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情欲日记(纪实,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狐狸吃烤肉的小说
他从衣柜里摸出一个安全套。结果开始戴反了,他翻过来,就准备往上戴。
我一脸黑线:“还有安全套吗?换一个吧。“
丹尼尔很听话的换了一个,然后开始操我。
这位也是那种喜欢大力抽插,往深处戗的画风。
结果操到一半,又半软了。丹尼尔从我身体里抽出来,给自己手交。
我搂住他,亲吻他的脸庞和脖颈,温柔的抚摸他的身体。
他最后射在了安全套里。
我亲吻他的脸庞,表示对之前指交的感谢。
丹尼尔有点心虚的问我:“你刚才爽到了吗?”
我实话实说:“有啊,刚才指交真的挺爽的。”
“那你,刚才高潮了吗?“
“那倒没有。不过快感挺强的,你指交技术也好,谢谢你,丹尼尔。“
我想起之前,睡阿尔文的时候,没好意思及时feedback,导致最后体验没有最优化的事儿。
于是我说:“对了,丹尼尔,我就想跟你说一下——也许每个姑娘都是不一样的,但在我这,”高频率“比”大力度“重要。“
我没别的意思,就真的只是想单纯给一下反馈。虽然我不觉得丹尼尔有再来一次的体力,但也至少可以造福下,未来的某个姐妹嘛。
着名教育家弗洛朗先生说过:“男人并不是女人肚子里的蛔虫。“(——弗洛朗: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够了你别老cue我了!)作为女士,你需要清楚表达你的需求。让男人改进,并给予及时的反馈。在他不断的提高改进中,你才能得到最优化的体验。
等等,咦?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所以女人们都是product manager(产品经理)吗? :d
在我的反馈过后,丹尼尔忽然问我想不想再来一发指交。
“好啊,“我说。
丹尼尔同志很快用行动给了我惊喜。他那灵活有力的手指,同时实现了“高频率“和”大力度“。给我带来了一波波强烈的快感。
房间里又响起了抽插的水声,伴着我的呻吟。我很快搂着丹尼尔的半边肩膀,呻吟声带了哭腔。
只听见“哗“的一声,我喷了半床的水。
丹尼尔似乎兴奋的不得了,加快了给我指交的速度。我也继续在快感的云端上盘旋。
一边抽插,一边还说:
“你喷了我一床,naughty girl。“
“现在怎么样,还敢说entrepreneur不行嘛。“
我搂着他的肩膀哼哼唧唧,稍微挪了挪位置,因为刚才那一片全都湿了。
此时,我发现丹尼尔又硬了。半硬半软的那种硬。
“你还想要吗 ?“ 丹尼尔问我。
“我不想要了。但我可以帮你。“我说。
我俯下身给他口交。我尝试吞到喉咙深处,一边抚摸他的睾丸。丹尼尔似乎很喜欢这样,低声呻吟起来。最后,他通过自慰,得到了高潮。
在丹尼尔的“贤者时间“,他躺在床上喘气,我再次亲吻他的脸庞表示感谢,告诉他那次指交潮吹爽极了。
对了,我和丹尼尔,刚才其实是在铺平的被子上面做爱的。
我真的喷了很多很多水——多到什么程度呢,丹尼尔把被子掀开,发现下面床单也湿了——这可是冬天的被子。
我有潮吹的体验,但不记得有“被指交到直接潮吹”的体验。这也算是解锁了新体验了。(感谢丹尼尔!)
