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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蚕往事7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南无袈裟理科佛
我笑了,这个小丫头,眼光越来越犀利了。
当天晚上,杂毛小道过来看我的时候,我谈及此事。杂毛小道点头说好,那个老外并没有恶意,只是想守着小肥肥醒过来,不想出现什么意外;而我们确实需要人手来防止邪灵教万一的攻击,所以这是互惠互利的事情。那一天他赶到场的时候,匆匆见了一眼,后来威尔消失,大家也没有为难他,任他离去,没想到居然找到这里来了,鼻子够灵的。
我又把白天碰到的郑老板跟杂毛小道讲起,他忍不住地吐嘈,说最近事务所实在是太忙了,他一个人根本就顶不住,忙得脚不沾地,所里面的那些人除了张艾妮外,都是外行,焦头烂额,再这样下去,他就要撂挑子不干了。这事情跟另外两个股东提过,也在找有相关资历的风水师,不过暂时没有合适的人选,小毒物,你要是差不多了,闲在这里也是闲,不如每天下午让陆夭夭推着去顶班,好歹也能够忽悠一些门诊之类的,外勤啊什么的,让我带着老万和小俊忙就是。
杂毛小道本就是个洒脱不羁、风一样的男子,可惜被顾老板这老狐狸给弄了这么一个事务所,整日忙忙碌碌,特别是我瘫了之后,连夜生活都累得没心思过了,整个一老黄牛,此刻一见到我,就忙不迭地拉壮丁:“老万和小俊都是很不错的苗子,你把他们两个培养起来,以后能省不少事。”
我缠绵病榻之上,也有了两个多月,闲得难受,不过是二十四周岁的年轻人,自然也是静极思动,要不然今天也不会听郑老板讲半天的门子,故而没说二话,点头答应了。次日虎皮猫大人不再外出,作为茅晋风水咨询事务所的人力资源总监,面试了一回新员工。
面试完之后,虎皮猫大人说这个傻瓜肌肉不错,挺活泛的,而且老外充场面,比较有派头,以后就作为大人我的交通工具吧。威尔对这个嘴皮子极为利索的鸟儿一阵好奇,忍不住出手摸了摸,肥母鸡大怒,飞上半空破口大骂,完了还朝我告状:“老板,有人玩你的鸟,你说怎么办?”
这话说得下半身没有知觉的我都忍不住想夹紧裤裆,威尔则是一阵头晕,不断感叹:好犀利的鸟儿。
就这般,威尔入伙,而上半身开始有一些恢复的我,每天早上依然在疗养院里,在医生的指导下做复健,而下午则由小妖和威尔两大高手护送到南城第一国际,坐镇茅晋事务所,被拉壮丁一般地开始了我带病坐班的悲惨生涯。





金蚕往事7 第四章 主动脱衣的女人
·第四章·
主动脱衣的女人
六月末,陆婧打电话过来,跟我说她考上了洪山大学公共卫生学院,请我回去喝升学酒。
所谓“升学酒”,就是考上大学了,要像红白喜事、婚丧嫁娶一样摆酒,亲戚朋友过来庆贺。洪山大学是国家重点的一本大学,对于我小叔家,自然是隆重之极的事情。小婧能够考上这个学校,说明她这一年,读书是下了死力气的。很多时候,人只有吃过了苦头,方才能够明白努力的必要。不过我小叔一家人都十分感激我,感谢我帮小婧所做的一切,这酒席按理说我是头席,自然要参加。
不过我现在这个情况,可不敢就这么回去,要不然我老娘日夜担忧,绝对会把我唠叨死的,于是我推说这边的工作实在太忙,顾不过来,等她过南方省来,我给她接风洗尘。
为了怕我小婶有想法,我还特意打电话给我小叔说了这事,然后打了一笔钱回家,嘱托我母亲包了一个大红包,随份子。
人活于世,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很多时候,这些人情礼数的东西,你必须要做,而且还要照顾周全。因为我虽然不在家里,但是我父母却在晋平那片土地上生活了一辈子,如果有些礼数没有做足,跌了面子,到时候背后被指脊梁骨的,是生我养我的父母,不值当。
而东官这边,风轻云淡,我日复一日,小心而努力地按照《正统巫藏—携自然论述巫蛊上经》中所叙的法子行气,并且积极配合疗养院的专业医生,进行科学系统的复健和检查。
通过持续不断的努力,我的双手终于能够按照自己的意图灵活行动,而不是和以前一样,想做什么,要么叫朵朵,要么叫小妖,整个儿就像个颐指气使的地主老财。
通过这一段时间的积累和思想转变,我感觉自己终于不是那么浮躁了,也能够想清楚很多事情的本质,学会了以旁观者的心态,去看待问题,分析问题。《镇压山峦十二法门》这本书,我无聊的时候又在脑海里面过了几遍,越来越能够带入作者的想法去思考,原本觉得荒诞不稽的部分,现在却是越发地甘之如饴。很多时候,我们都会对某些东西断然下定论,然而过段时间回过头去看,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这段时间里,小妖朵朵的变化让我有些不是很适应。她变得乖了,有时候不怎么说话,一坐就是几个钟头,一动不动,不知道是在修炼什么高深的法门,还是纯属发呆,有时候她还会古怪地笑了起来,噗嗤一下,让我摸不着头脑。
