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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不举(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春山居士





寡人不举(重生) 第43节
我倒是能先跟她问问恶露是个什么病,回去了我再叫太医来开药。
“五皇姐,恶露不止是个什么情形?”
五皇姐抬帕子遮半边脸,啐我道,“陛下下流。”
我冤枉啊,我是真心为她的病着想,我才不下流,我上流。
“寡人只是关心你的身体,你要不说,就当寡人没问。”
五皇姐冲我眨眨眼,结巴着声道,“就下面一直流血……”
我咽一下口水,这不跟我一样吗?我每月都来,她比我厉害,一直流,这身体确实熬不住,但她说是女人病我就不同意了,我是男人我也流血,就是话不能在她面前说,穆娴说这种事不要在外面乱说,男人流点血也没甚大不了,不有句话叫男人流血不流泪吗?
“这不是什么大病吧?”
五皇姐颔首,“和女人每月来月事一个道理,臣出月子应该就见好了。”
“月事是什么?”我还没听过。
五皇姐攥着手朝我身上打,“陛下讨我便宜占吧,你连这都不知道。”
她是我亲姐,我能占她便宜吗?没得被朝臣知道我又要被指着脑袋骂。
“你们女人的事,寡人能知道多少,左不过是忧心你才问,到头来还得被你数落。”
五皇姐撅嘴道,“你难道每晚都入娴妃娘娘寝殿?”
“寡人去爱妃的寝殿一天不落,”我现在断袖了才不去,以前就没断过。
五皇姐瞪我,蓦地冲我竖手指,“陛下英武,竟能浴血奋战。”
都什么跟什么,扯得驴头不对马嘴,我问她,“你还没跟寡人说月事。”
五皇姐吊着眼睨我,“女人每个月都有几日身下淌血,这段时间不能跟男人同房。”
她那眼神看我就像在看个怪物。
我跟穆娴睡一张床这么长时间,都没听她提过这事,况且我也流血,我不还是照睡不误。
“那男人流血,岂不是也不能跟女人同房?”
五皇姐对我上下打量半天,扑出笑声,“哪个男人会流血?”
我!
五皇姐按了按额头,跟我说道,“陛下,月事只能女人有,男人不会有。”
我惊怔,那我算怎么回事?我也有啊。
我急着想问,但又不敢在她面前说出是我,我想了想,问出个折中的话道,“寡人听爱妃说,她见过有男人流血。”
五皇姐缄默住。
我掩住声等她话。
五皇姐那细细的眉毛耸起,她笑起来,“娴妃娘娘要没开玩笑,那她见到的男人必然是女人。”
“何以见得?”我问道,我后背都冒出汗,只觉头脑发胀。
五皇姐冲我狡黠微笑,“只要找个机会看看那男人有没有胸就知道了。”
我脑中轰隆隆,只听自己木呆的往下问,“要是有胸呢?”
五皇姐往床框一派,扭身睡倒,“陛下是过来消遣臣的吧,有胸当然是女人了,男人哪儿来的胸,男人都一马平川。”
我站直身朝外走。
秦宿瑜等在外面瞧我出来,伸手在我脸上碰一下,“回宫?”
我点着头,转步朝外走。
裴煦候在外面,低腰轻声道,“陛下和太子殿下今日就在府上用午膳吧,微臣叫人去准备。”
我在这里吃饭,我恐怕食不下咽。
我摆摆手。
秦宿瑜在我身后和他道,“陛下回去还要温书,在这里耽误不得。”
裴煦便提起下摆朝我跪倒,沉沉磕三个响头,“微臣恭送陛下。”
我抬脚跨出了公主府,一路直奔马车。
秦宿瑜环着我进了马车里,我恍惚着靠在他身前,他拍我的背,淡声道,“不跟我说话吗?”
