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只想摆地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匪鱼
黑暗中,男人眼神冰冷的出奇,他眯起狭长的双眸,玩味的看向长空中一圈一圈打转的猎鹰,足有七八只那么多。
可是这鸟始终是鸟,他缓缓的将手从水底抬起,而后一抬手,手中的几条鱼利落的全数丢去春沿街岸上。
他迅速埋于水下,憋着气。
那鹰见河岸上有鱼在扑打鱼翅,一个盘旋,冲着地面俯身冲了过去,趁着时机,江煦之迅速的游回树后。
表小姐只想摆地摊 第18节
河对岸的春沿街此时仍旧灯火通明,因着勾栏院,整条街都是彻亮,纵使旁的商铺早已歇业,却与长陵街截然不同。
一条河,两方天地。
女子香肩微露,男子袒胸露/乳,靠着二楼的雕花窗,还能隐隐听见唱曲儿的姑娘似痴似嗔的柔媚嗓音,嬉笑怒骂众生相,只在那纸醉金迷的温柔乡中陶醉了去。
江煦之静静等着周围一切都安静了去,猎鹰也收拢了翅膀。
忽然,漫漫长空绽出粲然烟花,一束又一束,噼里啪啦,照亮了整个京都,女子高声笑。
江煦之低声暗骂,急忙游到岸边上了岸,又翻身越过护栏,还没踏过几户人家的屋檐,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追赶了来,脚步声并不繁杂,他竖起耳朵,静气凝神。
转身一看,只见黑暗中,一双眼睛发着幽幽的光,死死的盯着他,嘴角笑意狰狞如野狼。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呜,我有好多小天使!!!!我好快乐!!收下我满屏的爱意!!!!!!!!!biubiu发射,把你们全部抓进我的口袋,装起来,卖掉!(不是,扛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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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名死士不知何时发现了他,为了避免被更多人看见,江煦之转身就跑,翻身灵活跃入了一间破败的小巷,身后人穷追不舍。
刀光剑影中,两人谁也不说话,对方那手法来的狠戾,刀刀直指命门,江煦之也不甘示弱,但每一剑却是带着留活口的意思刺向四肢筋腱。
许是受伤又失血过多的缘故,江煦之整个人开始力不从心起来,他费力的甩了甩头。
就在江煦之即将刺中对方时,忽然自他身后不知从哪又冒出一人,那人似是有备而来,手持双刀软剑径直甩向江煦之,这次却是一只绞住了江煦之的手腕,他心下一沉,抬手便去劈砍对方的剑。
身后人得了时机,手中长剑刺向江煦之后背,受伤的地方又中一剑。
江煦之抓准时机,顾不得疼痛,迅猛的用手中长剑劈断了困住他的软剑,削铁如泥般。
对方似乎没想到江煦之能跑掉,还愣神在自己的软剑中。
江煦之接连受创,哪里能支撑住,一个屈腿,因受不住力单腿跪倒在地,带着同往日截然不同的狼狈。
因为受伤的缘故,江煦之额上青筋暴起,虚汗颊流,怒意在这一刻被彻底激发,他猛然抬头,原先还带着漠然倨傲的神情,此时已经杀意渐浓,紧抿的薄唇忽然缓缓勾起,似乎藏着说不出的兴奋。
眼底一片猩红,这一次,不再刀下留情,刀刀毙命。
他已经杀红了眼。
“噗呲~”那长剑迅速穿透男人的胸口捅了出来,男人铁布罩衫被利刃划破,只见他方要抬头去迎江煦之的利剑,手却还未抬到半空,就被刺中。
他不可置信看向自己胸口,剑扎在他的心口处,血都没来的及留下来,江煦之倏然抽回剑,优雅的收剑,眼神轻蔑的看向前一秒还活蹦乱跳的男人,此刻已经轰然倒地。
身后的人有些被惊到,用怒吼想要去除自己的恐慌,发狂一般嘶喊着,那声儿尚未来得及发出,只是张了个口型,江煦之又一个矫健闪身,越过对方头顶,扑哧一声。
男人缓缓跪倒在地,江煦之出现在他身后,眼神中带着耀眼璀璨的光,他伸手擦去唇瓣的血。
而后弯腰干脆利落的抽回剑。
巷子外的街道上此时已经有火把明明灭灭的光映照在巷内的墙面上,大部队的脚步声朝这边赶来,有人压着嗓子道:“不能生擒,那就要死的,务必干净利落。”
江煦之自知此处不能久留,转身冷冷看了看地上的两具尸体,抬头看了眼相距不远的绣坊,于是咬着牙将袍角用剑挥下,用劲系住伤口,而后提起地上的两个人,抛进了巷子中的树丛后,旋即朝着绣坊的后门绕了去。
郁清梨此时还在想着后日去射场需要给管家小姐分一些什么试用装,才好立马叫她们眼前一亮,肯来这铺子。
忽然听见门外噼里啪啦的拍门声,将她吓了一跳,这都半夜了,谁还不睡来这敲门?还是小门。
郁清梨全身上下起了层鸡皮疙瘩,脑海里想到了各种各样的志怪小说,揉了揉倒竖的汗毛,佯装镇定道:“有什么好怕,我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
她一边走一边念,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佛光万照。
待郁清梨蹑手蹑脚走到门边,顺手拿了把铁铲,透过门缝,乌漆麻黑什么也瞧不见。
她瓮声瓮气的冲着门缝问了句:“谁?”
