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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愤怒阳
“人呢!?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给我找来!去长春宫!”
到底也是不管再怎么欺软怕硬,也着实是欺负不得后宫嫔妃的,况且又是身居高位之人呢?
且别说是个性格上就不肯被压着的,哪怕换了别人,真的找到了头上来,做下属的,除了隐忍,也是没办法的。
太医院最终也只得派出了所有值班的太医去了长春宫,所有按时给嫔妃请安的太医也自然不例外,也正是因为如此,故而惹起了整个后宫的纷争。
首当其冲的便是乌拉那拉莉樱了,本着身子虽然没有多么不好,只是向来多过在意,虽说麻烦了太医院,到底有太后娘娘给后头撑腰,太医院一直都菩萨一样供着,今日的请安太医却是缺席,叫乌拉那拉莉樱也觉得惊奇。
“今日给本宫请安的张太医怎么这个时辰也不见?”乌拉那拉莉樱歪在了贵妃椅上,只觉得头疼些,便是更加依赖那给自己个去请安的太医了,想来是否得了病,这后宫之中的女人,身子若是不健康的话,那么怕也是无福消受,故而事事还是得先把自己的身子养好才是最主要的一件事情啊!
而海心却也只能一旁给乌拉那拉莉樱扇着蒲扇回应:“只是听说都被夜善贵妃娘娘叫去了长春宫为皇后娘娘诊治,太医院不敢不从,却是弄了好大一番动静,慈宁宫今日都没有人请平安脉了!”
“什么!?果真是个碍事的女人,关了三天到底少了一些,刚刚出来就弄出这些幺蛾子,实在叫人厌烦!”乌拉那拉莉樱碎了一口:“慈宁宫那边无人请脉?这怎么成?皇后的身体固然重要,太后娘娘的凤体也是重中之重啊,哪里用得上一整个太医院的人呢?”
海心也只是无奈:“这奴婢就不知晓了。”
乌拉那拉莉樱到底也算是坐不住了:“去慈宁宫!本宫倒是不相信了,太后娘娘会这样放任夜善贵妃骄傲自负!”
一路上急匆匆的去了慈宁宫,却只见着太后热的烦躁,只歪在榻上不肯下来,乌拉那拉莉樱连忙过去接过了嬷嬷的蒲扇:“皇额娘怎么着热成这个样子?”
“这天气实在叫人厌烦!”哪怕没能睁开眼睛,却也知道来者何人,尚且因为是乌拉那拉莉樱,就算不给请安,倒也无妨。
乌拉那拉莉樱故作哀叹:“是啊,这天气着实叫人讨厌了些,这些日子太热了,若是不注意着身子,且别染上了些不好的!太后娘娘凤体安康尤为重要,可是要好好注意呢!”
太后却也只是有意无意的应着:“还没有那么孱弱!只是皇后身子不好,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皇后娘娘那里去了一整个太医院的太医,怎么会不好?倒是太后娘娘这里,丁点个请平安脉的太医都没有,实在是说不过去!”乌拉那拉莉樱只假装无意提起。
太后却是睁开了眼睛:“整个太医院?都去了长春宫?皇后怎么了?”
“也不知道怎么了,怕是身子不大好吧,不过劳烦了一整个太医院,也着实有点夸张!”乌拉那拉莉樱很是认真的看着太后的神情,似乎是想要从中获取什么信息,而太后最终也不过再一次闭上了眼睛:“皇后身子差,多去给她瞧瞧也好,一国之母,整日里躺在那榻上叫人看了笑话!早些养好了身子,也好管理后宫!你们这些做嫔妃的,多多享福!”
乌拉那拉莉樱一时之间觉着语塞,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也是,皇后娘娘着实该早些养好身子,只是皇额娘,您的平安脉不能不请啊!也不知道长春宫那头什么时候结束,这夜善贵妃到底是厉害……”





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186.死不明白
“夜善贵妃?和她有什么关系?”太后终于还是听到了这四个字之后皱了眉头。
都说历代太后最为生厌的不过是那皇帝最为宠爱的女人,因着受宠的女人总也还是会恃宠而骄,叫人厌烦,故而太后会不喜欢富察安平,倒也正常,就好像当年,太后不喜欢高宛卿,是一个道理啊。
乌拉那拉莉樱故作哀叹了一口气:“只是近来的那些事情,前两日,夜善贵妃的册封礼上,因着一点事情,夜善贵妃被打入了冷宫,只三日就放了出来,却是在这个时候,皇后娘娘病倒,想必也是挂怀嫡妹的缘故吧!因着夜善贵妃的事,太医院那头怕是也忙碌,竟然晚了些去长春宫,就惹得夜善贵妃恼怒了,竟然自己个跑去了太医院,领着整个太医院去了长春宫给皇后娘娘诊治,虽说是对,到底也是太过夸张了啊……”
太后听的越发皱眉,神色不大好:“身为嫡妹,嫔妃,做得到对,只是,未免太张狂了些!”
