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商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高广坤
易珩之视线就在她头顶往下逡巡,怎么可能放过她这细微的变化,他两手穿过她的腋下,也顾不上自己的衬衫会被打湿了,让她上半身依靠着他,他掌心半包着她的副乳,指尖划过她挺翘的红尖。
他的呼吸急促地打在她耳后,打着泡沫的手假公济私地捏着她一手无法掌握的嫩乳,她的形状并不是水球型的,而是微微上翘的水滴型,可此时他却只想用力揉捏她、爱抚她。
“嘶!”她吃痛地惊醒,两眼含了春水,双颊缀着红霞。
易珩之用放水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尴尬,再继续时手已不敢再在上游停留,仔细抹完孕肚后指尖再往下,他摸到了一片略扎手的丛林。
“师兄!”乐颜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进攻,“我自己来吧。”
乐颜拿住喷头,把自己冲洗干净。
易珩之拿了浴巾将她整个裹住,哪怕铺了防滑垫,他还是不放心,半抱着她回到床上。
室内温暖干燥,易珩之解开衬衫,之余一件贴身的黑色背心,长腿护在乐颜身后给她吹头发。
“今晚我留下来陪你睡。”
乐颜的脑袋在他手下剧烈摆动,“不必了,你明天还要……”
“明天是礼拜天。”易珩之打断她,“我睡沙发上,就这么定了。”
易珩之抛下昏昏欲睡的乐颜,独自去她的洗浴室收拾残局。
他打开淋浴喷头,将水流开到最大,确定外面难以听到里面的动静后,他才脱下皮带、裤子……终于将硬得发烫的老二解放了出来。
再硬下去,他都要看着乐颜浴袍下半遮半掩的美乳射在裤裆里了。
他把洗手台上那片潮湿的布料取过来裹住、摩擦、揉弄。
这半年他陆陆续续做过好几次跟毕业那天一样的春梦,但每次醒来换床单,看着自己一个人的印迹,怅然若失之感油然而生。
他多希望能清醒地释放一次,多想要再次回到乐颜温暖潮湿、娇嫩得好像盛开着等待他去蹂躏摧残的花心里,狠狠射进她的子宫、统统喂给她。
可是他的理智生拉硬扯地控制着他的心智,叫他不要去找乐颜。
他不爱她,甚至男女之情的喜欢都浅薄得可怜,他再去找她,那是再害她。
圣诞夜邀请她来,不过是基于相识多年的礼节,她脸蛋线条更圆滑了,整个人就算被难看宽大的羽绒服包裹,也是难再掩去丰腴与风华。
匆匆一面,他本欲趁机斩断两人的瓜葛,作秀般在一个他并没有多青睐的女人面前装出一副情场浪子的模样给她看。
她如预期般离开,他却没有预期般将她忘怀。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肤浅又对情欲掌控力不高的男人——自然而然的,他没方法打从心底将他生命中这第一个女人排除、搁浅。
这么做一点都不易珩之,拖泥带水、卑劣不堪。
在接到yum的hr电话时,易珩之整个人都是懵的,他不知道他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尤其是在听到hr说:“她已经怀孕超过5个月却尚未提出产假申请,于法规不符,但我们无法强制她提出申请,所以联系您。”
超过五个月,那不就正好是六月的那盛夏里最激情燃烧的一夜种下的吗?
易珩之整晚没有合眼,他还这么年轻,事业也才即将开始,他的人生宏图里叁十岁以前根本没有“孩子”这个计划。
可他必须要面对——尽管在今夜以前他都没有什么真实感——直到看到浑身赤裸要进浴缸的乐颜,她挺着孕肚独自在纽约彳亍近六个月,在此之前她的辛酸苦楚他丁点未闻,他终于幡然醒悟。
易珩之对着浴缸,绝望又痛苦地射了出来。
他从来没想过,他的性欲是这么难以克制又无法压抑,分明他曾经将此视如过眼云烟。如今他一闭眼,都是白雪点茱萸的景象,挥之不去。
“嗬。”易珩之冷笑,他清晰感知自己是个准爸爸的瞬间,竟是在他对乐颜欲望难以抑制后迸溅的最高点。
乐颜换完睡衣易珩之仍是没有从浴室出来,她顾不上他了,她和宝宝都得睡了。
半夜里乐颜小腿抽筋,连带臀部的坐骨神经也开始抽搐。
她浑身冒着冷汗,想要趴着肚子却不允许,想抬起腿屁股却不允许——她压抑着小声哭了起来,双唇紧抿住痛苦的呻吟,涕泪四流也不敢放声大哭。
头顶的灯光乍然亮起,乐颜习惯了黑暗的双眸眯着,她听到头顶传来易珩之焦急的呼唤:“颜颜,你怎么了?”
