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崩了关咸鱼男配什么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贰两半
平娘:“殿翁,你哭了?”
殿翁:“没哭,风沙迷了眼睛。”
平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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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眼睛。
算了,你高兴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小师弟终于长大了(殿翁同款抹泪)
听说有人觉得妖皇憨?
没办法,本该黑化的疯狗遇到了治愈系(可能吧)的青崖,彻底绝望又绝望不了,眼看被逼到绝路,又被拉了一把。原着里的孤家寡人,因为世界线变动遇到了其它的温暖,离黑化越走越远。
成不了变态,只能做憨憨。
ps:剧情里宴笙箫癫狂有大师兄的原因(不能说过错),事关大师兄的背景故事和性格成因,不详谈。
pps:没有上辈子和这辈子,只有剧情和现实。
一些题外话:
作者把人物塑造出来就尽力丰富他,配角都要加背景,何况是推动剧情的主要角色。
让这个角色不够鲜活是作者笔力问题,作者不强行让读者喜欢他,但作者会爱每个(主要)角色,既然写了他就会给他一副完完整整的“躯体”,不会因为部分读者讨厌就不管他,让他顶着一副骨架行走。
第64章
宴笙箫离开后,黎青崖独自在庭院中坐了许久,重新整理好心情后,他才起身去找杜行舟。
得知杜行舟中了药,他便未再在意方才的旖旎。情况特殊,也没什么好介意的,何况被大师兄亲他倒觉得是自己占了更多便宜。
来到杜行舟的房门前,他轻轻叩门:“师兄。”
里面传来杜行舟的应答:“师弟?”
接着响起哗哗的水流声,想来他是在泡澡。
黎青崖拢手,笑吟吟道:“我就是来问问师兄要不要帮忙?”
他的意思是问杜行舟要不要自己帮他找解毒药。但话音落下,屋内猛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叮铃哐啷的声音,像是撞倒了什么。
黎青崖心下一惊:“大师兄!”说着就欲破门而入。
杜行舟慌张的声音响起:“别进来!在外面待着!”
屋内,素来端方优雅的杜行舟扶着浴桶立稳,湿透的青丝黏在他赤|裸而匀称的肢体上,本来摆放毛巾香露的架子倒落在地,东西散了一地。
因为黎青崖方才在门外的那句话,他体内原本平静的气血又翻涌起来。
帮忙?怎么帮忙?要是早两刻钟他过来说这种话,杜行舟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他窘迫地捂住额头,却拿师弟半点没有办法。
片刻之后,门从里面打开了。
杜行舟穿了中衣,外边披了件薄衫。及腰的长发已经用法术烘干,披在脑后,乌若鸦羽,顺若流瀑。
黎青崖关心问道:“方才房内的动静是怎么了?”
“脚滑,打翻了架子。”
黎青崖咧牙:“大师兄倒是难得冒失。”
杜行舟不知如何回应,无奈地看了一眼这个让他失态的罪魁祸首,侧身让开路。
黎青崖踏入屋子:“师兄可好了?”
杜行舟:“泡了个澡,酒醒得差不多了。”
黎青崖:“那就好。”
大师兄说醒酒就是醒酒,看破不说破,兄弟有得做。
虽为法修,但杜行舟的身躯并不算单薄,平日宽大的长袍挡着看不出来。如今只着中衣,肢体的结实匀称便隐约可见,但又并不影响杜行舟的容貌气质。
所谓秋水为神,玉为骨,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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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青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剧情里宴笙箫念过的诗:“蝉翼轻绡傅体红,玉肤如醉向春风。花——”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连忙打住,并在心里唾弃起自己。剧情里那个下流胚子念这种诗也算了,他万万不能跟着轻薄大师兄。
眼神向下一滑,他注意到杜行舟衣袍掩映的腰腹处透出一点殷红,是血。
“大师兄受伤了?”