我支起头,眼睛泛酸,我感觉到我的眼泪在往外流,我跟他说,“秦宿瑜,寡人是女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太难了!我终于冲到这里了,陛下悟了!感谢在2020-09-19 13:29:52~2020-09-19 20:31: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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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叫夫君45
秦宿瑜给我拭泪, 放柔声道,“你是女人。”
这句话我在他嘴里听过不下三遍,每一次我都不信,我活了二十年, 做男人二十年, 父皇将我当做唯一的儿子培养, 哪怕我文不成武不就,他依然将大陈交托到我手里。
我原以为是我男儿身份, 他即使再气我无能, 也只得传位给我,我是他的血脉,我该为他撑起这一片江山,他替我谋划所有, 便是要让我能一世安稳, 我当他是君父, 他说的话我从来遵照。
可现在我开始困惑,我养在他身边,我是女人他不可能不知道, 可他却骗我是男人, 他串通所有人将我骗住, 只为让我能替他守住这皇位?
那我是什么?
“父皇没儿子,拿寡,我充数,”我看着秦宿瑜的眼睛,问他,“……你会逼我退位吗?”
我再没脸在他面前理直气壮地抢要皇位,这本就该属于他, 我空占了这么久,没理由再赖着不走。
秦宿瑜提着一只手炉放我手里,他嘴边一直凝着笑,“我先前说过,你想当皇帝随你当多久。”
我瞅着他,在他面上看不出戏谑,他说的是真心话。
女人成皇帝,若是被朝臣们知晓,定会齐齐来斥我,我不用他做什么,自己就得滚下台。
我摸了摸手炉,小声道,“我,我没用,父皇要你取而代之。”
我现在跟他的关系乱的要死,我根本理不清,但我死活到底还是他的一句话,我当了这么久的皇帝,没享受到权力带来的半点优越,反而处处受人压制,原本我是秉承着要为父皇保住龙椅,如今我从骗局中醒悟。
我不知道要如何,我当不了帝王,但我在这个位置上,我以前说要好好做皇帝,纵然我没甚用,我仍会尽我最大努力让大陈在我的统治下祥和安宁,绝不会出现民不聊生的景象,现在我知道自己是女人了,那些宏图大志离我远去,我不必去思考这些国家大事,我只能听从他的安排。
秦宿瑜握住我的手,眼底晕出温热,他轻轻道,“嫁娶的娶。”
嫁娶的娶,他要娶我,他是父皇指给我的驸马。
我禁不住红起脸,倏尔发现我坐在他怀里,我这万年不知羞的脑瓜子竟生出点涩意,我慌忙站起身。
奈何起的太急,一下子撞到后边的案桌上。
他娘的,真疼。
我腰估摸要断,只能往地上蹲。
秦宿瑜连忙抱住我上了小榻,掀我衣裳要看。
我猛按住他的手。
秦宿瑜抬头看我。
我不敢跟他对视,慌张转了眼看别的地方,“我,我是女人。”
他不能看我身体。
这话说的委实迟了些,他给我洗澡都洗过好多次,我早被他看光,现在说我是女人,忒做作。
秦宿瑜手松开,下榻背身过去道,“我不看,你瞧瞧是不是撞伤了。”
我唔着声,解了衣裳扭身去看,是擦破了点皮,“破了。”
秦宿瑜蹲倒,反手从小榻下头拖出个药箱,他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背着手朝我递来,“用这个药膏搽一点。”
我往榻边趴过,伸手要拿药盒。
马车突地一震,我着不住力,直冲地上栽去,我大叫道,“秦宿瑜!”
他立刻转身,一手迅速将我兜住。
他这下没放我了,支一条腿让我靠好,闭住眼睛道,“抹药吧。”
我小心观察他的面色,正经的过分,摆足了不偷看我的架势。
我不觉气馁,他怎么不开口帮我了?我是推辞不让他看我,但他多少得表现得殷勤一点啊,都没先前待我好了。
莫非他之前就是馋我和他之间那种禁忌的父子恋?等戳穿了他就对我没那么热忱。
我瘪一下嘴,质问他,“你,是不是觉得现在我们身份换掉,你就对我没兴趣了?”
秦宿瑜蹙一下眉,眼没睁开,“说什么胡话?”
他看我都不看,我晓得我现在对他没一点吸引力,太气人了。
我扬手打他肩,“你现在就对我这样,我觉得嫁你亏。”
秦宿瑜眉间成结,沉着脸睁开眼来,“亏什么?”
