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东北宠妃[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只大雁
封栾顿时更慌了,好似手中玉梳有千斤之重一般,
叶阳回首,见他眸中慌乱无措,再想起自己初到书中来时,封栾总是一副沉静冷淡的模样,他不知为何便觉得有些心软,想,自己对封栾而言,几乎就是捧在心尖的绝世珍宝。
不舍得有一丝一毫的磕碰,不敢有半点过重的举动。
好似拨云见日,他觉得自己有些明白了。
他是在书中啊。
又不是现实,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偏见看法,也不需要顾虑身边亲朋好友的想法,对他们而言,自己早就已经死了,而在这书中的世界里,他和封栾之间的关系,本就合情合理不,不过因情动心,身不由己,情难自禁。
是,大男人婆婆妈妈做什么,不就这么点破事,还能纠结到什么时候。
他抬起手,按住封栾手中玉梳,令他动作停下,一面扭头去看封栾,道:“不就是几根头发吗,多大点事,过两天就长出来了。”
封栾沉默片刻,也只是回答:“朕会多练练的。”
“练啥啊,你又不是天桥底下摆摊理发的。”叶阳心中略有些紧张,便也只能胡乱多言,好借此掩饰心中轻微的慌乱,几乎是硬生生瞎扯着往下说道,“扎不好也不要紧,难道……难道我头发没扎好就不好看了吗?”
封栾好似根本没听懂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也可能是因方才扯痛了他而心中内疚,稍顿片刻,迟疑询问:“什么?”
不行。
叶阳皱起眉头,他这话太突然了,也有些放不下脸面,这种事……他都已拖了这么久了,若要他突然对着封栾将事情讲清楚,他还真有些开不了口。
叶阳清了清嗓子,重复道:“难道我剪了头发就不俊了吗?”
封栾显然没有听懂他的意思,呆滞了好一会儿,方喃喃问:“俊?”
叶阳咳嗽一声:“就是好看。”
封栾:“……”
这句话中似是还带了一丝调情意味,叶阳鲜少这么和他说话,他一时回不过神,竟不知该要如何回答。
叶阳却以为他是听不懂,自然而然地便开启了第二回东北话教学:“你要说我长得真带劲也可以。”
封栾:“……”
叶阳:“也是好看的意思。”
叶阳说完这句话,封栾并不接话,他不免略有些尴尬,而封栾停顿片刻,尝试着吐出一个音节,最后还是憋了回去,他端得太久了,乍一下让他放下架子……他显然做不到。
他深吸了一口气,用自己的方式来表达此事想与叶阳说的话。
“云先生倾国倾城。”封栾咬重先生二字,似是在埋怨叶阳在这种时候莫名要教他方言的举动,一面道,“无论如何,难掩国色。”
叶阳被他一噎,反嘴呛道:“就这样?”
这夸得也忒不走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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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封栾轻声道,“朕一向菲言厚行。”
叶阳:“……”
封栾一说出这句话,叶阳便觉得自己懂了。
这狗皇帝的套路,他可熟悉了。
菲言厚行,那不就是说少说多做吗?三阶好感已经给封栾加了100%的主动性,叶阳直觉下一秒或许就是强吻,他皱眉看着封栾头顶冒出的三阶好感数字,觉得这样……很不行。
好歹也是大老爷们,咱不能丢脸。
前两回是狗皇帝主动,自个还腿软腰软的,太掉面了,而今既已下定决心,那他必须得把这面子挣回来。
“等等!”叶阳大声道,“我有事!”
