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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面玲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奥勒劉
我听到床边窸窸窣窣的,他似乎在翻找什么东西。
我听到打火机的声音。
这小变态可千万别烧房子玩儿,我问:“莫笛,你在做什么?”
“诶,别着急~”
他的声音近了些,重新跪在我身上,并且将我身上的毯子扯了。本来身上的衣服已经叫他扯得七零八落,现在几乎是完全赤裸着身体,而视觉被剥夺,人在黑暗中不自觉地会产生恐惧感。
他似乎察觉到这一点,哼着声笑,与此同时将什么发烫的东西逐渐靠近我的胸前。
灼热的一滴滚在肌肤上,我条件反射地呻吟出声,那滴液体却很快冷却、凝固。
“好漂亮…”
我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
“是低温蜡烛,没关系的。”
莫笛这样说着,将蜡烛移到我的乳头上方。因为我感到那里骤然灼热,尽管有心理准备,还是压抑着从喉咙里呻吟,眼角甚至因为刺激流出了泪。
他却用指尖抹去我的泪,似乎十分满意,将蜡烛一路滴下去,在身体条件反射的不断颤抖中,他顿了顿动作,一只手抬起我的腿。
我预感到他将要做的事,想要伸手阻止,此刻却骤然感到束缚和屈辱感:“住手……那里不行…”
“没关系的…”莫笛似乎玩得很开心,他微凉的手指拨弄阴蒂,他想要将最娇嫩的那颗逗弄出来。
终于明白了被铐手蒙眼的屈辱,身上甚至沾满红色蜡泪,单是想想都觉得淫靡。
莫笛很有技巧,他究竟逗弄过多少女人…她们也曾这样,被束缚着、在惴惴不安的同时被强制着体验快感么?
他用剪得平齐的指甲轻轻刮蹭敏感的阴蒂,剥开细嫩的包皮,最柔嫩的阴蒂头变得坚挺,颤抖地立起来。
我想并拢腿,却只能无力地夹住他劲瘦的腰。
“莫笛,别太过分…”
他却更加用力地钳住腿,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渴欲:“放轻松,姑姑,很快的……”
灼热的越来越近,最终带着灼烧和疼痛包裹起来,我剧烈地弓起身子,嘶哑而怪异地尖叫一声,下一秒就没了力气。
莫笛吹熄蜡烛,将它随手丢开,俯下身来揭我的眼罩:“好了,姑姑不哭……”
我再没有动一下的力气,失神地盯着天花板,他不断吻着我的泪。其实疼痛感并不强烈,只是最敏感处被人控制的恐惧感令人无法脱身。
他轻轻将下体插进去,盯着我的眼睛,眼里黑浸浸的让人难受。
那双眼睛逐渐蒙上一层水雾。
“好喜欢啊,姑姑…”
他喘息,少年正是腰腿有力的好时候,我几乎有些承受不住。当他恶趣味地顶到最深处研磨,直到整个小腹泛起酸麻时,他忽然吻向我的唇角。
“姑姑,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
他环着我的腰,手指顺着手铐的边缘慢慢滑动:“会很聪明,又好看…不管是男孩女孩都会好看……”
我慢慢皱起眉头,现在总该玩够了。
“手铐解开。”
“不行。”他警告似的咬我下巴,执拗道:“还没回答问题呢,姑姑?”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哪里会去想这些问题?
他的表情失落一瞬,很快又弯起唇角,下面狠狠顶了两下:“好吧……那我要射在里面……”
“不行!”
