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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头炖豆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仲夏夜的山桃
凌扬波彻底愣住了,呆滞着。
是她幻听了吗?
江冰蟾跟她表白了?!
表白了?!?!
直到江冰蟾低头,轻轻地一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
“听过海上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吗?”
“我的天上月是你,心上人也是你。”
“凌扬波,我喜欢你很久了。”
凌扬波傻傻地看着眼前人,喜欢很久了?
太坏了!
她分明是知道自己是喜欢她的!
如水晶般透彻的眼眸,震惊渐渐化为了惊喜,看着她唇边漾起的笑意,心仿佛被卷入了一个柔软的漩涡里,再也忍不住地紧抱住了江冰蟾
属于她的江冰蟾。
永远永远的属于她的江冰蟾。
“我……也喜欢你,你好坏……你明明都知道是不是?”凌扬波眼中满是泪花,脸紧紧地埋在她的肩头。
江冰蟾轻轻搂着她的,看着满天的流星雨,墨眸是轻松和幸福的:“我知道某个小笨蛋一直喜欢我,但是我不能确定,她倒底对我是依赖还是喜欢,友情还是爱情。”
“而我现在确定了。”
“她对我是喜欢,是爱情里的喜欢。”
凌扬波狠狠地吸吸有些堵塞的鼻子:“你还是坏,都一年了你还不能确定吗?江冰蟾未免也太迟钝了点吧?”
“我一年前就确定了。”
“那你……还!”
“不准早恋,影响学习。”
“你太古板了,江冰蟾!!!”
江冰蟾抱着凌扬波往后倒去,轻松地将凌扬波禁锢在身下,温热贴上了她,一点点挪动,轻轻地舔舐,温柔地触碰厮磨着,手也不安分地轻柔着她敏感的耳垂,轻轻地咬着她发红的耳垂:“撩拨我了这么久,你不想要我这般对你吗?”
“你……我……”凌扬波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地,江冰蟾原来一直都在耍她玩,太坏了!
“或者还有……”江冰蟾摸着凌扬波的脊梁下去,一点点地摩挲着,温热的呼吸撒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她忍不住地颤栗起来。
“书上写得可不止这几个敏,感,点……我们要不要都试一试……嗯?”
凌扬波受不住了,好好的禁欲系人设全崩塌掉了。
……
在送路曼曼和夏林果的前一天,四个人聚着吃了次饭。
路曼曼一直盯着凌扬波的脖子看,笑得意味深长:“波波,凡是江冰蟾克制点,你也不至于大热天的还围着丝巾了。”
凌扬波轻咳了一声,有点尴尬被路曼曼嘲笑,回怼道:“你不也一样?”
“不,我是攻。”
凌扬波掏了掏耳朵,满目皆是怀疑:“你是攻?!夏林果这点都让你?”
“嗯哼,自然,你看我脖子上有吗?”
白白净净地,确实一点痕迹都没有,凌扬波狐疑地看向远处走来的夏林果和江冰蟾,眼睛不住瞟地夏林果的脖子。
好像确实有一两个在上面,淡红色的,有点不太明显,路曼曼这身高、力气?当攻?
“你女朋友怎么看我……的脖子?”夏林果注意到凌扬波投来的视线,问向一旁的江冰蟾。
哪知江冰蟾浅浅地一笑,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脖子:“不应该去问你女朋友吗?”
夏林果摸了摸脖子,突然回想起早上路曼曼确实抱着她啃了几口:“不会有草莓吧?”
在江冰蟾证实的眼神下,夏林果微微一笑,就不应该放过小猪仔,哪怕是哭着求饶了。
路曼曼背后一冷,下意识地回头看到了夏林果别有深意的笑容,顿时蔫了。
“我和曼曼还有行李要整,就先回去了。”夏林果上前,伸手一拽,路曼曼猝不及防在倒在她的怀里,在两人看不到的地方,危险地捏着路曼曼的手指:“明天在高铁补觉吧。”
路曼曼欲哭无泪:“???”
她死的(_)!!
凌扬波喝了一口饮料,看着被夏林果拖走的路曼曼,好奇道:“你跟夏林果说了什么?”
