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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情欲日记(纪实,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狐狸吃烤肉的小说
(弗洛朗篇完。
另外,看过masters of sex的朋友,有人记得mrs. scully去咨询,得知自己从未高潮过,是哪一集吗 ? 我找了一下,没找到是哪一集。
如果有人记得,能告诉我,那句virginia的原话,我记得是对的吗?
下一章预告:会写一个在投行工作的小哥哥,小哥哥是非裔法国人~
好奇大家对小哥哥们的看法,也想知道大家对我文章的建议~
请大家多多评论呀~ 鞠躬~ )





巴黎情欲日记(纪实,NPH) 黑白混血投行男(1)
前面提到过,从上个月(2020年12月)起,我重新激活了tinder账号。
年底,我在tinder上match了阿尔文。阿尔文有着棕色的皮肤,漂亮的眉眼——一眼看上去,像黑白混血的那种长相。反正光看照片,是我的菜。
阿尔文的年龄和我一样大。他的tinder资料上,填了他的职位名称。
具体不细说了。那职位的名字,一看就知道是搞investment banking的——投行男。
和阿尔文match之后,我们真真没说多少话。
两人互相回复都是那种“想起来才回”的画风(刚看了一下尤其是我哈哈哈~),像极了十几年前的网络bbs跟帖。
先是商业互夸。阿尔文夸我好看又有魅力,我礼尚往来的夸回去。
阿尔文问我是哪里人,我说中国人。
阿尔文问我来了多久,为什么来巴黎?
我答,2020年刚来的,中法航空专线,专门为了给你们快递病毒。
阿尔文有些答非所问的说,那你一定是个美丽的病毒。
我说,对啊,我和我美丽的999个病毒朋友,我们都很高兴能过来法国。
我就是很喜欢开这种张牙舞爪恶意满满的玩笑。
过了一天,阿尔文问我,想在tinder上找什么,是想找一段严肃关系,还是为了找消遣?
大概隔了一个小时,我看到消息,才回答:”为了共度一段轻松愉快的时光。如果意外坠入爱河,那将是额外福利,我会很开心。“
阿尔文秒点了喜欢这句话,并表示非常同意。
他马上问我要手机号。我给了。
几乎是立即,我就在whatsapp上收到了阿尔文的打招呼信息。我回了个问好的消息。
那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一分钟之后,阿尔文问,我们能不能打电话交流一下?
我拒绝了,说自己不太习惯接不熟悉的人的电话。
他秒回,说他理解,语气礼貌。
然后继续发信息问我晚上想不想,一起喝一杯酒。
对,他问的就是当天晚上。
这真是个他妈的没有拖延症的男人。
我提醒他,法国所有酒吧早已经禁止营业几个月了。
阿尔文说,可以在他家喝。
我提醒他,别忘了法国政府宵禁令——-晚上八点之后禁止出门。
阿尔文说,宵禁的晚上,开车几乎不会被警察查。一般都是行人被查。因为什么什么原因。最后,他又举自己的例子,说宵禁几个月以来,他晚上时常开车,在自己家和父母家之间流窜。从未被查过。
竟讲的有理有据,我有些被说服了。
可能也因为太久没过夜生活了,我有点心动。
但我几乎从不接受最后一刻发出的邀约。于是我拒绝了,告诉他我有事要忙。但之后若有机会,可以再约。
“那明天晚上呢,你有没有时间?我开车过来接你。”他追问道。
我犹豫了一下,问他希望约几点钟喝酒?
阿尔文说,他希望约明天晚上九点半。说完又解释道,因为他不能确定自己的下班时间,所以想约晚一点,这样就不会出现约会被临时推迟,让我白白等他的情况。
我刚打了一条,那喝完之后你开车送我回家吗?
还没来得及发出去,那边又发过来一条——-如果喝完酒后,你愿意在我家过夜,我会很开心。
得,都解决了。
我删掉那一条没发出去的信息,写道:“告诉我,你不是连环杀手吧?”
