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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情欲日记(纪实,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狐狸吃烤肉的小说
“你有什么x幻想吗?“ 被指交过后,我忽然问。
“当我年轻的时候,我有。“
“你说的好像你是个老人家,“我笑,”是什么?“
“在田野上za。“
“为什么?“
“我不知道……大概就是因为我喜欢大自然,喜欢夜里的田野。“
“在星星下面(sous les etoiles )。”
”对,在星星下面。“他重复了一遍,”你呢?“
“在办公室(dans les bureaux )。“
“办公室?”托马斯律师笑起来,“你实现过吗 ?“
“并没有,“我答。
“我在拉德芳斯某栋的二十七楼上班。“
“这算一个邀请吗,先生 ?“
托马斯又试图留宿我,我用“没有准备过夜,需要卸妆“的理由拒绝了。
不久后,开了灯,托马斯的脸和耳朵都充血发红,像极了喝酒上头。
据说,我们托马斯律师,明天没法继续远程工作。
他需要早起,穿好西装打好领带,去对接某个律师事务所的同行们。
托马斯送我到楼下,走之前我们吻别,他说希望我们还能有机会相见。
为什么不呢 ?
虽然有一点照骗,可托马斯是个g净可ai有礼貌的男孩子。
虽然在sex上,托马斯律师这次,发挥的好像略有失常。
雨后的街道空气清新又g净。
在法国政府规定的八点宵禁之前,我回到了我自己家。
(下一章预告:
我至今为止最好的xt验,一个器大活好的法国小哥哥~)





巴黎情欲日记(纪实,NPH) 器大活好弗洛朗(1)
最近有一次,和同在法国的小姐妹们聊闲天。
聊到sex的时候,我们聊到各自最好的性体验。
我当时说,有个法国哥们,大概是我艳遇史上一个里程碑的人物。我们只见过两次面,但他贡献了我至今为止最好的性体验。
我还信誓旦旦的跟小姐妹们说,我估计会一直记得他的名字------弗洛朗,因为体验实在是太每秒太令人印象深刻了。
我是叁年多之前,在tinder上认识弗洛朗的。
算起来,弗洛朗是我人生中第叁个,和我有过性关系的男人。
2017年初春,我单身,住在巴黎。
我开始使用tinder,在上面match男孩子。然后有选择性的和男孩子约会。
那个着名的tinder问题------“what are you looking for on tinder?(你想在tinder上找什么?)” 的法语版,“tu cherches quoi sur tinder ? “
------ 那个时候,我应该是被问过很多次这个问题。
对啊,我到底是在找什么呢?
一段严肃关系,一个炮友,或者just for fun?
我不记得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了,大概是那种很官方很没劲的回复(langue de bois)吧。
回想起来,那个时候,我其实完全不知道自己想在tinder上寻找什么。
作为一个亚裔姑娘,我在全世界最适合调情的城市之一,用tinder,约会同样年轻的法国男孩子。有照骗的,有可爱的,有我没看上的,也有没看上我的……
一般都是巴黎市中心的咖啡馆,或者酒吧。
但,每当男生暗示,喝完酒要不要回家坐坐的时候,我总是微笑拒绝。
我甚至从未与他们中任何一个接吻。我其实也不排斥,但我不记得那时有接到过关于吻的暗示。
大概是我当时聊的话题总是过于正经,吓退了那些可能的吻?
