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情欲日记(纪实,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狐狸吃烤肉的小说
“就那个上次在巴黎12区搭讪你的中国人?”
“他是法国人。他在巴黎出生的好不好!你个布列塔尼佬!”
“他之前每次给你发那么长的信息,你就回他一小段,我保证你没有喜欢上他。“
萨沙有一个神奇的ai好,就是翻看我手机上的聊天记录玩。当然他只能看懂法语的。
“你实在是太无聊了,萨沙。“ 我摇头笑。
萨沙翻身,再次压住我。他吻住我,那个长长的吻,柔软却密不透风。
“我又y了,戴戴。”
希望那晚,我们没有给萨沙同学的隔壁邻居,造成太大困扰。
***
萨沙次日的火车,回布列塔尼,过圣诞假期,加寒假。
我还要再呆一天。之后也可能回巴黎跨年,萨沙把钥匙留给了我
“我一月中旬回来。”萨沙蜻蜓点水般的亲了我一下,和我告别。
“那个时候肯定不在巴黎,我会把钥匙扔在你信箱里。“
我回亲了一下他:
”祝你假期愉快,萨沙。”
我很快回了z城。
之后的2020年一月,疫情在法国已初步爆发。法国的药房里已经买不到任何口罩了。
萨沙一家自然也没有去泰国度假。
萨沙好像又开始实习了。圣诞假,实习,寒假和远程工作交杂在一起。萨沙就一直乐不思蜀的呆在布列塔尼。
我们联系频率并不高。
萨沙时不时会给我发些短视频,跟中学朋友的party,新款游戏,游泳池,和两只热ai疯跑的狗。
我有的时候会夸奖两句,不想回的时候就点个like。
后来三月,疫情很快席卷法国。三月初,整个法国lockdown(大封锁)。
我买了很多吃的,不出门。
到五月底的时候,我有点情绪崩溃了。
萨沙用messenger问我:“你最近好吗 ?”
“不是太好。”我说。
萨沙的电话很快打过来,我按掉。再打过来,我再按掉,回了条信息:
“sorry,我现在不太想说话。
“你又不开心了吗?“
“你要不要去刷下tiktok?要不要吃点巧克力?你有时间打打游戏吗?”
“lockdown(大封锁)还有一周就结束了。到时候我来找你,好吗?“
我没有回,一个小时后,一条messenger的视频电话打过来。
我接起来,萨沙的脸在屏幕上晃荡,他正在下楼梯。
我没有开灯,百叶窗开到很小,屋里漆黑一片。
“怎么这么黑呀?”
“不想开灯。“
“我想见你,想抱着你睡觉。“ 萨沙停住了,大概是到了地下室,“你看这是我的健身器材。我最近在健身。我感觉有一些效果。“
“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我们一晚上做三次好不好 ?”
我总算笑了:“好啊。”
“那你买巧克力了吗?“萨沙问。
“不吃。“ 我笑,”我感觉我在lockdown期间又胖了。“
“你也许不用那么严格遵守规定。你可以出去跑步……我想说你至少可以假装出去慢跑的嘛。”
“那是,我穿运动服出去,不看到警察不动弹,见到警察就跑几步。”
“你得高兴一点啊,戴戴。看到你不高兴,我也感觉不高兴。”
“知道了,谢谢。我得挂了,你去g你的事儿吧,萨沙。”
挂电话不久,萨沙给我发了一张照片,照片上,一只金毛远远的卧在一块hse的大石头下,几乎融为一t。
“猜猜我的狗在哪里。猜对了下次请你吃大餐。”
“石头旁边。”
“这么快就猜到了吗 ? 怎么可能!”萨沙发了个委屈的表情。
我戳穿他 :“得了吧,萨沙。你这张照片上,除了石头,就是绿se的草。”
“高兴一点,戴戴!”萨沙写道,“你要想,隔离还有一周就结束了。再见到你的时候,我们一起去吃大餐。你想想,你到时候想吃什么?”