他很快回:“我倒希望我是。但我并不是。我只是一个老是加班的普通巴黎社畜。”
结尾加了个惨兮兮的表情。
我回:“那你难道不害怕,我其实是来自中国的连环杀手吗?”
最终,我们约了次日晚上九点半,一起喝酒。
次日中午,他很礼貌的询问,他已经确定自己晚上能早些下班了,有没有可能把约会时间提前一点?
最后阿尔文,于晚上八点钟,来到了我家楼下,接我。
我穿了条蕾丝边黑裙子,浅色外套,妆画的也还挺满意。挎包里,装了睡衣和简单的洗漱用具。
我下楼,看见阿尔文站在车旁边等我,没带口罩。
我借着路灯光看清了他的脸。
真人长得还行。除了肤色比我想象中的要深一些。
他和我打招呼,主动和我行法式贴面礼。挺搞笑的是,我口罩都没来得及摘下来。
我注意到他明显的巴黎口音。哦,这是一个巴黎本地男孩子。
我上了车。
我对车并没有太大兴趣,但公平的讲,那是辆挺漂亮的车。
车程大概叁十分钟,我们在车上聊着天,气氛非常融洽。
聊到后来,快开到他家了,我们居然开始幼稚的互相立flag,都吹自己特能喝。
阿尔文问我喜欢喝什么。我先说了干白葡萄酒,又想到刚立完的flag,补充道:“威士忌!”
结果到他家,他真的拿出一大瓶700cl的臻享版jack daniels。我立马秒怂了。又不是周末!
我说,我们还是喝葡萄酒吧。
我们最后喝的红酒。
阿尔文家一室一厅,装饰的不错。
冷色调为主,现代风。有大片灰色的软毛地毯。
那酒挺好喝。我也知道了更多关于阿尔文的信息:
阿尔文是在法国巴黎出生的移民二代。
他父母当年是从某岛国移民到法国来的。
这个岛国是某着名旅游目的地,当地人种混杂。
这大概也解释了为什么我第一眼看他照片的时候,就觉得他长得像黑白混血。
在tfi电视台的法国政治搞笑模仿秀的背景音里,我们坐在沙发上,聊的挺开心。酒也喝的挺开心。
我问阿尔文,会不会说这个岛国的语言。阿尔文说他会,因为他和祖母聊天的时候讲这个语言。但他讲的不地道,会夹杂标准法语词,能轻易被听出来并非土着。
我说,来来来,你说两句听听。他就真的乖乖的说了两句。
真的,句子里夹杂法语词,感觉类似新加坡华人在说中文。
阿尔文说的两句话,翻译过来。
第一句是:“我觉得你是一个漂亮的女孩。” (je trouve que t'es une très jolie fille.)
还有一句是:“我很高兴能和你待在一起。” (je suis heureuse d'être avec toi. )
我说,谢谢。
阿尔文开始吻我。他的吻那样轻,温柔的像是怕吓走了蝴蝶。也没有任何动手动脚。
我刚在心里想,这难道是一个乖孩子?
他就打破了安静问我:“你地点最特别,最印象深刻的一次性经历是什么样的?“
我想了想,说:“在法国中部的乡下,在蝉鸣声中,和满天星星下面。”
“所以是在野外?”
“不,是在车里,” 我笑了,并问他,“你呢?”
“在夜里的某片迈阿密海滩。“
“和一个美国姑娘?“
“是的,和一个美国姑娘。“




巴黎情欲日记(纪实,NPH) 黑白混血投行男(2)(h)
阿尔文又问:“你的性幻想是什么?“
我挑了一个情节比较轻微的说:“在办公室或者会议室,反正工作场所,“
“你这个完全可以实现啊!“他笑着说。
“就是得冒着丢掉工作的风险。” 我说。
他笑,我也笑,笑完了我问他:“你呢?“
“也许是同时跟两个姑娘?“ 他想了想,说。
“这大概需要过人的体力?或者两个姑娘是bisexual?“我吃瓜评论道。
阿尔文自己转开了话题。
他说他自己做爱的时候,他总会把是否能给女生带来愉悦,放到很首要的位置上。
“服务型人格?(on dirait serviable ?)”