杜行侧身躲开他伸过来的手:“是方才滑倒时刮到的,并无大碍。”
滑倒?伤到?黎青崖疑惑。
修士的皮肉远强于凡人,即使法修是出了名的身娇体柔,在平地滑倒伤到几乎没有可能。不过因为这话是杜行舟说出来的,哪怕概率微乎其微黎青崖也信了。
“我帮大师兄上药吧。”说着他就要去查看杜行舟的伤口。
杜行舟忙抓住他的手腕:“不用了,小伤口,我睡前自己上药就好了。”
出血量并不大,的确是小伤口。杜行舟都这么说了,黎青崖也不强求,叮嘱:“那也行,但大师兄可别忘了。”
杜行舟微微一笑:“好。”
说话的同时,他抬起手悄悄将衣袍拉紧了些。
他不敢让黎青崖细看自己的伤口,因为这伤并非是不慎擦伤。而是方才沐浴时,他想着黎青崖,自己抓出来的。
摁下心头绮念,杜行舟提及其它话题转换注意力:“那个妖族女修,我会想办法保住她,你莫再强出头了。”
黎青崖应得干脆:“好,我都听大师兄的。”
他并不担心那个妖族女修,宴笙箫性情阴郁偏执,但对对他好的人很好。他既然说救妖族女修,便不会置她不顾。
另外这里只是双极门的分院,并没有修为高深的存在。细数来可与他抗衡的杜行舟与蓬莱相君,一个和自己在一起,一个是与宴笙箫一道来的,虽不知道他们俩是何种利害关系,但宴笙箫应该能应对。
综上所述,宴笙箫要救人很轻松,想来明天一早便会传出女修被救走的消息。
第二天一早,浓厚的雾气笼罩了端城,显出一股静谧与诡异。
黎青崖站在廊下,深吸了一口清晨的凉气。久晴大雾必雨,看来是要下雨了。
如他昨晚所料的一般,先是双极门发现昨天抓回来的妖族女修失踪,陷入混乱。接着,一声尖叫划破了端城分院雾气萦绕的上空。
听到声音的人纷纷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赶去。
事发地点在分院前门,闻声赶来的人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两具无头尸体被掉在辕门上,随风飘摇,几近干涸的血,以缓慢的节奏向下滴落
他们脚下,凶手用血写了四个字“以血还血”。
这两人正是昨天在公堂上被指控杀了平娘夫儿的弟子。凶手杀人时未加遮掩,用的是在明显不过的妖族功法,而下面的四个字则直白地说明他杀人的原因。
闻讯赶来的长老见得此状红着双眼,露出悲愤难抑的模样:“罪不可赦的妖族,竟敢残害我门弟子。此仇不同戴天,既然敢现行,那么双极门便誓要将他们诛杀殆尽!”
听得他慷慨悲愤的话,原本惊恐担忧的双极门弟子都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同仇敌忾起来。
又说了几句安抚人心的话后长老下令:“来人,将两位弟子好生收敛,立冢刻碑。记住,他们是为诛灭妖孽牺牲的烈士,当被好好纪念。”
弟子纷纷应声:“是!”
人群中有弟子疑惑低喃:“他们不是故意杀了那女妖的夫儿才遭到报复的吗?”
许多双极门弟子都知道平娘夫儿之死并非意外。
妖族出世,天下人心惶惶。太一仙宗态度保守,双极门率先扯起仇视妖族的大旗,众人追随。
在双极门,对妖族的态度越极端越容易受到重用。平时没机会只能喊口号,好不容易遇到个真妖,那两个弟子迫不及待想表现,所以故意下了重手。
他身边的弟子听到他的嘟哝撞了他一下:“不该说的别说。”
站在外围的黎青崖,看了双极门长老方才那番表演只觉得呕得慌。他扯了扯杜行舟的袖子:“大师兄,这种事情以后莫要参与了,最好也不要与双极门往来。”
说来若不是他,杜行舟也不会来管这件事。
杜行舟渊清玉洁的人,黎青崖怜惜其名誉尚且来不及,怎么忍心见他因自己被卷入浑水中,凭白污了羽毛。
何况双极门为谋权势行事如此极端,只怕会不得善果,甚至连累其他人。那“诛妖盟主”的虚衔,他们要就让他们拿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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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呢?”杜行舟问的是宴笙箫,此时此地并不方便直说其名姓。
黎青崖浑不在意地回道:“他又不是三岁两岁,早就断奶了,管他作甚?”
