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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可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千金马
我打开了通知书,也打通了我的前程路。
我被分到数学系学习应用数学,这是我不敢想的,这也让我更茫然了。高中时,我就不喜欢数学,数学成绩也不乐观。高考时,没想到我居然超常发挥,考得相当不错。看来,我被分到数学系也是按科目分数来的。我听人说,入学后可以调换专业,可我又有什么专业可选择呢?
不能再优柔寡断了,去吧,如今大学生遍地都是,一抓一大把,早一年毕业说不定就多些就业机会,我这样想。
我打消了复课的念头,高中的残酷生活已经把我折磨的不敢回首,我决定向前走下去。(如果复课生被允许报考军校,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复读,可惜的是没有这种如果。让我不解的是为什么只有应届生才可以报考军校?复读生比应届生究竟差在哪里了?军校报考制度是不是应该改改?唉,不知多少人败在了条条框框的规定上)
我决定去上大学,当时我就想,大不了将就这四年。当时我不懂,后来我算明白了,我将就的哪是四年呀,我将就的可是一辈子。这里建议大家不要随便将就,将就来将就去,不知不觉就毁了自己的一生。
到此,我的高考才算画上了句号,尽管不圆满。我心中的累赘泡沫也随之都破了,高考成绩出来后的这段日子我感觉过得很累,整天觉得度日如年,这下总算结束了。
没有机会上军校,我很郁闷,即将去二流的院校读书使我更加郁闷,在二流的院校就读应用数学专业令我更加更加的郁闷。主意拿定不久,我写了一篇文章,名字叫《清华梦的破灭》,在文章的最后我写道:
“命运就是这样捉弄人,不,也许是自己在捉弄自己吧。
命运是无法改变的,或是我本身无法改变,所以我也决定,也不得不去接受现实。
我没有去复读,谁知道来年会怎样呢?一切皆有可能,我不敢想,也不愿去想。”
这就是当初我的内心。
在农村,谁家的孩子考上大学可是大喜事,不知会有多少人家羡慕。像我这样,虽然考的学校不好,但在农村也是屈指可数。我的小学、初中同学八九成都已辍学打工了,有的都为人父母了,这在农村也很普遍。农村不比城市,农民有地种,吃国粮的城里人没有,农村人与城里人的思想观念也不同。农民挣钱不容易,父母害怕孩子上学读书半途而废,这样显得就白花钱了,只要看孩子不是读书的料,爹娘就会让孩子早早的辍学外出打工,最后回家来种一辈子一亩三分地,砸锅卖铁供孩子读书的在少数。这是农村孩子的悲哀,这也是中国农村的悲剧。教育制度不改革行吗?对农民不施行惠民政策行吗?只有将旧观念转变过来,经济上宽裕了,农村孩子才能有未来。
这样看来,我应该感到庆幸才对,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邻居们也都知道我这年考大学,他们纷纷问我考的什么大学,我都如实说了。乡下人知道的都是清华、北大这些名牌大学,对于我说的无名小卒大学他们压根就没听说过,但他们也没说什么。我村一个有些文化的人听说我志愿没填好,他很理解我,他说:“填志愿也得碰运气,一不留神便满盘皆输,你说什么时候高校才能看学生的脸色行事,学生由被动变主动掌控一切生杀大权呢?”他又说:“现在哪里还有什么真事,我的一个亲戚在教育局工作,每年高考志愿统计完,凡是有关系的学生见哪个学校报考的学生数多就赶快改换志愿,唉,现在没关系就只能吃哑巴亏啊。”
我听了也有同感,但只有唉声叹气的份儿。
许多同样的事情对于有些人来说轻而易举,而对于一些人来说比登天还难,这是为什么呢,你一定想得到。
我意已决后,就打电话问了一些同学的去向,他们有的去了某些重点名牌大学,有的打算重头再来,大多数同学还是留在了本地的大学。当时填志愿,由于我对我们本地的大学了解甚多,感觉报考家门前大学没什么意思,不屑于报,压根就没想着填报,所以才报了外地的大学,没想到失算了。唉,后悔已晚亦,抱怨亦无济于事,认命吧。
