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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商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高广坤
话毕,拖着跟阿常一样同是一脸不可置信的乐颜上了阁楼。
易珩之反客为主的推开她房门,开灯,锁门。
锁舌“咔哒”被按下,乐颜回神,转着手腕想要挣脱易珩之的禁锢,却被易珩之顺势扬起手臂压倒了衣柜上。
易珩之从身后将她紧紧贴在沉香隐隐的梨花木门上,巧夺天工的雕花磕着她未被短裤包裹住的光洁肌肤,她不适地剧烈挣扎:“师兄!你放开我!”
她的腰线随着手臂上举的动作若隐若现,易珩之一手控在他熟悉的胯上,往上一寸是她精瘦的细腰,往下一寸是他爱不释手的丰臀。
他丝毫不理会她的推拒,比阿常更执拗地问她:“那个叫阿常的男人到底是谁?他凭什么住在这里?”
乐颜被他压得气息不稳,“你先放开我我就跟你说!”
“跟我谈条件?”易珩之恶狠狠地故意把热气喷在乐颜脖颈和耳背,手臂从她的下腹与衣柜的缝隙处横跨,他更用力地揽住她,令她圆润挺翘的娇臀与他蠢蠢欲动的下体严丝合缝。
“是不是欠操了?”
乐颜从未见过他如此粗鄙下流地说话,她顾不上其他:“师兄,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易珩之下半身撤开几分,然后模拟性交的动作用力撞上乐颜的两瓣丰臀。
“啊!”乐颜被他的举动吓出声。
易珩之开怀大笑,“叫啊!再叫响一点把守在楼下那傻小子引上来,我马上就扒了这省布料的玩意儿插进去你信不信?”
他下流的威胁转承起合,话里羞辱的意思太分明,乐颜未被扣着的另一手往后发力就要打他。
易珩之轻轻松松就控制住她,将她整个人抱紧怀中,双手用他的双臂施力困住,他把下巴缓缓搁到她肩头,这回酒味从他口腔飘到乐颜鼻下,他似脱力般逐渐放下力道,“我和潘绒绒已经分手。”
乐颜联想到他这酩酊大醉神志不清的德性,气不打一处来,正想一脚踩下去,便又听到他含糊不清地说:“老子tm为了你什么都不要了,你还不给我乖乖地回来?!还养了个野男人?!裤子还穿得这么短?!”
“这破老宅,以后得风湿了还不是得我伺候你?!”
说完他搂着她亦步亦趋地倒到她被窝里,他眼皮厚的好似打不开了,却还在一反常态地嘀咕:“我脑子清醒着呢!没喝醉!”
乐颜一脚把他踢到柏木地板上,“那你别和我睡!”
易珩之在地板上打了个滚,晃晃脑袋睡着了。
第二天易珩之是从乐颜房间的地板上醒过来的。
四月的天睡地板还凉,哪怕乐颜给他覆了被子他还是有点鼻音的小感冒了。
他想起昨夜,自己去年少时常买烟的小卖部灌了半瓶劣质的二锅头,才壮着胆儿掏出钥匙打开了那把旧锁。
后来……糟糕!他又断片了。
易珩之把被子就这么铺在地上,楼下传来煎牛排的香味,他闻着味饿了。
乐颜端着餐盘递给阿常,然后看都不看易珩之一眼,坐下就开动。
阿常也不太想理这个自称是“姑爷”的男人,吭哧吭哧把牛排嚼得稀烂。
易珩之看到阿常桌前还有一份,根本没有不请自来的无地自容,熟练又优雅地挑出夹杂在筷筒中的刀叉。
一只手摁住了那盘牛排,易珩之见招拆招直接伸长手在餐盘里切了起来。
阿常生气地冲乐颜告状:“阿姐!”
乐颜把刀柄往易珩之手背上一戳。
“你洗漱了没?这份是阿常的,你洗漱完我再给你做。”
易珩之开口,带着鼻音:“当然了,用你的牙刷毛巾漱得可干净了!”
乐颜:“???!!!”
阿常默默缩回手,好啦,牛排看在他是姐夫的份儿上让给他了。
“你洁癖病治好了?!”
易珩之叉起切好的牛排,细嚼慢咽完毕才回答:“治好了。”
乐颜端起柠檬水正要喝,听他说:“睡了一夜地板能不治好吗?”
