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穿越凭什么我是阶下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伊依以翼
谁知那人十分坚持,小姑娘实在无法,只得将药给了燕殊,蹦蹦跳跳地去帮别的伤患治伤去了。
燕殊拿了药,动作极轻地给李长天上药包扎。
他并无别的想法。
只不过李长天怕疼,那小姑娘下手看着有些重。
真的仅仅是这样而已。
燕殊替李长天上药包扎时,李长天一直很安静,实在疼得厉害了,才皱眉轻轻地吸气吐气一下,和之前那个怕疼哭闹的傻子判若两人。
他似乎很疲惫,像每个耗尽力气,只想一动不动坐着发呆的人一样。
燕殊担忧地看着李长天。
李长天察觉到燕殊的不安,抬起头,弯眸对他笑了笑。
燕殊怔然,突兀地移开眼睛,低下头,继续替李长天包扎伤口。
燕殊仔仔细细、动作温柔地替李长天处理完伤后,听见李长天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不用谢。”燕殊整好药瓶,犹豫片刻,问,“你还好么?”
李长天垂着眼帘,令人看不清神情,他发着呆,像座静默无言的石雕,一时间甚至没听见燕殊关切的询问。
燕殊也不起身离开,默默无言地守着他。
“嗯?”李长天恍惚抬起头来,看向燕殊,“你怎么没走?”
燕殊再次轻声问:“还好么?”
“啊……”李长天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沉吟半晌,问,“燕殊你能陪我去个地方吗?要是你忙就算了,我就随口一问,算了算了,你肯定忙。”
燕殊看着李长天,等他自言自语、絮絮叨叨完,说:“我陪你。”
两人并肩而行,走在天阙山庄后山的林间小路上。
正值仲秋,落叶枯黄,谁念西风独自凉。
燕殊和李长天身上都有伤,走不快,好在他们也不赶一时,古苔绿,秋烟碧,难得清闲宁静。
燕殊想起他和李长天初见时,也是在秋日。
流光把人抛,转眼已一年了。
“到了。”
李长天忽然道。
燕殊抬起头看去,他的面前,是两座石砖砌成的青冢坟墓。
墓碑前燃着香,摆着贡品,一块块石头压着黄纸和纸铜钱。
李长天有些神情恍惚地看着其中一块墓碑,说了一句‘姐姐,我来看你了’。
燕殊对着坟冢拜了三拜,并未多言。
两人皆沉默着,秋风呜咽,竹叶飒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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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李长天缓缓开口,对燕殊说:“这里很漂亮也很安静,我姐应该会喜欢。”
“嗯。”燕殊点点头。
“燕殊,你还记得,寒鸦里有一个长相与我一模一样的刺客么?”李长天问。
燕殊看了李长天一眼,点点头:“记得。”
李长天望着墓碑:“他名叫阿无,擅长易容,那日,寒鸦刺客将我带离囚房后,他擅用私权,让其他寒鸦刺客静等片刻,随后将我带回他屋里,关了起来。”
“他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下去陪她的,是我,不是你。”
“我一开始不明白他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后来沈朝王爷和我说,那日北狄人发难,阿无代替我送了命。”
“沈王爷不知那是阿无,以为是我,把他葬在了我姐姐身旁。”
“阿无虽然是易容成我的模样走的,可倘若他能在黄泉路上遇见我姐姐,我姐一定认得出他是他。”
李长天平静地说着,他并未去议论这件事的是非以及阿无的所作所为,他只是在平静地陈述着,只是将一个故事娓娓道来。