“为什么不行?”他猛烈地抽插,眼神都有些涣散:“姑姑不告诉我,那就生出来看看,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好了。”
我却没有喘息的机会,接下来几乎是强迫着与他接吻、做爱。
他在深吻中射了精。
最后他举起相机,又将这淫靡的场景拍了下来。
他穿好衣服坐在床边,哼着歌慢慢翻看相机里那些照片——我不知道他拍了多少。
手铐却依然没有解开,我知道我此时一定很狼狈:身体未着寸缕,额上细密的汗黏着头发,因为有些缺氧而半张着嘴微微喘息;身上有红的蜡泪和白浊的精液,还有年轻人收不住力气弄出的红痕。两条腿发酸,再也没有
力气并拢,阴道口不断有热的体液慢慢涌出,可能是潮吹余波,可能是莫笛精液,也可能是因过度刺激导致的失禁尿液。
而就在这荒诞的时刻,我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听着莫笛轻轻哼着调子,竟然感到奇异的安宁。
安宁…安宁。
而要知道,最为安宁的时刻,就是暴风雨来临之前。
我听到玄关门锁的开关,除我之外,有钥匙的只有两个人——李俊,或者哥哥。
而无论是谁看到我这副样子,于我都不是什么体面的事情。
可我真的已经没有一丝力气。
莫笛仿佛没听见有人越走越近——即便听到了他也毫不在乎,仍旧低头摆弄着相机。
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来人步子顿了顿。
莫笛这才抬头看向来人,他说:“诶,叔叔好。”
李俊还穿着大衣,手里拎着包装精巧的袋子,看不出风尘仆仆的样子,却也能猜到是从机场来的。
他慢慢走到我身边,拂开我的头发,表情里看不出喜怒。
“张陈……”他一定看到了我身上沾满的蜡烛和精液。
他问:“你和这个学生,是自愿的?”
莫笛弯起眼睛,自从李俊进了屋子,他一直在看我,那眼神仿佛在欣赏一出戏剧。
我点头,疲累的闭上眼睛。
床伴么……自然是不该有什么道德约束,可让人撞见这副情景,总会有些……
“原来有这种癖好。”
他颔首,回过身对莫笛伸出一只手:“幸会,莫家的小公子?想不到竟在这里见面。”
莫笛眼上还带着妆,身上那股子轻狂浪气竟然被稳稳压下去。少年伸出指尖碰了碰,眼睛瞥向我,又说:“李先生真是会找伴儿,姑姑这样的,谁会不喜欢呢?”
李俊没说话,莫笛扬扬眉,对我挥手道:“回见呀,姑姑~”
门咣地被关上,屋子里只剩我们两个人。
他没说话,只沉默地看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稍稍缓了点力气,却发现手铐还铐在一起。
……钥匙呢?
我抬眼对上李俊的眼神,他的眸子沉下去。
要是我看到李俊和其他人滚在床上,我会怎么做?答案是结束这段关系。
李俊跟我是同类,因此我绝不让他为难。
“我们……”我稍稍起身,才发现嗓子已经哑了。
“十分激烈么,嗓子都哑了。”李俊慢慢解开大衣的扣子,屋里确实有点闷,还有先前淫靡的味道。
他的嘲讽我当没听见,嘲就嘲吧,是我亏心在先。
“我们就到这儿吧。”我说。
李俊却捏捏眉心笑了:“什么?”
“你也看到了,我们…或许结束关系会好一点。”
李俊脱掉大衣,又松了领带,慢慢俯过身,一只腿跪在我腿间,西裤裹着的膝盖顶着还在涌出体液的穴口。
他问:“手是绑着还是铐着?”
“……这跟你没关系。”
“没关系…?”
他不常笑,此时却微微弯起眼睛:“阿陈,原来你有这种癖好。”
他陡然粗暴而凶狠地吻上来,手摸到后面的手铐又是冷笑。他咬破了我的唇,两人唇齿间满是血腥味,而后直起身解开皮带,金属扣啪嗒一声,他坚挺的顶着内裤,已经勃起了。
“喜欢把自己玩儿的这么脏啊,陈陈……”他俯过来,在耳边用气声,轻轻地:“为什么不等我呢,我可以让你更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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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白水的演技很好。
我靠在一堆小助理后面,远远看着前头,有几个镜头已经试着走镜了。
爵薇也终于忙完,她拿瓶矿泉水立在我旁边,悄声问:“那就是你初恋啊?”
我应了一声。
爵薇“啧啧”道:“当年怎么不把握机会呢?当初把白月光甩了,现在再找回来可难喽——你是没见过给他接机的粉丝们,要知道他们偶像被你甩过,还不得把你吃喽?”
