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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穿越凭什么我是阶下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伊依以翼





都是穿越凭什么我是阶下囚 都是穿越凭什么我是阶下囚_分节阅读_253
第125章想和你白头偕老
两人踱步在静悄悄的街巷,月儿弯弯,夜色沉沉,偶遇打更人,高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沉默一会,李长天先开了口:“就……让我去朔方这件事还挺突然的。”
“嗯。”燕殊说,“世事无常。”
李长天说:“这样也好,我来京城的路上,一直在想自己身上担着罪责,这以后该如何立足天地,该如何才能与你继续并肩同行。”
燕殊转头,看向李长天。
李长天继续说:“如今有了戴罪立功的机会,我得好好把握才行,燕殊,你这今后,有什么打算?”
燕殊说:“韩涯已死,党派斗争纷纷,朝堂动荡,助皇上铲奸护忠。”
李长天忽而笑了笑,他有些兴奋地说:“我抵外敌,你阻内乱,也算是风雪沙场并肩而战,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山河无忧。”
燕殊看着他,瞧他的眼底尽是少年意气和藏不住的锐利。
性情坚韧,满腔热血,
这便是李长天。
“燕殊。”李长天犹豫了一下,说,“你……其实我……”
李长天话说了一半,又继续不下去,吞吞吐吐,支支吾吾。
素来有耐心的燕殊忍不住追问:“怎么?”
李长天抬头看他,想了又想,说:“你能不能送我一样东西?一个普通的小物件就好,我想带去朔方,能有个念想……”
燕殊问:“念想?”
李长天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不是有句话,叫人活着,总归得有个念想吗?你看,其他人当兵出征,都有家人亲友盼着,我如今就与你一人熟识,所以……所以……”
李长天神情慌张,胡乱言语,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解释什么。
燕殊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那夜,燕殊和李长天回了宅邸后,嘱了李长天一句好好休息,自己匆匆忙忙地走了。
结果第二日,李长天都要去军营了,燕殊还没回来。
来接李长天去军营的,是个满脸络腮胡子、高大威猛的将士,自报家门说他名叫卫既,是秦决明的副将。
李长天让卫既等自己一会,然后站在门口,望眼欲穿。
卫既也有耐心,搬个木凳,坐在院内,揣着手抖着肩膀等李长天。
一等等了一个时辰,不走不行了。
李长天给燕殊留了信,和卫既去了京城郊外的军营。
两人刚到军营,片刻歇息都没有,就被告知出发的时间提前了。
“啊?提前,所以什么时候走?”卫既问。
另一将士答道。
“即刻出发。”
李长天听见了,心里陡然发凉。
他心想。
完了完了,阴差阳错,这下走之前见不到燕殊了。
都怪自己多嘴!讨什么东西,如果不讨,还能和燕殊一起待上一日!
李长天又急又悔,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然而人生终归是这样,处处皆是懊恼,叹句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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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史官提笔,为抵御北狄异族入侵,秦决明大将军率兵十万,前往朔方。
皇上亲自相送,赐酒祝凯旋。
烈酒入喉,天降大雨。
尔等恭送秦将军。
虽然下起了雨,但军队依旧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军队戒律森严,阶级分明,李长天身为宣节校尉,行在队伍中间。
行了约莫一个时辰,雨势变小,渐渐放晴,将士们纷纷摘了身上厚重的蓑衣,加快步伐。
李长天惦记着没和燕殊好好道别的事,满心郁闷,唉声叹气。
正此时,军队前方,忽然有人驭马而来,正是秦决明的副将卫既。
卫既高喊:“李长天呢?人在哪?”
