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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穿越凭什么我是阶下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伊依以翼
难道李长天知道宅邸里有条暗道的事?
可如果李长天真知道,不就说明,他确实能通过那条暗道,偷偷溜出朔方城,和北狄互通书信?
燕殊不敢细想,疾步往城西奔去。
燕殊在找李长天的同时,长孙柏也在急忙慌张地找燕殊。
“燕大人在哪?!”
“秦将军营帐着火了!”
夜深,此地偏僻远离军营,而且之前兵败后,在秦决明的军令下,城里的百姓都离开了朔方往中原流亡,所以此时街巷空荡荡的,看不见一个人。
燕殊脚程极快,身姿轻盈地在屋檐上轻跃,没一会就到了城西宅邸。
雾霭沉沉,黑云压城,天暗得可怕,要下雨了。
燕殊敛声息语地在站在屋顶,忽见一人脚步匆忙地往四合院走去。
那身影,燕殊无比熟悉,不过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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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殊足尖轻点,落在他面前。
李长天吓得一个后退,见到来人后,原本就极差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双手抱着一样东西,那东西被布紧紧包裹着,月光晦暗,燕殊也看不出是什么。
见燕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李长天下意识地将手上的东西掩了掩,生怕被抢似地双手抱得极紧。
俩人皆沉默着,等对方开口。
僵持许久,燕殊从怀中拿出那几张李长天与北狄通信的兽皮文书。
李长天双眸一瞬间黯淡了下来,他苦笑一声,嗓子干涩声音沙哑:“你看见了啊。”
“我不信。”燕殊说。
他说得极笃定,没有丝毫责怪和疑惑。
李长天抬头看着燕殊,神情古怪,他好似因燕殊的信任,而感到满心欢欣,可又因想到什么事,忽然哀痛欲绝,以至于不知是哭是笑。
“长天,同我回去。”燕殊上前半步。
李长天没说话,摇了摇头。
“为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燕殊像是怕惊扰到什么,轻声问。
“燕殊,你回军营去,别管我了。”李长天缓缓吐出一口气,狠下心说,“你若真信我,就让我离开。”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燕殊不容置喙地说,“若说我这辈子,有什么追悔莫及的事,就是白帝城与你分别,抛弃你一人身陷险境,我岂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犯同样的错,长天,你有什么苦衷,都可以与我说的,别再一个人独自扛了,好么?”
燕殊平日清冷,时常惜字如金,今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当真是急了。
李长天的眼眶红了,他明明勾着嘴角,却令人只能感到苦涩:“没有苦衷,都是我自己决定的事。”
燕殊刚要问他决定了什么事,忽而目光一定,眸里有了惊诧。
沉默片刻,燕殊问:“你手中……抱着的,是何物?”
李长天脸色一凛,也察觉出了不对劲。
他怀里抱着东西,正在渗血,腥红的血浸透了用于包裹的厚布,染了李长天一身,甚至还落了几滴在杂草上,甚是令人感到寒颤可怖。
“让开!”李长天忽然急了,“让我走,别管我!”
他用肩膀撞开燕殊,就要往四合院里去。
“长天!我怎么可能不管你?”燕殊伸手,一把拦住李长天。
想起上次白帝城一别后,再见时,李长天凄惨的模样,燕殊还心有余悸。
他又慌又急,全然没了平时的温和儒雅,死死拽着李长天的胳膊,满脑子只想强行带人回军营。
两人拉扯之际,无意间,李长天手中包裹东西的染血厚布竟被扯开了。
极近的天际边忽而划下一道雪白刺眼的闪电,须臾间天地亮如白昼。
虽然李长天立刻拿厚布重新裹紧了手中的东西。
可燕殊还是看见了。
一向冷静从容的燕殊,竟突然浑身颤栗,恐惧到难以名状。
李长天怀里抱着的。
是一颗头颅。
一颗还在滴血的头颅。
那颗头颅,不是别人,正是燕殊唯一的至亲,他的义父,秦决明!