我瞪他,“你待我又不好,现在还凶我,你这个驸马我不太想要。”
秦宿瑜眉头都凌厉起来,他戳我手里的药盒,凉声道,“没得选了,你父皇把你许配给我,谢太傅和你亚父都知道,你想不要,得通过他们。”
我把药盒朝他手里砸,气道,“我不管,你对我这么坏,我要找个宠我的。”
我要让他有危机意识,我可是皇帝的女儿,多的是人喜欢。
秦宿瑜黑着脸,“外头几个人晓得你是女人,你找男人,想让御史台的老臣过来找你谈心?给我安分点,再说这话,明日去练武场待一天。”
我现在是娇弱的女人,他还拿练武场威胁我,他就是没把我当女人待。
我蓦然想起我生的伟岸,他便是知道我是女人,但心底还是拿我当男人待,况且我还把胸遮住了,一点女人身体的特征都没有,他潜意识里就没想惜护我。
我不免就有些微自卑,“你一点也没把我当你老婆,我连你兄弟都不如。”
秦宿瑜哑住声,半晌他道,“你成日不懂事,尽像个孩子胡闹,我不严些你要是闯祸了怎么收场?”




寡人不举(重生) 第44节
他嗓音低沉温柔,我听着脸热,不自觉就抱他的手道,“在你眼里,我好不好看?”
他要是敢说不好看,我就再也不准他进紫宸殿。
秦宿瑜看着我,眼睛有点直,未几他拧开药盒,道,“搽药。”
真没情趣,都不会夸夸我。
我陡然心生惊惧,难道我这相貌在女人里真不是好看的?穆娴常说我俊朗,一个女人俊朗好像不是什么好词,男生女相有人夸,女生男相那不是男人婆吗?
我匆忙拦他手道,“我,我是不是长得像男人?”
秦宿瑜的眉毛皱的像虫子,“像什么男人?哪个男人小鼻子小嘴的?”
我满意了,我有小鼻子小嘴,我丑不到哪儿去。
秦宿瑜指指我的腰,“搽不搽药?”
我赶紧掀衣裳,“搽。”
他将药给我,抱着手臂靠到车壁上,“自己搽。”
我沾着药膏往后腰上抹,丝丝的疼,少顷我又觉着我傻,他都看了我的身体,现在我腰还露外面,他给我抹个药怎么了?
我推他道,“我疼。”
秦宿瑜从我手里拿走药膏,单手将我提起,让我伏他胸膛上,他伸指沾一点药给我擦。
还是有点疼,但比我刚刚好多了,我注视着他的侧脸,从他的眼睛望到他的嘴唇,有那么一瞬感到羞臊,我们还没成亲,他亲我还摸我,还睡我,全被他碰遍了。
我捂着脸躲他颈侧,声如蚊呐道,“……我会不会怀孕?”
“瞎想,”秦宿瑜抹完药,给我系好腰带,他抚着我的背道,“男人和女人敦伦,才有可能怀孕。”
我和他睡一张床都好几个月了,他要是使坏,我定会大肚子,我还是信他的,“你跟我敦伦这么久,倒没对我撒精气,你还算正人君子。”
秦宿瑜面色青白,一时没说话。
我勾着他的脖子笑眯眯道,“我在赞美你。”
不过他好像不太喜欢这赞美,那脸不笑就罢了,还愈发的青黑。
我只听他说,“姑娘家不要总把敦伦怀孕挂嘴上。”
我就没当回事,“这不是夫妻间的话吗?我说说怎么了?”
秦宿瑜掀帘子朝外看了看,又拉下帘子道,“我们不算敦伦,只是睡觉。”
穆娴跟我说的话我现在也不敢全信,他说不是敦伦就不是吧。
我紧贴着他道,“我们睡了这么久,你都不教我敦伦。”
我想跟他来上一次,毕竟敦伦听穆娴说是个男女都会的事情,我要不会显得不像正常人。
我瞅瞅他,他面上又是僵硬,我长这么大男女之间的事竟然靠他一个男人教,真是难为他了。
秦宿瑜捏起我的脸,专注的凝视着我,“怕你挨不住。”
笑话,还有我挨不住的事,我秦韶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不就是个小小的敦伦,我连这个都承受不了,我还能在龙椅上做这么久,他也太小看我了。
“尽管来就是,我怕你不成。”
秦宿瑜噙着笑,“跟上战场似的,气势比谁都足。”
他懂什么,穆娴说了,不能一味迁就他,他强我得比他更强,这样他就只能顺着我的话去做了。
男人就不能惯着。
“你来不来?”