李长天抬头,高举起一只手,应了声。
卫既说:“秦大人寻你。”
李长天跟着卫既来到队伍最前方。
他正疑惑着秦决明会有什么事寻自己,一抬头,就看见了秦决明身旁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李长天顿时双眼瞪圆。
秦决明拍了拍燕殊的肩膀,说:“长话短说,说完就让长天小兄弟自行归队。”
燕殊点点头,朝秦决明抱拳行礼,上前拉住李长天的手腕,将他拉到路边无人的林子里。
李长天这才发现燕殊浑身湿透,雪白的锦衣裤腿上全是黄泥,着实狼狈,也不知淋了多久的雨,又是不是在哪跌倒了。
“你这是怎么了?你衣服上怎么都是泥?”李长天又是惊诧又是心疼地连连发问。
燕殊没答,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给李长天戴在脖子上。
李长天低头一看,那是一块精致小巧雕成莲花形状的白玉玉佩,上面刻着‘平安’二字,以及一小段佛经。
“啊……”李长天愣了。
燕殊也没解释,只是道:“愿君平安喜乐身常健,绿酒一杯歌一遍,岁岁长相见。”
李长天深吸一口气,单手攥住那块玉,按在胸口前,“谢谢你,燕殊,我一定会好好保护的。”
“李长天。”燕殊看着他的眼睛,说,“等朝廷叛党被平定,皇上就会派我去朔方领兵抗狄。”
“嗯?!”李长天惊诧。
“你该回去了。”燕殊再未多说。
虽有千般不愿万般不舍,但李长天确实该走了。
他将脖子上红绳白玉藏进衣服里,与燕殊拜别,朝军队行军的方向奔去。
走了两步,李长天回了头。
燕殊站在林间,一动不动地目送他。
燕殊整个人站得笔直如松柏,发梢还滴着水,大约是因为淋了雨浑身湿透太冷了,他的脸庞和唇色都有些白。
李长天忽然转身,踏着积水冲过去,一把抱住了燕殊。
燕殊先一愣,随后伸手回搂住李长天,将他拥进怀里。
两人皆无言,只是拥抱,彼此给予最直接的温暖。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分开,李长天说:“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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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燕殊缓缓点了点头。
李长天转身朝军队奔去,这次没有再回头。
凌烟阁,万户侯,男儿何不带吴钩,十万大军日夜兼程,终于即将到达朔方边境。
是夜,旷野平原上搭起营帐,燃起篝火。
李长天清点了自己管理的士兵和将士的人数,又安排了巡兵,这些日子,通过学习军队的制度,李长天已经能事无巨细了。
他性格开朗,乐观友善,很快就和将士们打成一片,在军队里有了不少赞誉。
李长天安排完大小事务,朝主帅营帐走去。
营帐里,秦决明早已在那等候。
秦决明脱了厚重的盔甲,只披着外衣,坐在案桌前,见李长天进了营帐,免了他的行礼,问:“前些日子交予你的那本兵书,可看完了?”
“回秦大人,看完了。”李长天说。
“好。”秦决明点点头,问了李长天几个问题,又纠正他理解错误的地方。
行军的这些日子,只要得了空闲,秦决明就会喊李长天来营帐,教他行军之事,作战之谋,可谓是毫无保留,倾囊相授。
李长天一开始还诚惶诚恐,不知该作何表现。
后来深知秦决明的良苦用心,极认真地学。
两人探讨了一会兵法,秦决明忽然开始剧烈咳嗽。
李长天连忙上前:“秦大人?!”
“无事。”秦决明深吸一口气,摆了摆手,神情疲惫,“今日就到这吧,你是不是还拜托了卫既教你骑射之术?”
李长天说:“回秦大人,是的。”
秦决明点点头:“去吧。”
李长天行礼告退,在军队安营扎寨三里外的空地找到了卫既。
卫既早已牵着马,拿着弓箭在那等候了。
“师父!”李长天跑了过去,“久等了。”
“刚从秦大人那里过来?”卫既将其中一匹马的缰绳递给李长天,问。
“嗯。”李长天轻轻抚着马儿的背,应了一声。
“他娘的,你是铁打的吗?又要赶路,又要背书,还要找我学习骑射。”卫既骂了一句,“搞文又搞武,我要是你,他娘的当场发疯。”
“哈哈哈。”李长天笑声爽朗,“我什么都不懂,自然要多学点。”
“啧啧啧。”卫既感慨数声。
还什么都不懂呢。
别人不知道,他卫既可清楚得很。
李长天这小子也就是骑射差些!
要是一对一比空手,这军队里,根本没人能打得过他!
“师父,我们开始吧?”李长天动作熟练地翻身上马,拿起弓箭,对卫既笑道。
卫既刚年过三十,是秦决明的副将,也是军中的领将之一,一路跟着秦决明从朔方到京城再到白帝城,如今又回朔方。
李长天知道自己骑马射箭不行,之前找秦决明求一位师父,秦决明便让亲信卫既教李长天。
卫既出生寒门,没什么架子,为人豪爽,和李长天一拍即合,没多久就成为了好友,还以师父徒弟互称。
事实证明。
卫既也确实是个好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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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教导下,李长天骑马射箭都进步得飞快。
“拉弓,拉满,沉气!”卫既一边盯着李长天骑射的姿势,一边吼道。
两人一练就是整整一个时辰,中途不曾休息,最后以李长天一箭正中当靶子的树干作为结束。
“来,歇息一会。”卫既将水囊丢给李长天。
李长天道了谢,在卫既身边坐下,松了前襟,露出脖颈,他擦了擦汗涔涔的下巴,仰头给自己灌水。
卫既突然发现什么,手伸向李长天的脖子:“欸?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脖子上挂着东西啊?”
李长天敏锐地捂住脖子上挂着的东西,一个后仰,躲开了卫既的手。
“慌什么慌什么!!”卫既大笑着拍了李长天的背一下。
“咳。”李长天有些不好意思,捂住玉佩的手却没有松。
“我瞧见了。”卫既朝李长天挤眉弄眼,“那玉佩,是心爱的姑娘送你的吧?”
