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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衣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黑色洋葱
我吓得脑子直嗡,陈珍珍让我别傻站着,把她的背包拿过来。我拎过来打开,她从里面抽出一张符纸,把尸虫卷了用火烧了,之后才撒了一把冷汗,问我:“你昨天不是都弄干净了吗?怎么还有?”
我连说我也不知道,这东西这么邪门,打死我我也不会留下来当宠物啊。
陈珍珍一脸狐疑的环视了一下病房,让我别着急,之后就拿出一张符纸烧了,说:“我让二爷爷回来再给你检查一下,你身上可留不得这东西。”
我急说‘行’,低头看看我身上就针扎大小的一个小眼,怎么不像是那么大虫子能钻进去的,便问陈珍珍是怎么回事,“还有,我刚才做的那噩梦是怎么回事?也是这尸虫搞的鬼么?”
陈珍珍瞥了我一眼,让我拉好衣服,解释说道:“尸虫也分好多种,昨天钻你大腿的是对身体伤害比较严重的,今天这种是对精神有一定威胁的。要是刚才我不及时提醒你,你吓也要被吓死了!”
我后怕的点点头,刚才不是陈珍珍发现我不对,心脏爆裂的那一刻,说不定我真的就被吓死了。我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整个人像是要虚脱了似的。
陈珍珍说这些东西都是小菜一碟,只要有他们在就没事,让我别多想。说着指着饭盒让我用饭盒盖倒点水喝,缓缓神。
我连着喝了一饭盒的水,心里才踏实了点。刚继续晾上,陈百顺就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我立马松了口气,“这不是好好的么么,风风火火的叫我过来干嘛?”
陈珍珍忙把我被尸虫上身的情况说了一遍,让陈百顺带着我去检查一遍。
陈百顺眼神凝重的看了我一眼,摆手说道:“不用了那么麻烦。”说着从他怀中掏出一张黄底红色符文的符纸,在我身边点燃之后,一边上下晃动一边念叨咒语,待符纸烧完,往旁边一晃说道:“等等吧,有东西自己就出来了。”
我在他们的注视之下手不知道该放哪,正想问问我要不要脱了外衣,眼神一扫,猛的看病床上有一条蠕动的尸虫,吓得我指着虫子朝后面一跳,“那有虫子!”
陈珍珍两人一起朝着床上看去,她更是手脚麻利的拿出符纸将那虫子收了,陈百顺眼神凝重的和她对视一眼,猛的一掀病床被角,一团尸虫正在张爱雯妈妈的腿边四下翻涌着,从它们涌动的痕迹来看,它们原本的目的都应该是我趴着的地方。
想到差一点就被虫子们全上身,吓得我顿时白了脸色。





血嫁衣 第96章给科普
陈珍珍手脚麻利的拿着符纸将那些虫子全收了,之后便检查起了张爱雯妈妈的身体,扒开她的裤脚看到里面没事,这才和陈百顺一起检查病床各个地方。
即便是陈百顺说他的符咒用出,阴邪之物无处藏身,他们还是一点不敢大意,检查得仔仔细细。
忙活了一通,我们三个累得满头大汗,他们俩各自找了板凳坐了,我也不敢坐床边,就去给他们倒水。我们是没带水杯的,只能用饭盒来装,两个人分别喝了,便商议起这次的事情来。
陈珍珍眉头紧皱着说过来的时候她一直都注意了,没发现什么脏东西跟着。陈百顺说他在的时候也很警觉,这问题也只能是他离开之后才出的。
陈百顺说完就问陈珍珍出去了没有,她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没有,我不放心把他们俩放房间,再说了,这屋里就有厕所,我也不用买东西,可以肯定没出去过。”
我就更不可能了,有了陈百顺的嘱咐,给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自私出门的。
陈珍珍想着突然眼睛一亮,问我:“会不会是那些医生?”随后便问我有没有注意到医生或者护士有什么可疑的举动。
这问题可把我一下子就问懵了,当时呼啦啦的进来那么多人,来了之后把病房围得水泄不通,还给张爱雯的妈妈做了一系列检查,我当时整个人都是懵乱的状态,哪有那精神力去注意谁不对。
陈珍珍见我不说话,去看陈百顺,陈百顺眉头紧皱着说:“要小心了。”
陈珍珍一脸懊恼,跺脚说道:“二爷爷你说的这不是废话么?谁不知道要小心。我说你把你的本事使出来点怎么了,刚才周小川差点被吓死,真要是除了什么事,咱们后悔都来不及。”
我一听陈百顺还是有些本事没使出来的,连忙朝着他看过去。他不满的瞥了我一眼,对陈珍珍说:“你以为我是你爷爷呢?我现在是有多大本事使多大的本事,你也知道我那符来的有多不容易,我这都使出来了,你还让我怎么着?”
