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东北宠妃[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只大雁
叶阳:“……”
沈少珩又好奇问:“美梦?不知是什么样的美梦?”
封栾却不回答了,他看着叶阳,唇边带笑,似是这段时日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答道:“阿阳好像不想朕告诉你。”
叶阳:“……”
叶阳用力擦了擦嘴,忍着心中在此时冒出来一堆骂骂咧咧的语句,快一步上前,几乎恨不得揪住沈少珩的衣领,咬牙问道:“沈统领,你刚刚去哪儿了?”
“人有三急,总得解决。”沈少珩万分好奇,“云侍君,你脸这咋这么红,皇上心情为啥这么好,这是发生了啥?我又错过了啥。”
叶阳:“……”
叶阳懒得理他。
他收拾好东西牵来自己的马,冷着脸爬上马去,催促另外两人赶快动身,沈少珩急忙牵马跟上,趁着封栾还未收好东西之前,抢先同叶阳说了几句话。
“云侍君不愧是云侍君,了不起。”沈少珩夸赞道,“我沈少珩必定将全部身家都压在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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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阳一怔:“押什么?”
“我觉得。”沈少珩认真笃定说道,“您就是未来的皇后!”
叶阳:“……”
封栾已慢悠悠牵了马过来,到二人身边时,正听见叶阳咬牙切齿,狠狠骂出一句话:“你姐怎么没打死你。”
要知道沉香凝那可也是封栾的后妃,结果自己的弟弟竟然希望其他人当上皇后,这已经不是胳膊肘往外拐那么简单的了,这种程度的,叶阳觉得沈少珩配得上一顿暴揍。
沈少珩却不慌不忙,甚至也不避讳封栾就在身边,直接便往下说道:“害,我姐对抢男人没什么兴趣,要不是我爹让她入宫帮助皇上,她可能还在漠北放马呢。”
这一回叶阳是真的呆住了:“……啊?放马?”
封栾在旁,听沈少珩如此说,竟也没有半点恼怒,只是不冷不淡问了一句:“阿阳,你听说过漠北的长宁铁骑吗?”
这军队的名字,叶阳的确在书中看到过几次,依稀记得这是书中镇守漠北战力最强的一支精锐骑兵军队,好像还是沈家麾下的势力,只是书内主角们从不曾去过漠北,自然也没有过多笔墨描写,他不大了解,听封栾这么问,也只是点了点头,道:“稍微听过一些。”
“如今铁骑君由少珩的长兄代领,而在此之前……”封栾微微一顿,再度出声询问,“你可知原来的铁骑军将军叫什么名字?”
叶阳不住摇头。
“沈襄宁。”封栾道,“襄助长宁。”
叶阳:“……”
叶阳傻了。
啥玩意?!这得是花木兰吧?
他目光震惊,待三人都上了马,走出一段距离后,才想起回问,道:“那……她以前是女扮男装?”
沈少珩在一边道:“我阿姊本来不乐意进宫,可我爹不放心……”
封栾直言:“楚怜入宫时,宫中只有她一人。”
叶阳隐隐明白了。
他记得书内沉香凝是同楚怜一块入宫的,说的还是沈家为了限制楚家势力,以免皇上独宠楚怜影响前朝才令沉香凝入宫的,云阳入宫也是如此,本欲三家互相牵制,谁能想如今竟然会是这么个局面,沉香凝无心争宠,楚怜而今心中只有狗,反倒是叶阳一人吸引了封栾所有主意。
“她本是不愿入宫的。”封栾道,“可朕允她,待朝中局势安稳,朕便送她出宫……”
叶阳:“……”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封栾是不是也对他说过?
封栾:“……再将斩浪送给他。”
等等,斩浪?
叶阳问:“这啥?”
封栾答:“船。”
沈少珩在一旁补充道:“最大的船。”
叶阳:“……”
沉香凝的目标,那是星辰大海啊。
好,叶阳明白了。
从今往后,这就是他凝姐!
