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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头炖豆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仲夏夜的山桃
“好了,乖。回去的时候当心点,不要老是走路看手机,回家之后给我发个消息。”珍妮弗揉了揉赵欣然肉肉的脸蛋,亲昵道。
“哦……那你也是,再见。”赵欣然像是被抛弃了小狗似的,委屈巴巴地挥了挥手,珍妮弗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在步行街洗手间的吸烟区里。
珍妮弗抽着女士烟,靠在墙壁上,呛人的气味深入咽喉,难受又愉快着,那种感觉就像是把一种难以平息的情感吞进身体,再一点点地释放出来,慢慢地平静下来。她没有烟瘾,有时在疲惫的时候来提神。
因为吸烟区分为男女,所以女式吸烟区并没有多少人来,偶然进来一个人,基本会看一眼惊艳地看向面容妖媚,身材姣好的珍妮弗。
手机屏幕页面显示是荣和集团要提前约谈的信息。
“珍妮弗小姐,能否在今晚七点来榕城7号吃个饭?”
“i'm sorry, i'm otherwise engaged.”
“那挺遗憾的,只是林副总一直想着看珍妮弗小姐一面,珍妮弗小姐在一些问题很是让林副总欣赏,不过可惜了。”
嘁,林品如欣赏她?欣赏她撬她墙角吗?
“think twice about this matter, i want to give you an answer.”
珍妮弗嗤笑了一声,掐灭烟头,先把马甲玩掉了那多没意思,她还等着看林品如和洪世贤之间的闹剧要怎么收场呢?她今天晚上有新玩具可以玩了。
她走了出去,与进门的林品如四目相对,是她?
倏地脑中刺痛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落入了温暖而柔软的所在,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时快时慢,怦怦怦怦。
林品如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气,没有洪世贤身上的浓烈又难闻,珍妮弗有点懵,这是个什么骚操作,小三还能和正房和解?这位正房小姐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mademoiselle?(小姐?)”
“十三年的中文你应该没忘掉吧?”林品如紧搂抱珍妮弗,温热的气息喷在珍妮弗的耳际,酥酥麻麻地,珍妮弗不自然地躲开了一点,哪知林品如像是上瘾似的,继续玩弄着她的耳根,直接由粉、白转为了粉红。
珍妮弗:“……”
现在的华国都这么直接的吗?不过,林品如怎么会知道她在小时候在华国生活过。
“我终于找到你了,别再走了,再走我只能把你腿打断了。”林品如威胁着她,又软下了语气:“是我对不起你,我错了,艾莉。”
珍妮弗的眉心轻蹙在了一起,艾莉?她叫珍妮弗好不好?一来就调戏她,要不看这女人看见自己跟看见了失而复得的宝贝似的,她早挣扎开了。
“小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鱼头炖豆腐 梅子黄时雨
仿佛一瞬间,周遭所有的声音都静默下来,林品如的黑眸黯淡地很快又燃起地很快,紧攥着她的手腕,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般。
“我不相信,你骗我的。”林品如认定了这个事实,死抓着她不肯放手:“我知道你叫什么,珍妮弗·劳伦斯,如果你不喜欢艾莉这个名字,我可以叫你珍妮弗的。”
珍妮弗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退了一步重新打量起来林品如,瞅瞅这个低声下气的女人,像极了她那些哭着求她不要离开的前任们,只是自己什么时候跟林品如成了yp对象了?难道在瑞士喝醉酒把人给睡了,秉持着作为好yp的原则,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你是我前任?我们什么时候分手的?”珍妮弗问得小心翼翼:“我觉得吧,一个好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华国不是有个节日是清明节吗?有空串串门,我给你上香,你给我烧钱。”
林品如眼里迅速掠过一丝怒火,又迅速地压灭,笑容凝固在脸上,一字一句道:“你就这么缺爱吗?!这么缺滚床单的人吗?”
“他们现在只是我朋友,你别把我们的关系想的这么肮脏,再说,我是个成年人,解决生理问题礼貌性上床不犯法吧?”珍妮弗无所谓道,抽掉了林品如紧攥着她的手,十分冷漠道:“而且自己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we're just strangers!don't bother me again!”
