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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愤怒阳
夜承赫瞧见贵妃,眼中流露温柔之色,他伸出手去抚摸贵妃的脸:“宛卿,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见了。”
夜承赫的眼泪,便是不自觉的流出:“宛卿,对不起,最后一刻,也不曾叫你见到你心心念念之人。”
“宛卿,你放心,待沁儿逝世那日,我定命人取他首级,与你合葬。”
这话叫人听了便觉心惊,富察安平眼中也闪过一丝诧异,乌拉那里莉樱更是死死的按住自己的胸口,若是叫金芍药听到的话,怕是会当场晕死过去吧?
只是在场众人,皆知此话,定然不可传出去的!
夜承赫最后,便是俯身在贵妃脸颊留下最后一吻:“宛卿,你去吧,放心,我一定会叫他去陪你的,只四公主从小便在你身旁将养,怕你不舍她守寡,故而等待多时,宛卿,这一次,我定不负你。”
夜承赫语毕,便是转身,吴书来连忙叫人将金棺盖子盖上,将其运走。
夜承赫又道:“富察家嫡二小姐,生于望族,孝敬性成,温恭素著,特封为妃,号约善。”
声音略微清冷,忽近忽远,叫人有些听不清楚,只吴书来多年在夜承赫身旁经营,自是耳聪目明,立马会意,只低眉顺眼瞧着富察安平:“善妃娘娘,谢恩啊!”
“臣妾,谢主隆恩。”富察安平在夜承赫身后微微屈膝。
“恭贺善妃娘娘大喜!”
身后的众妃嫔在这个时候纷纷跪下,只是这其中,除却刚刚被扶起的乌拉那拉莉樱以及苏羲禾,苏羲禾的眼神前所未有,竟然让富察安平觉得有些厌恶。
苏羲禾终于还是走了过来,步伐轻盈,看上去那么的端庄可亲:“新晋的善妃妹妹,今后,倒是多多指教。”
苏羲禾的声音也好听,让人听了之后,就会觉得有点难以忘怀。
富察安平却并不领情:“纯贵妃向来亲切可人,只是可惜,我一直都不太会做人,以后,可到底多多叨扰纯贵妃了!”
苏羲禾倒是并没有想到,富察安平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是脸色略微变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善妃妹妹是皇后娘娘的嫡亲妹妹,本宫多多照顾也是应该。”
“倒也并不需要纯贵妃的照顾,我自己能照顾好我自己。”富察安平说着,便是大步流星的离开,留下一众发愣的人。
乌拉那拉莉樱这个时候已经回到了人群之中去了:“居然如此高傲!”
“这样的性子,多少有点肆无忌惮呢!”苏羲禾略微叹息,总觉有些熟悉,想必倒是,定会被宠上天去吧?
大家看着富察安平渐行渐远的身影富察安平身边没有一人,只自己,穿着那一身素服,气场,却是强大的可怕。
丧礼,就这样结束了,后宫,再次恢复了平静,无论是富察花月,还是下头的嫔妃,都松了一口气。
终于将那个女人送出了宫,大家,又怎么会不欢喜?
夜承赫将富察安平的册封礼定在第二日一早,这让人们震惊,却都纷纷赶去参加。
第一个晚上,夜承赫留宿贵妃生前宫殿,并未宠幸新晋的善妃。
而善妃,也未分宫,住在长春宫。
第二日早,册封礼行,三跪九叩之礼结束,众妃嫔纷纷奉上贺词。
也不过因着富察安平是富察花月的嫡妹,夜承赫姗姗来迟,进了长春宫,富察花月带着大家行礼:“皇上万福金安!”
夜承赫携过富察安平的手起身,带着她到正位,坐下,这让富察花月尴尬至极,一时之间无从适应。
夜承赫这才开口:“众爱妃平身,皇后,来朕的身边坐。”
就这样,姐妹二人,一左一右,坐在了夜承赫身侧。
富察安平平生第一次穿着吉服,总觉得各种不适,夜承赫便问:“可是不喜欢?”
“颜色太亮,不讨喜。”富察安平实话实说,妃位的衣服,是亮金色,带着暗红,总是有点太过隆重。
夜承赫又问:“那你喜欢什么颜色?”
“素色。”
从小,富察安平便是觉得,只有素色,深入人心,让人喜爱。
夜承赫再次动容:“下次,你可只穿素色。”
“恩。”不曾谢恩,却觉得甚好,众妃再次震惊。
这宠爱度,到底堪比贵妃当年啊!