杜行舟本就是不愿黎青崖蹚浑水,才自己先管了。如今黎青崖主动说放手,他自然不会劝阻。他弯起眼:“好,都听师弟的。”
说走就走,杜行舟带着黎青崖在内的四名弟子前去向双极门长老辞行,长老得知后客套地挽留了两句便让他们走了。
先前预料的暴雨在临启程时下了下来。
阵阵雷云在天外翻滚,惊天彻底的雷声一阵接一阵,豆大的雨打得海棠花枝乱颤。连绵的雨幕遮蔽了天地,所有景物都模糊起来。
虽然大雨并不妨碍飞舟的行驶,但雨天赶路总是不爽利的,所以回宗的行程便被推后。搬出了双极门的他们在城中的客栈落脚。
就在杜行舟安排雨后行程时,黎青崖忽然开口:“大师兄,我想迟些时候再回去。”
杜行舟猜出了他的打算:“在想伏泽村的事?”
黎青崖点头。
他本来就认为宴笙箫不是凶手,后面还得到了本人的证实。那么,凶手是谁?
双极门的注意力全在妖皇身上,那两位弟子被杀后,他们便将主要人力调走追查这事去了。剩下小猫三两只,根本不能指望他们查出伏泽村案子的真相。
按理来说这是双极门领地的事,不归太一管。但既然遇到了,身为掌监管、稽查、处罚的“执刑令”,若不给那一百多条人命昭雪,黎青崖于心难安。
杜行舟明白他的性子:“那我留下来陪你。”
“谢谢大师兄。”
大雨下到半夜,然后转为小雨,淅淅沥沥下了一夜。院子里,一地碎绿残红。
早晨,杜行舟听到敲门声,起身开门。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师叔?”
一身墨蓝长衫的裴雨延挺拔地立在廊下,身上披着西边雷雨区带来的水汽,鸦黑鬓发润湿后贴在他俊美冷肃的脸侧,愈发忖得其冰为骨,肤如玉。
方见面,便听得他询问:“行舟,青崖呢?”
杜行舟回道:“右边便是三师弟房间,”
裴雨延抬脚欲朝隔壁走去,但临时想起了什么又折返回来,翻出一封书信递给杜行舟:“你的家书。”
一般别处送来的书信物件若收信人不在,交给相关峰的管事弟子便可。但是这次送信来的人很急,说此信要亲手交到杜行舟手中。正好裴雨延要来找黎青崖,便将书信带来了。
杜行舟接过,看了一眼信封,然后向裴雨延拱手打揖:“多谢师叔。为此小事劳烦师叔,弟子惭愧。”
裴雨延:“举手之劳,无妨。”
两人一同来到黎青崖的房前。但方到房门口,裴雨延便觉察房中未有人气。
推门而入,屋内空荡荡,果然无人。
他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张传讯符,点开只得一句
——外出,稍后归。
作者有话要说:黎青崖现在还没被艹真的要归功于他师门的人素质太高了。
第65章
离开客栈的黎青崖踩着雨后泥泞的山路,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了伏泽村。空中还下着细雨,卧在山坳里的山村笼罩在一片雾水濛濛中。
深绿色的山在青灰色的天幕下连绵,像一幅过于浓墨重彩的水墨画。
他昨晚一夜没睡,将偷偷从双极门复制来的案卷资料看完,发现里面的调查手段存在很多纰漏。因此他决定来案发地点重新查看。离开时其他人还未起身,不欲惊扰他们,便留了一张传讯符,独身前来。
伏泽村还是那副模样,墙垣倾颓,青苔藤蔓爬满灰砖青瓦,死寂无声。
穿过阴森的巷道,黎青崖回到了之前堆积尸骨的那片空地。细雨中有一人背对这个方向,立在空地中央那棵干枯的歪脖子树下。
莫非是凶手听到消息回来销毁“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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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青崖心下一惊,暗中召出墨断。
那人也察觉到有人到来,悠悠回身。看清对方相貌的黎青崖微微瞪大眼睛:殷血寒!
他迅速收起墨断,以免被看破身份。
见到他的殷血寒也很意外:“云去闲?”
自从那次没认出黎青崖将其掳回墨宗,闹出那么一番波折之后,他就将太一仙宗的弟子记了个脸熟。何况云去闲本就在修界较为活跃,能知道这张脸就更不奇怪了。
黎青崖也适时扮演起云去闲的角色:“殷盟主屈尊来此做甚?”