陈珍珍一下就给说得没脾气了,局面正尴尬至极,护士敲门走了进来,说是要给病人量体温,进屋耸了一下鼻子问我们是不是烧东西了,义正言辞的强调,病房内不让烧纸,除了空气不好还容易引发火灾,再者对病人的恢复也是不好的。
这一连串说下来,就是铁嘴铜牙陈珍珍也没了脾气,眼珠不错的看着护士给量完体温,吩咐我们多观察之后就离开了。
剩下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好半响之后陈百顺才叹气说道:“本想着让她住到医院能逃开那个火坑,谁知道连这医院也是不安全的。”
我也是一脸的郁闷,“是啊,这些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让人防不胜防。”我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要不要让张爱雯的妈妈出院。
“出院?她现在这种情况能出院么?”陈珍珍说完,就去看了已经快要滴完的点滴,“没事,我就跟他们耗上了,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这些玩意还能使出多大的本事。”
我心里可没有这么坦然,谁让我没有他们的本事呢?这以前还指望着关键时候张爱雯能出来帮我,可是她明确的告诉我在医院里无能为力,我可真有一种乌云压顶的感觉。
陈百顺见我一脸愁云,安慰我别想太多,又说了一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话,便拍着我的肩膀让我坐下,他出去给我们买午饭。
陈珍珍听了一声惊呼:“得亏周小川被咬了,要不然我们午饭都没法吃。”说完叮嘱陈百顺再买俩杯子回来,“反正你那钱也是白来的,你别舍不得,买那些残次品回来用都没法用。”
陈百顺一脸不耐烦的走了出去,我和陈珍珍坐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
“算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看你练习吧。”陈珍珍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张红纸,扯下一条之后递给我,“你试试用你的力量能不能让这纸的状态改变。”
她说有人能把纸当成刀来用,就是把自己的力量融合到了纸上面,而且这力量要有一定的稳定性,最起码要能起到震慑的作用。而我现在,想要使纸凝刀肯定不可能,那就先试着改变一下纸的强度,纸在我手里能变硬,出手之后才能伤人。
她说我练习的这个是投掷的前一步,之前她是被逼着先练习了准确性,现在在病房里不方便,就练习另外一步。
我也没多想那么多,反正早晚都是练习,早一步晚一步都没区别。这好歹算是打发时间的一个方式,总比干坐着好。
我接过纸,就按照之前在山上的那种感觉去感受纸的状态。看到柔软的纸张在陈珍珍的手里变得坚挺,我还以为是很轻松的事,谁知道真的做起来,和纸张融会贯通就用了不少的时间。
而我施力上去,也不像是对着石头那样一蹴而就,总有一种施展不开的感觉。
陈珍珍怕我心急,和我及时说纸张和石头的构成不一样,状态也不一样,这两者都会对我的感觉有一定的影响,而我需要做的,就是多加适应。
在她的指导之下,经过多次练习,我眼看着颤巍巍的纸条变得直挺,感觉一下就看到了希望,欣喜不已。
陈百顺拿着东西进来,陈珍珍第一时间对他做了噤声的动作,我却按耐不住欣喜的和陈百顺说:“师叔你看看,我也能将力量延伸出去了。”话音未落,我手中的纸就软趴趴的耷拉下去,我连忙再试,也不成功了。
陈百顺见我急得直抹汗,安慰我说这种事情熟能生巧急不来的,说我现在做的已经很棒了,换做是别人一辈子都做不来。之后他还夸奖了陈珍珍,能趁着这样的功夫教我,也算是合格的师姐了。
陈珍珍瞥了我一眼,把面前的面条袋子往饭盒上一套说道:“我本来就挺合格的,是周小川太笨,好久都学不会。”
陈百顺把我的面条递给我,让我着急的话就把杯子洗洗烫烫倒杯子里吃,不着急的话就等等,大家用饭盒轮班吃。
我说我不急,这到了这吃完了早饭,都没干嘛又吃午饭,感觉肚子里的食还没消化呢。