“说的也是!不过只是贵妃,竟然就这般张狂,也不知道他日封了皇贵妃……”乌拉那拉莉樱故意说到这里便是住了口。
太后却只是冷笑:“皇贵妃?贵妃尚且不错了!还怎么就那么的贪心!?皇贵妃是那么的容易得到的么?”
乌拉那拉莉樱连忙称是:“怕是哪怕是皇后娘娘的嫡亲妹妹,到底也该有些年头吧!”
“哼!”太后猛然起身,乌拉那拉莉樱连忙给扶着:“皇额娘,您这是……”
太后看上去的脸色不大好:“不过都是恃宠而骄罢了!若是如同当年的贵妃那般,都是红颜祸水!去长春宫一趟,瞧一瞧皇后如何了!”
乌拉那拉莉樱连忙应着,只是嘴角那一抹不自觉而浮现出来的笑意,怕是谁都没能看得清楚吧!
与太后一道坐了软轿去了长春宫,这会儿整个长春宫倒是异常热闹,因着太医众多的缘故,大家各执己见,只是都说皇后娘娘的身子不大好了!
却都不敢说明缘由,太后与乌拉那拉莉樱到达的时候,富察安平正抓着一个年迈的太医的衣领,狠烈的问着:“阿姐到底如何了!?快说!小心你的脑袋!”
“这……奴才,奴才真的查不出缘由啊,这其中诸多蹊跷……”
富察安平又哪里会去听这些话?
“你是想死了是吧!?”
“放肆!”
太后瞬间觉得恼怒,只这一威严的声音,震得富察安平一惊,抬眼望去,竟是太后,虽有不情愿,却也不过俯身行礼:“给太后请安。”
乌拉那拉莉樱也和富察安平见了平礼,太后还在气头上:“太医若是没能查出缘由,自然是这病还有待考察!你怎么可以如此野蛮!?后宫中的女子,且不是三从四德,也该温柔似水,倒是不想你们富察家竟然也教出如此没有教养的女孩!”
富察安平却不甚在意:“阿姐重病,没那个闲心管的什么教养!”
“放肆!”太后并没有想到富察安平会反驳自己,更是气的紧紧抓住了乌拉那拉莉樱的手:“后宫之中,如何这般没有规矩?”
“一开始便是没有了规矩,我并不认为,所谓规矩,有阿姐的性命重要。”
富察安平说着,便再次去看向那个太医:“别以为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不过都是知道,且不敢说罢了!谁收买了你们,若有一日,叫我知晓,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不知为何,只一句话,竟然叫乌拉那拉莉樱微微一颤了身子,幸而太后已然彻底恼怒:“好个不将哀家放在眼里的野蛮丫头!皇后重病,自有皇帝于哀家!而你这个嫡亲妹妹,也可以闭门思过了!来人啊,送夜善贵妃回宫!”
富察安平被强行待会自己的寝殿的时候,眼神还那么的犀利,不知为何,总叫太后觉得浑身发凉。
处置了富察安平,太后与乌拉那拉莉樱这才进了后殿,去瞧了富察花月。
此时的富察花月,正躺在榻上,面色苍白,很是虚弱,见是太后而来,想要起身行礼,却是不能,太后连忙按下了富察花月:“尚且罢了,身子要紧,不必多礼了。”
“皇额娘……”富察花月有气无力的,看样子比刚刚严重了不少,许是这病本身就不大好了吧!
太后瞧着富察花月这般,多少有些无奈之感:“怎么着偏偏就弄成了这个样子?前些日子不还是好好地!?你的身子最是孱弱,却还不小心照顾,现在这幅模样,实在叫人心疼。”
富察花月却也只是无奈地笑着:“臣妾的身子本来就不好,这些日子更是心力憔悴,如此,倒也怨不得谁,只是怪自己罢了……”
“皇后娘娘且千万别这样说!皇后娘娘是大清国母,自是吉人自有天相的!”乌拉那拉莉樱强行挤出几滴眼泪,落了下来,看样子好像真的因着富察花月的模样而痛彻心扉似的。
富察花月却并不当做一回事儿:“自己的身子,自己最为清楚,前些日子倒也还好,只是这……越发的不行了,也都没有了什么指望,只盼着一天一天过去,早晚有那一天。”
“皇后!这样不吉利的话,怎么就说出口了!?”
