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情欲日记(纪实,NPH) 大鸡鸡体面男孩达米安 达米安是x国权贵的孩子。
x国,是个贫穷的第叁世界国家。穆斯林国家。文盲率近百分之五十。
而达米安,第一语言英文,读国际学校长大,x国语言基本不会,从法国top 1的商学院毕业之后,进入头部咨询公司工作,开始在mbb叁家中的一家做战略咨询,后来又跳到另一家。
意料之中,达米安从小就有欧洲某国双国籍。他的确是在x国出生,但在b国和c国长大。
我和达米安第一次见面是在郊外的湖边野餐。
达米安肤色浅棕,笑起来一排整齐漂亮的白色牙齿。风格阳光谦逊又礼貌,还挺gentleman。
在巴黎,达米安出行骑自行车,周末去做慈善义工。爱好是网球滑雪小提琴。
我们聊的挺不错的——我喜欢达米安对科技政治经济的独到见解,也惊叹于他良好规律的生活作息,与阳光乐观的生活态度。
达米安发过来的信息也是合适得体,不长不短,不卑不亢。
理智告诉我,凭达米安暂时展现出的精神面貌,我不应该错过任何进一步观察或者发展的机会。
一般这种情况,我们也许应该一起去餐厅吃个饭。
可是二月底,还是法国疫情全程封锁期间。法国没有餐厅开门。但是外卖是有的。
我大概也是昏了头了,同意了他来我家。
达米安带了一瓶勃艮第的红酒。我们点了外卖,印度菜,黄油鸡之类的,味道还挺不错的。
最后,我们亲吻。
我本不打算在这一次见面与达米安做爱。在达米安的坚持下,我鬼使神差的同意了。
达米安竟然没做什么前戏,就想直接跨入正题,开始进行活塞运动。
我简直一脑门问号。等等,我还没湿啊!
我提醒达米安,我还没湿,需要前戏。
达米安示意我给他口交。
我看了一眼达米安粗大的棕色阴茎,在心里飞快地骂了句脏话——他妈的搞没搞错,大哥,该你给我口交才对吧?!
我以开玩笑的语气说,那你先给我口交吧,达米安。
达米安竟然没有吭声。
于是跳过了口爱这一步。勉强做了一会儿活塞运动,确实是非常粗。
我已经下头了。忍了一会,我说我不想要了。于是,我们结束了这一次性爱。
达米安走后,我卸妆,洗澡,躺在床上,不太开心。
我明明不打算睡他啊!我简直是背叛了我自己。
我明明不想要,最后却半推半就了——这一事实让我感觉十分糟糕,彷佛失去了对生活的掌控感。
终于,在这个周日的晚上,我翻出了一根震动棒。
当橡胶震动棒静静的填满我的阴道,我感觉到对生活的掌控感又回到了我身上。
我按开开关,在有规律的微弱震动中,在有安全感的疲倦中,我竟沉沉睡去。
虽然性爱经历不算愉快,但作为两个“体面人“,我和达米安并没有撕破脸。
达米安当天晚上回到家也有给我发信息。
隔了几天,叁月初的某天晚上,我问他这周过的怎么样。他早晨六点回过来信息。
我:hi damien (23:00) (嗨达米安)
我:how was your week? (23:00) (这周过的怎么样)
他:heyy (6:00)(嗨)
他:it was good (6:00) (挺好的)
他:how about you (6:00) (你呢)
他:i wanna fuck you so hard right now (6:00) (我现在如此想狠狠的操你)
我:do you? (face with tears of joy) (8:30) (你想吗(笑cry脸)?)
明显晨勃精虫上脑时发出来的信息。
我猜达米安觉得挺丢脸的——因为他平时的画风一直是那种体面的gentleman。这下好了,成了sex-texting的猥琐男。
从那之后,达米安再也没有联系过我。
由于觉得达米安活太差,我也没有再联系过他。
***
现在,已经叁个月过去。回忆起达米安,我的脑海中冒出几个关键字,串起来是——活不行的大鸡鸡体面人。
不知道是不是跟穆斯林背景有些关系?
可这哥们不是读国际学校长大的吗?