幸好柠檬水还没喝,不然非得咳出半口来。
饭后阿常监督乐颜喷完药,才趁着天晴搬梯子工具去修瓦片了。
易珩之跟着乐颜上楼,台阶走到一半的时候他步子大,脸都快怼到她一摇一晃的臀了。
“你请假请到什么时候?”
“爸爸给我请到五一。”
乐颜一进房间就看到了易珩之的杰作,跪在地板上去迭那铺得平坦的被子。
易珩之把门上锁,看到她背对着自己挺臀拽被角的画面,硬了半路的巨物抬头之势更盛。
他随手去关窗,流水声瞬间消匿,“别迭了。”
乐颜被易珩之从身后搂住,她真是对这姿势都有心理阴影了。
“你放开我!大白天的干嘛啊!”
易珩之坏笑,“大晚上的就可以了吗?”
乐颜不接招,“师兄,你才刚分手。”
“对,失恋了。”易珩之把被铺回原样,非要她也躺倒在他昨晚睡了一夜的地板上,“还感冒了。”
“这不能怪我,我没把你这醉鬼赶跑就好了!”
“没事儿,正要休个病假,也到五一呗。”
“你疯了?!”乐颜挣扎要起来,“yp的事情不管了?”
“我爸闲得都有时间来这儿边度假边带孙子了,我还不能休个病假了?”
乐颜被揽回去,他亲热地把头塞在她颈窝里,被她扭腰时无意蹭到他的屁股撩拨得下体发烫。
他单手解了乐颜裤扣,一手从她衣摆伸进去一下就握住了她胸衣下围。
“易珩之!”乐颜生气了,“你拿我当什么呢!”
他耍无赖,“真好听!终于叫出来了!”
乐颜要把他手拿出来,裤子却已经被他褪到一半,他扒她衣物的本事向来了得。
他指尖逃离到她嶙峋的后背,指头拽住内衣扣一端,掌腹一挤,乐颜的内衣就被扣开了。
乐颜终于捉到了他灵活的手腕,“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定定看着他,疑惑中透着无法被亵渎的坚定与端丽。
易珩之由上往下,端详她细致的眉梢、水灵的媚眼、秀气的鼻尖,最后是那张形状标致的嘴唇。
易珩之是从来不吻人的,洁癖是一说,但更重要的是他情之所至的对象桑乐颜。
而她令他兽性大发的时候,从不对他露出那殷红诱人的双唇。
不是抿着就是拿手肘、手掌捂住急促的呼吸、压抑的喘息。
易珩之把乐颜枕在棉被上的脑袋抬起,他平息了一下急不可耐的欲望,低头就要吻下去。
乐颜用食指抵住了他来势汹汹的吻,“不要。”
易珩之被她的动作激怒,拿掉她的手,对准那红唇就是一阵猛烈撕咬。
乐颜使出十分力想要把易珩之推开,身上男人禁锢她的力道却是渐次加重,双唇被吮咬得已麻木,他不死心地掐着她下巴想要撬开她的贝齿。
“啪!”
终于,她狠下了心,给了他一耳光。
她没哭,可是浑身颤抖,双目赤红。
“就因为我不是你喜欢的人,你就可以这样随随便便对待我吗?!”乐颜边擦着嘴唇边站起来,“这里可是桑家!”
易珩之抓住乐颜的脚腕把她拖回来,他身形敏捷如猎豹,她娇弱的身躯在孔武有力的他面前不堪一击。
纯棉带一点软蕾丝边的浅紫色底裤被男人骨骼分明的大掌扯下,露出一片浓密团黑的小森林。拨开森林的入口,两片肉色偏红的花瓣含着两枚娇艳欲滴的花萼,花蒂在高处被人揉捏,花萼出水很快,花蜜粘稠又带着透明,带着诱人低头的芳香。
易珩之是第一次,在青天白日、自然光下看到乐颜娇嫩、充满色欲气息的小穴,他的头越凑越近……
乐颜精力耗尽放弃挣扎,她用手臂挡住眼睛,直到腿根内侧传来易珩之厚重的鼻息,她才略有所觉地要去夹紧双腿。
“啊!”
她的花穴被一条灵活的软体袭击,花萼连同花蒂被上下其“嘴”,她瞬时浑身无力,下面的小嘴被另外一张嘴翻搅、吸吮着,甚至还发出了“啧啧”的声响。
“师兄……”乐颜被他的舌头挑逗得魂飞魄散,她觉得自己头昏脑胀眼冒金星,“快停下来啊!”