门外的人压着嗓子,冷冷的一声:“我。”
郁清梨心想,这大半夜还跟她,你你我我的,不是疯子就是傻子,遂故作凶狠的莽道:“我你大爷,快滚!”
好生蛮横,江煦之被那一声粗嘎的嗓音惹的皱了皱眉。
也没时间同她解释,那巷子里的脚步声即将出来,他犹豫该如何翻墙才能不叫那死士看到时,忽然眼角余光瞥见了狗洞。
他的脸黑了黑,那火光越来越近,渐渐照亮里整条沿春河河面。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赶紧离开时,忽然门开了,两双手将他快速拉进门中,又在刹那间关上后门。
下一秒,就听到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说话声:“没有。”
“也没有。”
门外有人靠近了小门,轻轻嗅了嗅:“没闻到。”
郁清梨被江煦之揽进怀中,紧紧捂住嘴巴。
江煦之全身湿透,贴着郁清梨叫她只觉得冷的厉害,原先身上的外袍此刻被江煦之拿来包裹在两人身上,两人彼此间贴的严丝密缝,郁清梨里衣悉数被身后湿漉漉的男人打湿,抵在后背的是男人坚实的胸膛。
江煦之胸膛滚烫,喉结在她颈后上下滚动,轻柔的鼻息落在耳尖脖颈处,一阵酥麻,像羽毛挠过心尖,直叫人心头发颤。
他身上浅浅的檀木香混合着水中咸腥的水草味儿,又融了血味儿。
好在郁清梨这些天靠着住在研发室里的那些馥郁花香和脂粉香,堪比卤料里的大肉,香气盖住了男人身上的血腥味儿。
待火光渐渐灭去。
子言和附隐才如释重负一般,放下握在腰间的佩刀。
子言连忙走过去,急切的问道:“主子,您没事吧?”
江煦之晃了晃,松开揽在郁清梨腰间的手,郁清梨急忙退开一步,面颊烧的通红,她是不在乎那些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但是母胎solo二十多年的威力太大,现下竟是心狂跳不止,不过一个童男子,就是吃了也只能补阳气,她怂什么。
反正她也没吃亏。
附隐见状一把扶住江煦之,江煦之本就长的白净如釉,现下更是毫无血色,满头墨色长发披散在身后,如同山间长瀑,他咳了咳,冷声道:“没事。”
又道:“前面巷子的树丛里有两具尸体,你俩现在去将那里清除,小心点,他们应该没走远。”
子言心急如焚,看到郁清梨缩在角落,手里拿着铁铲止步不前,急忙冲郁清梨道:“郁姑娘,可否您帮忙照顾一下我家主子?”
郁清梨一把甩掉铁铲,干干笑道:“你们去吧,这里交给我。”
待两人走后,郁清梨急忙拴上后门,一回头,发现江煦之盯着她盯的出神。
郁清梨刚刚的心悸还没褪去,被这么一看,有些不自然的撇开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
江煦之破天荒被逗笑了,只是一笑,全身就疼,他嘴角微微勾起,垂敛的眸子看向郁清梨道:“倒是没见过这么蛮横的美女。”
郁清梨斜了他一眼,然后拍了拍自己肩膀,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来吧。”
江煦之没反应过来,哑着嗓子问道:“什么?”
