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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鹅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灵鹊儿
可是,这糖衣炮弹,太特么甜了!只是唇瓣相贴,呼吸着彼此,温柔入骨,他轻轻闭了眼睛……
他还不肯张嘴,她不得不贴着轻轻摩挲,张开嘴巴,小舌探出,点在他唇上。那湿湿香滑的感觉,只是一触,他全身的神经就绷了起来,敏感得吓人。
小舌从来没有这么不老实过,像条小鱼,在他唇上反反复复……
那舔舐,男人不能想,脑子里的画面几乎要疯了,他实在忍不住,一把抱了她的腰,勒在他身上。
她离了地,春天,衣衫薄,贴着他,感觉到那根本掩饰不住的张扬。她笑了,捧了他的脸,吻他,居然轻轻地哼了一声,那声音像给他下了蛊,再也受不了,一回身把她扣在车上,狠狠压了,喘着粗气在她口边咬牙,“嗯!”
余辉落尽,昏暗里,两个人就这么贴在车上。
“上来。”
在他耳边她轻轻吐字,这两个字太诱惑了,她说出来,他的意志就软成了水,咽了一口,“以后,啊?”
“还等么?我很快,就走了……”
这一句,一下就清醒。
抱着她起身,他抬手给她整整发间那朵小花,然后,两只大手握了她的腰肢托起来,一转身,把她放在了台阶上,“去吧。”
男人彬彬有礼,绝无回旋。
她深深吸了口气,声音恢复如常:“张星野,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上来吗?”
“不。”
“好。”
她转身走了,怦一声楼门关上。
看着声控灯都熄灭,张星野舔了舔唇,小混蛋,敢这么勾人,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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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梁老爷子居然拒绝了儿子第一次开口的请求, 别说心伟,连张星野都没有料到,不过, 这对他来说实在是个好消息,他可不想萱现在就出名。
私心重, 重到根本就不想让什么人认识她, 有时候, 恨不得还在竹楼,或者那阴暗的老弄堂里,总之, 只有他能找得到她的地方。
大男子主义?强权控制?张星野很想假装自己是, 假装有这么霸气,霸道着她的所有权,可惜, 做梦他都不敢这么梦。
萱是季怀天的女儿,而季老的父辈、祖父、外祖都是那久远的年代里称得起名号的文人, 真正的书香门第, 到了季老,更是名满九州。那小丫头, 莫说这名门血脉,单是老父画作的惊人价值, 还有那套古色古香的四合小院儿,就足够撑起她的名字在京城上流社交圈里左右逢源。
可是, 她的小性子, 比橡胶大王的千金要骄,比市井小户的女儿要皮,小骨头硬, 小脸冷,她的任性,全部自己买单,哪怕做慈善贡献爱心,也有她调皮的独特方式,就算掀起热血沸腾,她依然可以冷清清我行我素。
总要千帆过尽才能看淡所有,可她,一叶小舟,也敢随心随性,即便为生活低到尘埃里,拎着锤子叮叮咣咣地防耗子,也可以高贵像个公主,让人不能亲近。
她完完全全的就是她自己,就连那个“季”字,也能写出自己的味道来。
这样的年纪,究竟怎样做到?也许,是在骨头里。
艺术家的后代,毕竟不同于富豪商家,家族企业可以继承,可以靠团队延续,而艺术,却靠不得。门里出身确有遗传,更有得天独厚的条件,就像很多星二代,从小就接触到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资源,一步到位。可到最后真正成名成家、占有一席之地的却少之又少。缺少的正是灵气和天赋。
天赋,他没有资格评价,可灵气,她与生俱来。
所以,知道她是季老之女,张星野确实意外,却没有像心伟那样惊喜、夸耀,因为,这些来历和渊源对他怀里这个小混蛋没有丝毫的加分,就好像认识一个随时可以金钥匙变身的小仙子,忽然有人欣喜地告诉你她还会烤面包一样,这样的加持,根本无所谓。
喜欢她,太喜欢了。
从跟着她进老弄堂,任凭她半夜撵出来,张星野就知道,不一样了。包括最初,tony口中那无可辩驳的一夜情,也早就变了味道。她的身体,并不性感,话也少,连笑都很少笑一下,即便他是人在野外动了野人的欲/望,也不会一吃三天。那种无法解释的痴迷,完全沦陷……
哪怕就是全为肉//体,对于他张星野也足够了。这一点,他不需要任何人来同意他,包括tony。
只是,那样的开始,他心里的悔只有他自己知道。错得太多,必须从头来,可他没有蠢到觉得可以把她当普通的小女生来追求,可从没有距离,有怎么看得出该退到哪里去?他现在,一点把握都没有,甚至不知道在她的小心眼里,他究竟是个什么存在?
