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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头炖豆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仲夏夜的山桃
地上黏糊糊地,还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陈念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踉跄地摔在地方。
整个走廊倏地亮起了灯。
大片大片的血迹在陈念身下,原来白净的墙面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血手掌印,陈念颤巍巍地爬起来,闭上眼睛默念。
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陈念跑着,跑着,跑到了一处阶梯口,晦暗不明的路灯下,魏莱攥着她的手腕,无辜地在说什么。
魏莱?
紧接着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推了魏莱一把,陈念愣愣地看着魏莱滚下了阶梯,甚至没有去拉住的可能。
不!
她没有推她!
陈念呆了呆看了看自己的手,惶恐地想要跑下去去看魏莱的情况,却见魏莱额头黏着的血液吸引了无数蜂拥而至的黑色虫子。
那黑色的小虫子爬满了魏莱整张脸,陈念跌跌撞撞地跑下去,颤着手拍开那个黑色的虫子,然而已是面目苍夷、血肉模糊了,脖间甚至还有一道清晰的掐痕。
是谁杀的魏莱?
不是我杀了,我没有杀她……
“就是你杀了我!陈念!”魏莱突然睁开眼,那血肉模糊的眼珠子极为恐怖,露着白骨的手掐向她。
“我……没有!不是这样的!”
陈念靠在昏暗的墙边猛然醒来,像个溺水的人,不断地喘着粗气,一身冷汗地从墙角站起来。
外面似乎还下着雨,陈念茫然地走到楼底下,天已经彻底地黑了,电力还没有恢复,对面的寝室楼也一片漆黑。
突然一道凉凉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间,声音如鬼魅般萦绕着:
“抓住你了,陈念。”
“你逃不掉的……”
陈念听到这道声音彻底地昏迷了过来。
清甜的栀子花又开了……





鱼头炖豆腐 斯德哥尔摩情人
陈念迷迷糊糊地醒来,房间是昏暗的,只有床头边亮着一盏小橘灯,如果是平时,陈念会觉得无比温馨,但这里不是寝室,也不是她自己家。
清甜的栀子花味使陈念立刻意识到这里魏莱的家,而自己身上也染上了栀子花味,陈念怔忡地望着天花板,身上没有一点力气,无力地转了转脑袋。
下一秒陈念惊得从床上爬起来,没有一点力气的她,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
一个巨型人偶从躺在自己刚才睡过的旁边,棕黑的短发,黑色纽扣的眼睛,布偶嘴角的弧度如她平时那般,更为惊悚的是穿着正是她高中那套找不到了的蓝白校服。
陈念的头愈发地疼了,像是被虫子咬了似的钻心地疼。
“你又不乖了。”温柔的女声在陈念头顶落下,清清浅浅的栀子花味无形地包裹住了陈念,巨大的阴影笼罩了她的世界,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扼住了喉头,发不出一点的声音来。
“陈念,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哦,不然我会惩罚你的。”魏莱捏了捏陈念煞白的脸蛋,像是没觉察到陈念瑟瑟发抖的身子似的,一抱把瘦弱的陈念横抱起来,扔入了柔软的床中。
没有一点的怜香惜玉,魏莱压住陈念的手腕,俯身淡淡道:“不要企图自杀,我会生气的,生气的后果很严重的……”
魏莱冰凉的指尖沿着陈念发僵的脸蛋滑到她的锁骨处,挑开了陈念睡衣上第一颗扣子,恶意地刮擦了一下,白皙的肌肤上出现了一道红痕。
“不要!”陈念如梦初醒地攥住了魏莱继续想要解扣子的手。
“为什么?你不喜欢吗?”
“我不喜欢。”陈念挣脱开魏莱的手,眉心紧蹙道。
“可我喜欢怎么办?陈念……”
“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游戏,我想邀请你一起玩……”
“你不可以拒绝的,你也不想我生气吧?嗯?”
魏莱单跪在床边,整理一下衣领,伸手擦了擦陈念又溢出的汗,俨然一副邻家的温柔姐姐模样,跟刚才可怕的样子完全不同。
“乖乖睡觉哦,我亲爱的小朋友。”魏莱笑得温柔,哄小孩似的语气伸手轻轻地附上陈念不断颤动的眼上。
一阵刺痛后,冰凉的液体注入了陈念的体内……
她到底惹了怎样的一个疯子?