乐颜睁开眼,“我、我屁股和腿都抽筋了……”
易珩之手足无措地想要去抱她,乐颜揣测到他目的,推他:“别!师兄,我现在太重了。”
易珩之把她半边身子侧起,听到她倒吸一口凉气的低吟,他毫不犹豫地把她整个人都翻到自己身上,没有想象中这么重,他摸摸她的耳垂,“不重。”
乐颜双手攀着他肩膀的手渐渐搂上了他的脖子,其实这个姿势有点硌,但她觉得十分安心,前所未有的满怀安全感。
屁股的痛瞬间就缓解了,小腿的抽筋也慢慢放松,乐颜在易珩之的下巴上亲亲一吻:“谢谢你。”
易珩之笑开。
他想他是喜欢乐颜的。
又或许,只是喜欢她这样软糯温驯的模样。
他还不知道,但他总有一天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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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商战 1.14吸奶*
小狮子出生在人间四月天,这个时候坐月子是很舒服的。
乐颜生下儿子包括产后也都一切顺利,她本科时的医学系室友看到她的样貌很惊讶:“你儿子对你也太好了,你的脸竟然一点都没有被雄性激素摧残过的痕迹!”
乐颜轻拍被喂饱奶睡着了的儿子背脊,“我儿子连夜啼都很少,还这么小就知道孝顺我了!”
室友啧啧称奇,“你这还真是生了一个宝贝啊!难道就没有一点儿让你难受折磨的事儿?怀胎十个月掉下来的肉有这么听话吗?”
乐颜笑着摇头,但实际上并不是没有,只是她有些难以启齿。
她的奶水好像太旺盛了,儿子胃口虽然好,但她几乎是只要一吃东西就会涨奶,白天还好点,夜里更要不得。
别的新育儿妈妈都不喜欢孩子夜里闹腾,乐颜却极是珍惜儿子难得给她的起夜的机会,不然她储的奶水又汹涌又肿胀,她弄吸奶器都能把手酸死。
至于易珩之,孩子刚出生那段时间易珩之请了陪产假也照应得上,儿子满月后到现在都五天了,他今天才电话说要过来。
他好像越来越忙了,乐颜做完pretation合上电脑,门外响起易珩之独特的敲门方式,说曹操曹操到。
“你收拾收拾,我带你和儿子回我那儿住几天。”
儿子不能全靠桑蕊和sam照看,平日里乐颜有课也会和教授知会一下带着儿子过去上课,只有易珩之这个做爸爸的,从头到尾都像一个旁观者。
他一早就想好,只要周末有时间,他就要把母子二人接去自己的房子住,他什么都准备好了。
时隔一年,乐颜再次回到她熟悉又陌生的房间,这里已经被布置成了标准的母婴房,她平日里的用具一应俱全。
她把儿子丢给易珩之,给二人单独相处的机会,易珩之逗弄着刚刚清醒的儿子,大眼睛已经扑闪扑闪的像是会说话了,他哄着他叫“爸爸”,他也会吐几颗泡泡出来回应他。
小孩子真是神奇。
易珩之抱着娃,看着乐颜在客厅里做平板支撑恢复身材,看了会儿就背起儿子去厨房切菜准备晚餐了。
伺候完儿子喝奶洗澡睡觉,乐颜才伸了个懒腰,要去客厅继续她的健身运动。
她做平板的时候,明显感觉自己胸前那两斤肉又沉了不少。她怀孕前就是c,现在一定是到d了。
她产后身材恢复还算快,可就是小肚腩怎么都减不下去,卷腹做太多就没体力照顾孩子了,所以平板是最好的。
但是今天晚上易珩之做的牛肉酸辣汤太好喝了,她现在还觉得小腹沉沉,乳房里的奶水也蓄势待发。
她的吸奶器找了半天没找到,她只好趴在洗手台上,用小狮子的奶瓶接他明日的早餐。
她挤了半天,胸上布满了自己的指印,又痛又涨,水位线却增长缓慢。
易珩之从自己房间洗完澡出来,乐颜浴室的灯还亮着,他等了许久都没听到里面的动静,敲门:“怎么了吗?”