我苦笑一声:“想多了,是人家甩的我。”
爵薇一口水卡在嗓子眼里,狼狈咳了两声:“什么?”
“真的,人家甩的我。”我摇摇头:“都过去了。”
爵薇“嘿”了一声:“不会吧张陈,你一高岭之花——”想了想估计太抬举我,因此又换了个词儿:“你一性冷淡,年轻时还让人家甩过哪?”
说着啧啧感叹起来:“不愧是影帝候选人,真牛逼。”
我再朝主演那边看了一眼,徐白水似乎也看过来,视线只交错一瞬,隔得太远。
是我的错觉也说不定。
爵薇说还得等等收尾,因此两个无聊女人只得缩在片场不碍事的地方闲聊。
“小轩,”我想起这事儿来了:“小轩刚才微信说,想申请国外的大学。”
爵薇点点头:“小孩儿蛮有志气。那现在就得准备了吧?”
“是得抓紧了。”我叹了口气:“从小看大的,突然说出国去,还真有点不放心。”
爵薇摇头道:“你就是忒惯着孩子。人家爸妈疼就够了,你一当姑的未免也太上心——话说回来,你哥怎么说?”
我想了想,以哥的作风,估计是不会多管的。至于嫂嫂……
我摇头道:“不知道,大概是不多管的。”
爵薇耸耸肩。
她也很忙,不过在工作间隙想起我这么个丧里丧气的人来,因此带出来见见风;等她忙到焦头烂额的时候,我也便知趣地先行回了家。
刚进玄关就听到卧室里砰地一声,我心里一惊,地上一双保养得很好的皮鞋,但鞋面上有明显的球鞋印;还有一双小轩常穿的球鞋。
又来了。
我拉开卧室的门,小轩正揪着李俊的领子,李俊无奈地侧脸看过来,他脸上已经见了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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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
我叹口气,半大小子脾气越来越爆,还动起手来了。
“姑姑……”小轩见了我,立即松开了手,有些无措地看着我。
显然,李俊没跟小轩计较,因此只是简单挡了挡。
这叫什么事……
我拎出医药箱来,李俊的侧脸已经破了皮,此时似笑非笑的,乍一看竟像个刚跟人打完架的高中生。
“跟人家道歉。”我绷着脸打开医药箱,我和李俊坐在长沙发上,小轩偏着头不肯看这边,一个人躺在单人沙发上生闷气。
李俊眼睛往他身上扫了扫,又看向我:“刚才去哪儿了?”
我将棉签沾了碘伏,在伤口周围轻轻摁着:“出去散了散心——你这都破了相,开会的时候可怎么办?”
似乎被碰疼了伤口,他微微眯着眼,说道:“那这几天就先不去公司……”
这话说出来着实叫人惊讶,要知道,跟他认识了这么长时间,可从没见过他怠工的样子。
又转念一想——可不是么,人家自己的公司,人家就是老板,去与不去可不就是人家自己说了算?
真是成功人士……
想着又瞧见在沙发上生闷气的小轩,于是不禁又啰唆起来:“小轩,你也该对学习上点心。不说未来能跟……别一样出人头地吧,你爸那么大家业扔给你,好歹也得有能力接住,是不是?不然风水轮流转,可有你的苦头吃。”
青春期的孩子大抵都听不得这些刺耳的话,于是小轩头也不回地冷笑:“是,姑姑喜欢成功的,我偏偏就没出息。”
“喜欢”这两个字若是放到以前,我是万万生不出其他想法的。而自从小轩同我告白之后,我便对这两个字格外敏感。
我不知该回句什么,屋里一时也没人说话,尴尬极了。
李俊捏捏我的手,说:“其实今天就路过来拿两件衣服,这两天出差。”
我诧异道:“原来不去公司说的是这个。”
话说回来,尽管没必要向床伴报备,他还是习惯性地向我汇报行程。
我曾告诉过他,这类事情不必特意说给我听的;那时候他刚回来,很累似的埋进我颈窝里,说:“是说给别人听的,对外就说是跟老婆报备,有不想去的酒局可以拿‘老婆管得严’来挡枪。”
当时我只觉好笑,而现在却免不了犯嘀咕:现下又没外人,也没人叫他去酒局,为什么还作出这幅样子来呢?