其实我们也没有更深的接触。也不知道看上去体面的达米安,是不是真的“体面人”。
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
也毕竟,二十年前,samantha jones女士就已感慨过:
“i never met a man who was bad in bed and who was good in life.”
“我从未见过,在床上不咋地的男人,在生活中能好到哪儿去。” (微笑脸)
(首-发:danmeiwen.club ( ))
巴黎情欲日记(纪实,NPH) 住在玫瑰花园的肌肉alpha男(h) 拉尔夫是个在爱尔兰工作的法国人,因为疫情滞留巴黎。
拉尔夫叁十岁出头,在某个科技公司的都柏林分部做sales,法国某名校毕业,热爱极限运动。拉尔夫长相普通,身高不错。肤色晒成古铜色。脊背挺拔,目光坚定,气场大方自信,有肌肉,身材管理极好。
拉尔夫其实不太是我的那杯茶。但作为一个很丧的人,每每看到这样像拉尔夫这般生命力如此蓬勃茂盛的人类,常常很生出几分羡慕。
六月,巴黎刚解禁不久。
太阳暖洋洋的照在绿色的塞纳河上。
周日的下午,河岸上,法国人叁叁俩俩懒懒散散,喝酒、散步或者晒着太阳。
坐在艺术桥右岸旁的栏杆上,拉尔夫吻我。我回应了他。
我并不讨厌拉尔夫。但我也并未沉醉于这个吻、与这熟稔的殷勤。
这个吻结束之后,我开玩笑般的作势要将他推进塞纳河里。
几番推搡过后,我整个人到了他的怀里。隔着衣服,我能感觉到他硬邦邦的肌肉。
拥抱、拥吻。没有人注意我们。
塞纳河边最不缺的就是荷尔蒙。比密特朗河岸夏天的梧桐们还要郁郁葱葱。
***
由于不在法国工作,拉尔夫暂住在巴黎的祖母家。他领着我从院子的侧门进入,院子里的一簇簇的红玫瑰和粉玫瑰开的肆意极了。
我看着喜欢,上前一步,伸出手去触碰绿色花丛中,一处巨大的玫瑰簇。
七八朵鲜红的玫瑰拥挤成一簇——花瓣的触感,温柔生涩倔强而又生机勃勃。
我们去了叁楼最角落的房间。拉尔夫很快把我摁在墙上。他锁住我的胳膊,一边吻我,一边毫不迟疑的摸向我的裙底,粗暴的摩擦我的阴蒂。
很快,对阴蒂的摩擦变成了抽插的指交。
我兴奋起来。
他一手解开裤子,阴茎弹出来。尺寸挺不错的,龟头特别大。
我开始舔他的龟头,给他口交。
在他粗重的喘息声中,我停下来观察他。
这时,拉尔夫猛的抱起我,把我扔到白色的大床上。
他按住我的胳膊,盯着我的眼睛,用手指侵入我,速度越来越快。
我止不住的呻吟。
最后我说:“我想要你,拉尔夫。”
他把我的大腿压到最低,扶着硬挺的阴茎就撞了进来。
我叫出声。
硬操了几下之后。
他忽然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
我没预料到,叫出来。他又啪的给了我一巴掌。更加粗暴的大力抽插起来。
突如其来的粗暴让我有了快感。
我的呻吟大概也带了点哭腔。
拉尔夫忽然卡住我的脖子,一边死死盯着我的眼睛,一边更加狠厉的插入我。
我意识到我喜欢被拉尔夫这样粗暴的对待。
我咬住下唇,迷蒙的眼神里,渴求和欲望在升腾。
他用力捏住我的下巴,一边强迫我对视,一边开始更加粗暴的操弄我。
他死死摁住我的大腿根,一边说着dirty words,一边狠狠挺身撞到最深的地方。
他忽地又禁锢住我的脖颈。龟头的沟壑粗暴的来回刮擦着细嫩的甬道壁,烙铁一般的阴茎,在尖叫声中,毫不留情,一次次撞开甬道的尽头。
事后,躺在拉尔夫怀里,我捏了捏他的肱二头肌,漫不经心的想,这算传说中的alpha男吗?一身的硬实的肌肉倒是和床上的表现表里如一。
再然后,我们一起去浴室洗澡。
花洒里的水流冲下来,我用沐浴露揉搓了一下拉尔夫的阴茎。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拉尔夫看上去有点儿害羞。
这个晚上,我虽然没有到真正阴道高潮的程度。但整个性体验是好的。
不知道我们还会不会有再见下一次的机会。
***
我之前看了一种说法,说那些美妙的sex和love,才是珍稀的罕见的可遇不可求的——性和爱本来就是种超能力。平庸的性,和平庸的恋爱关系,才是我们平凡人生活的常态。
既然如此,别在开始就期许过高。反正,人都是要死的——只要是好的体验,感受到就算赚到。
抄一段破产姐妹里max说的:
you can’t keeping freaking out
你总是动不动就崩溃
because you’re not where you want to be…
on vacation or in your business.
