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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愤怒阳
“帝王的爱,自古薄情,何须当真?”富察安平喝着茶,语气里冷冷的。
富察花月却是哀叹:“在这里,从前过往,带着爱意,带着恨意。”
富察安平却远远瞧着有人过来:“纯贵妃和嘉妃来了。”
富察花月回头望去,苏羲禾与金芍药连忙上前行礼,富察花月摆了摆手,叫二人起来,且一边一个做了下来。
“皇后娘娘与夜善贵妃真是好兴致。”苏羲禾唇边的笑容一直都那么柔和,只是叫人看多了,总觉得无感。
金芍药却不知为何,似乎是有些讨厌富察安平,有些惧怕富察花月一样,两个人的脸,她谁也不敢看。
富察花月夜只是轻笑:“白日里也没什么好做的,故而道外面走走,天气倒是不错,走一走,散散心,倒也消散一下最近的晦气。”
“贵妃死后,晦气更浓!”金芍药的声音虽小,但是大家却都听到了。
这话是在针对谁,大家也都心里头清楚的很。
苏羲禾的脸色瞬间拉了下来,这金芍药实在是太过不懂事了!
金芍药却完全都没有注意得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只是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181.该过去吧
直到富察花月开口道:“贵妃,是皇上的心头肉,如今贵妃逝世,对于皇上来讲,如同心死,而对于后宫其他女人来讲,则是不过庆祝,只是我愿你们日后不要再提及贵妃,贵妃之事,就此过去!”
富察花月的声音很是严肃,似乎对于贵妃之事真的特别的在意,而富察花月又为何会如此在意,想必最为清楚不过的,大概就是金芍药了吧。
金芍药自然知道富察花月这话说的是自己,不免立刻将脑袋低得更低了,差点就让自己脑袋上的旗头砸在了石桌上,看上去有点狼狈。
苏羲禾觉得气氛多少有点尴尬,连忙转移话题道:“夜善贵妃,您的旗头未免太素了些,可是内务府还没有来得及准备首饰?”
这个话题转的倒不是特别生硬,只是苏羲禾忘记了,富察安平是那种对什么话题都提不起兴趣也似乎不会热情回应的人:“我愿意。”
只三个字,确实叫苏羲禾当时就尴尬的很,苏羲禾甚至觉得,一时之间,自己没什么可说的了,只好讪讪的笑着:“是啊,上回皇上就说了,夜善贵妃可穿素色,那这旗头自然要搭配些才好……甚是不错,甚是不错。”
“若是纯贵妃喜欢,也可以。”富察安平冷冷的扫了苏羲禾一眼,毫不在意。
苏羲禾嘴角的笑容都有点僵硬了:“还是不必,不必,妹妹那里的素色衣服不多。”
“纯贵妃比我年长,就别自称妹妹了。”富察安平倒是毫不遮掩。
苏羲禾比富察安平大了实岁不止,这话一出,到叫苏羲禾觉着伤心:“也是,年纪大了,自称妹妹,确实有点厚脸皮,只是夜善贵妃的位份在我之上……”
“纯贵妃也不必在意,安平她就是这个性格。”富察花月开口解了围。
这一日,无论哪个话题,都会被富察安平给直接终结,堪称话题终结者,实在叫人觉着尴尬。
又过几日,册封礼当天。
富察安平今日起的很早,一大早就被张嬷嬷给连哄带骗的弄起来了,只说今日是大日子,必须早起。
富察安平不喜,一脸怒气,除却张嬷嬷,无人敢与之说话。
有脸生的小太监将册封吉福送来,只说是内务府要送来的。
殿内众人都惧怕富察安平,生怕富察安平发飙,一个一个退的老远,都在门外,只张嬷嬷一人接过,将这吉福挂在衣架上,伸手触摸,总觉有些不对:“这衣服怎么不像是刚刚赶制而成的呢……颜色也有点不太对劲啊,皇后娘娘不是说是亮黄暗红么?为何是亮红……”
张嬷嬷的质疑富察安平并没有当做一回事:“快些穿上吧!”
富察安平只觉得一大早上化了妆折腾的身心俱疲,只想要快点结束一切才好!
张嬷嬷应了一声,倒也没有多想,只当是内务府那边用错了料子,这册封礼在即,就算内务府出了差错,也是得对付过去再说的。
张嬷嬷为富察安平将吉福穿上,富察安平不免皱眉:“怎么这胸口处这么紧?”