秦宿瑜摇首,“要成婚后才能行夫妻礼,要不然对你的名誉不好。”
他还为我着想呢,真好。
我揪他脸道,“我们什么时候成婚?”
早早成婚,早早敦伦。
我想的真美。
秦宿瑜张嘴笑,“比谁都猴急,现下不大能。”
我转了转眼珠子,“要不然先敦伦,成婚放后面,反正都要走一遍,谁先谁后都一样。”
秦宿瑜敲我额头,一脸笑得荡漾,“不行。”
我呸他一口,个老古板,一点都不知道变通。
“我二十了,尝尝敦伦的滋味儿怎么就那么难?”
作者有话要说: 陛下知道自己是女人了,女装还会远嘛!!感谢在2020-09-19 20:31:06~2020-09-20 13:34: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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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叫夫君46
秦宿瑜点我头, “还是女儿家吗?这嘴比男人还能跑。”
父皇把我当男人养这么大,我当然和一般女人不同,我比她们多了男人的豪放,又没有女人的娇俏, 我也难。
他要拿这嫌我, 我只能任他说。
要不然跟他撒个娇?
我寻思着我没撒娇过, 得找个人来模仿,这宫里满打满算能在我面前说上话的也就穆娴和孙太妃, 穆娴是不能学了, 她就没在我面前说过软话,比男人还凶,倒是孙太妃,作是作了点, 但女人的娇嗲她拿捏的十成十, 学她准没错。
我挑起兰花指, 朝秦宿瑜抛了个媚眼,“你总说人家,人家也可以很女人的嘛!”
秦宿瑜眉压着眼, 半冷不热道, “作妖?”
我便没了跟他发嗲的心, 我翻身滚进榻里,伸腿踹他道,“父皇没心,让你给我当夫君,你一点都不让我舒心。”
秦宿瑜捏住我的脚拿毯子盖好,“你母妃的雕像造好了,回宫你就能见着。”
我一忽儿蹿起来, 跳到他怀里道,“……这么快啊。”
我还以为有几日,毕竟是玉雕,又那么大,没个十天半月不容易雕好,慢工出细活,就怕太快了反倒粗糙。
秦宿瑜翻看我的指甲,道,“请的苏匠。”
江都那一带的玉器比镐京要精致,全赖他们有最顶级的玉匠,未料他竟把苏匠请来。
他这般用心,说明他恋慕我已是刻在骨血里,我要还说他不好,岂不是要伤他。
我抬头在他嘴边亲一下,高兴道,“你如此诚心,往后我拿你当宝贝宠。”
秦宿瑜扯唇,“那我是不是要受宠若惊?”
我挠头,“你想也没什么不可以。”
就是在他面上看到惊我难以想象,我就没见他惊过,要真因着我宠他,他惊喜,也挺不错的。
秦宿瑜给我理理衣襟,圈着我下地,“要入宫了。”
我朝他伸脚,他矮身下来给我穿靴子,我摸摸他的头道,“阿瑜。”
秦宿瑜的手停住,未几嗯着道,“我给你挑了个侍卫,往后她跟着你。”
我也有近身侍卫了,能替我打人干架,刺激!
马车停了。
秦宿瑜带我下来,日头升的老高,瞧着要到正午了。
我们入了紫宸殿,刚过院门,就见院里候着一堆人,周欢在其中吆喝。
“把偏殿收出来,动作麻利点儿。”
那些宫女太监就都四散干活去了。
我冲周欢招手。
周欢哈着腰过来,“陛下和太子殿下回来了。”
我问他,“谁让你收拾偏殿的?”