朵朵和小妖朵朵轮流照顾我,当然,上厕所的时候还是请了护工。是女的,一开始的时候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人家面无表情的工作态度,又让我无地自容,感觉自己似乎想得太多。
日本妞加藤亚也偶尔也会跟我打电话。日本人说中文,倘若是男人,自然觉得十分粗鄙难听,然而女孩子说起来,却另有一番味道,何况她还是一个温柔的美女。不过她大多还是跟我谈工作,就是关于捐赠建校的事宜;当然,聊得多了,也会聊一些私事,亚也会跟我谈起她的弟弟原二,那是一个倔强而固执的少年,小时候总是拖着鼻涕,跟在她后面叫琴绘姐姐,后来就变了性子,不过对她的感情却一直没有变……
我把加藤原二死前的情形和话语,跟亚也讲过好几遍,她回回都听得泣不成声,眼泪似乎能把电话给弄短路了,然而却害怕错过什么细节,又反复询问。
电话打多了,便彼此熟悉起来。我记得白纸扇提过,说亚也身体能够吸收各种能量,算是一种很不错的修行资质,而且她身体里有那神秘黑潭魔尸的源泉魔光,凭空得来这么一个宝藏,不知道利用,有可能会被人惦记。我跟她提及此事,她表示知道,并且已经在请教一些高明的神官,看能不能够学习一些阴阳术。
当然,我也只是提醒一下而已,加藤原二如此厉害,他们家族对这个自然也是十分有研究的。
日子依然在继续,我每天下午两点到五点半,都会在茅晋事务所的办公室里面坐班,帮忙应付一些慕名而来的客户。我虽然集中不了力量,然而感应却越发灵敏,比之以前,更能够把握客户的心理以及风水玄学之道。除了自家“十二法门中”所传的内容,我也会买一些风水、经济、国际贸易以及更多产业相关的书籍来钻研,或者让小妖朵朵读给我听,尽量让自己显得专业一些。现在是信息大爆炸的时代,类似风水的书籍很多,有的东西其实还是值得学习研究的,当然,真正的门窍,别人也未必会写到书里去,以免将自己的饭碗砸了,没了饭吃。
我有的时候还会与杂毛小道、铁嘴张艾妮一起探讨,提高业务,遇到不懂的地方也虚心学习,并没有把自己的架子端得高高,仿佛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关于张艾妮,我有一个疑问:相处得越久,我越发觉得杂毛小道从街头找回来的这个中年女人,似乎很不简单,学识渊博。当然,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过去,以及不能说的小秘密,我也不想追究。
日子就像流水,或许平淡,但是终究是我最爱的生活。
七月初的一天下午,阳光炙热,我将窗帘关得紧紧,透过帘布的缝隙,瞧着楼下穿梭行走的人群,感叹生活的不易。在这个快节奏的城市里,这些人奔波忙碌,做着自己并不喜欢的事情,劳累一天,甚至有人还只是在温饱线上挣扎,相比较而言,我似乎又是极为幸运的那个。
我的办公室依旧是花房的模样,小妖每天负责打理,经过青木乙罡梳理过经脉的植物长势甚好,我办公桌旁边的一株兰花,有一个客户竟然提出来用十万的价格买走,真的是让我觉得很不可思议。
刚刚送走一位唠叨得让我想揍人的肥婆,清静了一会儿,桌子上面的内线响了,我看了一眼在会客区的茶几上教朵朵练习书法的小妖,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了苏梦麟的声音,他告诉我有一个特殊的客人前来这里,说是大明星关知宜介绍过来的,问我要不要接待一下。我考虑了一下,点头,让他把人给我带进办公室来。
过了一会儿,办公室的门敲响,传来了苏梦麟的声音,我让人进来。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让人眼前一亮的年轻女人。这个女人算不上很漂亮,然而她温婉淡雅的样子和得体时尚的打扮,将她衬托得十分有气质,让人越看越有味道。
我的办公室整体偏暗,只有办公桌上面的台灯开着。威尔这个家伙本来是在角落的沙发上睡觉的,听到有客人来,便立刻跑到了我的身后,束手站立,像个英国管家,又或者像《教父》片子里面的保镖,十分地有派头。
苏梦麟热情地跟这个女人介绍,说:“我们陆先生在你询问的那个领域里,整个东官城,他要说第二,没有人敢说自己是第一,妥妥的头把交椅。傅小姐,你来这里就算是找对人了,放心,就是有天大的事情,只要我们陆先生接下来,都会烟消云散的。你看他后面的那个老外帅哥,英国灵学会的成员,现在也就只有给我们老板做跟班的资格。好,你们聊,我先出去忙了。”
这个年轻女人有些不放心地退了一步,堵住门口,看着我们这龙潭虎穴的派头,犹豫了一会儿,说,我这个东西比较隐私,能不能找个女先生,或者人少一点?