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179.素色
贵妃当年也不过平日里可穿素色,而富察安平,可只穿素色么!?
“皇上,这怕不合乎礼制。”终于,富察花月率先开口,大家期待着夜承赫的回应。
夜承赫却连看都没有去看富察花月一眼:“不合乎礼数?随便吧!”
随便吧……
这话一出,富察花月想说什么都无从开口了!心里面不免在想着,反正是自己家的嫡妹,总要比旁人好上许多。
“到底也是富察嫡二小姐,待遇就是不错,真叫咱们姐妹羡慕呢!”苏羲禾的声音很是柔和,好听的紧。
夜承赫抬头看了一眼坐在东边主位的苏羲禾:“死丫头最近可好?”
夜承赫最喜爱的公主,无异于是苏羲禾刚刚生下的四公主了。
苏羲禾提到四公主,脸上尽是幸福的表情蔓延:“除了吃就是谁,还能如何呢?只是可爱的紧罢了!”
“甚好!”夜承赫温柔的笑笑:“册封礼毕,善妃与朕一道去养心殿吧!”
富察安平到没有回应,夜承赫只拉着富察安平的手直接离开。
众人恭送他们离开,便再次回到自己哥的座位上坐下。
“皇上到真真的喜欢善妃!”金芍药最近心情不大好,心里面的事情多,压得喘不过气来,说话的时候都有点游神。
富察花月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高兴还是难过:“皇上喜欢谁,自是好事,也算是从贵妃……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听到富察花月和金芍药如此说,苏羲禾却只是冷笑,虽是转瞬即逝,她们真的以为,就过去了么?
贵妃当年,把爱视为一切,被金芍药所骗,赔上毕生感情。
入了冷宫,却因腹中之子惨死,也随即消亡。
富察花月想必永远都要记得,这是为何了吧?
得而不惜,就得死。
这是贵妃遗言,留给夜承赫的。
苏羲禾摆弄着手里头的茶杯,这后宫,一朝一代,总也会有些千古佳话流传,只是听了听,总觉得叫人伤神,难以自拔。
“今天就到这里吧,都回去吧!”富察花月只觉得头昏脑涨,摆了摆手便是起身,众人恭送皇后,便是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开。
乌拉那拉莉樱打算与柯里叶特兰琪结伴去慈宁宫,却是看着长春宫东配电的方向哀叹:“血雨腥风,无人喜爱,却永无止境。”
“娴贵妃娘娘怎么了?”柯里叶特兰琪奇怪的问道。
乌拉那拉莉樱却是摇了摇头:“一切,都顺其自然吧,无论何事,都是有因有果。”
柯里叶特兰琪似懂非懂,好半天,也没能回应。
苏羲禾与金芍药结伴而行,瞧着身前的乌拉那拉莉樱与柯里叶特兰琪,苏羲禾只依旧那副招牌笑容:“当腥风血雨掀起之时,才是这紫禁城,永无天日之时。”
金芍药却是心事重重:“在这后宫之中,我从未做过那伤天害理之事,之事现如今做了这么一次,不想,老天爷居然不肯饶恕我。”
“不肯饶恕?如若那般,你早就被遣送回李国去了!”苏羲禾的声音虽柔,却是铿锵有力,叫人听着总觉得多少有些毛骨悚然。
金芍药一想倒也是这么个道理,好半天都不知道该如何说话,只能沉默。
苏羲禾拉过金芍药的手背拍了拍:“以后的日子好好过去,比什么都强,深宫不是暗无天日,但是,却也很难有出头之日,你膝下两子,甚是有福气,要珍惜。”
金芍药垂下头,是啊,自己有何不知足呢?已经……这么好了啊!
养心殿内。
“今日可欢喜?”夜承赫盘坐在暖炕上,一边吃着糕点一边看着对面的富察安平。
富察安平只垂着头看书:“还好。”
“只是还好?”
夜承赫觉得多少有点小尴尬。
富察安平点头:“恩。”
夜承赫却是觉得不理解:“为何只是还好?你可知道,多少女人,想要这妃位,后宫之中,陪伴了朕多少年的女人,也不过都是嫔,贵人等。”
富察安平连眼皮也不肯抬一下:“那又如何?本身我便是皇后嫡妹,位份少不过嫔去,这妃位,有什么好欢喜的?”
夜承赫看着富察安平许久,才最终笑了起来:“说得好,你可是在怨朕不宠爱你?”