这洪家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奇葩?珍妮弗拧了拧眉,决定待会就跟洪世贤分手,太无语了。
“好啊,他们是个你的朋友,好好好,你这么想上床,我陪你你上床,一百万够吗?不够再往上加!”林品如也火了,她养了那么久的大白菜竟然变成了花椰菜,往前迈了一步,死死地拉过她发红的手腕,将珍妮弗扯得一个趔趄:“怎么?嫌我给的少?你以前的男人给你多少,我双倍给你,或者你开个价。”
珍妮弗眸子也沉了起来,她是人和上过床怎么了?这年头还规定了只能结婚后才能和人上床吗?!那他们都可以去当太监了,自己也可以当尼姑,皈依佛门了。
“leave me alone. ”
“跟我回去。”
“it’s none of your business.”
“艾莉!”林品如声音提高了一度,意识到刚才的话伤了艾莉,总是这样,自己跟艾莉争吵的结果就是在相互捅刀。
“我叫珍妮弗·劳伦斯,谢谢。”说完,绕过她扬长而去。
在地下车库里,珍妮弗斜靠在驾驶座上,两指间夹着一根修长的女士烟,淡淡的青烟染晕了珍妮弗这几年逐渐明艳妩媚的容颜,前面放置的烟灰罐上已经两个烟蒂,边缘沾着灰色的粉末,烟云缭绕在珍妮弗的眼前,回想着刚想所发生的闹剧,轻轻地摇了摇头,这叫个什么事,就不应该来华国的,右手在屏幕上打着字:“book me a ticket to london at 10 next wednesday。”
接着,拨通了洪世贤的电话,烦躁道:“最近你不用来找我了。”
洪世贤接到珍妮弗主动打来的的电话,还没高兴一秒,就被判了死刑:“为什么?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你的出现影响到我呼吸空气了,就这样,你送给我的东西,我明天会拜人送你的公司里……嘟嘟……”挂了电话之后,顺手把人拉黑了,还是气不过,点开了设置栏切换的手机号。
珍妮弗:姐妹,我今天碰到一个精神病(恼火)
陈珂:???
珍妮弗:她道理绑架我,无语死了,我要回伦敦。
陈珂瞄了前面脸色不太好的林品如,冒着危险回道:你跟她说了什么?
珍妮弗呵呵了两声:我说他们只是我的朋友,她就跟那什么我绿她了一样,非要扯着我说既然什么人就可以陪,那就陪她睡。
陈珂默默地给珍妮弗竖了一个大拇指,牛逼:……
珍妮弗:你说她是不是有病?虽然我男女不忌,但我还是有原则的好不好,丑的我一律不睡。
陈珂撑着脑袋不知该回什么,为什么这两人的事情一定要缠上她呢?
林品如朝着陈珂伸了伸,示意她把手机拿过来。
陈珂:你有几个前任?
珍妮弗莫名其妙地打着:你不是知道吗?五十个。
林品如凉凉地看了一眼摸着鼻子做透明人的陈珂:“你最喜欢哪个?”
珍妮弗歪着脑袋,一张张面孔从脑海中一闪而过,思考了一会儿道:“现在这三个是我比较喜欢的三个。”
林品如笑得古怪,将手机扔给了陈珂,生气吗?怎么会先她亲爱的小朋友的气呢,回去慢慢收拾就是了!
她语态随意地问道:“她住哪里?现任哪几个?”
“呃……清城酒店808室……现任……一男三女……”陈珂吞吞吐吐道,她也问道为什么要撩这么多的人,哪知珍妮弗只是耸了耸肩,她只是不擅长拒绝人而已,又不是聊不过来了。
“一男三女?她准备去当海军吗?男的是谁……?”林品如倒没在意,艾莉会和女生谈,既然接受得了女孩子,她到时候强来起码不会让她的小朋友感到恶心。
“我不知道……”
“问。”
陈珂快要被珍妮弗害死了,现在的林品如活脱脱就是活火山,只差一点点的星火就会彻底地喷发出来。
“洪世贤。”她站起身退了一大步,边退边说道:“艾莉她失忆了,她忘记了,你先别激动!有话好说,只要你能刺激她的记忆,她说不定就会想起来了,真的!这只是暂时性失忆!并不是长久性的失忆。”
坐在s市酒吧的卡座里,珍妮弗一个人靠在偌大的圆形沙发上,听着台上性感的兔女郎跳着钢管舞,后面的穿着暴露的兔女郎随机台下的男士跳着贴面舞,引得台下的人一阵骚动和尖叫。
珍妮弗眯着眼看着台上的两个兔女郎,胸大屁股翘,长得也勉强入得了眼,就跳钢管舞的那个好了。
“美女,一个人?”有个男人在她的面前停下,挑挑眉道:“喝一杯?”