一失足成千古恨,如今的我还在后悔着。





有谁可依 第122章 狗日的大学,我来了
首先要说的是大学真的是个好地方,真的是段好时光,这是现在的我的身心感受。大学其实就相当于人们追求的世外桃源,真的是这样。大学里的你不会孤单,有同学有朋友,大学里的你可以找到爱情,大学里你不会为生活烦恼,简直就是无忧无虑。尽管大学里的你可能与同学会发生些小摩擦,你可能会为考试伤透脑筋,你可能会因失恋痛哭好几天,可这些对于社会来说是微不足道的,你踏入了社会就知道什么是残酷,就能体会到大学是多么的美好。
夜很深,母亲睡得很踏实,我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明天就是新生报到的日子,我一筹莫展,没有人知道我在想什么,谁都猜不出,只有我自己心里最清楚。
睁着眼,看到的是漆黑;闭上眼,面对的同样是黑暗。
终于,我还是禁不住闭上了双眼……
外面还是漆黑一片,母亲悄悄地起了床,动作很轻,很小心,我知道她生怕吵醒我。我醒着,但没有动。
我听见母亲洗了把脸,然后便有金属碰撞声,母亲开始做饭了。儿子今天要离家,临行前当然要吃饺子。昨晚,母亲熬夜把水饺包好的,她怕今天来不及包。
我翻了个身,望着正在厨房忙活的母亲。母亲小心翼翼的把加了水的锅放到煤气灶上,然后打着了火。火苗“嗖”的一下子跳了出来,似乎也在为我欢呼送行。过了一会儿,水蒸气透过盖着锅的缝隙冒了出来。只见母亲把火调小,取下锅盖,把饺子倒进了锅里。饺子一进锅,沸腾叫嚣的水马上平静了下来,不敢再放肆。
我翻了个身,恢复了原样。
过了一会儿,母亲走过来轻声说:“马云,起床了。”我假装刚睡醒,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爬了起来。
我胡乱洗了洗脸,刷了牙,这时,母亲已经把热腾腾的饺子端上了桌。
“快吃吧。”母亲笑着把筷子递给我。我接过筷子坐了下来。
“快吃吧,鸡蛋韭菜馅的。”母亲知道我不爱吃猪肉。
我不说话,低着头吃饺子。我好像失去了味觉,竟然吃不出饺子的味道。我努力吃了几个就放下了筷子,我实在吃不下去。
“怎么不吃了?”母亲问。
“饱了。”我说着用手背擦了擦嘴。
“汤在那冷着呢,喝点。”母亲无微不至。
我端过碗,喝了几口。
“再检查一下,看看都收拾好了没,有没有落下什么,待会儿咱们就走,你给你舅打个电话。”
我嗯了一声便去打电话:“舅,起床了没?我跟俺娘直接去车站等你。”
“行,我吃完饭就走。”舅舅在吃饭。
母亲把我入学报到看成头等大事,生怕耽误了,所以吃完饭,连碗筷都没刷,直接把碗筷泡到了水里。母亲说:“好了没?收拾好了就走,别让你舅再等咱们。”
我站起身把包挎在肩上,一只手又提起一个包,缓缓地走了出去。
母亲把大门锁好,也走了过来,手中也拎着一个包。
门外停着一辆面包车,这是母亲预先定好的。见我们出来,司机忙走下车帮忙把行李甩进后备箱。上车坐定,母亲笑着对司机说:“走吧。”
车开动了,我离开了家,家离我越来越远,我感觉得到。我想回头,但没有,只是静静地望着昏暗的车窗玻璃。
一路上,母亲都在和司机寒暄,我一句话都没说。
“你儿子考的是什么大学?”司机问母亲。
“瞧我这记性,对我说好多遍了,说了就忘,就是记不住。”母亲笑道。
司机笑道:“以后你可就享福喽。”母亲乐的合不拢嘴。
到了车站,舅舅在等我们。
“你来的挺快哩。”母亲说。
“我也是刚到。”舅舅说。
“马云,快去买票。”母亲催我。
我不愿去。
“我买好了,还有二十分钟就发车。”舅舅忙说。
母亲笑着问舅舅:“你吃饭了没?”
“吃了。”舅舅点点头。
“别在这站着了,到里面等着去吧。”母亲说。
舅舅帮母亲提着行李包,我还是背着一个,拎着一个。
检票时,我怯生生的紧跟在舅舅身后。
车驶离车站。我怔怔的坐着,望着窗外闪过的一切。
渐渐的,窗外的景象变得很陌生,我知道这里已不是我的家乡,而是另一处陌生的地方。今日离别去,何时返故乡?