乐颜支吾着不肯说,易珩之直接开门进去。
自从桑蕊不在易珩之给乐颜洗了一次澡以后,之后只要易珩之有空待的比较晚,给乐颜洗澡的活都是他的。
要吃的豆腐看的春光早就都摸透了,但易珩之看到她衣衫半解,乳尖悬挂在奶瓶上空还坠着露珠的风情,小腹还是不自觉就发热了,老二迅速勃起。
他把门带上,步步生风地走到乐颜边上,道貌岸然地说:“你别挤了,你这样挤到什么时候去。”
乐颜被他宽衣解带赤身裸体地吃豆腐也不是第一次了,也就随便他剥掉她睡裙的动作了。
易珩之抬起那只被乐颜捏得红痕满满的水嫩,心疼地低头啜了口沾在乳晕上的奶水,乐颜这是第一次被他用手以外的器官轻薄,身姿不自觉战栗了一下。
易珩之自下往上圈起她涨满奶水的乳房,虎口卡在下缘,拇指轻拢,他附身下去叼住她瑟缩的红尖儿,舌头一推一抵,上唇并着下唇用力一吸,小溪潺潺般的乳汁源源不断地从射乳孔进到易珩之的口腔、食道、胃。
他觉得自己一口气就能把困扰她的所有汁源喝光。
而事实确实如此,他意犹未尽地换到另一边乳房,那一边的奶水还没有被挤过,所以更加充沛浓郁。
易珩之嘴上吸吮着,手上自然也不肯客气了。他狡猾地捏着乐颜另一边的顶端揉弄,指尖从下缘由内而外划到副乳,掌心帮忙包覆住大半包的软绵,就不肯离开了。
易珩之难耐地从乐颜胸前抬起头,她此时已是两颊桃红、眼神迷蒙了。他吻她的耳廓,坏心眼地往里呼气:“给我好不好?”
乐颜也是个正常的有欲望的女人,她几乎没有犹豫,“那个还没有来。”
易珩之没懂她的意思,乐颜两臂伸展搂住他,也咬了一口他的耳朵,“可以射进来,不会怀孕的。”
听到这一句,易珩之立马热血沸腾,血液倒冲到大脑激动不已。他单手就解了自己的居家裤裤绳,用力把四角内裤扯下来,他把乐颜的裙摆撩到腰间,扒下她底裤手指就摸了进去。
花瓣早已被涟涟春水打湿,但还没有到充沛的地步,还需船桨多划拉几个来回才能搅出更多的汁液来。
易珩之有些急躁地屈指勾了几下花蒂,乐颜敏感地颤着身子想要逃,易珩之哪里还会给她机会,抬起她一条腿把住命门就捅了进去。
乐颜无声地张开嘴,似吸似吐,说不上是痛还是爽。
易珩之把乐颜抵在洗手台上肆意抽插、猛干,他就像一个只有蛮力的毛头小子,不知疲倦地在她体内鞭挞碾压,只为搅出那最诱人的春潮。
他就这么压着乐颜,头皮发麻地在洗手台上射了一回。
乐颜一被他撤出来,连勾着他腰的腿都麻了,易珩之索性又顶了回去,里面浆汁翻滚浓稠,他和她的爱意混合在一起,又粘腻又湿滑,他一塞进去就困倦得不像再离开。
他抱着她,毋管那浪水是否会沿着腿根滴到浴室的瓷砖,走廊的地板,他卧室的地毯,他就是要驰骋在她的花穴里,最好永生永世,都不要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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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仍星~但其实只有开文一点儿肉汤,就开虐了tt
情商战 1.15争吵*
易珩之把乐颜放到床上的时候,刚刚没完全软下来的什物已再次坚硬,他躁动地抬起她的两条腿,双手从她背后扣住她的双肩,身下的动作一记重一记轻,有的时候则是卯足了劲儿要把乐颜往死里弄的力道。
刚开荤的男人就是野,一点儿都不懂得疼惜。乐颜全身是汗,吊在他脖子上的胳膊早已垂下,虚虚搭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到后来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在她体内摧枯拉朽式加速冲刺,乐颜把手捂住双唇,盖住她就要破喉而出的呻吟。
易珩之看她那样,就忍不住想玩点花样来,他撤出来把她翻过身,她的裸背曲线感美极,蝴蝶骨凛冽,往下到翘臀上还有一对浅浅的腰窝。
再往下的臀缝底部,隐约露出几根稀疏的细草,草堆深处埋了水做的人儿最甜的甘露,还有……
“唔!”乐颜猝不及防被后入,那最磨人的硬物一下子又进到了最深处,她咬住被角,花穴旋起阵阵涡流,过电般传到了她心窝,泛起无边的欢愉。
“啪!”易珩之感受到她体内卷起的巨潮,有点把控不住地在她的丰臀上拍了下,“小家伙,不等我就自己到了,啊?!”
