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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章:蛇多是非地
萧天枢说:“年兄,要不我给你画道符水喝了,去去晦气……”
年复打断道:“发生什么事了?我脸上有明显的晦气吗?”
萧天枢笑道:“呵呵,你自己去照照镜子,恐怕你那天刚刚掉进化粪池泡了一夜,看起来有点颓废,脸色也晦暗不明,我怕你这两天恐怕会招阴……”
年复摸摸自己的脸说:“我去,这该死的鬼崽子,半天又到哪去扯呼了?都是这鬼崽子害的小爷,这么倒霉,要是招阴了,看我不把他拉上垫背哼!”
萧天枢笑道:“在风水里面,有阳地、阴地一说,人若是在阳地里,就比较愉悦舒畅,身体也不会感到不适;人若是处于阴地中,则会心情比较压抑,甚至本身体质阴弱者会染上某些脏东西,回来后生病一场。这也是有些人为什么去了某些地方就会感到压抑不适,最后回来发烧生病几天,其实就是出于阴气重或者煞气重的地方。”
年复说:“在中国古代到现在,道教记载的都要哪些地方是不适合久留或者不建议去的呢?”
萧天枢说:“俗语有讲蛇多非人地,意思就是蛇多的地方,人去了也活不了。而道教里面会把龟蛇并称,比如真武大帝,龟蛇即是真武大帝的神将,这里的龟蛇也是一个两仪太极,其中龟属阳,蛇属阴。一般情况下,蛇多的地方都阴气较重,就好比如在养蛇场里,其实人去了都会感觉到阴森恐怖。一个人如果不是从小就习惯在阴气重的地方话,而像常人般突然来到阴气重的地方,就会由于体质阴阳不和,身体会开始感到不适,并且随之会出现一些疾病。假设本身是体质较阴的人,碰到这样的情况,就会大病一场。可见,人本来就不适合居住在阴气重的地方,试想如果周围都是蛇,都是蜘蛛的地方,谁会住的舒适呢?”
年复说:“俗语讲“山中荒村不能停,山中白水不能践”这里的荒村,指的是古代发生瘟疫或重大灾难,整个村都死绝的绝户村。如果外出旅游,或喜欢野外探险的朋友,在山中看到了这样的地方,而毫不防备的住进去。偏阴性体质的人就会梦魇,假设与梦中人影交谈(一般都是冤魂),就会很容易发生一些问题,如被阴气缠身,精神不振,少部分会变成精神病,一般都是疾病缠身的多。山中的白水,其实就是山里面的瀑布急流,表面上水浅,其实冲力极强,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冲走,这个有过野外求生的人都懂。”
萧天枢说:“在爬山当中,如果感觉突然间大家都感觉到温度变化极快,忽然变冷或变热。大都数人遇到这样的情况都会惊奇疑惑,就没继续前进了。其实,这个时候必须赶快离开!某些山区地形会因为地势海拔原因,出现这种情况。但一般普通山地,如果遇到这种情况,那就要赶紧离开,这在民间亦或道教中称为有灵体接近或能量体接近你,而你本身产生了这样的反应(人体本身是奇怪的构造,先天性的会出现一些信息反馈),那就要赶紧离开了!但你要谨记,走路讲究稳步快走,如果你慌了而跑,接近你的不干净东西可能会一直跟着你。这和你突然在一只靠近你土狗面前快步,狗必然会奋起追你的原理类似。”
年复笑道:“俗语讲“荒山流火早添柴,火大看地才能清”,此是流传于秦岭巴山一带。大意指的是,如果在无人居住的山里,看到像水流动一样的火光,必须要尽快点起火把,而且要旺,这样才可以看清前方的路。我曾经问过当地的老人,所谓看地才能清讲的是什么。那里的人说,山里的路,大多数是险路,很容易就会摔下去,摔了,就不会有活的了。其实,现在看来,估计是山上有不干净的灵体出现,想遮人眼害人摔死,最后摄入生魂血肉。某些老屋旧宅会在晚上有老人咳嗽或听不清的讲话声。有些人意外死了或者人老不愿走的,磁场还会留在生前那里,这样的情况在道教中称为鬼。这种闹鬼的老屋,常人很难分辨吉凶,一般这样的情况,都不适合久留。”
年复说:“对了,你听说过风水眼吗?”