汽车辗转不断,终于进入了我的准母校的所在地。这里的许多房屋建筑都古里古气的,青砖绿瓦,像是回到了古朝代。我早在小学就从课本上知道了这个地方,这座古城诞生了一圣人——国际化的圣人,有人叫他孔老二,不再多言你们也一定知道是什么地方。这里绿化挺好,道路两旁栽满了葱葱郁郁的草木,使人呼吸都能感到空气的清鲜。这里的人从外貌上看也没什么特别的,也是一个鼻子两只眼,但我明白他们对我来说是陌生的。
汽车开进车站,透过车窗,我看到来接新生的各个高校的老生声势浩荡,他们穿着统一的赞助服装,胸前挂着一证照。
下了车,我拎着包尾随舅舅走向我那学校的新生接待站。负责接待新生的的人都很热情,又是让座又是递水。我心想,也许明年我也会在这里迎接和现在我一样的新生吧。
等了一会儿,校车开了过来,我随其他新生一块挤进了车里。车开出了车站,我马上就能一睹自己大学的风容面貌。
校车转来转去,左拐右拐,逐渐开出了市区。透过车窗放眼望去,道路两旁都是一望无际的田地,很远的地方仿佛有一片建筑孤零零的坐落在空旷的世界,也许那就是我的大学。
又过了一会儿,终于看清了,果然是我的大学。在这空旷的平原上,显得格外雄伟壮观。
车开进了校园,我抻着头努力望着窗外。
下车后,又有一拨老生来接待。其中领头人举着红旗,旗上写着系别。我找到我的数学系,然后在一老生的带领下办好各种繁琐又必不可少的入学手续,然后领完床上用品,紧接着便去了宿舍楼。
宿舍的门锁着,我用领来的锃光瓦亮的钥匙开了门。
宿舍条件还不错,内带厕所(以后冬天不用再冒着严寒去排泄),有暖气片(寒冬不会受冻),头顶上是两台风扇(夏天不会热得睡不着)。宿舍是标准的六人间,两张下铺,四张上铺,还有书桌衣橱。其中的一张下铺已经收拾妥当,显然是有人占了,再看看其他床,都是空的——我是第二个到的。我不喜欢住上铺,所以就选了剩下的仅有的一张下铺。母亲和舅舅把领来的床垫、褥子铺到床上,又把蓝白格相间的床单铺好,最后又把套好蓝色被罩的被子叠好放到床的一头……
收拾好一切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我们在一起吃了顿饭。母亲和舅舅当天还要赶回去,所以吃完饭他们也就没再逗留。临走前,母亲嘱咐了我许多,我一点儿都没听进去。
母亲和舅舅走了,我的心也跟着空了,鼻子酸酸的,眼睛涩涩的。陌生的环境,陌生的面孔,适应需要时间,不知我要用多长时间?
后来写了首打油诗,索性就放在下面吧。
报到
天还没亮,
母亲便起了床。
锅碗瓢盆隐隐作响。
我躺在床上,
感受着它们慢慢浸入我的心房。
吃饭时,
母亲的筷子
穿梭于我的碗与菜之间,
还不时的
问我是否收拾妥当。
天白了,
我们已然在车上。
车外的一切闪过车窗,
我知道,
我在远离我的家乡。
缴费办手续,
一切安排妥当。
母亲即将踏上返程,
她转身的一刹那,
我还是捕捉到了晶莹的泪光。
送走母亲,
我紧咬双唇
却抑制不住眼泪
在我身体两处流淌,
流淌。




有谁可依 第123章 这就是tmd大学(1)
返回宿舍时,还是就我一个人。躺到床上,侧身面壁,眼泪无声无息地爬出了眼眶,滴落在枕巾上。
这时,有人敲门,我慌忙擦了擦眼睛坐了起来。
