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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假不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眨眼睛
祝福是违心的,叶葶艰难说完,眼圈发酸地看着贺寒江抬手接过去,修长手指搭在礼盒上。为什么会这样无动于衷,令她多年来束手无策,头脑仿佛自救一般地提出一种大胆假设,她再也忍不住,冲动地说:“寒江哥哥……你现在真的开心吗?”
贺寒江难以理解她,停了一会还是保持风度:“叶葶,叶先生还在席上等你。”
“我知道,我只再占用你一分钟。”叶葶面上发热,种种心酸委屈瞬间崩塌决堤,化作冲动,“你真的想娶方小姐吗?我父亲对现状很满意,叫我不要多管,但我只想知道你怎么想……可不可以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是方家?”
她说完死死咬住嘴唇,抗拒又期待着男人的回答,贺寒江眯了下眼看着她,似乎正考虑是否说点什么,然而就在这个瞬间,半掩着的房门内忽然传出响动——是他的电话铃声。
叶葶一怔,下意识地将视线转向那扇房门。
走廊安静,那声音响了一会就戛然而止,然后有一个好听的女音,语调优美而轻柔,隐隐约约地从房间里传出来。
“你好,他现在不在。对,是我。”
是方意浓,怪不得说走廊上没人,叶葶难以掩饰自己的震惊,又想到方才对话或许也全被听在耳中,怒气之余羞臊难当,“……方小姐在你房间里?”
听见那段铃声后男人的眼神已经变得幽深,闻言抱臂看着她:“你还有事?”
就这么坦然默认了,眼神里甚至带上威胁,叶葶心口涌上嫉羡与酸楚,一起更衣和单独相处,替未婚夫接起电话,顺理成章的亲昵,所有的这些原本都该是属于她的!“你们还没正式结婚,这样不合适吧?未免让别人觉得太没规矩……”
这种话都说得出口,贺寒江目光骤然降温,几乎就要露出不加掩饰的厌恶神情,想了想转身欲走。叶葶被他看得心惊不已,电光火石间忽然醒悟——双鱼和今天,他已经两次不理不睬地抛下自己,毫不客气的态度,原因都是同一个!
她追在后面,几乎绝望地得出正确结论:“你,你是因为她……你就是想娶她?你自己想的?”
方小姐还在房间里衣衫不整地等着他,贺寒江刷开房门,耐心告罄,声音冰冷:“下楼。否则我叫人送你下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方意浓伏在沙发上对着镜子认真补口红,背上礼服拉链大敞着,露着一片雪白光洁的脊背,其上点缀几片新鲜淡红的指痕。贺寒江很快走过来,经过一排排衣架停在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上去。
嗯?刚刚出去前不是亲过了一轮,方意浓含糊地发出一声疑问,乖乖地仰着脸承接,任他进来翻搅扫荡,被舌尖不轻不重扫过口腔时忍不住身体轻轻颤抖一下,将手臂缠到他身上。好一会两人才分开,贺寒江却没立刻起身,喉结滚动,抵着她的嘴唇低声问:“刚才我有电话?”
身体或许已经习惯,稍微深一点亲就有反应,方意浓还在微微喘息,闻言恍惚地点头,回应完忽然明白过来,一下子笑了:“你以为是我?我有那么坏吗?”
看了一下手机,来电显示居然真的是助理,贺寒江虽败不馁,伸手把什么东西丢到两人中间,轻描淡写地说:“她来送订婚礼物。”
方意浓是真的没在刻意听外面对话,闻言扫过去一眼,是一只小小的礼盒:“你喜欢吗?”
“是我常戴的牌子。”
“……”语气淡淡却好像很幽怨似的,然而这人整间衣帽间都是生活助理配的货,哪有什么值得人留心的偏好!方意浓哑然片刻才反应过来,气得笑了,故意伸出手去在他腹肌上勾了勾,语带暗示道:“随便你常戴什么,晚上乖一点,以后给你买更贵的。”
之后化妆团队又进来了一次,他们被一群人簇拥着回到楼下,推开宴会厅大门的时间正好。方意驰正在台上讲话,言谈尔雅又饱含兄长深情,方意浓挽着贺寒江含笑听着,视线余光已经去场中逡巡一圈寻找熟悉的人。
不少女宾神色沉浸专注看着台上,还有人抽空低下头去偷偷对镜自照补妆,她一下子恍然,低声自语说:“原来前京城一美是……”
旁边贺寒江若有所感,侧过头来看她:“什么?”
