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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头不渝(晋江VIP|
“这块儿玉牌,送夫人了。”
娇娇惊呆了,这还是谢然吗?
他什么时候这么狗了?
借花献佛献到花主人身上?
谢然下一句话成功安抚了娇娇,“以后我就靠夫人养着了。”
~有点成就感是怎么回事?
娇娇摇摇头,继续用膳,刚才一定是被美色晃花了眼。
*
再去工部的时候,谢然就把玉冠戴上。
工部官员眼光也不错,“白玉子,极品啊。”
他眼睛尖的很,瞄见谢然腰间的玉牌,倒吸了口气,“血玉!殿下有银子了?”
谢然瞧了同袍一眼,“本殿倒是还没有,不过娶了个好夫人。”
同袍羡慕的眼睛都红了。
“散值了去花楼喝点小酒?”
谢然往里走,广袖飘飘,“不去。”
同袍心里叹息,他要是也有这张脸,也能娶了太傅府的独女多好。
谁人不知陶家有钱?
这么个独女,身后代表的是数不清的财富啊。
谢然除了脸能看,做人那么死板,如此尚且能得到一块血玉做的玉牌...
陶家这位娇娇女真是财大气粗啊。
....
谢然出去一趟,所有人都知道了陶家小姐送了送了夫君一块血玉的事情。
不出半日,谢然府上就收到了太子的请帖。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完毕,累断小手。
☆、娇娇然(三十)
最终, 谢然、娇娇并着任惜三人同去了。
这次根本不是什么宴会,同样来做客的只有安娘和王家郎。
安娘进来的时候正与着王家郎笑着说什么事情,看见了谢然便猛地抿起唇。
“殿下,娘娘, 惜娘姐姐。”
她行过礼, 等着王家郎一一拜见过然后两人一同落座。
娇娇记得, 上次宴会时候喜儿还是乐儿跟她说过,王家有意求娶安娘。
这是好事快要成了吗?
太子和太子妃联袂, 姗姗来迟。
太子妃满意地看着这么个妹妹, 可算是争了点气,为一个男人要死要活,做什么样子?
她把视线投向另一个妹妹。
“惜娘,回来这么久了, 怎么一直在皇子府住着, 也不来看看本宫?”她语气熟稔嗔怪。
任惜长袖善舞, 心思玲珑,女人的心思拿摸得准准的,几句话功夫就将太子妃哄得心花怒放。
她不着痕迹的把话题引走, 能别说她在皇子府住了大半个月吗?
但太子妃娘娘显然不那么容易被打发, “在皇子府住着感觉怎么样?也是本宫多嘴了, 你和小殿下打小儿一起长大,也算青梅竹马,更何况,后来你可是越长越称心了,谁会舍得亏待你?”
任惜微微一笑,眼风扫了她左边坐着的两位大神,娇娇自顾自喝茶, 仿佛什么也没听到,谢然倒是瞥了她一眼。
警告的瞥了她一眼。
任惜心酸,她在皇子府都种出了蘑菇还能怎么样?
“殿下和娘娘都待我甚好。”
原本谢然未娶妻前,她也勉勉强强算个挡箭牌,但是现在呢....
不尴不尬。
“殿下,您瞧瞧本宫这妹妹,年纪也不小了,却还没她妹妹有着落的快。”太子妃这话是对着太子说的。
这第一个妹妹,不是别人,正是任惜。
任惜和太子妃、安娘不一样,她是庶女。
一直沉着脸喝酒的太子终于舍得把目光稍稍移动了。
谢然和娇娇席面下的手微微交覆,并不刻意遮掩,太子这种风月之人,怎么会错过呢。
小杂种,也敢向他示威了!
太子心里不痛快,他对惜娘这样偏英气的女儿家没什么兴趣,他只好娇柔可人的那口,尤其是像陶娇娇那样的,正正好是陶太傅掌心娇养的人,可是娇养再好又怎么样?
他是太子,他想要的,都要是他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天之下,没有什么他得不来的。
太子当初有心想求娶陶娇娇的时候,若不是谢然横插一脚,他早早就抱得美人了。
他露骨的目光扫过娇娇,然后对上谢然,挑衅十足。
“惜娘这次回来倒是孤错过了,太子妃若是不提醒,孤也想不起来你如今还未定下婚事,玉京一姝嫁不出去,这可不好笑?孤瞧你总在皇弟府上住着,又没个名份,也不知你怎么想的?”
