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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假不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眨眼睛
他亲亲她耳际汗湿的头发:“像刚才一样,夹紧一点。”





如假不换 入室(六)
“闻老师送完我们高考就去当高一重点班的班主任,”严莎愤愤地掰断手里一根铅芯,“他们说这种事都是凭资历,凭什么她可以沉老师不可以啊!”
江摇嗯了一声:“带班不是很累吗?”
“唉,那倒是,而且我怎么也想象不出来沉老师站在上面骂我们的样子……沉老师从来没有训过学生吧,那几个男生也被他治得服服帖帖的……小摇?你怎么今天一直犯困。”
江摇回过神来:“……昨天有点没睡够。”
不仅是睡得晚,沉风灼很早就把她从被子里提出来“吃早餐”,在她洗脸的时候从背后搂住她,压下来缠绵地舔吻她的脸颊和耳侧,手指伸进来碰她的嘴唇和舌头,一手紧紧地拦着她的腰。她趴在洗手台上舌头卷着他的手指,被他的性器插进腿间。
那东西又热又硬地贴着她的腿心进进出出,来回地烫着她磨着她,不时戳撞着昨晚被揉到高潮的地方,甚至在入口处慢条斯理地厮磨顶弄。湿腻的水声响成一片,江摇被撞得身体发软,体液顺着流下来,最后快感冲得脑子发昏,死命地夹着腿拿臀尖蹭他,胡乱地带着他的手用力揉捏自己胸前,呜咽着要他进来。男人却只是亲亲她发顶,按紧了她的双腿抽送,最后全数射在她腿心。
清洗之后江摇问他为什么不做完,沉风灼正背对着她在厨房热牛奶,闻言似乎笑了笑:“家里没有东西。”
没有?不会是用完了吧,江摇哼唧了一声,想了想还是没问出口,拿筷子戳盘子里的太阳蛋泄愤。
想到早上的一通折腾和她最后在他手里呻吟失控的样子,江摇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沉风灼不是很为人师表吗,怎么不考虑一下会影响她今天上课!
她平日爱惜睡眠,甫一打破作息实在困得不行,写不动题:“莎莎,待会体育课你想不想下去晒太阳?”
高叁最后冲刺期的体育课都改成了学科自习,学生也可以下楼自由活动,严莎把手里小说往抽屉里一塞:“哎呀,难得你也想去透气……那我一定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接下来的时间里江摇也瞳孔地震,严莎带她钻进教学楼一楼楼梯后面的杂物间,轻车熟路地把一堆黑乎乎的拖把搬开,露出一个小门。小门上挂着锁,严莎伸手一拽就打开了:“哈哈哈这个早就坏了……”
这里出去是哪,江摇心里算了算,突然想到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答案。推开门果然是教师车棚,是老师们放自行车的地方,平时要走专用的门才进得来。高叁的几个办公室就对着这里,江摇已经无奈了,被严莎拉到一个窗户底下:“这就是理科组办公室,刺不刺激?!”
原来上次那个亲我一下出自这里,江摇露出个有点紧张的表情,拽拽严莎的衣角:“我们这样不好吧……”
严莎趴在墙边上不以为然:“哎呀我们又没有恶意,有什么?我也是刚知道的,我学弟上周被罚在这里值日,是他告诉我的不然走正门太远了。”
江摇眨眨眼睛:“学弟?”
严莎脸一红:“……你别问了!考完试、考完试我再跟你说。”
两个女生在窗户底下屏气凝神地对视,互相拿手比划,严莎:“五分钟?”
江摇:“两分钟,然后走。”
结果两分钟之内窗户真的推开了,还是个熟人,闻萌笑着在他们头顶上说:“给你换换空气。”
这语气亲昵得,江摇都忍不住戏谑地挑了挑眉,不过接下来再没女人的声音。江摇在心里回忆了下,闻萌这节是隔壁班的课,现在应该走了。
那还有壁角有什么可听,里面传来沉风灼翻书的声音,江摇无聊地盯住严莎的耳洞出神。没想到又过了一小会儿,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沉老师,这道题……”
严莎原本还在无声地挠墙,听见林流光的声音眼睛简直一亮,猛地攥住江摇的手腕。讲了几句,沉风灼耐心地问:“这样懂了吗?”