现在的我,猜那时候的我,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大概是想找一个男朋友的。
约会了五六个男孩子后,我在tinder上遇见了一个叫丹尼尔的男孩子,并且crush上了他。
现在想想,我估计,以丹尼尔的视角来看,我这个crush,真纯属碰瓷。
短信发了不少,但其实我们一共才见了叁面。
丹尼尔当时问我要不要去他家,我说,我明天上班得早点回家。他问我到底“想找什么”,我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连“想找男朋友”都不敢说。最后居然还告诉他说,我喜欢他。
哎,真是怂的令人不忍直视啊。
但有的时候吧,这人上头了就是上头了,crush就是crush了。
我还很是难过了一阵。
***
在夏天的尾巴上,重振旗鼓的我,除了在巴黎蹦了许多迪,还在tinder上刷到了弗洛朗。
弗洛朗那个时候好像是叁十叁岁。
我至今记得弗洛朗某张头像照片,黑衬衣,棕色短发,绿眼睛,高额头,白净的脸,大耳朵,直视镜头。看上去坦诚又聪明。
没聊几句,弗洛朗就约我出来喝一杯。我同意了。
弗洛朗并不住在巴黎。他住在巴黎远郊,迪士尼乐园旁边,离巴黎有五六十公里。所以他开车来的。他开一辆黑色的bmw,看上去挺新,应该是才换不久。
我们早该想到的,周六晚上八点半的巴黎圣米歇尔大道,停车位这种东西,能找到的几率估计与中彩票不分伯仲。
在开车转了几圈,并与我电话交流之后,弗洛朗最后把车停在了禁停区,让我先上车。
我们两个人准备换一个地方喝酒。
回想起来,我那天大概有点overdress了,穿了一件红色吊带裙,还穿了一双黑色高跟鞋。不像去约会,十足的像去夜店蹦迪。
弗洛朗就真的完全长照片上那个样子,居然还穿了同一件黑衬衣。
弗洛朗那个长相,怎么说呢,我觉得有点像年轻时候的保罗-瑞安(paul ryan),美国一个保守派政客,之前当过众议院议长的(如果大家想搜,务必请搜年轻时候的照片哟~)。腮帮子好像要小一点,但整个脸部架构是像的。
我上了车,坐上副驾驶座。弗洛朗侧过身子,对我点头示意,歉意的笑笑,并与我行贴面礼。
他开动了车。
然后他才慢慢开口。向我解释情况和道歉。
他的声音是那种低音炮,还带点烟嗓。绿眼睛,高额头,短发,说话不慌不忙......虽然我不算颜控,弗洛朗也说不上帅的惊人天人,可他的相貌真的就恰好长在我的审美点上。
没开几步,我们的车直接就堵在了拉丁区。在堵住的车流中,我们随意闲聊起来。
大概是谁先问起周六过的怎么样,这种客套的问题。
我们就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说着说着,我懊恼起中午不小心扔进洗衣机的丝绸衬衣。弗洛朗抱怨起周六他还不得不加了一天班。
“这可是在法国!你们公司难道是中国老板吗?还是犹太老板?” 我开了个玩笑。
没想到,弗洛朗的公司还真是个犹太家族企业。我们都笑了。车里满是欢快的空气。
车流终于动起来,弗洛朗往西北边开。我们很快来到了,巴黎东北角的蒙马特高地。可是,周六的巴黎蒙马特,不比拉丁区人少,也是人声鼎沸,没有空的停车位。
在蒙马特弯弯曲曲高高低低的小道上,转悠了几圈之后,我们又放弃了蒙马特高地。
弗洛朗又往西开,想开到香榭丽舍大街一带,那里至少有付费的地下停车场,更大可能有位置。
车开到协和广场那个十字路口,在那个发光的摩天轮底下,我们遇到了一个特别久的红灯。
一直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我大概是一直朝向弗伦特的。
弗伦特不急不慢的回头,绿眼睛与我对视,然后他那么自然的,凑过来吻了我。
那个吻是那样自然而然,不那么激烈,但温柔而绵长。
车载广播低低的播着舒缓的法语老歌。我闻到他身上chanel de bleu淡淡的香水味。这个在法国烂大街的男香,却刚巧是我最喜欢的香水味之一。
终于变回了绿灯,弗洛朗把车开上香榭丽舍大道。
车徐徐前进着。车里安静了一小会儿。
香街高高的路灯照在行道树上,而车被拢在行道树的阴影里。
弗洛朗忽然开口,说话依旧是慢慢的:”你想和我回家吗?“
我不说话,只久久的盯住他看。我知道男人的余光在看着我。被看了一会之后,他轻轻笑了,他好像想开口说一句什么。他也许想说句”不愿意也没关系”之类的话。
在他开口之前,我抢先说:“好啊。我愿意去。”
弗洛朗大概有点吃惊,他挑挑眉,然后笑了。他笑起来,真是眉目舒畅。
“好啊,那我们回家,”弗洛朗说。
弗洛朗把车,从香街的一头,开过地下停车场的入口,开到另一头,从凯旋门处拐上城郊的方向,再开上巴黎环城公路。
我忽然开始笑,笑个不停:“我是不是疯了呀?”
