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穿越凭什么我是阶下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伊依以翼
“燕殊十有八九好男风!而且和月阁阁主之前有过一段情!”
咔嚓。
李长天指骨蓦地发出一声脆响。
“卧槽卧槽卧槽,疼疼疼。”李长天倒吸一口凉气,慌乱地揉手。
想事情想得太投入,自己把自己捏疼了。
“发生了何事?”
关切的声音响起。
李长天浑身一悚,抬头看去,见燕殊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李长天不免觉得有点郁闷。
怎么好巧不巧,偏偏自己犯傻的时候,燕殊就回来了!
“没事,没事。”李长天轻咳掩饰,他见只有燕殊一人,问,“钟离呢?”
“他已回白帝城。”燕殊说。
“嗯?他不和你一起去京城吗?”李长天莫名松了口气。
“和我一起去京城?”燕殊疑惑,“为何这么问?”
“嗯?之前在锦瑟坊,你与他相认后,不是说要带他回京城吗?”李长天酸溜溜地说。
“啊……”燕殊想起来了。
那时候他以为自己离开白帝城后会久居朔方,想着京城的宅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给钟离图个方便。
“我当时以为钟离想回京参加科举,才提及此事,但他意不在此,而是在白帝城安身立命,你莫要误会。”燕殊解释。
“误会?误会什么?”李长天问。
“误会我和他有情事。”燕殊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倘若是旁人,提及这种事,多少都会说些嗔怪、玩笑的话。
偏偏燕殊一副郑重其事、不苟言笑的模样,说得坦坦荡荡,问心无愧。
这反倒让李长天心虚了:“我没……没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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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燕殊点点头。
军队即将起程,燕殊身为副统领,自然有许多事要忙,他刚说完这句话,就被走过来的将士喊走了。
李长天目送燕殊离开,想着刚才两人的对话。
燕殊觉得自己会误会他和钟离的关系。
也就是说,在燕殊看来,男子爱慕男子,只是常事。
或许,燕殊和钟离的确不曾有过露水情缘。
但至少他是有可能喜欢上男子的。
既然如此……
自己,有没有被他喜欢上的可能呢?
“卧槽!我在想什么玩意儿啊!”李长天双手抱住头,狠狠往囚车木栏上一磕,把一旁的小守卫吓了一大跳。
一叶知秋,李长天双手抱着头,杵在那许久未动。
临了夜,燕殊照旧把李长天从囚车里带到自己的营帐前,这次连借口都懒得说了,反正守卫也没问。
两人坐在篝火旁,燕殊给李长天身上的伤换了药,忽而瞧见他额头红红的,隐隐肿起一个包。
燕殊蹙眉:“你额头怎么了?”
“啊?噢,额头啊。”李长天正盯着燕殊看,猛地回过神来,心虚地移开目光,“咳咳,不小心撞到的。”
“撞到?”燕殊心生疑惑。
“嗯,没事,小伤。”李长天说。
燕殊起了身离开,找随军的大夫要了能消肿去淤的药,拿回来给李长天用。
那药膏里有薄荷,涂上后冰冰凉凉的,燕殊指尖抵李长天受伤的额头,动作极轻地给李长天揉着。
李长天时不时地偷偷看他一眼,又赶紧收回目光,低头看地面。
“好了。”燕殊替李长天上好药,站起身,“去歇息罢。”
“你去哪?”李长天抬头问。
“洗净双手。”燕殊答道,他手上都是残留的药膏。
等燕殊洗完手回来,发现李长天站在篝火前,没进营帐休息。
“怎么了?”燕殊走到他面前问。
“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李长天指了指燕殊缠着白布的右手,担忧地问。
“我素来谨慎小心,不曾将伤弄得更深,早已无事。”燕殊答道。
“那就好。”李长天犹豫片刻,又说:“我刚才收拾了下营帐,不过之前就很干净整洁,我只是把被子铺了铺,你看看会不会睡得舒服些,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弄成原来的样子。”
燕殊:“……”
燕殊看着李长天,问:“李长天,你这是怎么了?”
李长天:“……我……我,就是……”
李长天磕磕巴巴半天,破罐破摔地说:“你对我那么好,我也得对你好些啊!”
燕殊:“……”
李长天一句话说完,立刻低下头,恨不得当场把自己埋进土里。
卧槽,他在瞎说什么玩意儿啊!!!