“竟是有些不合身?”张嬷嬷觉着更加奇怪了。
富察安平到没有多想:“许是我最近胖了些吧!”
张嬷嬷只觉着时辰赶近,生怕错过吉时,也就没有多想,只扶着富察安平出了东配殿。
外头一众宫女等了许久,只待与富察安平一道去长春宫正殿行礼。
富察安平不喜欢这繁重的服饰,一路上走路都别扭的很,册封贵妃时比妃为讲究的多,叫人不喜欢。
到了正殿门口,需在台阶下磕头,富察安平被张嬷嬷扶着跪下。
只正殿内正座上的夜承赫却眯了眼睛:“皇后,你瞧着安平可像一个人?”
“像一个人?”富察花月眯着眼睛看了许久,也没能看出什么来,便是笑道:“许是安平太美,皇上晃了眼睛吧!”
夜承赫倒也没有多想,却是皱着眉头再也没能舒展。
富察安平在门外行了跪拜礼之后便被张嬷嬷扶着进殿,只那一刻,夜承赫当即从座位上站起,就连眼睛都瞬间瞪大了。
这叫富察花月有些惊讶:“皇上……?”
富察安平也甚至不解,却是持续完成行礼,只走到帝后面前打算跪下之时,却被冲下来的夜承赫紧紧抓住了手臂。
富察安平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富察花月也连忙站起身来:“皇上,可是怎么了?”
夜承赫的表情变了又变,只是越发不好:“富察安平,谁叫你这样做的?”
“什么?”富察安平被夜承赫这一句话给问的有点发蒙,富察安平却是一时之间就变了脸色,整个人都显得有点暴怒:“你别太自以为是了!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够了!不要玩的太过火!!”
“皇上?”富察安平依旧不解,脸色的表情没怎么改变。
富察花月却是吓坏了,连忙由慧心搀扶着下来:“可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皇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夜承赫却哪里会去理会富察花月,只直勾勾的盯着富察安平,那眼神叫人觉得多少有点惧怕。
夜承赫猛然一个抬手,富察安平脖子上的朝珠瞬间被扯碎,散落了一地。
富察花月当时就吓坏了,双腿都有点颤抖了,这么多年了,都不曾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啊,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夜承赫为何如此啊!
富察安平再怎么冷静,这一刻也有些变了脸色,却只是轻声发问:“为何?”
“你只管装傻!真当朕是傻子么!别自作聪明自以为是了!只以为一句宛若贵妃就可以改变你的一生,就够了!你还在奢求什么!?”
夜承赫的声音那么的尖利,那么的沉重,叫人听着都觉得震耳欲聋,只是,到底怎么了呢?
富察花月吓得都快哭了!
而富察安平虽然并没有太多的变化,但是看着夜承赫的眼神却是变了又变,似乎就是那种特别的不理解的感觉吧。
富察花月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去扯着夜承赫的衣角,两个人少年夫妻,夜承赫怎么样是恼怒了,富察花月要比任何人都清楚的很,也正是因为如此的缘故,所以此时此刻看到夜承赫这个样子,富察花月只是觉得自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或许接下来就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了吧!
富察花月甚至感觉得到自己的内心在打鼓,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安平……
“皇上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富察安平没有感觉到惧怕,却是不解。
夜承赫依旧冷笑,样子看上去多少有些瘆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夜承赫的眼眶红红的,看上去像是一只即将就要发了狂的猛兽一般:“富察安平,你很好啊!你到底在依仗着什么!?你以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贵妃身上做文章,朕就会一再的纵容与你了么!”
这样的话一出,富察花月瞬间明白了什么,夜承赫在富察安平行大礼的时候就说,看着有点眼熟……
这么说来!
这件衣服!
富察花月当即大惊,瞬间觉得有点腿软:“皇,皇上……不会,安平不会的……”
“不会?”夜承赫却并不相信:“不过是觉得一个贵妃之位不知足罢了,还想做朕心中那挚爱之人吧!”