……
之后两日行程,封栾睡得显然好了不少,而叶阳隔了老远避着他,待好容易回到京中,来不及休息,他们在沈少珩安排下偷偷回了宫,待到御书房内,封栾便立即传令召云将军与云丞相进宫。
好歹分别近一月功夫,康宁见皇上瘦了不少,忧心不已,匆匆吩咐御膳房备好今日午膳,又想云侍君也随着皇上离宫月余,那想必是很想他的貂的。
康宁急忙传令,让人将雪貂抱到御书房来。
叶阳赶了这么多天路,正累得瘫在御书房的椅子上,再看封栾神色不变,进御书房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先翻了翻桌案上还未来得及处理的公函,他心生佩服,自己却瘫在了椅子上,还问康宁能不能为他取个软垫枕一枕腰。
而今康宁同沈少珩一般,早已将叶阳当成了未来的皇后,他知道叶阳对皇上好,他自然也要好好对待云侍君,他拿了软垫,叶阳摆着一副葛优瘫的姿势躺下,一旁封栾瞥了他一眼,不免道:“待会儿你父亲要来,你还是端正一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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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他来了我再坐好。”叶阳随口应对,“我腰疼,都怪那马——”
他一扭头,正见一个小宫女抱来了胖了一圈还在睡觉的貂,那皮毛润泽,看起来手感就很好,叶阳一瞬便忘记了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一把从那小宫女手中接过貂,顺手摸了一把,十分感慨,道:“一个月了,不知道楚妃的狗怎么样了。”
上次看那只哈士奇时,还是个半大小子,正在身体抽条的时候,狗长得也快,这过去一个月后也不知变成了什么模样,哈士奇这玩意,长得越大破坏力越大,保不齐楚怜那几间屋都已经被狗拆了。
那小宫女以为他在问话,便回答:“回云侍君,楚妃娘娘的狗长大了许多,胃口特别好。”
康宁在一遍道:“就是皮了点,楚妃宫中这个月报内务府的家具损耗,比以往多了三四倍。”
叶阳:“……”
不愧是哈士奇,了不起。
他怀里的貂终于睡醒了,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看着他,也不知还认不认得他是谁,呆了好一会儿,才扒着他的衣襟凑上来,在他身上嗅了嗅,毫不犹豫爬上来舔他的鼻尖。
叶阳有些怕痒,笑了两声,将貂抱在怀里,那雪貂便干脆钻进他怀里轻轻叼着他的手指又舔又咬,不时还扭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那小宫女出去取雪貂的吃食了,康宁也暂先退出屋中,想遣人到御膳房看一看情况。
叶阳被那雪貂轻轻啃得有些疼,下意识将手收了回来,一面用以往养猫养狗时制止宠物的语气,提高了些声音道:“不可以,不能再咬了。”
雪貂抱着他的手歪头,又舔了舔他的手背。
叶阳动摇了:“……舔也不可以。”
雪貂:“咯叽?”
歪头张嘴,又是一口。
“停下!我都说了!不可以!”叶阳皱眉道,“是没喂饱你吗?”
……
云凛早得到消息,知道皇上大致在今日会赶回宫中,他自清晨起便焦躁不安在等待,等到皇上传旨,他便立即同父亲一块匆匆入宫,二人恨不得两步并做一步,几乎是用了最快的速度赶到御书房外,正等着康公公通报,忽而便听见屋内传出了叶阳的声音。
“不可以!”叶阳高声道,“你不要再咬了,我疼……你再这样我要打你了!啊!”
云凛:“……”
云丞相:“……”
第46章爱惨了
康宁见云丞相和云凛二人一同来到此处,摆着满面笑意上前相迎,一面道:“云丞相,云将军,皇上已经等了你们很久了。”
话音未落,屋内恰又传出封栾的声音:“你胡闹什么……啧,谁许你爬朕的桌子的,你就是被惯坏了。”
叶阳:“有些人脸上老不乐意,其实心里稀罕得很吧?”
封栾:“……呵,朕没有,啊!你竟然敢咬朕!”
云丞相:“……”
云凛:“……”
云凛气得脸都白了。
这这这……这是什么孟浪之语!
大白天的,这昏君竟然带着他弟弟,在御书房中,白日宣淫!如此放肆!成何体统!
他不由便想起那日在弟弟床头看见的那本《春宵秘戏图》,心中的怒火猛地又往上蹿了一大截,可无论如何,这昏君是当朝圣上,还是他弟弟的夫君……
云凛咬牙,想着当初他发现《春宵秘戏图》时,叶阳说的那一句“闺房之乐”,他只能把怒火尽数憋回心中去,想着此事事关弟弟未来的幸福,行,他能忍则忍!