苏梦麟有些为难,说,我们这里的女性咨询师出外勤了,而且她也不擅长你说的那一块儿……
我见这个年轻女人有些顾虑,将轮椅推出办公桌前,跟她商量道:“讳疾忌医,这是《扁鹊见蔡桓公》中的桥段,世人警鸣。这样吧,我让威尔出去,我们再谈吧―― 请相信我的职业道德。”
听我说得严肃,又看到了会客区两个正在做功课的小屁孩子,她的戒心放松了一些,伸出手来跟我紧握:“傅小乔,久闻陆大师的大名……”她倒是知道我的名字,想来刚刚的表态,似乎因为有外人在而已。
苏梦麟和威尔走出门去,我将她带到了会客区的沙发前坐下。朵朵乖乖地端来一壶茶,给我们各倒一杯龙井,然后与小妖转移阵地,跑到办公桌那边去,继续功课。
待她坐定,我跟傅小乔聊了几句轻松的话语,然后问她有什么需要我们解决的问题。
傅小乔脸色开始变得有些白了,贝齿紧紧咬住自己红润的嘴唇,很纠结,沉默了两三分钟,她鼓足了勇气说,陆大师,你是高人,我也不瞒你,直接给你看吧。
说完,她双手交叉,居然把衣服给脱了下来。




金蚕往事7 第五章 恐怖的莲蓬乳
·第五章·
恐怖的莲蓬乳
傅小乔突然的动作,让在旁边的我顿时有些错愕,不知所措起来。
说实话,茅晋风水咨询事务所开了这么久,我也算是接待过许多客户,见过了世间百态,闻多识广,阅历丰富,处理客户这一块儿,基本朝着杂毛小道、张艾妮这些大忽悠靠拢。然而像傅小乔这般生猛的女客户,却让我不由得身子往轮椅后面靠去,然后急忙叫她停下来,先讲清楚。
我别的倒是不怕,怕就怕在这暗室里,孤男寡女,宽衣解带的,影响实在不好。
要知道茅晋事务所在东官,乃至整个南方省的一定范围之内,都有着一些比较好的影响力,如果有“咨询师猥亵女客户”这种事情传出来,而且那咨询师还是事务所的合伙人,估计这块招牌铁定就砸了、臭了,大家辛辛苦苦做出来的所有努力,就给一笔勾销了。
口碑、口碑,做我们这一行的,最重要的就是客户口口相传的这个名声。
然而傅小乔并没有因为我的制止而停止她的动作。她穿着一件草绿色的小外套,里面是一件黑色性感的紧身裙装,将小外套脱下,然后把长裙脱下一半之后,露出一件70c丰满的浅黄色蕾丝边内衣来。到了这少儿不宜的尺度,她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将手往后面伸去,准备将内衣的扣子给解开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阻止了她的下一步行动。
傅小乔扭过头去,发现那个梳着马尾辫的漂亮少女抓住了她的手,怒目圆瞪;而旁边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则将婴儿肥的精致小脸鼓得圆乎乎的,愤怒地谴责她:“坏女人,不许勾引陆左哥哥,他伤还没有好呢―― 你是坏人!”
两个小家伙如临大敌,警戒地看着傅小乔。小妖朵朵一边将衣服扔在了傅小乔的脸上,一边回过头来,娇滴滴地训斥我:“陆左!看什么看,还不赶快把你的眼睛闭上?小心长针眼……哼!”她们两个生气起来,脸红扑扑的,十分可爱。
不过小妖似乎真的生气了,那天生的媚眼里面,带着熊熊的怒火。傅小乔又羞又急,急忙跟两个小朋友解释,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的,不是的……朵朵使劲儿摇头,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不许带坏陆左哥哥,坏女人,大咪咪了不起吗?”