富察安平的眼中感情冷到了冰点,原来这就是帝王,最初的时候还多少抱有希望,现在看来,帝王不过都是喜怒无常,伴君如伴虎,说的倒是一点都没有错呢。
富察安平看上去有点认命:“我不知道怎么了,但是我只得,即将迎接我的不会是好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好,朕成全你!”夜承赫似乎真的很生气,整个人的身子都在颤抖,声音很大,如同狂吼:“来人啊!将富察安平打入冷宫!”
富察花月吓坏了,整个人都惊呆了,完全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结果,富察花月慌乱之下紧紧的抓着富察安平的衣角:“皇上,皇上,安平,安平一定是被诬陷的!皇上!”
“皇后,你也想与她一道去么?朕可以成全你们姐妹情深!”
夜承赫的眼中没有一丝感情,似乎少年夫妻,到底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
富察花月的手脚瞬间觉得冰凉,富察安平拿开了富察花月的手:“阿姐,别管我了,我死不了。”
富察花月又怎么会不担心?这也未免太大起大落了吧?入宫两月,封善妃,晋封夜善贵妃,而后打入冷宫。
富察花月都难以接受,富察安平却是如此淡然,富察安平从不解释什么,来人将富察安平带走,穿着那身祸国殃民的衣裳,富察安平缓缓地随着吴书来走进了冷宫。
吴书来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底部。
“夜善贵妃娘娘,老奴觉着,这事另有蹊跷,皇上对您很不一样,老奴觉着,您应该多多注意了!”
吴书来好心好意提点。
富察安平却不甚在意:“已经入了这冷宫了,哪里还需要去在意?后宫嫌恶,要我死的人多了去了,不过,吴书来,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么?”
富察安平着实不知道为什么的。




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182.冷宫
吴书来看着富察安平那真的在质疑的眼神,不免觉得想要相信富察安平确实是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的!
吴书来叹了口气:“夜善贵妃娘娘,其实说起来,您是我见过最不一样的一个存在了!只是若是没有这件事情,好好地,或许娘娘的位置,会更好。”
吴书来本来还想要依附富察安平了,却不曾想,富察安平居然这么快,就触碰到了夜承赫的枪口,说真的,实在是快的让人觉得多少有一些措手不及。
吴书来心里不免想着,这么些年了,跟在夜承赫身边,这么快就封为妃,贵妃的,几乎没有,这么快被打入冷宫的,也几乎没有,富察安平是一个最特俗的存在啊!
“说那些还有什么用?我为何会如此,我都不知道。”富察安平脸上虽没有什么变化,语气里多少还是带着点无奈。
吴书来的眼睛在富察安平身上的吉福上停留:“夜善贵妃娘娘,这件吉福……是当年慧贤皇贵妃册封贵妃之时所穿的衣裳!”
这话真的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怪不得呢,原来是和贵妃有关啊。
富察安平认栽:“着实没有想到,后宫中人,行动起来,倒是真快。”
富察安平踏入冷宫大门:“你们回去吧,这是我的命。”
就好像当初,和李荣保说,这就是姐姐的命,是一样的道理。
吴书来再次哀叹,却还是领着人走了,冷宫大门落锁,富察安平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天日。
夜承赫此时气的要命,板着一张脸坐在那里,无人敢吭声,富察花月已然求了很久,额头都磕红了,夜承赫却依旧不为所动,且告诉富察花月说,若是在这般放肆,皇后之位也别想要了!
富察花月本是身体不好,这皇后之位就守不了几天,听了这话,连忙住嘴,生怕赔了妹妹,又折了自己,那他们富察家,可真真是走到了尽头!
众妃嫔这时候都以为册封礼结束,纷纷前来拜见,只是进了长春宫,都觉得气氛诡异,金芍药低声问苏羲禾:“这些人的脸色怎么都不好?”
“别说话。”苏羲禾眼尖,一眼就瞧见了正跪在长春宫大殿中央的富察花月,就知道事情有了变故,连忙去了长春宫大殿,金芍药也赶忙跟着。
只是进了长春宫大殿,瞧见了富察花月正跪在地上,金芍药吓了一跳,两人多少有点尴尬,苏羲禾率先跪了下来:“给皇上请安,给皇后请安!”
金芍药虽然有点不情愿,但也知道,皇后和贵妃都跪着,自己个还站着,实在说不过去,况且夜承赫这些日子还瞧不上自己,自己又怎么能够再做的不好?