“说路曼曼跟你一样欠收拾。”
凌扬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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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姐可能有病态,念妹妹推下莱姐后重生的,剧情会有点惊悚,但念妹妹不是。





鱼头炖豆腐 斯德哥尔摩情人
正是仲夏,夜晚月华如水,静静地在k大女寝的天台上流淌一地,林子里虫鸣蛙语,切切杂杂。
月光下的白裙少女正浅笑地注视着手中的照片——
一扎着点点的马尾穿着白色t恤的少女斜靠在书架上捧着一本英文小说看着入迷,暖暖的阳光斜照在她的脸上,清纯而恬静,却不知自己被人跟踪偷拍了。
白裙少女眸光幽深,打火机下燃起的橙蓝星火将照片里的少女一点点地吞噬,火焰烧到了白裙少女的指尖了,她也不觉得烫手,任由火光在自己的手心里燃尽,幽深的黑眸倒映着的火花,仿佛是黄泉边的红火到诡异的彼岸花,摇曳生姿。
白裙少女支着脑袋望着陷入寂静的校园,那笑容比月光还要迷人,伸手在黑夜中一笔一划地写着——
陈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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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陈念?”室友推了推精神不济的陈念,明明陈念昨晚睡得挺早呀?
“嗯?”陈念睁开眼睛,猛地醒来,惊恐地盯着推着她的室友,仿佛有在后面东西在追捕着她般,逃也逃脱不了,死死地追着她。
“你怎么了?”室友看得陈念的额头冷汗频出,清亮的双眸也失去了以往的平静,面色极为苍白。
“没事……”
“你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室友担忧道,就一天两天的也就算了,可陈念这情况已经一个月了,有时课上着变会突然地睡过去,再猛地醒来。
“没事,我等会自己去吧。”陈念揉了揉发胀的头。
“对了,魏莱去了医务室帮忙,你可以去她看看,人不仅好看还特别地温柔,我上次去过一次,那股穿上白大褂的气质,真的绝了,要是我是男生,我天天去医务室看魏莱。”室友边说边给陈念看照片:“你不会不知道魏莱是谁吧?医学院的美女学霸啊,还是跟你同一个高中的。”
魏莱?
陈念脑袋抽地一疼,隐隐地看到阶梯上血流满地的一个女孩子死不瞑目地死瞪着她,那眼中的愤恨似乎要把她一起拖下地狱去。
不可能,她明明跟魏莱接触不多,怎么想种恐怖的场景,陈念摇了摇头,瞥到室友手机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清甜温柔的姑娘正对着浅浅地笑着,好看的眸子缀满了星光,而背景正是她经常梦见的阶梯口,仿佛站不稳下一秒就会摔下去——
摔得血流满地!
而那个阶梯口,也是她在她家的附近。
陈念恍惚地看着照片,突然照片里的人朝着十分诡谲的一笑,似乎在说:
“陈念,你好啊……”
陈念的瞳孔紧缩,面色更为苍白了。
紧接着陷入了沉沉的昏暗。
“你真的不要钱吗?你收了钱我也放心一点。你还可以用这个钱还你母亲的欠债。”魏莱一脸无害地攥着她的手腕,平淡的语气宛如尖刀的话扎在她的心口,在愤怒、恼火、不甘之后失手将魏莱推下了阶梯。
魏莱那错愕的脸一直印在陈念眼底,而后那额角留着血的魏莱竟站起来了,摸了摸额头上的血液,朝着陈念诡异地笑了笑,而陈念的喉头像是被堵住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睁睁地看着魏莱一步一步走来、如蝼蚁般地紧盯着她,猩红的血流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快。
直到魏莱冷得跟冰块的手指抚上了她满是汗的额头,笑容甜甜地:
“陈念……我怎么会害你呢……”
“陈念……别害怕啊……我不是鬼耶……”
后一秒,魏莱的额头上的血洞越来越大,口鼻开始冒出混着雨水的泥土,身上的也开始腐烂起来,魏莱狰狞地掐住她的脖子,阴冷道:
“陈念……是你杀了我!是你把我推下去的!陈念!陈念!!”
魏莱掐着她的脖子越来越紧,陈念痛苦地留出眼泪,恐惧看着血肉模糊的魏莱……
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视界里血色的阶梯开始扭曲,像被空气腐蚀而失去固有的形状。
不!