就好像,我们真是一对情深眷侣似的。
李俊果然很忙,没坐两分钟就走了。
屋里只剩我和小轩两个人,这孩子仍闷闷的不肯正眼看我。
而其实自从那件事发生后,我们之间已经有了难以愈合的裂缝——就像破镜难重圆,尽管小轩道了歉,服了软,可那档子事仍旧横在我们俩中间。
人伦。
道德。
过往。
此时已快到傍晚,橘红的夕阳透过窗子照进来,屋里的一切都镀了一层暖色,阴影处却是透着些蓝紫色,煞是好看。
自动定时的加湿器滴滴响了一声。
“姑姑,我——”
小轩想说什么,声音被我的手机铃打断。
是哥哥的电话。
屋里很闷,我果断地接起来,借机走到阳台上透气。
“哥。”
“阿陈,明天留点空出来么?”
“你要来么?”
“嗯……阿陈,你最近怎么样?”
“还好,怎么突然这么问?”
“当然是关心你,我还能做什么。”那头似乎叹了口气,随后说道:“这些年我想着……或许我总是没时间陪你。”
“那就良心发现,多多空出点时间。”我看着栏杆上细致的纹路,脑子里哥哥和小轩的脸逐渐重合在一起。
“阿陈,我想,是不是该找个人好好陪陪你。”
“什么意思。”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明天,我为你安排了一个人见面,可以先当朋友相处,合适的话就……”
“哥,你可真够热心的。”我讽刺地说:“这算什么?相亲?”
他竟然笑了:“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我有些沉默,这些年,他一直在把我往远处推。
“好啊。”我说:“可以。”
那头沉默了一瞬,背景静得出奇,估计是在办公室里。
然后,哥哥轻轻地说:“这就对了,阿陈,这才对。”
他说:“你需要健康的恋爱关系。”




八面玲珑 小轩的告别(2012字,无肉,有互动)
其实不算愉快,小轩今天是来跟我告别的。
他比我想象中更有自己的想法,本以为只是打算到国外去念大学,没想到又改了主意,直接去那边念高叁。
时间很紧,下周就走。
“所以姑姑,”他握了握拳头,最终只是说:“我就是来跟你道个别。”
我心里也有些空落落的,更多的是担心。
锅里再次炖了他爱喝的排骨汤,悠悠香味儿传到客厅里,我问道:“就你一个人去?”
“我爸安排了人,在那边会有人照顾。”
“你的胃不太好,适应得了那边的饮食么?你口味又清淡……气候也不太一样,别总是犯懒不添衣服,知道么?”
“知道,我会照顾好自己,我已经不小了,姑姑。”
小轩一直低着头,因此这句话也只是闷闷地说出来。
他一直不看我。
此时夕阳大概已经沉沉地落下去,屋内渐渐昏暗下去,没人去开灯。一些情绪可以借机隐藏起来,一些尴尬可以借机隐遁在黑暗里。如若灯光大亮,两个人都会有些无所适从。
“姑姑。”
坐在对面的小轩已经是一道模糊的黑色轮廓,尽管身体尚未像成年男子那般结实,却是蕴含着不断生长的、蓬勃的力量。
这种力量,我在他的同龄人身上见识过。
那是少年人特有的不顾一切的冲撞,他不管你受不受得了。少年人在成年人的管制下,往往会将尖牙利爪收起来;可他们一定在心里有着某种野性——尽管人类进化了上万年,这种野性仍会在少年时显露出来。
成年人为了这样那样的事,迟早要磨平棱角;而少年人尚未经受锤炼,身上带着点原始的兽性,带着点懵懂天真,带着点任性和令人无可奈何的可爱之状。
“姑姑。”
他又叫了一声。
我喉咙有些发堵。
从小看大的孩子,陷入了不伦的泥潭,我本该将他推开;可他现在真的要离我而去、离开这个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独自一人漂泊异国去求学。
“嗯。”我说,“我在呢。”
“今天,我可以住在这里吗?”