富察安平依旧面无表情:“宠爱?一个见了不过几日的女人,何谈宠爱?”
夜承赫抿唇不语,面前这个女人,着实更多的是搞不太懂,叫人心累。
夜承赫登记多年,何尝见过如此女子?倒是个奇女子啊!
富察安平看完了一卷书,便是放下,打算去拿第二卷,却被夜承赫叫住:“与朕一到相处,敢这般看书放肆的,你是第一个。”
“哦。”富察安平犹如没有听到,只将那第二卷书打开:“若是不喜,便可找旁人过来,听说纯贵妃温婉可人善解人意,娴贵妃最为孝顺心思缜密,嘉妃真性情从不做作,令嫔小鸟依人玲珑可爱,柯里叶特贵人如同清新花荷淡然芬芳,哪一个都很好,或者是阿姐,雍容华贵端庄贤淑。”
听到富察安平这般说,夜承赫却是冷笑:“按着你所说,朕的后妃,全身都是好处?”
“后宫人心险恶,谁做没做过坏事,我不知道。”富察安平微微一顿:“不过日后总会知道的。”
“如此,小心你阿姐和嘉妃才是。”夜承赫话中有话。
想必是为了贵妃,富察花月在宫中所做之事,富察安平听着额娘提过几次,不过到底与夜承赫少年夫妻,二人一直恩爱相敬,若不是富察花月真的做了惹得夜承赫大怒之事,倒也真的不至于为贵妃守灵……
富察安平似是没听到般:“不过我到觉得纯贵妃不太讨喜。”
“后宫中人都喜欢羲禾。”夜承赫有点惊讶:“她性子最好,怎么着不讨喜了?”
“就是太好了,才叫人看着假。”富察安平倒也不遮掩自己的想法。
夜承赫却不甚在意:“或许是你们相处甚少吧,她确实是个不错的。”
都说夜承赫除却贵妃,最宠纯贵妃,想来,此话倒是没错,只从这夜承赫的话中,便可完全得知这后宫形式。
想必,皇后与嘉妃,是备受冷落了啊!
夜承赫本来想要富察安平留宿养心殿,但是富察安平说养心殿的龙涎香的味道太重,不喜欢,夜承赫便是陪着她一道回了长春宫。
得知夜承赫来的时候,富察花月已经打算梳洗睡下了,却不曾想,如此晚了,没有通知,夜承赫竟然就来了,富察花月慌忙出来迎接,甚至有点披头散发的。
“参见皇上!”富察花月半跪着迎接夜承赫,夜承赫身旁的富察安平同行礼:“阿姐。”
夜承赫将她们二人都拉了起来,对富察花月说道:“天色已晚,快回去歇下吧,朕陪着安平过来。”
“皇上这是要留宿东配殿?”富察花月微惊,夜承赫点头:“安平不喜欢龙涎香,你日后叫内务府停了吧。”
“皇上!这万万不可啊!咱们皇家世世代代皆用龙涎香,怎可……”
富察花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夜承赫就不耐烦的摆手道:“一个香料而已,安平喜欢什么,就换做什么吧,你做姐姐的,应该了解,朕不甚在意。”
夜承赫说着,便拉着富察安平朝东配殿而去,富察安平只低声叫富察花月早睡,便是回过身去。
望着他们二人离去的身影,富察花月久久回不过神来,直到身旁的慧心叫她:“皇后娘娘?夜里凉,咱们可是进屋去?”
富察花月哀叹一声:“就算是本宫自己个的亲妹妹,到底这心里头,多少还是觉得有点难受啊!”
慧心看着富察花月这个样子,也觉得心疼:“皇后娘娘,咱们从那日起,就已经注定这般了,皇上还肯以礼相待,还望皇后娘娘知足!”
慧心从富察府的时候就跟着富察花月,有些话,倒也大胆的敢说了有点。
富察花月听着,觉得心里头甚是难受,好半晌,都没能有所反应,直到慧心又叫了一声:“皇后娘娘?”
富察花月这才回过神来:“可李国之事……”
“皇上现在最恨的,当真该是嘉妃娘娘?”慧心的声音有点冷清,像是一根利剑,狠狠地刺向了富察花月的心上,富察花月就算想要逃避,却也不能。
金芍药,不过是始作俑者,可是导致贵妃命归混沌的,是她。
富察花月只得苦笑:“明明是因着紧张他,因着爱他,到头来,做错事的,还是本宫!”
