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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愤怒阳
“吴书来,你这么急忙的,可要去哪里?”苏羲禾温和的叫吴书来起来。
吴书来看向金芍药:“嘉妃娘娘,皇上找您!”
“本宫?”金芍药完全没有想到。
多久了?贵妃死后,夜承赫在没有待见过金芍药了。
甚至可以说,那个时候开始,夜承赫就慢慢疏远了金芍药,一直到现在。
苏羲禾也挺惊讶:“皇上可说是什么事情了么?”
该不是与此事有关?只是这也未免查的太快了些?
吴书来摇头:“这奴才真是不知,还希望嘉妃娘娘与杂家走一趟!”
金芍药略微忐忑的看向苏羲禾:“这……”
苏羲禾只弯了眉眼:“快去吧,皇上还不容易愿意见你了,好好做,说不定就也原谅与你了呢!”
“哪是那么容易啊!”金芍药愁眉苦脸,才不相信,这些年的隔阂,就这么容易消却不见了。
苏羲禾也是无奈,金芍药与吴书来朝养心殿去了,一路上,金芍药心中跳的到快。
一时间想起了李国的家人,金芍药有些埋怨,也有些憎恨,是有点想念,但是不多。
若非李国,若非自己的出身,到底也不至于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金芍药想着,若自己没有李国这个筹码,想必没法扳倒贵妃,也没有办法做了这事,还能留在宫中,平安度日。
金芍药真是又喜又惊,甚至好长一段时间都在想着,若是可以,就平安度日,一辈子孤独终老这紫禁城,倒也无妨!
只是今日,偏偏怎么夜承赫就肯见了自己了呢?
金芍药实在害怕,怕的多了……
养心殿那么快就到了,金芍药的脚步越发的慢了下来,吴书来虽是感觉,却说不的什么,更多也只是叹气。
养心殿门口,金芍药自己个进去了,吴书来却只和身边的小太监叹气:“皇上今日心情不好,想必这嘉妃娘娘,也只是去做了出气筒!”
“嘉妃娘娘如此美丽,怎么不受宠么?”小太监新来的,并不懂得太多。
吴书来只是无奈的笑:“嘉妃娘娘是美丽,只是多年期,这份美丽,就成为了一道碍眼的光芒了!”
“为何?”小太监依旧不解。
“因为嘉妃娘娘的美丽,已经变成了蛇蝎!害了皇上挚爱!”吴书来说到这里,便是没有再继续了。
养心殿后殿,夜承赫听到脚步声,便是停下手中的毛笔,金芍药颤抖着进来请安:“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夜承赫没有叫起,只是很认真的打量起了金芍药:“许久不见,你依旧那么耀眼。”
金芍药只觉着夸赞是一道利剑,刺的自己瞬间就有点喘不过气来!
也不知道皇上到底打算如何,金芍药怕的要命,只觉得像是一道催命符一般。
这养心殿,从前是金芍药最爱来的,这夜承赫,从前是金芍药最喜欢见的。
可是现在,金芍药最怕的,不过是养心殿的夜承赫。
金芍药不敢说话,只垂着头,夜承赫却道:“抬起头来给朕看看,多日未曾仔细瞧瞧,甚是想念。”
金芍药不得不遵从,只是抬起头的那一刻,眼睛却是看向了别处,不能对视!那双眼睛里会有怨恨!
夜承赫倒是不甚在意:“果然你们李国的人,就是天生的美人胚子!”
李国!
金芍药瞬间冷汗直流!
夜承赫提起李国,这便是催命符的第二道啊!
金芍药感觉自己有些受不住了,身子的颤抖已经不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了!
这样一直跪着,膝盖也疼的要了命了!!
金芍药连头也不敢抬,这一刻,让金芍药想到了多时以前。
还记得那会儿,自己刚刚犯下天大的错误,夜承赫为了弥补这错误的发生,马不停蹄的跑去李国与清国的国界,才最终得以追回贵妃,只那短时间内,金芍药几乎每日都被罚跪在养心殿前。
一连半月有余,只太后懿旨,金芍药不敢不从,若夜承赫不归,金芍药怕是也要跪死在养心殿外了吧!
一想起从前往事,金芍药就觉得额角冷汗直流,夜承赫沙哑声音终于响起:“你不想念你表哥么?”