他根本听不见她的规劝,舌尖一下一下在她最敏感的蒂头拨弄。
“啊~”
在他生疏却大胆的“吻技”下,乐颜娇唤着泄了身。
易珩之被淋了满腔花蜜,意犹未尽地从她的腿根撤出头颅,一面舔着唇一面褪下裹在自己高涨到血脉贲张的硬物外的布料,挺身一个深埋——
他终于插进睽违数月的花穴里。
来自广坤的留言:
对于这种臭表脸的男主,咱大小姐那一下扇得好!扇得妙!【坐等第二下.jpg】
反正师兄虐了大小姐的心,大小姐就要虐得他身心具废xd
善良不卡肉的广坤明儿早八上肉!来看!二星!





情商战 2.3书桌**
乐颜和易珩之上半身的衣物具未褪尽,易珩之挺动了一会儿就开始解身上的衬衫。
乐颜的胸罩在被他撞得一颤一颤时,早已被推到脖颈处。易珩之不给她脱,就这么隔着她的雪纺衫,叼住她激凸的乳头,边揉乳肉边湿吻着。
“我来吸吸看,还有没有奶水了!”
易珩之义正辞严的说法把乐颜给听笑了,两人终于拨云见日。
易珩之抬起头,眼里盛着难得一见的柔情似水,“现在还说我随便吗?”
乐颜双颊红光满布,她害羞极了,睫毛遮住眼帘别开脸不看他。
易珩之坏心地用力一插,一下子就顶到她深处的g点,她没忍住,“呃”的一声从喉间溢了出来。
易珩之春风得意,荤话不用酒就自然流露:“口都口完了,还娇羞个什么劲儿?!”
“嘶!”
她不服气地拧了他一下,春水滋养着的媚眼斜睇他时,看到他红印未消的侧颜,心中不忍,抬手轻抚摩挲。
易珩之下体浸在水润的温床中,时重时轻地抽插,沉醉得不可自拔。他把着乐颜肥美的臀瓣将她上半身捞起,倚靠到自己身上,她乖巧地把双腿盘到他精壮的腰间,胸前形状姣好的大白鸽蹭着他赤裸的胸膛,他每将她上抬几寸,嫩白的水乳也跟着在他胸口划拉一寸,一上一下的双重磨合,好不刺激。
“颜颜!”易珩之情动地叫她。
“嗯?”乐颜的长发被他狂狷的挺动抽插震得散乱缠绕,她的视线都被遮挡得时隐时现。她抬手从头顶把海藻式长发拨到脑后,小穴随着她后仰的动作又紧了一圈。
易珩之被她这动作撩得舒爽万分,他重新放倒她,双手扣住她的肩膀,俊颜埋在她芬芳的青丝间,下半身悄然退出半分,霎时就感到身心都空虚了几许。
“说几句我想听的!”
乐颜勾在他腰上的双腿难耐地颤动着想要找寻到让他进得更深几分的姿势,而他偏不如她所愿,四处躲闪着就是不给她。
“师兄~”乐颜花穴痒得跟蜂蛰了似的,她小屁股一撅一撅得上扬下压,他却总是袖手旁观让她不得其果,“给我……”
易珩之拍了下她作乱的屁股,“不说就叫!不然别想好过!”
她情意迷乱地递唇至他耳畔,上气不接下气地轻吟:“操我。”
易珩之被她那个“操”字弄得没到高潮就胜似高潮了。
这辈子能从桑家最后的这位大小姐口中听到这样的字眼,给了他莫大的男性满足感。
他像没开过荤的处男般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口中哼哧粗喘带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熏得乐颜又开始眼冒金星。
她被易珩之撞得四处找着力点,他身上汗津津是靠不住了,她长臂伸展,抓到她房里那把极重的楠木椅凳腿,湿滑的手心把红褐色的嘉木更染深几分。
重欲却久素的男人,被操得口干舌燥的女人,水渍凌乱的棉被,不远处书桌前木椅的凳脚……
一室春光,满地淫靡。
乐颜又是一波潮起,花穴瑟缩紧颤,水泽四溢,易珩之也忍到了极点,精关一松。
“啊!”乐颜被他滚烫的精液喷射得浪叫出声,她手臂重新环上他的脖颈,侧颜贴在自己的小臂上,舒缓那销魂蚀骨的余韵。
易珩之都射完了,巨物还是软不下来。
他亲吻着乐颜每一寸赤裸的肌肤跟她温存,喜欢的地方就亲上一口,痴迷的敏感点就种一道深痕宣誓主权。
渐渐乐颜的身子又开始回暖,他自始至终都没从她身子里撤出过,她夹着他腿根都发酸了。
“师兄。”欢爱后她的嗓音沙哑了,她忍不住清咳几下,“我渴。”
易珩之爱死了她这副娇媚乖驯的模样,他还是不舍得退出来,就这么抱住她下体接连着走到书桌前坐下。
肉棒因为他骤然坐下的动作没入到小穴的更深处,乐颜被小腹内硬挺的异物顶得好爽,她啜了口易珩之服务到她唇边的水,还没解完渴易珩之就自己喝了,乐颜意犹未尽地撒娇:“还要~”
她故意撒娇的时候,胸前那两团软绵顶端的小樱桃也跟着她摇双臂的动作一起左右摇晃,她生完小狮子后,因为哺乳的关系,乳晕颜色比先前沉了几分。
却是更有几分熟女的风韵在摇曳了。
易珩之很会找歧义,伸手捏住她一边的茱萸把玩,“是这样吗?”
