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可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千金马
同学们在大便时会拿着手机听音乐、看小说、上网、聊qq,我个人建议别在拉屎时弄这些,因为会影响排泄。上小学时我们就学过《小猫钓鱼》,文章不就是告诉我们做事情要一心一意,不要三心二意,拉屎亦是如此。你想啊,当你用力向外排泄粪便时,忽然分神了,大便排到一半便戛然而止,出也出不来,进也进不去,你会感到舒服吗?其实拉屎撒尿也不容被忽视,我们也要认真对待,尿也能憋死人,不信你试试。
有谁可依 第127章 无题(2)
别看我们学校不大、学生不多,但商业街上的网吧可真不少。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一家叫“沸点”的网吧,准确的说是这家网吧门前的一副对联。对联的上联是“早进来晚进来早晚进来”,下联跟上“多玩会少玩会多少玩会”,横批自然就是“沸点网吧”。头一次见这对联把我笑得肚子都疼,同时对想到这副对联的人佩服的五体投地,简直太精辟了,寓意也很丰富,大家一定理解,尤其是青少年朋友们。
不过我从没踏进过这家“沸点”网吧,“沸点”与“非典”同音,听着就浑身不自在,我真怕“沸点”会像“非典”一样吞噬我的生命。
虽然我没被“沸点”腐蚀,但我却在“亿嘉”颓废。大家一定猜得出“亿嘉”也是网吧名。
大学之前我从没有走进过网吧,我认为网吧不是正经地方,凡是去那的人不是混混就是无业游民,谁成想进入大学不久我也成了“混混”。
我首次踏进网吧大门是在入学两个多月后的某一天。那天正好是周六,kunboy要去网吧下载电影,问我去不去,我考虑过后决定去探个究竟。
走进网吧,kunboy刷了上网卡,他见我没动静就问:“你不上呀?”我忙说没有上网卡,老板笑着说可以用临时卡。在网吧上网什么程序我都不知道,于是我笑着摆摆手拒绝了。kunboy选了台机子坐了下来,我就站在旁边。我环顾了一下网吧,网吧里有不少人,空机器所剩无几。男男女女坐在电脑前双眼紧盯屏幕,有的神情紧张,一只手放在键盘上时不时的敲击,另一只手紧握鼠标不住的点击,有的头上戴着耳麦一脸的轻松,时不时的笑笑。我收回目光,只见kunboy熟练的登上qq,打开网页浏览器开始下电影,然后他聊了会儿qq,想让给我上,我没答应,之后他开始玩简单的游戏。我又向周围看了看,男生一般都在玩游戏——你们大家也许比我都了解cs、cf、魔兽等等,女生大多都在聊qq、看小说、看电影电视剧。忽然我听到有人大喊:“我操,操死你。”网吧里几乎没人回头,好像都司空见惯,只有我好奇的随声望去。那个男生戴着耳麦还在旁若无人的叫喊着:“我靠,操死你,妈的,傻逼。”而且肢体也在动,像一只发情的猛兽。后来对于这种状况我也见多不怪了。
人生的第一次太多,而我在大学里就**了很多,除了进网吧,***也算一个。大学之前我真是孤陋寡闻,没看过黄片。越这样我就越想看,没看过,新鲜呀,诱惑人呀。大一这年等我们混熟之后便不再装模作样,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呀?有的同学就很坦然的***,也不怕被人发现,于是我就装作很大方的去借别人的p4。第一次***呀,心情激动呀,没见过光身子的女人呀,看着画面冲动呀,感觉当然有,否则的话我还是男人吗?不过里面的一些画面的确让人看着就恶心,真的。看完黄片脑海里始终挥不去那种画面,当天晚上我就梦遗了。再后来看多了也不稀罕了,也不那么激动了,甚至都有些腻了或说恶心了。还有就是初恋,咱们后面再说。
虽然军校我没被录取,但我还没放弃要成为一名军人的愿望。我从小就感觉军人是很神圣的,我就是喜欢军人,希望自己也能成为一名军人,所以有机会我就上。不知我算不算热血青年呢?
