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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东北宠妃[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只大雁
可如今封栾好感跌至谷底,而系统告知,一旦封栾好感低于0,这狗皇帝就很可能会杀了他。
他正心烦意乱,李嬷嬷忽而从外一路飞奔进来,站在门边便朝他大喊:“小公子!呸,云侍君!大喜事啊!”
叶阳看着她,心有疑惑。
李嬷嬷不是个教习嬷嬷吗?怎么还赖在他宫里不走了?
没未他开口询问,后头便已见着一位年轻公公满面喜色地走进来,一面大声道:“云侍君,喜事呀!”
叶阳:“……”
叶阳觉得自己明白了。
这狗皇帝该不是要他侍寝吧?!
身为一个坚定不移的直男,叶阳很头疼。
侍寝他是一定要拒绝的,可封栾对他的好感已经那么低了,他要是再拒绝……他怕封栾当场就杀了他。
他看着那位公公与李嬷嬷满是欣喜的脸,猛地想起今天是七夕,宫中有宫宴,封栾令他参加,那也就是说……只要他在宫宴上足够努力,还是有机会救回狗皇帝的好感的!
只不过这狗皇帝加好感的点有些太过诡异,目前为止,除了彩虹屁之外,他完全没有找到刷暴君好感的方式。
叶阳,危。
……
天将入夜,有人来请叶阳移步七夕宫宴。
叶阳昏昏沉沉坐在床边,觉得自己好似病得更厉害了。本不过是小小风寒,如今他伸手去摸自己的额头,便能觉得额上发烫,可他也只能硬撑着跟来人一同往宫宴上去,他来得还算早,入席落了座,便揉着额再度回忆起原书中本该发生在今夜的剧情来。
七夕宫宴,妃嫔斗巧,对月穿针,宴中到一半,宫中诸人献艺,楚怜一舞倾城,引了封栾注意,可这些事通通都与他没有什么关系,那也就是说,今夜他只需要安静吃瓜,顺便对着暴君吹几句彩虹屁就好了。
思索之间,他抬起头,正见本书女主楚怜登场,先前宫中一遇,他满心都是封栾脚下的玉势,并未注意过楚怜对自己的好感,而如今抬头一瞥,一眼就看见了楚怜对他的好感度。
“楚怜当前好感度:121”
叶阳:“……”
他之前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能让楚怜这么恨他?
身后忽传来康宁高声一句皇上驾到,叶阳急忙端正坐姿,往边上扭头,正巧对上封栾朝他望来的冰凉目光,以及封栾身上不断跳出的红色大字。
“封栾好感11111……当前好感度17”
叶阳:“……”
啊?怎么见着他就掉好感?
叶阳对封栾讨好的笑容完全崩在了脸上,他一手挡脸,一面匆匆低下头,不再往封栾那边看。
如今他离封栾太远了,没办法拍封栾的马屁,他只能尽量减小自己的存在感,以免封栾看见他后觉得心烦,再莫名掉点儿好感就糟了。
七夕宫宴算不得大事,沈妃抱病不来,太后又不喜热闹,如今主要角色全部登场,宫宴已开,叶阳专心吃饭,反正乞巧一事与他毫无关系,他吃得开开心心,只是不时便感觉到一旁扎来的刺眼目光——那显然是封栾。
叶阳很心虚。
可宫宴上的烧鹅实在是太好吃了,他顾不上封栾的目光,顶着压力看其余宫娥穿针斗巧,随后宫中诸人献艺,楚怜跃跃欲试,她苦练了许久的异域之舞,只待今日呈现封栾面前。
她已经换好了衣服,正欲上前,封栾却悠悠开口,唤:“云侍君。”
叶阳满嘴塞满烧鹅,茫然抬首,下意识便应道:“……哎?”
封栾:“……”
封栾见他吃鹅,就想起自己昨夜被啃的手指头,他憋着一肚子气没处撒,冷哼一声,道:“听闻云侍君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楚妃要舞,不如请云侍君以琴为奏,如何?”
叶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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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狗皇帝明知道他“失忆”了,却还要他弹琴伴奏?这不就是故意让他出丑吗?
叶阳:“皇上,我——”
“封栾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18”
叶阳:“——我能歌善舞!说吧,要我弹什么!”