他把水杯放回桌上站起来,乐颜双手往后撑在她自幼学习使用的书桌桌面上,下半身随着他悬在半空,她也迎来第一次看清两人交合连结的时刻。
她脚尖踮在宽大的木椅上,臀瓣被他抵到抽屉上,她凹着腰,他挺身向前,鼠蹊部一片漆黑杂乱的阴毛与她的交错,她听到了耻骨相撞的闷响。
这姿势太吃力,乐颜坚持了几下腰就塌下来临阵脱逃了。
易珩之终于抽出身,把乐颜调了个,让她背对着他坐,乐颜面对着她从小看到大的窗帘,突然没了安全感。
“师兄,不要啊~会被对面看到的~”
易珩之把着她的腰上上下下,手里没握到她那对软滑的水乳觉得有点吃亏,就把椅子撤开,趴在乐颜背上一手抓着奶一手按在桌上干她。
乐颜两手搬都吃力的木椅被易珩之一手就推到边上,她进气少出气多地想,无怪她总被他轻而易举就翻来覆去了。
易珩之察觉到她的分心,扯了下她尖嫩的乳头,“不是要喝水吗?”
乐颜被他插得魂飞魄散,哪里还记得水的事情。
“我轻点,你喝吧。”易珩之故作体贴道。
乐颜信了他的邪,就傻乎乎真在他插浅时端起水杯仰起头就要喝。
“嗯!”她还没喝到就被他重重一鞭挞,清水飞溅出来,弄了她一下巴。
乐颜生气地转过头看易珩之,下颔的水一道沿着她细颈顺流而至两乳间的沟渠,一道滴注到她白得透亮的胸上,画面好不让人心神荡漾。
易珩之倾身舔舐那清水漫过处,细致又温柔,最后他含着她甜软的丁香舌,不复暴烈地又给她的子宫喂了一注浓稠的乳白色。
他拥住她平息良久,拔出来前,他克制住打从心底上涌的失而复得之感,对乐颜说:“颜颜,对不起,之前的事全部都是我不好。”
乐颜示意他撤掉那说不准又蠢蠢欲动的巨根,抽了一手纸巾擦拭自己,不接受他的道歉。
易珩之见她擦完自己就把剩余的纸巾递给他,他不接,神情忏悔:“没能发现你被困在厕所里,是我这辈子最自责后悔的事情。”
乐颜把纸团随手丢回桌上,她分明是赤身裸体的,可意志却坚定得好似穿戴了盔甲。
她说:“师兄,你这辈子还很长呢。”
“怎么就肯定那件事就最自责后悔了呢?”
她苦涩地莞尔:“师兄,以前我没能把把性和爱分开,所以才一直放不开。”
“可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其实我能做到的。”
乐颜转身从衣柜取出新的衣裳,回头看向神情呆滞的易珩之,“师兄,先前都是我自作自受,而现在,我不想要你不想要爱更不想要赢了。”
“我只要自己不再为了任何须得强求的事情勉为其难。”
最后,她半脚踏进浴室回身说:“对了师兄,下次记得戴套!”
易珩之面上的欢愉烟消云散,只剩舒爽被覆灭的灰败。
他可真是,输得一败涂地啊!
来自广坤的留言:
这可是诚意满满的一章零注水的纯肉啊!!!
我不原谅罪孽深重男主的大小姐是不是帅爆了!!!
说卷二就虐男主让女主床事放开的广坤我是不是值得吹爆了!!!
如果这都没啥奖励俺撩完就跑了哈!!!