燕殊只觉得天旋地转,脚步踉跄不稳,他甚至都没能立刻感到悲伤,除了不真实,感受不到任何情绪。
恐惧和悲伤好像一下被堵在了胸口,因太过震惊,以至于累积、累积、再累积。
可一旦脚踏大地的真实感传来,哀痛犹如滔天洪水,冲破最后的防线,浸没燕殊的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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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燕殊听见李长天面如死灰地说。
随后李长天抬起手,一掌劈晕了毫无防备、还处于震惊和恐惧中的燕殊。
“燕殊,对不起……”
那是燕殊晕厥过去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李长天除了道歉,什么都没说。
燕殊再次醒来时,已身处军营。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来的。
长孙柏站在燕殊身旁,嗓子沙哑,伤心欲绝,悲痛万分。
他说:“虚伪小人李长天,背信弃义,勾结北狄,斩下秦将军的头颅,奉给北狄可汗。”
说到此处,长孙柏哀恸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他自当兵以后,就一直跟随着秦决明,极敬仰尊重他,视其为恩师,怎知一代为国效忠的名将,竟落得如此下场,如何叫人不悲恸。
长孙柏话音刚落,厉斩风走进了营帐,他脸色也极差。
“秦公出事,军心大乱,我们得撤离了,北狄马上就要攻进朔方城了。”
那夜,李长天将秦决明的头颅奉给北狄可汗,北狄可汗大喜过望,将那颗头颅挑在长杆上,以慑敌军,长北狄气势。
可怜秦决明操劳执念了小半辈子,至死也没能落个安生。
知道对方没了将领必方寸大乱,北狄立刻发兵进攻朔方城。
果然不出所料,城内的将士全部溃逃,北狄的铁骑毫不费劲地踏进了朔方城。
北狄在朔方城内放火抢掠,肆意掠夺了足足三日,硬是把原本宁静安详的朔方城弄得犹如废墟,倘若朔方百姓还在,定是血流漂杵,人间地狱的景象。
第四日,北狄可汗瞧着抢来的钱财牲畜,大喜过望,决定摆宴庆贺,然后继续往中原进攻,让中原狼烟四起,战火不断。
贺宴开始前,李长天独自一人来到了朔方城城门处。
黑烟滚滚,四周都是废墟碎瓦,秦决明的头颅被北狄人挂在城门上,风吹沙打,着实骇人。
李长天站在城门下,仰头看去。
他想起四天前,他趁燕殊熟睡以后,去了秦决明的营帐。
秦决明站在营帐中央,双手负在身后,脸上带着平静的笑意,他说:“长天,静候你多时了。”
李长天悲恸地看着秦决明,问。
“秦大人,当真只能如此么?”
秦决明笑了笑,说:“或许还有其他法子吧,可我想不到了,长天,我的身体扛不住了,你也知,如今军中气势渐渐被消磨,我若病倒,会造成怎样的恐慌,既然如此,不如……”
“不如让我死得值些。”
“或许我还有一两年可活,可活着好像也没什么必要了。”
秦决明无奈地摇摇头,他叹了口气,看向李长天:“只是苦了你,既要被人误解,又要身陷敌营,哎,苦了你啊,我对不住你,我也……对不住殊儿……”
李长天摇了摇头。
他确实是最适合的人选。
他曾跟随着李秋水苦困北狄,身份上又曾是韩涯的人,北狄人自然很容易信他。
“长天啊,要活下来啊,和殊儿好好的。”
“斩下我的头颅后,记得放火烧了这里。”
秦决明边说着,边拿起腰间寒凉的长剑抵在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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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人。”李长天声音在颤抖。