殷血寒反问:“你又来做什么?”
黎青崖:“找凶手。”
“一样。”
黎青崖走上前:“殷盟主有何发现?”
殷血寒负手而立:“并无发现,现场非常干净。”
话虽如此,但他要对案情一无所知也不可能找来这里了。只是他和云去闲之间不熟,没有足够的信任基础来交换案情信息。
黎青崖看出来他的想法,决定先抛砖,再引玉。
“正是了,没有线索便是线索。能把现场处理得这么干净,以至于这么多人来此都找不到蛛丝马迹,此人一定有相当的能耐,这便排除了普通的杀人越货。第二山村偏远,与人结仇的可能性极小。而且修界讲究私仇私了,若是有复仇的正当理由,不会被追究,凶手没必要百般遮掩。既然遮掩便是害怕,他怕自己做的事情被发现。”
为什么忌惮?两点可能:他的身份不一般,他杀人的目的不一般。一旦暴露,杀身之祸。
前者如被追杀的宴笙箫,后者如当年遇到的修炼邪功的丘山老魔。
推理到此处出现分歧,这便是黎青崖再来现场的目的。的确,双极门弟子与殷血寒都看过了,凶手没有留下痕迹。
但是,凡人会留下。
那些弟子习惯了用便捷的法术偷懒,遇到稍微复杂的情况便放弃思考,即使证据摆在面前也不去发现。明明线索就摆在他们面前,却做了睁眼瞎。
一路走来,村子里到处都是凡人遇害时留下的血迹,用上一个基础的回溯术便能复原。
有的睡梦中被杀死,无惊无痛;有的发现大祸临头,惊慌失措地奔逃,但还是被斩于门口,血喷溅在糊了福字的门板上……而凶手从头到尾冷静果断,一招毙命。
到处都是血的痕迹,唯独他们现在站的地方最为干净。
最干净不是代表凶手什么都没有做,恰恰相反,凶手一定在这里做了非常重要的事,甚至关系他杀人的目的。因为这一举动,第一种凶手为了遮掩行踪杀人的可能基本可以排除。
除了非常有仪式感的变态杀人狂,没有人会在杀完人后做多余的事。但正因为变态杀人狂有仪式感,所以他们又不会把现场清理得这么干净,这会抹去他们的“特征”。
分析完,黎青崖抬眼问殷血寒:“凶手是不是在进行某种需要献祭人命的仪式?而且,就是你们魔道的人。”
殷血寒复杂地看着他,感叹:“你们太一仙宗的人皆这般聪慧吗?”
一个黎青崖如此,一个云去闲还是如此。若每个弟子都如此厉害,那未免太令人忌惮。
“殷盟主是不是知道凶手是谁?”黎青崖非常肯定殷血寒知道某些关键信息,否则他怎么会跑到正道的双极门地盘来插手案子?
殷血寒摇了摇头:“不知道,所以我在找他。”
最近魔道不甚太平,他只是捕风捉影的怀疑,并无确凿证据,为了不打草惊蛇独身前来查探,而黎青崖的分析帮他坐实了心中的猜测。
黎青崖又问:“那他在做什么?”
殷血寒:“其具体打算我尚不知,但绝对是对你我都没好处的。”
虽然如今的魔道曾背弃魔皇,但也有不少人一直怀念那段魔修的辉煌岁月。如今妖皇现世,正道人心惶惶,魔道也蠢蠢欲动,有人坐不住了。
黎青崖:呵,小气鬼,喝凉水。
自己和他说了那么多,他却一问三不知。
殷血寒突然将话题从案情上移开,问道:“你们太一仙宗的黎青崖还好吗?”
黎青崖一愣:他?
“额,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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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血寒点了点头:“嗯。”
他看着颇有些愁绪。黎青崖心下一个咯噔:这狗东西该不会在担心他吧。真没必要,他在自己家还能冷着饿着不成?