他憋气等着她潮汐过去后,愈加发狠地挺身进入,两手还握住她的奶尖揉捏,没几下又被喷出的奶水浸湿了指缝。
终于,他的欲望攀升到了极点,他揽着她的腰摆弄最后几下,又是几注精华猛汛般倾泻而出,易珩之爽得倒吸一口气又缓缓慢慢吐出,酥麻感从尾椎骨一直蔓延,他趴在乐颜身上压着她喘息,醉仙欲死。
等情潮褪却,易珩之才从乐颜身上翻下来,他握住她下巴逼问:“为什么不叫出来?”
乐颜连摇头甩开他的力气都殆尽,嘴唇被他挤得肉嘟嘟的,嫣红饱满,珊珊可爱。她双颊的桃花绽开,眼底的流光被倔强取而代之,她的想法很简单,什么时候他能为她真正的“情动”,她就不再压抑着底线。
他吻她,她就浪叫着要他进去;他进去,她就娇喘着要他更深些。
只要他能为她真正地情动,跟她做一场真正的爱,她就随他所欲的为他癫狂浪荡,什么底线面子都不要,只要做他一个人的妖艳骚货。
而易珩之显然不懂,男人因性而爱见色起意,是和女人的第六感雷同的本能。
“以后我们就在床上帮你运动,保你一个月就能减掉小肚腩。”最后,意犹未尽的易珩之不跟她计较“不叫床”的细节了,开门见山地索要福利。
乐颜把头埋进手臂里,失神地微微颔首。
易珩之满意地将她公主抱起,仿佛又回到了孕期给她洗澡擦身的岁月里。
时光的列车上像是载了一个不知轻重缓急的扒手,偷偷把四季又调到了冬天,纽约的雪下了厚厚十几公分,行人的脚步踏过根本分辨不出方向。
这日周五晚,易珩之又像往常一般去桑蕊家接乐颜母子俩。
小狮子的门牙已经冒出一半,乐颜和易珩之商量着准备要给他断奶了。
雪下得开车也不方便,易珩之把小狮子抱在大衣内,他扭着脖子上的小脑袋好奇地望着雪白的冰上世界。
乐颜亦步亦趋地跟在父子俩身后,生怕易珩之一不留意把她的宝贝儿子也摔了。
乐颜曾经突发奇想、独立演奏过小提琴的广场是步行回小洋楼的必经之路,她看到儿子在易珩之肩头吐着泡泡睡着了,也不寻求什么仪式感了,随口就跟他说:“去年在这个广场,我在这儿架起小提琴一个人拉了一首曲子,才开个头就有一个姑娘突然上前为我伴舞……”
“噗!”易珩之显然不当回事,“您这笑话讲的可还行。”
乐颜瞪大眼,清澄的黑瞳里写满了不解,“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在讲笑话?”
“不然呢?!”易珩之把儿子往上托了托,这白胖小子真是好吃好喝惯了,怎么都能睡着,“难不成你是在认真编个谎话骗我?”
乐颜稳了稳心头的怒火,平静地问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不可能会拉小提琴呢?”
易珩之依旧没有认真,只顾着脚下,“我认识你都多久了?你会没会我还不知道?”
乐颜缄默不语,易珩之有点得意地继续,“再说你要是真的会拉,你的小提琴呢?怎么我从来没见过?”
终于,乐颜停下了脚步,她目光注视着她曾独立过的那一角。突然发现,她大学四年人生地不熟跑交响乐社团时的寂寞、得知怀孕后不知所措无人问津时的彷徨、生小狮子时的痛不欲生……统统统统全部都加起来,也比不上现在她站在他身旁,这个孤独心碎的瞬间。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是啊,你从来没见过我的小提琴。”
乐颜跟上他,却依然保持那半步的距离望着他背影,一步一步,直到抵达他的小洋楼。
她默不作声地去她和小狮子的房间整理了一些私人用品,沉默地下楼,看到小狮子已经醒了,坐在他的婴儿车里嗷嗷待哺的样子,她有些于心不忍,但还是上前亲了亲他,然后走到厨房。
他在忙着打小狮子的辅食,他是男生里难得喜欢食素的,所以很擅长处理小狮子喜欢的蔬菜。
“师兄。”乐颜叫他。
他没回头,继续调制着料理,“你说。”
“我要回去了。”
他这才停下手头上的动作偏过头看她,只见她穿戴整齐手里拎着一个背包,神情肃穆。
“以后每周五你接小狮子就好,我不会再跟过来了。”
易珩之蹙起眉头凝视她,她说得极其郑重,不像在开玩笑。
“为什么突然这样?”