陈百顺一脸无奈,“这在医院可不就是这样,感觉没干什么事一天的功夫嗖的一下就过去了。”
陈珍珍一边吸溜着面条,一边问他回去之后那女人闹没闹幺蛾子。陈百顺说他刚走到家,连屁股都没焐热乎呢又赶了回来,根本就没给那人闹幺蛾子的机会。
陈珍珍冷哼一声,“我说她是上夜班的她还不承认,这会八成还没起呢。”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听陈珍珍说夜班了,想起那女人激烈的反应,便好奇的问他们什么是夜班。
陈百顺别脸去不理我,陈珍珍哈哈一笑,说:“二爷爷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小川出来总是要知道的。”说完就把吃完的塑料袋子拴紧口子,扔到塑料袋上,给陈百顺套了一袋子面条递过去,“二爷爷爱吃面糊的,这会正好合适你吃。”
陈百顺瞥了她一眼凑到床头柜前头吃,陈珍珍走过来坐病床边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说道:“来,师姐我给你科普一下。”
说完就问我知道什么是鸡不知道,见我懵逼的样子,哈哈一笑说:“就是女干女,老话说就是出来卖的。”
陈百顺红着老脸咳嗽一声,陈珍珍看了他一眼,说二爷爷你别不好意思,这都是一般的常识性东西,作为小川的师姐,我应该和他说的。
我这会也是各种不自在,同时也想起了大伯活着的时候,有时候和大山叔闲聊,就说过谁谁谁出去找鸡,我一直以为那种事情离我挺远的,没想到会遇上一个。
陈百顺咽了一口面条汤,冲我们说:“行了,自古笑贫不笑女昌,谁要是有点活路也不会出来干这事。”
陈珍珍冷哼一声,起身转到床边,在张爱雯妈妈的额头上探试了一下,嘲讽的说道:“别人可能是没办法,那个女人可不一样。”说着单手托肘,琢磨着道:“我怀疑那女人和张爱雯的爸爸有关系,要不然她怎么会住在张爱雯家?又怎么明知道阿姨病重的厉害不送医院也不来医院看看?”
我吃惊不已,下意识的问道:“啊?可能吗?要真那样的话,阿姨怎么还会让她住家里啊?”
陈珍珍冷哼一声,“可能吗?简直太可能了!”说完便把她知道的张爱雯的爸爸性格暴躁、不务正业的各种行径说了一遍,“这种人什么坏事做不出来,我看阿姨在他手里也没少遭罪,怕是早就对他死了心,也不敢管他的事。”
我想起张爱雯和我说过的情况,知道这种可能性极大,只是不知道张爱雯活着的时候是不是也要经历这一切。不过我算是理解了张爱雯妈妈的难过,她活着的唯一的寄托生死不明,她肯定非常绝望。




血嫁衣 第97章针掉了
我们三个一直在医院守到傍晚,张爱雯的爸爸和那个女人都没有出现,我突然有一种想法,那些人根本就不在乎张爱雯妈妈的死活,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好在经过一天的治疗,张爱雯妈妈的病情稳定住了,气色虽然没恢复多少,体温却是逐步降低着。
因为晚上还要挂水,必须有人照看,陈百顺便让我留下来和陈珍珍互相照应,而他则要趁着夜间阴气重,继续寻找线索。
陈百顺出去买了晚餐,我们大概的吃了之后,交代我们晚上一定不要贪睡,除了注意张爱雯妈妈的情况,还要注意自身安全。
怕陈珍珍装的东西不够用,陈百顺临时给我们请了一些符。其中的一些,他让在护士巡查完之后,贴在门口和窗户上,剩下的除了贴在我的前胸和后背上,就交到了陈珍珍手里。
陈珍珍也没大意,一脸凝重的叮嘱陈百顺,让他自己也注意安全,毕竟我们现在分散了,要防止那些人趁着他落单下手。陈百顺从鼻子冷哼一声,“他们的关注点不在我身上,你们多加注意就好了。”
陈百顺说完,把我们吃过饭剩下的垃圾捎上,便直接离开了医院。
他走以后,陈珍珍把饭盒、杯子里都晾上了开水,拎着暖瓶从外面打了一瓶回来,就说够一个晚上喝的了,不出意外的话整个晚上都不用出去。
夜里没有医生寻房,来往的家属也没有白天多,除了偶尔的脚步,外面十分安静。
闲着无聊,我在陈珍珍的监督之下又练习起了控制纸张,不知道是因为呆了一天精神力不容易集中,还是夜里阴气上升阳气不足,我试了半天,也找不到一点感觉。
陈珍珍也没发火,让我自己练习,实在不行就改到明天,自己则拿出了一枚铜钱,在病房窗台上不断的演算着。