08年冬季征兵开始后,我得知在校大学生可以报名参军,于是我怀着一腔热血就报了名。其实当时我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毕竟我近视,视力是绝对不达标的。当时我们系大一新生中就我一个报名的,其他的都是毕业生,你说像我这样大学上了还没半年就去参军的确不敢想,可当时我就敢想,我就一心一意想往军营里钻。后来我就跟着去体检,结果第一关测视力就把我刷下来了——我也知道没戏。唉,可怜我那颗火热滚烫的从军心。不过我还是坚持着自己的军人理想,当时我就打算等毕业后,先用激光把眼打了再报名参军。我迷上了军队,军队吸引着我。
大一第一学期结束时,我感觉大学还行。回到家我就给母亲讲些我在大学里的一些事,当时就是感觉俩字——新鲜。
大一第二学期我们都变得胆大包天了。上专业课时的到勤人数勉强说得过去,公共课可就不行了,想去就去,不去拉倒,老师点名时就让同学帮着答到,我曾见一个同学替三个同学答到,老师竟然没有发现。后来更不得了了,就是一句话,旷课别怕点名,怕点名就别旷课。
我发现在不少小说电影电视里的大学宿舍可以随便进出,男生可以进女生宿舍,女生可以进男生宿舍,我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样的大学,反正我的大学不存在这种荒唐的事情。
我记得小席大一第二学期那次把女朋友带回我们宿舍是多么的提心吊胆、胆战心惊。那是一个冬天,小席趁看楼门的老大爷不在之时用一见宽大羽绒服盖着女朋友的头搂着就杀进了男生公寓。小席嘱咐我们把门反插着,有人来时要问清才能开门。这点我们举手之劳就可办到,可一个女生在我们男生宿舍多多少少会有不便,比如上厕所就是个事,我们必须确定小席的女朋友不在厕所我们才敢进去。所以当时我们都去楼道里的卫生间,还有就是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谈行为举止。如果真像一些小说里写的大学宿舍那么开放,你想会是个什么样子?
由于我用的手机卡是动感地带,包月的彩信短信几乎每个月都浪费掉从而便宜中国移动,为了减少损失,一次闲着没事时我就给高中同学发彩信,我发给了八位同学,只有两位回复了我。我想可能有的同学换手机号了,还没来得及告诉我。
我发完彩信不一会儿就有人给我打电话,是高中同学,不用说他一定收到我发的彩信了。接通后,他却问我是谁。我晕,还不知道我是谁。我就告诉他我是谁,他恍然大悟,解释说他的手机丢了,同学的手机号都没了。我们就开始聊,聊各自的大学,发发心中牢骚,忆过去谈将来,反正我们聊了好长时间。在我们聊的过程中小孙也去阳台打电话。
你说我也不知道结束通话,最后我那同学说不早了,宿舍的人都睡了,改天再聊。我说行,然后我们便说拜拜了。我一看通话时间,妈呀,竟然打了十多分钟。这时小孙打完电话从阳台走进来看了看自己的通话时间说:“靠,打了这么长时间,还是长途,花了我快十块钱了”我忽然意识到我那同学会不会也这样想呢?
相信你们一些人一定看过孙红雷演的《半路夫妻》,我是在大一那年看的,因为我一向不喜欢这种电视剧,可第一次看了后我就一口气看完了。孙红雷在剧中扮演的管军由于与道上兄弟涛子等人非法经营触犯法律,可他讲义气重感情,于是便独揽罪状锒铛入狱,可等管军出狱后是什么结果?他欣然去找涛子希望重回公司却被涛子拒之门外,并且还被打得头破血流,这能不叫人痛心吗?不仁不义的涛子无情无义也就罢了,大不了不跟他干。管军就去找工作,他就不信没有狗日的涛子他就找不到工作。于是他就开始找工作,可每个招聘单位都以各种理由,甚至不是理由的理由拒绝他,他也知道造成这种结果的罪魁祸首是他有前科坐过牢。找工作四处碰壁不妨就不找,于是管军去找朋友熟人帮忙,他想通过熟人贷款自己做生意,令他伤心的是熟人也不伸出援助之手。——我不知道是否有明文规定坐过牢的人就不能贷款。管军彻底失望了,你说能不失望吗?监狱就是要让那些目无法纪的人出狱后重获自由重获新生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可出狱后社会带给他们的是什么?是失望、痛恨、恼怒。当然剧中的管军能忍,终于在一好心民警的帮助下东山再起,而且还重新找到了爱情。