“皇上!臣妾自知罪该万死!”金芍药浑身一颤,果不其然,到底还是当年之事!
金芍药就知道,老天爷不会放任自己太久,总有一天,还是要偿还的!
夜承赫到没有说什么,只是苦笑一声:“造化弄人啊,若是当年……”
“皇上!贵妃娘娘已去,还望皇上不要再去怀念!若是臣妾……臣妾可以让皇上不再念想,臣妾愿已死抵罪!”
本就多活了这么久,现下拿命去偿还,又有何妨?
想当年,贵妃为何会痛失孩儿?又为何会丢掉性命,都与金芍药息息相关。
金芍药自然不敢推脱,只觉着心下也承受不住,自从那件事以后,这么多年了,金芍药到底也不过心惊胆战苟且偷生。
夜承赫却是摇头:“就算你要寻死,怕是宛卿也不肯见你。”
当年说好的姐妹,却只是推向万丈深渊,万劫不复的开始。
金芍药面上尽是悲哀:“是臣妾做了小人。”
“宛卿当年信你,却如此下场,你那表哥哥,是否也会不安?”夜承赫的眼神有些空洞,思绪似乎是飘得很远。
金芍药自是不敢应答,只是双手紧紧攥在一起。
这一生,高宛卿,毁在了他身上,却不曾想,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也毁在了他的身上。
却也不知,远在李国高位,是否也会觉得心下不安?
“许是你也不知道吧,也有许久时间,你们兄妹不曾相见了。”夜承赫自言自语着:“朕只是憎恨,若是你们兄妹,从不曾出现,那该多好……”
你们兄妹,从不曾出现……
那该多好……
原来多少年的陪伴,多少个膝下子嗣,到底也抵不过一个女人。
只这些年的感情,竟是想要全部抹去么?
金芍药只觉得眼底尽是泪痕,却无可奈何,只苦笑着,不肯让那泪水流的出来,伴随着时间越来越久,苏羲禾告诉金芍药说,夜承赫早晚有一天还是会忘却,会释然。
只是现在呢?
夜承赫并没有忘却,也并非释然,一切的一切,就都还是这般。
且是憎恨,更加浓烈。
金芍药心想,罢了,不再念了,心心念念多少年,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场空。
“你可知道,朕多不想见到你……若不是因着永城,朕倒是多想,你赶紧滚回你的李国去!也恨不得平了你们李国!只是朕不能,朕也恨。”
夜承赫有些口不择言,其实这些话,夜承赫都隐忍了多久不曾去说,时候越久,积怨也就越多,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夜承赫终究还是会有忍耐不了的那一天,就比如说现在,怕是就已经难以继续忍耐了吧!
如若不然,倒也还不至于这幅模样!





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184.姐妹
金芍药只垂着首,也不说话,夜承赫说什么她便听着什么,自己的一生,早就已经注定了结果,若是没有永城,自己怕是早也不在人世了,可是金芍药留恋了,又是谁呢?也不过是永城罢了!
“皇上想要臣妾怎么样?”
金芍药终于还是抬头,眼中的涟漪清澈,如此问道,夜承赫抿唇不语,许久只说:“李国使者来报,李国国君即将带着膝下唯一翁主前来大清和亲。”
“什么!?”
金芍药整个人都被震惊,直接栽倒在地!
还要怎么样!?
表哥,这样还不够么?还不知足么?
你可知道,这里的国君恨你入骨,你怎么还敢将自己的女儿送入这里?
“倒是好大的胆子,朕很佩服,不过,嘉妃,你自己个的侄女,你可心疼?”
夜承赫的语气有些冷冽,叫金芍药多少惧怕:“心疼……又如何?到底也不过是眼睁睁的瞧着!”
夜承赫再次冷笑:“尚且一表姑都知心疼!你的好表哥可真是狠心!自己膝下唯一的女儿也肯送来!”
“只是,据臣妾所知……李国,李国的翁主,才……刚刚出生吧?”
金芍药有些抑制不住自己浑身的颤抖!
到底是多狠心的父亲!才肯将自己的襁褓中的女儿送走!?
夜承赫点头:“听说是前些日子落地的,你这表哥就张罗着送来,到底厉害。”
“皇上答应了?”金芍药有些害怕,若是这翁主和亲之人是当今皇上……
夜承赫只望着那案子上的文章:“朕不会同意,就算朕恨,孩子也是无辜的。”
“谢皇上恩典!”金芍药行了大礼,连磕了三个头。
夜承赫视若不见:“只是你那表哥的命,朕早晚会要!”