他这个语气,江摇有点好笑地想,怎么跟昨天问她在哪做好像也差不多。办公桌边的林流光细声细气地“嗯”了一声,顿了顿,有些羞涩地说:“老师,我特别喜欢你的课,以后也想学这方面的专业。”
她似是太紧张了,声音有点哽住,“我一直想上a大,然后、就可以经常回来。”
a大就在本市,江摇手都被严莎捏得发痛了,两人屏住呼吸,听见沉风灼温和的声音:“挺好的,分数线和你很接近。”
她们跑到了操场上,比林流光离开得还快。
远处传来踢球的男生依稀的呼喝,她们避开跑步的人群,顺着跑道一直走,直到四周有点冷清,严莎才有点同情地开口:“这下白搭了,沉老师都没明白她的意思。”
严莎看来真的不懂,那句话听到林流光耳朵里大约和“考上 a 大我就和你在一起”没有分别。这可太有意思了,江摇盯着远处深绿色的草坪看,好像那块地方有什么特别似的:“嗯。”
严莎拉拉她的手,只觉得好朋友神色有点奇怪:“……摇摇,你怎么了呀?你吓着了吗?”
江摇回过神来,回握住她,露出一个有点歉意的笑:“没有。今天我们不小心涉及到别人的隐私了,待会谁都不要说出去了。”




如假不换 入室(七)
过了下午和傍晚又是一天,到了放学,江摇又去敲沉风灼的门。
好像两个人已经很熟稔了,男人打开门,女孩子像小鹿一样轻灵矫健地扑上来。先在玄关亲了几分钟,江摇一边亲一边往后推他,两人又逐渐移到了沙发上。一上一下的姿势,江摇突然从他怀里直起身:“要不要看片?”
沉风灼想了想,含蓄地问:“你作业写完了?”
“你懂不懂,你这话现在是用来骂人的。”江摇扑哧一笑,“你不看就算了,反正那些都没你好看。”
今天怎么有点冲,男人摸了摸她的头发,温声道:“不要乱说。”
江摇:“我说什么了呀?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就看个别的片。”
***
两个人靠在一起看电视,女孩子从书包里倒出一堆零食吃得津津有味。换了几个台看了一段综艺和一段爱情片,放广告的时间就有一句没一句地讲话。看那部电影的时候屋子里气氛安宁,女孩子倚着他的肩,沉风灼很有耐心地陪着她,在悱恻的音乐里为她擦眼泪。
洗漱完已经有些睡意,他进了卧室,江摇已经换好了睡衣等他,被子里只露出上半张脸和散乱的发丝,眼圈还是红肿着,几乎有点可怜。
沉风灼躺下来揽住她:“困了?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怀里的身体年轻温热,柔软而艳丽,女孩子躺在他臂弯里,有点疲倦地眯起眼睛:“想吃楼下那家小馄饨。”
“好。”眼睛哭过之后居然更水了,沉风灼摸了摸她的眼角,想着刚刚电影最后的情节,“还伤心吗?”
这是问要不要做,然而哭完之后实在有点累,江摇支起身探出手关上了灯,黑暗里凭感觉找了找,亲在男人下颔处,闷闷地答:“想睡觉,明天还要上课。”
柔软芬芳的嘴唇贴着他说话,沉风灼等她躺好,伸手给她掖好被角:“早上我不该在洗手间里。今天是不是觉得累?”
被子很温暖,江摇抿了抿唇,没有接话,如果没有发生白天的事她大概听了这话就会坐到他身上亲过去。这样安静的深夜,他们在温暖的角落里互相抚慰,躺在一处讨论第二天的早餐,她越靠近他,似乎越看不清楚他。
黑暗放大着内心的躁郁,下一秒,她感觉耳朵被人摸了摸:“怎么了?小馄饨要不要放葱。”
他的语气听起来仿佛是真的关切,白天的情绪一下子涌出来,江摇再也忍不住心底的烦躁,猛地坐起来掀开被子:“你不用这样……照顾我!我回去睡。”
她蹬上拖鞋往外走,身后的灯被打开,沉风灼走出来,看着她收拾沙发上的东西。他看着她,心里有个猜测,走过去拿掉她手里的衣物,轻声说:“你不喜欢睡这里就回去,有什么话就告诉我。”
“江摇,别难过。”
终于还是在沙发上做了一次,依旧是用手,江摇的睡裙被扯下来,面孔烧上情欲的绯红。她已经知道要怎么轻轻摆腰来迎合他的手指,于是沉风灼指尖感受到的那种缠吮与吞咽感就尤其强烈。他在她锁骨和胸前到处亲吻,手上在那片湿热柔腻里不住地揉弄拨挑,感受那里的翕合颤动,水淋淋地缠着他。
在明亮的客厅中央亲热有种特别的刺激,天花板上的灯明晃晃地照着人,江摇爽得颤抖起来,几乎分辨不出下身的手指是在穴口流连揉按还是已经插进去在里头慢慢搅动。指尖一转,她哭叫出声,沉风灼覆上来,将她的尖叫堵在唇舌深处。
这次似乎格外触动,最深处有着激烈的情绪,灵魂仿佛也跟着微微颤栗。想想一个小时前那些几乎淹没她的怀疑伤心与自弃,江摇躺在他怀里甚至不知道那些情绪是不是真的存在过。她打起精神,爬到他的腰上坐好,抓住他的衣领拽起来,看着他的眼睛问:“你是怎么想的?”