“同学你好,请问需不需要牙刷、牙膏、还有锁?”一个学生模样的人满脸堆笑问,手里拎着一个大方便袋,像个百宝袋,里面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原来是上门推销的,说不准还是校友呢。不过我什么都不缺,所以摇了摇头。
“那打扰了。”那同学依然带笑转身离开了。
晚上,还是我一个人,那个比我先到宿舍的舍友不知去哪儿了。
我睡得很早,可就是睡不着,我想家了。
醒来时,我发现枕巾湿漉漉的,像是刚洗过。
第二天上午,宿舍其他人陆续都来了。看着和他们一起来的亲人,触景生情,我不免又伤感起来。
我们都到齐了,六人互报家门,算是认识了。
据我了解,我们六人来自不同的地市。
睡在我上铺的兄弟是济南人,暂且叫他小席吧。小席胖墩墩的,头发有些蜷曲,很健谈,话也多,看得出挺讲义气;
睡在我对面下铺的姓任,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还有任这个姓,我们就叫他大任吧。大任是当地人,个头差不多有一米八,长得挺精壮,又瘦还有些黑,说的话是“济普”(这是我后来听说的)。“大任”即“大人”,他较我们看起来要成熟,老于世故,很会处理人际关系(这在以后的相处中得以印证)。昨天,大任收拾好床铺就回家了,所以昨晚没有来睡觉。我不禁羡慕他,离家近多好啊。这里多说点儿啊,大任是复课生,他形容他们学校的高考成绩是“一个学校能考上几个二本就不错了”。大任就是英语差,而且不是一般的差,那是相当的差,要不是英语拖他后腿,他绝对能早早地考上个名牌或是重点大学。
大任的上铺是来自淄博的小伙,戴着副黑色的粗框眼睛,文绉绉的像个侦探。小伙名叫乾坤,叫得挺霸气,不过后来大家不知何故都叫他小师妹,再后来大家又改口叫他kunboy。kunboy的姐姐是清华高材生,这是我们羡慕不已的。
与kunboy睡对铺的是诞生于沂蒙革命老区的老男孩,姓于,后来我们都习惯叫他老于。老于的下巴上有颗黑痣,黑痣的位置正好和我们的开国领袖下巴处的那颗黑痣位置左右相反。老于也不怎么白,而且汗毛茂盛,后来我们开玩笑时就说他还没进化完全。老于长得也特着急,长相跟年龄严重不符,他说自己是90后,谁信呐!否则的话,在后来迎接新生时,人家新生家长也不会一眼便认定他是老师。
老于对面住的是小孙(老孙也行,都一样),下嘴唇很厚,头发冲冠,看样子应该是个老实巴交热爱学习的主儿。他说他家靠海,吃腻了海鲜。我心道,我还没见过大海呢。
这里再说说我们各自的恋爱史。我,性格内向不爱说话,不用猜就知道我连初恋都没有过;小席比较善谈,他自称没有过女朋友,但有一些女生追他,究竟真假我也不知道;毋庸置疑,小孙绝对没有女朋友,但后来得知他一直暗恋着高中的一同班同学,大一过后他就和那女生确定了恋爱关系;kunboy好像也没谈过恋爱;至于大任可不简单,不但谈过女朋友,而且不止一个,这些都是他亲口说的。由于牵扯到一些个人隐私,所以有些事不方便透露,只能说这么多。写这些要是被他们发现,他们绝对也饶不了我。
我们几个正闲聊,忽然有人敲门,随之,三个女生推门走了进来。
三个女生长相一般,不过看得出都是经过精心打扮的,所以乍一看有些姿色。
我们疑惑的望着她们。
“同学,我们是大二的,请问你们订不订阅英语报纸?”其中一个戴眼镜的女生口齿伶俐地说。
我对这没兴趣,躺在床上不说话。小席问:“什么报纸?”