事后,我们穿好衣服,回到客厅,友好的又交流了一下。
丹尼尔给我倒了杯水。我拿着水,在客厅里逛来逛去,向丹尼尔为需要更换被套床单而道歉,赞美他们客厅里水晶杯种类之齐全,又感叹丹尼尔的xx游戏各版本收藏之齐全——同一个游戏,从版本1一直到n,还加上各种特别版)。
“可惜,如果不是宵禁,我们还可以再呆一会,一起玩一会儿游戏,“我笑着说。
“对呀,可惜了,”丹尼尔附和我,也笑着说。
临别气氛是不错的。
我们吻别。
我离开。
丹尼尔家旁边有个超市,我还顺便去买了点菜。乘地铁回家,转地铁的时候,大概是兴奋的劲儿还没完全过,我居然下错了站。嗯,白白浪费了一张地铁票。
快到家的时候,我给丹尼尔发了条信息,丹尼尔很快回过来。
这一来一回的小信息,清楚总结了我的周六晚上的经历:
“谢谢,体验很好 :)”
“很乐意效劳 ;) “
“thanks, it was good :) “
“with pleasure ;) “
“merci c’était bien :) “
“avec plaisir ;) “
我估计,一个亚洲妹子,在他身下,喷了一床这个事——丹尼尔肯定要拿去和朋友吹嘘很久。
可那又怎么样呢,我开心了就好了啊。
另外,今天周日,我跟我叁年前的crush过的丹尼尔,莫名又聊起来了啦!
丹尼尔还主动加了我的脸书!开心的转圈!!!
(我其实曾经视奸过他,但没有加过)
===
(天啊!!!!!!
为什么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回复啊!!!!!!!
谢谢读者小天使们,爱你们!
等我忙完了一个个回你们哈!
对了,大家喜欢这种跳脱的文风吗?
其实我本人生活中比较跳脱,真不是什么温柔性感风哈哈哈哈~
下一章预告 : 法国医生小哥哥。
很忙~ 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更~ )
巴黎情欲日记(纪实,NPH) 法国国家队运动员(h)
纳比尔,二十五岁,在tinder上认识的。
他是法国田径国家队的运动员。住在离巴黎几十公里的高水平运动员训练中心。
我顺手,谷歌了一下他。他的最好名次是某田径单项法国前几名。应该是那种能参加奥运会预选赛,但是千年陪跑,进不了正赛的那种水平。
纳比尔开车过来我家。他开车的时候,手机开了信息自动回复(我之前只见过中老年开这个): “我正在开车,若非紧急情况,请勿打扰。”
纳比尔真人是好看的,跟insta上长得一样,有北非血统的大只帅哥——高高的,宽肩膀,浓眉深目,穿着运动风。
我猜想,纳比尔大概是个自控也很能坚持的男孩子。
毕竟,纳比尔是个,经过了2020年,也没有退役的现役高水平运动员——2020年,欧洲各级别田径杯赛、锦标赛全部取消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他同时读了staps(运动科学)学位,也考了教师资格(在法国,这个不容易的),同时兼职当体育老师。
此外,纳比尔告诉我,因为他是运动员,所以他滴酒不沾。
我合理怀疑,纳比尔从未碰过酒精。因为后来,他告诉我,他从七岁开始,就被选入田径大项。少年时,选定专项,开始比赛,成绩不错。后来就一直是专业运动员。
——小时候不能喝酒,成年了,是专业运动员也不能喝酒。
插一句,作为一个地铁写手,写这段的时候,我旁边的大叔,正在看报纸,大概是
lt;
lt;l’équipe
gt;
gt;(队报),一眼扫过去,大标题清晰可见:
“neymar ne pourra jamais renoncer à la fête”
(内马尔从来无法拒绝寻欢作乐)
让人不由感叹,竞技体育多么仰赖天赋。
***
大个子男孩纳比尔,告诉我他早上刚刚去了理发店。
他卷曲的黑棕色短发,留了两叁厘米的毛桩,边缘整齐。
由于我一向对不同职业充满了好奇心。我也没睡过专业运动员。我就让他聊了聊他的经历。大概就是一个体育苗子,经过不懈的辛苦训练,长大了成为了一个不错的田径运动员的故事。
其实还是挺有故事的。但主要因为我也不太懂这个领域,所以也没能问的更深入。
后来,我们开始脱衣服。我裙子底下穿了蕾丝连体内衣。纳比尔看到了,他说: “hmm,tu te fait belle pour moi。”(你为了我,刻意精心打扮过。)
我有些听不得这种话,立即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我穿漂亮的内衣,是为了我自己更自信更开心,干你鸟事?
