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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不举(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春山居士
“好,”秦宿瑜应声道。
我便真要睡,意识渐沉时听见房门开合声,他走了。
我翻了个身,往深处睡去。
没一会便听见榻边下沉,嗑瓜子的声音传来,我再想睡也睡不着,我睁眼去看,果见穆娴手里揣着瓜子,似笑非笑的瞥着我。
“陛下睡得可好?”穆娴问道。
我就没睡,她这话问的刻意,我斟酌着道,“寡人刚刚在跟皇儿促膝深谈,没多睡。”
穆娴的视线落在我颈侧,须臾又转到我面上,她柔柔笑道,“陛下成人了。”
这不废话吗?我今儿才行的冠礼,谁都知道我成人了。
我嫌她腻歪,“爱妃这副神情,寡人瘆得慌。”
穆娴剥了个瓜子仁丢我嘴里,散漫着声道,“陛下现儿也明事理了,往后不能再莽撞,跟臣妾私底下扯扯皮没事,但在朝臣面前该稳重还得稳重。”
这个我自然是清楚的,我翘起来想跟她聊聊,怎奈酒喝的太多,头脑一阵晕,差点又倒回去。
穆娴连忙扶住我,她托着我的肩靠到枕头上,道,“太子殿下疼你,但你自己也得掌事,不要什么都依着他,男人坏的很,一旦你纵容他,他胃口吃开了,有你罪受。”
我也是男人,这我切身了解,我点头道,“别说皇儿了,就是寡人也这样,玩的忒疯。”
穆娴那双妩媚的桃花眼睁得贼大,她揪我耳朵道,“先帝让你矜持,你给忘了干净,就是在房里也不能这么来,你身体还要不要了?”
她气冲冲得将瓜子扔地上,呸着声道,“你傻他也跟着傻,明儿臣妾非得找他说说,要不然你还不得被他作践死。”
这话说的,秦宿瑜那么惯着我,哪里作践我了?明明都是我在作践他。
我打掉她的手,为秦宿瑜辩驳道,“爱妃话不能乱说,都是寡人缠着他闹,向来是他让着寡人,你这般说有失公平。”
穆娴双手抱住脸,我听见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她放下手,冷静道,“陛下,你岁数轻,爱玩是常事,但你们往后要孩子,身子不能玩坏了。”
她不是知道我和秦宿瑜断袖了吗?怎么还说出孩子的话?这两个男人要什么孩子,直接就绝后了。
我怀疑她嘲讽我。
我扭过身,微气道,“爱妃,寡人知道你心中有气,但寡人也是情难自已,你要打要骂都只管冲寡人来,寡人绝无怨言,但你不能因着气就说出有违天伦的话,寡人听着心里难过。”
穆娴扳过我的身体,“臣妾向着你,你倒一门心思往坏处钻,太子殿下将你教成这样,臣妾明天找他算账。”
我瞪着她,“爱妃,你得讲理,他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怎么就抓着不放,诚然是他从你手里将寡人抢走,但寡人和他是你情我愿的事,你就是气,寡人也不能容你伤他。”
她一脸惊愕,数独张口都吐不出话。





寡人不举(重生) 第39节
我便对她怜惜起来,也放轻声道,“爱妃,寡人虽不入和春殿了,但寡人心底还是有愧于你,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不是太难的,寡人统统满足。”
穆娴张手又收手,攥拳又放开。
我恐她忍不住要揍人,只得朝榻后退,“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别打人。”
穆娴从腰间的荷包摸出个核桃,对着它一拍,核桃震碎,她捡出其中的核桃冲我道,“快吃,补脑。”
我提着胆子坐过去,接过核桃吃了。
她扯起褥子往我身上盖,又解了帕子给我擦脸。
其实穆娴挺好的,就是太凶了,甭说谢弭,就是我再跟她熟也得挨她打,没谁能受得了。
想到谢弭,我就想到了白荷,我急忙跟她道,“爱妃,寡人跟你说个事。”
穆娴爱答不理的嗯着,帕子擦到我手上,才问一身道,“身上要不要臣妾给你洗洗?”
我身上又不脏,这么冷的天,我才不洗澡。
我连连摇头道,“寡人没出汗,就不换洗了吧。”
穆娴震惊,“你不黏?”