“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嘛,需要别人扶过去伺候着。”
江煦之有些好笑,唇角扬的更深,嗓音含笑道:“电视是什么?谁又告诉你需要别人扶,我腿又没伤。”
郁清梨哼了一声,讥讽道:“你应该嘴受个伤。”
江煦之看向她,笑着问道:“嘴如何受伤?”
郁清梨忽然脸红了,她脑子里在疯狂开车,她真是个老色批,这是个弟弟,不合适不合适。
于是撇过脸,若无其事道:“没什么,拿把剪刀你嘴就受伤了。”
可是,她脑子仿佛更兴奋了???
作者有话要说: 鱼(叉腰!):看,我没骗你们对不对!!!亲密接触!!!!看,多亲密!!!哎嘿嘿~(骄傲)感谢在2020-08-27 23:22:54~2020-08-28 20:12:5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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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待进了屋,郁清梨没有惊动其他人,而是转身要去厨房。
江煦之忽然喊住她,问道:“做什么?”
郁清梨回头看了一眼全身上下湿透的江煦之,斜了他一眼:“你说呢?不用洗澡吗?我去烧水。”
等到水打来时,江煦之已经脱了外衫,带血碎裂的破布衫落在地上,他背对着门。
郁清梨一推开门,连忙喝到:“我去!”
吓得又端着盆子退了出去,倒不是因为看到江煦之光着膀子,而是那砍伤的血肉可比枪战片有冲击力多了,血口因为水的浸泡,边缘发白,江煦之真是个狠人,这若是乡下插田栽秧,他那个血口可是水蛭最好的栖息地。
郁清梨在心里暗暗道:“牛掰牛掰。”
她定了定心神,这才推门进了屋,将水倒进浴桶中,然后撒了些炒熟地和地榆。
江煦之看她撒的根茎植物道:“这是什么?”
郁清梨头也没抬,继续撒着,回他解释:“熟地和地榆,止血的。”
“止血的?”江煦之似乎不信,她何时懂医术,别又是道听途说晓得的偏方。
郁清梨听出江煦之的弦外之音,想着自己得拿些有说服力的经典案例,于是放下盆子扭身直视江煦之眼睛道:“我大姨妈列假不调,就靠着喝这些止住血崩的。”
江煦之愣了愣,有些不解:“熟地和地榆同你姨母又有何关系?”
郁清梨才反应过来,对奥,他们不知道大姨妈是什么,于是随着他们的话说:“就是葵水,我葵水许久未停,然后赤脚大夫给我开的药方的这个草药所制。”
江煦之:“... ...”
他背过身子咳了咳,耳尖赤红,略带斥责的语气对郁清梨严声道:“遇到个男子你都敢这般说话么?哪里有半分女子的端庄?”
郁清梨被他说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心想,我若是十五岁,那我买卫生棉都要包上黑色塑料袋,恨不能头顶戴头套,可是姐姐现在已经二十五了,但这话自然不能说。
于是郁清梨打着哈哈到:“不是,我没那个意思,我是想告诉你,这个对你有好处,泡吧。”
表小姐只想摆地摊 第19节
江煦之转过身来,看向郁清梨,忽而撇开眼,有些不自然:“你先洗吧,别感染风寒。”
然后不等郁清梨说什么,就直接捡起地上的外衣罩上,出了门,只是掠过郁清梨身边时,那风裹挟着浓稠的铁锈味儿,他后背上的血仍蜿蜿蜒蜒如同山间的溪水,流向腰间更深处。
郁清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走到镜子前看了看自己,才发现自己竟然也通体湿透,尤其是胸前的衣衫,倏地脸就红了,那衣服包裹着全身曲线,真是凹凸有致极了... ...