他这句话果真令封栾一顿蹙眉,似是不明白他想要做些什么。
叶阳一下旋过身,抬首看向封栾。
他想,气氛正好。
他坐在椅子上,稍稍迟疑了片刻,伸手勾住了封栾的衣领,带得人几乎一趔趄,将人扯到了身边,方仰首,在封栾唇上一吻。
封栾睁大双眼,手中玉梳落地,敲在地上发出极清脆的一声响,他方才惊醒,毫不犹豫搂着叶阳的腰回吻过去,他毕竟站着,如此弯腰亲热有些别扭,他便将叶阳往上一抱,令叶阳坐到身后的桌子上去。
也许是衣袖带着了桌上的铜镜与零散杂物,有什么东西丁零当啷落了地,可谁也没空在意,气息紊乱,衣带交缠,正是情动之时,忽听康宁在外高声通报,道:“皇上,沈妃娘娘来了。”
二人动作皆是一僵,叶阳恨不得立即推开封栾,一时满面通红,封栾倒是神色平静,只是理了理略显凌乱的衣冠,道:“让她等着。”
叶阳:“……不大好吧。”
封栾与他一笑,答:“就一会儿。”
叶阳咳嗽一声,匆匆整理衣物,低头看到掉了一地的物件,面上更是一红,而封栾低头一看,他知道叶阳显然不想让人发现此事,却又懒得将那零散的东西捡起,略一迟疑,而后干脆直接将那些东西踢到了一旁的软榻下去。
叶阳:“……”
他看着封栾的举动,不由便想起了自己来到书中第一天提的那玉势,面上噌地便更红了,封栾回首见他如此,似也想起了什么事,不由出口询问,道:“那日你——”
叶阳:“误会!”
封栾被他一吼,好似会了意,不曾多说,只是神色隐约暧昧,而叶阳捂着隐有些昏沉的脑袋,果真看见封栾头顶的好感发生了变化。
“封栾好感度+100,当前好感度100”
“因角色封栾已进入三阶好感,本次满百将在三日内触发特殊事件,随后好感清零,请宿主多加注意”
叶阳:“……”
见叶阳的脸已没有方才那么红了,封栾便令人去传沉香凝进屋,沉香凝好似已猜出了屋内的情况,如今往屋内一看,见二人站得老远,她便将目光扫到地面,叶阳倒也跟着她的目光,而后便看见了自个落在地上的发带,沉香凝再将目光一抬,看向叶阳略显凌乱散了大半的头发,已经封栾虽然整理过,却仍还有些歪的领口。
沉香凝不由微微一顿:“我没打断啥吧?”
叶阳:“……”
封栾:“……”
遭了。
他咋就忘记把头发给系好了呢!
第64章打雪仗是时候展现真正的力量了
沉香凝见二人不曾有回应,心中显已明白了七七八八。
可她并不觉尴尬,显然也不打算暂时退出好给二人留一个私下独处的空间,她只是回首看向身后跟随的宫人,低声吩咐令她们留在屋外,这才走进屋来,将房门关上了。
她到了此刻,面上方才露出一些担忧,蹙眉同封栾和叶阳道:“你们也太不小心了一些。”
叶阳满心莫名,不明白沉香凝为何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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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云侍君不明白,您还不明白吗?”沉香凝敛容正色,语调之间似还带着一丝无奈,“这三月之中,您还是尽量收敛一些较好,若是落了人把柄,保不齐便会有人借题发挥。”
还是因为这守孝三月,他二人亲密本已是不应当的了,而方才若不是沉香凝半途来此……叶阳自己也说不准事情会发展到何种境地。
封栾也只能微微蹙眉,答:“朕明白。”
“楚和谦要借慎阳王起事,那十有八九是要寻一个借口的。”沉香凝轻轻叹了口气,“您以为您在民间的名声是何人败坏的?若到时候他打着‘清君侧’的旗号,皇上,您今日所为之事,就是在为他所行佐证。”
叶阳觉得自己懂了。
楚和谦想扶植封越上台做傀儡皇帝,而他在幕后摄政操纵,那便需要有一个拿得上台面的借口,否则这一切都是名不正言不顺,只怕待封越登台后,还会生出无数事端。
至于楚和谦自己——他若自己要造反登基,那可就和扶封越上台做傀儡皇帝不是一个难度了,这事十之八九是成不了的,危险太大,着实不如另一个选择。
而如今楚和谦用的借口,便是“清君侧”。
当今圣上身边有奸佞之人,他所有大逆不道的举动,都是一片赤子忠心。
至于清君侧后,皇上是否“退位”,那可就和他没关系了。
叶阳如此一想,莫名便觉后背一凉,有些害怕。
清君侧?要清的怕不是他吧?