楚怜自恃舞技出众,伴奏毕竟只是伴奏,抢不了她的风头,她便只是微微一笑,神色间颇有高傲,问:“云侍君,你想弹什么曲子?”
叶阳有些尴尬:“呃……我……我觉得楚妹妹舞姿婀娜,如管乐般缥缈曼妙,咱们还是吹吧!”
楚怜丝毫不惧,问:“笛子,还是箫?”
叶阳:“倒都不是……”
楚怜微微蹙眉:“那难道是埙?”
叶阳硬着头皮开口,小声道:“……唢……唢呐。”
楚怜:“……”
叶阳的确学过一些唢呐,可那是他小时候,跟爷爷略学了一些,技艺不算精深,如今只怕连完整的曲子都吹不下来了。
他看着楚怜在场上摆好起舞姿势,战战兢兢举起手中的唢呐,吹响了第一个音。
楚怜脚一滑,险些当场摔倒,回首震惊看着他,可又惊觉此时封栾正盯着他二人,她不能出丑,咬着牙起舞,可还未跳出两步,那唢呐声猛地一飘,硬生生吹走了音。
楚怜停也不是,跳也不是,卡着一个尴尬姿势顿了许久,方听叶阳接着刚才的调子吹了下去,她咬牙切齿,原先婀娜柔媚的异域之舞,硬生生被她跳出了肃杀之气,千姿百媚的回眸,也全都化作利刃白眼,直直朝叶阳扎过去。
封栾被酒呛着,正咳得厉害,康宁忙不迭为他顺气,一面道:“皇上,这云侍君就是在胡闹。”
可康宁话音未落,便已见封栾微微弯唇,他似还要强忍,将那笑憋了回去,可恰逢叶阳吹出一个不稳的长音,而楚怜一个趔趄,封栾忍不住低笑出声,宴上其余人见皇上笑了,便立即也跟着笑了起来,伴随着叶阳吹得稀稀拉拉的唢呐声,宫宴上顿时充满了快乐的气息。
……
叶阳心里苦。
他实在太久没摸这东西了,吹得连他自己都觉得羞愧,可除了楚怜之外,宫宴上所有人好像都很开心,待他一曲终了,重新坐回到位子上去时,封栾还冲他招了招手,让他靠近一些说话。
叶阳激动了。
他恨不得立即搬着自己的凳子蹿过去,可他好歹还记得封栾不喜跳脱,便强作斯文慢慢走过去,轻声细语说:“皇上有何吩咐?”
封栾微微侧首,抬眸看向他,问:“这也是云相教你的?”
叶阳:“……”
封栾心情甚好,抬手令一旁宫人斟酒,一面还道:“你这人倒是有些意思。”
有意思有什么用,你给我加好感啊!
叶阳正要说话,却觉有寒光一闪,抬眼看去,正见那名为封栾斟酒的宫人衣袖中露出锋刃,目中隐露凶光。
叶阳已下意识握住了封栾的手腕,将他往身边一扯,毫不犹豫往前将封栾挡在身后。
他并未多想,一切举动不过是多年工作的条件反射,可他忘了,云阳身体孱弱,远没有他当年训练的体魄。他用力一拽封栾,自己几乎已是一个趔趄,随后便觉肩上一阵剧痛,反是封栾一手揽住他的腰,后退数步,避开刺客的刀刃。
侍卫们直冲而上,叶阳想回首去看,却觉头晕目眩,肩后伤处剧痛不止,如有火烧,他满额冷汗,隐隐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被刀划伤,是这样疼的吗?