金芍药也连忙跪了下来请安。
夜承赫却是什么表情都没有,也没有让她们两个起来,就自己在那里生闷气。
其实夜承赫一开始还挺高兴的,觉得自己的身边走了一个挚爱之人,至少还来了一个可以代替之人,只是有些代替,太过分的话,就会触碰底线了!
三人就这样跪着,谁也不说话,富察花月一直都在低声的抽泣着,梨花带雨的,苏羲禾和金芍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有点奇怪。
苏羲禾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能说什么,夜承赫正在气头上,还是不要去撞枪口比较好。
而金芍药更加不敢说话了,本来自己就被夜承赫所讨厌了,这时候无论说什么,夜承赫都一定不会开心的!
夜承赫自己一个人生着闷气,许久,苏羲禾终于隐忍不了,开口道:“皇上,皇后娘娘,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们俩过来也不是陪跪的,只是赶上帝后吵架的时候,这实在是赶巧,两个人多少多觉得有点尴尬,但是却无可奈何。
皇后这个一宫之主都在跪着,她们两个后宫嫔妃又怎么能够不陪着呢?
夜承赫向来都是对苏羲禾还算不错的,毕竟当初,高宛卿还在世是,关系最为要好的,就是苏羲禾了,也可以说,苏羲禾和每一个人都关系很好,这个女孩很善良,或者说,高宛卿的性格泼辣古怪,除却苏羲禾,没几个人受得住。
也只能说,其实苏羲禾还真的听不容易的呢!
夜承赫一直记着,所以对于苏羲禾,也多少好了些态度:“且别跪了,与你……们,又无关系!”
金芍药无奈的苦笑,原来,夜承赫还是一直怨恨着自己啊。
是啊,挚爱之人死去的罪魁祸首,就是金芍药啊,夜承赫又怎么会不怨恨呢?
想必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改变了吧!?
苏羲禾与金芍药互相搀扶着起身,苏羲禾的声音依旧柔和:“皇上,皇后娘娘怎么也是后宫之主,大清国母,这样下跪,实在说不过去,还请皇上叫皇后娘娘起身吧!”
夜承赫却是冷声道:“朕可没叫她跪!她自己喜欢跪的!与朕何干?”
苏羲禾瞧了一眼富察花月,满是不解:“皇上,臣妾斗胆,夜善贵妃呢?”
“死了!”夜承赫一听到这个女人的名字当即大怒,拂袖而去。
苏羲禾明白了大半,看来文图出在了富察安平身上。
夜承赫离去以后,苏羲禾与金芍药再一次在富察花月身旁跪了下来。
殿内只有三人,皇后尚且跪着,两个妃子总不能站着。
“皇后娘娘,您身子弱,跪的时间长了,膝盖该凉着了,快些起身吧!”
苏羲禾皱着眉头劝说着,金芍药也附和道:“是啊皇后娘娘,如若不然的话,臣妾与纯贵妃娘娘,到也要陪着皇后娘娘您一块跪着了!”
富察花月听了这话,这才缓缓起身,只是那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苦涩,在嘴角,微微蔓延。
富察花月就这样被苏羲禾扶着,坐在了正位上,苏羲禾立在富察花月边上,金芍药虽然觉得站的有些劳累,却也不敢坐,只盯着富察花月,心里面直打鼓。
虽说富察花月的性子向来还算是不错的,只是金芍药总觉得这事没那么容易,所以心里面多少有点担忧的感觉。
“皇后娘娘,且别落泪了,本就身子孱弱,若是总是掉眼泪,变更是身心俱疲了!”苏羲禾多少觉得有些看不过去,富察花月已经多少年没有这个样子了?
她们这些做后妃的,也是许久都不曾见到了吧!
富察花月却只苦涩的笑着:“若是落泪能够解决问题的话,本宫是该哭的。”
接过慧心的帕子擦了擦泪痕,故作坚强。
苏羲禾问道:“皇后娘娘,只是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富察花月的表情甚是痛苦,或许这件事情,对于富察花月,也是一个很是严重的打击吧!
记得富察安平被封为善妃之时,李荣保托人送来信件,只说富察安平会成为富察花月最好的得力助手,到底是滴亲姐妹,别旁人亲上许多。
富察花月也是真心希望富察安平可以在这后宫越来越好,越走越远的,只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
实在是叫人觉着难过。
“贵妃的吉福,一直放在哪里?”突然的询问,叫苏羲禾与金芍药皆是一惊,两人不得装傻,这贵妃指的是何人,她们又是何尝不知道呢?