可待到康宁通报过,他进御书房面圣时,他的脸色多少就有些不太好看。
叶阳正蹲在御书房的桌案上找什么东西,见他们进来,也只是对他们一笑,唤他们打了招呼,而后从桌子下抱着一只貂走到一旁坐下,并不打算插嘴他们的谈话。
御书房!桌案下!蹲着!
云凛的脑子嗡地一声就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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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荒淫无道!
还是云丞相冷静,他只当自己什么都不曾看见,小年轻的闺房之乐,和他着实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只不过现下时机不对,太后病逝不过十多日,身为臣子,他还是得委婉提醒一句。
他见着封栾先行了大礼,待起身之后,便开口直言正事,道:“皇上,而今这时候,只怕并不适合寻欢作乐。”
封栾一怔:“寻欢作乐?”
云丞相知皇上向来机敏,他只需略微敲打,皇上应当就能明白他的意思,这种事说多了尴尬,他便绕开此事,接着往下道:“太后之事,许还要传容太医一同过来探讨才是。”
“朕已令人去传他了。”封栾还是有些疑惑,“朕不明白方才丞相所言,寻欢作乐?朕何时寻欢作乐了?”
云丞相好歹委婉,只是将目光移开,看了叶阳一眼,以作暗示,不想封栾更加疑惑,坐在桌案后摸着下巴思索,难道他连摸一摸雪貂都已算是寻欢作乐了吗?云丞相的标准实在太高,如此端肃守礼的君子,也不知怎么会教出叶阳这么个成天没大没小的儿子。
果然是被宠坏了。
封栾如此一想,不由也跟着云丞相一块将目光转向叶阳身上,而今美人怀中抱着雪貂,纤长手指轻轻抚弄在那顺滑润泽的雪貂皮毛上,唇边带笑,如同一副精美描画,封栾目光不由再柔和几分,还略带一些宠溺,想着叶阳在云家便没吃过苦,那到了宫中,自己自然也要好好待他。
殊不知这眼神落到云凛和云丞相眼中,就有些变了意味。
云凛气得脸色阴沉,云丞相却只是摇头叹气。
皇上不听劝,那就只能让阿阳来劝一劝他了。
待容太医匆匆赶到此处,便觉得这屋内的气氛,显是极为不对。
他不敢多猜,也不想牵扯到其他事情中去,直接便说明了自己对于太后病逝一事的判断。
封栾离宫之后不久,太后的病情就已略有加重了。
她的病常在秋冬加重,往年也是如此,此次加重时也不算太过严重,因而太医本不曾多想,把脉确认过,而后便照着往年的方子诊治,谁曾想今年太后的病来得实在太凶,前后不过几日,人便已没了。
云丞相问过惯常为太后诊治的那几位老太医,却无人觉察有异,只是认为此病来得太凶,可云丞相觉得此事太过蹊跷,很可能是有人投毒所至,便找了与自己私交甚笃的容太医,请他私下偷偷调查,再将此事压下不发,想着等封栾回来再做处理。
而今容太医也已经查了十多日,如今向封栾禀报时,已能确定太后故去时中了毒,可至于太后是因病而逝还是被人毒害而亡……他还未有论调,甚至他还不曾找到下毒的法子,也不知凶手是何人。
封栾脸色已沉,出了这么大的事,查了十几日,竟只是而今这么个结果,他免不了有愠,未曾开口,容太医便已匆匆道:“皇上,臣已有了想法,再有几日,便当能得出结果了。”
见封栾微微颔首,云丞相这才上前,问:“皇上,那而今太后一事……”
封栾道:“明日便下诏吧。”
停灵已过十余日,无论如何是拖不得了,而今封栾要对外下诏,也只说太后是病逝,其余待查清之后再说。
云丞相领旨,封栾先令容太医退下去了,方看着云丞相和云凛二人,与他二人道:“楚和谦一事,朕已经明了了。”
云丞相百般算计想让他出京,无非就是为了让他明白楚和谦私下贪腐的真实面目,更不必说楚和谦与魏时靖淮郡王还有联系,如今封栾已经摸清了事情的大概,也带了不少罪证回来了,事情至此已该结束,云丞相这才松了口气,道:“皇上能明白,那自是再好不过。”
“他根基太深,朝中党羽众多。”封栾轻声道,“若要动他,只怕还需要点时间。”
云丞相答:“一切全听皇上吩咐。”