“怎么喝?”珍妮弗轻挑地看着眼前这个不怀好意的男人,长得不尽人意还来搭讪她?
“看美女想怎么喝我就怎么喝。”男人的手摸上了珍妮弗的手背,她挑高了眉毛,眸子在昏暗的彩灯下流光溢彩,手中的酒杯挡住了男人想要亲上来的猥琐的脸。
“哥哥,纯的不加冰的威士忌如何?只要你喝了,你想怎么玩~就这么玩如何?当然我喝了也一样。”珍妮弗说得无限地暧昧,男人自然就上了钩,她叫来了酒保,上了两瓶昂贵的威士忌,男人眼皮跳了跳,总有种入了狼窝的感觉。
“为了让游戏好玩一点,我先喝半瓶如何?”珍妮弗晃了晃手中酒杯,在男人注视下倒入,几口就仰尽了,她举了举杯子:“第一杯。”
“第二杯。”
“第三杯。”
珍妮弗的脸上出现红晕,意识却是清明的,对面的男人明显的心动了。
“该你了,哥哥~”
“好好好,我喝我喝。”
男人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似的,咕嘟咕嘟地全都喝了下了,纯的威士忌一般人都受不住,更别说这么一大瓶的洋酒灌下去了,珍妮弗又招了招手,小声道:“再上一瓶spirytus。”
男人受不住了,后劲上来了,晕乎乎朝着珍妮弗扑去,却被装满了酒的酒杯挡住了,酒水后面是珍妮弗笑得娇艳的面容,他眼光发直了。
“再喝一杯嘛~哥哥~”
“好好好,喝喝。”蛊惑了的男人喝了spirytus,不一会儿就晕乎乎躺在沙发上了,珍妮弗鄙夷地摇了摇头,这酒量也敢搭讪女人?就是要浪费这瓶spirytus了。
“记账,那两瓶威士忌由这位先生付,spirytus我付。”
浓烈刺喉的酒精烧得珍妮弗的胃阵阵地疼,她才喝了两杯,眼前就开始出现了幻觉,她似乎看到白天跟她针锋相对的女人朝她走过来,夺过了她手中的酒瓶,“回家去。”她的声音带上愠怒,竟然生气了,珍妮弗迷糊得想着,顺从着靠着她身上嘟囔着。
“你是坏人。”
“我是坏人,听话。”林品如搂着她的腰往外面走去,拖着一只踩高跟鞋的矫情的酒鬼并不是一个轻松的活。
“我讨厌你,你才那么多的人上床了~嗝~”珍妮弗晕乎乎地坐进了停在酒吧外的车里,意识不清地继续道:“我……就……没有和人上过床。”
“好好好,没有没有,听话。”林品如哄着她,启动汽车,往富城小区开去。
坐在后排的珍妮弗晕乎乎趴在车窗上,迷糊在上面指指点点着:“那里,是我家,你看到没!”
“哪儿?”