“噗噗噗,咳咳咳。”李长天被呛到,咳了个天昏地暗。
卫既捧腹大笑。
“不是……”李长天缓过神来,挠挠头。
“还不是呢!”卫既说,“糊弄谁呢,你知道你脖子上那块玉佩,是从菩提寺求来的吗?”
“嗯?菩提寺?”李长天一脸疑惑,“有什么讲究吗?”
“他娘的,你不知道啊?”卫既一拍大腿,“你这小娃娃,真是辜负人家姑娘一片痴情!我在京城没呆多久,我都知道菩提寺!”
“这座庙啊,距离京城来回,骑马大约需要一天一夜,听闻求来的平安玉都特别灵验,但是去他们寺庙的人却没多少,因为这座寺庙距离山脚有九百九十九层极陡峭的石阶!”
“而且,这座寺庙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去菩提寺求平安玉者,需一步一步走完九百九十九层石阶,一层都不能落下。”
“而且,每走上三百三十三层石阶,求玉之人就要诚心诚意地叩拜一次!”
李长天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
他想起那日和燕殊分别。
因为下着雨,燕殊浑身湿透,膝盖和腿上全是黄泥。
李长天原本以为燕殊是跌倒了,现在想起,燕殊身手矫健,怎么可能轻易跌倒?
李长天喉咙一哽,恍若看到天地间,骤雨急风,一名白衣青年,孤零零地立于山间,一步步走上石阶,随后双膝落地,跪拜下去。
他李长天何德何能,让燕殊这般为他求玉?
“哎呦。”卫既瞧李长天红了眼眶,说:“等打完仗,就回去娶了那位姑娘,听见没?”
李长天揉了揉眼睛:“不是姑娘,是位朋友。”
“朋友?”卫既又喊出声,他笃定地说:“不可能!你睁眼说瞎话!”
“啊?为什么不可能?”李长天抬头,困惑地问。
“傻小子!菩提寺给不同身份的人求玉,求来的玉是不同的,你脖子上的这块玉,雕的可不是普通的莲花!”卫既恨铁不成钢地说。
“这他娘的可是并蒂莲!!!”
“给你求玉的人想和你白头偕老!你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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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有酒不喝是傻蛋
“这可是并蒂莲!给你求玉的人想和你白头偕老!你这个傻子!”
听了卫既的话,李长天呆在原地。
他愣愣地拿起挂在自己脖子上的玉佩,攥在手里轻轻摩挲。
这些日子,他每天都要抚着玉佩思念燕殊一会。
可再怎么想念,终究都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苦苦单恋。
“会不会……”李长天犹豫片刻,看向卫既。
“会不会是寺庙里的人,拿错玉了?”
卫既:“……”
卫既抬起蒲扇大的巴掌,给了李长天后脑勺一下。
“卧槽,疼。”李长天被打得一个前扑,双手捂住头。
“无情无义!负心汉!”卫既破口大骂,“他娘的人家姑娘瞎了眼,一片痴情白给你糟蹋了!”
“不是。”李长天脸红了红,“师父你听我解释啊,我俩的情况,是我喜欢他,他不喜欢我啊。”
“你对人表明心意了吗?”卫既问。
“还,还没。”李长天挠挠头。
“那不就得了!”卫既骂道,“那你怎么知道人家不喜欢你?喜欢这种事藏得住吗?你拍拍你的小脑瓜好好想想,那姑娘对你好不好?”
“他……他对我一直都很好。”李长天被卫既骂得心慌慌。
“那不就得了!人家姑娘不是喜欢你,干啥平白无故地对你好啊?你是九龙下凡还是九鼎在手啊?啊?你是脸上嵌了金还是镶了银啊?能抠下来当钱花,是不是啊?”卫既继续骂,“你是傻子,别把人家姑娘也当傻子啊。”
卫既指骨曲起,恨烂泥扶不上墙似地敲李长天的脑袋。
李长天抱头,不管不顾地喊:“不是姑娘啊,是男的!!!”
卫既一愣。
“嚯!”卫既说,“早听说京城男风盛行,不过这和是不是男的有什么关系嘛!当朝六皇子娶抚州知府之子,还是皇上亲自赐的婚呢!算了算了,你这榆木脑袋啊,你喜欢送你这块玉佩的人,对吧?”