康宁已惊呼出声:“刀上有毒。”
叶阳:“……”
宫宴乱作一团,叶阳终是扭头看了看自己的肩侧,衣襟上一片血染殷红,而他有些头晕,眼前一片噪点,他憋不住小声嘟囔,道:“哎妈呀,咋这么多血,我是不是快死……”
封栾将他揽在怀中,神色复杂,半晌方轻声道:“你放心,朕不会让你死的。”
可叶阳已神智混乱,他隐见封栾头上跳过加好感的数字,可眼前一片模糊,如同罩了一层纱雾,他实在看不清那是多少,好半晌微微张唇,声调颤抖,却坚持着要说出下一句话。
封栾蹙眉垂首,想听清他要说些什么。
“对……对太医好一点。”叶阳缓缓闭上眼睛,“学医不容易,且行且珍惜……别动不动就让太医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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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栾:“……”
第6章君心难测
叶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中了什么毒。
他脑中昏沉,只想好好闭眼睡上一觉,可他不过刚闭上眼,便听得太医在他耳边大喊:“侍君,您不能睡。”
话音未落,他胳膊上一疼,睁眼正见封栾狠狠掐着他胳膊,他疼得龇牙咧嘴,可又不敢对封栾生气,半晌才喃喃憋出一句话:“……你这是家暴。”
封栾挑眉,似是没有听懂这句话的意思,只是冷冰冰吩咐:“不许睡。”
叶阳:“……”
叶阳瞥开眼,他也不想睡,但实在架不住眼皮打架,而那太医着急万分,略有为难看了封栾一眼,道:“皇上,此处……”
封栾已会意抬高音调:“康宁,让其他人都下去。”
叶阳伤在肩后,太医若要诊治,至少得解开他的上衣,宫宴在高楼,刺客已被禁卫拿住,宫人们聚在一旁,着实不大方便。
康宁原先还看叶阳不顺眼,可如今叶阳舍命救了封栾,那便也等同于是他的恩人,他急出满头大汗,毫不犹豫转头高喊,令其余人暂避开来,又令禁军守住了楼梯口,这才匆匆忙忙跑回来。
叶阳疼得满额细汗,因毒而抑不住簌簌发抖,他正被封栾揽在怀中,解开一半衣襟,露出一侧削瘦的肩,与肩上皮肉外翻污血泛黑的可怖伤口。太医为他拭去毒血,拿出一个小包,里头全是针灸所用的细长银针,叶阳恰好回首见着,脑内浮起一个电视剧经典片段,想也不想颤声开口:“……您贵姓?”
太医正专心致志炙烤银针,封栾直接替他回应,道:“他姓容。”
叶阳:“……”
容太医亮出银针,道:“侍君,或许会有些疼。”
“我知道的……”叶阳脑中一片混乱,似已有些神志不清,只是小声嘟囔,“我现在哪怕叫万岁爷也没有用……”
容太医:“……”
封栾:“……”
片刻,封栾抬起手,令叶阳侧首倚向他怀中,宽袍大袖挡住叶阳眼角的余光,而他轻声与叶阳说:“放心,不会疼的。”
封栾难得如此语调温柔,叶阳几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他强打精神,迷迷瞪瞪抬起头看向封栾,寻找着那行好感度相关的文字,而后他便看见了——
“封栾当前好感度32”
叶阳:“……”
挡一次刀涨50好感度?!这直接就把他从负数好感的死亡线上拉回来了吧!
他精神了一些,死里逃生,内心感动无以复加,正要说话,容太医已手起针落,一根银针扎入他肩□□道。
叶阳疼得发出惊叫:“草!”
封栾:“……”
叶阳:“……草长莺飞二月天。”
他顿了顿抬起头,看见高楼之外,七夕高挂的半拉子月亮。
叶阳:“天……天翻地覆……父相伤害……害……害想咋滴……”
他看封栾的脸色越发阴沉,再想想自己仅存的32好感与封栾掉好感的速度,他不敢再说,干脆硬着头皮两眼一闭,直接把头埋进了封栾怀里。
封栾身上总有若有若无的冷冽幽香,许是还有些安神静气的效用,叶阳又冷静了一些,闷声忍着肩后针扎疼痛,总觉得过了许久,那太医才轻轻松了口气,道:“皇上,没事了。
叶阳急忙挣扎去拉自己肩上衣料,封栾却已伸手替他整理好衣物,而后将他横抱了起来。
叶阳吓了一跳,他从未以这个姿势被人抱起来过,而云阳再怎么身体孱弱,那也是个男人,封栾却好似抱得颇为轻松,他不免有些窘迫,急匆匆开口道:“皇上,我自己走就好!”