他不答,又开始吻我,这次稍重些了。他把我吻倒在在了沙发上,轻轻抚摸我的大腿。我穿了薄薄的黑丝袜。
“你希望我脱掉丝袜吗?“
“脱掉吧,” 他笑了笑,一边也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阿尔文明显是有健身习惯的人:宽肩,明显的肱二头肌,腹部没有一丝赘肉。
他笑吟吟的问我:“你想去参观我的卧室吗?”
我们于是从客厅去了卧室。
床很大,king-size。
阿尔文不喜欢太亮的灯光。他熄了灯,点燃了香薰蜡烛。
很快,阿尔文脱得精光,我脱得只剩下了丁字裤。
他拨开我的丁字裤,把手指插入我的花穴,抽插着。我很快湿了,我喜欢被指交。
几分钟后,我开始给他口交。他的性器也是棕色,不太长,但很粗。
我们成了一个类似69的姿势。
他本来就很硬,被口交后更硬了。我也已经被他的指交插湿了。
当他套上安全套,压上来,想用传教士的姿势,插入我的花穴的时候,我在他耳边用撒娇般的语气说:“阿尔文,你可以给我口交吗 ?please。(tu peux me lecher, stp ?)”
其实我对口交没多少器质性的需求。但是因为我给他口交了。我希望阿尔文能给我服务回来。
阿尔文照做了,虽然他没有给我口交很久。
阿尔文终于用他那很粗的阴茎插入我。传教士的姿势。
我是有快感的。虽然没有高潮。
阿尔文虽然粗,但技术不算好。但我能感觉到他在尝试取悦我。
他把我的腿压到头上,换了点角度。似乎在寻找我的敏感带。
也不知道——阿尔文在哪儿学的 ,每次在高频率抽插了几下之后,总会稍微停一下,用龟头卖力在疑似敏感带的地方用力磨蹭。
(顺便这里,想问问大家,这个拿龟头用力磨蹭女生g点区域的做法,是一个男性常用的性技巧吗?姑娘们,你们有因为这个,而获得过阴道高潮吗?)
大概不同女士的阴道构造,区别真的挺大的。反正阿尔文的这个做法,在我这里一点都行不通。
作为一个姑娘,我并不是小黄文里那种,天赋异禀能够随时高潮连连的好命体质。
根据过往的体验,我自己的阴道高潮,需要男人准确找到敏感带的位置,并且高频率多次撞击敏感带。撞击力度也非常重要,但没有高频率重要。
但阿尔文尝试取悦我的目的那样明显,我真没好意思当场告诉他:“你别蹭了,你抽插速度快一点就好。”
事后,我其实有点后悔,哈哈。还是以前弗洛朗先生说的对啊(可以参考前面的章节)——给大家复习一下,中心思想是:操你的男人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如果不好意思表达出来,男人怎么知道你真正想要什么呢?
阿尔文维持的时间没有很长,不久就射精了。但,真的也不算短,过得去吧。
阿尔文射精之后,并没有马上取下安全套,而是主动过来抱我,让我躺在他的胳臂上。他温柔的拥抱我,亲吻我的脖子,抚摸我的后背。足足有一两分钟。
你们看,感觉在这方面,阿尔文的基本素质还是有的。
他这样做,至少没有让女生有那种,被男生“爽完了拔屌走人”的那种被冷落感。
这个听上去非常容易,但真不是所有男生都能做到。比如我某任极爱干净的ex,他就无法忍受,射精之后,不马上去浴室清理这一行为。
在一个温柔的吻后,阿尔文松开我,去了浴室,清理他自己。
不到一分钟,阿尔文就回来了,又把我抱在怀里。我惊奇的发现,他已经又硬了,非常硬。
怎么,这位先生,难道都没有传说中的“贤者时间”的吗?