“不管如何,善妃娘娘至少是皇后娘娘您的嫡妹,不是旁人,皇后娘娘心里头也会好受点。”慧心搀扶着富察花月,一步一步的走回长春宫正殿。
只是富察花月的身子,一直紧紧的依靠着慧心,似乎若是没有慧心,就会即将倒下了一般,叫人觉得多少有一点紧张之感!
富察花月心里头的事情太多,就连嘴唇都微微颤抖,这心里头的坎,想必这一辈子,都过不去了啊!
日后,夜承赫连着宠幸富察安平数日,为富察安平换掉龙涎香,用荷花制香替代,荷花身处莲池,不易摘取,且制香及其麻烦,动用大量劳动力,夜承赫不为所动。
富察安平连日常住养心殿,引起朝臣不满,一日上朝,一人拿富察安平与贵妃比较,斩首,抄家。
即日起,无人再敢拿富察安平与贵妃做比较,且连议论,都不敢。




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180.人心惶惶
一时之间,人心惶惶,每个人都心惊胆战,只因为一善妃。
当然,富察安平受宠,自然会招惹嫉妒。
乌拉那拉莉樱虽是平日里不说什么,只一到了养心殿,便是开始数落起了富察安平的不是。
“就算是富察便的嫡二女,也不该如此放肆啊!”乌拉那拉莉樱总觉得自己受了委屈:“臣妾等入宫陪伴皇上多年,倒也不曾有着这般待遇!”
“受宠与否,在于的,就是这点。”太后却是不甚在意,只一心逗着西域新晋贡的鸟,年迈的脸上,不满的褶子都因开心而皱在了一块。
乌拉那拉莉樱只觉得这样下去,便是一点希望都不曾有了:“本着就不太受宠,如此下去,岂不是整个后宫都是她善妃的天下了?”
“后宫里头还有中宫,且是那善妃的嫡长姐,你怕的什么?夺了的也不是你的天下,是她们富察家自己的天下!”太后的心思一门都在那鸟上:“传闻中的飞燕合德,也都不过如此罢了!”
竟然将富察花月与富察安平两姐妹比作那飞燕合德两姐们!乌拉那拉莉樱震惊,那两个姐妹,可是从古至今远古流传的祸国殃民啊!
红颜祸水,倒也不过就那个样子罢了!
一时之间,乌拉那拉莉樱禁了声音,终于,太后还是收了心,认真的对乌拉那拉莉樱说着:“总觉得旁人受宠,自己分不到一杯羹,就怪在旁人身上,怎么不想想,你自己何尝为了你这杯羮,而努力了什么?”
乌拉那拉莉樱如同被大赦一般,瞬间懂了什么!
因着富察安平受宠,一月后,夜承赫下旨册封富察安平为贵妃,好曰夜善。
清国后宫,封号两字以上者,无。
富察安平算是史无前例!
朝臣接连反对,全被驳回,理由则是:朕之家事,尔等无权管辖!
除却李荣保,朝臣各个心下哀叹,只道这皇上是被妖女迷惑圣心!
李荣保却更多的担忧,只觉二女同在宫中,一人为母仪天下的皇后,一人如此受宠,到底也是树大招风!
而今,富察家嫡三女富察花城正值两岁的幼齿年纪。
富察夫人将富察花城抱在怀中,冷然对富察荣保道:“日后,花城决不进宫!你休想咱们三个女儿都葬送进去!”
“如今,花月为皇后,安平为夜善贵妃,怎么是葬送?”
富察荣保生怕富察花月与富察安平两人应付不过来,想着多年以后,这嫡三女也该送去紫禁城才是。
富察夫人却是大骂:“几个女儿皆被你送进了那吃人不眨眼的地方,你倒真是爱着你的女儿!”
而此时的紫禁城内。
长春宫。
“内务府已经去准备你的册封吉福了,虽说皇上准了你穿素色,但是这册封贵妃,总要喜庆吉利些。”富察花月一边拍着富察安平的手背,一边柔声道。
富察安平点头:“都好。”
富察花月望着富察安平的眼神透过了富察安平,不知再看这些什么:“一月便做贵妃,封号夜善,你可真这事多大的殊荣?”
富察安平却是无动于衷,夜善?
两个字的封号,多大的殊荣,那又如何?
不过都是一些表面的东西罢了!