她一直知道她成天躲债,卖并不合格的化妆品,她也知道她母亲在luo贷,只是在她来到复读中心的一个月后,她的母亲在外面逃债时意外地被行驶过来的司机撞死了。
而那司机态度也很好,赔了她许多的钱,那鞠躬道歉、不断地上门赔礼让陈念一直恍惚了许久,她想说她母亲根本不值得那么多的钱,她无声地张了张嘴,想把银行卡还给司机。
却不料司机直接扔下卡就走了,留着陈念一人迷茫地看着房内摆得堆不下的礼品,
她恨母亲吗?不恨……
她爱母亲吗?可能爱吧。
陈念那天带着难以想象的冷静自持去了市医院的太平间最后看她生养了她的母亲。
那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着陈念的大脑,她颤抖掀开了白布,黏稠的血液混合着白色的脑浆在白色的床单上蔓延开来,脸上可以说模糊不清了,陈念捂着胃在一旁干呕起来,恐怖又恶心。
那是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画面,陈念也没有其他的亲人,她一个人默默地等在外面,等着母亲的火化。
陈念的眼神又迷茫起来,好像她没有亲人了吧?她的父亲她不知道,母亲的亲人她也不知道,心底顿时空了一大片。
后来,她拿着司机赔的钱离开那里,离开了她住了许多年的地方,搬到了一处环境还不错的老式小区内,住在对面的阿姨挺照顾她这么孤苦无依的小姑娘。
一切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心中的诡异却愈发的明显起来。
窗子外的路灯下偷窥着她的人影……每次回家总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紧盯着她……还有莫名失踪的衣服。
有时半夜醒来,她迷迷糊糊地看到床前坐了一个人影,没来得及尖叫下一秒又晕了过去。
连续几次后,她往铁门上加了好几道锁,窗户外又装了一道防盗窗,情况总算好一点了。
陈念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而产生了神经错乱出现了幻觉。
高考完后,陈念想收拾一下房子,推开了许久没动的衣柜,墙面上明显地是个大洞,衣柜的大小刚好遮住了大洞。
陈念甚至没胆子往推开前面遮着大洞的物件。
除了陈念越来越浓重的呼吸声和外面呼啸的风声外,屋子里一片寂静,能清晰地听到屋内“滴答滴答”地钟声。
而一旁的正对着她的镜子,似乎有什么人正在如鬼魅般看着她,那股视线让陈念整个人都不寒而栗起来。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而镜中的自己也看着她,陈念尽量保持着镇定去触碰镜面,寒冷的凉意钻入了指尖,隐隐地她好像听到了一声笑声。
是女声。
她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指尖和指尖的影像之间没有间隙,陈念壮着胆子敲了敲镜子,紧张得呼吸几乎停滞了,清脆空阔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响起了。
这是一面单向透视镜!
也就是背后确实有人在偷窥着她!
陈念精神高度紧张起来,一道闪电劈亮了室外,头顶的灯泡开始忽明忽暗起来,陈念呼吸沉重了,她不知道镜子后的那个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她不知道自己有几分的胜算可言。
陈念后退了一步,额头上已经有了细密的冷汗,她不敢赌,飞似的跑出了房间,惊恐地逃出了房子,猛地去敲隔壁阿姨的门。
而无人的房间,头顶的灯泡突然灭了。
镜子后传来一阵清幽又诡异的笑声,在黑暗中隐隐地能看到镜子里有个人影在晃动,几秒后,消失不见了。
陈念报了警,说是对面有变态在偷窥她。
警察破除了镜子后,对面确实是一空荡荡的无人的房间,迎面扑来灰尘的气味,空气阴森森的,一点人的气息也没有,墙角上布满了密密匝匝的蜘蛛网,地上积着厚厚的灰尘,房间内唯一的摆布是一个上了年代的红色衣柜,里面空空如也,玻璃蒙上了一层灰,阳光下泛着灰色的波光。
调查出来的结果是对面那户人家搬走了两三年了,门窗一直封锁着,不可能有人进来过。
陈念不信,踩在积着灰尘的地上,摸了摸紧关着的房门,冰凉的金属感使她背后起了凉意,陈念扭头看了看还在勘察的警察,手心冒着薄汗,终是没勇气打开门。
而在隔壁阿姨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碎花裙子,样貌温柔的女孩子手上摆弄一张张一个短发女孩子的照片。
有她在食堂吃饭的,有她在教室里背书的,甚至还有她在床上安睡的照片。
“莱莱,这小姑娘对你很重要?”隔壁阿姨端了杯热水给她。
“很重要。”女孩子扬起笑容,收起了照片反扣在桌面上,伸手接过阿姨端来的热水。
确实很重要呢,重要得她想永远地把她囚在自己的身边逗弄,看她如惊弓之鸟的神情,她心情会好上许久。