但我没有表现出来。大概是不想破坏气氛。
在床上,我摸着他整齐的短发,告诉他我更偏爱短发男孩。这倒是真的。
纳比尔收拾的很干净。身上是淡淡的沐浴露和止汗液的味道。阿拉伯人种,不应该这么光滑。猜测是刻意除了毛。
纳比尔硬件还成。我给他口交,他给我指交。
前戏的时候,我预告他,我喜欢高频率,不喜欢大力度。
结果,纳比尔太过于从善如流了。他尽力高频率了,但是完全牺牲了力度。轻飘飘的,我没有感觉太爽。
后来,中场休息了一下。
中场休息的时候,纳比尔暗示我给他口交。
我用撒娇的语气说:“好啊,那你先给我口交一下。”
他停顿了一下,告诉我他从未给女生口交过。所以他不习惯,但是他可以用手满足我。
“我也是,”我说。一边盯住他的眼睛,微笑。
“你也是什么?”
“比起口交,我更愿意用手。”
前面提过,我个人对于被口交,几乎没有生理需求。我没有感觉特别爽。我生理上更喜欢被指交。如果男生技术好,指交,我是能爽到的。
如果男生清洁到位,气氛也到了,我也愿意口交。我对此没有阴影。
——我也明白,男生更硬,接下来的流程才更顺畅。
只是,有的时候,我有点儿看不得——那些希望享受被口交的男生,却从开始就没有为女生口交的打算。
所以有时,我会主动要求,男生为我口交。
纳比尔不吭声了,默默给我指交。技术一般。
休息完了,我们又来了一轮。换了两次姿势。还成吧。不太出色。
最后换回传教士,开始感觉还不错,直到纳比尔慢慢停了下来。
我不想等到他再次加速了,我说: “纳比尔,我不想要了。”
纳比尔停下来了。我们坐起来。
我心平气和的问他: “你本来能射的,为什么故意放慢速度?”
“我想时间长一点,让你感觉更好。”大个子纳比尔摸了摸自己的短头发,说道。
“这不会让我感觉更好。对我来说,质量比时间重要。”
”d'acc(知道了),“纳比尔问,”那你高潮了吗?”
“没有高潮,但我获得了快感。” 这是我对于这个问题的标准回答——就算体验不太好,我也会这样说。我觉得,男生也不容易,鼓励为主嘛。
对了,我小姐妹说了,我对男孩子们,大多数时候还挺nice的。我小姐妹没说错,你们看,对吧?(笑)
结果纳比尔接着问:‘’你是不是不太容易高潮的体质?”
???
这是什么傻逼问题?
“不,我其实还挺容易高潮的,” 我微笑着回答道。(这其实不太确切)
纳比尔没吭声,自己去了浴室。
他回来之后,我告诉他,我一会儿要去取快递——意思是说,他没啥事就可以走了。
于是,喝完了那杯可乐之后,纳比尔站了起来。他挺高,肩膀也宽,像只大熊。
我也站了起来,轻轻抱了一下他。
“我忘了告诉你,纳比尔。你的肩膀很宽(large),我刚才觉得很有安全感。我想,这一点,有人告诉过你的吧?”