叶阳在一旁揉着貂貂脑袋,他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心中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封栾如今的每一步举动,多少都有些刻意在保护慎阳王封越的意味。
太后中毒一事,叶阳知道封栾有些怀疑封越,因而左右为难,他现对外下诏说是太后病逝,而后就算调查出结果,该隐瞒的,他也好再压下去隐瞒。而楚和谦一事就更明白了,楚和谦勾结靖淮郡王,魏时私铸铁器只怕也有楚和谦的授意,而魏时和楚和谦又去过护国寺多次,此事若深究,那便是封越谋划造反,一旦查出,便是死罪。
若设身处地地去想,他只觉得封栾如今的处境未免有些太过为难,一面是法理,一面是自己愧对多年的同胞弟弟,他不知封栾最终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可他也只能相信封栾最后会做出的选择。
他们谈完了所有事,封栾心神疲惫,他赶路回京至今还未休息,便挥退云丞相等人,想稍微小憩片刻,云丞相这才和云凛起身告退,将要走出御书房时,云丞相又顿住脚步,回首向封栾看去,似是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皇上,请节哀。”
他话音方止,叶阳便明显觉察封栾身形微滞,一路走来,这好像是第一个与他说这句话的人,可他也只是微微蹙眉颔首,算是听见了,不露半点难过,甚至没有多看云丞相一眼。
叶阳揉了揉怀中雪貂的脑袋,心下觉得……臭小子什么都喜欢憋在心里,封栾果真还是很难过。
待云丞相二人离开了,过了片刻,封栾才揉着额开口,同叶阳道:“你就先在御书房睡会儿吧。”
叶阳一呆,觉得此事不可。
外头可都在传他是祸世妖妃了,这大白天的,让他留在御书房内睡觉?这传出去他得被说成什么样子?!
他正想要开口拒绝,封栾又低声道:“待天黑后,朕带你去护国寺。”
这一句话,几乎就将叶阳的拒绝全都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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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封栾此刻的表情,不免又叹了口气,抱着雪貂和方才康宁给他的软垫,四下寻找能够让他躺下休息的地方,好在封栾政务繁忙时常在御书房内过夜,御书房内就有一张榻,他便挪了过去躺下,想了想,还是不情不愿给封栾让了些位置,以免封栾想要休息时找不到地方。
……
云凛出了门后,暂别云丞相,说是许久未曾见过沈少珩了,他想寻沈少珩叙叙旧。
云丞相自然不曾多想,他知道云凛和沈少珩多有交情,沈少珩未入禁军时还做过云凛的副将,他便自己一人先回去了,一面还在心中发愁念叨,想着要如何写信警醒叶阳,让他多劝皇上勤于政务,莫要成了遗臭万年的祸世妖妃。
恰好沈少珩就在御书房外,云凛将沈少珩拉开几步到无人处,而后直言追问,道:“少珩,我问你,皇上近来待云侍君如何?”
沈少珩一听,自认为明白了云凛在想写什么,拍着云凛的手道:“云兄,你放心,那可是专房之宠啊!”
云凛一怔,又问:“那云侍君……”
“爱惨了。”沈少珩认真给予肯定,“前些时日在长州时,他二人简直如胶似漆,那就是天造地设,神仙眷侣。”
云凛:“……”
“云兄,你不必担心云侍君受委屈。”沈少珩道,“若是皇上有负于云侍君,宫里大半的人都要为云侍君宁不平的!”
云凛:“……什么?”
沈少珩压低声音,小声与云凛道:“云兄,此事冒昧,若非你我多年好友,我本不会妄下如此猜测的……”
他将声音压得更低,还左右看了看是否有人在偷听,这才往下说道:“宫中大半的人都觉得,云侍君一颗真心都在皇上身上,皇上也将他视若珍宝,他必然就是未来的皇后!”
云凛:“……“
他又皱着眉憋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消气了。
罢了罢了。
原来弟弟这么喜欢皇上,行,小年轻的闺房之乐罢了,他忍!
第47章好感400了!