谢然伸手拉了拉娇娇,附在她耳边道,“太子正看你呢,坐得离我近些。”
娇娇往谢然身边移了移,两人靠的更是亲密。
谢然又道,“别总喝茶,喝多了也不好受。”
他从袖子里摸出一小袋蜜饯。
娇娇眼睛一亮,拉着谢然的袖子,惊喜得很,“你怎么还带了蜜饯?”





娇娇然 第40节
她目光又落下来,眼睛眨巴眨巴的,有点娇憨可怜,“但是也不是所有蜜饯我都能吃。”
谢然并不解释,把蜜饯的带子解开,递给娇娇,“我问过医郎了。这种可以少吃些。”
娇娇轻轻呼了声,接过蜜饯,眼睛像弯月牙一样,唇角翘着,“谢谢夫君了。”
任惜坐的近,能隐隐约约听到些许。
那蜜饯不是主子特意找了医郎去定制的吗?
呵呵。
人和人,命运是不一样的。
主子在那儿谈情说爱,讨人欢心,而作为下属,她要在那里挡着明枪暗箭,一人应付。
任惜把苦涩咽下,应付太子,“殿下哪里的话,任惜也只想逍遥逍遥几年,然后再考虑终身大事。”
安娘掺和进来,“姐姐是现在不想考虑还是不能考虑?”
太子妃满意颔首,“惜娘,姐姐妹妹都在替你操心终身大事,你瞧谢然干什么?”
任惜沉默了,为什么明明什么都没有的事情被他们说的那么真实?
娇娇拿蜜饯的动作一顿,任惜刚刚看谢然了?
谢然瞧了任惜一眼,任惜精神一震,收到讯号,连忙辩清,“我和殿下,不过是知己而已。况且我的身份,配不上殿下,哪里会肖想这些?”
太子眼神不经意从谢然有些不虞的面色扫过,“身份不是问题,你是太子妃的妹妹,就是孤的妹妹,你若是有喜欢的人,尽管说就是。”
被多方联合逼婚的任惜:...
谢然浑然不觉下属的困境,或者说懒得管,他带着娇娇过来,主要就是为了撇清一下他和任惜没关系。
娇娇咽下嘴里的蜜饯,长长的睫毛下垂,像薄薄的蝴蝶翅膀扇动。
她轻轻动了动谢然握着她的那只手,“夫君,惜娘姐姐喜欢谁?”
谢然果断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他贴近娇娇的耳垂,“她和我,没有关系。”
两人远远看去就像在耳鬓厮磨。
任惜难啊,“殿下莫提了,这人确实不能提。”
她终于下定决心给自己安排了一个暗恋多年的对象,“因为他,已经走了一年多了。”
任惜苦笑。
安娘惊了。
娇娇也惊了。
谢然淡定的很,他交代过了,只要别和他扯上关系,随便任惜发挥。
他自己手下的人,他多多少少还是清楚的。
果不其然,紧接着任惜就讲述了一个凄凄惨惨的故事。
总觉得这故事有点耳熟的娇娇咂摸了半天终于想起来,这可不就是她书架第五层从左往右数第八本的话本子吗?
她一言难尽的看了眼任惜。
娇娇彻底放弃了,任惜和谢然的关系,简直是个大谜团。
但是两个当事人都已经几再澄清,彼此毫无关系。
她还捣鼓什么呢?
娇娇心里悠悠的叹了口气,她再捣鼓,不管是什么关系,身边这位怕是都要将任惜砍了。
娇娇佛了,她慢条斯理地专心吃蜜饯。
这蜜饯很合她的口味,清清淡淡有点甜。
“好吃吗?”谢然问道。
娇娇点了点头,乖巧的不得了。
谢然唇角勾出一个笑。
一番操作猛如虎,艰难成功唬住人的任惜:....走,必须马上走,不就是北戎吗?总比呆在玉京强。
呆在玉京容易心态失衡啊。
万一哪一天就真忍不住弑主了....