他的私心,就是想在她心里占有一席之位后,再由她为所欲为。
但是,私心再重,他也知道她成名是无法避免的,那帮助她、成就她的那个人就应该是他。不管是画展、工作室,他都能给她,从今往后,她的生命里所有重要、不重要的经历,他必须是第一当事人,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蠢事来嫉妒。
更何况,对于她的画,他有不同于心伟和tony的看法。
他们都说,她才华出众,一眼可识。那些画,他也许真的不懂欣赏,但是,他的小混蛋,别人怎么会比他更知道?画小漫画的时候,完全就是随手一笔,窝在床上,在他怀里,随时可以被他打断停下来。没有看出她有多认真吃力,更多的,像是个玩意儿,闲了就玩玩。
所以,他当时才没有注意那是在“创作”。
他觉得她对自己的作品没有别人那么激动,总感觉像在旁观,她画她的,若无其事,否则,怎么会放弃小漫画已经开始走红的机会?这一次,看起来是钱方若在保护她,其实,她如果真的那么听这位大哥的话,又怎么会独自一个人藏在老弄堂里?
他的小混蛋之所以是个小混蛋,就是有常人不能理解的各种小怪癖,不管怎样,他得护着,不要让他们强行把她拖到人前,委屈着她。
是时候让人们知道他们相识了。
褚老是个惊喜的巧合,再也没有比这更合适的机会。第一次在美院见面,回来他就告诉了心伟。心伟倒似乎并不意外,毕竟知道他之前就已经在帮禇老办房子的事,碰到是必然的。
张星野当即表示了好感,说女孩很漂亮,为他之后的行动做点铺垫。因为角度不一样,之前心伟说起她,都是才华、画作,似乎从未在意她的形象,却没想到,他这么一说,那家伙居然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那副样子像是听人夸自己的女孩,看得张星野心里这个别扭!
他必须加快步伐,要尽快赶上心伟。他们相识也不过一个多月,以萱的小性子,跟心伟根本没怎么单独接触,所以,只要他们在公开场合再多见几次,尤其是有心伟的情况下,很快,就可以“公平竞争”了。
心伟的生日派对就是最好的契机。
开船出海,是张星野的主意,而且这一次,他严格客人名单,不光是因为要在海上过夜,更主要的,萱和心伟这两个人都不好热闹,私密,清静,才有可能成行。
即便如此,萱也是不会同意的,张星野吃准了。所以他打算自己哄她,告诉她这是他们同时出现在心伟面前的最好机会,她虽然无所谓,却似乎也理解他被迫藏在中间的尴尬,应该问题不大。
从公司出来,已经快八点了,下周要到新加坡去海普总部去,这之前要提前做一些安排。
晚饭还没吃,上了车张星野感觉有点饿了,跟吴健说了一家他比较喜欢的西餐厅,然后给心妍发个信息告诉她地址。





天鹅肉 第51节
今天是某护肤品牌的模特甄选大赛,心妍是评委之一,从下午一直忙到现在总算录完,两人约了一起吃饭顺便说说派对的安排。这是张星野要求必须面谈的,因为他几乎删掉了一多半她提供的人员名单。
不能什么乱七八糟人都来见萱。
发完信息,拨去相册,小村姑的样子立刻占了满屏。车厢很暗,她很亮,没有张开那可恨的小嘴巴,她看起来几乎是完全无害的,漂亮得不得了,哪怕是小村姑,也漂亮,甚至,是戴着小花踮起脚尖强吻他的时候,都漂亮。
他笑了,放大,手指轻轻摩挲。
这花的颜色跟那颗宝石,最配她,心伟的生日派对有服装要求,他的提议就是蓝色和白色,他连小晚礼服都给她选好了,虽然怎么哄她穿上是个问题。
不过,没关系,昨晚她都主动扑他,他觉得积攒了花和救命之恩,他应该可以要求一点。
这么晚,却碰到体育馆开演唱会,高架堵了,等到张星野到了餐厅的时候,梁心妍已经在喝东西。
张星野过去坐下,饿了,先叫了一份热汤,一份奶油意面,这才看着梁心妍,“今天怎么样?又选出后起之秀了?”
