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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面玲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奥勒劉
我抬起头,哥正站在我们桌旁边。
男人叁十多岁,正是魅力沉甸甸的好时候。
他穿着衬衫西裤,领带一丝不苟地束到颈前,显然刚刚结束商业饭局。
“哥!”
我站起身像往常一样抱住他。
他笑着拍拍我的头:“怎么回事,来这里玩几天?”
薛让也站起身来,有些疑惑问道:“张老师,这是——?”
我松开手,拍拍哥的肩膀:“这是我哥,亲的。”
薛让立即伸手,说道:“原来是张老师的哥哥。”
哥与薛让握了手,又问我:“你什么时候当过老师,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学生?”
当妹妹的,在哥哥面前难免放肆骄纵些。
我丢开在小辈面前强作的端庄,点着他的肩说:“以为哥哥就什么都知道呀?你不知道的事儿可多——了去了。”
哥哥笑着摇摇头。
薛让说:“张先生不如同我们一起——”
话音未落,从楼上匆匆下来一位金发碧眼的女郎——这是哥的秘书之一。
她见了我也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向我点了点头:“张小姐。”
随后贴在哥耳边轻声而迅速地说了一些事。
大约是突然改掉的行程,也许是大洋彼岸又出了状况——谁知道呢,他一直很忙。
果然,哥收了笑点点头,对薛让说:“抱歉,本该一起的。公司突发状况——这顿记在我账上吧,当做赔礼。”
说罢拍拍我的肩,低声说:“下个月,哥哥一定能抽出时间回家,好么?”
我能说什么?
只能点点头。
他又无意间往桌上瞥一眼,皱了皱眉头:“怎么喝这么烈的酒。”
抬头看向薛让,说:“抱歉,让服务生换成果汁——你这位张老师喝多了撒酒疯。”
“说什么呢你?!”
哥不理我的话,转身快步走向门口,秘书急急地为他披上大衣。
“张老师与哥哥关系很好。”
和薛让重新坐下来,他果真叫侍者换成了果汁。
“是啊,毕竟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说到一半噤了声。
差点忘了,坐在对面的这个孩子,在世界上已经没有一个亲人。
“抱歉。”
“张老师道什么歉。”薛让笑着说:“我这条命,说是张老师给的也不过分,张老师怎么倒觉得抱歉了。”
我被这番话说得哑口无言。
这个孩子,你不知道他说这些话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
尽管温柔得仿佛流水细柳一般,却总叫人无法再向他迈进一步。





八面玲珑 突如其来的告白
“到哪儿了?”
待了小半个月,总算有了回家的心思,刚出机场便接到李俊的电话。
“出机场了……有什么事?”
他那头默了默,又笑:“还能有什么事……今晚方便接个facetime?”
你看,无事不登叁宝殿。
我叹口气。
“叹什么气?”
“叹世人看不透。”
他在那头略带疑惑嗯了一声,我再次叹道:“商报说,李总在商业场上使的是铁腕,不近人情,不近女色,甚至有人猜是性冷淡。”
“性冷淡的李先生?”
李俊在那头没说话,我几乎能想象出他无奈的样子。
“听起来你心情不错。”
“还好,碰到了熟人,当初栽下的小树苗长大了,真是叫人感慨唏嘘。”
李俊在那头笑两声:“总感觉你在四处播种子,也不怕回头恩情变了质?”
“变质?这年头还是有好孩子的。”我将行李交给司机,到车里系安全带:“虽说碰着白眼狼的概率也不小……可我们干这行儿的,要是守不住人类的赤诚之心,不相信人性的那点儿光辉,真善美就全让你们这帮资本家败完了。”
“说不过你。”他那头背景里逐渐嘈杂起来,短促地同身旁人交谈几句,他说:“走了,别忘了晚上的事。”
“姑娘跟对象打电话?”
司机蛮爱聊,自来熟得很:“异地还是出差啊,异地可辛苦。”
“不是对象。”我考虑了一下,说道:“是合作伙伴。”
“哦,哦——姑娘做什么生意?”