“阿啾~”
刚才不觉得冷,现在倒是觉得自己全身凉飕飕的,她揉了揉鼻子,想着,就当江煦之是个弟弟。
但江煦之更是受不得寒,他嘴已经毫无血色,再说,郁清梨还有事指望他呢。
于是走到门边,看着静静立于院中,倚着柿子树的江煦之道:“你在我房间洗,洗完还要上药,免得感染,我去厢房洗。”
郁清梨锅里水剩的不多了,她就索性擦了擦身上,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脸颊和脖子,一些地方沾了江煦之身上的血,然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这才拿着药箱朝着自己房中走去。
江煦之示意郁清梨将东西放下,然后淡淡道:“我自己来。”
郁清梨不容分说的将药箱放下:“你自己来,你是后背长手还是脑门长眼?”
一句话噎得江煦之半晌说不出话。
只听郁清梨吩咐道:“你就后背受了伤吧?”
江煦之愣了愣,木木的点了点头。
郁清梨这次动作倒是温柔了许多,她小心翼翼的剪开预备的纱布长度,然又掀开了抬腿跨坐在床边,江煦之背靠着郁清梨,感受到身后温热的指尖摩挲在他脊背上的痒,他喉结动了动,呼吸变缓了许多。
却只能感受到郁清梨的指尖,却不见又其他动作,正要转身,忽然听到郁清梨抽抽噎噎的问道:“这里,你疼吗?”
她的手在伤口的边缘,倒是叫江煦之不疼了,只觉得伤口边缘痒的厉害。
他没想到郁清梨竟然会因为他受伤而心疼到哭,一时间心内百感交集,这么多年,荆氏虽爱护他,却从未问过他这些,军营中将士敬爱他,也没问问他疼不疼,而今人生头一遭被个小姑娘问住了。
他被问的心猿意马,只是不在意的笑笑,轻描淡写道:“不疼。”
额上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郁清梨擦了把眼泪,才道:“不疼就好了,妹的,这也太吓人了,你要是不疼,要不等子言他们回来吧,血太多,我不敢弄。”
江煦之:“... ...”
郁清梨又问:“你能忍住吗?”
江煦之:“... ...”
江煦之的脸变得更黑了,他忽然说话语气略微有些寒凉,也不知怎么突然羞恼了,只是背对着郁清梨冷冷道:“你出去吧,我自己上,上完药后我便走,自然不耽误郁姑娘的功夫。”
郁清梨不明就里,心想,嘿,这人怎么突然就生气了?她例假都不带脾气变动这么大的,但是又不好说。
男人低下头时额前的碎发微微下垂,遮住了大半张脸,只余另一侧的桃花眼,满身冷气。
他眼底结了层深不见底的寒冰,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方要转身准备取过纱布时,给自己裹上,忽然一只柔软的手摁住了他肩头,另一只掌心温着药膏,轻轻贴住他后背,温热的掌心的压在他脊背上,江煦之只觉得伤口又疼,又滚烫,像夏日的烈阳,被炙烤的感觉。
叫他坐立不安,心乱神移。
郁清梨闭着眼睛,小心翼翼的摁着伤口,面积太大,只得以掌心融化了药膏在贴上去,触到伤口外的皮肤时,只觉得那里健壮结实,她鬼使神差的朝着下面缓缓挪去。
江煦之喉结动了动,低低的提醒道:“不是腰。”
郁清梨竟然不知自己手已经移到了江煦之腰间,通红着脸噢了声,解释道:“闭着眼睛看不清。”
江煦之没说话,全身绷得僵硬,他哑着嗓子嗯了一声,如同经年累月尚未开弦的古琴,低沉悦耳。
灯火摇曳中,男人背对着少女,被衾滑落地面,无人捡拾,年轻男子老僧入定般端坐,唇畔微微扬起,但笑不语。
却不知为何要笑。
他想,郁清梨这欲擒故纵的把戏,还真是全乎。
等到附隐和子言回来后,江煦之外罩一件白毛藏色大氅,正是上次救郁清梨时给她披着的那件,胸前系着个蝴蝶结,还不忘拖下两条对称的带子。
附隐走来,对着江煦之耳边耳语,只见江煦之脸色黑的不能在黑,他问:“都找遍了?”
“是,另一个丢在了城郊的埋骨堆。”
郁清梨一听,全身直哆嗦,撇开眼睛,假装没听见,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两个伙计,还挺吓人。
附隐又道:“看到拖拽的痕迹,兴许他没死透,爬过去被人看到了,主子,后面要怎么办?”