故事讲完,全场安静。
安娘头一个不信,“姐姐,可是你这么多年,一直住在小殿下府上,这又怎么解释?”
任惜抿出个笑,“殿下他同情我。”
谁信啊。
太子的脸色已经沉到不能再沉。
“任惜,你可想好了?”
语气里的威胁任谁也听得清清楚楚。
任惜在未来可能死和现在死在主子手里果断选择。“想好了。”
太子甩袖,桌子上的杯杯盏盏噼哩哗啦落了一地。
盛着美酒的玉瓶死状最为惨烈,美酒的气味儿飘荡开来。
太子盯着谢然,眼睛里血色浸染,小杂种,好样的。
谢然抬起头,做了个口型,然后低下头继续和娇娇说话。
太子肩膀绷得紧紧的,牙齿咬死,然后踏重步子,喘着粗气儿走了。
小杂种,早晚要你死的好看!
谢然似乎毫无所觉,只是眼里迅速划过一丝嘲笑。
若是真的能让他死,太子能等得了这么多年吗?
太子走了,但是这宴会不能草草了之。
太子妃忍住追上太子的步伐,勉强笑了笑,“惜娘,这是伤心事,不提也罢。今年游历,想必舞艺更加精进,不如让大家都瞧瞧?”
任惜不能拒绝,她站起身来。
*
异状是在准备出东宫的时候发生的。
娇娇捂着肚子,额上冒出冷汗,她今日并未上妆,所以面色苍白大家都能看得到。
谢然心里一紧。
太子妃心里一咯噔。
今日这饭菜,并没有什么问题啊。
太子妃死死盯住娇娇,难道是她想陷害她?
娇娇痛得说不出话来,若不是谢然半搂着她,她怕是连站都站不住。
她蹭着谢然的肩膀,示意他稍稍低头。
谢然环视一眼,若是陶娇娇出了事情,在场这些,一个也别想跑。
然后他俯下身,手紧紧实实的搂住娇娇,“怎么了?”
“回家。”
仅仅两个字,娇娇像是从牙缝里狠狠挤出来的一样,说是气若游丝也不过分。
谢然把娇娇搂在怀里,清晰的感知到娇娇整个人从头发丝儿到脚尖都在发颤。
她快站不住了。
太子妃准备过来仔细看看,到底是谁想冤枉她。
谢然一个眼神,任惜颇有眼色地上前拦住太子妃。
“娇娇身体不适,本殿带她先走。”
谢然眸光沉沉,伸手一个横抱,将娇娇整个人抱了起来,宽大的衣袖挡住娇娇的脸。
“你稍稍忍着些,很快就到了。”谢然语气低沉。
娇娇痛得说不出话来,头发丝儿黏在脸蛋上,眼底下的小痣也像是丢了精气神,可怜极了。
她是不是听错了,竟然觉得谢狗还有点温柔?
谢然步子很快,几息之后就没了影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从现在开始到今晚十二点,够五百收藏更一次,今天更不晚的话,小可爱们帮我记着,我回头都补上。
☆、娇娇然(三十一)
坐马车回去显然是来不及了, 谢然解了绳索,直接牵马走了。
娇娇的意识有些混沌,腹中的疼痛不停的下坠,她的唇色渐渐变浅, 贝齿咬过的地方露出点艳红色。
真是, 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她明明算过日期, 在五天后啊。
丢人丢大发了,她闷闷想。
到了府里, 乐儿得了消息就过来。
娇娇换了干净的衣裳, 乐儿把药端过来,她喝了药,身上的冷汗渐渐发了,然后慢慢地倚在床头。
腹中还是很疼, 但是好歹没痛昏过去。
娇娇闭着眼, 蹙着细眉, 头发解开披散着,衬着白色的单衣,气色不佳。




娇娇然 第41节
谢然进来了, 他在外头的隔间停了一会儿, 等到身上彻底没了凉意才进来。
娇娇听见脚步声抬眼。
谢然漆黑的眸子瞧着她。
“可还疼?”
娇娇眨了眨眼, 粉唇动了动又闭住。
她觉得丢人,难以启齿。
谢然在她身边坐下,也没再问,“你还吃蜜饯吗?”