小心翼翼的,生怕我再次动怒。
明明该是最亲密的家人,我们的距离,为什么却仿佛越来越远呢?
排骨浓浓的香味儿已经十分挑逗人的味蕾,我去把灯打开,乍亮的灯光直叫人眼里泛泪。
吃饭的时候没人说话,吃完后他依然十分自觉地洗了碗,然后自己回了客卧。
我洗完澡又收到李俊的消息,他发来一张夜景,看来是已经出发了。
我靠在床头,屋里没开灯,只有投影仪泛出的荧光。
我盯着墙上的投影发呆。
正在放映的是一个文艺片子,十分冗长的镜头,画面里是女人干涸的唇,一下一下蠕动,终究没能说出来一句话。
我感到厌烦。
难道新生活就此开始了么?
我去相亲,小轩远走高飞,哥哥将我推给一个陌生的男人,我们会组建家庭……?
家庭,对我来讲——或者说对我和哥来讲,都是蒙在玻璃罩里的精美礼品。
不可触,更不可及。
哪怕递到了手里,也不知该如何处置。
“阿陈,我们不能这样……”
许多年前,哥曾对我这样说。
那时候他明明在喘息,性器明明已经勃起,我想抚慰他,却被他推开:“别做畜生事,阿陈。”
门被轻轻敲了两下:“姑姑,可以进来吗?”
我无意识地应了一声,门开了,小轩抱着枕头进来。
“姑姑,可以聊一会儿吗?”
我陷在过去的情绪里一时没作声,他却愣了愣,然后走过来,轻轻坐在床边问:“姑姑,你怎么哭了?”
“电影。”我说:“很感人。”
显然是蹩脚的谎话,因此小轩也没说话,似乎想抬手替我擦一擦泪,却最终只是看着。
他沉默地躺在我旁边,过了一会儿突然说:“姑姑,不开心的电影就不要看了吧?”
其实这时候电影已经接近尾声,我索性关了投影仪,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两个人的呼吸声。
已经近成年的侄子,于情于理都不该躺上姑姑的床。
可是我该怎么办,斥责他吗?让他滚回自己的房间?
从小疼到大的孩子,现在变得这样小心翼翼,你哪里还舍得对他说一个“不”字呢?
我背对着他侧过身,这大概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因为我已经决定他启程的那天不去机场——否则带着少年执着的暧昧与牵挂一走这么多年,不知又要生出多少事来。
所以,那时候心狠一点好,现在……现在心软一点,让他任性一点,也没关系吧?
身后兀然一重,小轩隔着被子抱住我,手臂谨慎地放在腰间。
“姑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嫌我恶心吗?”
我不知该怎么开口,就听他仍兀自说下去,似乎也并不期待我的回答。
“今晚是最后一次了,姑姑,让我抱抱你……你不喜欢,我就再也不说那种话,我也不会再有……那种想法……”
“姑姑,我好想回到小时候,那时候还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声音带了点哽咽:“委屈了就来找姑姑,开心了也来找姑姑,那时候我以为姑姑只是我一个人的,谁都抢不走。”
“可是,原来姑姑从一开始就不是我的。”
“姑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我转过身去回抱住他,这孩子实在让人心疼。
他埋在我的怀里,温热的呼吸暖烘烘地扑在胸口,像一只小狗。
良久,他抬起脸来,拉过我的手抚上他的侧脸。
“姑姑,我决定不喜欢你了。”
还不待回答,他将我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然后离开了我的怀抱。
然后他转过身去,不再说话。
我当时不知道的是,从那一刻起,我就再也没见过小轩的脸,直到六年后他再次回国。
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而他就在我和丈夫挂在床头的结婚照下失控,撕掉我的衣服,最后狠狠插进去。
因为知道了一些事。
不过,这都是后话。




八面玲珑 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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