这是电视剧,不是现实,即使是现实也会有水分。你说一个人都被社会抛弃了他还怎么活?他即使能忍,可怎么去立足社会?他遵纪守法都生存不下去你说他还怕违法犯罪吗?这就重蹈覆辙了。后来,我的天使也说孙红雷扮演的管军是个好男人,当时我也给她说了我的看法。
我说这些也许会被人骂的狗血喷头,但我还是要说,也希望大家尤其是领导们能反思一下。有前科的人为什么这么难找工作?就是因为他们被歧视。我们为什么要歧视他们,他们是犯过错坐过牢,可为什么要让他们坐牢?就是要让他们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他们一旦走出监狱就和我们一样。再说,人生在世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这是先人的总结。我搞不懂为什么要让大家都知道坐过牢的人有过前科?难道光让公安局档案里有记录还不够吗?他们为什么要作奸犯科?是被社会逼的,狗急了还跳墙呢,更何况人。如果有好日子过他们犯得着做些非法犯罪的行当吗?就说这些吧,我也不是特别懂法律,别说着说着说出事来了。
有谁可依 第128章 高考枪手
你们都知道高考是很庄严神圣的,是非常严格的,但我告诉你们没有不透风的墙,百密必有一疏,无论监管多么严格就是有漏洞,因为都是关系和银子闹得。
距离高考还有一个多月时,大任问我们几个有没有想赚钱的。有钱谁不想挣呀?我们就问干什么,他说去替人高考,而且对方先付两千块钱定金,等成绩出来后再根据具体情况给钱。确实很诱人,当然风险也不小。我们说如果被逮到怎么办?大任很坦然,让我们不用担心,他说凡是找人替考的考生的家庭背景都很拽,出了事自会摆平。没有那金刚钻不揽那瓷器活,没有过硬的关系网,高考找人代替门都别想。我们又问万一考不好呢?大任就说凡是找人替考的一般都是特别差的学生或是特长生,他们平时也就考个二三百分,你们能考四百就不错了。
其实上高二时在班主任当中间人下我就差一点替人高考去了,当时连照片都照了,不知咋的最后没让我去。高二那年当老班私下问我愿不愿意替人高考时,说实话我根本就没多想,只是为了钱便答应了。大一的我不敢去,第一我胆小怕事,害怕出什么乱子;再者我高考完都一年了,高中学的东西几乎忘得一干二净了——真的是这样,仅隔一年就全忘了,可为什么我小学一年级学的现在我还记得,比如:石靠着石,山靠着山,一寸寸土,一方方田;不能看不能跑,耳朵灵手儿巧,劳动学习离不开,人人都要保护好。这些疑问是否应该由科学家研究研究?这里也希望大家在年龄不大时要多背些东西,少年易老学难成,一寸光阴不可轻。咱接着说,除了英语、语文、基本能力我能有把握得些分,其他的科目我一点信心都没有,拿化学来说,现在连水分子式我都拿不准了,更别说别的了。虽然我是学数学专业的,但大学的课程基本上不跟高中的沾边。
小孙也说不去,他也是担心出岔子。老于、大任、kunboy决定去赚些外快。那两千块的定金还真就提前打在了他们三人的信用卡里。高考前一天他们三人就分别奔赴三个不同的考区,万万没想到的是高考期间我们考勤频繁。
可能上面也有文件要求各高校在高考期间严禁把关,为的就是防止一些大学生去当高考枪手。所以高考那天辅导员亲自点名考勤,这下可完了,老于又是班长,辅导员打他手机也关机,你说能不毁吗?
于是辅导员就找我,谁让我是寝室长呢。但我总不能出卖老于他们吧?经过与其他班委商量,我们达成共识,我就按我们串通好的应付辅导员。辅导员问我老于干嘛去了,我就摇头说不知道,他又问昨天晚上老于在不在宿舍,我心虚的点头说:“他今天一早走的。”辅导员也没再说什么,他也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这可是我第一次这么正式的说谎,但为了老于他们,值。这里提醒大家一下,芝麻小的官也是官,千万别拿舍长不当干部!