“就那里,陵城小镇,我家可好看了,我还有个姐姐……”
她车速慢了许多,听她继续道:“后来,她就不见了,不要我了。”
林品如一扫之前的阴郁,眉梢和眼角有了浓烈的温柔的笑意,声音尽有了颤抖:
“她没有不要你,只要你肯回头看,她一直都在你身后等着你。”




鱼头炖豆腐 梅子黄时雨
夜幕降临,s市霓虹闪烁。
星辰是s市出了名的酒吧,格调好,档次高,装修富丽堂皇来玩的人也都非富即贵,也有跟着公子哥进来的,周围的台座上有划拳的吵闹声,有人几杯酒下肚,气氛愈热起来,也有像珍妮弗这般安静地坐在台座上看着舞台的表演,一是她不太喜欢与陌生人打交道,二是坐在她近处的那个女人。
舞上的乐队热烈而激情地演绎着,重金属摇滚震撼到令人颤抖的音乐溢满耳朵它没有没有撕心裂肺的疼痛,只有歇斯底里的灵魂呼喊共鸣声。
珍妮弗突然明白了什么是生活,端着盛满深红色液体的酒杯摇了摇,只是如芒在背的灼热的视线,让她不自在地远离了本来离台过近的位子,在角落里找了张没人的桌子坐下,唤了一声过道上的酒保,叫了两瓶低度数的红酒,她可不想在那个女人前面丢脸。
耳旁震聋欲耳的摇滚声轻了一些,她揉了揉被灯光闪得发晕的眼睛,一袭妖艳的红裙将她曲线完全展现出来,随意绾在脑后的头发,让优美修长的脖颈曲线展露无遗,在昏暗的闪烁刺眼的光线下依旧白得耀眼的细腻皮肤,美得动人心魄,一些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自然也不缺乏女人投来的目光。
她抬手缓缓将杯子递至嘴边,紫红的酒液从杯中缓缓倾进她口中,微微仰头的时候,还能见到她咽喉处的轻微颤动。
而在她的不远处一个身着职业西装的女人,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在蹬在台座上,好看的脚踝半露着,面上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林品如修理得整齐干净的指尖在玻璃杯口轻轻划着圈,纤细的手指偶尔在桌上打着节奏,好看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看着舞台上乐队,仿佛那个看了珍妮弗十来分钟地不是她一般,后又打手势叫了酒保,指着饮料单点好了东西,便转头专心地看着台上的表演。
之前也许是灯光太过光怪陆离,她没能一眼认出林品如来。
直到她无意间转过身看着她的眼睛,那一刻仿佛就坠入了温柔陷阱,心跳没由来地加速起来,说不清道不明,珍妮弗快速地避开了林品如的视线,端着果汁喝着的林品如嘴角露出一丝清清浅浅的笑意。
又怂又傲娇还别扭,十年来真是一点都没有变过。
震耳欲聋的强烈的摇滚乐里,她忽然觉得这个角落安静了下来。
又一次跟着观众疯狂地尖叫完以后,珍妮弗有意无意地往对面的那张台座上的林品如看了一眼,直到对方觉察到她的视线,珍妮弗才反应过来,在对方促狭的笑意中闷闷地喝了一口红酒来遮掩自己的失态。就在以为对方会一直看着她,哪知对方目光重新落在了舞台上正笑着,轻轻地鼓掌。
“merde(靠)。”珍妮弗不太爽快地暗骂了一句。
对方似乎听见她的心声,又转过头,笑容更深了,若是可以的话,她真想走过去紧抱住这个闹着小情绪的小朋友,太可爱了简直!
炸裂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她那里离舞台更近,都不嫌吵得吗?听重金属摇滚都听得这么斯文淡定的人,还时不时地在桌面上打着节奏,这人大概有点听力是不是有点障碍?
灯光切换成幽蓝色,渐渐地暗下来时,全场安静了,等再亮起来时舞台上出现换了一支乐队,他们弹奏了一支十分欢快跳跃的曲子,前奏响起的一刹那,大部分都从座位上站起来跳舞,珍妮弗被现场的气氛带动了,等快要演奏完的时候踩着高跟鞋大步地往舞台上走去,像朵炽热盛开的妖艳玫瑰,林品如眯着眼看着摇曳生姿往台上走去的人儿。
台下观众见一个性感的大美人走上来,热血沸腾起来。
珍妮弗上了台才发觉灯光比她想象中还要剩眼,微弯腰接过主唱递过来的话筒:“我说得中文不太流畅,唱一首英文歌《komoreb》,唱得不好请观众老爷多多包含着。”
观众听得出珍妮弗浓重的外国口音,对外国友人都异常友好的华国人,自然没有意见,尤其是这么一个面对大美女,唱得不好也会捧场叫好。
后面的吉他手提醒道:“小姐,我们可不会给慢歌伴奏啊。”
贝斯手跟着补充:“是啊,我们这几年光玩摇滚来着。”
“可惜了,请不动帅气的乐队小哥们,那我就清唱吧。”珍妮弗说道。
台下哄笑了一会儿后,珍妮弗正想找找调子,突然后头传来了清澈的钢琴声,悠扬婉转,是komoreb的前奏。