秦决明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天地说。
“我秦决明,朔方带兵九年,守边疆,护国门,不曾背信,也从未愧对国和民,如今以血祭苍天,愿我军将士,不屈、不畏、不提荣辱功过,驱逐异族,胸怀壮志,荡尽污浊。”
说罢,秦决明垂眸,笑意坦然。
“子卿啊子卿,我终于可以去找你了。”
薄剑割开喉咙,血涌如泉。
大梦一场,魂归故里。
皇宫太医殿,银杏树洒落金叶,暖阳下,那人身着淡青长衫,手持医典,笑意温润。
他说。
“我的秦将军,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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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决明和燕子卿有现代番外【发出亲妈的声音
第131章而生当复来归
朔方城外,黄沙漫天,暮色沉沉。
李长天站在朔方城城门底下,望着那颗被挑在城门上的头颅,久久无言缄默。
半晌过后,李长天站起身,单手握着脖颈上的并蒂莲玉佩,小心摩挲着,慢慢走回朔方城。
朔方城已不见往日的宁静安逸。
当初秦决明带兵从边疆撤退,驻守朔方后,曾下了军令,要求不得抢掠、不得毁坏、不得以军威吓唬百姓。
所以即使数万将士征用了一些民房当军营,朔方仍是祥和如初。
但北狄入侵不过短短三日,这里只剩焦土和断壁残垣,放眼望去,满目疮痍。
李长天静静走在街道上,时不时可以看见几名北狄士兵在废墟里扒拉,看看有没有遗漏之物。
他因为中原人面孔,经常被北狄人拦下挑衅。
李长天历经各种阻拦,终于来到北狄军帐处,这里的北狄将士燃着篝火,饮酒作乐,如今他们打了胜仗,从上到下,都在欢喜庆贺。
不过城门出口那,仍然有重兵精锐把守,以防偷袭。
李长天屏息敛语,避开眼目,悄无声息地绕到营帐隐蔽的侧方。
那里有他这两天偷偷放这里,并不起眼的稻草堆。
他感受了一下风向,又抬头看了眼天,悄悄把一支火折子塞进稻草堆里。
那支阴燃的火折被压在厚重的稻草堆里,等待着夜间起大风,给予它轰燃燎原的力量。
做完这些事,李长天朝军中主帅大帐走去。
北狄可汗和八名北狄将领早已在那庆贺,帐内摆着一张张矮桌,桌上置着美酒美食,北狄人觥筹交错,豪放饮酒。
李长天进了营帐行礼,被赐给了一张营帐角落的矮桌和一壶美酒。
酒酣耳热之际,北狄可汗喊了李长天的名字,问他斩下秦决明头颅的感受。
李长天一脸平静地描述着。
北狄可汗笑着嘲讽秦决明,讥讽他终究是个无能匹夫,所以只能落个曝尸荒野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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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天拿起矮桌上的酒盅,灌了自己一口。
其他北狄将领也纷纷讲起前几天,他们铁骑踏城,中原人慌乱溃逃的情形,他们取笑着中原人的懦弱,说到尽兴处,皆拍桌放声大笑,
“喂,中原人。”忽然其中一名北狄将领有些轻蔑地朝着李长天喊。
李长天虽然投诚,但仍能感受到北狄将领里有不少人对他充满鄙夷和嫌恶,那是刻在骨子的不屑。
李长天并不恼,抬头淡然地看向他。
“在你们中原,对那个所谓的皇上,是不是都要跪下高呼万岁的啊?”那名北狄将领问。
“不错。”李长天点点头。
“那你应当跪一跪我们的可汗啊?啊?大家伙儿说是不是?”那名北狄将领起哄道。
“是啊,是啊。”其他北狄将士纷纷附和。
“就是,跪个给我们看看,你们中原是怎么跪的?”
“喂,你怎么不说话啊?”
见李长天久久没应声,北狄可汗也开了口:“我也想见识见识,你们中原口中的对天子之礼,到底是怎么样的,且让我们开开眼,如何?”