沉风灼调整了下角度,握住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你刚刚是因为这个伤心?”
“我敲你的门,上你的床,你怎么想?”江摇不动,“告诉我是什么意思。”
她的睫毛还湿润着,那双大眼睛里盛满闪动的固执和倔强,沉风灼看着她:“你敲门的时候又是怎么想的?”
江摇捏紧了他的衣服,语气狠狠的:“我那天说得很明白了——我就是想要这个!”
沉风灼坦然地与她对视:“无论你要的是什么,我都和你一样。”
那如果是你呢?江摇手指有些发抖,张了张口,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勇气问出来:“……和我一样?”
她的脸上写满了情绪,还是太年轻了,沉风灼想了想,换了个切入点,轻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男人英俊的面孔离得很近,黑色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她,女孩子吸了口气,有些倔强地移开视线:“你今天找班主任看了别人的学生生涯手册。”
那个手册记录着学生从基本的家庭信息到成绩与履历,男人闻言笑了笑:“你不知道我去看了谁的?”
江摇不松口:“别人的。”
她或许在意着什么人,但她不想说那个名字。沉风灼回忆了下,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觉得有这样一个人:“我去看了你的。”
“我跟王老师说找一下几个学生的个人资料和去年的成绩,然后我去找了你的。”
男人声音平静:“我想知道你的父母做什么工作。”
怎么会是她的,可是那些册子最上面的写着是林流光。眼里又渐渐有了涩意,江摇咬住牙忍住,站在悬崖边上最后逞强一次似的:“你是说,你哄着我是因为我爸妈不在,你可怜我?”
怎么还在说这种话,沉风灼叹了口气,抬起手轻轻抚过她的眉:“江摇,我不会可怜你。”
“我是在了解你,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过了18岁生日,还想知道其他我认为有必要了解的。”
“江摇,我想一直管着你,管久一点。”




如假不换 入室(八)
到了五月中旬,学校终于舍得把中央空调打开。
五月初江摇热得直发晕,教室里凉快起来又开始怕冷,每天戴着帽子披着校服外套坐在送风口的死角里做题。倒计时到现在严莎也很安分,偶尔在大课间神神秘秘地偷跑去约会,回来时脸颊红红,看上去状态不错。
“摇摇,你怎么一中午和下午第一节课都不在呀?这个时候了王柔还能准你假。”
江摇生理期,有点不想动,趴在作文素材书上跟她搭话:“我爸妈今天上午赶回来了,带我出去吃了个饭,说给我补过生日。”
“给你补生日呀?那挺好的,昨天王柔都没让我们在班里给你庆祝,现在大家复习太紧张了……”
江摇笑了笑,最重要的是晚上有人陪着她。昨晚沉风灼陪着她到零点,在闹钟提示音里低头跟她接了一个深长的吻。亲的时候他忽然松开了手,而后江摇就感觉自己颈间微微一凉,一低头,一根项链坠在胸前。
吊坠是个很优美的不规则形状,缀着碎钻,江摇开心地打量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你戴首饰好熟练。”
怎么突然这样挑刺,沉风灼被她逗笑了,在她锁骨上摸了摸:“看来我手法不错。”
严莎还在好奇她吃了什么,江摇随口就来:“吃的中餐,在旁边的瑞祥。我肚子疼,都没怎么吃,就吃了一点蛋糕。”
其实她是被父母带去了一个小宴,几个相熟的生意伙伴聚在一处谈天,有适龄孩子的就拉出来炫耀。席间父母暗示她多表现,江摇在宴上打起精神应付,一顿饭吃得实在烦躁。
不过,江摇垂下眼,最烦躁的还是合法成年了还没能上床!她生理期不准,前天晚上突然来了,成年当夜没法做爱,把江摇气得挠墙:“哪里差这么两天??上周那次,气氛那么好,我都那样了,你也不进来……!”