“……卖画的,也接点别的艺术品。”
“那挺高级!”司机打开了话匣子:“不过现在那些土老板懂啥,有的人拿毛笔随便甩甩都值几十万——哎,咱就真不懂艺术,你说这样的画叫哪门子艺术,要这叫艺术,那我上小学的外孙也是个艺术家……”
车停到了一中门口。
小轩这会儿也该开学了,照理说本该先给嫂嫂打个电话,可一想到无休止地抱怨便觉得脑仁疼。
一中是少有的高校半开放式中学,我熟门熟路走到男生公寓下头,他们这里有各寝室的储物柜。
之前小轩磨着想要什么东西,又想避免嫂嫂的唠叨时,便常常要我送到这里来,每次都在这儿巴巴地等着。
我劳心费力又破财,到这儿收获一句:“姑姑真好最爱姑姑。”和一个用力过猛的拥抱。
摇摇头,这一晃都两年前的事儿了。
自打一上高中,这孩子就跟转了性似的。虽然仍撒娇,却越来越少地要求往学校送这送那,反倒是常常往我的小窝跑。
边想边按储物柜的密码,正打算将零食特产放进去,冷不防后面有个声音问:“同学,翻我们的柜子干什么?”
我一愣回过头,一个穿着校服背着单肩包的小孩正皱眉看着我。
对不起,也不小了,比我高出大半个头。
这孩子有点面熟,苍白的脸,削瘦的下巴,长相有点像女孩子的脸……
“你是……小轩,呃,张宇轩的同学?”
他也愣了愣,估计才想起来:“喔,您是——他姐姐?”
“姑姑。”
小轩从后头走过来,扔给单肩包小孩一瓶水,又有些不耐烦地问我:“你怎么来了。”
还闹脾气呢。
我叹口气:“去玩了一趟,给你带了点东西。”
单肩包男孩似乎察觉气氛有些不对,很知趣地点点头:“谢了轩哥,我先回寝室。”
说完冲我笑笑转身进了公寓大厅。
我送完东西也不想多留,青春期的孩子性格太拧,还是晾几天好。
正这么想着,小轩说:“换个地方说话,这里人太多。”说完转身带路,示意我跟上去。
现在的小孩儿都一套一套的,我跟着小轩拐过公寓楼、图书馆,最后进了他们戏剧社的更衣室。
我熟悉这儿,是因为之前来看小轩他们的艺术节表演。刚才那个孩子似乎也是戏剧社的学生。
“现在没有人来。”小轩拿钥匙开了门,他看着我走进来,又将门关上,重新锁死。
更衣室没开灯,光线十分昏暗。我正疑惑究竟有什么话要在这儿说,冷不防身后一重。
“姑姑。”他抱住我,都快成年了,还跟小时候一样撒娇:“我前几天去家里……想给姑姑道歉,家里却没人。”
“一直等到天黑也没人,一周都没人……”
“当然没人,我散心去了。”我没好气地说:“让你气得胸闷,不出去走走就被气死了。”
“我错了嘛……”小轩趴在脖颈里,他知道怎么服软,软得叫我不再忍心生气。
“那为什么不打电话道歉,微信也行啊?”
“怕姑姑已经把我拉黑了,不敢看…”他闷声闷气的,像只丧气的小狗:“姑姑这几天是一个人去的吗?”
“是啊。问这个干什么?”
“怕姑姑一个人有危险啊。”小轩说:“女孩子多大都是需要保护的。”
“就会贫嘴。”
我推开他,转身抱着胳膊问:“跟你爸道歉了没?”
他偏过脸去不看我。
“你说说你……你跟你爸…”我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有嫂嫂——唉,算了,你们这一家,闹起气来就没个完。”
“所以我才说在姑姑这里最舒服。”他反倒理直气壮的。
这孩子在我这儿真是被惯坏了,因此做什么事都是理直气壮的,说出什么话都觉得我理所应当会接纳——
“姑姑,你再等我几年好不好?”
“等你几年干嘛?现在就被你气死了。”
“我是说真的。”他往前走了一步,我眼前的光线更暗了。
“姑姑,等我……大学,姑姑能不能…选我?”