辅导员问完话我就赶紧给老于打电话,必须串通一气不能露馅呀,可打了好几次都关机。终于中午放学后打通了,我问老于接到辅导员的电话没,老于说没有,我松了口气,然后我就把我怎么跟辅导员说的告诉老于,谎要继续圆下去。
一个活生生的班长无声无息无缘无故的消失了,能不让人怀疑吗?辅导员也不傻,不会猜不出真相。
在辅导员的步步紧逼下,老于还是回来了,没有考完就回来了。
高考结束的那天下午,kunboy和大任也回来了。当他们得知上课的时候点名了,表现的很淡定,大任对老于说:“你看什么时间能请辅导员吃顿饭。”这也是应该的,人家辅导员也不容易,整天忙绿的累死累活,人家凭什么给你把事揽下来?为什么非得把事隐瞒了?但话又说回来了,谁都不想当孬种,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就不追究。到底请没请客我也不清楚,这已经不重要,因为一切都风平浪静。
老于他们就给我们讲高考期间的所见所闻。kunboy说他住的宾馆特奢侈,还有能上网的电脑,吃的也相当不错,比平时在学校吃的好上百倍,他还说考生的老爸是市公安局局长,老妈是某机关单位的主任;老于说考生家长给他买了名牌新衣服,就连裤头都没落下;大任说他看见考生家长拿着大把大把的红色钞票往人手里塞。看得出老于他们既兴奋又惊叹,我们也感叹,反正就是感叹,这社会真让人感叹。但我还是有疑问,我问大任:“每场考试前不都是通过抽签决定老师监考哪个考场吗,连谁监考哪个考场都不知道怎么托关系呀?”他说他也不知道里头的门门道道,反正有法。
别看老于他们顺风顺水,但有人被抓着了,还是我班同学。
我这同学是在考最后一场时被逮到扣留的,我想他当时一定很害怕,不能因此就断送自己的前途吧?不过事情并不糟,考生的家长拿钱很容易就摆平了,什么事都没有。大任说这是考生家长故意让人揭穿的,因为这样就可以不给替考的人钱了。这里解释一下为啥啊,最后一场是基本能力考试,就六十分,自己的孩子考也能做得不错。也有人说是家长没打通好关系才导致如此后果。说法不一,内幕究竟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考完后就是等成绩,分数关系着老于他们能拿到钱的多少,可事情再次出了偏差。
成绩出来后,老于他们考的都在四百分左右,这也不少了,谁知老于替考的那个考生家长嫌分数太低,非但不再给钱,还要把已经付的两千块定金追回,否则就来我们学校找领导。你说这叫哪门子事?老于他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把钱就退了回去,要不说学生好被人欺负呀。
我们生活在这样不公平的相对公平的社会,不为人知的内幕岂止这些,所以以后少tmd跟我提公平。无论你们怎么看我我都不在乎,我就是这鸟脾气,说话咱不行,难道咱就不能写啦?
有谁可依 第129章 大二了?挪窝
就我而言,大一真没什么可写的,实在是千篇一律,除了吃饭睡觉上课就是一个字“玩”,给我的感觉就是“过得快”。就这样大一在我不知不觉中就没了,我还没反应过来。
新学期新气象,我们都会这么说,也希望如此。
没想到的是我们班会增加新成员——8位同学通过专升本与我们站到了同一水平线上。kunboy就大喊不公,他说专科生有机会上本科,为什么我们本科生却没机会再考重点大学名牌大学。
随着年龄的增长和我阅历的增加,始终坚持公平的我也相信世界上根本没什么绝对公平,绝对都是相对说的,我们应理解。虽然专科生有机会通过“1+3”“3+2”专升本考试成为本科生,但是是有风险的,谁敢保证一定能考上,万一考不上呢?还有,通过“3+2”升上本科的同学还比我们多上一年呢。我们直接成为本科生,不用再像专科生那样为升本苦恼。人的欲望是无底洞,还是那句老话,知足者常乐。
专升本上来的学生可都是刻苦好学者,要不然怎么能考上本科。他们学习的劲头就是足,有时放了学不去吃饭还在学,晚自习学到熄灯铃响。大家一定会发现一种现象,无论何时何地每个班里都有那么几个刻苦好学者。
寒假结束回到学校,大家还没完全从假期的余韵中走出来。没几天,系里就通知我们换宿舍。我们住在二号楼的第六层,我们将搬到三号楼的第二层,总共是八层,一个来回是十六层,而我们不知要跑多少个来回。尽管我们将搬到阳面,但我们都不愿搬,太累了。不光是我们宿舍,其他人和我们的想法一样。有人骂领导的脑袋被驴踢了,有人说领导没事找事瞎折腾,的确,搬什么搬,既浪费时间又浪费人力资源,这可都是钱和生命呀(时间就是金钱,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
一切的抱怨、谩骂都无济于事,我们还是服从了命令——搬了。
那天中午下了课,我们连饭都没吃就马不停蹄的跑向宿舍收拾,因为下午还要正常上课。我们收拾完就抱着铺盖出了宿舍,从六层下来我就累的气喘吁吁,抱铺盖的胳膊都有些酸了,我咬咬牙坚持走进三号楼爬到二层,走进我们将来的宿舍。