萧天枢说:“,“风水眼”,在我们中国古代,许多人为了城池或者村里面的安全、吉祥,都会设立一个风水眼。比如在北京,北京的风水眼处于北新桥的海眼。风水眼一般不用害怕,只不过在古代,这种风水眼是用活人来祭祀,倘若你和被祭祀的人拥有类同的生辰八字,那就要注意了。因为这样的情况,有可能会让风水眼与你共鸣,表现在你身上的情况就是频繁做噩梦。打个比比喻,假设是用井做风水眼,你梦中会感到冷亦或梦到淹死,假设是兽类的风水眼,就会梦到被野兽撕咬追逐,而若是牌坊类的风水眼,就会做自己跳楼的梦境。反复梦中徘徊!”
年复说:“原来是这样,我曾经听说有些地方,容易跳楼自杀,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这种风水眼的问题呢?”
萧天枢笑道:“当然有可能,这种风水禁忌之地,还有“枯死洞”,相传在晋北时期的人,会把乱l的孩子锁到窑洞里,让他们慢慢渴死。如果你在外旅游,看到某个窑洞偏僻又废弃,最好不要进去逛,很大情况就是枯死洞,阴气极重,而且招阴魂。还有“地松”,相传在中国古代,有松树是越长越矮,松树本是高大直上,怎会有越长越矮的地松?其实在葬经里,就有记载童山不可葬。大意是指,寸草不生的山上,不可葬人,此属da阴之地,可能有松树趴着在地上长这样的情况,不过地松会很快被雷劈灭,倘若有人真见到这样的情况,切勿好奇靠近,因为触之必死!相传是碰之地松,晚上做梦,第二天就无法醒来了。这样的情况,估计是医学里的猝死吧。”
第五百四十一章:禁忌地
萧天枢说:“这种禁忌地还有“地骸”……”
年复说:“地骸是什么?”
萧天枢说:“这是指许多插在地里骸骨,这样的情况,是绝地。在道教中,把这样的阵法,称为禁锢妖魔的绝地。很多年前了,南方某城市就出现这样的情况,当时有挖掘机工人,挖地时挖到了立起来的怪异骸骨,骸骨带角还有白毛。”
年复说:“我去,这恐怕是传说中的白骨精了?白骨居然还长角长毛……”
萧天枢说:“这事情在当时传的很火,挖到那个工人当晚就猝死了。当时媒体称是因为果子狸,其实这样的说法明显是掩盖弥彰,果子狸一直有人吃,但是那里之后,再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了。”
年复说:“老子讲: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这个“无”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存在的意思吗?那这些骸骨怎么就都不化,怎么解释无呢?”
萧天枢笑道:“你是说埋葬在地下的骨头都经久不化,何况还什么都没有呢!首先我们可以肯定这个“无”并非什么都不存在的意思。这个“无”具体要如何解释,得看我们自身对《道德经》的“道”的理论如何理解。其实在《道德经》的第一章就给出了“道”、“无”、“有”的定义和关系。”
年复说:“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萧天枢说:“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在“道”的作用下,天地最开始的状态,我们称之为“无”,而生成天地万物的过程,我们称之为“有”,所以“有”是万物的母体。再来看四十章中这句话的上下文和原话: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循环反复是“道”的运作方式(反者道之动),而在无形中对万物施加影响是“道”的特性(弱者道之用)。这是在阐述“道”的特质和运行状态。注意,《道德经》中的概念都是在说明一种状态。“道”是状态,“德”也是状态,“无”是状态,“有”也是状态。那么“天下万物生于有”作何解释?其实就和“有名,万物之母”是一样的。因为有了“有”这种状态,才会产生天下万物的实质化形态。”
年复说:“萧兄弟你,简单举例说明一下“道”和“德”的状态?”