我说的是,之前纳比尔传教士姿势操我的时候,我搂住他的肩膀——那时,真的感觉他的肩膀,尤其的宽阔。
纳比尔微微的笑了:“对的,有人说过。谢谢。“
我们吻别,他离开。
***
客观的说,纳比尔总体还是有礼貌的(我能感觉到他不是故意得罪我的),长得不错,谈吐也还可以。
但是,在性上,我觉得他技术不行,又不够放松。我不太喜欢。
此外,由于兴趣职业领域不同,我们俩也没太多智力的碰撞。我也没啥智力上的收获。
应该不会见下一次了。
不过,试了试,我也挺开心的。现在,我也睡过职业运动员了。我对这个职业,没有myth(迷思)了。
给我自己的小总结:
1. sex上,运动员不一定比普通人行。
耐力好、有肌肉也不一定行。毕竟,床上运动,需要的不是同一个地方的肌肉。由此推知,c罗其实也不一定行。
其次,身体的确重要,但技术更重要。
2. 放松才能享受性爱。
我觉得纳比尔不够放松。除了口交那个事之外,他太想在sex上表现好了。
我能够感同身受纳比尔。因为我在生活中得失心也特别强。
但其实不用这样,你是来操她(他)的,又不是来高考的。
就算临时不举了/射的太快了(女生版:失去性趣了/放了个屁/肚子上的赘肉被看见了),说到底,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对吧。共勉,just chill and relax。
3. 交流了一下,我感觉规律性的运动也许能提高自控力。
我从小到大,都很佩服自控力强的人。2021年,就算因为疫情不太方便,我觉得,还是得想办法培养一个运动习惯。
4. 我可能还是适合睡知识与兴趣领域相关的人。
就算最后,没有好的sex经历。也至少可以有些智力上的碰撞,学到一点什么嘛。
感觉还是实用主义一点比较开心。
这里化用一个杨笠的梗,送给我未来要睡的男士们:”这个姑娘只是想睡你吗,不,她一定是想从你身上学到点什么。 ”
(感谢各位的厚爱!是你们把我从坑的边缘拉了回来!
我还有好多故事都想分享给大家呢~
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希望在鼠年之前,我能更新下一章!)
巴黎情欲日记(纪实,NPH) sm初体验(1)
勾搭上弗朗索瓦
这还是一月份发生的事情。
我当时也是在tinder上match到弗朗索瓦的。
弗朗索瓦的profile写的很清楚——他是sm爱好者,他是经验丰富的男s,找女m。
照片上,瘦,肉眼可见的毛发充裕,蓄了郁郁葱葱的大胡子。
哦,就是那种在我国西北边疆地区,会被抓的那种大胡子。虽然,嬉皮士胡子是不是差不多也长这样?
我一直想试一试sm。更准确的说,我想试试自己有没有受虐者倾向。
我总是,想当然的,觉得我自己有一点儿m倾向——我有过那种被迫性交的性幻想,虽然从未实际操作过。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两周。
我也知道了弗朗索瓦的一些基本信息:叁十岁出头,是个音乐制作人,现疫情期,赋闲在家。一米七几,瘦弱,有过丰富的性经验。单身,离过婚,有子女。
我一向对生活抱有好奇心,我盼望能够体验生活——可我厌恶风险。
于是我直接问他:”既然你有丰富的性经验,你身体健康吗?最近体检过吗?“
弗朗索瓦倒是坦荡,直接发给我了他最近的体检报告——包括各种性病项目的那一页。
阴性阴性阴性阴性。
我也告诉弗朗索瓦: &
我从未试过sm,我还是有点儿害怕。并且我也担心我自己的安全。我想提前要你的地址,发给我的朋友。以防万一,你看可以吗?”
弗朗索瓦挺爽快的发给了我。他似乎并没有太多关于隐私的顾虑。
我谷歌了一下弗朗索瓦的全名,搜到他几个社交网络的账号,和他参与创作的歌曲。应该是真名字。
弗朗索瓦问我有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我想了想,告诉他,我接受不了,在我身上射精这一行为。脸上,肚子上,胸上……我不希望我沾到一丁点精液。
弗朗索瓦表示他记住了。
我下定决心要见弗朗索瓦了。
我们约定了“回形针“这个词作为安全词。
弗朗索瓦说我不用准备什么,因为他那工具齐全。
但我依旧,在淘宝海外站,买了12个一套的bdsm工具。比较便宜的那种。
心理上虽说准备好了。但时间上很不容易配合上——法国宵禁,晚上六点之后禁止出门。
六点啊!大家甚至都没下班啊!