我隐约听着这话不大对头。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俯下身来在我唇上吻了一下。
很轻,是属于少年的、小心翼翼的吻。
我抖着手捂上唇,这实在是……
“就是这个意思……姑姑。”他说。
我给了他一耳光。
少年不明事理,大人不能也跟着糊涂。
“你被惯坏了。”我狼狈地擦着唇,口红一定花了。
他被打得偏过脸去,却执拗地回过头:“为什么不能?”
“你说为什么!”我气极了,这究竟是什么事!
“我是你亲姑姑,你爸爸是跟我从同一个娘胎里钻出来的,你问我为什么……?”
“那又怎么样。”他平静地问。
“你是不是疯了张宇轩?”我匪夷所思地看着他:“道德、人伦、法律……你问我那又怎么样?我问你,你这……见不得人的心思一旦让别人知道,谁会容你?学校?社会?你的好哥们儿?你爸知道了只会打断你的腿!”
“我爸当然会打断我的腿。”他突然——竟然很无奈似的笑笑:“别以为我不知道啊,姑姑。”
我退后一步,心里冷得直往下坠。
“躲什么啊姑姑。”他立在原地没动,一字一顿地问:“我乱伦,我是畜生,不过是因为身上流着畜生的血。”
“姑侄乱伦算什么,亲兄妹才叫刺激呢,是不是啊姑姑?”
我连抬手打他的力气都没了。
“你怎么知道的。”
“这得感谢我爸给我的聪明脑袋。”小轩笑笑,眼睛里突然浸出透明的泪:“你们相爱,我妈和我算什么。我爱你,我又算什么。姑姑,血缘这种东西,你说到底可不可笑。”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深深吸一口气:“你知道,我们小时候情况很特殊,吊桥效应……”
小轩摇摇头:“可是我真的爱你。”
“没有你,我活不下啊姑姑。”
“你先出去。”我的心很乱,我说:“你先回宿舍去,别出现在我眼前。”
“姑姑……”
“滚,别让我说第二遍。”
小轩最终起身,很轻地关上门。
脚步声走远了。
我并没有哭,眼睛里半点泪都没有。
现在急切地想抽根烟,身上却没带半点烟丝。
难受。
我重新靠上墙,更衣室里屋的门却咔嗒一响。
我脸色苍白,看着少年从里屋走出来。
“诶呀,伦理大戏啊姑姑。”
刚才那个孩子,那个男生女相的孩子笑眯眯走出来,手里拿着手机。
“本来不想听的,可是……”他在屏幕点了几下,小轩的声音从里头播放出来。
我倒是觉得好笑:“怎么着,小朋友,你想拿这个威胁谁?”
“哦哦,对姑姑当然没什么影响。”他笑眯眯地靠近,手机在我眼前晃了晃:“不过轩哥打算申请学校,嗯……这些事情虽然不足以让他被退学,可多少会有点影响是不是?”
“你们就是这么做朋友的?”
他哈哈大笑,几乎笑出泪来:“姑姑真有意思,怪不得全家人都喜欢姑姑。朋友?这种玩意儿既不刺激,又不新鲜。”
我说:“好吧,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你可以试试,试试你惹不惹得起。”
他啧一声,又在手机上翻了翻:“张陈,xx协会成员,鉴赏师。父母双亡,幼时和哥哥一起被拐卖……叁个月之后被找回来,唔……都遭受了性侵?毕业于一中,后来升入t大,大二申请交换,在国外读了研究生。前男友是t大念书时的同学,现在签了公司,还是个当红小生。后来一直没有固定的男朋友,床伴倒是不少。”
“我的信息没错吧姑姑?”
他抬起脸冲我笑笑:“我也是有点能力的,变态也要有变态的资本嘛。”




八面玲珑 莫笛
他叫莫笛。
名字也像女孩。
我靠在更衣室的柜子上与他对视了一会儿,突然觉得有些累。
这样的事...那样的事...没个完。
干嘛非要坚持每件事都争个所以然呢?妥协一番又能如何呢?