珍妮弗诧异地回头一看,本来嚕杂的场地,对上那温和的黑眸时,便觉得心思稳定下来,林品如的神色认真而专注,骨节分明的手指敲过黑白琴键。
她侧过身与她相望着,内心浮出一抹熟悉来。
珍妮弗握着话筒,身体跟着节奏轻轻摇摆,然后闭上眼睛轻唱:
take the time to know
how alone you are in this world
just to find
death is on your mind
as you stand still
you realize where you are
in her world
aged and bright
my moon after the tide
how was i to show
for the time i spend alone
in my head
舞台的那个角落里,灯光有些昏沉,林品如低着头,脸色忽明忽暗,时而看向舞台中间唱歌的珍妮弗,四目相接,相视一笑。
珍妮弗的眼神其实有些慌乱而闪烁,而林品如的眼神却始终清澈淡定,脱下来的砖红色西服随意搭在一旁的椅子上,米白色的春衫,镶着花边的翻颈,卷着的衫衣露出小节白皙手臂,指尖在钢琴上跳跃着,优雅而迷人。珍妮弗心中一跳,慌地转移了视线,褐色的长卷发稍稍甩,发尾在空中绕出妖娆的孤度,划破林品如的视线。
珍妮弗·劳伦斯。
艾莉。
从林品如的唇齿间清清淡淡地飘出来,就多了两分婉转的韵味,悠扬的钢琴声覆盖她的话,融在了那首歌曲里。
最后一个音符散落在空中,接着是经久不息的掌声和欢呼声,还有人开始吹口哨。替她伴奏完的人默默地走下来,回到自己本来的位子上坐下。珍妮弗站在台上与她对视的那眼,就轻易地击中了她的心,心就像是被谁碰到了一般,一圈又一圈地漾起了涟漪,不停地,不停地,就像时间的指针都停住,柔和的光线从从身后照射过来,所有人都停止了喧闹,没有刺眼的灯光,没有嘈杂的声音,没有除她们之外的任何人。
不知过了多久,灯光再次暗了下来,曲子已经变换成了华尔兹。珍妮弗正发呆着,突然被一只手被人抓住滑进了舞池,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品如。她一只手搭上珍妮弗的肩膀做出跳舞的动作,唇蓦地凑近,带着清甜的橙汁气息:“珍妮弗,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林副总,这句话我听了不下百遍了。”珍妮弗挑了挑眉,她可是小心眼的人,中午那段时间那么怼她,她还没有算账呢。
林品如跳着男步,搂着珍妮弗的细腰在舞池中:“连我做什么的,都打听清楚了,确定不要和我在一起吗?”
珍妮弗报复性地摸上了林品如的耳垂,细腻的手感,逐渐变红的模样,让她起了极大的兴趣:“不知林副总能给我什么呢?车我不要,房子我也不要,银行卡我也是可以考虑考虑。”
灯全暗了下来,林品如贴上了她微张的红唇,珍妮弗脑中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掌心的温度灼烧她的脖颈处迅速跳动着脉搏,温柔地撕磨着她的唇瓣,仿佛在对待一件价值万千的宝贝,只是光光相贴着,珍妮弗就觉得电流直直蹿上了心底,裹着让人战栗的酥麻,柔软的唇瓣短暂着相依了一会儿,林品如放软了声音,还有恳求的味道。
“我有三张银行卡,你想要我都可以给你。”
珍妮弗本还迷离的眼神,一下子清明了起来,惊讶道:“你来真的?”




鱼头炖豆腐 梅子黄时雨
林品如一本正经道:“亲了人,就要负责。”
被戳中了脚的珍妮弗扬了扬眉:“你还活在大清?”
“我不管,我盖章了,你就是我的人了。”
“看你表现。”珍妮弗闻言笑了,添进了妖媚的笑容里,美艳动人,她没有拒绝林品如,反而因熟悉的气息,心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眷恋这份独有的温柔。
后面某人说好的盖章了,在她不在的视线里,勾搭上一名模样比她还风情的女人,瞅瞅那手搭上了林品如的肩头,她居然没有拒绝?!
涂着跟猪油般的粉底都要贴了林品如的脸了,她居然没有推开?不要粉掉在你那昂贵的西服上吗?很难洗欸。
姐姐,人家那比鞋油还亮的嘴要亲了你欸,fuck。
女人都是大猪蹄子!那女的鼻子明显是填的!胸也是隆的,他吗的她看不出来吗?妥妥想要骗钱骗上床的。
珍妮弗看透了这点,气闷地喝着酒,视线投向上面跳舞的兔女郎,她居然会跟小孩子一样相信林品如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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