毕竟民间天天说他是祸世妖妃,他都能想到后世得流传出数个版本他和封栾的爱情故事小黄/文了,只不过死后的事,他不计较,随他们去,可现在……他还不想死。
沉香凝说完这些话,方才略微缓和了一些原先的严肃神色,同他们笑了一句,道:“放心,臣妾懂得,有些事,三月之期结束之后,皇上想如何都好。”
叶阳:“……”
叶阳略微别开眼去,抑不住面上泛红,他能猜得出沉香凝是想到了什么,这若是换了他,进门后看到如此一番境况,他也是忍不住要胡思乱想的。
封栾有意绕开此事,这种事被其他人谈论,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古怪,他好歹还记得自己让沉香凝来此的目的,咳嗽一声,便要交代正事。
沉香凝一言不发听着,她和封栾都不想暴露她的另一个身份,而她又想在楚和谦一事结束后出宫离开,因而决定的最终办法,还是借故装病,让她先恢复了沈大将军的身份,待此事终了之后,再随便编造一个沈妃重病病故的理由,好令她有机会离开宫中。
她打算今日回去便对外称病,晚上再偷溜出宫返回沈家,明日便说在家养伤的沈将军伤势终愈,入宫面圣,归朝等待皇上命令。
叶阳在一旁听着,越发觉得凝姐不愧是凝姐,就凝姐这人生,换了他是绝对做不到的。
等封栾耐心吩咐完毕,沉香凝与他说了些其中细节,而后便将这话题一转,吟吟同他们笑了笑,提起了另一件事情来。
“正巧来此,臣妾还有一件事想问一问皇上。”沉香凝柳眉微黛,问,“待一切事了,皇上打算如何处置楚妃。”
楚怜也是楚家的人,哪怕如今诸多迹象表明,她与楚和谦谋逆一事并无多少关系,这时候的楚怜,似乎连自己的父亲有反心都不知道,甚至照着叶阳所见的原文描述,推云阳下水的人是浅翠,书中是宫中彻查时,有人查到了楚怜身上,反被浅翠想法子嫁祸弄死了,他方才以为害死云阳的人,是楚怜。
如今他看楚怜,不过是一个喜欢狗狗的普通女孩罢了,楚和谦谋逆,死罪难逃,若依照律法……楚怜应当难逃一死。
封栾果真微微蹙眉,问她:“你问此事做什么?”
沉香凝道:“臣妾贪心,除了‘斩浪’之外,还想请皇上赐臣妾一物。”
封栾觉得自己大概已猜到她想要什么了,却难免有些迟疑,还是问:“何物?”
沉香凝微微抿唇,同他笑了笑,答:“一个人的命。”
封栾并未回答,似是沉思,叶阳却一顿,很是惊讶。
沉香凝是想把楚怜保下来?
可沉香凝与楚怜并无多少牵扯,更不用说沈家和楚家一直不和,原书中楚怜、沉香凝和明砚三人更是并列宫斗三巨头,沉香凝和明砚的关系更好,二人一直联手与楚怜敌对,无论怎么去想,沉香凝都没有救下楚怜的理由。
沉香凝等着封栾的回答,而封栾思索片刻,反问她:“你可曾想过,朕要杀的,是她父亲,若她要报仇——”
“不会报仇的。”沉香凝万分笃定,“臣妾会带她出海,如无意外,她不会再踏上土地,既然不会再回来了……皇上,不若就当她已经死了吧?”
封栾觉得她的保证并无多大的说服力,只是这是沉香凝的请求,他着实需要认真思考,他想了片刻,也只是问沉香凝:“若她不愿意呢?”
家中出了这种事,寻常人的想法,应当都是报仇。
“若她执意留下,臣妾也逼不了她。”沉香凝道,“若真是如此,那皇上想要如何处置,都随皇上的意思便是。”
叶阳更迷惑了。
他不明白沉香凝的意思,若听沉香凝之前所言部分,他会觉得沉香凝是不是在怜惜楚怜,亦或者抱有其他私心,可听沉香凝的后面这些话的意思……若楚怜不愿意跟她走,她便不会再去管楚怜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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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开口询问,道:“凝姐,你为啥要做这事啊?”