他只是想和别人说说这件事。
说说那悲欢离合,因果劫数,红尘潦草。
燕殊原地伫立,安静地听着,偶然瞧见李长天发梢上落了泛黄竹叶,不动声色地伸手替他拿下。
李长天和燕殊讲完这个故事,又坐在李秋水的墓碑前,同她讲了一会悄悄话,直至残阳西斜。
“走吧。”李长天站起身,他拍拍身上的土,感激地对燕殊说,“谢谢你陪我。”
燕殊颔首,和李长天一同往天阙山庄走去。
天阙山庄正门汉白玉拱桥前的平台上,秦决明正在整兵清点人数。
因为白帝城百姓的无畏英勇,秦决明带来的将士几乎没有伤患,如今虽然白帝城已无恙,但摄政王殒命,朝廷内乱,北狄侵占朔方,皆是火烧眉毛之事。
秦决明决定即刻启程返回京城,面见圣上。
白帝城剩下的繁杂琐事,由沈朝负责打理。
见燕殊和李长天走来,秦决明一步上前。
“义父。”燕殊行礼。
李长天学着燕殊的动作行礼:“秦大人。”
秦决明对燕殊点点头后,看向李长天。
“长天小兄弟,有件事,还需公事公办,请小兄弟不要责怪秦某,随我来罢。”说完秦决明转身,往集结的将士队伍后面走去。
燕殊和李长天对视一眼,皆想到秦决明所说何事。
燕殊脸色蓦地惨白,眸中有了慌乱。
李长天诧异过后,反而满脸淡然。
两人跟上秦决明的步伐,走了数百米后,在一辆跟着三名守卫的木质囚车前停下脚步。
燕殊咬了牙,问:“义父,这是何意?”
秦决明一脸平静,反问燕殊:“殊儿,你身为大理寺少卿,隶属刑部,且回答我,擅杀皇亲贵族者,当如何处置?”
燕殊垂眸,沉默下来,满脸不甘心。
“长天小兄弟。”秦决明说,“还望包涵。”
“什么包涵不包涵,我确实犯了事,自己做事自己承担,秦大人提醒我的时候,我就想好后果了。”李长天十分配合,主动打开囚车门,准备钻进去。
燕殊忽而拉住了李长天,他看着秦决明,说:“义父,当时李长天受人挟持,情况危急,若不拼死反击,恐有生命危险,我认为此事,应当仔细考量,好好定夺,况且,如我是李长天,那种危急时刻,同样也会杀了韩涯。”
燕殊当真是急了,杀皇室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出口。
“殊儿。”秦决明慢悠悠地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素来公正严明,铁面无私,说出这种话,对得起这一身官服么?”
“义父教诲得是,也罢,我确实没有颜面再……唔……”燕殊话未说完,被李长天一把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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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天看向秦决明,赔笑道:“秦大人,燕殊刚才在山间跌了一跤,不小心磕碰到了脑袋,一个劲地说胡话,你大人有大量,别见怪。”
燕殊:“……”
秦决明意味深长地挑眉:“噢?既然如此,我想我们还是别在这种事上讨论过多,殊儿,你去看看,前方整队整得如何了。”
李长天松开燕殊,燕殊却还要争辩:“义父……”
“好了。”秦决明语气严肃地打断他,“去吧。”
燕殊:“……”
燕殊不甘心地双手攥拳,看了李长天一眼。
李长天给他使眼色,让他听秦决明的,赶紧去。
燕殊无可奈何,一步三回头地起身走了。
李长天松了口气,他就怕因自己的事拖累燕殊,见燕殊离开,李长天乖乖地钻进了囚车里,坐了下来。
秦决明意味深长地看了李长天一眼,嘱咐了守卫两句,起身离去。
很快,将士们整好队伍,准备离开白帝城。
沈玉树听闻消息,急匆匆地赶来和燕殊、李长天告别,他见李长天坐在囚车里,不由地一愣:“这是什么情趣之事吗?”