偏殿常年不用,他有空捣鼓起那边看来是太闲了,我转头要指点事让他做。
周欢瞄过秦宿瑜,搔着头道,“太子殿下送了容太妃的雕像进来,奴才瞧着没地方放,就想把偏殿拾掇出来,好让容太妃住进去。”
容太妃是我的母妃。
我不想让她住偏殿,她生前我没尽孝,死后也不能叫她住的憋屈。
“把中殿收出来,让母妃住那里。”
中殿离暖阁近,我可以每天都看到她。
周欢奥一声,便要走。
秦宿瑜道一声等等,我疑惑看他。
秦宿瑜道,“中殿不行,出入往来都要走那边,会打搅到容太妃,不若将西暖阁收出来,在里面供奉起神案,也能让容太妃受些香火。”
这个好!母妃在天上能吃到我给她的香火,长此以往她会升仙的。
我匆匆对周欢道,“西暖阁无用,收西暖阁。”
周欢连连点头,小跑着招呼人去了。
我拽秦宿瑜道,“我,寡人想看看母妃。”
秦宿瑜牵我手,领我朝东边走。
紫宸殿占地儿大,院里有花有草,还有小屋和池塘,是整个皇宫最大的宫殿,据父皇所说,工部当年为了修缮这所宫殿,耗时有七八年,这才保的紫宸殿稳固如新。
东边有佛堂,秦宿瑜领我进了佛堂。
一女子低眉顺眼的立在门边,对着我们躬身道,“陛下,太子殿下。”
我望了望她,确定是不相识的人,我问秦宿瑜,“这个是寡人的侍卫嘛?”




寡人不举(重生) 第45节
秦宿瑜点着头,“她叫雨鸢,以后都跟着你。”
雨鸢,雨鸢,不就是芋圆吗?我早膳长吃到。
我看着她笑道,“你爱吃芋圆吗?”
雨鸢咽一下口水,点点头。
我遇到同好了,我也爱吃,“你跟着寡人,往后每天都让你吃到芋圆。”
雨鸢害羞的跟我笑,“谢谢陛下。”
秦宿瑜道,“雨鸢贴身伺候你,我不在你身边,有的事她也会做。”
这么说,她知道我是女人了。
他还说我嘴不严实,我看他才嘴上没栓,我是女人全世界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我抱着手侧身道,“你做事都不跟寡人说,你没把寡人当内人。”
秦宿瑜咳嗽一声,对雨鸢道,“你先下去。”
雨鸢低声道是,转身走了。
我跺一下脚,跨门进了佛堂。
秦宿瑜走我后面顺便把门关上了。
我甚少进佛堂,父皇也不大礼佛,是故这佛堂只有底下人打理,我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里面打扫的干净,神位也排的整齐,香炉有烟气飘散,在这权欲的中心竟然有这样宁静的地方。
秦宿瑜牵起我的手带我往里走,一路经过不少神佛。
我是死过一回的人,见着这些东西就像老鼠见到猫,崇敬之余又胆怯,只怕真有神会现身捉拿我这只妖孽。
我看看秦宿瑜,前世他没现在这么可爱,还要造我的反,我思索着得找个机会跟他把我重生前的事说一说,让他痛彻心扉,从此对我只有歉疚和疼爱。
这是他欠我的。
我们进了里屋,打眼就看到一尊一人高的雕像立在屋中,有红色绸布覆盖在上面,我瞧不见人,却忽然不敢在她面前放肆。
我紧张地站在门边,直直的盯着她。
秦宿瑜走过去,伸手将红布揭开,她的脸露出来,我第一次看清她的模样。
她生的很标致,细眉大眼,鼻俏唇润,光一眼看着就能看出是个温和的人,父皇说她乖巧是真的,她只站在这里就让我感觉她很安静。
可惜她死的早,我连见她一面都这么艰难。
我吸吸鼻子,走过去看着她道,“母妃,儿臣终于晓得你长什么样儿了,你真漂亮。”
秦宿瑜拿来两个蒲团放地上,扯出汗巾给我揩脸,道,“给容太妃磕个头。”
是要磕头。
我赶紧跪到蒲团上,俯身拜了三拜。
秦宿瑜在我身旁也跪下,跟着我叩首。
我瞅他,“你干嘛跪我母妃?”
论辈分,他们一辈的。
也不对,论辈分他得叫我母妃祖母。
还是不对,他是我未来夫君,他顺着我叫一声母妃也没错,跪拜更没错。
我心间甜蜜蜜,伸指勾他手对母妃道,“母妃,秦宿瑜是父皇给儿臣挑的夫君,他可疼儿臣了,你在天上不要担心儿臣,儿臣会过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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