说到底这就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若楚怜不领情,保不齐还会反过来埋怨她,而他觉得沉香凝和楚怜之间的交情,显然还未到这种生死之交的地步。
“身为官宦家的女子,有些事,着实身不由己。”沉香凝回答,“与她相比,我多少要幸运一些,我只是想多给她一个选择罢了。”
叶阳:“……”
楚怜入宫,为妃,争宠,没有一条是她自己选的路,楚和谦已当她是弃子了,那她抛弃楚家为自己考虑,似乎也并没有什么不妥。
封栾仍是不敢直接答应,只是说:“朕会考虑。”
沉香凝似是觉得这样便已足够了,她与二人笑了笑,此刻仍是柔婉动人,道:“好了,臣妾体乏,该回去装病了。”
不等封栾回应,她已抬首,敛容,同封栾行了军中之礼,正色道:“而沈将军养伤多日,是时候要归朝了。”
……
送走沉香凝,叶阳还想着楚怜的事,隔了片刻扭头看向封栾,正见封栾目不转睛盯着他看,他便觉心跳快了一些,忽而想起系统提示的三阶好感满百特殊时间,不知为何便有些面红,心中登时退堂鼓起,喃喃道:“三月之期……”
封栾蹙眉:“你在乱想什么?”
叶阳:“……”
是,三月之期未果,他应当还是安全的。
等等,不对。
三月丧期,皇帝不可临幸后妃,可又有三天内必然会发生特殊事件的提示……不能临幸,可还是可以做些其他事的。
叶阳控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一时之间脑内全是限制级画面,而封栾在旁开了窗,往外看了看,院中大雪已停,积雪甚厚,他便转向叶阳,问:“今夜就在此留宿吧。”
叶阳脑内和谐画面再增:“国……国丧!皇上,现在是国丧!”
封栾一顿,道:“你在偏殿休息便好。”
叶阳心惊胆战应下,封栾又人去传膳,他想与叶阳一同吃饭,他如今什么事都想与叶阳一块做,等着食物送上来的功夫,他看着院中雪景,不知为何便起了赏雪的心思,便转身问叶阳:“可要到院中去走一走?”
叶阳如今提心吊胆,封栾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接过康宁递来的裘衣,跟着封栾走到院中,心中却着实不知这御花园里的雪景有啥好看的。
不就大雪吗,他见多了,除了冻了哆嗦的,他实在没什么特殊感想。
更何况他一看梅花开便想到自己的梦境,本是一同赏雪,他一人不知不觉走到了前头,而封栾看着大雪,不知为何想起幼时同封越玩闹的场景,他想了想,挥手让康宁让其余宫人都退下,而后掬起一小捧雪,笑吟吟唤叶阳:“阿阳,你等等。”
叶阳顿住脚步,回过头来。
封栾正将那一小捧雪扬到他身上,这低端打雪仗的方式令叶阳一愣,散雪已落了他一身,他沉默许久,抬首看向封栾:“皇上想打雪仗?”
封栾还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只是道:“朕想起了幼时同阿越玩雪的场景。”
叶阳:“……你想和我玩?”
封栾微微一顿,不由抿唇一笑,道:“反正传膳还需些功夫,只是你注意一些,莫要风寒了。”
叶阳:“……”
巧了吗这不是,论打雪仗,他还真没怕过谁。
叶阳默默扎起过长的衣袖。
呵,男人,你对力量一无所知。
第65章秘戏图
叶阳一向觉得,打雪仗这三个字,重点在于打和仗。
至于雪,那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修饰词汇,是不是雪都不重要。
可封栾对打雪仗的认知,显然和他所想的不太一样。
封栾心中的打雪仗,那是雪地嬉戏,甜甜蜜蜜,你侬我侬,雪同样只是个配件,重点应当是情,雪也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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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在宫中长大,母妃和嬷嬷们都担心小皇子玩雪后染了风寒,幼时体弱,若是不治,可是大事,长大后太后又令他举止端肃,他自然也不会去玩雪,难得今日起了些童心,想的也是丢丢小雪球,堆堆小雪人,一副多么浪慢温情又美妙的画面。
他想着美人裘衣带雪,笑语吟吟,方从自己的美妙幻想之中回过神来,便见着一个脑袋那么大的雪球迎面高速朝他飞来。
好歹他习武多年,多少是有些闪避能力的,他吓得朝后一躲,好歹那雪球没砸到他,正要回首愕然问叶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面前却已不见叶阳,下一刻有人猛地从后将他猛地往雪堆里一按,他一个趔趄跌倒,铺头盖脸的雪便朝他身上埋来。
康宁傻愣愣在边上大喊:“云侍君!你这是做什么!”