我黏什么?我就喝了酒再和秦宿瑜亲过,能有什么东西黏?
“寡人没做其他事,就和皇儿在这里亲吻。”
穆娴将帕子往自己脸上一盖,片刻才拿下来跟我笑道,“臣妾糊涂了,陛下不想洗就不洗吧。”
她停了停,又尬着声道,“你和太子殿下的□□往后就不要老跟臣妾说了,这是你和他之间才能说的话,旁人是不能插进来的。”
我点点头,“寡人往后只跟他说。”
洗澡这事就算过了,我得把白荷的话说给她听。
“爱妃,寡人今儿个见到白荷了。”
穆娴脸黑沉,“不是叫你不要见她了吗?”
我摆摆手,“寡人和皇儿回来的路上遇到她,没和她碰面。”
穆娴把脏掉的帕子塞袖里,嗤笑道,“要跟臣妾说什么?”
我登时来劲,直搓手道,“爱妃你不知道,她跟谁都说一样的话。”
穆娴疑惑,“她跟谁说什么话了?”
我噜嘴,“见谁都说极温柔,上次在寡人跟前说寡人极温柔,结果转头又跟韩君生说他也极温柔,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跟太傅也说他极温柔。”
穆娴先是微愣,俄而狂笑出,“会!臣妾亲耳听见她跟谢弭那个蠢蛋说他是她见过的最温柔的男人,谢弭还一脸春心萌动,看的臣妾腹中做呕,哈哈哈哈哈,天道好轮回,他谢弭也会被人耍!”
她笑的太激动,我怕她笑背过去,“其实太傅瞧着对她也没多在意,爱妃你是不是把太傅想的太坏了?”
穆娴又摸出个核桃掰开让我吃,“他坏的淌水,那会儿打你,你忘了?”
我没忘,他虽然教书不行,但人品我瞧着还成,就是爱端架子总像个雕像,没什么活人气,也不知穆娴当初怎会看上他,以我的眼光来看,谢弭这种男人就是假清高,背地里指不定是个什么黑心肝,不有句话说墙上的菩萨面慈心恶,谢弭瞅着就一肚子坏水。
当然做人不差,就是境界不高,跟人处不来,也就只能跟些怪人走一起,比如秦宿瑜。
我琢磨着她的面色道,“太傅虽说没个教书的本事,但也没干过什么大恶事,纵然是没甚用,但放朝堂上站着也挺赏心悦目的。”
适宜观赏。
穆娴伸手指在我脑门上戳,“色心不死,还瞄上他了,小心他再给你两棍子。”
看上谁也不能看上他,秦宿瑜比他好八百倍,“皇儿比他好看多了,寡人才瞧不见太傅。”
穆娴啧啧两声,正待再说些话,屋门打开,秦宿瑜走进来,手里还拿着披风。
她解了腰间的袋子丢给秦宿瑜,道,“太子殿下,这个记得给陛下吃,本宫先走了。”
秦宿瑜嗯一声,“谢太傅今晚歇在嘉和殿,这会儿就在外边。”
穆娴青着脸没吱声。
我抢声道,“说曹操曹操就到!”
穆娴睨我一眼,跨门走了出去。
我支着头望秦宿瑜笑,“寡人没睡。”
秦宿瑜剥了核桃壳,将果肉喂给我吃,“兴奋成这样,要你睡难为你了。”
他将披风给我穿好,抱起我朝外走,“回去洗个澡,一身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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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叫爸爸41
出了嘉和殿, 我才惊觉已是深夜,我问秦宿瑜,“你说要打波斯,是真的吗?”
秦宿瑜稳步朝前走, “假的。”
我的期望落空, 要是真能干掉波斯, 也能威慑边陲小国一番,只是他说不打也对, 毕竟如今太平, 贸然掀起战争会引得边境动荡,百姓们过惯了安稳日子,没得还要说君王暴虐。
父皇曾经说过我,纵然我是个无作为的君主, 也不能叫百姓咒骂我, 祖宗辈分在那里, 我便是昏庸些也能有他们撑着,但如果我自己作死,那他就是死了也会不得安息, 为着父皇能安息, 我还是少添乱。
秦宿瑜瞧我没说话, 低头望着我道,“不能打,收拾一个波斯容易,就怕其他藩属国联合,到时我鞭长莫及就麻烦了。”
他说的对,不能因一时之气置大陈于险地,我竟没想到这一点, 我这脑瓜子还是没他好使,他一个能顶我两个。
要是我们能生孩子,将来像他定是个奇才。
可惜生不了。
我不免惆怅,“寡人总是拖后腿。”
秦宿瑜挑唇,“平日自信的很,今晚怎这般卑微了?”