陈念,你可得找个我找不到地方再次藏起来呐,游戏又开始……陈念。
我来找你了哟……
陈念醒来后,是第二天早上了。
偌大的落地窗前栽种着大量的蔷薇花,清晨斜斜的光线照在陈念苍白的脸上,陈念因着光太刺眼下意识地眯了起来,过了一会后,陈念细细地打量着房间。
墙面是灰色的,深灰的窗帘半拉着里面还有一层薄薄的白色的窗纱,眼前的墙面上装裱着几副蝴蝶标本,只是那蝴蝶花纹如同阴森森的人眼般直勾勾地盯着陈念。
陈念僵硬地转头,旁边的巨型人偶不见了,换成了一副人体骨架俯视着她,空洞洞的骨架仿佛下一秒会突然动起来,掐住她的脖子。
陈念紧闭着眼睛一直埋在被窝里,默念着大悲咒。
“陈念。”温柔的女声及时地响起,侵略性的栀子花味撩动着陈念极为恐慌的心,陈念睁开氤氲水汽的眼眸,一把攥住了魏莱的手腕,死都不肯松手。
“你别走……好不好……”
忍着没哭的陈念在看到魏莱的那一刻居然哭了出来,一直恐惧着的栀子花味这一刻是无比地安详。
陈念甚至想一直闻着那股清甜的栀子花味,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在魏莱身上强烈地有了,陈念再次恳求道:“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好不好……”
“为什么?”魏莱饶有兴趣盯着陈念紧攥着自己的颤抖不已的手,摸了摸如同被吓得再也无法生出抗拒的小羊羔般的陈念的被汗液打湿的额间。
“我……不知道。”
“可是我是坏人呐,陈念……”魏莱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开始收紧,没有半点留情。
这样乖顺的小猫儿不好玩了呐,她更喜欢会咬人的小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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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姐姐在一道一道地毁掉念妹妹的心理防线,好像个变态。
念妹妹:“你变态吧,一直看我?”
莱姐姐:“什么?”
念妹妹摇头认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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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莱看着陈念逐渐恐惧的眸子,本一瞬间冰冷的眸子又温柔起来,微凉的指尖划过陈念瘦削的脸,陈念被摸地毛骨悚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陈念觉得自己有种是魏莱的猎物的感觉,根本挣脱不了,甚至可以说变态、恐怖、阴晴不定:“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喜欢这里吗?”
“如果我说不喜欢呢?”
魏莱挑了挑眉,陈念被她盯着头皮发麻,硬生生道:“你……咳……”
感受到脖颈强烈的窒息感,陈念脸涨得通红,就是不肯认输,死命地瞪着魏莱。
“呵。”等到陈念呼吸微弱了,魏莱才堪堪放开手,冰凉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阴冷道:“喜欢这里吗?”
“不……”
“喜欢吗?我的耐心一向不好。”魏莱说着又往陈念脆弱的脖颈拧去,刚才的红痕还在,可魏莱毫无怜惜之情,看陈念如同看一只蝼蚁。
陈念说得极为小声,小到魏莱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只觉得喉头一下子发紧,陈念的脸开始深红,强烈的窒息感弄得她极为难受:“唔……”
“咳咳……你……变态……咳咳!”又一次被放开的陈念连连咳嗽,眼泪簌簌地留下来:“你有本事别……动不动就掐……咳咳。”
见着魏莱的手又要抚上她的脖颈,陈念吓得连连后退,这分明是个变态,有极度控制欲,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了,湿漉漉地看着魏莱,一咳嗽连着喉头阵阵发痛: “我喜欢……”
陈念屈服了。
“喜欢啊?那就好,我抱你去吃饭。”魏莱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把她从床上拦腰抱起,走出房间外。
比起房间里,房间外的栀子花味更浓郁,白色的羊毛地毯铺在沙发下,沿着墙摆了一排的动物标本,墙壁上刷着灰色,黑色的大理石地砖大面积地铺在地上,陈念能清楚地看到地砖上的反光,莫名有点森冷。
食物已经在玻璃质的餐桌上摆好了,魏莱将陈念放在椅子上。
陈念呆呆看着眼前熟悉的早餐,两个包子和一杯豆浆,是她经常在食堂里点的,魏莱怎么会知道?