百试不得,我也没有了练习的兴趣,便凑到窗户边,问陈珍珍在做什么。
她用两只手指捏着铜钱在吹了一口哈气,把铜钱竖立在窗台上,口中念叨:“天圆地方,万物寻踪,给我启!”随即单手一划,手指松开,铜钱在窗台上飞快的转动。
陈珍珍没像我们平时玩正反面的伸手去拍,轻喝一声停,铜钱瞬间静止,怪异的是它并没有倒下,像是有人在按着一般稳稳的竖立着。
“太厉害了!”我惊讶不已,想问问陈珍珍这是用的什么法术,抬眼却见她眉头紧皱,嘴里嘟囔着上下掐算着。
我看她眼神不断闪烁,眉头越皱越紧,待她停下,忙问她怎么回事。
陈珍珍甩手把铜钱收在掌心中,让我先别问,拿出一张红底符纸燃烧之后,静静的站在原地等着。
沉默了大概两分钟,陈珍珍深出了口气,脸色放松的说道:“我刚在问二爷爷吉凶,找不到他痕迹,以为他遇了事。后来我问符过去,才知道他还没出门,因为房间里有各种禁制,我的道行不够才没探试出来。”
说完又噗嗤的笑了一声,“刚才二爷爷在拉屎,所以回的时间晚了点。”
我一脸郁闷,心说这事有什么可笑的。陈珍珍扭头看了眼还有多半瓶的药液,说她累了,让我盯着点,随后朝着张爱雯妈妈脚下的空档一躺,闭着安静眯起觉来。
没人说话也没事做,时间显得特别漫长,为了避免误了换药,我眼巴巴的盯着药水滴下的水滴,却发现没盯一会我就坐不住了,困倦像是潮涌一般走出来。干脆我就起了身,在屋子里跺着步。
没走一会,我觉得屋子里的温度降了不少,陈珍珍缩着身子起了身,把她放在床头的棉袄穿上,问我怎么这么冷。
没等我回答,她就走到窗边摸起了暖气,脸色一变说道:“该死的医院,怎么把暖气停了。”说完就让我在屋里等着,她去问问怎么回事。
她前脚出门,没两分钟屋子里的灯又灭了,我走到开关前来回按了两下,屋里还是一片黑暗,正准备到门口让陈珍珍一同问问,突然觉得这事情也太巧了,会不会是敌人搞的鬼。
我心里警觉着往屋里退了退,抄起墙边的扫把眼睛死盯着屋门。
突然间我感觉身后一道气息,转眼就对上身边的一个黑影。我吓得‘啊’的一声大叫,连着退了两步,抡起扫把就打。眼看我的扫把就招呼到对方身上,突然听到对方喃声叫道:“雯雯,我的雯雯……”
“阿姨?”我惊呼之下,也赶紧把扫把放下。眼看着张爱雯的妈妈一步步的朝着我走过来,心里却惊疑眼前的是真人还是对方搞的鬼。
“雯雯,我的雯雯,你回来了吗?回来找妈妈了吗?”张爱雯的妈妈兀自喊着,擦着我的身体走过去,我一脸惊讶的看向身边,以为张爱雯真的在,下意识的问道:“张爱雯,你出来了?”
我话音未落,就听到张爱雯妈妈一声惊呼:“雯雯!”随后人便朝着我转过来,在我没有丝毫防备的情况之下,用力的扯住我的衣领,死死勒住,嘴里还喊着‘雯雯、雯雯’!
我抓上张爱雯妈妈的手,发现那手触手冰凉,一时间也无法分辨出她是不是真人,不过她力气贼大,任凭我拼尽全力也挣不开她。
我知道就算是真人,她也不会是出自本心的掐住我,好在我脑子还不乱,放开她手把我棉衣拉开,伸手用力朝着她一抱,她‘啊’的一声惊叫,陡然放开我手的同时,人也朝着地上昏迷过去。
她倒地的瞬间,房间的灯猛然亮起,跟着便听到病房门口一道惊呼:“你,你在干什么?”
我朝着那边一看,陈珍珍身边正跟着一个女护士,陈珍珍瞪大了眼睛看着衣衫不整的我,而护士的脸色却是惊疑到了极点。
我忙拉扯衣服,解释:“我没干什么啊,是阿姨刚才勒住了我……”
没等我说完,那护士面色苍白的转身就走,“流氓,我去叫保安。”
陈珍珍跟着那护士转身,抬起手朝着护士后颈一砍,那护士就像是失去了支撑的面条一样瘫软在地。
陈珍珍把护士往屋里一扯,把门关上,转身看我还在站着,压低了声音骂道:“你还愣那干嘛呢?赶紧把阿姨抱床上去!”喊完她就俯下身去拖护士,动作一点也不温柔的抱着扯着就往里面带。
我赶忙把人往床上抱,张爱雯的妈妈瘦高,健康的时候可能有点分量,这会已然成了皮包骨头,没费多大力气,我就把人抱到了床上。
陈珍珍把护士一直扯到最里面,才问我刚才是怎么回事。我看了一眼像是死狗一样窝在墙角的护士,问她不能先给人家弄舒服一点么。
陈珍珍瞥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敌人都找上门来了,你还有心管别人死活?你倒是给我说说,刚才是怎么回事!”