再说这么大的少年能掀起什么风浪..说实在的,我对这小变态也突然有点感兴趣。
小轩的告白将我彻底从长辈的架子上拉下来,于是我突然想知道,像他们这么大的少年,心里头都在想什么?
“好吧,莫...笛是不是?”
他笑眯眯地点头,将手机收回校服裤兜里。揣着兜的样子,真像个干干净净的少年。
“你想做什么?要钱,还是希望通过我获得什么人脉?”
“诶呀,姑姑~”
他叫得我直皱眉。
“不要总是把人想得这么坏呀,再说我也不缺钱。”他慢慢靠过来,保持在一个礼貌的距离,说出的话却不怎么礼貌。
“其实也关注姑姑很久了,所以......”
他殷红的唇弯了弯:“我想和姑姑做爱。”
————————
在酒店。
很奇异的,我没有生气。
真的,心里头反而很平静,当我对着镜子卸妆时,我觉得我大概是真疯了。
和与自己侄子同样年纪的小同学做爱....
水流冲在身上,我忽然从镜子里看到我锁骨上的纹身。这是刚谈恋爱那会儿纹的,好在当时没有傻到纹对方的名字。
不过也确实是情侣纹身,我纹在锁骨,初恋纹在了左侧第叁条肋骨上。
那时候我们——
想这些做什么。我自嘲地叹口气,擦干身子推门走出去,看到坐在床边的人顿住了步子。
是个女孩。
不......或许是......
“好看吗,姑姑?”
莫笛穿着露肩的乳白色短上衣和几乎露出腿根的蓝格短裙。白丝袜,以及黑色漆皮高跟。
戴着及肩假发,不说话的时候真以为是个乖巧的女孩子。
我沉默地看着他。
怎么说呢,也不是接受不了,只是......
“你有这种癖好?”
“嗯哼。”他拍拍身边的床:“只有在做爱的时候哦。”
我叹口气,都这时候了,出什么事都受着吧。
我靠在床头习惯性地磕出一支烟,他将烟拿开:“吸烟不好,姑姑。不如吸我?”
他两腿岔开跪在我的腰两侧,我不自觉地扶住他的腰,很细。但很结实,与真正的少女纤弱柔软的腰身完全不同。
他轻轻仰起头露出喉结,说:“好姑姑,舔一下嘛...”
我吻上他的喉结,到此为止他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
他颈部的皮肤很嫩,舔上去时会像小兽一样闷哼。这很容易使人产生施虐的想法。
舔舐渐渐变成噬咬,他开始时不断喘息,后来变成带着哭腔的浪叫。
是的,浪叫,我没想过男性可以叫成这样。
不过出奇的是,我竟然十分受用。
“姑姑....好爽....”他一只手揉捏着我的乳尖,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脊背往下滑。
他穿着蕾丝内裤,我撩开他的短裙,他似乎享受够了喉结处的快感,低下头来吻我的唇。
十分恶劣的吻,与李俊的吻完全不同。
李俊做爱时虽然重欲,但懂得照顾人;可这小变态却全然是个疯子,半咬半吻的,两人唇齿间很快溢出血腥味儿。
我试图推开他,男孩的力量却大得惊人。
于是我将怒气发泄在手底下,用力扯碎了他的内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突然停动作,却笑个不停。刚才被咬喉结时爽出了泪,因此现在一边擦泪一边笑:“姑姑好凶啊...好喜欢....”
他就着被推开的动作仰倒下去,双腿大大的岔开,露出双腿间干净漂亮的一根。
“姑姑,要不要试试撕丝袜?”他的眼从睫毛下看我,真像只狐狸。
“会很爽哦。”
我今晚几乎是被他牵着走,撕了丝袜,任由他的手指插进去,我在他的手中高潮。
“姑姑你看.....”他将手举在我面前,亮晶晶的,是我的体液。
“好漂亮...我要拍下来。”来不及阻止,他已经咔嚓拍下来——天知道他手机里都是些什么动作。
他将手机扔到一边,拉着床单很无所谓地擦了擦手,然后倾身靠过来。
“爽不爽,姑姑?”