他把手指插入我的阴道,我们很快做了第二次。先传教士,再后入,我有快感,但也并没有高潮。持续的时间跟第一次差不多,算不上长,但也还能接受。
又是一阵亲吻抚摸的“后戏”。阿尔文又去浴室清理。很快,回来之后,他的性器又已经硬的像铁了。
我和ex们都有过一天内性交多次的体验,我也遇见过能持续性交很久的男人(比如那位连操了我几个小时不带歇的弗洛朗先生)。
但我真的是第一次遇见阿尔文这种连硬叁次,中间几乎完全没有“贤者时间“的。
“你又硬了?(encore?)“ 我笑了。
“你让我兴奋,(tu m’excites beaucoup) “ 他吻我,”告诉我,你最喜欢什么做爱姿势?“
“勺子,“我答,”做爱的同时被抱在怀里,这让我很有安全感。“
我说完后,阿尔文从背后温柔的把我整个人圈在怀里。然后,他扶住粗粗的阴茎,斜刺入我的花穴。
他把我圈在怀里,一边抽插,一边揉捏着我的乳房。
“你的皮肤真是光滑又柔软,” 他温柔的抚上我裸露的肌肤。
阿尔文绝对不是唯一一个这样评价亚裔女人的男人。我从前也听过类似的评价。
我在他的怀里,觉得舒适又安全。在阿尔文有节奏的操弄中,我低声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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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珍珠和收藏呀~
不过我其实更想看到大家在评论区与我交流交流^
随便说点什么都行!
评价小哥哥也行~ 给我提关于文章的意见也行~
分享一下自己特别爽的姿势~ dating app的狗血经历~什么都行~
真的看到任何评论,我都会很高兴的~
写到后面,你们要是觉得哪个小哥哥好,我甚至都可以再联系一下,就为了写update!
作者每次刷新的时候,看到有新评论超开心的!
看到没有新评论,就会有点失落~
觉得自己似乎有点attention bitch哈哈^^还请大家多多评论呀~)




巴黎情欲日记(纪实,NPH) 黑白混血投行男(3)(h)
不知怎么的,我们又换回了传教士的姿势,他把我的大腿压到最大限度,然后操我。
昏暗的烛光,微微映出阿尔文的侧脸。黑暗中,他的侧脸剪影竟如此优秀。每个起伏转折,不高一分,也不低一分。
快感一波波袭来,我紧紧搂住他的肩膀,轻咬他肩膀处的肌肤。在搜寻之下,他终于狠狠撞击上了我敏感带的位置。
我几乎尖叫起来,他又撞击了几下,我感觉我近乎达到了高潮。
很可惜,就在此时,阿尔文第叁次射精了。我从云端又掉了下来。
阿尔文并没有马上抽出来,他依旧趴在我身上。黑暗中,他温柔的注视我,抚摸我,拥抱我。
阿尔文的躯体和拥抱都暖和极了。他又温柔的吻上我的脖颈。那个吻,温柔绵长却密不透风。
我搂住他宽阔的深色肩膀,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决定说一个谎。
“我刚才高潮了,”我在他的耳旁轻轻的说。
阿尔文似乎楞了一下,然后他继续了那个无休无尽的吻。
在他第叁次射精之后,我们像两只交颈的知更鸟一般,在大床上肌肤相贴,缠绵了许久。
阿尔文是真的和我一样,享受性交后的缠绵?还是只是想取悦我呢?
我不知道。
后来,我们分别洗漱好了,干干净净的躺在阿尔文的大床上。
他大概是喷了淡香水,是我不熟悉的味道,但是很好闻。
那时候,不算晚,晚上十一点。虽然阿尔文次日早上七点半还有个重要会议。当然,远程的那种。
我穿了吊带丝绸睡裙,舒适的躺在赤裸着上半身的阿尔文怀里。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阿尔文说,他们的远程会议,一般不用开摄像头。半年前,2020年盛夏的时候,一次远程会议,他在家裸着上身,和客户和同事开会。结果不知道怎么的,不小心就打开了电脑的摄像头。
阿尔文自然是乱了手脚,赶紧毛手毛脚的关掉。从此,阿尔文得到了一个大教训,不需要视频的时候,用不胶布,死死的粘住摄像头。
“那你觉得你客户当时看见你了吗?” 我在阿尔文的怀里,笑的咯吱咯吱的。
“我觉得她肯定看见了。可是她表现的,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阿尔文做了个沮丧的表情,说。
他用了“她”,这还是个女客户。
我更是笑得不行。
那是当然啊。假如我是这位客户,遇见这种情况,肯定也会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的。
“没事,至少你身材练的这么好。对了,那你们最后那个case谈成了吗?”