她抿了口果汁,没吭声。可能是一整天十几个小时,工作累了,张星野也没再闲聊,直接说,“心妍,你那些朋友凡是跟你大哥没有交情的,不用请,总人数要控制在二十人以下。”
还是没回应,张星野这才看出她脸色很不好,不只是累,似乎还有什么心事,“心妍,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累。”她轻轻吁了口气,“party不用安排了。”
“怎么?没说服你大哥啊?”张星野意料之中,“你没有告诉他是我在安排名单么?另外让他想请谁请谁。”
“我说了,他开始说考虑一下。然后下午就回我说:取消派对。”
“这么多年第一次在国内过生日,他就没有任何安排么?”
“怎么可能没有?”梁心妍略有些苍白的脸颊笑笑,慢条斯理地说,“他啊,要和季萱去看戏。单独过生日。”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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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现世报这么快, 张星野觉得自己真是老天立下的头号靶子!一股心火蹿上来,特别汹!
心伟是兄弟,虽然不是tony那种亲的, 可是当年他为cne立下汗马功劳,自己和tony早就把他当亲的待!而且, 这些年他在国外, 他张星野就是梁家的编外儿子!太夫人做寿, 老爷子生病,妹妹出道捧场,哪次不是他顶着??这私下约了萱, 为什么没听他提一个字??每天一起早餐, 什么废话都能说就特么忘了说一句他们已经开始约会了??
还有那个小混蛋!口口声声说对人家没兴趣,为什么要答应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太明显了么?!生日,多少年头一次回来过, 有爹、有娘、兄弟姊妹一大堆,偏偏约她一个人?这跟表白有什么区别?她的态度跟答应又有什么区别?!
而且, 看戏??还有比这更特么离谱的约会么?这一家子是华侨, 从小在国外虽然有中文家教,可教的都是书面语, 能认字就不错了,还看戏?他看得懂么?!
想起兄弟那一本正经的样子, 张星野真是哭笑不得,心伟甚少社交, 更不周旋女人, 没想到一旦追起女孩来,认真得吓人!这些日子为了喜欢她挖空了心思,什么都想到了, 连他家老爷子都动了,能挖到她有这么个癖好一门心思去讨好也不稀奇,那她呢?就接受?特么小混蛋!小女生恋爱那种智商短缺的样子她也能装得出来??还是终于被他感动??
她还会感动?
一个念头到了这里,脑子里竟然莫名出现她昨天看到花时那惊喜的小样子,完全的意外,冷清的颜色都暖了过来,夕阳里别提多好看。不知道心伟约她的时候,她是不是也是一样高兴?一定是,或者更多,毕竟,野花才几天?戏,那四合院,肯定是很多年……
妈的!这么久,他都不知道她喜欢戏!
短短的时间,两个人就通电话,发短信,共进晚餐,甚至,称呼他“心伟”,而他,死活就是“张星野”!连名带姓,没大没小!不管之前有多腻歪,小狗一样,下一秒就能翻脸!撵他、顶他,话绝得一点余地都不留。以为他是金刚心??
想起昨天勾上来亲他,那么甜,那么坏,张星野更觉牙根儿痒,明知道他会知道他们约会,她居然一个字都没跟他招呼,太特么不把他当回事了!这是想气死他,然后当一辈子小尼姑么?!
“星野,你见过她吗?”
正一个人闷着生气,忽然被梁心妍问,张星野一下没反应,“谁?”
“就是,”梁心妍说着顿了一下,笑了,“迷了梁心伟的那个。叫什么,季萱?”
张星野蹙了下眉,“嗯。”
“怎么样?”
“不怎么样!”