夜幕低垂,朗月清风,天地间悄然寂静,干柴在火堆中发出轻轻的‘劈里啪啦’声。
李长天许久等不到燕殊的回应,收拾了下情绪,郁闷地抬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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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跃在燕殊清隽的脸庞,月光晃在他略有惊诧的眸里,与李长天目光在空中相撞后,燕殊忽而勾起嘴角,浅浅笑了笑。
万籁俱寂,李长天一瞬失了神。
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
见青山,叹峰峦兀立。
见沧海,叹洪波涌起。
见众生芸芸,叹各复归其根。
为何唯独见了那人。
不能言,不敢语。
满腹心事,有口难说。
李长天彻底明白了。
天不老,情难绝,心事似蛛网,丝丝缠成结。
他喜欢燕殊。
“李长天?”
“啊?什么?怎么了?!”听见燕殊在唤自己,李长天猛地回过神来,惊慌失措地移开目光。
“歇息罢。”燕殊眼眸含着笑意。
“噢,对对对,该睡了。”李长天胡乱地应着,转过身,故作掩饰地打着哈欠,“困死了困死了,困得我都精神恍惚了。”
两人正要进营帐躺下,忽而有将士来找燕殊。
“燕大人,秦大人有急事寻你商议。”
“嗯?我这就去。”
燕殊应了一声,叮嘱李长天赶紧歇息,随后往秦决明所在的营帐处匆匆赶去。
篝火前,秦决明双手背在身后,心事重重地仰望苍穹。
燕殊上前行礼:“义父。”
“殊儿,你来了。”秦决明应了声,将方才收到的飞鸽传书递给燕殊。
燕殊接过,展开一看,眉头蹙起。
朔方战事告急了。
和亲郡主失踪,阿史那巴勒之死,白帝城血战三件事一起彻底激怒了北狄可汗,他放出狠话,势必要铁骑践踏、血染中原。
韩涯虽然已命陨,但他的所作所为,让北狄和中原再不可能和平相处,只剩你死我活。
“皇上急召你我回京,商议对策。”秦决明叹了口气,“明日,大部队交由我的副将领兵回京,你我快马加鞭,先赶回京。”
燕殊点了点头,眼眸黯淡下来。
如此,他又该和李长天分开了。
“殊儿。”秦决明像是察觉出燕殊的心思,笑了笑,“长天小兄弟和我们一起走。”
“什么?!”燕殊惊诧地抬起头,“他与我们一起走?”
“对,皇上要面见他。”
“为何,是不是因为擅杀皇室的罪责?”燕殊忧心忡忡。
秦决明看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说:“别担心,去休息罢。”
燕殊无法,只得起身告退。
披着月色,燕殊沉默地往营帐走去。
他回到营帐,发现李长天竟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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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殊:“你怎么……”
李长天:“不是我不想睡,你没回来,我根本睡不着。”
燕殊眼眸里多了些无奈。
反正李长天也没睡,燕殊便同他讲了明日一起快马回京面见圣上的事。
“嘶。”李长天吸气,忧心忡忡起来,“皇上要见我?他是不是要斩我,拿我脑袋?燕殊,我还能活吗?我原先是不怕死的,可刚才……就突然想活着了。”
燕殊说:“别担心。”
说罢,又补充了一句:“我定不会让你出事的,睡吧。”
“嗯。”李长天应了声,躺下合眼休息。
燕殊在李长天身侧躺下,虽也闭上了眼,但是睡不着。
天地间,风云诡谲,世事蒙着令人看不透的雾。
当初朔方还安宁的时候,李长天曾说要去当兵,燕殊原想与他一起去。
终归是守着他,去哪都一样。
但如今边境动荡,烽火连天,去了朔方,无疑是将项上人头放在刀刃上。
而且如今朝堂并不安稳,皇上对付各个党派已精疲力竭,定是想留燕殊这样的亲信在京城助他一臂之力。
他和李长天,都该何去何从?
燕殊睁了眼,扭头看了过去。
李长天睡颜安详,呼吸浅浅。
燕殊忽而下定决心。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让李长天身陷险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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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傻子才不要好吗
第二日,秦决明和燕殊、李长天以及数名亲信侍卫一起离开行军部队,策马疾驰,赶往京城。
几人到达京城时,已是深夜。
秦决明根本没时间歇息,匆匆入宫,面见圣上。
李长天身为朝廷要犯,理应关入牢狱中,等候发落。
但燕殊只字不提其罪责,先领他回了自己的宅邸落脚歇息。
燕殊的宅邸在京城西街一处安静的地方,没有丝毫官邸气息,正正方方,从朱漆兽首大门走进,别致小院内一间厢房一间厅堂一处柴房,尽收眼底。
“这是哪?”李长天跟着燕殊,环顾四周,好奇地问。
燕殊将马儿拉到马棚系好,又放了些干草在马槽里,说:“我的府邸。”
李长天见院子悄然寂静,也没人出来迎接,问:“你家没有奴仆吗?”