“这个case,最后倒是谈成了,” 他说。
“那你觉得,是你的腹肌,还是胳膊,最终促成了这一case呢?”我打趣他,然后轻轻摸了摸了他的肱二头肌。
他低头吻了下我,然后故作神秘的说:“嘘,别告诉别人——这是我们部门谈成case的锦囊妙计。”
我们还闲聊了些别的。我还挺喜欢听阿尔文说话的,总带些娓娓道来的感觉。
巴黎口音轻快模糊,有股懒得张嘴的劲儿,仿佛天然带些调侃与不在乎。但阿尔文讲话风格,又基本是诚恳平实的。这让阿尔文讲起话来,听起来刚刚好——不太严肃无聊,也不太轻浮炫耀。
不知道怎么随便聊起刚刚过去的2020年。在整个法国几乎陷入停滞的2020年,阿尔文所在的m amp;a组却一直忙的团团转。在疫情和萎靡经济的双重影响之下,许多法国公司都倒闭或者濒临破产——这也使得他们m amp;a组,在过去的一整年里,接了无数的大小公司并购案。
我表示理解,顺便表达了一下对2020年的感慨。
我不记得我的这个感慨有没有传染,至少哈欠是互相传染的。
我躺在阿尔文的宽阔的臂膀里,我们很快双双沉入梦乡。
不知道睡了多久,大概是胳膊被压麻了,阿尔文稍微动了一下。我睡在他怀里,也迷迷糊糊的被弄醒了。
我也稍微换了换姿势。我搂着他的胳膊,双腿松松的骑在他粗壮的右腿上。他有意无意的蹭了蹭我的下身。迷糊中我哼哼了一下。
阿尔文吻了吻迷糊中的我,忽然在我耳旁说:
“你令我兴奋。我很想要你。你现在想要吗?”
我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笑了,说:“好啊。”
厚厚的窗帘拉着,只有微弱的烛光在晃动。
黑暗中,阿尔文开始给我指交。随着手指的抽插,快感向我袭来。我呻吟起来。
他忽然翻身压住我。他拨开我的丁字裤,按住我的大腿根,毫无预警把粗壮的龟头顶进我的花穴,开始大幅度抽插。
不同于之前的温柔,阿尔文的动作略带些粗暴。我还没有湿透。他的阴茎又格外粗。
开始是疼的,但快感很快盖过了疼痛。
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这样被阿尔文粗暴的操弄,让我心理上,有了种被强迫的特殊快感。
我的呻吟声大概很快带了点哭腔。
昏暗的烛光下,我搂住他的脖子,头埋在他棕色的宽阔肩膀里。感受他粗壮的性器一次次撑开我的甬道。
“你让我如此兴奋(tu m’excites tellement),“阿尔文在我耳旁说。
他禁锢住我的手腕,把粗壮的性器一次次狠狠顶到我的甬道深处。
这是今夜的第四次性交。
阿尔文这次维持的时间,也和之前差不多。不长不短。
快感当然是有的,但我没有高潮。
结束后,阿尔文照例把我搂在怀里,我亲了他一下,说:“阿尔文,有人告诉过你,你性器特别粗吗?”
他笑了,说:“有的。从前有女孩告诉过我这个。”
“还有些什么别的反馈?”
“很粗,但谈不上很长。”
这回我笑了,因为真的是这样。
“你这用户反馈还挺精确,“我笑着说。
他笑了笑,问我:“你睡过更大的吗?“
我快速回忆了一下,叁年前弗洛朗的尺寸,觉得两个人粗度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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