李长天:“……我可太他妈好奇你小脑瓜里装的都是啥了。”
两人依依不舍地道了别,约定飞鸽传信,游玩拜访。
当然,前提是自己罪不至死。
李长天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
就这样,三千将士在秦决明的带领下,披星戴月、浩浩荡荡地往城外走去。
李长天坐靠在囚车的角落,后脑勺抵着囚车的木柱,正仰天数着星星,忽而耳边传来马蹄声。
燕殊御马来到囚车前,递了一张暖和厚实的毛毯给李长天。
李长天一脸懵逼地接过,抬头想询问,却见燕殊已经御马离开了。
没过一会,燕殊又骑马过来,给李长天塞了一个香气扑鼻的苹果,然后立刻走了。
李长天:“……”
他身为擅杀皇室的囚犯,这待遇,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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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两床被褥暖和些
夜幕低垂,浩浩荡荡的行军来到了白帝城临边城镇,在郊外空旷的地方安营扎寨,暂时落脚歇息。
四下燃起了篝火,干柴在火堆里’噼里啪啦’地燃着,竟令人觉得莫名的安逸和平静。
操劳多日,李长天不免觉得困顿疲惫,他展开燕殊给自己的毯子,盖在身上,抱着双臂躺下休息。
囚车毕竟只是囚车,身下的木板又冷又硬,硌着脊背,李长天又浑身都是伤,躺着觉得极不舒服。
但这种时候,也没什么好抱怨的,能毫无顾虑地睡上一觉,李长天已经心满意足、谢天谢地了。
李长天刚阖上眼睛,忽而听见一旁的守卫喊:“燕大人!”
嗯?
燕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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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天睁开眼,强打精神坐起身,听见锁链哐当的声音。
他抬头望去,发现囚车的车门已经被打开了。
燕殊轻轻攥住李长天的手腕,将他往囚车外拽:“随我来。”
“嗯?”李长天一脸懵逼地被燕殊拉出囚车。
守卫也疑惑不解:“燕大人,您这是?”
燕殊看了守卫一眼:“审问犯人。”
守卫也没阻拦,任由燕殊将李长天带走。
李长天就这样被燕殊握住手腕拽着走,他大惑不解地跟在燕殊身后。
燕殊要审问他?
可是他的事,燕殊都知道啊。
他什么也没隐瞒,燕殊有什么好审问他的?
李长天虽满肚子疑惑,但也没敢多嘴说什么,乖乖地跟着燕殊在营帐和篝火之间穿来穿去。
好巧不巧,两人还碰见了秦决明。
“诶呀,殊儿,你这是?”秦决明耐人寻味的目光在李长天和燕殊身上来回转了一圈,别有深意地问。
不知道为什么,李长天总觉得秦决明似乎在忍俊不禁……
燕殊故作冷静地说:“之前他与寒鸦关系密切,行事有疑,我需审问一番。”
“噢,审问啊。”秦决明了然地点点头,“你找行军内务,多拿件兽裘被褥,天越发寒凉了,两床被褥暖和些。”
说完,秦决明拍拍燕殊的肩膀,转身走了。
燕殊:“……”
李长天:“啊?”
审问和被褥有什么关系?