可封栾不松手,太医已躬身紧跟在后,外头的禁卫宫人目不斜视只当什么都不曾看见,只有楚怜头顶着50的大字,咬牙切齿盯着他。
叶阳有些害怕。
楚怜的好感度都171了,这样下去真的不会出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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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轿辇已经备好,就停在外侧,封栾也不与他同乘,待他双脚落地要自己爬上那轿辇去时,他才觉得自己腿上发软,好似连站稳都有些困难。
他是真没想到七夕宫宴还能有如此一遭,书中可没有这个意外。云阳落水之后,宫中反复盘查凶手,一时人心惶惶,或许也正因此吓到了那刺客,将此事根绝于外。
他不过到剧情已有了极大变动,楚怜没有受宠,更没有侍寝怀孕,而他成了楚怜的头号劲敌,他简直不敢想接下来的剧情将会如何发展。
不行,他必须得让剧情回到原轨。
他的一切优势都是建立在熟知剧情之上的,若剧情不回到正轨,他很难保住自己的性命,更难护住云家周全。
叶阳恍然大悟。
这种时候,他就应该努力撮合楚怜和封栾啊!
……
他在轿辇上便已昏睡过去,第二日到了午后才醒,一动弹便觉肩后剧痛,而恰好宫人来报,说楚怜与沈妃二人来此处探望,叶阳正犹豫见不见,又有名小宫女跑进来,紧张得结结巴巴,说:“侍君!皇上回来了!”
叶阳:“……”
封栾的好感度只有32,他不敢不见,而若是见了封栾,那楚怜和沉香凝,他自然也是要一同见的。
可楚怜如今对他的好感已经是171了,他再见封栾,保不齐楚怜又要往下掉好感。
那么问题来了,他要怎么样才能让楚怜开心,又不至于让封栾掉太多的好感呢?
啊,送命题,好难。
他尚在纠结头疼,来探病的几人已一同走进来了。
叶阳看得清清楚楚,康宁手捧数个锦盒,递交到宫人手中,似乎是封栾带来送给他的礼物。
叶阳紧张思考。
宫中无人不知,封栾喜好温婉幽静的风雅美人,若自己此刻举止过于柔弱文静,楚怜一定会以为他是在装惨夺取圣心。
他得反着来。
反正封栾现在还有32的好感度,他小小作点死,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
封栾开口询问:“云侍君今日可好一些了?”
他话音未落,叶阳已粗着嗓子开始了抢答。
叶阳:“哎呀老哥,来就来你咋还带东西捏,豆是自家人你客气啥!”
封栾:“……”
楚怜:“……”
果不其然,二人头顶同时飘起了好感度增减的数字。
“封栾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33”
“楚怜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173”
叶阳:“……”
等等,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啊?!
为什么这暴君还加好感了啊?!
众人齐齐陷入沉默,叶阳有些头大,他偷偷打量几人,楚怜脸色已沉,沉香凝倒是心情甚好,也是,她与楚怜是死对头,楚怜不开心,她当然要开心。
而封栾神色平淡,叶阳看不出太多他的情绪,他只能深深叹气,一面在心中猜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楚怜对他厌恶已深,见他胡言乱语,将他所作所为当做是博取封栾注意的举动,那么掉好感也是正常的。
可封栾就有些不对劲了。
先前他说方言的时候,封栾明明是掉好感的,怎么他为封栾挡了一次刀后,原先掉好感的举动都能加好感了?
难道说……他救了狗皇帝后,狗皇帝颇为感动,连带着看他都顺眼了起来?