娇娇呼吸停了一瞬,诚实的伸出了手。
谢然把蜜饯递给她。
娇娇有一口没一口的咬蜜饯,有点食不知味儿。
“最讨厌冬天了。”娇娇轻声嘟囔道。
谢然听得清楚。
娇娇拿着蜜饯的手突然颤了,她错开谢然有些阴沉的眼神, 闭上眼,指甲陷进掌心的软肉里,印出月牙般的红痕。
牙咬得死死的,她又去咬唇里侧的软肉,然后整个下唇抿起来,唇舌死死的噙住。
谢然伸手,一点一不客气的掐住她的下颌。
“张嘴。”
他语气低沉。
娇娇本来就被痛的眼里涌上水雾,听见有人这样命令似地跟她说话,哪里会听。
她睁开那双漂亮的眼睛,不甚高兴的瞧着谢然,唇咬的更紧了。
“疼。”她把手从抓皱的被子上移开,拉着谢然的衣袖。
委屈兮兮,可怜巴巴,十分不满。
谢然轻轻的叹了口气。
娇气。
娇娇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拍掉谢然的手,捂着肚子,小脸因为疼痛憋着气弧线圆了不少,控诉的盯着谢然。
谢然仔细打量了她两眼。
然后伸手,二话不说,微微使力又掐住她的下颌。
“张嘴。”他语气轻了点。
娇娇一点也不想理他,苦着小脸一心放在疼痛上。
谢然眸光深了点,不客气的迫使娇娇张嘴,然后是一颗蜜饯。
“别咬自己。”
娇娇张着唇,有那么一瞬忘掉疼痛感然后又被疼痛拉了回去。
冬天真讨厌。
她头上溢出点点冷汗,有一下没一下的用头撞着谢然,像小鸡啄米似的。
谢然看她她也不理他,只自顾自低声含含糊糊喊着疼。
谢然由着她撞,略略挺直身子,省的人撞到肩膀上,眼里又涌上泪花。
他在那静静的坐着,听着人密密麻麻的喊疼。
喊了疼却不哭,宁可忍着也不哭。
....
娇娇终于疼痛感暂缓,但是这个时候她也早就筋疲力尽,靠在谢然的身上。
谢然想扶她躺下,娇娇却蹭了蹭他的衣裳,示意自己不躺。
她已经累的懒得张口和动手指了。
谢然黑亮的眸子瞧着娇娇,娇娇也瞧回去,但是后来鉴于脖子实在不舒服,又垂下了。
谢然微微勾唇,他伸手把黏在娇娇脸上的发丝拂开。
娇娇闭着眼由着谢然伺候,一点也提不上来劲儿。
她昏昏沉沉,力气使尽了就有些想睡。
“怎么不哭?”
娇娇忽然听见谢然问道。
娇娇懒得应付他,敷衍的很,谢然也不介意把人扶着躺下。
“睡吧。”
娇娇伴着一波又一波的疼痛感昏睡过去。
谢然从床边立起来,娇娇的眼尾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点闪光。
谢然眼皮轻轻一颤,他伸出手,抹过那颗小痣和闪光。
手指尖传来濡湿的感觉,谢然看着娇娇,原来还是哭了的。
感觉到脸上有什么物什拂过的娇娇不自在动了动眉,小脸有些苦巴巴的,但她实在太累,来不及咂摸作出反应,就彻底被拉进了漩涡。
*
陶娇娇天生不足,打娘胎就带着病,这是玉京城都知道的,但是更仔细些,陶太傅藏得严严实实,就谁也不晓得了。
“她每年冬日过小日子都这样?”
喜儿迟疑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
谢然的手形很漂亮,薄削线条优美干净,阳光落在上面是一种白皙的暖色,还带着些略微晶莹的闪光,指节微微突出,怎么看都是美人手。
这只美人手在桌上轻轻敲了几下,然后从抽屉里拿出封信放在桌上。
“最好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谢然的目光还是清清淡淡的,但是周身气势让人如临深渊。
“你们大人的信,你自己读。”
喜儿从桌子上拿走信,那封信看起来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但她认出那上面的字迹和小印正是陶太傅的。
陶太傅在离开玉京城前,亲自修书,把娇娇托付给了谢然。
“北戎风雨飘摇,你家大人自身难保,无暇顾及他人。”
谢然的语气又薄又凉。
喜儿心里一个咯噔,北戎的形势已经糟糕到这种地步了吗?