“没有。”燕殊答道。
“那平日里烧火做饭呢?都你自己弄吗?”李长天问。
“嗯。”燕殊点点头。
李长天在心里感慨了下燕殊的清冷,又问:“皇上不是要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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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殊安抚好两匹马,领着李长天往厢房去:“如今朔方战事告急,已到了燃眉之际,方才刚到京城,义父就立刻被皇上召入宫内商议应对之策,此时应当无暇顾及你。”
“这样啊。”李长天应了声,跟燕殊走进厢房。
屋子左边置着鸟兽雕木屏风,屏风后是软纱架子床,右边放着书柜和案桌,是燕殊平时查阅卷宗的地方。
大约之前离开匆忙,一本批文放在桌上,并未合起。
李长天快速地扫了一眼,见案卷上写着一例疑案,讲城内有一位姑娘嫁人,谁知第二日,被人发现割了脑袋,只剩身子地躺在婚房里。
既然是新婚之日出的事,娶姑娘的那位公子被大家认定是凶手。
姑娘的家人哭得肝肠寸断,要求公子家倾家荡产地赔偿巨额银两。
哪知那公子也是头铁,梗着脖子报了官,要给自己讨个清白。
查案的官员把公子一家人翻来覆去地查,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上报了大理寺。
燕殊在案卷上批了话。
说,无头之尸,要么是凶手极恨死亡之人,要么是想隐藏其身份。
若是极恨,凶手杀红了眼,为何睡在一旁的公子安详无恙?
况且,砍人脑袋,造成巨大的动静,公子不可能一夜熟睡。
综上,无头之尸并非当日而亡,而是有人悄悄搬来替了姑娘。
女儿之死,不愿报官惩戒凶手,反而直接要求赔款,令人疑惑。
倘若那位公子查不出疑点。
应考虑姑娘还在人世,无头尸体只是障眼法,是以婚骗金之局。
李长天往后翻了翻,见后面还有不少疑案,燕殊都一一认真做了批语,极其用心。
最初相见时,李长天就觉得燕殊的字好看。
如今再瞧,果真是笔走龙蛇、铁画银钩。
李长天看得一阵心神荡漾,心悸不已。
他合上案卷,转头去看燕殊在做什么。
屋里太久无人住,角角落落有了些灰尘,燕殊正擦拭整理着床榻。
整理完后,燕殊从衣柜里抱出干净的被褥铺在床榻上,抬头对李长天说:“不知皇上何时召你入宫,你先歇息一会。”
李长天走过去,看了眼床榻,掩唇轻咳一声,问:“这屋是平时你睡觉的地方?”
“嗯。”燕殊点点头。
李长天低头,目光游离,不自在地又咳了一声。
燕殊问:“寒舍简陋,不曾待客,只有一间厢房,你若是介意……”
“介意?!”李长天喊出声,“燕殊我俩都一起睡了几次了,你现在和我提介意?”
燕殊:“……”
李长天:“……不是,我是指路途上住一间客栈,我们俩同睡一张床的意思……”
燕殊:“嗯?不然还有何意?”
李长天:“……”
李长天低下头,红着脸骂了句脏话,有些恼羞成怒。
燕殊蹙眉,问:“你脸怎么突然这么红,可是身体有不适?”
李长天:“……”
正此时,传来门环敲门的声音,是宣旨官前来,唤燕殊和李长天进宫面见圣上。
夜幕沉沉,御马入宫门,城墙肃穆,阁楼威严,道不尽的千古权谋血与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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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天和燕殊一起,先是骑马,又改步行,穿过迂回复杂的廊道,前后换了三个领路的人,这才行至一座大殿前。
侍卫领着他俩疾步走了进去。
殿内,除了秦决明,还有一位身着银镜铠甲的老将军,他约莫六十岁的模样,胡子和鬓边头发皆花白,染着岁月的风霜。
而殿的中央,紫檀木踏脚,金漆双龙戏珠椅,一人端正坐在那。
正是曾经痴傻求活的三皇子,如今雷霆手段的皇上。
燕殊几步上前,双膝跪地,行了大礼。
李长天学着他的模样,俯身跪拜,心里感慨一声。
封建礼制要不得!!!
皇上目光从燕殊身上慢慢移到李长天身上,让燕殊平身旁立,却没让李长天起来。
皇上唤退了殿上无关的人,语气不喜不悲,慢悠悠地问李长天:“就是你,擅杀了朕的伯父摄政王韩涯?”