不要!
陈念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了医务室里,四周淡蓝色的帘子随风浮动着,头顶是灰白的墙,而自己的手背扎着一极细的管子连接着上面的玻璃瓶,一滴滴地落入里面。
陈念头还是晕得要命,挣扎着想要起来,一道熟悉的人影拉开帘子而来,陈念愣在原地,背脊上窜上阵阵寒冷,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缩在被子里。
这是……?
魏莱?!
一直在梦中纠缠着自己的人,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长发如瀑、眉梢间有几许可见温柔的女生端着医用盘子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魏莱的墨黑的长发覆盖着侧脸,柔和的线条在阴影里,修长的手指捏着针筒熟练地从小药瓶里抽出透明的药水。
陈念害怕地要从病床上起来逃离这里,逃离她,眸子满是恐惧。
“别乱动哦……血会倒流的……”
魏莱那双乌亮的眼眸,深得如无际的古潭,伸手按住了挣扎得的陈念,重新调整了滴下来的速度。
“你在害怕我?”魏莱握着针筒靠近陈念更为恐惧的脸,手指贴上她脖颈上剧烈跳着的动脉,感受着这一不小心就会玩死的弱小生命的惊恐,魏莱轻扬起一抹笑容。
没有了陈念母亲的存在,没有了刘北山的存在,更没有了自己和其他人对胡小蝶还有她的欺辱。
让陈念安安心心地考上大学,安安全全地活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没有朋友也没有追求者的生活。
这次。
陈念你会有什么样的惊喜带给我呢?
我很期望的。
“没……没有。”陈念不断地摇头,额头开始渗出了冷汗。
“没有啊,那就好。”魏莱直起身来,一袭白大褂下是一件纯色短袖,配着一条宽松的黑色运动裤,如天鹅颈般修长的脖颈上挂着听筒器,右手轻按着装着药水的针筒,尖锐的针头溢出来几滴药水,轻扬起的笑意在陈念的眼中却是森冷和阴鸷的,似乎下一秒那针头要扎入自己的心口。
“手臂伸出来。”
“干……干什么?”陈念不住地往外挪动,细管也因此晃动了起来,观察着魏莱不悦的脸,陈念攥着被子停止了挪动。
“打镇定剂。”
“你……杀人是犯法的!”陈念错愕地看着她,身子开始颤栗起来:“你……别过来的……我……我……”
然而,魏莱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取下玻璃瓶打入药水,再插上细管。
“陈念同学,记得按时吃饭呐,下次再晕倒过去……”魏莱笑得清甜,眼底又有看不透的深意:“会有惩罚的哦。”
“你给我打了什么?”
“葡萄糖而已,你以为是什么?真的是镇定剂的话……”魏莱捏了捏陈念清瘦的脸蛋,眼底还有一层青黛,想来睡得挺不踏实的:“你现在可真的落在我手中了,陈念……”
声音如鬼魅般萦绕在陈念的心头,勾起来心底埋得最深的阴影,眼眸充满着如小羊羔被野狼叼走的恐惧和惊惶。
“你猜猜,你真落到我手里,我会干什么?嗯?”魏莱纤细的手腕上有一根简约的红绳,那红是如血的红,陈念错开魏莱有些阴霾的脸,头皮发麻地动了动喉头,眼前人身上的栀子花香甜得如毒药般刺在陈念的皮囊里。
“不知道……”
“不知道?嗯,说说看……”魏莱似有似无地笑着,只是笑意淡了许多了,手指理了理陈念凌乱的发丝,把多余的发丝勾在陈念的耳后。
“杀了我?”
“你不是说杀人犯法吗?嗯?还是你真的希望我杀了你呢?”
“你……”陈念不是不想挣脱,而是根本无法挣脱:“我跟你有仇吗?”