叶阳在御书房内睡了一下午,到晚膳时方被封栾叫醒。
下午时康宁特意嘱咐过御膳房备些滋补身体的菜式,而今宫人呈了晚膳,几乎摆满了整张桌子,都是些外头绝难一见的御贡之物,哪怕叶阳已在宫中住了这么长时日,见过一次宫宴,也还是第一次一口气见着这么多好东西。
叶阳觉得自己的眼泪不争气地从嘴里流了出来,宫人添了碗筷,他方坐下,未等身边的太监布菜,封栾已抬手要那些伺候的宫女太监退下去。
在宫中此举未免太过出格,而封栾向来是很守宫中礼仪的,那几名宫人面面相觑,又害怕皇上责罚,匆匆退了出去,康宁便也一同告退,封栾这才拿起叶阳的碗,为他盛了汤,一面道:“此番出宫,朕觉得,民间夫妻的相处之道,反比宫中要恩爱许多。”
叶阳:“……”
叶阳真的很不想理会这个不知脑内在胡思乱想什么的狗皇帝,他自己吃了几口饭,一抬首正见封栾将盛满了汤的小碗放在他面前,袖下露出一截手腕,腕骨削瘦突出,比起以往清减了不少,叶阳不免一怔,小声嘟囔:“你也多吃点。”
封栾为他夹菜的动作稍顿,唇边笑意更深,轻声道:“朕知道,你不必担心。”
他说完这句话,身上一瞬蹿出了几个数字,那鲜红鲜红的模样,足吓了叶阳一跳。
“封栾好感度+20,当前好感度353”
叶阳:“……”
叶阳手里的筷子掉了。
咋回事啊!啥时候破300了!!!
他认真思索,最近能疯狂加这么多好感的地方,他觉得也只有那个让他实在不想回忆起的意外了……
那时候他心神不宁,没有注意封栾的好感变化,之后他一点也没朝这方面去想,也一直在逃避这件事,万没想到封栾的好感度已经到了这么可怕的高度。
封栾令宫人换了新的筷子,自己主动拿着递给他,叶阳心神不宁,接过那筷子时无意碰到了封栾的手指,吓得他猛地将手一收,受惊过度一般盯紧了封栾的头顶,生怕那好感再有变化,而封栾不知他为何露出这样的表情,迟疑许久方才开口,道:“不过是丢了一双筷子,又不是什么大事。”
叶阳双手颤抖,勉强安慰自己:“对,多大点事儿啊,怕啥。”
封栾这才与他说:“吃完饭后,朕带你去护国寺见一见他。”
不知为何,封栾此时提起这件事,令叶阳心中充满了见家长的恐慌。
帝王的东北宠妃[穿书] 帝王的东北宠妃[穿书]_分节阅读_123
“自那件事后,他便不再愿意与朕说话了,今日虽是带你去见他,可他愿不愿意理会你我,倒还不好说。”封栾轻声道,“除了朕之外,这些年寺中僧人照顾他的衣食起居,他也什么话都不与他们说,需要什么,也只是写在纸条之上,再令那些僧人寻来交给他。”
叶阳:“……”
若光是听封栾所言,他觉得这不像是封越在怨恨封栾,反而更像是有什么心理疾病不想与人接触一般,听起来着实有些奇怪。
“朕隔断时日便会去见一见他,可至今他也不愿与朕说话,寺中僧人说,只有在室内仅有他与他养的那几只猫时,他才会小声开口与猫说上几句。”封栾叹了口气,“那些僧人以为他是中了邪,朕却想他应当还是在恨着朕的,若非如此,他又何必这样折磨自己。”
听起来更像是有什么心理问题了。
叶阳只好说:“你不用想这么多……”
“朕没有想到。”封栾放下筷子,他显然没有半点食欲,“魏时与楚和谦去找他时,他倒是愿意说话了。”
叶阳:“……”
“罢了,待会儿见到他,你就能明白了。”封栾摇头叹气,“朕不奢望他能原谅朕,带你过去,也仅是为了幼时的约定。”
叶阳觉得自己抓住了事情的关键。
“幼时的约定?”叶阳追问,“什么约定?”
他看着封栾,却不想封栾微微移开了目光,似是不愿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轻咳一声,道:“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约定……”
叶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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