巴黎情欲日记(纪实,NPH) 00后萨沙(4)(微)
2020年春天的法国隔离,结束了。也许是都忙的缘故,我和萨沙联系的越来越少。
再见面 ,是在六月底,一个周六。我刚好在巴黎。我见完了一个朋友,看了看时间,刚好下午四点半。我忽然想起萨沙。
“我在巴黎,萨沙。你在巴黎吗?”
“我在!我上周回来的。要不要晚上一起去吃饭?“
对吃什么暂时没达成一致,天气又很热。于是我先去了萨沙家。
见面之后,我们先开始喝酒。喝着喝着就亲到了一起。
结果很不顺利。萨沙进来的时候,我疼的要命。
萨沙大概觉得是前戏不够,开始给我k0uj。
“我不想要了,萨沙。“ 我说,“我们等一会在做,好嘛?“
又喝了一会儿。终于有点感觉了,我们滚到床上。萨沙在我的身上起伏,传教士的姿势。
结果萨沙中间软了。这是我们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儿。
“对不起,“ 萨沙说。
“是天气太热了。“ 我说。
天气倒是真热。
巴黎的房子很少有空调,只有电扇。
萨沙的小公寓是落地窗,取光很好。热起来也是真热。
到晚饭饭点了,萨沙搜了一下,很多餐馆都不开门。我们都没什么胃口,也不太想出门。
最终萨沙点了泰国菜外卖。
吃菠萝牛r0u面条的时候,萨沙说 : “我要搬家了。“
“是吗 ?“ 我说,”可是你的学校不是在附近 ?“
“我九月份起,要转学了。“
“我以为你们工程师学校gra ecole项目(相当于本硕连读,含金量高),需要连读五年。你不是才读完第三年?“
“是的,我们学校就是一定要读五年。 我实习的时候想明白了,我不想念书了,我更想工作。所以我会转去xx商学院再读一年,拿个bachelor文凭,就毕业工作。我已经收到录取了。“
xx商学院,那不是一个令我熟悉的名字。
而萨沙那个工程师学校,在某一细分领域内排名全法第一。
我本想说,多读这一年,或许是值得的呢?
萨沙的成绩非常好。他还曾半带炫耀,半开玩笑的给我看过他的成绩单。
很快,我反应过来,我没有任何立场劝他。于是我闭嘴了。
“这样挺好的。恭喜。“我笑笑,然后说。
我那晚没有在萨沙家过夜。我说,我要赶晚班火车。
***
又大概过了两个月,第二次法国lockdown(大封锁)之前。一个周六,我又在巴黎。我和萨沙约了六点半喝酒。萨沙找的地方,塞纳河畔的一个酒吧,俯瞰塞纳河。
结果我在商场结账的时候,排了很久的队。又晕头转向的搭反了地铁。
我在地铁上,赶快给萨沙发信息。萨沙已经在酒吧附近,不开心的抱怨了两句。
这家酒吧不卖食物。萨沙大概是绕到旁边买了点吃的。
等我到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十分。我进去之后不久,萨沙也到了。
我们去吧台点酒。这里的酒有些贵,可能是因为晚上有表演的缘故。啤酒十五欧一杯,而一般的价格是五到十欧元。我们一人点了一杯
我已经掏出了银行卡,准备结账。萨沙背对着我。
此时,我听见萨沙跟吧台的barter(调酒师)说,我们分开结账。
我的脸腾的烧起来。
那是第一次,我和萨沙这么清楚的分开结账。
我们时常会出门吃饭喝酒。有时候我付,有时候他付,看情况,我可能付的稍微多一些,但我们从没有分的这么清楚过。
行吧。
我大概用了三秒钟接受这个小小的改变。
分别刷完卡,端着啤酒,我们坐在室外,有一搭没一搭的随便聊聊。
什么都聊,萨沙在准备搬家,之前在看新公寓。
“我可能要有一个nv朋友了。“ 萨沙忽然说。
我愣了一下,笑起来:“真好。“
过了两周,是中秋节。法国当然是不过这个节日的。
我忽然想起来,前一年的中秋节还是萨沙提醒我的。
我用messenger给萨沙发了一条:“月亮节快乐!“
萨沙本来在线,然后飞快的离线了。消息未读。
第二天才回过来:“谢谢。你也是,月亮节快乐!“
我这人一向刻薄 :“萨沙,你昨天明明在线。“
那边好像迟疑了一下,回过来:“我昨晚和琳达在一起。“
“你的新nv朋友?“
“是。所以那个时候不太方便回你。“
“恭喜!“
“谢谢。”
“等等,”我忽然福至心灵,“琳达,是去年年底,你给我看的bamble两个姑娘中的一个嘛?笑容灿烂的未来律师?绿眼睛的小学教师?”