秦决明说话怎么前言不搭后语的。
燕殊拉着李长天,来到自己营帐前,行军路途匆匆,营帐搭得简单,高不过一人,宽不过两张床榻,但铺着柔软皮裘棉被,看着十分暖和。
燕殊拿了一个蒲团软垫来,放在营帐的篝火前,按着李长天的肩膀让他坐下,拉过他的手检查伤势愈合的情况。
燕殊一直一声不吭,只字不提审问的事。
月明如镜,夜凉似水,李长天看着燕殊,瞧着火光勾勒着他清隽俊美的侧脸,跃在那双善睐的凤眸里。
就算李长天再不解风情,此时也察觉出燕殊是在拿‘审问’当借口,让自己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他营帐里。
李长天忽然想逗逗燕殊,他弯眸笑道,:“燕大人,说好的审问呢?您吓得我都做好被刑罚的心理准备了,却又迟迟不问,我很惶恐啊。”
燕殊看了李长天一眼,见他明眸含笑,恣意无束,恍若两人初识时的少年意气。
燕殊非但没因李长天的调笑而恼怒,反而还不易察觉地轻轻吁了一口气。
他一直担忧李长天会消沉抑郁下去,如今总算可以放心一些了。
不过,有件事确实让燕殊感到疑惑。
“你是何时恢复神智的?”燕殊问。
“啊……”听到这个问题,李长天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其实我……我……一直都在装傻……”
燕殊惊诧地眨了眨眼睛。
“一开始装傻,是觉得这么做能保命。”李长天解释道,“后来我发现他们逼我认罪,装傻正中下怀,所以我干脆就一直装傻充愣了。”
“你来寻我的时候,我一开始不相信是你,想着会不会是寒鸦的人易容成你的模样,来套路我是不是真傻,就没敢认,还使了浑身解数,去掩饰自己没傻这件事。”想起装疯卖傻的自己,李长天显得十分难为情,他低着头,单手掩唇,脸颊飞起一抹酡红。
“咳。”李长天轻咳一声,继续说,“后来你给我治伤,那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别人假扮的了,之所以还是没和你相认,因为……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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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天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细如蚊音。
他这样落落大方、坦率开朗的人,竟也有难以启齿的时候。
他说。
“因为偶尔当个傻子,该哭就哭,该笑就笑,也挺好的,想任性一次……”
清风轻抚,吹散李长天的话语,虽然他说得微不可闻,但燕殊还是听见了。
燕殊犹豫了一下,伸手轻轻拍了拍李长天的头。
李长天握住他的手腕,笑着拿下,但是攥在手里没松开:“我总觉得,你有时候会把我当小孩子看待。”
燕殊看着李长天,沉默着。
可他心里却在说。
并非当成孩童看待,只是无可抑制的怜爱和心疼罢了。
“对了。”说起装疯卖傻,李长天忽然想到什么,他问,“你们这个朝代,不是,你们都不知道‘呼呼’是什么吗?说真的,你那时候突然亲我侧颈,着实吓了我一跳!还好我演技厉害!”
燕殊:“……”
燕殊沉默半晌,问:“所以这个呼呼,到底是何物?”
“不是东西,是一种行为习惯。”李长天解释。
燕殊一知半解,面露疑惑。
“在我的故乡,小孩子如果因为磕磕绊绊哪里磨破或者肿了,大人就会哄他们,说呼呼就不疼了,其实就是吹一下,像这样。”李长天说得起劲,拉起燕殊的手,就要做示范。
燕殊那只手缠着洇血白布。
那是之前心急寻李长天,不顾一切从锁链里挣脱而磨出的伤。
燕殊正认真听着李长天的解释,就见他突然抬起自己的手臂,轻轻俯身。
微凉的气息轻轻抚过燕殊的伤,燕殊双眸蓦地瞪大。
这样的举动,明明不似朱唇缠舌尖那般风月,却比肌肤之亲更加撩人。
燕殊呼吸骤然不顺,他好似被烛火灼烫,猛然地收回手。
“咦?”李长天一愣,他抬起头来,笑道,“太幼稚了吗?”
燕殊移开目光,不与李长天对视,好半天才道:“时辰不早了,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赶路。”
“好。”李长天站起身,打了个呵欠。
燕殊稍微收拾了下营帐,虽比不上帐香软榻,但暖和舒适。
李长天钻进进柔软兽裘棉被里,忽然听见躺在他身侧的燕殊问:“那时候,你喊我哥……喊我兄长时,也是清醒的么?”
李长天想都没想,说:“是啊。”
燕殊:“……”
他噤声片刻,说:“以后别这么喊。”
“为什么?”李长天问,“因为乱了辈分吗?”
燕殊没有回答。
李长天翻了个身,和燕殊面对面躺着,他好奇地问:“燕殊,像你这样克己复礼、严于律己的人,以后有了喜欢的人,别说表白了,会不会怂得连手都不敢偷偷碰一碰?”