魏莱,她记得是高中同班同学,但那时候执着于学习考大学,班上的人连一半都没有认全。
另外一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班上的人对她避如蛇蝎,说话间都带着不易觉察的害怕。
久而久之,陈念便不想去搭理班上的人了,安安心心地考大学,毕竟世界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得为自己活着。
而魏莱这个人,她只知道是个漂亮的女孩子,笑容很甜很温柔。
“陈念啊,我认识的你可不是这样……”魏莱开始诡异地沉醉在回忆,滑到陈念脖颈上的力道也慢慢地加重起来。
“啪!”一清脆的巴掌打醒了魏莱。
陈念颤着没扎针的手,后怕往外挪动着,她知道刚才魏莱是想掐死她,掰也掰不开她紧掐着她的手,求生欲望下,动手第一次打了人,还是个女孩子。
“陈念骨子里还是陈念,只可惜这力度连我的一半都没有,你可得快点好起来啊,弱不禁风的可爱的小绵羊啊……”魏莱笑意淡薄,睨着瑟瑟发抖的陈念,而后端着医用盘子离开。
持久不散的栀子花味,刺得陈念的太阳穴又疼了起来。
魏莱?
她什么时候得罪过她了?她四年间既没交过对象又没朋友……
真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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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妹妹:你好可怕,你是坏人,呜——
莱姐姐抱住她,哄道:“不坏,你怎么肯乖乖地过来呢?”
ps:别说陈念弱,因为陈念不是电影中那个陈念,而是被魏莱圈着成长的陈念,没有受到过伤害,除了没朋友没亲人。
元宵节快乐!!上元安康!




鱼头炖豆腐 斯德哥尔摩情人
陈念再次见到魏莱时,是在自己的寝室里。
魏莱安静地躺在自己那张椅子上,样貌清甜美好。在光晕下细长扇形的睫毛在眼睑下打下一层淡淡的光影。
鼻梁的两侧留着被镜框压过的痕迹,那副细框眼镜工整地搁在她的桌子上,陈念打量着,心底愈发地诡谲起来。
她怎么进来的?
或者她怎么跟主人似的躺在自己的椅子上?如果没看错的话,自己那只日式木质杯子冒着热气。
清苦的咖啡味、魏莱身上更具侵略性的栀子花味刺激着陈念的神经。
室内还播放着说不出诡异的音乐:“ding dong,i know you can hear me,open up the door, i only want to play a little,ding dong, you can't keep me waiting,it's already too late for you to try and run away,i see you through the window……《hide and seek》”
陈念吞了吞唾沫,学英语的她自然能听懂歌词的大意,下意识地攥紧了门的把手,熟悉的恐惧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our eyes are locked together,i can sense your horror。”魏莱睁开眼睛,直直地看着她,启唇唱着歌词,与歌中的声音融合在了一起,明明是白天,硬生生地让陈念多了几丝的阴冷。
魏莱拈起眼镜戴上,站起身来,一步步如靠近陈念,灰色系衬衫的袖口松松垮垮挽在手肘上,右手上的黑色手表泛着冷冷的微波,陈念心底没来地一颤,身子僵硬地像是被定住了似的。
栀子花味是清甜的,可在味在魏莱身上却是如□□般的毒,陈念逆着光看着阴影笼罩在她头顶的魏莱,不加掩饰的杀意让陈念冷得直打哆嗦。
“陈念……好久不见啊……”魏莱直勾勾地盯着陈念逐渐恐惧的表情,突然地笑了一声,冰冷的指尖抚了抚陈念溢出冷汗的额间,指腹间摩挲着黏糊的汗液:“你似乎很害怕?”
陈念意识到自己可能招惹到了精神失常的人:“害怕有用吗?”
“有啊,可以让我更兴奋点。”魏莱眼中的火光一点点地燃起来,只是那是属于黑暗的。
“放开我……”陈念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开,魏莱单手攥着她的两手腕,力度慢慢地收紧,直到陈念痛得支吾了一下她才放开。
白净的手腕一圈红痕,看得魏莱又兴奋了点,若是她身上都是这红痕呢?是不是游戏会更有趣……
“你怎么进来的?”