“是。”金芍药自是不会说不是,那样的男人,丧命于此,倒也应该。
夜承赫终于还是下了塌,自顾自的穿上靴子:“嘉妃,日后,将功补过吧。”
“将功补过?”金芍药不解,何来将功补过呢?
夜承赫只拿着手中折扇一步一步走向养心殿外。
金芍药却是第一时间,想到了富察安平。
所谓将功补过,便是贵妃之事吧。
与贵妃有关,便是富察安平,夜承赫是在暗喻么?
可明明是夜承赫亲自将富察安平关进了冷宫的啊,这又是何意呢?
实在是叫金芍药捉摸不透,只觉得整个人都头昏脑涨,最终也只得无奈叹气,罢了,一切,也只是听天由命吧!
夜承赫离去,金芍药自顾自起身,只觉得膝盖疼痛非常,有些难以忍受,金芍药却只是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留下一条命,就是好的,还在奢求什么呢?
夜承赫叫自己将功补过,至少没说要了自己的命。
金芍药到底也是不肯只留下永城与永璇的,两个孩子还未成年,怎么能够失去额娘独自面对这后宫风雨呢?
金芍药实在是舍不得,也绝对不会允许那种事情发生的!
只望着这养心殿,金芍药却是在一次攥紧了拳头,从今晚后,就去拼命吧,为了,将功补过。
后宫的女人,多是恶毒很烈,只是有些,良心未泯,做了坏事,却是惴惴不安一辈子,金芍药就属于后一种吧。
许是想叫夜承赫心中舒服一些,也许是想要自己安心,金芍药都还是会那么做的,有些事情,这一辈子,还是会注定必须去做,因为不做,还是会后悔异常,只有做了,才会明白,自己一生,倒也圆满了!
大概就是这样的心里吧!
金芍药独自一人出了养心殿,贴身奴婢小游赶忙迎了过来搀扶住了金芍药:“娘娘。”
“去……冷宫吧。”金芍药说的有气无力,小游却是吓了一跳:“为何啊?娘娘!冷宫那种地方关的都是历代的罪妃!是咱们宫中人人避而远之的地方啊!娘娘怎么还想着要去呢!?”
“本宫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只是现在,本宫不去,总有一日,会有人送本宫去的!”
金芍药虽然不想,却无可奈何。
小游不敢多问,主仆二人互相搀扶,便朝着冷宫的方向去了。
远远地,吴书来瞧着金芍药平安无事,多少有些震惊,也不知道皇上与金芍药说了什么,竟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只也没有多想,便是进去伺候了夜承赫。
夜承赫正在批折子,知道吴书来进来,只道:“告诉冷宫中人,且善待安平。”
“是。”吴书来只应着,其实跟着夜承赫这么多年,夜承赫一举一动,吴书来最为清楚,也知道怎么一回事,故而这事,吴书来早就做好了,哪里还用等着夜承赫来说呢?
冷宫。
富察安平与张嬷嬷二人共处一室,张嬷嬷哭的老泪纵横:“娘娘啊!咱们命苦啊!刚刚进了宫,便叫人给陷害了!都是这衣服的错!是老奴没有看清啊!”
“嬷嬷,别责怪自己了,都是命。”富察安平还穿着那身吉福,只仔细看来,才明白什么:“这线头看着有些旧了,怕不是新赶制的,只是阿姐说咱们的吉福是新作的,想必这件一定是旁人给咱们准备的致命!”
“今日若非焦急,倒也不至于如此!”张嬷嬷早上就觉得不对,只是没有多想罢了!
现在看来,在这后宫之中,又哪里能够事事不去小心呢?
富察安平只紧紧握住了张嬷嬷的手:“嬷嬷,罢了,若是有人存心陷害,我们也是防不胜防,再怎么小心,也没有用的。”
“可是娘娘……”张嬷嬷依旧觉得不甘心。
富察安平指望着外面的阳光:“只要还可以看得到阳光,就说明一切还没有结束,嬷嬷,怕什么呢?我们不该认输。”
“自是不能!不能的!”张嬷嬷也信誓旦旦!