“是的,琳达是你见过照片的那个法学生。”萨沙回答。
那是个非裔姑娘,有光泽的浅棕se皮肤,卷发。在法国最好的商学院,读商业法硕士。估计也是读书早,她和萨沙一般大。笑容灿烂的像南边的向日葵。
我忽然想起萨沙的前nv友是黎巴neng裔法国人,我也是亚洲人,忽然想开一句“绿卡婚姻”(mariage blanc)的政治不正确玩笑,像我们以前常做的那样。
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合适。我写道:
“为你高兴,萨沙。我觉得琳达看上去又聪明又yan光。“
又感叹:“哎呀,时间好快,你现在都二十岁了。”
“我过十九岁生日那天认识你的。算起来,我们都认识一年多了。”萨沙回复道。
我对这条信息点了个like。
不知道多久后,萨沙回了条信息回来,有点开玩笑的语气:
“戴戴,你现在还是偏ai布列塔尼人吗?”
***
那之后,我和萨沙再也没有联系过。
每次回想起和萨沙的相处,我都很开心。我也很感激能够遇见萨沙。
第一,萨沙是个讨人喜欢的年轻男孩子。我很喜欢他,但我从头到尾就没有对萨沙有过一丝一毫对于ai情的动心。
我就这样,没有得失心的跟萨沙相处了一年。我可以开很aggressive(有侵略x)很政治不正确的玩笑。我不在乎萨沙的眼里,我是什么样子。我也一点不害怕说错话。
我享受萨沙对我的喜欢,我也毫不犹豫的称赞他的好,和表达我对他的喜欢。我在我从前的关系里,完全不是这样的-----我那样害怕暴露自己的喜欢。而人家不喜欢我。
第二,萨沙身上有一种松弛感。我很羡慕这种松弛感。
和他呆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很放松。
我不知道萨沙的这种松弛感,和原生家庭有没有关系。萨沙很聪明。但他的父母不是那种高学历的巴黎jing英,对他似乎完全没有考预科上名校,或者考医学院的那种期望。与此同时,又提供了充裕的物质条件。
所以萨沙整个人都是松弛的。我很羡慕。
第三,萨沙小朋友,其实潜移默化的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不要怕暴露自己的喜欢。合适的表达自己的喜欢,其实本身就是件讨人喜欢的事儿。
不要被激怒,不在乎就好了。
就算没有ai情, 单单的陪伴和xa,本来就是很美好的事情。
然后,直到现在,我也没有下载萨沙推荐的那款dating app(约会软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嫌麻烦吧。
最后,我可能还是挺喜欢布列塔尼人。
(萨沙部分,完结撒花~ )
下一部分:一个tir上认识的法国律师小哥哥)
巴黎情欲日记(纪实,NPH) 律师托马斯(1)()
两周前的一个周六晚上,我重新开始用tir。
根据我照片的古老程度推断,我停用的时间大概有两年。
重新开始用的原因,大概是无聊+寂寞+拖延症不想做正事。
我删除了之前的所有match,更新了两张照片,决定重新做人。
这位律师小哥托马斯,就是我这次,我的新match中,最先开始和我说话的一个人。
托马斯一共有三张照片,一张和朋友们的大头合照,一张跑马拉松的照片,一张站在瀑布旁的全身照。
b起两年前,大概是年纪大了的原因,我现在在网上聊天很刻薄,特别是法语语境下。
律师小哥居然还挺诚恳------我抛梗就接梗,我讲刻薄的笑话就跟着接梗。