我绕头发玩,想了个话道,“或许是夜太美,寡人太醉,一时就忘形了。”
秦宿瑜止不住笑,“我看你太疯。”
我才没疯,我就是诗兴大发,就想趁着这样好的气氛卖弄一番,结果效果看着不大理想。
他就是个没情调的莽夫,我的话他从没看出里面的意思,我真是扮俏给瞎子看。
“寡人现在总算明白为何没有女人瞧的上你了。”
秦宿瑜沿着过道向左走,绕进了花蹊里,“我前些年在外征战,这两年才留京。”
意思就是他不是没女人,是没时间有女人。
威胁我。
我可不能在他面前矮一截,“寡人为了你放弃万千美人,偶尔也会心生悔意。”
秦宿瑜脚下一停,凉凉的盯着我。
我朝四周望了望,那些宫女都低着头离我们几步远,他要是丢我下去,我喊人约莫是没人能及时接住我。
权衡再三,我选择屈服,“寡人为你一人弃众人,你就是蓝颜祸水,你得对寡人好点儿,要不然对不起寡人的一片痴心。”
秦宿瑜轻声笑,揽我更紧。
我朝步撵望过,跟他商量道,“咱们上步撵吧,你抱着寡人多累啊。”
我怕我再说错什么话,他没忍住将我扔地上我就惨了。
秦宿瑜掖了掖我颈下,道,“不扔你。”
我放心了。
倏然他朝后方随跟的宫女道,“都停在这儿。”
他抱着我转到别的小道上,我好奇道,“你带着寡人七拐八拐要干嘛?”
秦宿瑜一指压在我唇上,悄声道,“你烂桃花一堆,都蹲点来堵你了。”
我又没随意勾人,都是别人往我跟前凑,谁叫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有的时候太受欢迎也是一种苦恼,都怪父皇将我生的太出彩。
“谁堵寡人?”
秦宿瑜托着我往上,我一眼就见着白荷站在不远处的徘徊。
这么晚了,她还没回去,一个女人随意在外面走动,即使这里是外宫,她也不应该一直逗留。
我缩回头,看秦宿瑜道,“她为何要堵寡人?”
“也不定只堵你,”秦宿瑜离近了些,我看的更清楚,她站在一大片盛开的木芙蓉跟前,只穿了一件浅粉色襦裙,分外俏生生,倒比那木芙蓉更娇。
她打扮成这样自然是要招蜂引蝶,她是招不到我了,只不知哪个倒霉鬼被她引诱到。
夜里露水重,花蹊这里的水汽更重,我待一会儿就觉得冷,“咱们回去吧,寡人冷了。”
秦宿瑜褪下大氅给我盖好,笑道,“有好戏你不看?”