终于,一月的某天,在一个远程工作的下午,我搭乘地铁,去了弗朗索瓦家。
弗朗索瓦说,希望我不要穿内衣内裤。
我只穿了裙子和黑色的丝袜,真空出了门。
我的裙子长度够,外套也不短。但是地铁上的我,感觉下体凉飕飕的,十分放不开。
***
初见弗朗索瓦
刚见到弗朗索瓦的时候,我被吓着了。
我这人,本质上是个怂逼。在我不熟悉的场景下,我一般可怂了。
我想在这里迅速描述一下,弗朗索瓦的真实形象——-比照片上还要茂盛的胡子,穿了一条沙滩短裤,没穿上衣。晒黑的浅棕色皮肤,上半身裸露,胳膊上胸上,都有浓密的黑色体毛。
你们见过叙利亚恐怖分子的新闻镜头吗?对,就差不多是那个画风。
弗朗索瓦家,也是那种典型艺术家的感觉,乱。
他们家还有一种,混杂着烟草、大麻和宠物的味道——像是去某些养宠物,却又没时间打扫的朋友家里,你能闻到的那种味道。
这些因素混在一起,让我感觉一下子特别恐慌。我紧张到,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我进门,弗朗索瓦本想直接过来亲吻我。
我拒绝了: ”我觉得很不自在,不想这么快。“
弗朗索瓦很礼貌的告诉我:“别担心,戴戴,你怎么自在,我们就怎么来。”
我问: “你们家是不是养了猫?我对猫毛过敏。”
弗朗索瓦说,他并没有养任何宠物。
他问:“我能怎么做,才能让你放松一些呢?”
我说:“能把窗户打开吗?”
弗朗索瓦把窗户打开了。
我又问:”你有酒吗?”
弗朗索瓦变出半瓶麦芽威士忌。
“sorry,我明天早上还要上班,威士忌度数太高了。”
最后弗朗索瓦给我倒了一杯水。
喝完小半玻璃杯水后,我冷静多了。
我坐在弗朗索瓦的榻榻米上,他开始抚摸我,我越来越平静放松。
他准备脱掉我的连衣裙时,我注意到他的电脑和蓝牙音箱,还有几个屏幕,全在榻榻米旁边。
彷佛脑子里有警铃响起来,我整个人又僵硬了。
我犹豫了一下,说: “你这些电子设备亮着,让我觉得很不自在。能把它关掉嘛?
弗朗索瓦开始没有明白,他大概以为我是嫌屏幕太亮。就把两个显示器给关掉了。
我想了想,说:”抱歉,在电子设备旁边脱衣服,这让我觉得没有安全感,并且不自在极了。能麻烦你,把这些电子设备都关掉吗?“
弗朗索瓦摊摊手,表示他能理解。于是,他把主机、屏幕、音箱等等所有能发光的电子设备,都关掉了。
我抱了抱他,说:“谢谢你啊。我知道这种无端的怀疑,是很糟糕的事情。我也对此感觉愧疚。但是,如果不这样的话,我真会浑身僵硬的,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
前戏与正戏
之后,我们就开始正事儿。
弗朗索瓦没有用我的工具,用的他家的工具,震动棒,也用他的手指。
前戏做了很久。弗朗索瓦的指交手法熟练。生理上爽的确是爽的,我也湿了。但也没有到高潮的程度。
弗朗索瓦本来就很硬。我又给他口交了一会。不久,他开始操我。
弗朗索瓦整个硬件不错,性器大并且硬。技术也熟练。
但弗朗索瓦的体力非常一般。可能因为他太瘦了。
另外,弗朗索瓦似乎也需要spanking(打屁股)那些sm元素,来使他自己保持兴奋。
全程,弗朗索瓦有咬我的胸,打我的屁股,和大腿,还有作势掐我的脖子。
因为之前有交流,我知道他完全是“收力”的。但真的还挺疼的,尤其是spanking。
在带有疼痛的sex过程中,我的确得到了快感——但我觉得,这是震动棒,指交,和抽插带给我的。
同时,我认为,如果没有疼痛,我会更加放松、会感觉更好——因为我很大一部分注意力,都被肉体上的疼痛给吸引了。这也导致我,没能充分享受到,来自性爱本身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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