李长天小心翼翼地看了身边的燕殊一眼,见燕殊点点头,于是答道:“是我。”
皇上又问:“你可知擅杀皇室,该当何罪?”
电视剧看多了的李长天忍不住心想。
我靠。
这让他怎么回答?
他要是回答死罪,等等皇上顺着话来一句把这人给我拖出去斩了怎么办?
不过,回答不一定死,不回答肯定得死。
这个道理李长天还是懂的。
李长天犹豫了一下,挺直了背,说:“死罪。”
大殿上一瞬落针可闻。
许久,皇上看了秦决明身边的老将军一眼,对他点点头。
那老将军抚了抚花白的胡子,问:“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
李长天答了自己的名字。
老将军赞道:“好名字,长天小兄弟,老夫且问你几个问题。”
李长天虽有疑惑,但还是点点头:“您请问。”
老将军问:“不知长天小兄弟,对兵法可知一二?”
一旁的燕殊听了,猜测到什么,猛地抬头看向老将军,又知自己无礼,惶惶转回头,可眼底已有了无法掩饰的慌乱。
“兵法?”李长天想了想,说,“知道一些。”
这话不假。
李爸爸是历史老师,喜好研究军事兵法,当初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让李长天成年后去当兵,也是因为如此。
李长天从小耳闻目染,还真知道些。
老将军点点头,问:“两军交战,欲取敌将首级,奈何此人有许多替身,混杂在大军中,无法分辨,何解?”
李长天心想。
卧槽,这不就是张巡守睢阳城,对阵时想射杀有许多替身的敌将,于是野蒿做箭,让敌军误以为城中箭用光,兴奋地将野蒿箭拿给敌将报喜,然后被张巡早已埋伏好的弓箭手,射成刺猬的事吗?
这是送分题啊。
李长天稍稍组织了下语言,将此计说了出来。
老将军面露惊讶,但眼底有了些欣喜,他又问:“两军对阵,先到战地的军队,是否该继续向前,以求扩·张领地?”
李长天想了想,说:“不应当,先到达的军队,就应该安逸待命,以保证精力充沛,不然匆忙投入战斗,又累又乏,还怎么打?不是有句话叫,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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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将军点了点头,最后问:“小兄弟,是如何看待前人所书兵法的?”
李长天说:“水无常形,兵无常势,可以借鉴思路,但不能一味地依赖。”
老将军摸着花白的胡子,对皇上说:“皇上,秦将军果真没看错人,这位小兄弟,明知死罪,却敢杀叛党之首,此为勇,方才的回答,有理有据,条理清晰,此为谋。”
“老夫敢断言,此人,天生为将,必成大器。”
老将军说完,皇上了然地点了点头,他看向直挺挺跪在那的李长天,问。
“李长天,擅杀皇室,应为死罪,但如今你有幸,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你是要,还是不要?”
我靠。
傻子才不要好吗?
“要!”李长天毫不犹豫地应道。
“好。”皇上说,“朕封你为宣节校尉,随从秦将军,御敌北狄!”
这授官来得实在太过突然,李长天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
一旁的老将军笑了笑,说:“小兄弟,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谢主隆恩?”
李长天连忙叩谢。
众人皆欢喜。
唯独一旁的燕殊,心生无力,缓缓地闭上了眼。
燕殊原本是不相信宿命的。
可如今,他想起那个指着卷边的募兵告示,说自己想参兵的李长天,忽然觉得,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命数。
李长天这辈子,无论早或迟,都终归是要上沙场浴血奋战的。
因果缘定,不知是劫是幸。
事已决,秦决明、燕殊和李长天三人一起离了皇宫。
出了宫城,一直未说话的秦决明开了口:“长天小兄弟,回去好好歇息一日,我们后天出发去朔方。”
李长天和燕殊皆一愣。
燕殊问:“义父,如此匆忙,会不会有些不妥?”
秦决明道:“如今边境已经被入侵,我军节节败退,朔方即将被围城,战事急迫,不得不赶,殊儿,借一步说话。”
说着,秦决明将燕殊带到李长天听不见声音的远处,他叹了口气说:“殊儿,我知你对他用情至深,可只有这样,长天小兄弟才能活命,才能立足,莫怪我举荐。”
“义父,家国面前,不提儿女私情,我明白。”燕殊垂眸说。
秦决明拍了拍燕殊的肩膀,转身离去。
燕殊原地伫立片刻,朝李长天走去。
李长天正抬头望着明月,见燕殊走来,问。
“燕殊,如果我明天就得去朔方,我们是不是又要分开了?”
燕殊沉默地看着他,没点头也没摇头。
“那什么……”李长天深吸一口气,问。
“你想不想随处逛逛,看看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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