一餐饭,草草喝了几口汤就没了胃口,幸好心妍也是累了,没像平常那样话多,两个人很快吃了饭就分手各自回家。
……
三月是桃花天,雨水没那么多,太阳没有云遮着,天都似透亮起来。季萱今天下班没等先生催自己就先跑了,心里惦记着那挤在一起的花。
原来昨天他拿去包装送给她的只是四分之一,剩下的都已经载在了阳台的花圃里。说是花圃,其实是两个长方形的大石头花盆,一个正在卧室窗下,一个在客厅窗下,虽然非常好看,而且在床上就能看到、闻到,可实际上并不大,而他,大手笔的张总又买得太多了,全部插进盆里,挤得熙熙攘攘的。
看着季萱就无奈,这是不让喘气了么?野花要的就是自在,所以花瓣才能展得那么开,现在这样子像一个个靠墙罚站的小学生。他这是当花束么?孰不知九十九朵玫瑰那种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东西,呼吸不上来死得最快。
已经提前给花店打电话预订了花盆,路上取了,到家扎了围裙就到阳台。分盆,高低不同,绕花圃摆放。
这一摆弄,分开很多,好在张总么,什么都买得多,花土足够。全部弄完,看着,花茎高,也很粗,满眼过去都是枝枝叉叉的绿。那个时候,在深山里,隆隆的水边,只觉得花儿娇嫩,漫山遍野,风姿绰绰,现在在这精致的花坛,背靠着大理石,像第一次进城的村娃娃们显得有点粗糙、拘谨的,季萱歪头看着,竟有点不知道是谁委屈了谁。
不管怎样,她真的太喜欢了。
这也只有他做得出来,说什么善用google,野花根本不知道名称,即便查到植被,在那么多种类里辨别,哪有那么容易?摘了眼镜也不行吧?可是他居然找到了,可见浮夸也要资本,而他,就有。
收拾完花,已经九点了,季萱拿了一盒牛奶坐在中心岛边的高凳上,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阳台门边的两捧,无意中竟像是装了花球的拱门,清香的味道随着小风,满都是,又飘来飘去,一会儿浓,一会儿淡,像山里,吸一口,很惬意。
今天先生把这次慈善艺展的资料都给她了,让她从创意到安排,整个理解一下。先生的大型油画已经开始打底,可能是想让她做助手。季萱明白这是给她找事做,她也不想驳老先生的好意,但是这一开工就要两三个月,她不能再待下去了。
本来大若是准备五月进藏,在惹他生气后,她是打算好好考虑跟他走,不过现在,因为他自己的日程安排有问题,时间改到了八月,其实那才是最好的进藏时间。这样她多出来好几个月,要先回家,如果真的决定去,也可以在路上见。
至于画么……
手轻轻抠着冰凉的牛奶盒,人有点怔……
顾辰和梁心妮似乎已经回来了,可是并不在凌海。电话是通的,没有再跟她联系。而她,还确定他会信守诺言把画还给她。这个念头,自己大声说出来也觉得可笑,可是埋在心里,就笃信不疑。
她要走了,离开凌海,离开梁这个姓。画,会回来的,可是,他们,却不会再见了。这两个念头是怎样彼此矛盾却又都如此独立而坚定,她不想再去想,更不想任何人来同意她。
差一点死在老弄堂里,迷离之中,她竟然只能想起他的名字,而脑海里的那张脸,却是……那个男人……
那个总是喜欢咬她的男人。也许牙齿最有印记。
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她以为会看到那张脸,潜意识里很清晰,可睁开倒迷茫,直到又看到那件有点皱了的白衬衣。
一个从身材到笑容都标准到可以用来做尺子画图的男人,一个经常性出尔反尔、掩耳盗铃的男人,一个骨子里藏着点文艺小清新又死活干不过自己一身铜臭的男人。往她头发里插小花,他不知道他当时的手有多笨、样子有多天真,目光里充满岁月的温柔和青春的理想,纯洁得像只看到骨头的大狗。
噗嗤,季萱笑了,她不能想他,想他,就没办法做个正常人。把最后一点牛奶喝完,外面起了风,季萱又到阳台上看了看,想着会不会风大,忽然自己笑,骂自己蠢,这都是深山里的佼佼者,风雨是家,怎么穿了好行头就不堪了么?