“嗯。”
他身上已经没一件完整的衣服,干脆将假发也扯下来;只穿着一双漆皮高跟,两条长腿上挂着蔫蔫耷着的被扯碎的丝袜。
“我也很爽,可是还不够。”他捏着我腰上的软肉,眼里几乎全是欲色。
“都说十八岁男孩最硬,可是十七岁也很棒啊。”莫笛分开我的腿,前戏很足,那里已经湿透,并且不断流出水来。
他很顺利地进去,几乎是呻吟着叹息:“好棒....”
确实很硬,我喉咙里逸出呻吟,肉体的碰撞声和水声渐起。
就当我的眼前泛起水雾,再次达到高潮时,手机响了。
是微信的视频通话。
也就是在这时我才想到,今晚上似乎约了和李俊的facetime....
“呃...突然这么紧...”莫笛喘了一声,胳膊一捞拿起我的手机:“哈.....这就是那个床伴?”
“给我...”话一出口便腻得不像样子。
莫笛像突然起了什么恶趣味似的,飞快摁下接听键,然后将手机扔到床尾。
“嗯,给姑姑。”他摁住我的手制止我起身的动作,故意曲解着我刚才的话:“全都给姑姑。”
动作猛然激烈起来,我几乎承受不住,泪水顺着眼角流下,下体竟有了尿意。
莫笛吻上我的耳朵,灵巧的舌头在耳廓和耳道口舔出黏腻水声:“姑姑,你床伴好像听到我们做爱了怎么办?”
与此同时,床尾的手机里传出李俊清晰的声音:“张陈,现在是谁在你的床上?”




八面玲珑 更脏一点
过了小半个月,李俊回来了。
这期间小轩打过两次电话,语气小心翼翼的,我尽量当作什么也没发生,给他寄一些吃的和衣物到学校,嘱咐他好好学习。
莫笛来找过我叁次,做爱。
前两次在酒店,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他家里开的酒店。
最后一次在我家里。
他穿黑吊带,渔网袜,红色漆皮鞋,细高的跟在我双腿间蹭来蹭去。
“姑姑喜欢么?”
他戴的齐肩黑色假发,发尾微微向里扣着,眼线拉得又长又细,睫毛卷翘,像只勾人的野猫。
这回他不像第一次一样疯,反而细腻下来,温柔得不像话。
当然,这小变态不会让人好过,不如说是换了种磨人方式。就像现在,他正低头慢慢舔吮着我的锁骨,温热的呼吸湿润柔软的舌尖交织在一起令人有些发痒;一只手扶住我的肩,另一只耐心地挑逗,从尾椎到阴蒂,我下体的每个敏感点他都知道,这孩子聪明得令人害怕。
尽管如此,我却没办法推开他,他感到我的挣扎,轻轻咬了咬锁骨处,抬头笑眼弯弯看着我。
“姑姑,今天很着急呀?”
我喘息着偏过头去不看他,说真的,我没有这种癖好。
他笑着凑上来吻我的唇,手摸到背后去摸箍着我手的——手铐。
对,手铐。
红色的情趣手铐,我猜该是情趣的,可也十分结实,成年女子的力量挣脱不开。
他咬着我的唇,将身后手铐手铐拉得咣啷响,嘴上含糊不清地说:“这多好,多刺激……姑姑很喜欢的。”
实际上我分不清到底喜不喜欢,可是…很舒服,我承认。莫笛似乎有种奇妙的掌控力,至少在床上,永远都是他半哄半求地,“姑姑,来试试嘛,很舒服的。”“别害怕…”“亲亲我嘛……”
偶尔还露出哭腔,可实际上永远是他主导。
像引诱夏娃的蛇,一次又一次带我探索未知的、前所未有的体验。他是个怪孩子,却聪明得过分,似乎是溢出的天分将他淹没了,因此人变得神经质,开始在情欲上找乐子。
他起了身,双眼有些迷离,双手捧住我的脸:“姑姑真好看,可总是没什么表情。”他的唇湿润着,弯起来,露出尖利的虎牙:“好想把姑姑弄哭啊……我们玩点别的吧?”
他蒙住了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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