或许对于后宫中人来讲,这说出来的话,也是极其重要的,也正是因为如此的缘故,故而,一些不吉利的话,在这偌大的紫禁城内,是特别的被禁止的,也就是不允许去说的。
然而,富察花月身为皇后,自是该带头做到这般,却是到了自己个的身上,总也还是愿意哀叹着说些不好的,这也未免叫太后听了心下觉得不舒服,更多的大概就是觉着皇后这般模样属实是有点不吉利了。
且别说感情深厚与否,皇后是大清国母,病重自然重要,若是出了事情,那也算是国丧,故而,多过在意也是有的。
只是当朝皇后未免仁慈过度,况且软弱,太医院都欺负到了头上,竟然还是敢怒不敢言的,实在叫人觉着没用,若是换了旁人,想必倒也不至于这幅模样。
故而太后也只得叹息,总是想着,到底也算是少年夫妻,这皇后没有哪里不好,就是太过宽容了一些,该有的狠烈可算是没有,倒也没有办法在后宫立威,打个样子,只叫人觉得无奈至极罢了!
太后想起自己当年,虽并非是皇后的位份,到底最后也是位高权重的皇贵妃,可算是比当今皇后做的要好上许多,太后不免叹息:“皇后,你可要好好地!大清国的盛世安康,怎么能没有你??”
到底也是皇后这位置过于重要,且又是富察家的嫡女,太后也是无奈。
富察花月眼神雪亮:“若是有朝一日,臣妾病故,也不知道,皇额娘心中的下一任皇后人选是何人?”
就连这样的话也问了出来,富察花月心里头早就有了那么个想法了,也只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只是问出来,也算作是摊了牌。
太后倒是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儿媳妇平日里沉默寡言,默默无闻,柔软的很,今日竟然如此问了这样的话来?
太后当即拉下脸来:“无论如何,养好身子!这国家国母是你,哪里还有旁人?”
“皇额娘只是别拿臣妾开心了,臣妾哪里不知道?臣妾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也是没多少日子的事情了,臣妾又是何尝不知呢?只是好奇,在臣妾去后,这后宫,又会是怎么一番光景?皇上孝顺,想必都要听从皇额娘的意思吧?”
富察花月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反正事已至此,自己时日不多,倒不如一口气弄的明白,也算是不能死不明白。
太后抿唇不语,只觉得自己这几十年都在争斗,本想着做了太后,可以享清福个几年,却不曾想,依然还是不行,事事都参与其中,让人觉得麻痹不仁了。
“皇后只管自己便是!旁的人,皇后不必去想,至于百年后的事情,自有定数,皇后何须去在意呢?多想无益,又伤身子!”
太后也算苦口婆心,其实顾念着下一任皇后是谁,不如好好将养身子,这后位不动,不才是最好的方式么?
富察花月最终,也只得不再继续询问:“倒也罢了,皇额娘不肯说,却不代表心中没数,臣妾都知晓,只是现在还时机未到罢了!”
许是以为自己真的命不久矣,总有些口不择言,虽说平日并非太过小心谨慎,倒也还不至于什么话都说,这些对话听得慧心心惊胆战,吓坏了都快要,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傻愣愣的看着,只觉得今日这事情并不简单。
太后也只觉得富察花月是烧糊涂了,又叫来太医细细查看,那太医额头冷汗直流,只说富察花月却是有些风寒,导致神志不清,但是还有什么,倒也还是说不清楚。
太后也都只是信以为真,便是嘱咐太医好生照看富察花月,就与乌拉那拉莉樱离去了。
出了长春宫,乌拉那拉莉樱与太后一同坐上了软轿。
只是在那轿上,太后似乎在想着什么,只觉得思绪飘的很远,到底也是在这紫禁城混迹多年的人了,这紫禁城里面发生的事情啊,哪一件,没一点认为的成分?