“不符合胃口?”
“没……”陈念摇了摇头,明白如果不顺从魏莱的意思来,魏莱又要开始精神分裂了。
魏莱戴着细框眼镜,悠闲地在看一本英文杂志,偶然动笔在上边写上注释,深灰色的窗帘随着清晨的微风轻轻摆动,弥漫着栀子花味的空气里难得有和谐的气氛。
魏莱戴上眼镜斯文败类,摘下眼镜精神分裂,陈念默默地啃着包子,腹诽着。
“吃完早餐,我送你去学校,整理一下个人用品,下课后我在寝室等你。”魏莱淡淡道:“当然,你可以拒绝,只要你能不让我找到。”
“若是中午十二点之前,我找不到你,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但若是我找到你了,你就再也逃不了……十一点之前,我不会离开这里的……你还有五个小时的时间,陈念……”
魏莱脸上有善解人意的笑,今天的魏莱穿了一件很休闲的荷叶领白色衬衫和牛仔裤,长腿慵懒着交叉在一起,声音很是温柔。
陈念坐在k大的一处隐蔽的花园上的台阶,正是夏天,所以的花都打开了,色彩极其艳丽,衬着湛蓝的天。
一棵年岁久远的槐树上开满粉红、乳白色的花,有风吹过便纷纷落下,空气中有着不易觉察的清甜气息,像糖一样。
“嘀嗒嘀嗒……”催命般的钟表声提醒着陈念时间快到了,陈念不想跑了,看着漫天的繁花落在她的头顶上。
她站起来慢慢地走着,挑在这里藏着有许多的好处,比如:信号屏蔽、繁茂的树枝能挡住从空中俯瞰的视线、她所在的地方从外面进来至少要花上半个小时。
那么就赌一把吧。
然而是她太自信了,作为最僻静的k大深处,想杀了一个人这里是最安全的。
刚才还在小吵的情侣,男生的脸瞬间扭曲狰狞。
“我不同意!”男生眼神像一把刀一样盯着女生,双眼通红,只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你活该!你自找的!我说了分手,你能不能不要再纠缠我了?”女生后怕退了一步,紧靠着粗壮的树干。
男生跟疯了似的猛地扑到女生身前,紧紧地扼住了女生细白的脖子,双眼怒睁,竭斯底里道:“不可以!你不能离开我的!”
活脱脱地像个偏执狂,陈念想上前阻止这对情侣的闹剧,却不料男生直接把女生的头狠狠地撞在树上,血液印在粗糙的树干上,男生已经疯了,一下一下地撞着女生,陈念被眼前的场景吓懵了。
女生倒在血泊之中,肚子上插着一把水果刀,男生怔怔地站在一旁,笑出了眼泪,槐树的花瓣从树上落下来,一片一片,堆满落花的土地上被血染红了。
突然男生转头朝着诡异的一笑:“该到你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迷过去的。
醒来时,是熟悉的医务室。
魏莱坐在椅子上,见她醒来,神色明显地复杂起来:“你就这么想死?”
“我……”
“那个男生是大三的学金融的,精神一直有点问题。”
“那个女生呢?”陈念想到昏迷之前被捅了的女生倒在血泊里。
“死了。”
陈念沉默了,看到魏莱左手包扎的白色绷带,嘴唇轻轻翕动了一下,她知道是魏莱及时出现救了她,也知道魏莱一直在她身后,从她进入林子时,魏莱就像狩猎的野兽虎视眈眈着盯着她,那股淡淡的栀子花味她一直都闻得到。
她知道她会输,就算那对情侣没有出现她还是会输。
陈念放弃挣扎了。
“你先休息吧,我去外面跟警察交涉一下,下午你没课,乖乖地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去。”
“你这是非法拘禁……”
“警察在外面,你大可以去说。”魏莱笑了,凑近陈念忿忿不平的脸,替给理了理头发:“只是,你觉得他们会相信你吗?”