聊天的时候,托马斯用了一个从句,我回道 : “律师先生,您这法语表达太复杂了,这么复杂的一个从句,我这一住在移民区的外国人,怎么能读的懂。”
他回了一句话,大意是:“我没想到这会对你造成困难。”
我回他:“又来了,双重否定,律师先生,看不懂(摊手)”
这纯属扯几把蛋,恶意开玩笑。我在法国已经呆了很多年,法语毫无问题,网上聊天经常被错认为是法国本地人。
律师小哥居然开始道歉。
一个律师,竟然莫名有点理工男那个傻气劲儿。
因为一周之后是圣诞节假期,在巴黎的男男nvnv大多都要回外省过圣诞节。于是,至少有五个match向我表示,要和我提前订约,圣诞节假期后的第一个周末。
法国人的嘴,骗人的鬼。更何况是在tir上。
最有诚意的大概就是托马斯律师,时不时嘘寒问暖一下,也不太讨厌。
周末一回巴黎,托马斯就问我,周日要不要去他家喝酒。
法国现在依旧处于疫情防御阶段,所有酒吧餐馆不开门。
我们住的不太远,我同意了。
周日晚上真冷,我带了一瓶白葡萄酒。裹着巨大的羽绒服来到托马斯家楼下。跟着托马斯上楼。
首先,不得不说,托马斯律师长得有点照骗,真人不如照片好看。之后,我重新翻阅他的tir照片,发现,那张他和朋友的合照里,那个我认为是托马斯的人,其实是他朋友。托马斯其实是------旁边那个。
第二,托马斯家真g净啊。木地板上,浴室里,一尘不染。厕所里,十余种清洁产品一字排开。看来这是个aig净的男孩子。
我们开始喝酒,聊天。真的是很正经的聊天。
墙上挂着照片,有托马斯和他妈妈和哥哥姐姐的合照,还有哥哥一家的合照(有小孩子)。没有爸爸,我猜是单亲家庭。
客厅电视机旁,摆着小孩子的照片。
托马斯和我解释,那是他的小侄子侄nv,受洗时候的照片。照片上,小孩子摆出不愿照相的脸,明显闹得不行。
“看看他们当时闹的!“托马斯摇摇头。
但他随即轻轻补了句,但都是小天使(que nbsps anges)。
我害怕这种陌生人的温情流露,连忙转开话题。
托马斯来自巴黎远郊,估计从小就是老实读书的小孩,从本科一年级,一路读完法律硕士。本来还想读法律博士,博一的时候准备研究环保法,结果项目预算被法国环保部给砍了。肄业法学博士托马斯,于是拿着法律硕士的文凭去工作,在拉德芳斯的某家公司做法务,至今。
我们就坐在沙发的两头聊天,一人端着一杯酒,十足的像working。
托马斯忽然说:“我们要遵守政府保持一米的规定吗?还是我们可以靠近彼此,不管一米的规定 ?“
法国政府为了新冠防疫,有个公共场合“人和人之间保持一米距离”的防疫规定。
我明白托马斯在暗示什么。可是这个tia0q1ng也太糟糕了。
我于是喝酒,笑,继续聊天,一边盯着他看。
托马斯大概被我看的发毛,说:“戴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me tu veux)。”
我们又聊了一会,我们聊2020年被迫取消了的旅行计划,聊附近街区的好餐馆,聊托马斯的搬家计划。对,托马斯马上要搬家了,搬回巴黎远郊。那里可以有更大的房子,更新鲜的空气, 更多户外活动,离家人和儿时的朋友也近。
托马斯给我推荐某家餐馆的时候,用手机给我看地址。我去看他的手机,我们坐的很近。
“这家餐馆离我家好近。我居然不知道?”我对着他笑。
“是啊。很好吃,x价b也特别高。但这家餐馆,因为给有非法移民的工厂提供过公司餐食,所以有一些法律问题。老板娘人很热情也很好,她只是不太熟悉法律,所以我和我的朋友,当时也和她聊了聊……”
托马斯开始细讲他们和老板娘的交流。