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187.来看望
皇后重病,怕是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只是太后到底也不想要过问那么多,总觉得人岁数大了,便是喜欢玩子弄孙的,旁的事情,一概不想理会。
虽说时不时也会管管,总觉得还是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到了慈宁宫,太后便是朝着自己养的那只大白花猫去了,乌拉那拉莉樱连忙跟着,太后将那猫儿抱起,便是无意提起:“皇后似是觉着自己不行了。”
“皇后娘娘的身子虽弱,但到底还是可以吉人自有天相的!定会长命百岁!”好听的话谁不会说?
乌拉那拉莉樱无论心里头怎么想,面上都得好言好语的说着,这国母的议论,可是担当不起的罪名。
太后却是整个人的注意力都在那猫儿身上:“乖乖,叫一个……皇后看上去不大好了,怕也没有些时日了,既然说都这般说了,那便是自己个都知道怎么回事,有些事情,就算当着皇后的面不该说,咱们私下底,也该知道怎么回事了。”
乌拉那拉莉樱颔首称是:“只是但愿皇后娘娘可以早些好起来吧!”
“早些好起来?怕是想你这样想的太少,这后宫之中,谁不想当皇后呢?”太后说到这里,便是苦笑:“想当年,哀家觉着最为遗憾的便是,在先帝生前,没能坐上皇后之位,不过倒也罢了,皇后,与太后相比,相差甚远。”
“皇额娘……”乌拉那拉莉樱不知如何回答,只弱弱的唤着。
太后继续说着:“皇后只问,若是她去了,下一任皇后会是谁?会是谁呢……皇后自是想要是她的嫡妹夜善贵妃的!”
这是必然,两人同为富察嫡女,自是希望皇后之位不会旁落,只是……
“那夜善贵妃的性子实在野蛮,叫人不喜,这种人,怎么当得了皇后?皇后现在的心思虽是明显,却也未免想得太多!”太后的一句话,便是断定了,富察安平这一生,怕是不能做的了所谓的皇后了!
乌拉那拉莉樱心中窃喜,却故作不以为然:“皇后娘娘虽然病重,到底也没有那么快的时日,况且后位事关重大,哪里可以非议?况且……纯姐姐向来都是后宫的人心所向。”
乌拉那拉莉樱虽是这样说着,但在心中,也是有着另一番想法的。
而太后却是冷笑:“纯贵妃?性子倒是不错,人心所向,也对,不做恶事,是个老好人,大家都喜欢多多接触,不过,父亲只是乡野村夫,自己又是汉人,还想做皇后么?也太拿咱们大清没规矩了!”
除却富察安平与苏羲禾,那么,也就只剩下乌拉那拉莉樱了。
有些话,不必说的太清楚,也没有必要再去询问什么,只自己心里面清楚就好。
乌拉那拉莉樱本人出身满洲贵族,乌拉那拉又是大族,自己位份还高,还被太后看中,若是皇后此番病故,那么下一任皇后之位,可想而知啊……
太后说是累了,便回去歇着了,乌拉那拉莉樱陪着太后睡下了,便才是带着海心离去了。
一路上,乌拉那拉莉樱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欣喜:“皇后病重,此番对本宫,算是大利啊!”
海心却只是恭敬回应:“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只这话,殊不知,正被路过的金芍药听见,金芍药从乌拉那拉莉樱身后出现,望着乌拉那拉莉樱的背影,紧紧地攥住了拳头:“皇后病重?娴贵妃也确实是该走上高峰……”
小游连忙询问:“娘娘,那咱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坐以待毙,皇后娘娘病重,先去瞧瞧皇后娘娘吧,现如今,要说与本宫真真正正相同处境的,也就是皇后娘娘了,皇后娘娘若是真的有一日倒台,那么皇上最憎恨的,便是本宫,不能,绝对不能让皇后娘娘出事……”
有富察花月在,至少夜承赫的憎恨,还会分散,可是若是富察花月不在了,那么憎恨,只会归到金芍药一个人身上,那么到时候,也只能说明,后果不堪设想!
绝对不能,绝对不能这个样子!
金芍药是真的很害怕,很害怕那种情况发生,金芍药也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那种事情发生的,所以当下最主要的一件事情,便是让富察花月平安无事就好,只要富察花月可以平安无事,那么一切就都不会走向事情崩溃绝望的道路!
一切的一切都还能有救!
金芍药这样想着,便是打算去一趟长春宫,她们姐妹,也是金芍药这一辈子需要守护的人啊!
因为金芍药的命,都全部拴在了富察姐妹的身上了!