“不为什么,就是突然不想再和你这样不明不白下去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易珩之面色不愈,他眉头锁得更紧,“你现在,是在跟我要名分吗?”
乐颜讥笑,“是啊,不然像现在这样继续做炮友?到何年何月?”
“炮友”这个定义激怒了易珩之,他有些失态地扬声,“你想要什么呢?做我易珩之的老婆?还是yp的少奶奶?”
乐颜不痛不痒地反问:“是啊,那你给吗?”
“那你可真是太天真了,你以为你给我生了一个儿子我就得娶你了吗?!”易珩之怒不可遏之下口不择言,“桑乐颜,你以为我易珩之是讨不到老婆娶不了自己心仪的女人才在这儿和你耗着的吗?!”
“嗬,你易大少爷有权有势什么女人没有?”乐颜气极反笑,“你既然不想娶我也好,我们还是趁早一拍两散,你可快些回国去找你的古典音乐家做少奶奶吧!”
外面响起了小狮子的啼哭,他扯着嗓子哭了半天没有人理他,便转为嚎啕大哭。
乐颜转身就要出去哄儿子,却被易珩之拽住手腕,他目光阴鸷冷冷地质问她:“你当真要我走?!”
乐颜甩开他的手,“随便你。”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沉默着望向彼此,乐颜抱着小狮子站在姑姑家门口,及肩发早已回到海藻般飘逸的长度,她双眸里的流光黯然失色,易珩之却仍在等待她的那一句挽留。
“再见,师兄。”
她转身进屋,发梢扫过他衣角,谁也不留恋谁地擦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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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提琴被寄放在乐器行所以才不在乐颜身边啊~
下章就打男主的脸!撒花!
情商战 1.16梁祝
易珩之第二天就买好了回国的机票,他到家是凌晨两点,他爸妈吓得以为家里进贼了。
他什么前因后果都没和他爸妈说,只道是自己筹划回国也有一段时间了。
孔令宁不假思索地问:“那颜颜和小狮子怎么办?”
“不知道。”易珩之脸色铁青地跟父母宣布,“以后我和乐颜之间,除了小狮子,就只剩下师兄妹的关系,就这样。”
说完就离开家,把堂弟易准支使了出来。
易准满头问号地被大堂哥在寒冷的冬夜里从被窝里叫出来,“大哥!现在是凌晨叁点!你知道我明晚,哦不是今晚八点有个多重要的约会吗?!”
“什么约会你说?”
“我死党潘绒绒七十大寿啊!”
“说人话!”
“她第一次个人独奏晚会!在市中心的音乐厅!”
“独奏什么?”
“小提琴!”
易珩之拉起易准的衣襟,“明天带我去。”
乐颜得知易珩之甫一回国就交到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小提琴演奏家做女朋友这件事,是在半个月以后了。
期间双方家长不断探她口实她都丝毫没有透露她和易珩之吵架的内容,拜托,就这么一次因她矫情而一时兴起的口舌之战,就把易珩之活生生丢下美国的事业和儿子跑回国这么丢脸的事她会说出来吗?
所幸的是,双方家长都很开明,对两个孩子的折腾都乐见其成,直到孔令宁突然发现,儿子居然交女朋友了。
正儿八经说要带回家给她和易坚瞧瞧的那种女朋友。
孔令宁听说的时候都惊呆了,她苦口婆心地劝儿子:“你跟颜颜闹矛盾归闹,你也不能就这么转投他人怀抱吧?”
“什么转投他人怀抱,我和绒绒是认真以结婚为前提谈的恋爱,妈,你要是不信我周末就把绒绒带回家给您和爸爸瞧瞧!”
“别!”孔令宁忙挥手拒绝,“你妈我经不起吓,而且交往这么短时间就能带回家的,一定是你雇的假女友!”
易珩之无可奈何地去找了他爸,一本正经地跟他爸交代了潘绒绒的家世背景、两人的恋爱经历,易坚听到最后只问了他一句话:“那颜颜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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