就因为天不从人愿,事不从你心
i mean, it’s life. lower your expectations.
人生就是如此。别总是期望太高。
(追-更:danmeiwen.cloud (woo18))
巴黎情欲日记(纪实,NPH) 哈佛男孩陶艾伦 巴黎的六月,天黑的晚。晚上九点,天还是淡淡的茶水色。
微拱形的新桥上,陶艾伦迎面向我走过来。
——灰色t恤牛仔裤,双肩包,短头发不太夸张的竖起来,是个正常清爽的亚裔男孩打扮。
陶艾伦叁十多岁,是个出生于美国东北部的abc,毕业于波士顿剑桥城那两所“你奶奶都知道的大学”中的一所。
丝毫不令人意外,陶艾伦在纽约从事金融行业。
丝毫不令人意外,陶艾伦说他热爱旅游——是啊,不然他怎么会在欧洲疫情还没消停的六月出现在巴黎?
我们在塞纳河的左岸边行走。我很快发现我听不太懂陶艾伦说话。
陶艾伦说他最喜欢的几个旅游目的地是塞浦路斯、雅典和莫斯科。
——很好,我就听懂了莫斯科。
陶艾伦开始讲不同国家的建筑风格的时候,没听懂的我,插话问他:“你说你去过几十个国家旅行,那你是每次旅行的时候,都会约会女孩吗?”
陶艾伦说只有很少的几次,上一次还是很久之前在香港。
我们在巴黎圣母院对面的河岸上坐下来。喝了酒,聊了聊。
陶艾伦说他从初中开始学法语,他说他发现,加拿大法语与法国法语中有太多不同了,比如某个动物的说法,魁北克会说a,而法国会说b。
我听了半天,也没听出来这个法语词是啥。
最后手机查出来是类似狐獴的一个词。
——大哥,这位姓陶的来自东北的大哥,别说加拿大法语了,这玩意中文我也不能知道是啥啊?
我想起之前不知道在哪儿看了个纪录片,讲“聪明药”滥用的。
(已查,是netflix 的take your pills(药瘾) )
利他林之类的药品,本来是用于add/adhd的治疗。但因为这玩意可以帮助人长时间集中注意力,结果在某些美国高校的考试周,以及在某些需要996的行业被滥用——not surprisingly,比如华尔街。
影片里有一个特别可爱的吐槽,这样说道:
“去曼哈顿中城的一家医院,告诉他们你在金融行业工作,医生会说:“哦你在金融行业工作?当然了你肯定有adhd,让我来给你开药吧。”“
我于是问陶艾伦,do you work long hours ? (你每天工作很久吗?)
陶艾伦巴拉巴拉一堆,大意就是他现在在纽约工作,如果他选择调到伦敦,工作时间就会变少。但是工作就会更执行层面,不那么有意思。简而言之,他还是比较喜欢纽约总部,虽然工作时间比较长。
等他说完了,我继续问, do you use smart pills ? (你用聪明药吗?)
陶艾伦一脸不知情的答,whaaat ?
在鸡同鸭讲了一阵后,陶艾伦说,you mean drugs ! (你说毒品?)
for you it is drugs?(对你来说是毒品吗?)
yes. (是。)
so have you ever you used it? ( 所以你用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