我细细的抿了一口酒,不经意的看着他。托马斯是蓝眼睛。
我猛喝了一大口酒。
来都来了!我在心里想。
他还在说话,我吻过去。
托马斯激烈的回吻我,并把我压到沙发上。
作为一个二十六岁的法国男孩子,托马斯的吻青涩的不合常理。
在接吻的间隙,托马斯居然解释道:“其实我并不太经常叫nv孩子来我家喝酒,然后shangchuan。“
“2020年,谁又习惯呢?”我微笑起来,“如果我等会表现的太青涩,你别担心,我不是处nv,我只是不太习惯。“
“你想去床上吗?“ 托马斯问我。
“好啊,你抱我,好吗 ?“
托马斯毫不犹豫的抱起我,往卧室走。客厅到卧室,要穿过一个长长的走廊。我尖叫着搂住他的脖子,咬他红红的耳朵。
他的卧室和客厅一样一尘不染。
我们一起滚到床上。脱光了之后,他吻我的rufang,小腹,然后开始替我k0uj。
其实我生理上并没有特别享受k0uj。可是我现在懂得了,这是男孩子们的示好。我享受示好。
他开始替我指交,进进出出的手指让我很快sh了。
“我想要你,托马斯。“
他从我身上起来,吻我,然后lu0身出卧室去找安全套。
托马斯拿着一盒安全套回来的时候,他的x器已经是y邦邦的了。
我停止了他戴安全套的动作,主动替他k0uj。两分钟后,他更y了。
“我想要你。“我说。
他套上安全套,从背后抱住我,试图进入。居然找不到入口。
最后换为传教士姿势,才找到入口。托马斯cha了一两分钟之后,又开始指交,与k0uj,技术不错。
我当时应该是b较疑惑的,但是我也挺舒服。于是我也没有提出什么意见。
很久之后,才发现他好像已经s了。
托马斯把我放在被子底下,然后去洗g净了自己。
他回来,关了灯,钻进被子里,抱我。我也像考拉抱树, 一样抱着他。
我放松的躺在托马斯的怀抱里。
“你进了楼道,一摘下口罩,我觉得你b照片还要漂亮。“ 托马斯忽然说。
“谢谢。其实我的朋友都说我是照骗来着。“
“你的朋友们是肯定是胡说的。对了,你在看什么呢?“
我笑起来:“这么暗,你也能看见我的眼睛?“
“对啊。我很喜欢你的眼睛,它们很漂亮。“
“我也很喜欢你的眼睛。我也很喜欢你的肩膀和胳膊,让人很有安全感。“
托马斯的眼睛是湛蓝的,肩膀和胳膊,一看就是练过的。
“真的吗?2020年,健身房很久都没有开门了。“
“我觉得已经很好了。“ 我说的很由衷。
“其实你今晚可以不走的,“ 托马斯忽然说。
托马斯多毛的大腿有意无意的顶着我的ychun。我被蹭的很舒服,哼哼起来。
又是一轮指交。
我在他怀里,sheny1n起来。微弱的光从卧室门外透进来,落在我的眼睛里,照在我的脸上。
“你还要吗?”(t’en veux encore ?)
“你想要。“(t’as l’envie, coquine. )
托马斯重复着常见的助兴台词,中间忽然夹杂了极低的一句。
“我觉得我ai上你了。“(je pense que je suis tombe amoureux. )
那句声音低的,让我觉得彷佛是幻觉。但是又好像真的存在过。
托马斯的手指依旧在我身t里ch0uchaa。我的sheny1n声飞速盖过了那句耳语。
那我就假装没有听见吧。
反正我也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之类的八点档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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