好吧,确实要跑几天【捂脸.jpg】
叁天后献上剧情大更啦~




情商战 2.4责罚
乐颜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什么也不去顾虑烦恼了,洗完澡头发半干清清爽爽的出来,看到易珩之仍枯坐在那里,静谧无声地看着她雕工繁复的衣柜出神。
“师兄。”乐颜给他找了一块全新的浴巾,“你先去洗个澡,我去给你买换洗的衣物,很快就回来。”
易珩之眼看着她就要出去,伸手捏住她的皓腕:“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乐颜摇头,“没到无微不至的地步,你不必介怀。”
“好一个不必介怀,”易珩之定定望着乐颜,“我若非要追究呢?”
乐颜波澜不惊地跟他说:“师兄,你想知道那件事情的始末吗?”
“等我回来就告诉你。”
乐颜这一趟去了不久,她给了阿常钱叫他去买午餐,她自己则去给易珩之买了免洗内裤、简单的生活日用品、几件平价的衣物,还有她要吃的避孕药。
易珩之换衣服的时候她就把避孕药吃了下去,阿常买饭回来在堂屋喊他们吃饭,乐颜率先下楼。
吃饭的时候阿常看得出来,阿姐和那个昨天还自称姑爷的男人之间的氛围很奇怪。
可他又不敢向阿姐打探,只好趁午睡醒了去邻居街坊那儿探听“姑爷”这口实。
阿常走了以后乐颜和易珩之面对面坐着,易珩之穿着乐颜新买的休闲衬衫和长裤,整个人比平日上班时的西装革履不知年轻了几岁。
可他十指交叉,上身微倾的谈判姿态,还是不自觉暴露了他的老成。
“现在来跟我说一说吧,始和末都好好给我讲一讲。”
“没问题。”乐颜倒了两杯水放在两人面前,“我长话短说。”
“你来巡店那天,我回办公室吃了点维生素,去洗手间的时候遇到潘绒绒,她大概是从易准那儿知道了一些事,以为我和你纠缠不清,就说要跟我证明你到底有没有旧情难忘,到底爱不爱她。”
“到现在我都觉得这个女人情商真是低。”乐颜不无讽刺地笑,“她居然假装门坏了想要让我看到你为她焦心的情状。”
“可是啊,那天我厕所的门才是真正坏了。”
“而且我误把我爸的降血压当成维生素吃了,差点窒息而死。”
“送去医院断断续续的我有过几次意识,急救他们的处理措施都是要给我气切,而我强烈拒绝。”
“后来是我爸猜到了病因,才给了适当的药剂让我缓了过来。”
易珩之听到这儿蹙眉:“为什么拒绝气切?”
“因为会留疤,很丑。我生儿子的时候都没剖腹产。”
易珩之被她这倔强的态度气到:“人命关天的时候!你还在想着留不留疤?!”
乐颜昂起头,神态倨傲坚毅:“就算留疤我也不接受气切!”
“我妈当年就气切了!可她活过来了吗?!”乐颜想起妈妈就心酸。
“要不是因为我妈,我根本就活不下来!”
易珩之看到祭祀桌台上的黑白照片,沉默了。
乐颜收敛起情绪,继续:“后来潘绒绒大概心虚,就派易准来打探消息。”
易准得知乐颜差点死的时候,掩人耳目来到了她的病房,他立在她病床前说:“如果你的死真能换来两个人的珍惜就好了。”
乐颜懂他的意思,“易准,我死了,你喜欢的人就能和你爱的人心安理得地在一起了吗?”
“如果他不爱你,自然是。”
“他要是爱我呢?”
“那他就应该及时了却绒绒的爱情,别让她空欢喜一场。”
乐颜笑,“好啊,那你帮我把这封信带回去,放在我的房间。”
“易珩之如果真的喜欢潘绒绒,他看到了就不会再找我了。”
“就会和你一样,当我死了。”
易珩之静静听完,手已攥成了拳,“所以你知情?和易准一起耍我?”
“我没有。我没有想过你会来找我。其实当初我都不想再去z城了,余生只想带着小狮子留在桑城,等他长大、我老去。”
“后来是爸爸执意给我请了病假,让我考虑到五一前。”
“其实师兄,你醉醺醺地出现那刻,我都不知道该要怎么办才好了。”
“我现在也是一样,我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我们俩之间的关系。”
易珩之拍案定板:“那等你爸回来,我们就去结婚。”
“胡闹!”
易坚的声音像平地里炸开的一道惊雷般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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