看,当然看,我最爱看好戏。
我瞅着白荷那边没敢放松。
她穿的忒少,没多久就冻得跺脚,我瞅着乐,跟秦宿瑜道,“美丽冻人。”
秦宿瑜覆手在我脸侧,“就一跳梁小丑,算不得美丽。”
花蹊深处有小棚,是平日花工暂歇脚的地方,他搂着我走进去了,寻到避风的长凳坐倒。
棚内黑黢黢的,秦宿瑜摸出个夜明珠塞我手里,夜明珠的光没多亮,只有那么点点银辉,不过看着甚温暖。
秦宿瑜待我好,哪怕训我,我都开心,话是糙了点,但我确实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他真迷人。
秦宿瑜转过我的头朝外看,“看外头。”
我才瞄见白荷正跟人在说话,那人我看着熟,但离得远我瞧不清脸。
“是孙昭,”秦宿瑜在我耳边道。




寡人不举(重生) 第40节
我大惊,白荷撞上孙昭,还不得被他活占便宜。
“白荷虽可恶,但孙昭更恶心,她一个姑娘家恐要被他非礼,咱们过去看看吧。”
我就是这般好人,她再伪善于我而言到底只算是个女人,我对女人向来宽容,见不得她们遭人欺负,父皇就说我心软,容易受女人欺骗,我听过就忘。
女人多可爱啊。
秦宿瑜圈着我道,“迟早被人卖了。”
我不以为意,“寡人精着呢。”
秦宿瑜笑出,倒没说了。
那边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只见白荷踮起脚对着孙昭送上香吻,孙昭伸手想抱她,她立刻做羞怯状遮住脸,极快的跑开了。
孙昭站在原处一动不动成痴傻,俄顷才回神也追了过去。
我看的目瞪口呆,这段位委实高,是个男人都没法逃得过香吻加情话,她倒挥挥衣袖轻松跑走。
绝了。
秦宿瑜笑里暗藏鄙夷,旋即单手拢着我走出了花棚,我抓着他的衣袖叹道,“太傅被绿了。”
秦宿瑜回我,“这位白小姐广撒网,捞的都是权贵名流,谁中招谁倒霉,你瞧仔细了,往后出外头玩让人先探路,可别被她吃了嫩豆腐。”
我也是白荷相中的鱼,可能还是其中最大的一条,我这条大鱼她定不会放过,会想方设法将我捕到。
我想起她去吻孙昭的情形,再想想孙昭那张狗脸,我想吐,“都怪爱妃,非要让她入宫,现在好了,有她在寡人更不敢往外跑了。”
秦宿瑜哈哈笑,“谁之前盼着她进宫,还气娴妃娘娘和我不让你见她。”
我又不知道白荷这么可怕,跟个耧车似的,见人就播种,恶心巴拉的。
我巴住他的肩,将脸埋到他衣服里,“寡人往后看人不看脸了。”
秦宿瑜咂一声,绕出小道往回走。
今晚月色正好,月光映的四周都像是撒了层银粉,正是好意境。
我们走到岔口时,见着一人立在花枝旁,他着一身浅蓝素锦官袍,面若冠玉,眉宇之间蕴着柔和,书卷气满身。
他是裴煦。
这皮囊生的出众,难怪五皇姐嘴里放不得他。
我仰头望了望秦宿瑜,他也看着他,我立时警觉,秦宿瑜现在跟我断袖,男人什么的对他有极大的吸引力,诚然我已是顶顶的俊俏了,但不能保证他见到新鲜的男人又另起心思,我得看紧他。
我探出手拽他脖子下来,将脸靠在他脸侧道,“你别看他,寡人不喜欢。”
秦宿瑜卷起大氅将我的脸盖过,只给我留一双眼在外面,他低声道,“别说话。”
我止住声,但还是戒备的朝裴煦看,他也看着我,眼底有疑惑和怔忡,我瞧不懂他在想什么。
反正他只要不勾引秦宿瑜我管他有什么想头。
秦宿瑜先出声道,“你来找孤?”
裴煦对着他拱手作揖,“微臣有事要启奏陛下。”
我悄声对秦宿瑜道,“放寡人下来,他找寡人。”
秦宿瑜没放,他对裴煦道,“父皇早回了紫宸殿,估摸已经睡着,你来迟了。”
我气的抠他手,我明明就在这里,他睁眼说瞎话。
裴煦点一下头,随即俯身下拜,“那微臣和太子殿下说也是一样的。”
秦宿瑜没叫他起来,只道,“什么事?”
裴煦浅笑,“殿下有孕了。”
五皇姐有孕,这样的大事他竟说的如此淡然,漫不经心浮在他的脸上,他对五皇姐没多少爱。
秦宿瑜觑起眼道,“姑父大喜。”
他把姑父两字说的满是杀气,我听着都发寒,他起了杀意。
裴煦却还是一派从容,他缓声道,“微臣此心向明月,但听太子殿下安排。”
我不是很懂他的意思,五皇姐怀孕,他不在公主府照看她,反而跑进宫来说这些屁话,我是和五皇姐生分了,但也替她可怜。
父皇怎么就挑了这样的货色给她当丈夫?