夜承赫的内心深处,在想什么,谁有会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最为难以揣测的,不过就是帝王的心罢了。
帝王,令人闻风丧胆,不该接近的。
富察花月瞧着富察安平没什么反应,不免觉得奇怪:“怎么了安平,你不高兴?”
“我为何要高兴?”富察安平反问,至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可以让富察安平觉得高兴起来的事情啊!
富察花月有点无奈的哀叹一声:“一直以来,你都是这样的性子,这荣誉,若是给了旁人,都怕是要高兴地掉眼泪吧,你却如此淡然!”
“对我来讲,这根本就是徒有虚名,毫无用处。”富察安平在意的,才不是这些。
富察花月揉了揉富察安平的碎发:“记住,在这宫中,只是这地位,就足以让你立柱脚跟,又何须,再去在意那么多别的呢?”
富察安平点头:“是。”
富察花月清楚,这丫头根本就没有听进心里面去:“只是不管如何,你都要记得,自己身居高位,总是好的。”
“可是,高处不胜寒啊。”
富察安平说这句话的时候终于带了点感情,大概是无奈吧,有点小小的凄凉。
富察花月整个人都愣住了,完全没有想到,富察安平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高处,不胜寒么?
富察花月携着富察安平的手起身:“就算,站在高处,确实孤独了些,不过,却是受到万人敬仰,这总是好的。”
姐妹二人一道出了殿内,从长春宫宫门出去,打算去御花园走走。
“不过就是在这紫禁城里的万人敬仰罢了,进了来,一辈子,想出去,可难。”
富察安平自认为自己不是想要自由的鸟,却也不甘心就做这金丝雀。
只是进来之日,到底也算是自己心甘情愿,懊悔那才不会。
似乎是说到了富察花月的痛楚,富察花月的脸色瞬间变了又变:“进来了,哪里还要想着出去呢?紫禁城,使我们一辈子的归宿!也只能是我们的归宿!”
姐妹二人,一人身着正黄色旗装,头戴金珠红花旗头,另一人却只是素色旗服,甚至在那头上的旗头,只两根银簪装饰,看上去寒酸极了。
叫人瞧了,震惊许久。
远处的乌拉那拉莉樱不免问了身后的丫头海心:“怎么,那夜善贵妃居然穿的如此寒颤?”
“皇上允的,许是夜善贵妃娘娘不喜欢太过雍容华贵的吧!”海心毕恭毕敬的答着。
乌拉那拉莉樱却是摇头:“同是姐妹,这差的,倒不是一星半点,妹妹竟然如此毫无追求!贵妃之位,本不该是她的!”
只是现如今正在御花园里面赏花的两姐妹,尚且不知那略带深意的眼神以及诡秘的笑容来自何方。
“今年夏日的荷花开的甚好,只是为何只有那么孤零零的几支?看着到底可怜一些!”富察花月瞧见那荷花池中的荷花开的繁盛,朵朵大颗饱满,只是不知道为何,数量少的可怜,让人觉得奇怪起疑。
身后的慧心有些尴尬的看了富察安平一眼,还是回应了富察花月的话:“前些日子,皇上叫人采集荷花,制成香料,故而,荷塘内的荷花,便是少了许多。”
这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是与富察安平有关,富察安平的脸色并没有改变,反而问道:“那这宫里的荷花还够用么?”
慧心当即大惊,却是碍于富察安平的那冷气场,竟不自觉的回答:“宫中,宫中除却观赏,倒是够用。”
“那不便好了!”富察安平将眼神瞥向荷塘中央的荷花:“只那么几多确实是有点鹤立鸡群了,不过别有一番风味。”
“安平,阿姐觉着,你该收敛。”富察花月到底还是看不下去了,看着富察安平的眼神也变了又变。
富察安平却丝毫不在乎:“偌大的紫禁城,总会在几年后为谁疯狂,若是我的话,总要比旁人强,不是么?”
富察花月愣了愣,仔细想来,到底也是那么一回事啊。
这后宫之中,这么多年来,帝王心中之人,永远也不会缺少,死了一个,自然还会有第二个凑上来,一个又一个,总也还是有的,若是旁人,不如是富察安平。
前方有一凉亭,顺治年间新建的,听说顺治帝与孝献皇后最喜,被后人称作“欢情亭”。
富察花月与富察安平相视而坐。
“这欢情亭,听说,咱们圣祖康熙爷最不喜的地方。”富察花月一入座,便有些触景生情:“说是在当年孝康章皇后重病之时,顺治爷就与孝献皇后再次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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