沉风灼哭笑不得,抱着她亲她的头发:“你说得对,不差这么两天。等我把你照顾好,你就别下床了。”
江摇有点吃他这套,哼哼着不肯认输:“那到时候多做几次。”
沉风灼笑眯眯地逗她:“那是几次?你说的和我说的是不是不太一样。”
又是体育课,严莎在座位上睡觉,江摇拿水吞了布洛芬,懒洋洋地靠到窗边发呆。透过窗子可以看到校园里的景致,外面不至于热浪滚滚,却也是明亮炎热的。窗外一棵大树遮了阳光,她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底下,估算自己生理期的时间,想着第一次要怎么安排,是在沉风灼家还是她自己家。
然后她瞧见闻萌从底下走出来,撑着遮阳伞拿着文件行色匆匆,往高一教学楼那边走去。走到台阶上,却忽然狼狈地一倾,下一秒就坐倒在了阶上。
她穿的高跟鞋,江摇有点犹豫要不要下楼去办公室找个老师。远处闻萌背都疼得弓起来,艰难地去查看自己的脚踝。这时候外头太热,又是上课时间,周围没有人,江摇又盯着看了两秒,确定她坐在那儿拿出手机打了电话才打消了念头。这种时候还是该看一下,她低头喝了两口水,回座位上挑了本书又回到窗边靠着。闻萌打电话大约是求助同事,但此时同事没来,别的熟人来了。
沉风灼也从那栋楼走出来,看到崴脚了的闻萌,停在了台阶上。
这个距离也看不清细节,他仿佛不会觉得热,穿着长袖衬衫,姿态那么修长挺拔,好看得显眼。闻萌抬脸跟他说话,沉风灼点点头,转身又走进去,带出个女老师来,将她搀扶起来走了。
当同事互动就是多,晚上江摇躺在自己床上给他发消息:今天我又看见了。
沉风灼过了一会儿回:刚洗完澡。
沉风灼:看见什么了?
江摇:看见你英雄救美。
沉风灼:眼睛可真尖。
沉风灼:那是巾帼互助。
他怎么不去教语文,江摇捶了捶抱枕,沉风灼又发消息:什么叫又?
江摇:不知道,只知道某人的分数线和别人很接近。
这是什么话,沉风灼很是想了一会儿,才笑着打字回过去:是别的大学的分数线和别人接近。
江摇连着发了几个生气打人的表情:听不懂!
沉风灼想了想,拨语音电话过去:“哪里听不懂?给你讲。”
江摇没料到他拨过来,怕隔音不好,整个人钻进被子里才敢讲话,阴阳怪气地捏着鼻子:“沉老师,我也想上a大。”
沉风灼笑起来:“怎么了?还有叁十天,不想努力了?”
江摇压紧了被角,盯着眼前的黑暗:“嗯,不考t大了,想能经常回来看你。”
电话那头传来一点低沉的笑,江摇听着,鬼使神差地把手往下伸去:“笑什么?我不能在本地上学吗?”
“能,我还会去看你。”
不过是随口的想象,其实还可以偶尔把她接回家里住,沉风灼继续哄了两句,听见电话那头声音有点不对。他停住话音:“怎么了?”
江摇闭着眼直喘气,按紧了手机:“你……你再多说说话。”
沉风灼失笑,放柔声音:“江摇,你在做什么?”
电话那边传来更多窸窸窣窣的声音和偶尔溢出的几声喘息,小猫似的,沉风灼把手机搁下,打开免提,伸手拿起床边的水杯喝了口水:“你之前威胁我要到我床上自慰,现在这是在干什么。”
江摇咬紧了嘴唇,揉自己揉得浑身发热,听着男人声音低沉柔和,远远近近地传过来,跟她说着话:“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第一次,要怎么做?……”
“我已经想了一点。”
“比如把你绑起来,慢慢脱掉,从下往上。”
“亲你最喜欢被我亲的那些位置。”
“挂项链的地方,还有你现在自己碰的地方。”
“想绑紧一点,又怕你会痛。所以乖乖的,到时候不要挣扎,好不好?”
“像以前一样,喜欢的时候,还要告诉我,好不好?”