封栾本已彻底懵了,他挣扎了一下,眼前全是雪,场面混乱得很,他什么也看不清,听着康宁喊,这才发觉扑过来摁着他的人是叶阳。
不不不,这玩雪的方式,和他所想的好像有些不一样。
康宁在一旁不知所措,他想不过玩个雪罢了,咋还把人摁雪里了呢?那可是皇上,天子九五之尊,哪能这么胡闹,可还未等他再开口,封栾已瞅着了机会,毫不犹豫拽住叶阳的胳膊,猛地将他扯进了怀里。
他原也想同叶阳一般用雪反击,可雪地里着实太冷了,他担心叶阳身体不好,若是在雪里打了滚,也许要风寒,他终于还是没狠心下手,二十几将叶阳往怀里一搂,按着对方的后脑勺将他死死压在怀里,不许他再动弹。
叶阳:“……”
等等,不是打雪仗吗?
咋打着打着还
这狗皇帝一点也不敬业。
封栾的力气着实比叶阳大,叶阳尝试挣扎了片刻,却着实爬不起身,他被这么箍着,憋不住便道:“你干啥呀,松手!”
话音一落,封栾真的松了手,叶阳这才撑着雪地爬起来,可刚支起身子,封栾便又按住了叶阳的腰,另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实打实朝上亲了一口,然后反问:“你说朕要做什么。”
叶阳:“……”
他没说话,封栾便当他是默许,干脆深吻上去,叶阳倒是头一回没有半点要动弹挣扎的意思,甚至试图反客为主。
康宁再旁又站了片刻,最终默默退到远处,一面暗中庆幸,幸亏方才将其余宫人都遣下去了,否则这一切若是落近他人眼中,又有人要开始胡言乱语。
而两人纠缠了一会儿,待终于分离,叶阳原想坐起身来,他都这么纠缠了,他没剩下半点打雪仗的兴趣,可方才爬起身,便见躺着的封栾身上冒出了一行加好感小字。
“封栾好感度+10,因特殊事件尚未发生,三阶好感已满且并未因特殊事件清零,好感暂时无法再增加”
叶阳:“……”
等等。
这不就等于说,封栾的好感暂时封顶,这几天不管他怎么作妖,都不会再往上增加了吗?
天啊,还有这种好事!
可他仔细一想,忽而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已知只要触发特殊事件,三阶好感就会恢复成0,而特殊时间和封栾亲热又会增加好感,好感100又得触发特殊事件……这得是个永动机吧?!
叶阳觉得自己受到了系统欺骗。
就封栾现在涨好感的势头,今天亲一亲竟然只加了10点好感他都觉得少得有些奇怪,要知道,现在封栾加好感,大多都是三位数起底,100点好感而已,分分钟就加满了。
他一时心情复杂,原本发现最近无论怎么作妖都不加好感的喜悦已经被冲淡了,他甚至觉得,事到如今,他该早些做好准备,比如说……倒是可以把当初那本《春宵秘戏图》翻出来看一看。
叶阳心情复杂,一时之间,难以言语。
他已站起了身,封栾未觉有异,拍了拍衣服跟着爬了起来,问他:“你们玩雪……是这样的?”
“你知道打雪仗是什么意思吗?”叶阳随口回答,“在雪里打仗——”
他看着封栾,忽而又想到了一件事。
既然如今封栾的好感度锁死了,那他哪怕放飞自我,封栾的好感也不会有变化,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放飞自我?
叶阳深吸一口气,看着若有所思想着他方才那句话的封栾,指着地上道:“哎,皇上,你是不是掉东西了?”
封栾回头看向自己摔过的那片雪堆,那儿空无一物,他正有些疑惑,叶阳已揪着他的衣领,砰地又将他推了回去,疯狂刨着一旁的雪要将他埋起来。
封栾懵了片刻,一股莫名火气夹着不服输的胜负欲猛然升起,什么怕冷怕冻着,他瞅着空子就将叶阳拖了过来,现学现卖,两人在雪堆里滚作一团,等闹够了,两人倒是都出了一身的汗,叶阳喘着气,抖了抖身上的雪,还来不及说出第一句话,封栾忽而便笑了。
叶阳第一次看见这狗皇帝如这般笑出声来,似是无忧无虑,将身上的包袱一甩而空,这才是如他这年纪的人本该有的笑容,他怔怔看了一会儿,如同控制不住自己唇角一般,忍不了便也跟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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