只让后宫与前朝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夜承赫居然只是将富察安平关进了冷宫三天,就放了出来。
富察安平得到消息之时,也很震惊,比起张嬷嬷的喜极而泣,略显得有点不在意,瞧着吴书来,富察安平只问:“可是找出了凶手?”
“夜善贵妃娘娘,什么凶手?”吴书来倒也毕恭毕敬,只是者询问叫富察安平有些不解。
“若是不曾找出,为何要放我出去?”
吴书来却也只是弓着腰,看上去一副异常恭敬的样子:“这奴才就不得知了,许是皇上舍不得这般将夜善贵妃娘娘关于冷宫之中吧!”
吴书来的说辞到算是万无一失,却叫富察安平一头雾水,心下不免想着,难不成是金芍药做了什么?
只出了冷宫,富察安平还处于一种蒙圈的状态,与张嬷嬷一道回了长春宫,却也只有宫门前的慧心站立迎接,慧心瞧见富察安平,连忙迎了过来,却是眼眶红红的:“夜善贵妃娘娘,您可算是出来了!”
不过三天,倒也不至于。
富察安平没有将手递过去,只问:“阿姐呢?”
“皇后娘娘重病,正在后殿歇息,因着体弱,不能出来迎接夜善贵妃娘娘了!”慧心说到这里,声音也有些无言,原来红了眼眶,不过是因为富察花月重病不起。
富察安平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去了长春宫后殿,才瞧见了正躺在床上的富察花月,富察安平连忙过去在床边坐下:“阿姐,怎么回事?”
“倒也无妨。”富察花月的声音很是孱弱,似是有气无力,很是勉强:“都是些老毛病了,只是昨晚,又是梦到了永链,心里头难过。”
“阿姐,何苦去多想那些?永链已然去世多时,多想无益!”富察安平紧紧的握着富察花月的双手,柔声劝说:“如同皇上失去贵妃,再怎么心伤,却也无法,只能接受。”
富察花月又是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呢:“你说的,阿姐都懂,只是这心里头难受,为何皇上只那么在意她的孩子?我的孩子就那么去了,皇上也不见得多么在意……”
“阿姐,这不能相提并论。”
富察安平想起了金芍药的话,其实这也不过一个道理,夜承赫是个钟情人,不过是喜爱的女子的孩子才是一生挚爱,旁人的孩子,也不过算得上血肉之亲罢了!
富察花月笑的越发的无奈与苦涩:“是啊,到底不同,哪怕是少年夫妻,携手多年,最终也抵不过高宛卿一人……”
“阿姐,切别多想,太过伤神。”富察安平提富察花月拉了拉被子,回头问向慧心:“可请了御医?怎么说的?”
“这些日子皇上冷落长春宫,去了太医院,都无人搭理,只搪塞着说晚些时候过来,娘娘重病一日一夜,这御医也不曾过来,派人去了几趟,都没了消息,奴婢也亲自去了,只是依旧无人搭理……”
慧心说到这里,便是再一次红了眼眶。
听了这话,平日里冷然如水的富察安平瞬间勃然大怒:“好可太医院!还欺负到了长春宫的头上!”
“你要去哪!?”富察花月见着富察安平起身要走,连忙伸手去拉,只是富察安平走的几块,竟也只是扑了个空,张嬷嬷连忙跟了过去:“娘娘!”
“去太医院!”




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185.太后
富察安平甚至走路带风,没一会儿就出了长春宫,富察花月却是哀叹:“你何苦告诉她?她的性子,是容不下的!”
“总也不能眼睁睁瞧着娘娘病着无人搭理啊!且不说这事本就因着夜善贵妃娘娘才受的牵连!就是没有这层事情,夜善贵妃娘娘身为娘娘您的嫡妹,不该如此么?”
其实慧心也不想这般,不过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也算是出此下策,无可奈何。
富察花月已然没有了力气去生气恼怒了:“日后,切不可这般鲁莽了!安平的性格……实在……”
“娘娘,您还是多多在意您自己个吧!”慧心心疼富察花月。
富察花月却只是笑笑:“本宫自己的身子,本宫比谁都清楚,这到底是个怎么回事,本宫又何尝会不知道呢?怕是一日不如一日,就算是治了,也没用的,有了御医医治,也不过是一时半会,时间久了,依然无用,本宫早就知道自己的身子了,富察家的光辉,还要靠着安平呢!”