秦宿瑜沉着脸看他,良久道,“孤给不了你什么。”
裴煦点一下头,温声道,“微臣明白了。”
他冲秦宿瑜磕一个头,起身欲走。
秦宿瑜紧皱起眉,“等等。”
裴煦拢着手转过身,冲他笑笑,“殿下还有事?”
秦宿瑜道,“工部缺个屯田郎中,回头你去顶上吧。”
屯田郎中不是韩君生担的职吗?哪里缺了?他又在诓人。
我张嘴要反驳,秦宿瑜一把将我捂住,不让我开口说话,我伸腿朝他身上踢,他都不松手。
这个混蛋!
裴煦望过我,他慢慢歪一下头,笑若春风,“微臣自当尽力。”
作者有话要说: 各方注意!!!boss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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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叫爸爸42
我回了紫宸殿还是气, 他一张嘴胡天胡地,还不准我戳穿,明显是和裴煦有交易。
秦宿瑜换了身宽袍,蹲我跟前道, “气的脸都青了, 没让你说话就这么气?”
我抻手轰他, “你让裴煦去工部,韩君生该如何?”
秦宿瑜卸了手上的扳指, 抚着我的头道, “他不走,白荷便有机会再入内宫。”
白荷现在勾搭着他,只要她想入内宫,韩君生必定会为她想办法, 只要她入了内宫, 就会有机会见到我。
我不禁打了个激灵, 我的贞操可比韩君生的官职重要。
但我还是想说,“让白荷出宫不行吗?”
穆娴要她在宫里治病,病有没有治好不说, 我快被她搞得得病了。
秦宿瑜拉开我的披风, 道, “我倒是想杀了她。”
我抿住声,白荷人是不咋地,但杀她好像太过了。
“她说到底是谢太傅表妹,我随意杀了,保不准谢太傅会对我生间隙,”秦宿瑜补话道,顺手倒一杯水喝掉。
我抚着下巴, 等我退位后,秦宿瑜登基他和谢弭便是君臣,君臣之间绝不能有隔阂,否则会有乱子出,谢弭这样的人本就不好掌控,若是因着白荷这点小事就推远谢弭,确实得不偿失。
这么说来,白荷倒像之前谢弭跟我说过的一个成语,“真是形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秦宿瑜一口呛住,猛咳不止,“咳咳咳……谢太傅教的全还回去了,他要听到得气死。”
我觉着我说的挺对,“寡人又没说错。”
他放下杯子,给我理头发,“先洗澡。”
我不要洗澡,我滚到床里,转话道,“你为什么撒谎?寡人明明在,你却骗裴煦寡人睡着了,寡人现在睡觉都要听你的,你比寡人这个皇帝还专横。”
秦宿瑜就手端来铜镜放我面前,“像不像个皇帝?”
我糊着眼往镜里瞅,一个长毛鬼趴在床边,红眼睛红脸的,吓破人胆。
我蹭的躲到床脚,抖着声道,“那不是寡人!”
寡人丰神俊秀,岂会成那副狼狈相。
秦宿瑜将铜镜放回原处,侧坐着看我道,“洗不洗?又脏又臭。”
还丑的可怕。
可我就是不想洗澡,我摸过香囊,鼓着嘴和他道,“你教寡人解莫奈何。”
秦宿瑜脱了靴子上床,伸长手揽我坐到他臂弯里,他取下香囊倒出莫奈何,“我听太傅说过,怎么教都学不会?”
谢弭说话常一套一套,明明是一句话,到他嘴里能听出四五层意思来,我也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这个莫奈何当时他跟我说,会的都会,不会的再怎么学也学不会,他教过我好几种解法,我都没记住,我觉着他当我先生难的很,我就没学成过一件正经东西。
如此一想,我挺对不住他的。
我嘟哝道,“太傅教了,寡人没懂。”
秦宿瑜弯了弯唇,他包住我的手放在莫奈何上,按了按其中的几根木条,他说,“太傅对你期望高,拿你当国子监生待,他教的方法不对。”
谢弭本身就是个天赋极高的人,父皇曾说过,他比亚父更适合附政,因他头脑聪慧,心性刚正,不会成为大奸大恶的佞臣,这也是父皇敢把我交给他教的原因。
不过我得说句实话,谢弭真的架子大,谁都要捧着他,搞得他高高在上,他睥睨众生,我们都是俗人,就他雅气,我看他那副嘴脸就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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