“为什么这样说呢?”弗洛朗问。
“我都不认识你,现在居然要和你回家了?我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如果觉得不安全的话,你想要我的姓名和住址吗?你可以发给你朋友。”
弗洛朗的声音,低低慢慢的,有种让人心安的魔力。




巴黎情欲日记(纪实,NPH) 器大活好弗洛朗(2)(h)
根据gps,从巴黎到位于77省的弗洛朗家,有五六十公里的距离。
我们在路上开始闲聊,弗洛朗向我聊起他的工作。他在一家做太阳能设备的中小型公司做项目经理,职位性质比较多面手(polyvalent),工作时间长,加班也很多,但奖金丰厚,赚的不少。
弗洛朗问我周末空闲时间喜欢干什么。我说读读书,随便写些东西。
我也问他。他说他自己很热爱运动,也喜欢看各种体育比赛直播------尤其是网球足球和赛车。另外,他还喜欢看电影。
我于是提起我刚读的一本书,那本书刚刚在法国改编成电影,我想当然的以为他会感兴趣。
结果,弗洛朗只是笑了笑,问我:“你很喜欢看书吗?”
“算是吧,你呢? ”我说。
“我完全不是(pas du tout)。“ 他继续笑,然后问,“你是不是那种念了很多书的女孩子?“
“我不知道。反正我从六岁起一直在上学,直到现在。”
他又笑,然后问我:“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quel est ton style de gars)?”
“又高又聪明(grand et intelligent),” 我很快回答道。
他继续那样,浅浅的笑。
我们上了巴黎环城公路。环城公路嘛,总是弯道接着隧道。天已经黑了,可弗洛朗开的很快。
出了巴黎环城公路,又左拐右拐的开了几段。
依旧是快。我们超了不少车,但是车上的挂件并没有太大晃动。
我们很快上了向东的高速公路,我说:“我觉得你车开的很稳。“
他微微笑了笑,说:“我以前,给一个公司的ceo,做过两年司机。”
我其实还挺吃惊的,因为这和他现在的工作领域差的太远。
路途很长,弗洛朗开始给我讲他以前的经历。
弗洛朗初中没读完,就辍学了。
插一句,他这个情况在法国很不寻常。在法国的教育制度里,义务教育是从3岁一直到16岁高一,按道理是强制的。去年(2020年)好像法律重新修订了,义务教育年限,延长到了18岁。
辍学之后,弗洛朗断断续续做过很多短期工作,工厂里流水线拼装厨具,当快递员,等等。后来又做了司机。再就是再现在这个公司,开始是销售。后来老板很赏识他,觉得他做事踏实肯吃苦,给他升了职。他后来干的也很不错。
弗洛朗似乎很满意这个做了几年的工作,有成就感,工资不错,奖金充裕-----多劳多得嘛。虽然,加班实在太多,年假也从未休满过。
可也是凭借这份工作,弗洛朗换了好车,也刚刚贷款购入了一套公寓。
不记得说到哪里的时候,弗洛朗表示了一下对于十四岁辍学的后悔。
我其实并不熟悉辍学少年们的生活。
我说:“念书读大学,也就是为了之后找一份满意的工作嘛。你现在也有了喜欢的工作,不是挺好的嘛。“
“大概吧(pas faux),“他笑了笑说,”可我觉得我至少应该读完初中 (mais au moins j’aurais d? terminer le collège quoi)。“
“我那个时候太年轻了,“ 他总结说。
远远的,一个高速路牌告诉我们,离法国东部城市兰斯reims还有130公里。
“看!我们离目的地兰斯(reims)不远了哎!(allez, reims, c’est partie !)我打趣到。