“可是,夜善贵妃娘娘的性格,真的适合么?”慧心不免觉得有点担忧:“说是冷着,就让人觉得凉飕飕的,又是口无遮拦,惹怒皇上……实在……”
“实在不适合这后宫,只是现下,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本宫别无他法!富察家也别无选择啊!”富察花月哀叹:“富察家多少年这才出了一位皇后啊?就算本宫去了,倒也不能后继无人!富察家,不能断啊……”
“娘娘!您快别激动!”眼看着富察花月小脸涨得通红,开始猛然咳嗽,慧心连忙扶住了富察花月,拍打着富察花月的背部:“娘娘您的命还长着,且别想那么多,时候还早呢……”
“不早了,不早了,若是到了那个时候,怕也来不及了,铺路的事,要趁早啊……”富察花月拿着帕子擦了嘴角,望着那上面的血痕:“你当阿玛为何着急送了安平入宫?真的是为了帮衬本宫?到底也是知晓本宫越发不好,在这后宫,瑶瑶之下,不能如此了!故而安平入宫,不仅可以帮衬本宫,还能巩固富察家的地位,等到本宫百年以后,至少还有安平……”
“娘娘!”慧心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心疼至极,身在豪门,想必这也是一种别样的疼痛吧?
富察花月依旧苦笑:“多少年了,安平年少之时,本宫便嫁给了皇上,成了宝亲王嫡福晋,那个时候的安平,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多年以后,安平倒也与本宫共侍一夫了!谁能想到啊!?谁能啊!”
是啊,不能,她们姐妹二人的年龄差距,到底太大。
大概也正是因为如此吧,所以那个时候的富察安平特别的羡慕富察花月,还曾经说过,若是有朝一日,自己成亲,也可以这般,那该多好。
只是多年以后,到底不过异常册封礼,就代替了大婚。
叫人觉着惋惜,觉着心酸,却有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的苦楚。
富察安平倒是雷厉风行,一路朝着太医院而去,路上偶遇了苏羲禾,苏羲禾瞧着富察安平出了冷宫,有些震惊,只是刚想开口,却被富察安平直接擦肩而过,苏羲禾愣了许久才反应了过来:“都说是个性子古怪的,这么看来,到底也是不一样。”
苏羲禾远远的望着富察安平的性格,如此说道。
富察安平到了太医院,瞧着院里头的大小太医都在忙着抓药,记账,富察安平却只是进去,直接将院子中正在晒着的几篮子不知道什么的药材给掀翻在地。
当时整个太医院震惊,大家全都聚集了过来,没一会儿,那太医院的主管也来了,瞧见是富察安平,连忙带着整个太医院行礼:“参见夜善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闭嘴!”富察安平只觉得浑身都在冒着火气,一个一个看上去都挺好的,怎么着就这么的很心肠呢?
“有你们这样的一群人在,我还能千岁!?”
“也……也不知道,太医……太医院怎么了……夜善贵妃娘娘……为何如此……”那主管多少有些惧怕,也不是没有听闻这夜善贵妃的盛名,实在比当年的高宛卿还要厉害些许。
况且虽说今日被关入冷宫,只是这时间实在太短,也就待了三天出来,甚至打破了纪录。
富察安平却只是冷眼瞧着:“皇后病重,怎么太医院就这么忙?忙着晒药,忙着记账,却没有时间派个人去给皇后娘娘瞧瞧病?”
那主管瞬间冷汗直流,一瞬间就明白了什么,想着这夜善贵妃是皇后娘娘的嫡妹,如此过来,为着皇后,倒也是有的。
那主管只是没想到在这后宫之中早就已经做惯了欺软怕硬之事,居然还会有人前来兴师问罪?
“这……太医院实属太忙,没能……没能顾及皇后娘娘,是奴才,奴才们的错……”
富察安平却是一脚踹在了那主管的身上:“太忙!?你们忙的好啊!大清国母都没有人给看病,到在这里忙些个没有用的!?怎么着欺软怕硬到了皇后头上!?也不怕到时候死的太惨!”
自从贵妃逝世,皇后与嘉妃失势,这狗眼看人低的事大家都做,谁也没有曾想到过,今日竟然有人站出来撑腰,到底也都是欺负皇后软弱无能罢了!
那主管一脚就被踹倒在地,整个人的身子都在蜷缩着:“夜善贵妃娘娘……奴才……奴才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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