灯光打去台上,他整个人浸在变幻的阴影里,露出线条深刻的下颔和脖颈,漆黑的眼睛垂下来看着她,显出一种深刻与专注。方意浓欣赏了一会,往他怀里靠了靠,不打算把潘繁星的外貌排名说给他听:“没事。”
“你在看谁?”
“看看杜先生今天有没有到。”方意浓睚眦必报,“好久没见过他了。”
“他到了。”
“嗯?”这下她惊讶了,抬头看看他,“你怎么知道?”
贺寒江牵了下唇角,没再给出答案:“该上去了。”
“……谢谢各位。……”
方意驰走到台边,场内灯光依次变换,巧妙地将众人视线引向深红地毯尽头一对佳偶。西苑席上最为热闹,为首的安北溪张大嘴巴:“操,贺二今天真帅……浓浓这身材绝了……”
今天的宾客无不与两家关系密切,即便迟钝些的也能在到场之后推测出什么,西苑数得出的几家全到,贺家两代掌权人贺孟庭和贺渐山亲自出席,如今已经没有人不了解这场订婚宴的份量。
权势滔天,家世显赫,年轻有为,这是贺寒江身上的光环,哪一层拿出来都能令无数人为之俯首,望族之花名门淑女趋之若鹜。然而他没有动、没有选,只在数月前那一场绯闻里表明了态度,榕庭当面叫板方家女板上钉钉的未婚夫。如此一种不留余地的方式,叫所有人无从揣测。
这位绯闻中心的对象失怙失势,看上去的确单薄了一些,然而此时此刻,没有一个人能生出一星半点挑剔的念头。
美人长发浓密柔黑,肤如凝脂姿态款款,笑起来时长长睫毛微垂着,显出一点纯真的风情。这是一份顶级的精致美丽,虽然在场多数人并非第一次领略。然而特别的是,此刻她站在灯下、众人视线的中心、贺寒江的身边,显出一种特殊的气定神闲与温柔通透,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扫过来好像能读懂人的心声,此时此刻仿佛出声赞美也是亵渎。西苑席上,严少辉摸着下巴打量片刻:“意浓今天气场很强啊。”
安北溪没太领会,看见面色分外苍白的叶葶,以及她身边一脸平静目不斜视的叶然然,轻啧一声:“老婆就是要娶气场强的。”
“意浓今天给人感觉挺特别的。”严少辉还在若有所思。
“特别美是吧?好像这个策划团队好像就是我表姐当时……”
小小的端倪消弭在交头接耳中,悠扬的音乐里两人沿着柔软地毯向前走去,将无数含义各异的目光抛在身后。方意浓神情淡静含笑,心里还想着和贺寒江刚才的对话,忍不住小声笑问:“你怎么知道他来了?你看过礼单?”
外人眼里是两个人漫步走来仍在互诉密话,红毯上也止不住亲昵和爱意,场景一派甜蜜温馨。然而只有方意浓自己知道,贺寒江一条手臂牢牢扣着她的腰,那种力道和占有欲几乎让她腿软,交谈的话题更是挑逗和禁忌的。通往台边的路仿佛变得漫长,男人低头过来,将炙热呼吸洒在她的耳畔,在开始流程前意味深长地补上最后一句:“我把机票改签到下周了。”





如假不换 摄魄(十三)“放松,别吸。”(h)
夜风柔软温热,方意浓按着浴袍的领子倚在露台边上,看着手机屏幕发呆。过了几秒潘繁星的微信电话回了过来:“什么事呀,宝贝。”
方意浓指尖轻轻敲打:“你睡了吗?”
“没有,你说。”
“我就随便问问,白天切的蛋糕是在哪里订的?”
“啊?”潘繁星说了市中心一家西餐厅的名字,“你很喜欢吗?”
“想起来了就问一下。”方意浓若无其事地追问,“要订的话还有什么注意事项没有?”
“要至少提前两个月订,别的就不知道了,具体样式裱花什么的都不是我去沟通的。”潘繁星把自己回忆清醒了,“那年底办婚礼的时候我们要不把那个蛋糕团队带去岛上。”
“嗯……”方意浓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清醒过来顿时有点好笑,“再说吧。”
“你怎么还不睡,我以为你累了一天早就去睡了。”潘繁星摸摸旁边南森的头发,忽然福至心灵,“不对啊,你到底为什么给我打电话?”
被识破了,方意浓故作平静地说:“……就是,有人在洗澡。”
“……哈哈哈哈!”潘繁星笑出声来,“我懂了,你是在紧张啊!”