女孩子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乃至突然深深吸气,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又十分脱力似的,重重吐了一口气。沉风灼正有点好笑地等着,突然叮地一声,他看了一眼——江摇羞得直接把语音挂了。




如假不换 入室(九)(end)
两天之后,江摇的父母再次离开a市。
晚上江摇轻车熟路地钻进沉风灼家里,往他怀里靠:“老师,四模成绩出来了,你看了没?”
她身体还是有点凉,沉风灼伸手从茶几上拿过水杯递给她:“看到了,比你们早一点。”
江摇捧着玻璃杯暖了一会才开始喝,客厅里温度适宜,身后胸膛温热,靠上去同样很惬意:“王老师怕我骄傲,沉老师要不要夸夸我?”
沉风灼看着她把水喝完,笑着说:“可以,但是可能没有闻老师夸你好听。”
怎么主动提起她来,江摇立刻警觉:“闻萌这就销假了?”
女孩子黑白分明的眼睛睁得微圆,沉风灼在她的视线里慢条斯理地说:“闻老师前两天晚上本来有个相亲,结果不小心崴脚,所以改到了今天。对方条件挺不错。”
相亲,江摇听到也有些意外,闻萌居然放弃了,虽然她根本没有拿她当过对手:“……不会是你介绍的吧?”
“不算是。”
不过是跟那个相亲对象正好认识,他没有出力促成这件事,只是得知之后觉得应该告诉她逗她开心。他握住女孩子的手,掌心暖起来了,手背还是凉冰冰的。
江摇笑得眼睛弯弯:“哈哈哈,没办法呀,有的人就是努力不得其法,我就是可以进门就上你的床。”
她真是放松了,说话都不带过脑子,嚣张到了极点,沉风灼摸了摸她的脸,有的时候他也觉得自己纵容得过分:“现在高兴了?”
他的手指很热,江摇这几天真的是碰到什么都觉得比自己要热,生理期时她的四肢就没有暖起来过。江摇开心地贴了贴他的掌心:“还能再高兴点……如果老师把之前没说完的话讲完。”
一个多月前那夜他并没有告诉她为什么喜欢她,那时江摇精神已经绷到了一个极限值,眸子发虚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就倦极倒下沉沉睡去。他们都是太聪明的人,在夜晚默契地相爱,在太阳下遇见仿佛没有夜晚的记忆,最平常的相处,连对视都欠奉。
江摇承认她从前高估了自己,她以为自己足够掌握这种关系,足够应对这种浸透理性的温存,然而当她无论向哪里迈出步子沉风灼都能够接住的时候,她的心跳过于快了——食髓知味,她开始感到浅浅、浅浅的不安。
女孩子等着他的回答,那样年轻美丽的面孔下,一个由自我怀疑和自我保护构筑起来的灵魂正真心诚意地注视着他。沉风灼轻轻叹了口气:“我本来想等到周末再说……不过,既然你现在就想要点奖励。”
“去年年底,元旦联欢那天,你是不是和严莎在医务室?”
外面下着大块的雪片,阳光稀薄寒风凛冽,严莎眯着眼睛看清了远处教学楼上的钟,又把窗帘拉上:“我觉得他表演完了。”
江摇躺在医务室里间的床上,还有点困意地摆摆手:“我再躺会。”
元旦联欢前一天晚上江摇熬了个大夜,早晨起来脸色发白心跳失序,教室里已经把桌椅推开腾出了表演空地,她坐在角落里,听着严莎凑到耳边:“那个谁他们社团排的街舞,说要去每个班跳一遍,感觉是给你看的。”
惹不起躲得起,江摇去了医务室里间补眠,严莎正愁班主任盯得严格,在床边自得其乐地刷手机。
“你还睡?”严莎直乐,“你刚刚睡觉的姿势特别好玩,双手这样放在肚子上,跟小说里的圣女一样,特别安详,自带圣光。”她突然兴奋,“哎呀,挺漂亮的,你不要动吧,我给你拍张照片。”
江摇困得神志不清,带着点起床气哼了声,软绵绵的:“不拍,就给你看。”
校医出去了,严莎笑得有点没顾忌:“那多可惜呀,街舞社造势了好几天,现在在楼上给你卖力气,想看看你都看不到。”
仅剩的睡意也依稀散去了,女孩子闭着眼有点舍不得,漫不经心地换了个躺姿:“那怎么了,他们跳舞还能力气都不花的?”
这话就有些讥讽了,出口之后江摇立刻醒了神,把话题转开:“莎莎,刷微博有没有看到什么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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