“嗯,喜欢。”李长天笃定地点头。
“那下次见了,拿着玉佩问问人家,把话说清楚,人生在世,别留什么遗憾,听见没?”卫既说。
“好!”李长天双眸发亮。
卫既哈哈哈笑了起来,拍拍李长天的肩膀。
三日后,大军抵达朔方,迎战北狄铁骑。
身似草木,不敢忘国,烽火三月,马革裹尸。
原先两军在边境对阵。
可北狄身为游牧民族,擅长骑射,冲起阵来,个个跟不要命似地,而中原用阵用计屡屡被破,气势越发低落。
是夜,秦决明召集将领,商议对策。
除了李长天和卫既,营帐内还有两位将军。
一位不怒自威,脸上一道刀疤从眼角到嘴角,看起来着实骇人。
一位身着银镜铠甲,一脸冷静,看起来极干练。
“各位将军,这样与北狄打下去,我们耗不起……”秦决明轻咳两声,说,“明日,我们率兵退回朔方城内,加固城防,挖渠沟,闭关固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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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不是把边境这块地拱手让人吗?”脸上有刀疤的厉斩风将军怒目皱眉。
厉斩风将军今年刚过而立,原先在京城领兵,不曾做过秦决明的手下,他性情刚毅易怒,所以敢于直言。
“厉将军,我认为秦大将军自有他的谋划。”身着银镜铠甲的将军开了口。
他名叫长孙柏,跟随秦决明多年,是秦决明最信任的下属之一。
厉斩风目光扫向长孙柏,冷冷地说:“我也相信秦公自有他的考量,但是长孙柏,你能不能也有些自己的想法?只会附和他人吗?”
此话相当刻薄,厉斩风话音落地时,营帐氛围一瞬坠入冰点。
一旁的李长天和卫既:“……”
这两位将军一位易怒,一位冷静,素来不合,经常争吵。
“好,既然厉将军想听我的想法,那我便说给你听。”长孙柏也不气恼,“退回朔方,坚守城镇,且为是缓兵之计,此举能囤兵积粮,让将士们得以歇息,韬光养晦,寻得时机,一举攻破敌军!”
“哼。”厉斩风冷哼一声,说,“边境乃我国之土!退就是败,就是认输!如今我方将士本就士气低迷,再退就溃了!输不可怕,可怕的是军心大乱!”
长孙柏盯着厉斩风,说:“军令如山,违抗者斩,厉将军,还要继续和秦大将军唱反调么?”
“咳。”秦决明咳嗽一声,营帐里静了静。
“长天。”秦决明看向李长天,“你觉得该如何?”
李长天抬头,说:“我也觉得该退回朔方守城,因为……”
“他娘的,你怎么也说退啊!”卫既喊出声,打断李长天的话,“朔方城里还有百姓啊!这朔方后,可就是国,就是家了!我们回朔方城守,等于将院子拱手相让,然后等那些北狄人来砸门!不行!我不支持退!!”
卫既气呼呼地说了一堆。
“罢了。”秦决明见双方各持己见,僵持不下,沉思片刻,说,“让我再考虑一晚。”
四名将军行礼告退。
厉斩风率先走出营帐,猛地撩起帘子,头也不回,显得有几分无礼。
卫既和李长天静候片刻,确认秦决明再无其它事后,也出了营帐。
长孙柏留在最后。
他担忧地问秦决明:“秦将军,你近日来咳嗽连连,可是过度操劳?”
秦决明摆摆手,没多说什么。
“秦将军,莫要太累了,军队没了您,将是一盘散沙,您务必要保重身体。”长孙柏叹了口气,叮嘱几句,起身离开了。
营帐外,皎皎空中孤月轮。
卫既都走出数百米了,还在那边和李长天念叨:“秦将军怎么能提出退兵呢!?他是不是糊涂了啊?”
李长天无奈,说:“师父,长孙将军也认为该退回朔方城,总不能他也跟着糊涂了吧?”
“丫的可拉倒吧!”卫既一甩手,“我和你说,长孙那家伙,当兵以后就跟着秦将军,可崇敬秦将军了,秦将军说什么,他都觉得对!秦将军就算拿起琵琶唱花曲,他都敢拍手说唱得好!”
李长天:“……你真是个打比方的鬼才。”
“你小子,竟然也说退,男子汉大丈夫,以血躯守疆土,哪里能退!”卫既不悦。
李长天挠挠头,他说:“师父,你听我说,北狄是远征,游牧又难以补给粮草,他们急于速成拖不得,而朔方城,是易守难攻的绝佳地势,我们屯粮休整,只要等他们后方失利,再一举攻破,绝对能赢。”
“嗯……”卫既一时间竟找不到话来反驳李长天。
“啊!不说了,等明天秦将军的决策,反正我也听秦将军的!”卫既又是一挥手。
卫既忽而想到什么,一把揽住李长天的肩膀,神秘兮兮地对他说:“来来来,徒弟,师父给你看个好东西!”
说着,卫既拽着李长天出了军营。
两人皆是将军,平时也经常去骑射练弓箭,所以守卫没拦。
卫既带着李长天西行数里,寻到一棵枯树,枯树下的沙土里,立着一根木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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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既拿起那木棍,往下挖了几寸,从土里拎出一壶酒来。
李长天:“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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