“午夜之前,我们就能到兰斯。就等着咱们明天泡在香槟桶里,喝香槟了。”弗洛朗配合了我的打趣。
兰斯所在那个大区,是法国的香槟产区。
***
我们当然没有去兰斯。
我们到了弗洛朗家。准确的说是他父母家。弗洛朗暂住在他父母家。而他父母去度假了。
那是一栋两层的独栋房子。进去之后,内部结构是那种法国上世纪的实木风------木门,木地板,木楼梯,木书柜,都涂了蜜色或者深红色的油漆。看起来暖和又温馨。
除此之外,他家,有挺多,那种看上去挺古董的东西。
金棕色的自鸣钟,古典花纹的镀金花瓶,马格里布风格的挂毯,精美的瓷玛丽亚坐像……
凭那座玛丽亚坐像,我猜这是一个法国典型的泛天主教家庭------父母比较信天主教,子女基本上不信教,但小时候受过洗礼也有教父教母;但子女成年后结婚,可能也会选择去教堂,毕竟“更有仪式感”。
弗洛朗把酒柜拉开,里面有许多酒。他问我:
“你想喝点什么?”
我手指直接指向那瓶jack amp; daniels:
“威士忌。”
他一下笑了:“你这么厉害的吗?”
“我现在感觉不是很放松(je ne suis pas très à l’aise),酒精可以帮助我。”
他想了想:
“你想要一杯甜甜的马天尼吗,小姐?”
我同意了。于是他给我倒了一大杯加冰的红色马天尼。
弗洛朗去洗澡了。
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那杯马天尼很快被我喝光。
我也去洗了个澡。然后,我穿着我的红色吊带裙出来,没有穿胸罩。
我光脚走下台阶,走向坐在沙发上的弗洛朗。
电视上正在播放巴黎圣日耳曼的球赛。看到我来了,弗洛朗就把电视关掉了。
我坐到沙发上,弗洛朗旁边,问他:“你喜欢巴黎圣日尔曼吗?”
“那个男人会不喜欢足球呢?”他并不正面回答我。
“你在卡塔尔土豪为他们烧钱之前就喜欢他们了嘛?” 我笑着说。
弗洛朗回头,轻轻刮了下我的鼻子,然后指指远处的摆着的一张照片。
那是十岁左右的弗洛朗,一双大耳朵,浅棕的头发,穿着巴黎圣日耳曼的深蓝球衣。
我看到茶几上,弗洛朗又给我倒了半杯红色马天尼。
我毫不客气,拿起来,喝了一大口。
“你现在放松些了吗?”弗洛朗看着我笑。他温柔的吻我,把我吻倒在沙发上。与此同时,一只手摸上我的乳房,一只手摸进我的裙底。
在一楼客厅棕红色的皮沙发上,他脱下我的裙子,抚摸我的身体,给我指交。他的指交技术好的出奇,我很快就湿的一塌糊涂。可是,当等他带上安全套,扶住性器准备进来的时候,却怎么也进不去。
他勃起的性器太大了。还非常粗。我从未见过那样粗大的性器。
就算,到现在为止,我想,那都是我见过的最大的性器。
我明明很湿了,却不停的重复疼疼疼。进一个头都疼。
“我们去卧室好吗?” 弗洛朗抽出来,温柔的说。
我们就去了二楼弗洛朗的卧室。平整柔软的大床果然比紧绷的皮沙发令人放松。
弗洛朗又开始给我指交,在他缓慢插入第叁根手指的时候,我感觉到下体一片清凉------他用了润滑剂。
他又开始试着进入我,传教士的体位,还是有一些疼,但是可以忍受。
他在不停尝试进出。终于他用了力,把巨大的性器顶入大半。我叫出声。
他开始抽插,他的性器真的硬的像铁,每次都插到最深的地方,我跟着抽插的节奏呻吟起来。
我很快发现他在寻找我的敏感带。还是传教士体位,他一边抽插,他一边把我的腿压到最大角度,然后放到他背上。然后就不往最深处插了。而是试探性的顶在某一块区域。
是贝齿死死咬住的下唇,还是大腿根部的无意识的抽搐,泄露了我的秘密?