对于贵妃最为关心的人,除却富察花月,也只剩下苏羲禾与金芍药了。
富察花月自从做了那件事情以后,身心俱疲,精神一直萎靡不振,故而不再多为过问贵妃之事,而若说苏羲禾与金芍药的话,苏羲禾与贵妃当年交好,加上关心众人,自然这事是该知道的。
而金芍药……无论是好是坏,自是一直关注着贵妃。
两人都知道,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暂且说罢!”富察花月的声音透露着无奈。
苏羲禾便道:“只放在贵妃生前的寝宫,只是被皇上封了,除却帝后旨意,以及太后娘娘懿旨,无人能够进去!”
原来竟然是这样啊!富察花月一瞬间就明白了什么,除却帝后旨意!
呵呵呵,管不到夜承赫那么毅然决然的断定这件事情是富察安平做的。
甚至对富察花月也是那般态度,怕是以为她们姐妹联手所做吧?
只是富察花月甚至连那吉服之事都是不知道的!这事实在是委屈的很!
“皇后娘娘,也不知道,突然之间询问此事,到底是为何呢?”苏羲禾觉着奇怪,这与贵妃吉服,到底又有什么关系?
这事情的信息量实在是有点大了,让人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从何旅顺起来,总觉得头晕转向,乱的很!
金芍药也是一头雾水,却不敢开口发问,贵妃之事,尚且是富察花月与金芍药一手造成,若是她再询问,总也是尴尬,这事也不好解决,总还是不能再说的!
而苏羲禾自然不同,人缘一直不错,后宫中人,除却富察安平外,人人都会给了三分薄面的!
富察花月也只能哀叹:“到底也是疏忽,却不曾想,咱们后宫竟然这般险恶!”
“怎么……”苏羲禾竟有些问不下去了!




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183.憎恨
富察花月却只冷笑:“你二人也自然脱不了干系,只都各自安好吧!尚且回宫,本宫累了,想要休息!”
苏羲禾张了张嘴,最终也只能附身告退,金芍药与之一起。
二人出了长春宫,才各自觉着奇怪的很。
“这事蹊跷。”苏羲禾皱着眉头:“听着皇后娘娘的话中的意思,这事绝对不简单,想必是有人陷害了夜善贵妃娘娘,今日去了长春宫,竟然没有见到夜善贵妃娘娘,这很不正常。”
“是啊,按理说,册封礼毕,夜善贵妃娘娘该是等着咱们去祝贺的!”金芍药也知道这事其中绝对另有古怪。
苏羲禾哀叹:“这后宫啊,怎么就这么不太平!却不曾想如此之快,就已经血雨腥风!竟是没有半会儿安定时刻!”
“纯贵妃娘娘可是知道了什么?”金芍药平日喜欢与苏羲禾一起,也只是因为苏羲禾为人温和,且是聪明。
苏羲禾摇头:“尚且不知,夜善贵妃到底如何被陷害,怕是与那吉服有关,只是何人所为,到底猜不出来!”
“后宫中的人就那么几个,除却皇后娘娘与你我,便也没剩下几个有那能力之人了!”金芍药所指何人,苏羲禾明白。
只闭口不提:“咱们尚且装作不知道吧!皇后娘娘那边说不定在怀疑咱们,为了亲妹妹,展开调查,也未可知得,到时候,为了自保,咱们也得下一番功夫,总不能叫人给诬陷了去!”
苏羲禾向来都是人不害我,我不害人,人若害我,我毕害人之人。
金芍药自然随波逐流:“那这件事情,咱们可是查查?”
“贵妃的事,你还是远着吧,想必皇上现下是误解了皇后娘娘与夜善贵妃,若是皇后娘娘查了起来,你当年所作所为,作为嫌疑大的!”
苏羲禾如此警告。
金芍药不自觉的下出冷汗:“确实的远着了……”
只是二人说这话,吴书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急匆匆的跑来,看样子焦急得很,苏羲禾与金芍药便是停了下来,吴书来赶忙左辑:“杂家给纯贵妃娘娘,嘉妃娘娘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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