李长天看向北狄可汗,忽而笑了笑,说:“听闻可汗能以一斩十,骁勇善战,有勇有谋,惊为天人,我等行礼,理应如此,而非开眼。”
说着,李长天左手一撑矮桌站起身,他给自己的酒盅斟满了酒,置在桌上,又走到营帐中央,在北狄可汗面前,一撩下袍,双膝重重跪地。
膝盖磕在坚实的大地那一刻,分明是极疼的。
李长天脸上没有半点显山露水,他双手抱拳,垂眸高呼:“我等卑臣,伏愿可汗,眉寿无疆,天子万年,叩首表心,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罢,李长天跪拜了下去,五体投地,一声响。
四周的北狄将士好似看到什么有趣之事,纷纷放肆地哄堂大笑起来,拍桌的拍桌,捧腹的捧腹,就连北狄可汗都笑得气喘脖子粗。
李长天维持着谦卑的姿势,许久许久,直到北狄可汗让他起来。
李长天平静地站起身,拿起自己矮桌上的酒盅,走向北狄可汗,问:“可汗,我等卑微之臣,可否敬你一杯?”
北狄可汗一手拿起自己的酒盅,边笑边举起,对李长天虚虚一晃,并不上心。
李长天双手捧着酒盅,又是一步走近,已在北狄可汗桌前,他笑着举杯:“敬可汗。”
说罢,李长天将酒盅抵在唇边,一饮而尽。
北狄可汗同样端酒,仰头大口饮下。
须臾间,不知何人手中的酒盅忽而落地!青铜叩地,犹如一声击筑,悲歌直撼人心!
杀意一瞬迸发!李长天猛地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扎进了北狄可汗的胸膛里!
自古常言不欺人,成败兴亡一刹那!!!
四下惊呼,桌子菜盘落地发出吵杂响声,李长天眼露狠意,似觉不够,拔出匕首,钳制住北狄可汗垂死挣扎的手,又往他脖颈上划了一刀!!
营帐外,狂风大作,风云诡谲,天阴沉得可怕。
军帐方向,不知何处燃起了明火,原只是小小火堆,可那干枯稻草本就极其易燃,大风一吹,熯天炽地!
而此时,朔方城外,厉斩风和长孙柏正带领着将士匍匐着在渠沟深坑里,静候良机。
原来之前撤离朔方,只是缓兵之计!
慌乱溃逃也全是伪装出来的!
那天北狄进攻朔方城,长孙柏本想拼死一博,但厉斩风想到之前寻到的那条暗道,忽然心生一计。
他们可以先假装弃城逃亡,再利用暗道,等敌军夜里放松警惕时,来一个回马枪,杀得他们措手不及!
巧的是,今日就是他们行计之时。
两位将军原是想等夜深人静时再偷偷溜进城内,谁知朔方城内忽然浓烟滚滚,在城墙上守卫的北狄兵也全都莫名地撤退了。
厉斩风和长孙柏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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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会不会有诈?”长孙柏皱眉,“此计当真可行吗?李长天那叛徒可能早就把密道的事告诉给北狄人了。”
厉斩风沉思片刻,说:“走!我们领兵进去。”
乱乱乱,那夜的朔方城,一片混乱。
救火声,厮杀声,可汗出事了的呐喊声,中原人打回来的惊恐声,纷纷杂杂,八方风雨,兵戈抢攘。
李长天不知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
他刺杀了北狄可汗后,周围的北狄将领立刻冲了上来,李长天手持匕首,拼死迎战,但很快就陷入了山穷水尽的绝望境地。
李长天本以为自己会死在乱刀之下。
可除了火烧军帐,朔方城似乎还出了别的事,将士纷纷慌乱来报,寻北狄可汗,寻北狄将领,所有人都开始自顾不暇,趁着混乱,李长天极幸运地逃脱了困境,藏在了一个无人的废墟宅邸里。
但他也受了伤。
他手臂和腿皆有刀伤和淤青,走路踉跄,双手抬起伴随着阵阵韧带撕裂的疼,最重的伤还是在背部,那里被划了数刀,也不知到底有多深,只能觉得鲜血浸透衣裳,疼得李长天额冒冷汗。
李长天虽逃离了行军大帐,可一时间,他竟不知自己能去哪。
无力和茫然涌上李长天心头。
他将衣袖撕成布条,把能处理到的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随后原地踟蹰片刻,趔趔趄趄地往城门方向
李长天虽尽力避开人,但还是遇见了几名北狄将士,一阵拼杀后,他终于来到了城门下。
李长天抬头,看着悬挂在城门的秦决明头颅,忽而热泪盈眶,泣不成声。