江煦之扫了眼郁清梨,只见郁清梨坐立不安,不敢朝着他这边瞅,眼神四处乱瞄,江煦之轻轻笑了笑,嗓音低沉道:“按兵不动。”
江煦之从子言那里拿了一套衣服换上后便要走,郁清梨喊住了他,转身会自己房中从药箱内摸出一个包裹,然后走到廊檐下置入了江煦之手中道:“回去记得打开,你兴许会用的上。”
江煦之蹙眉,没明白郁清梨的意思,但是却还是将东西放进怀里,然后谢过郁清梨,随即便请点脚尖,越墙而去。
郁清梨啧啧两声,好好的大门不走,非喜欢做檐上君子。
作者有话要说: 阿梨:怎么?你还以为我是心疼你不成?我是晕血好伐。
这里是鱼崽再次重新添加的一段话,现在是29号的9:08分,当我看到大家的评论和营养液的时候,真的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跑去和我朋友尖叫,我能拥有这么多朋友跟我讲话,夸我,我真的特别特别特别开心,也觉得自己特别特别不够好。
就觉得,一定不能辜负大家。
但是第一次写东西,第一本文,很多设定,和知识的储备上面,都没有那么完备,偶尔会自我怀疑,觉得会不会让你们原地尴尬到全身发麻,觉得辜负了大家。
嗨呀,我在说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反正,我爱你们!!!我会一直记得大家的!就算我以后写了很多很多本,我也会一直一直记得你们!!
记得你们的名字。
因为是你们在我自我怀疑的时候,把我牵着往前走。
感谢在2020-08-28 20:12:51~2020-08-29 14:20: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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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翌日清晨。
郁清梨在二楼开了窗,手里捧着刚炸出来的小点心,咔嚓咔嚓吃着。
那原先说要辞岁礼才入京的小宛国使臣竟是先一步来了大昭。
昨儿个夜里没睡好,这会儿看热闹都不够精神,她伸长了胳膊,将瓷碗放在窗沿边,一只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机械似的往嘴里塞着点心。
方才天亮,街道两旁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众人皆想要瞧瞧异邦女子男儿的模样。
别说,这小宛国人就是神气,有马有象,队列声势浩大,那象仰着鼻子叫的时候极具震撼力。
坐在仅入关的一头象上的是名女子,女子身着火红狐裘,外罩一件紫色短襦袄,那袄内鼓鼓囊囊的一看便知是棉花,只见她披散墨发,头带坠珠毡帽,下半身一条丝棉长裙,腰间环佩叮当作响。
身后跟着随行的人也皆是穿着棉袍,队列整齐,行军队伍带来朝拜的东西被身后的木车拉着,数不胜数。
郁清梨招呼身边的丫头将自己的小点心接去,拍了拍手,笑着继续倚回窗台,撑着下巴朝下看,看来,这冬衣可以提前完成了,真是来的凑巧。
就在她伸着头随着那行军队伍朝着皇宫方向看去时,象上的女子似乎有所察觉,陡然抬头转了过来,视线毫不避忌的看向郁清梨的方向,眼神锋利如出鞘的刀,叫郁清梨全身一个激灵,寒了半截,好利的眸子。
她看不到年轻女子的模样,女子面带薄纱,但是眼眸却弯如一轮勾月,眼神中是似有若无的笑意,然后就像是无意之举,缓缓收回了视线,继续端坐象身,朝宫中去了。
郁清梨不明那笑意,看了看胳膊上倒竖的汗毛,掀起裙摆,迈着小碎步下楼去了。
因着京都进了商人,下午的时候,阿梨铺子便没什么生意了,众人都去支起摊子的小宛国商人那采买新鲜玩意儿,听说还有许些商户没找到摊位,便在码头支起了铺子,从长陵街绵延到码头,一路熙攘。
郁清梨和袖桃守着空空荡荡的铺子,坐在门边,看着街道上的繁华,水泄不通都与她无关。
正在这时,见到附隐和子言从江家的方向赶来,郁清梨将椅子往后挪了挪,站起身问道:“你们主子怎么样了?”
子言开口便道:“不......”
附隐忽然打断了子言的话,恭敬回道:“无碍,还望郁姑娘保守这个秘密,若是被旁人知晓,恐怕会给江家招来无妄之灾。”
郁清梨又不是傻子,当然明白,看来他们还是觉得她是个脑子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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