她犹豫了又犹豫,最终还是把娇娇的事情一一道来。
谢然重点抓的一如既往的好。
“你说和尚给她批文说活不超十六?”
喜儿想了想,“也不算纯是批文,当时也是先诊了脉的。”
谢然眼帘下垂,交织落下一片阴影,“那谭医郎具体怎么说的?”
娇气包从小到大,靠药续命,整个人就是个活脱脱的药罐子,没几个医郎说她能活。
“具体是什么病症大人并未告知我等,谭医郎开了方子,每年都会来给小姐诊次脉调动方子。奴婢只晓得谭医郎年前给大人了一张方子,大人一直找寻找药材,但是应该还没齐。”
谢然想起来自己当初许出去的聘礼,终于把一切都连了起来。
陶太傅选择自己,一是为了避开太子,二是为了那昧药材——佛手。
佛手这样的药材,世间早已罕见,几近绝迹,连他也是机缘巧合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来的。
“你可知道那方子?”
谢然深知,以陶太傅宠娇气包的程度,怕是能找的医郎都找了,恐怕只有谭医郎开出的那张方子才有可能治了娇娇的病,给她延续寿命。
他微微蹙眉,浓眉锋利,“你可知道那张方子?”
喜儿点点头又摇摇头,“只知道一些。”
她报出一连串的药名,果不其然,里面就有佛手。
听到最后一昧的药名,谢然的手指微微曲起来,迟迟没有落下,“这昧药材好像只有皇宫才有吧。”
喜儿点点头,然后镇定道,“这些都是大人已经找到的。”
谢然想起来前年的大雪灾和此次上访北戎,不难猜出这是陶太傅和皇宫那位的交易。
在陶太傅已经找的药材中,好几样珍稀程度都比佛手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然眸光一闪,陶太傅或许不只是找了仅仅这一年,而是自从找到谭医郎就有了药方子一直在找。
那为什么陶太傅会选择今年才给娇娇换药呢?
而且还是半成品,不全的药材。
又一定要把陶娇娇嫁给他。
陶太傅到底是为了什么?
而无论如何,不难猜出的是,陶娇娇今年的身子骨越发不好了。
这或许也是太傅这几年加紧步调寻药的原因。
“他有交待过,若你家小姐越发不好要怎么办吗?”
喜儿咬着牙摇了摇头,“小姐一直在不好,靠药吊着命,也就是吊着而已。”
“那谭医郎呢?可能寻到他?”
喜儿又摇了摇头,“从今年您和小姐大婚之后,谭医郎就离了京,没了信儿。”
*
娇娇这一不爽利就直接不爽利了一个冬天。




娇娇然 第42节
偶尔有天好的稍稍暖些的时候,她才能出去,可是还要身上厚厚几层,把自己包的像个球。
她也只是嘟囔几句,没闹着说自己想出去,因为晨起的时候,她开始咳血了。
第一次的时候,喜儿吓了一跳,就要声张出去。
娇娇骨头缝都透着疼,冬天过小日子难熬,平常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看着帕子上的血,竟然有些心平气和。
娇娇对着镜子把唇角的血迹一点点擦得干干净净。
“今日点些胭脂。”
谢然这个冬天一反常态,也不做工作狂了,竟然老老实实在府上用了早膳晚膳。
不得不说,晚上的时候,谢然还是比汤婆子要暖和多的。
娇娇看到饭菜的时候,照常垮了脸。
“夫君,能先吃蜜饯吗?”她如今倒是很喜欢谢然给她的蜜饯,清甜利口。
早起趁机骗个蜜饯。
谢然整个人身上都冒着热气儿,因为娇娇,府里屋子都烧了地龙,但对于早起练剑回来的谢然就不太友好了。
谢然瞥了她一眼,照例拒绝,“不行。喝完药再吃。”
娇娇抱着小暖炉,脸颊稍稍鼓起,不吃就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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