“哦,你们可以看一下。”说着那女生就从抱着的一沓报纸中抽出了一份,引得小席几个凑在一块看了起来。那女生还不忘背台词似的介绍,另外两个女生则含笑站在一旁。
那个做介绍的女生说她们上大二,也是本校的学生,这无非就是让我们信任她们。在那女生滔滔不绝的努力下,小席和kunboy还有小孙他们一起摊钱订了报纸,小席都开口叫那女生姐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关系就这么近了,太不可思议了。那女生接过钱,高兴地合不拢嘴:“我们一定会按时把报纸给你们送过来的。”谁知道后来不是那回事,报纸送了两三次之后就没有再送来。我们上当了,真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小席还试着跟其中的一位学姐来场姐弟恋,约出来吃了两三次饭后便不了了之了。
三个女生前脚刚走,两个男生接踵而来。他们是吉他协会的,新学期吸收新成员鼓励我们加入,加入的前提是交五块钱会费,我们宿舍只有大任和老于加入了。像这种掏腰包的事我一般不会参与,谁知道是不是骗子。后来交谊舞协会的又来纳新,这次kunboy和小席各交了五块钱,因为据说到时可以与女生翩翩起舞。后来的事实证明了一切,学校里的协会社团乱七八糟,就会忽悠新生,加入这种只要交钱就能轻而易举进去的社团协会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自然,我们宿舍加入社团的人既没学会什么吉他,也没有与女生载歌载舞。最惨的是我们宿舍所有人都交钱加入了数学系的st协会,因为我们感觉是自己系创办的,不加入有点说不过去,哪知道自家人竟然坑自家人。ps:新生们千万小心谨慎,防止被忽悠,即使想加入一些感兴趣的社团,也要选那种需要笔试和面试的社团。
下午,我们也没什么事,我就和老于在学校闲逛,算是视察校园。我们学校的建筑是对称的,图书馆所在的南北线算是中轴线。教学楼都是新建的,这也证实了招生简章上的“新校区”的说法不是假的。
天热得很,汗液不停的流,很容易让人口渴。老于渴了要买矿泉水,也要给我买一瓶,我忙拒绝了。其实,我也口渴难耐,只是不想欠别人的。又走了一会儿,我实在忍不住了,就掏钱买了瓶水。老于见怪了,半开玩笑道:“刚才要给你买你不要,跟我还装什么?”我只是笑,没有解释。从小我就不想欠别人的,小学时同学借我一张纸我都会记着还,中学时弄丢同学一块橡皮,我也会给人买块新的(尽管那人不让我赔),高中时同学请我吃一个饼,我也会请回来,反正我就是不想欠别人的。好处我不想捞,坏处我也不想得,可最后往往是好处我没占着,坏处却躲不开。当然,这是相对泛泛之交而言,对于混得很熟的人,我是毫不客气的。
晚上七点,新生要到班里集合,不到六点半我就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和其他人去了教室,我们都不想在开学的第一天就迟到从而给老师留下不好的印象。
按常规,新生开学,自我介绍是少不了的。我有些担心。
我们到教室时,大多数同学已经到了(他们和我们想的一样,都想给老师留下美好的第一印象),有的在交头接耳,有的在用手机听歌,有的在看小说,教室里乱哄哄的。我们六人走进去,坐在了一块。
坐定后,我环顾四周。发现我们班女生还真不少,将近有三分之一。在理科班里,而且还是数学专业班里,这个比例相当不小了。我听说凡是学数学的女生都不漂亮,我想看个究竟,可惜的是我坐在最后一排,坐在前排的女生都不回头,以致看不到她们的面孔也就无法判断了。
我不知道大学的老师是不是都爱迟到,说好七点开会,可都七点十分了还没来。终于,快七点半的时候,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我猜他一定就是我们班主任了。
顿时,教室里鸦雀无声。
果然不出我所料,男人走上讲台,清了清嗓子用当地口音说:“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们的班主任,我姓王……”我们认真的听着。班主任讲了一下我们需要注意的事项,说了一些班纪班规以及处罚条例,算是先给我们个下马威。讲完,他就放我们回宿舍了。我很高兴,竟然没有自我介绍,不知以后还会不会进行。
回到宿舍,尽管我们都认识了,但还不是很熟,多少都有些拘束,所以话都很少。
我们早早的就熄灯睡觉了。明天是军训的第一天,不知会不会发生什么事。




有谁可依 第124章 这就是大学(2)
第二天,我们都早早的起了床,然后一块吃饭。吃过饭,我们就去指定位置集合。
今天是正式开学的第一天,开学典礼是必不可少的,典礼上我们也有幸见上校长一面。因为后来听辅导员说,大学四年里正儿八经的能见校长两面,一是在开学典礼上,再者就是在毕业典礼上。
大会开始,按程序来,除了讲话就是致辞,有学生代表、老师代表、校党高官,最后才是校长压轴,这都是老路子,也没什么好说的。典礼结束后,军训就即刻拉开了帷幕。
在一些像北京这样的大城市里,大学新生军训可能都是到军营接受正规的训练,体验一下真正的军旅生活,只可惜我们没有近水楼台,所以只能在学校操场上、校园大道上、图书楼前的广场空地上接受从当地武装部调来的在役或退役官兵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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