想要遗忘的场景再次想了起来,陈念惊愕地看着魏莱,满脸不可置信:“是你?!”
“猜出来还是挺快呀,不笨。”魏莱的笑意不达眼底。
“你太变态了!他做错了什么?!值得你这样对付他!”
“他错在不应该靠你太近了。”魏莱眼中焰火燃起:“我的东西怎么让别的人去触碰呢?一下都不行,都不行!”
“告诉我,他是不是喜欢你?”
“和你无关。”陈念学乖了,正面激怒魏莱,受伤的都是自己。
“和我无关?我亲自标上印记的宠物居然告诉我,和我无关?”魏莱笑得极为地阴沉,冰凉地指尖近是痴迷地抚摸着陈念苍白的脸。
陈念想起背上屈辱的刺青,再也忍不住随手抓起一旁的水杯,狠狠地砸在了魏莱的右额间上,鲜红的血冒出来,杯子也随之而滚落在床上,陈念一下呆住了,手足无措地看着魏莱。
魏莱不管额间冒着的血,随它流下来,滴落在洁白的床单去,清明的眼神中有了片刻的迷离。
栀子花香混合着血腥味弥漫空气中。
“陈念,你就这么喜欢我的额角?”魏莱轻笑了一声,指尖抹了抹额间的血,跟上辈子相同的位置,稍微浅了一点的痛感,她指尖沾着的血抹到了陈念毫无血色的唇上。
血腥味在唇齿上蔓延开始,陈念反胃地想吐,接着魏莱就跟那个男生一样,将陈念的扣在她的头顶,死死地扼住。
侵略的吻落了下来,激烈的、疯狂的,不带一丝感情在陈念唇齿上狠狠地碾磨,陈念猛地睁大眼睛,淡淡的血腥味散发在她的嘴里,魏莱发疯起来,陈念反抗基本没有用,浓烈的栀子花味像是深林中有剧毒的蛇麻痹着陈念的意识。
魏莱眼中的幽火,猛烈地燃烧着,一团一团地要将陈念烧毁,再也无法逃离之意。
陈念挣扎着要咬魏莱的舌尖,直接被魏莱扼住了下颚,魏莱眼中的火焰更为激烈地燃烧起来。
一切都结束后,陈念大口喘息着,水雾氤氲在黑眸中,拿过一旁另一只装水的杯子,往魏莱脸上泼去。
水混着额间的未干的血迹滚落在下来,湿了的衬衣,里面的本没有透出来的内衣□□在印在陈念的眼中,魏莱的几缕发丝也沾湿了,垂在她的肩头。
魏莱垂眸看了看湿衣又看了看脸上有了红晕的陈念,不仅没有窘态反而笑得意味深长起来。
“陈念,做事得承担后果。”
“嘘……若这里不是医务室……我不会轻易地放过你的……”
“放学后,乖乖等着我……”
※※※※※※※※※※※※※※※※※※※※
莱姐对念妹妹爱恨交加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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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易被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架住,另一个壮汉挥出重重一拳打在郑易的腹部,痛得他立马弓起身子,接下来更猛烈的拳头,像雨点般的落在他的身上。
陈念被人反扣着双手,崩溃地看着这一幕,他们俩在街上走得好好的,经过小巷时,直接被人掩着口鼻拖进了这里。
“别打了……别打了……郑易!郑易!”
“哟,你挺在乎这小子的啊?打,给这小子留一条狗命就行!”
郑易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双臂抱着自己,毫无反抗之力:“你们……咳咳……法律会……咳咳……惩治你们的!”
“这小子还有力气说话,接着打!”壮汉本想叫停,见郑易用法律那套来威胁自己,顿时笑得开怀,用脚踩着郑易的手:“好啊,我等着!”
“别打了,求你们了,再打他会死的……”陈念哭着道,不明白为什么靠近自己的每一个都会有不好的结果,小到考试被人举报作弊,大到家里当官的被举报贪污,而且查出来皆是事实,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
“小姑娘求情了啊,好!再打重点!”壮汉踹了踹倒在地上的郑易,见郑易居然想吐唾沫在他的鞋上,气急败坏地踹得更用力了,比之前得更可怕。
双手被反绑的陈念被眼前的场景吓到,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像火山喷发似的从她的灵魂深处涌出。
“别打了——”陈念叫声,企图引起小巷外路人的注意:“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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