他心情沉重,忽而又有人来报,说太后身边大宫女到了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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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人,叶阳更不敢将她拒之门外,待人进来了,同他们行过礼,还未说明来意,封栾已不急不慢地开了口,道:“你不必多问,朕今日歇在云侍君处。”
话音未落,他先自己加了5点好感,似乎对自己的这个决定十分满意。
叶阳心惊胆战,急匆匆开口:“皇上,我身体有恙……”
封栾:“更要贴身照顾。”
楚怜:“……”
“楚怜好感度20,当前好感度193”
叶阳一手捂脸,说不出话。
太后大宫女微微蹙眉,领命而去,可退下去之前,却略带警告意味一般看了叶阳一眼。叶阳看得清楚,却又不知道为何,楚怜心情不佳,沉香凝倒仍是开心得很,见叶阳朝她看去,她还对叶阳眨了眨眼。
这后宫太复杂了,叶阳参不透。
楚怜坐不下去了。
她呆了片刻,起身告辞,沉香凝也笑吟吟离去,宫内又只剩下了封栾与叶阳二人,而叶阳心情复杂,待宫人端来今日的药,封栾才轻声开口,道:“朕身边死卫数十人,若再有下次,你只需顾好你自己。”
叶阳随口应答:“你当我乐意救你呢,我这就是见义勇为,为人民服务,胸前的红领巾老鲜艳了。”
他说完这句话,一顿,又忍不住压低声音碎碎念叨:“可你这也不是人民啊……你就是压在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阶级斗争还得给你分个黑五类呢。”
封栾微微蹙眉,他好似已习惯了叶阳的胡言乱语,难得今日心情颇佳,便接着往下说道:“你今日好好休息,你这身体,若有空闲,也该要好好练一练。”
他这句话倒是说到叶阳的心坎上了,云阳身体实在太弱,他也想好好运动强身健体,好歹当年在学校经历过那么多训练,如今他看这御花园就很好很大,可以当做训练场来用一用。
叶阳不住点头,倒不想封栾又接着往下追问:“你想学什么?”
叶阳一怔:“学什么?”
封栾:“你想学什么,朕教你。”
叶阳:“……”
叶阳看了看封栾38的好感度,再想起如今他好像不管说什么封栾都加好感的奇怪设定,那可就等同于是他的免死金牌,似乎无论他怎么作妖,封栾都不会杀了他。
而叶阳一向很有实验精神。
叶阳用力清了清嗓子:“学……那就整个胸口碎大石呗!”
封栾:“……”
叮。
“封栾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37”
第7章举高高
什么是君心难测,这就是君心难测啊!
刚刚还不管他说啥都加好感呢,咋眨眼就开始往下掉了呢?
叶阳与封栾对上目光,封栾忽而冷笑一声,道:“胸口碎大石?你学学大石碎胸口怎么样?”
叶阳:“不了不了……”
封栾挑眉问他:“你到底想学什么?”
叶阳:“……”
他战战兢兢仔细思索,记起封栾之前曾与他说过一句话。
封栾说他自幼专于骑射,事到如今,他还是乖乖认怂,挑着封栾会的东西说比较好。
叶阳老老实实回答:“想学骑射。”
封栾的心情好像终于好了一些:“待你伤好了,朕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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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阳:“……”
狗皇帝。
他在心中刚骂一句,封栾忽而起身,吓得他往后一缩,可封栾只是令康宁将他未看完的折子送过来,他像是笃定了今夜要歇在此处,叶阳却希望他能尽快离开。
他虽不能令封栾去追楚怜,可却有办法令这暴君因嫌恶他而离开。
这暴君专好文雅的孱弱美人,他爱的是脸,而非人,若文雅美人做出了什么极不文雅的举动,封栾应当就会立即失去对他的兴趣。
叶阳如此想着,干脆爬到床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
抠脚大汉,才是一切糙汉的精髓。
他不信封栾能对一个架着二郎腿摇着人字拖抠脚的人有性/趣。
叶阳方才睡醒,身上只着了寝衣,未有鞋袜,他探头往床下看了看,那儿端端正正摆了一双低帮的翘头布鞋,很是精致,他便挪到床边,将那鞋子的后帮踩了下去。
没有人字拖,布鞋应当也能凑合。
封栾沉声不言,目光却追着他的举动,待见他将双足伸入鞋中,他方才淡淡开口,问:“云侍君,你要做什么。”
叶阳坐在床沿,岔开双腿,将另一条腿往膝盖上一架,自以为摆出了一副粗蛮不堪的模样来,并且开始抖腿。
他身上只着单层寝衣,用料上好,似是丝织,随着他的动作,裤腿往上一滑,露出一截小腿与纤细的脚踝,那布鞋堪堪挂在足尖,颜色艳丽,摇摇欲坠,越发衬得他肤白似雪,隐见淡青脉络。
叶阳还未察觉,他抖着腿抖着鞋,正要伸出手做出抠脚动作,却发觉对面封栾看向他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对。
叶阳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架着的腿。
露出的那一截小腿又细又白,布鞋好像性感写真中挂在足尖的高跟鞋,眼前这画面不仅没有粗鄙不堪,好像还莫名有些说不出的色气。
叶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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