在两个朵朵一番喧闹声中,我的脸色开始逐渐严肃起来。我之所以严肃,并不是因为小妖和朵朵坏了我的眼福,而是我闻到了一丝腐烂腥臭的味道,而从傅小乔的整个炁场之中,我发现了有一丝丝与她生命气息所不对劲的古怪与邪恶。说不上来是什么,但是让人感觉十分不好,仿佛有什么很恐怖的事情,在延续。
而我所感受到的所有邪恶和恐怖,都来自傅小乔胸前这女性的美好特征中。
“不要闹了!”
我大声制止住两个小女孩儿的一番喧闹,用极为凝重的语气说道:“这阿姨身上有病,你们看不出来吗?”听我这般说起,小妖首先正常起来,扭过头去打量了一番傅小乔,然后把目光集中在了这个年轻女人的胸脯前面来。朵朵“啊”了一声,看这气氛也知道自己错怪了人,顿时把食指放在嘴巴里,小脸羞红,一副可怜巴巴、生怕我怪罪她的模样。
我带着歉意,向手忙脚乱的傅小乔笑道:“不好意思啊,两个小家伙误会了。不过,她们都是能通阴阳的小孩子,所以你不介意她们在旁边,出出主意吧?”
傅小乔回过身来,脸上有一丝诡异的红色,担忧地说怕吓坏了小孩子。
我摆摆手,说无妨,这两个小鬼头,打小见过的事情,比你这辈子见过的恐怖事儿,都多,所以你不用想太多。既然来了,就不要遮遮掩掩,有什么事情,都跟我说便是,免得有什么遗漏,导致解决不了,最后受到伤害的,还是你自己。
听我这般谆谆劝导,傅小乔点点头,深呼吸,将裙装下拉,内衣扣子给缓缓解开,然后搞了半天,终究没有勇气,将自己上身最后的布料给取下,露出她的女性象征来。
不过,在稍微解开的乳罩上方,竟然露出两个黑色的圆孔,黄豆大小,边缘沾满了红黄色的黏稠组织液,里面有粉色的皮肉翻了出来,像是被虫啃咬过一样,堆在洞口,一阵阵腐臭的味道从黑洞里飘散出来。我凝神,才发现那孔并不是黑色,而是它已经深入胸脯里,才显得黝黑―― 这两个孔,得有多深啊……
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这副场景,我仍然忍不住深吸了一口凉气。
鬼使神差,我中邪一般地伸出手,扯住胸罩,猛地往下一拉,她的乳房整个弹了出来。当看到第一眼,我简直就要跌落到地上去。她胸脯的顶端,居然满满当当的,全是这种极深的黑孔,密密麻麻,遍布整个浑圆之上,看起来……就像是莲蓬一样。
我深呼吸,眯着眼睛瞧,傅小乔有着一对硕大挺拔的大白兔,白皙滑嫩,但是在顶尖的位置,却出现了一副让人脊梁骨发麻的场景:那圈红晕内外,有许多蜂巢一般圆形的小孔,密密麻麻,黑色,滑腻而黏稠,有些鼻涕一样的反光;在这些小孔边缘,大多数是些翻白的烂肉,也有粉红色,嫩嫩的,是发炎的迹象,散发着腐臭的味道;而在小孔里面,则有些小东西在蠕动,不断地翻转身子。
我咬着牙仔细看,只见这些小东西都是白色或者透明的蛆虫,而没有蛆虫的孔洞,里面则有好多密密麻麻、黏结在一起的黄色卵体,这些黄色卵体跟我们寻常所吃的鲫鱼的那鱼蛋一样大,看着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整体来看,就仿佛傅小乔的一对乳房上面,长出了莲蓬一般的虫孔来。
我有一种赶快逃离、呕吐出来的冲动,然而为了装波伊,却不得不做出风轻云淡的模样来。不过我仍然吓得不轻,深深地又吸了一口气。
说实话,这两年来我见过的场面,是常人所难以想象的,有的东西述诸文字,很多人都会因为和自己的生活和经验相差太远,而觉得太假,觉得不真实。然而当我们知道得越多,就越不敢信任自己的经验和直觉,不敢轻易地去判断对与错,真与假。作为一个蛊师,一个养蛊人,我见过的更加恶心的东西都有,这些蛆虫算不得什么恐怖的玩意儿。
只是它附着于这一对美丽的乳房上面,美与丑的极致对比,就让人感觉到万分的不适应起来。
人的恐惧分为很多种,最强烈的莫过于代入感,将自己置身于这恐怖当中去。当我看到这红晕内外如同莲蓬一般的恐怖虫巢,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地想象自己胸前也长出这么一片烂肉,无数蛆虫在里面滋生繁衍,那是怎样的一番情形?