他强忍着泪,倔强地不肯落下,随后声音发颤地说:“秦大人,你交予我的任务,我完成了。”
说罢,李长天爬上了朔方城城门。
如果从城门往远处眺望,可以看见朔方城内火光漫天,将士们在和北狄人厮杀。
但李长天根本顾不上看远处,他寻到悬挂着秦决明头颅的地方,想将其拿下来。
头颅被挑在一根长杆上,长杆嵌在城墙壁上,距离城墙垛口有段距离。
李长天一手撑着城墙,探出半个身子,俯身尽力往下,想将杆子拿上来。
他一弯腰,背上的伤口撕扯,被刀划破的衣裳紧紧勒在绽开的皮肉上,李长天疼得本能地打着哆嗦。
可李长天并没有放弃,相反,他因为够不到,整个人还不停地往外探。
就在李长天马上就要够到杆子的时候,他忽然因为失血双眼一黑,随后整个人往前栽去。
他就这么措不及防地坠了出去,坠下城墙,犹如一只断线的纸鸢,无根,无依。
玄月在上,夜色苍茫,旷野星垂,天寒霜降。
李长天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虽然他没打算活着从北狄军营走出去。
只是如果真要死,他还是希望能死在刀下。
至少那样还轰轰烈烈些,不像如今,孤零零地往下跌。
李长天忽然有些后悔。
后悔没和燕殊说声我喜欢你。
他想了想,又觉得还好没说。
反正只是徒增感伤。
整个身子摔在大地上的时候,一定很疼。
骨头尽裂,五脏俱碎。
很疼很疼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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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天怕疼,他希望摔在地上时,能比想象中的,没那么疼一些。
然而让李长天没想到的是。
他往下坠落。
却没有坚硬的大地,没有骨头尽裂,没有五脏俱碎。
只有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被人稳稳地抱在怀里,救了下来。
李长天惊讶地睁眼看去。
素白锦衣,凤眸剑目。
不过一眼,死当长相思。
而生,当复来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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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李长天,物抗属性s+
第132章历经苦难为你活
皓月当空,城墙静默。
燕殊随偷袭的将士一起进朔方城,他来到城门下,是想将秦决明的头颅带走,还义父一个死后安宁。
谁知一抬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费劲地将身子探出垛口,伸手去够那根长杆。
燕殊还没来得及开口呼喊,李长天身形一晃,突然跌下了城墙。
那一霎那,几乎是本能。
除了要护住他,燕殊什么都没想。
燕殊双眸骤缩,凌空跃起,接住李长天,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又重重地跌在地上,滚了数圈。
至始至终,李长天都被燕殊稳稳护在怀里,只受了点轻微擦伤。
可燕殊整个人垫在李长天身下,伤到了皮肉筋骨和腑脏,他松开李长天,刚坐起身,立刻疼得眉头紧蹙,捂住胸口,侧过身猛地咳出一口血来。
“燕殊?!”李长天慌了,声音颤抖地喊,满心自责自己方才为什么不小心点。
燕殊看了李长天一眼,没有应声,他垂眸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有些费劲地站起身。
因为方才冲力太大,燕殊的手也受了伤,稍稍一动就剜骨般疼,他咬牙忍下,足尖轻点,蹬着城墙步步往上跃,将秦决明的头颅护在怀里拿了下来。
燕殊落地时,因膝盖传来钻心疼痛,脚步一个趔趄,差点又摔在地上,好在他及时稳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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