萧天枢说:“假如我们站在原地,要向某一个方向出发,但是并没有迈步,那么是不是有着朝任何方向走的可能性呢?这种充满所有可能却没有选择的状态,就是“道”。因为没有选择而拥有所有选择,这也就是“无”。如果我们现在向某个方向移动一步,就打破了这种状态,我们在“道”的基础上做出了选择,抛弃了其它方向,得到了前进的方向,这又是什么呢?这就是“有”了,也就是“得”了。“道”的状态也就发生了改变,这就是“道可道,非常道”。”
年复说:“而“有生于无”并非是“无中生有”,而是相对于“道”这种最本初的“无”的状态,我们把“德”这种选择方向之后的动态称作“有”。实际上“有”和“无”是“道”这种初始状态发生了选择方向之后的两种对应的状态。有“无”才有“有”,而并非“道”变成了“德”,成为“有”的状态,就没有“无”的状态的“道”了。“有生于无”其实是说没有“无”这个“无名,天地之始”的概念,就不会有“有”这个相对概念的意思。所以才会“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有”和“无”,同从“道”出,但是因为状态不同而名字不同罢了。“无”的状态是“德”中像“道”的状态,但并非“道”,而“有”则是“德”中和“无”相反的状态。这两种状态我们统称之为“玄”,“玄之又玄”就是“反者道之动”的运行轨迹,有无合一,是所有的、最终的归属,也就是回到“道”的状态(众妙之门)。我们可以把“无”比作佛家理论中的“空”。因为佛教理论在民间普及更广,大部分人都知道这个“空”并非“空空如也”,而是一种状态,一种充满了的状态。比如说杯子“空”了,实际上装满我的情义之类的这种狡辩。”
萧天枢说:“其实这种认识是错的,这个“空”另有其意。佛教“三法印”,《杂阿含经》中的“一切行无常,一切法无我,涅槃寂灭。”也就是原始佛教“苦集灭道”四真谛的另外一种表述。其认识逻辑是,由于“无常”而“空”,由于“无我”亦“空”,而成佛就是明白这些道理后的“涅槃寂静”。基于龙树的中论,这种“空”并非指万物皆空,而是指万物的本性都一致,也就是万物是没有自性的,如果有,这种“自性”也只能是“空性”,也就是“佛性”。而通过修行达到这种认识就是“明心见性”,这个“性”就是“空性”,即佛性。”
年复说:“佛对道怎么说?”
萧天枢说:“佛性是对道家的“德”的另一种解释,或者说是对“德”的反叛。因为道德的“德”,并不包含“空性”,没有自性的东西,就是没有“德”。”
萧天枢和年复两个人在庙中度日,也还惬意,这一日聊天到深夜,只听庙门铛铛作响,两个人都给吓了一跳。
年复说:“你就是大半夜的,也没人知道有这里,到底是谁在这里敲门呢?”
萧天枢也是一惊一乍道:“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来者肯定是,来借宿的吧……”
鬼娃娃消失了这么半天,也不知道从哪探出头来说道:“我怎么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味道呢!”
萧天枢笑道:“你这鬼娃瞎说什么呀,人家来了肯定是结束了,难不成还是妖魔鬼怪不成……”
年复说:“鬼崽子,半天去了哪里?我正找你报仇呢,看我不揪掉你的鬼头……”
“哐哐哐……哐哐……”外面的敲门声越厉害了!
萧天枢说:“好了,你们两个人也不需要再掐架了,我们先不管怎么样一致对外再说,也不知道来者是何人,有什么默契,大半夜的听起来怪渗人的呢!”
年复也不跟鬼娃娃一般见识了。
第五百四十二章:庙外悠悠声
已是深秋,道观庭院内,慵懒的秋风吹落了一层厚厚的树叶,显得整个院子,格外的萧条,若不是天空中那一轮,晦暗不明的月光,还真是有点瑟瑟的。
一时间风声阵阵,刮的树枝上几串坚韧不落的树叶和地上的落叶,奏响一曲秋夜畅想曲,刺啦啦,呼呼,刷啦啦的,不是胆子大的人在这里独居的话,恐怕都会有点胆怯了!
幸好还有萧天枢和年复少年,正直阳刚气盛,又仗着艺高人胆大,倒也心中有数,不惧怕什么!