倘若是女性看到这副场面,我相信她们会更加恐惧,立刻地代入进去吧?
果然,看到这东西,朵朵和小妖都吓得大声叫喊起来,惹得办公室的门立刻被苏梦麟敲响,问怎么回事。旁边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想来是跟着傅小乔一起过来的。我瞪了一眼那两个小鬼头,朵朵直哆嗦,捂着自己的飞机场,小妖也是脸色惨淡,揉着自己高耸的酥胸不说话。我回苏梦麟一句,说没事,两个小屁孩子闹着玩呢。那个女人关心地喊,傅小姐,你没事吧?
傅小乔红着眼睛,把内衣放了回去,遮盖住自己的胸口,朝外面说,潘姐,我这里没事。说完,她小心翼翼地问我,陆大师,我这病有救吗?
我皱着眉头沉吟。因为蛊师的身份,我也会看一些相关的医学和生物书籍,她这个病,我记得应该是一种寄生虫疾病,好像是一种叫做人皮蝇的昆虫所致的,然而并不确定。过一会儿,我问她,有没有去医院,看过医生?医生是怎么说的?是不是叫做乳房多重蝇蛆病?
傅小乔眼睛一亮,说:“哇,陆大师,没想到你居然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就是你说的这种病。不过,我看过了几家医院,他们告诉我,这种病一般只发生在热带雨林或者非洲,在我们国家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不敢确定是不是这种病,甚至连治疗方案都没有。我在南方市看了一家,结果主治大夫跟我说,要把整个胸都割下来才行。”
我看着她,瞧到她十分不情愿的模样,知道漂亮女人靠胸吃饭,割下来,这辈子就毁了。
不过如果不彻底清除,当她全身都长出虫蛆来的时候,命就会没有了。
我问她有没有拍过片子,片子里面的情况,有没有波及五脏六腑?如果是波及了,那么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好瞧的了,该吃吃该睡睡,好好玩乐,等待死亡而已。她摇摇头,说没有,都集中在这两坨肉上面。她找了几家医院,都没有确诊。后来她问过几个朋友,才知道了一些事情,怀疑自己被人下了降头,或者蛊毒,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如果能够解,说不定就会好一些的。所以才在关知宜的介绍下,过来找我。
我听她这么说,才想起自己的老本行来。一开始见她这样,我不由自主地想起白纸扇罗青羽的腐烂之身,却忘记了她有被下蛊的可能。
沉吟了一番,我让小妖朵朵去公司的杂物间,把医疗箱拿过来。不一会儿,小妖拿了过来。我取出里面干净的医疗手套,又从里面拿出一套镊子,用医用酒精消过毒,让她把手拿开一些,我朝着上面最大的一个空洞探去,然后稳稳地夹住一根白色的蛆虫。




金蚕往事7 第六章 验蛊
·第六章·
验蛊
那蛆虫在蠕动,肥头大耳,它们呈圆形,长条环节状,头部已经退化完全,仅有一点点黑色腭嘴。被我用细长尖嘴的镊子夹住头部,顿时一阵死命扭动。我想要活的,力道适度地拔出来,然而我这边刚一用力,傅小乔就脸色发白,惨无人色,痛苦地大声叫喊:疼、疼、疼!呜呜,好疼啊……
小妖朵朵给我递过来一支强光手电,我打开,往窟窿里面照进去。只见那蛆虫的尾巴末端,已经开始连结上了里面的肉,俨然一体,我这边拔虫,简直就是从她心口里剐肉,自然痛苦得要命。
没办法,我另外找到了一些只有蛆蛋的孔洞,将那些蛆蛋掏弄出来,放在了一只金属盘中。我仔细观察,这东西跟普通的蝇蛆确实有一些区别,颜色偏黄,也小。我开始回忆起《镇压山峦十二法门》中,对于“育蛊”所描述的细节,却没有与之吻合的地方。
所谓蛊,粗分十一类,细分无数,这是为何?因为蛊是一种通过人工培育而产生的毒虫,或者毒素,因为培育这种毒虫的手法不一样,蛊毒便有千差万别。这世界的物种多变,而养蛊的原理却有着共通之处,蛊师因地制宜,炼化出来的蛊虫数不胜数,哪里有能全部都知晓的大拿?
由此,也能够看出金蚕蛊的利害之处,这小东西不论等级,可解百毒,就这方面而言,蛊中之王,当之无愧。
中国古代数次禁锢巫蛊,从汉至清,盖因此法实在简单易学,而且诡异莫测,超出了官方的控制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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