我当即以为那护士就是敌人,恨不得上去给她两脚,陈珍珍拦着,说和她没关系。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把刚才的情况和陈珍珍说了一遍。
她凝神看我一眼,走到张爱雯妈妈身边翻着她眼皮看了一眼,又摸起了她脉搏,张爱雯妈妈的手背上有一个明显的大豁口,怪异的是翻起的肉没有一点血色,隐隐透着青黑之气。
陈珍珍也注意到了这点,眼神凝重的让我把张爱雯的妈妈半抱起来,自己则快速的烧了一张符纸混着水喂张爱雯妈妈喝下,随后说道:“我怀疑她除了中邪之外还被人抽了生魂,可以肯定的是,刚才她是被人控制着袭击你的,怪异的就是这引子,怎么会是张爱雯呢?就算是对方知道你和张爱雯的死有关,也不应该用这话当引子啊!”
我连忙摇头,说我也不懂,我甚至不知道她说的引子是怎么回事。
她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让我帮她把护士扶起来,待护士站起来之后,对着她后背拍了一下,那护士长出了口气,缓缓睁开眼睛幽幽的说道:“好晕,我这是怎么了?”
我见护士看我,急忙朝着后退了一步,没想到她直接转身看向陈珍珍,问她:“你说你们屋怎么了?”
陈珍珍没事人转身往暖气边走,“你看看我们屋的暖气怎么凉了?这大冷的天,没暖气可不好过。”
护士摇晃了下头朝着暖气摸上去,奇怪的说:“是啊,怎么没暖气了?”随后转身朝着外面走,“我去看看别的病房有没有。”
走到床边她朝着张爱雯妈妈身上一扫,惊呼着走过去,“这针怎么拔出来了?你们是怎么看病人的?看看这药液流了一地。”
陈珍珍一脸错愕的跟到近前,“哎呀,应该是刚刚拔掉的,刚才我看还没事呢,你看这光顾着暖气的事了,把病人都给忘了……”
护士没好气的白了我们一眼,“你们这么陪床可不行,一定要随时注意病人的情况,因为你们自己的原因造成病人出现危险,可和医院没关系!”
陈珍珍忙着陪不是,护士说去拿新的输液器,随后走出去。我看着她的背影是真的松了口气,这要是把我自救说成是流氓,我可是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血嫁衣 第98章开玩笑
护士出去,陈珍珍也长出了口气,她看了我一眼,让我帮忙把住张爱雯妈妈的手,说事情比我们想象的严重多了,要是这人真的比抽走了生魂,处理不好的话,后果会非常严重。
我忙问她会怎么样,她长叹一声,最怕的是她被对方控制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或者生魂破裂,虽然不至于成为傀儡,也和植物人无异。不过现在对方针对的是我们,我们自己也要多加小心。
说话间陈珍珍略带忌讳的看了我一眼,嘱咐说道:“那个女孩的名字就是对方起事的引子,你以后尽量不要提了。”
我一脸凝重的点点头,别的不说,张爱雯妈妈死勒着我的时候我真是害怕到了极点。
想到当时的窘境,我急忙和陈珍珍解释我当时是用胸前的符纸脱险的,陈珍珍讥讽的笑了一声,说我做的没什么错,没被勒死就行了。
说话间她手中的符纸也揉成了针尖大小的细纸线,让我把手把住了,把纸的一头凑到了张爱雯妈妈手背的伤口上。
细线刚一靠近,伤口处青黑的气息便四下分散,像是被碰触了的章鱼触角,嗖的一子就缩回了身体里。
“怎么回事?”我惊问出声,却只得来陈珍珍的一声喝止,“嘘,安静!”
她屏气凝神,把手中的细线一点点的插入青黑之气缩回去的所在,我以为不过是追到近前就算了,谁知道陈珍珍嘴唇不断碰动之下,那细线竟然化作了缕缕白烟,顺着吊瓶的针眼往里面透了过去。
线化白气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就从陈珍珍的手上消失不见,她像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擦拭掉额头的汗水,有气无力的说了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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