萧天枢和年复两个人,带着身后的鬼娃娃一起,出来庙门处,问道:“门外是何人?”
“哐哐哐,哐哐哐……”回复他们的还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并没有人说话。
脚下一团旋风,在年复脚下直打转转,年复笑道:“咦,这是跟着小爷,沾仙气呢?你这无名鬼可不要认错了主人啊,对面这姓萧的才是真有仙气的,你何不跟着他,脚底下打个转转呢……”
萧天枢感觉有点不对劲,可是以他现在的道行,翾楚也不在,他也看不见,到底是对方外面门外到底站的是何人,也没有感觉出来有什么鬼气。
所以萧天枢也并不能确定,这个外面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邪气,只能凭着这个小旋风也说不出什么了不起的缘故来,当然这旋风用科学的角度来解释的话,自然也能解释得通吗?门口两边都是一个回旋的角落,起的来旋风也是正常。
萧天枢说:“大哥,你搞什么玩笑啊,到时候了你还能开得起玩笑,也不看看到底外面是来的是敌是友,还在这里窝里斗唉,真是拿你没招了,你这人也太不给人安全感了吧!”
年复笑道:“呵呵,好了好了,也不跟你开玩笑了,我们就一致对外吧,先解决了门外这个要紧着说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小妞,大半夜的为啥也不说话,尽在这里瞎敲门框框框的,你今日遇上公道也算是你的死期到了,门外小妖听着,有名字的赶紧报上名来,没名字的听见本道爷的身份,赶紧退避三舍,免得我动怒,到时候波及到其他无辜生灵。”
门外终于不敲门了,半天才传来幽幽叹息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说的就是“道”的“有即是无、无即是有,请问道爷如何解释?”
都十几岁的样子。
要是翾楚在,此时会感叹,男人都是一个色眯眯的样子,色在当头,就是一把刀悬在头顶,会勇往直前的,更何况,这大半夜的突然登门造访一个声音就像是远古神话中,飘来的美女仙子一般。
萧天枢和年复两个人,根本顾不上,这大半夜的诡异的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只是觉得门外一个,素未谋面的相遇,最起码是个大美女,而且就这声音听着就让人掉魂了,何况是见到她本人呢。
爱情,有时候是需要一种神秘感的,越说你就越会激发起人的,心跳和好奇。人就是这样,不管是这个看不见的人,到底是长得是何般神圣模样,这时候在心底里就个个描画着,各自的心中的仙女,已经是美好的无以复加了。
鬼娃叹气,心想,这两个家伙每天还说是喜欢翾楚那丫头主人,现在听见人家一个声音就把魂给勾了,这还真是窝囊呀!
不声音这个门外的所谓蒙面的女子肯定是有问题的,而且这声音一说出来就能让人魂都掉了,可见他是用了**术,这两个家伙果然是凡人不免落俗套。
年复着急道:“萧,萧兄弟,你快回答人家姑娘的问题啊,这个佛教到底是怎么说这个道的,我不如你的知识面广,你要赶紧回答人家吗?”
萧天枢揉揉额头,怎么感觉有点迷糊,笑道:“但是佛教并没有很彻底地去从“道”的角度来理解,因为“道”代表着“本始””、“初始”,这是与佛家“无始无尽”的基本教义是相矛盾的。”
年复说:“说到底,佛家的哲学思维只是在道家的“德”的层面打转转。不过我们能够理解到佛家“空性”,或者说理解到道家的“有”和“无”,思维层次早就离那些把“无”和“空”当做没有的人要远一些了。”
门外的声音道:“每个人看世界的眼光,或许就不同了。毕竟要“得道”,路途还是很遥远的!打扰道爷了……”
说着这声音,自进而远,慢慢的飘远了。
萧天枢和年复,之后才意识到门外的人好像已经离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敲了半夜的门,我回去就是要问这几个问题吗,这也太不合乎常理了吧,门外到底是人是鬼,是妖是魔,是神是仙,我们都没有闹清楚,就跟人家说了这么许多的话,而且他就走了,这简直是太不同寻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