放心地关了阳台门,遮好窗帘,这才觉得累了,脱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凌海寸土寸金,这样的公寓,面积都不大,这房子改装后除了开放、通透,另一个让季萱很满意的地方就是浴室,淋浴房很大,三面水柱的花洒,打开,水流的按摩带着热热的温度,很舒服。想着回去给老爹爹装一个,总是老木盆洗澡真是不知人间几何了。
不知是不是水开得太热还是洗得时间长,口又渴,洗完裹了浴巾就迫不及待跑出来,到冰箱拿牛奶,正咕咚咕咚喝着,见中心岛上的手机在闪,拿起来,惊讶:她究竟是洗了多久?居然有八个未接电话?
都是那同一个号码,季萱正纳闷儿这是怎么了?忽然门铃响,顾不得放下手机赶忙跑过去。
……
门一开,一股水汽扑来,热热的,带着女孩身体特有的清香。张星野正要开口,一眼看到湿漉漉的小丫头披头散发的,身上只裹了浴巾,雪白的肌肤光滑腻人,像刚拨开的荔枝;胸不大,被浴巾裹得还鼓鼓的,漂亮的锁骨上沾着水珠,简直晃得人眼晕!进门,一把摔上,“你怎么开门了??”
这家伙本来就皱着眉,此刻更加凶恶,季萱莫名其妙,“那你干嘛敲啊?”
“敲门你就开啊?你知道是谁么你就开??还穿成这样!要是流//氓呢??”
你不就是么?稍微含蓄点有预谋的坏人都不能把门铃摁出这种警报器的效果……
季萱抿了下唇,手里还拿着手机,问他,“有事么?”
“有事!”
“那说吧。”
“你先去把衣服穿上!”
她微微一笑,转身,轻轻提臀坐在了中心岛的高椅上。两条玉腿俏皮地一搭,小光脚绷直点在凳子的横撑上,包裹的浴巾似紧身的小礼服,小身材凹凸有致;乱蓬蓬刚出浴的头发像特别做了的发型,一幅性感女郎的样子,只不过人家手里是红酒,她手里是奶,可是,这雪白的一身,更特么想咬!张星野咬牙,“你不冷啊!”
“你今晚走么?”
“嗯?”他皱着眉愣了一下,“当然走!”
她轻轻挑了下眉,抿了一口牛奶,“这么说,你是来谈事情的。”
“所以你穿好衣服好好听着!”
“那我先问张总,您一般夜里十点到女人房间谈事情,她们都穿什么比较符合您的期望?”
噗!这特么小混蛋!!
张星野的脸有点挂不住,想骂她,没找到好词,走过去,从她手里夺过牛奶,一仰脖子喝干净,一滴都没给她剩。随后也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大手一把把她的椅子拖了过来,“今天是来说正事的,少跟我耍贫嘴!”
男人坐酒吧高椅不会搭二郎腿,这样就有足够的空间把她连人带椅子卡住,季萱看了看自己的形势,跳下去也不是不可以,顶多就是把浴巾蹭掉在他怀里,不过,他的嘴巴几乎就在她肩头,皮肤上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痒痒的,她决定就待着了。
“你是不是打算答应跟心伟交往?”
嗯??季萱一愣,“你说什么?”
小脸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一路来张星野就想着问这句,是或不是,先说明白!其实他虽然生气,可心里是大概其知道她不会的,没想到答案比他想得还好,毕竟,这小混蛋从来没有女孩子羞涩那一说,她要是真的想跟心伟,直接说一句要睡了就能堵死在他心里。现在这副惊讶的小样子让他很是受用,这才觉得这刚出浴的小脸透亮的白嫩,在怀里像一只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的小猫,张星野更有了底气,皱着眉训道,“既然没这个打算,干嘛要单独给他过生日?这么特殊的日子,只约你,选的还是你喜欢看的戏,这什么意思,还用猜?你还敢装?”
他训了这一大通,季萱只是意外,“周六是心伟的生日啊?”
“你不知道么??”
“不知道啊。”
“既然不知道是生日,那单独约你、陪你看戏,你还觉得正常??你这小脑子是怎么回事?除了画画,什么都不懂么??”
居然被他点了一下脑门,季萱咬牙,这男人的逻辑真是莫名,刚才说生日很重要,应了约就是要交往,现在么,不是生日了也不对,非特殊日子单独约问题更大,大清亡了很多年了也不知道张总知道不知道。
“心伟从来没有正经有过女朋友,别说这么一个男人开口约你,就特么是个花花公子,你也应该能明白这非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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