毕竟燕殊可是连‘哥哥’这种亲昵称呼都要改成兄长的人。
燕殊神情淡然地看着李长天,忽而伸手,替李长天拉了拉身上盖着的兽裘,随后好似责怪地轻拍了他手背一下,说:“赶紧合眼,好好歇息。”
“行吧,不逗你了,晚安。”李长天阖眼。
他本来就困顿,没过多久就沉沉地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之际。
燕殊不在他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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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天伸了个懒腰,出了营帐,这才发现四周的将士几乎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一副马上就要启程的样子。
“我靠,我这是睡了多久啊,怎么没人喊醒我!”李长天慌慌张张地开始收营帐。
不一会,燕殊走了回来,将手里当早膳的干粮递给李长天。
“多谢多谢。”李长天连道谢。
“你去吃吧,这里我收拾。”燕殊说。
“没事!我来就行!”李长天挽起袖子,准备继续收拾。
燕殊一言不发地将干粮塞进李长天的手心,动作迅速地收好了营帐,一点活都不给李长天留。
李长天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东方欲晓,军队该重新上路了,李长天也得回囚车里去。
燕殊和李长天找到囚车,李长天未多说什么,干脆地钻进囚车里。
两人隔着有些扎手的木栏相望,燕殊忍不住轻轻蹙起眉,正此时,忽而将士来报。
“燕大人,有个从白帝城一路赶来的人,说有要事寻你。”
“从白帝城一路赶来?”燕殊一愣。
“对,就是那人。”守卫往一旁指了指。
燕殊和李长天齐齐顺着守卫手指着的方向。
钟离拘谨地站在那,翩翩公子,文质彬彬。
燕殊面露惊诧,走了过去,与钟离交谈起来。
李长天被关在囚车里,只能远远地望着他们俩。
俩人说着事,燕殊大约是答应了什么事,钟离忽然双眼发红,感激地要给燕殊跪下行大礼。
燕殊,握住钟离的手臂,阻下了他的动作。
李长天忽然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好似有块大石头压在他胸口上,闷闷得喘不过气来。
我靠,说话就说话,这两人怎么还拉拉扯扯的!!!
不对,这好像也没什么啊,自己在这郁闷个什么劲啊?!!
李长天忽而想到那日在锦瑟坊,燕殊和钟离因谈事进了内阁,出来时,燕殊对钟离说。
“锦瑟坊终归是个风月场,等此案结束,我带你回京城罢。”
嘶……
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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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啊啊啊啊开窍了
李长天坐靠在囚车里,曲起一条腿,手肘放在膝盖上。
他透过两根囚车木柱的缝隙,盯着远处的燕殊和钟离看。
李长天也知道自己这样有些不妥,可他就是移不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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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莫名其妙地感到焦躁、烦闷、不安。
远处,燕殊频频点头,大概在和钟离说些你安心之类的话,一看便知又伸出了援手。
李长天不由地想。
燕殊当真是个温柔体贴、乐善好施的人。
自己刚穿越过来的那会,不会骑马,不懂礼数,连非常简单的束发都不知该怎么束。
多亏遇见的是燕殊,若是其他人,早把自己当傻子嫌弃了吧。
那边,钟离对燕殊感激地笑着,他双手合拢,作揖行了大礼。
钟离虽入了风月场,但到底曾是世家公子,一举一动都透着‘知书达礼’四个字,与同样温恭自虚的燕殊,相得益彰。
李长天盯着他们俩看了一会,默默放下自己毫无相貌曲起的腿,背挺得笔直,坐姿如松。
李长天忽然感到一阵怅然。
他想起之前和钟离交谈,钟离说三年前,他曾和燕殊同住过大半个月,替燕殊做些端茶倒水的杂事杂活。
同样是被燕殊所救,自己好像都没为燕殊做过什么事,反而一直在麻烦他。
李长天越发感到不安郁闷,他左手无意识地捏着右手指骨,恍惚间,想到沈玉树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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