小游虽是不太理解,但是曾经发生的那些事情也算是心知肚明,整个紫禁城的人怕是也没有不知道的,所以自然也算是明白自家主子的内心里面的苦衷了,心里也跟着难过伤心了起来,只觉得不舒服,却还是无可奈何啊!
富察安平又被太后给禁足了,上次太后前来长春宫探望,富察安平因为无理,就直接被送回了自己的寝宫,这事本来就让后宫都开始笑话富察安平虽然出自名门,但是却还是一点名门的规矩都没有,到底也算是不给富察花月长脸,只没过几日,众嫔妃皆是去了慈宁宫给太后请安,愣是只差了富察安平没去。
原因吗,很简单,富察花月病重,下不来床,富察安平担忧,随身照看,只是不对的地方便是在于,压根也没有和慈宁宫知会一声,反正就是不去,太后自然恼怒,命人询问,富察安平也说的理直气壮,只说皇后病重,无人照看,富察安平当仁不让。
太后却不高兴了,又叫人去说,后宫里头嫔妃众多,怎么偏偏皇后病重就得要这贵妃给贴身伺候呢?
富察安平也不肯服软,说是自己个是皇后的嫡妹,自然肯尽心尽力照看,太后当时恼怒,说是后宫姐妹一家亲,哪一个不是和皇后亲如一家姐妹?怎么会不尽心照看。
富察安平不会说话,就说都是面和心不和,太后也是过来人,怎么会不知道?
太后自然之道怎么回事,但是这话说的脸面上过不去,自然不开心了,便是以富察安平以下犯上为由给禁足一个月,并且命令金芍药照看富察花月。
富察安平被禁足,几乎再一次成为了笑柄,后宫人人都说,这般的没规矩,还想要在后宫里头立足么?简直痴人说梦。
自然,夜承赫也不会什么都不知道,自从放出了富察安平以后,事情就没有间断过。
富察花月病重,夜承赫几乎没去看过,也算是政务繁茂,从未进过后宫,只是皇后是国母,病重了,夜承赫都不见,可见夫妻二人早就已经不再如同从前那般感情深厚了。
今日听了吴书来说太后禁足富察安平,夜承赫终于肯进后宫了。
大概只有吴书来知道怎么一回事,夜承赫肯去后宫,不过是为着富察安平。
虽说面上冷着,但是心里头却不自觉的总想起富察安平的那句宛如贵妃。
想着远远瞧着那般相似,贵妃如今真的去了,就算再怎么想念也是回不来的,自然没有必要,夜承赫自己清楚得很,就算在怎么不愿意承认也是没有用的,事实就事实,别无他法的。
然而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心里头越发的开始在意富察安平的这件事情也自然不会是假的。
到了长春宫,夜承赫直接去了正殿的后殿,慧心瞧见夜承赫终于肯来了,差点就没哭出来,样子别提多不争气了,夜承赫也没管那么多,只直接在富察花月的床边坐下:“皇后怎么如此虚弱?朕近日繁忙,倒是没能过来瞧瞧皇后,是朕的不是,皇后不会责怪朕吧?”
就算真的会有责怪,又怎么会说出来呢?况且还是一丝责怪都没有的。
富察花月最近越发的不好了,只摇头:“臣妾……很高兴。”
声音里尽是虚弱,夜承赫皱眉:“没有脚太医过来看看么?怎么这幅模样?”
“回皇上的话,太医来了,查不出什么来,不敢私自用药,太后娘娘已经派人去宫外找寻神人了,却没有消息,皇后娘娘现在只能挺着……”慧心提富察花月回应了,富察花月压根没有力气。
听到如此,夜承赫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怎么会是这样?朕怎么都不曾知晓?”
“皇上……政务……繁忙,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富察花月勉强的笑着,却看着那么沧桑凄凉,夜承赫连忙制止:“快别说话了,朕都知道,朕都知道,是朕不好,你的身子竟然都已经到了这般田地了,为何啊?怎么除却这些奴婢,竟然没有太医把守?”
“回皇上的话,嘉妃娘娘正和给皇后娘娘诊脉的太医在太医院商讨呢!为了娘娘的病,太医院也较劲了脑汁!”慧心如此回应。
夜承赫这才免了发火:“为何是嘉妃?安平呢?不是嫡妹么?怎么自己的姐姐生病了,也不在跟前照看!?”
夜承赫怎么会不知道富察安平禁足的事?这么说,必然是故意,只是大家心知肚明,却不好戳破。
“夜善贵妃娘娘被禁足了!”慧心只觉着奇怪,只能如此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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