弗洛朗很快就找到了我的g点。他用大手按住我的大腿根,狠狠撞击我的敏感带。
我达到了我的第一次高潮。
美剧《性爱大师》里有一个情节,斯考利夫人来马斯特斯医生和维吉尼亚这里咨询。当被问到高潮的频率,斯考利夫人犹豫的回答说,她觉得她可能有过性高潮,但她不确定她是否有过的那个是性高潮。
当时气氛尴尬,最后维吉尼亚回答:“如果你无法确定你是否有过性高潮,那你就是没有过。因为当你性高潮的时候,你一定会知道那就是性高潮。”
you will certainly know it when you get it。
如果你高潮了,你必定会知道。
在那一刻,我从未那样确定自己高潮了。
我高潮的一个表现是失声。
弗洛朗肯定也感受到了。可他完全没有收力,继续大力抽插着。
我几乎被操的眼泪汪汪。
我们又换了姿势,我跪在床边,他从后面后入我。
铸铁一般的性器在我的身体里进出。快感是有的,但很疼。与润滑无关,我早已兴奋的透湿。
大概抽插了半分钟,疼痛并没有消失,我主动停止了性交: “弗洛朗,抱歉,我疼。这个姿势我疼。“
弗洛朗说了声抱歉。然后开始温柔的抚摸我。给我指交。
我一直很喜欢指交。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我身体里探索,总让我感觉舒服又兴奋。
但我对口交却感觉一般。特别是那个时候,我像许多姑娘一样,我不能放松的享受口交。我会担心,面前的这个男人,他是真的愿意吗?还是不得不?我有异味吗?
(我的这个心魔,后来完全去除还得感谢,前面提到过的萨沙小同学。萨沙可以随时随地毫无负担的为我开始一段口交。感谢萨沙小朋友。)
更何况,弗洛朗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当他开始给我口交的时候,我很快觉得自己浑身僵硬------那种感觉,就像小时候忘了背课文,又被老师抽查到,只好在众人的目光里站起来,然后四肢僵硬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
我变换姿势,轻轻握住弗洛朗的下巴。他抬起头看我,我与他密密的吻在一起。我很喜欢那个吻,温柔绵长而又不过于拖沓。
那个吻结束之后,弗洛朗问我:”你不喜欢我给你口交,对不对?“
我下意识就要解释:”不是这样的。你口交的很好……“
”但你不想要。“弗洛朗说。
温柔的绿眼睛,就那样看着我。
”戴戴,” 他叫了我的名字,然后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你要知道,我不是你。你喜欢什么,想要什么,或者不想要什么,或者我让你疼了,你一定得马上告诉我,这样我才能够知道。“
我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我想了想,点点头。
“这对我很重要。”他停顿了一下,亲吻了我的脸颊,在我耳旁轻轻的说:”你知道吗? 取悦面前美丽的小姐,永远是骑士最首要的任务。“ (la première priorité d'un chevalier est de tout faire pour plaire à la belle demoiselle devant lui. )




巴黎情欲日记(纪实,NPH) 器大活好弗洛朗(3)(h)
他顺势搂住我。我们仰下去,我躺在了他的胳臂里。我看他,他示意我转身。我向左侧转过身,侧躺着,背对他。他抱着我,我们就彷佛两具汤匙,温柔的重迭在一起。
我抬起右腿,他试探着把坚硬的龟头挤进来。开始疼了一小会,后来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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