好家伙,里面的同学还是无动于衷。见我们满头大汗抱着铺盖走进来,他们相互看了看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他们似乎在说,我们皇上不急,你们太监急什么呀。我们都来了,他们也不好意思让我们干站着,况且我们还负重,他们只好开始收拾。我真怀疑他们的前世是蜗牛,收拾的那么慢,像是影视里的慢动作。我们心里很恼火,恨不得揍他丫的,但考虑到我们都是好学生,还有就是对方的实力也不在我们之下,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猖狂,我们没敢轻举妄动,还是一脸平静的等着。当然,我们也不是吃软饭的,只要他们把铺盖一掀我们立即就会把怀中的铺盖压床上。
我万万没想到小孙会这样。
小孙挺积极,第一个抱着衣物离开了宿舍,当我们到时他已经又跑回原宿舍搬东西去了。我想把四季穿的衣服放到衣柜里,可一抬头,我傻了,中间本来属于我的那个衣柜已经上了锁(中间的衣柜取放衣服方便,既不用踮脚,也不用蹲下)。不是说好床铺和衣柜不变吗,这算演得哪出?这时,我也明白了小孙为什么动作这么快。在一起都生活一年了,怎么能干出这种事,脸皮也忒厚了吧。我很生气,想要回我的衣柜。
小孙来了,我瞪了他一眼,到嘴边的话却说不出口。唉,我就是太善良太心慈手软了。算了,不跟他一般见识,毕竟还要在一个宿舍待三年,总不能闹得老死不相往来吧。吃亏是福,这么一想,我心里的气也消了,继续忙我的。
我们从这栋楼爬到那幢楼,从那座楼跑到这栋楼,我们也不知辗转了多少次,也没计算做了多少功,消耗了多少能量,反正折腾完时,我们都瘫痪到床上只剩下了粗重的呼吸。
挪完窝休息了没几分钟,又该回教室上课了,我们只好拖着疲惫的身体摇摇晃晃的走出宿舍,顺道在楼下超市买了面包充饥。
下午上完课,我们回到宿舍开始大扫除。我们真够倒霉的,接了个烂摊子,就像当年老蒋逃往台湾前还不忘给共产党留下烂摊子一样。阳台垃圾堆积如山倒,看来他们和我们一样,在得知搬宿舍的消息后就没打扫过卫生,也有可能开学后就从没打扫过。再看厕所,臭味熏天,便池表面覆盖着黄色兼有黑色的物质,看着就令人恶心。我敢打赌,他们拉屎不出宿舍,而且从没刷过厕所,尽管我逢赌必输,可这次没人敢跟我打赌。
国民党跑了,共产党收拾残局;他们拍拍屁股走了,我们真的要收拾尾声(卫生)喽。当年国民党留下的烂摊子可真够烂的,共产党不一样重整起来了吗?比较起来,我们这烂摊子又何足挂齿,我们还怕啥?于是我分配了工作,大家各司其职,扫地的扫地,拖地的拖地,倒垃圾的倒垃圾,刷厕所的重任由我承担。
我先接了盆水泼在厕所里,然后浇了些洁厕剂,我并没急于用刷子刷,而是让洁厕剂先滋润一下渗透到内部,这样污垢才能被铲除。尽管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但还是不能将便池刷干净,那些秽物太顽固了,像是长进了便池,任由我刷来刷去甚至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他妈的就是纹丝不动。我太急欲求成,那些污渍日积月累不知有几个月了,我一次就想搞定它们,没门儿。看来也只好循序渐进慢慢来了。
经过我们共同努力,宿舍焕然一新。真不清楚原来这宿舍的人都是什么货色(至少舍长不合格,上梁不正下梁歪嘛),举手之劳的事都不做,将来还怎么为四化建设服务,如果都像他们这样,共产主义社会不知要到猴年马月才能实现,我们连西北风可能都捞不着喝。
我们的新窝里各种设施坏的坏残的残,两个灯棍只有一个亮,阳台上的灯也不亮,厕所里的灯总是一闪一闪发出星星光点,两面墙上的插座只有一边通电,两个毛巾架消失了一个,害得我们的毛巾整天拧成绳堆在一块,而且一旦沾水就很难晾干。作为舍长的我及时跑到值班室报修,可最终都没结果,等我们习惯了也就把这事给忘了。
我们刚搬完宿舍挪了窝,就到了大一新生入学报到的日子。
接待新生当然不能指望老师们,他们也靠不住。接待新生可是累活,跑跑颠颠能把腿累断,再加上没钱拿,老师们哪会甘愿受这罪,要不是学院领导强制一些老师做一些迎接新生的相关工作,那些老师也不会坐在一个地方给来报到的新生盖章办各种手续。大三的学生已经混了两年,不好使唤,再加上有的同学还想考研,大四的更不用说,大二的我们对校园已经轻车熟路,又无什么当务之急,所以我们是迎接新生的最佳人选,是中流砥柱。但大二的学生并不是人人都有机会去迎新生,每个班也有名额,我们班三分之二的同学能有此机会。一开始同学们谁都不愿报名参加迎新生工作,可听老于说可以加学分时(最后没有加成,这只是诱饵),同学们积极性猛涨,你推我搡、争先恐后的嚷嚷着报名。我当然也不傻,也跟着报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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