“我就住这里啊,你说我怎么进来的?”魏莱笑得无辜,给陈念擦了擦冒出的汗:“别这么害怕我,我不是鬼。”
“陈念……别害怕啊……我不是鬼耶……”
与噩梦中近似相同的语气、相同的话,陈念瞳孔倏地紧缩,如碰到脏东西般直直地打掉了魏莱的手,贴紧着门看着魏莱泛红的手背,避开了魏莱起了兴味的视线。
恐怖小说里的情节她通通遇到了,莫名其妙地换室友,诡异的噩梦,额头血淋淋的魏莱,还有眼前这个明显精神分裂的魏莱。
她终于全明白今天中午室友支支吾吾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室友难以言喻道:“陈念……我男朋友让我搬出去住……嗯……有一个同级不同系的女孩子会……会搬进来。”
“她我认识吗?”陈念并不在意室友这般,前面那两个室友也是这般支支吾吾的模样,就算在教室里看到了她,也是错开她投来的视线,久而久之,陈念就习惯了前室友们古怪的态度。
“是个温柔漂亮的女孩子,是个学霸……你应该会认识……”
漂亮她承认,学霸她也承认,但温柔这个词跟魏莱挂钩?
是疯了吗?
动不动就喜欢恐吓她的魏莱。
温柔?她前室友是被下咒了吗?
“我搬出去住。”陈念攥紧了手心,一点点地挪动着,跟魏莱住一起?要么她疯,要么她发疯。
“搬出去?”魏莱笑得灿烂起来:“行啊,搬出去吧。”
窗外突然下起了劈天盖地的大雨,玻璃上的雨幕犹如一片混沌的世界,压根看不清窗外的景象,还有几道亮白的闪电划破天际,室内变得昏暗起来,倏地闪电直冲下来,照亮了魏莱惨白的脸。
“啪嗒”一声,k大的寝室断了电,走廊上传来女生们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魏莱诡谲地声音再次在陈念耳旁想起来:“ding dong, here ie to find you,hurry up and run, let's play a little game and have fun。”
陈念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推开了魏莱,打开门逃了出去,走廊上漆黑一片,混杂着女生们的尖叫声,有几间寝室点上了泛着橙红幽光的蜡烛,照着黑暗中的走廊越发地诡异起来。
陈念气喘吁吁地跑到了楼下,想去宿管阿姨那边,外面又一道闪电闪过,背后紧跟着一股让陈念头皮发麻的栀子花味,诡异的歌声如影相随。
是魏莱……
陈念跑得速度更快了,白色闪电带着恢宏的气势直劈下来,雷声轰隆让人心神俱颤,隐隐间,她还听到了一声轻笑。
陈念心里的不安和恐惧不断扩大,脑海中闪过一系列杀人电影的场景,魏莱是真的想杀了她……
她到底哪里招惹到她了,值得她这么费尽心思?
长长的黑暗的走廊上让人压抑,陈念记得一楼是没有人住的,因为k市太潮湿,一楼经常有蛇虫爬进来,家长们几经投诉之下,校方才撤掉了。
另一个传闻陈念也隐隐地听说过,一楼死过人,1444寝室的一个大三的女生杀了寝室中的另外三个人,也是在雷雨天气。
“听说三张床上全是血,脸上都是血肉模糊的,眼睛一直死不瞑目地睁着……”
“听说了吗?1444出了那事情之后,一楼就经常半夜闹鬼,我听别人说,她们半夜从外面回来,还看到过四个人穿着白衣在走廊上飘荡呢……”
“好像是那三个女生一直霸凌那个女生吧,那个杀人的女生把其中一个女生不小心推下了楼。”
“死了?”
“没死,脑袋上破了好大的一个口子呢……血淋淋的……”
陈念路过1444后,想到校内的传闻,让她不寒而栗起来,而且,栀子花味消失了……
起码魏莱是个人。
“魏莱?”她吞了吞唾沫,僵直地在阴森的走廊上极快地走着。
等她走到一半时,身后的门“嘎吱”一声开了。
陈念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立,心里越发的惶恐起来。
“魏莱……魏莱!”陈念边走边叫着魏莱的名字,走廊上回荡着的声音,一声声地飘荡着,如同有东西在走廊里玩耍,陈念颤抖的声音无限地绵长起来。
“魏……莱……魏……莱……”
陈念崩溃得往前面跑去,深深地恐惧更使陈念想起来那个想要杀自己的人,哪怕魏莱现在突然出现,拿着尖尖蹭亮的刀捅了自己也好啊。
魏莱的名字在不一会儿被墙体吸收地一干二净,空荡荡的走廊,没有一盏灯,墙上似乎有无数的阴森森的眼睛在眨,如同飞刀,一刀一刀剐着无助的陈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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