说起来他好像还是殷血寒的“绯闻未婚妻”,因为那个乌龙,他至今见到殷血寒还觉得尴尬。
说到这个,黎青崖想起还揣着殷血寒的牵情丝,这么贵重的东西,收下会牵扯上因果的。
还肯定要还,但一时想不好怎么还,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云去闲,就算说是自己让云去闲代还的,也解释不了自己为什么提前知道云去闲会遇到殷血寒。
算了,先揣着。
临走前殷血寒留下一句:“若找出凶手,我会通知云少侠。”
这话的意思是这件案子他来接受了。
的确,如果凶手是魔道中人,殷血寒找起来是更方便。
黎青崖应下:“若有新的发现,我会告知殷盟主。但殷盟主要是知道了什么,也希望勿要隐瞒。毕竟,为这一百多口人命伸冤,也是正道的责任。”
殷血寒微微点头:“嗯。”
……
端城客栈内,裴雨延将黎青崖留下的信息递与杜行舟:“你可知青崖去了哪里?”
杜行舟略微沉吟:“想来是去了伏泽村。”
黎青崖看着懒散,但对于决定去做的事,一定会尽心竭力。
得到答案的裴雨延起身便要离开,杜行舟叫住他:“师弟既然说稍后便会归来,师叔何不等等?”说着他想到了什么,补充问道,“还是师叔有急事,所以才这般急着寻找三师弟?”
说来从方才见面起裴雨延的神情就颇为凝重,只是杜行舟并不似黎青崖那般会读裴雨延的表情,直到方才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小师叔的心情并不好。
裴雨延静默片刻,还是将发生的事告诉了他:“你师尊不见了。”
送信到北境将自己叫来中原,自己来了,他却玩消失。这个师兄未免太令人操心。
听闻此事,杜行舟脸色突变:“师尊不见了?为何会不见?”时局如此艰难,若聂清玄失踪对太一仙宗绝对是不小的冲击。
裴雨延平静回道:“此事交我,你管理好宗门。”
杜行舟点头。
他心思几转,唯有一点始终坚定:衡钧道尊失踪的事决不可让外人知晓。
……
雨更小了,烟气般的雨雾,落在衣袍上便消失无踪,连洇湿方寸布料也做不到。
与殷血寒告别的黎青崖沿着山径往回走,猝不及防地看到了某个候在前方的人。
聂清玄拢袖立在路边,一叶竹伞静静地飘在他头上,为他当去水雾。白衣黑发,面似夭夭桃花,肤若薄胎白瓷,看着不像人,像鬼魅。
好大胆的妖孽,竟敢变成老东西的模样。
素闻山间有精怪,能根据人心幻形。黎青崖之前在《怪谈志》上见过,不料在此处遇见了。
他的化形很像,唯独忽略了一点:聂清玄不会离开太一仙宗。
黎青崖在“山鬼”面前停下,探脸过去打量:“你原形是什么?”
“山鬼”不说话。他看不出蹊跷,便索性伸手去摸,触到了一片结实的胸腹——
非但很结实,还是,热……热的?
等等!不是说,鬼魅极轻,而且没有体温吗?
不是鬼魅,那就是——真,真的?
慌得不行的黎青崖咽了一口口水,面前的聂清玄抓住他没来得及缩回去的“作乱”的手,悠悠开口:“跑这么远,让为师找得好辛苦,真是……不听话。”
真的是老东西!
没忘记自己是“私逃出宗”的黎青崖吓得不轻,下意识就要跑,但手被抓得死死的。跑不掉的他只能回身直面风暴,为求一线生机,他死捂着云去闲的身份不松口:“宗宗宗……宗主,你怎么离开太一仙宗了?”
剧情崩了关咸鱼男配什么事 剧情崩了关咸鱼男配什么事_分节阅读_206
聂清玄的手在他脸侧反复摩挲,很快找到了化形面具的缝隙,将其剥了下来。
“想离开,便离开了。”
伪装被揭下的黎青崖瞬间没了胆气:“师尊,我错了。”
聂清玄似笑非笑:“不叫宗主了?”
黎青崖默不作声,怂如鹌鹑。
“一次又一次,屡教不改。你说这次为师要怎么罚你?”
黎青崖接话:“要不算了吧。您也省得费心想了。”
“不如在为师的领域造一个金笼子,将你关进去,由为师亲自看守。你说,若是折断你的翅膀,你是不是就不会乱跑了?”说这话时聂清玄语气幽微,神情晦暗,看着非常为这个提议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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