其实也没有很紧张,就是好像想到要躺在床上等他就有种莫名的羞耻。方意浓又和她聊了几句才挂了电话,从主卧探出头去听了下,浴室里的水声还在响。
白天他说了那句话两人就要上台,切蛋糕喝香槟,中间又换了两套衣服,一天结束的时候路都快走不动了。摸到手机已经是晚上,改签通知早就发了进来,行程直接被推到了下周叁。
今天的确疲惫极了,只是还有最后一点别扭:“不是已经跟老爷子说好了?”
“那是他怕我们工作日有什么安排,才愿意答应你。”贺寒江带头出尔反尔,倒是很平静,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浴室里,“你有安排吗?”
“没有。”
“我的日程也调整过了。”贺寒江从她手里接过手机,另一只手伸过来,抹掉她锁骨上一簇泡沫,“再泡十分钟?”
“嗯。这个精油好香。”
太累了泡澡容易睡着,贺寒江在旁边看着她防止意外。泡进去的时候其实没什么,水面上的泡沫消散掉之后她也能面不改色很自在,只是站起来从他手里穿上浴袍的时候好像才忽然觉得羞耻。皮肤被按摩水柱冲得微微发红,又被柔软的浴袍裹住,方意浓被他一错不错地盯着,忍不住用了点力把带子系得更紧。
比起紧张更像是无处安放的兴奋,她从阳台回到室内,把手机拿去充上电,终于再也没事情可做,坐到床上发呆,发现水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
意识到的那一瞬间房门也被推开,男人从容的脚步声慢慢接近,方意浓掐了下手心转过头去,看见他之后几乎移不开目光:“你怎么……”不好好穿衣服!
“睡觉。”
贺寒江浴袍带子没系,露着饱满有光泽的胸腹,看她一眼言简意赅,伸手在墙边按了开关。灯光熄灭,方意浓眼睛还追着他线条分明的腹部,还没适应黑暗就被他拦腰一抱放进了被子,调整姿势的过程中浴袍松开,被迫贴上了男人光裸的身体。
触感温暖又坚实,方意浓舒服得忍不住眯了下眼,旖念从黑暗中慢慢生长出来,抬起头用嘴唇在他胸前贴了贴,含糊地邀请:“不开灯吗?我想看你。”
贺寒江已经闭上了眼睛,伸手抱着她,闻言在她削薄的后肩摩挲两下,低低笑了两声,仿佛听到什么很有意思的事一般:“你不是很累了,要我乖一点?”
……这个人!原来他根本就没打算做,方意浓一瞬间脸上发烫,什么想法都没了,恨恨地抽回手从他怀里出来:“……那就睡觉了!”
“善解人意也算乖吧。”被料摩擦的声音传来,贺寒江已经靠了过来,好整以暇贴着她耳边,“感觉你现在不想睡了。”
他这一句说得分外低哑,气息拂过她耳边,方意浓没忍住轻轻夹了下腿,下意识地躲了躲,下一秒就被他整个人压了上来,狠狠攫住双唇。
那是个极湿热极深入的吻,带着极强的侵略性,舌头伸进来强迫她的跟着翻搅,方意浓被亲得大脑一片空白,白天间隙里的亲热一下子回到脑海里,不自觉地发出低吟,手一下子抱上了他的肩膀:“嗯……”
她的手指很凉,手心却是热的,以一种求欢的姿态拥抱上来。贺寒江凭着心意肆意亲吻,掠取够了才退出来,在她嘴唇上轻轻含吮,手滑下去到她胸前揉捏,顺便把她已经脱到腰间的浴袍扯开,在温热柔滑的肌肤上不断流连。手掌的揉弄抚摸,指尖的挑逗,极耐心细腻的前戏,那种从身体深处涌上来的炙热和酥麻让方意浓根本没办法抵抗,甚至忍不住挺腰去追逐他的手指,长腿乱蹭:“……嗯……还要……”
“还要?”贺寒江捧着她的臀抬起来,把她最后的布料拽掉,俯身在她大腿根亲了亲,手指贴上去揉了揉,“还要什么?”
那当然是什么爽要什么,方意浓被情欲弄昏了头,拿腿蹭蹭他:“用手……不,亲亲我……嗯!”
柔嫩的大腿内侧被他轻轻咬了一口,酥痒混着一点疼,紧接着被湿热的舌头贴上去轻轻吮吸,仿佛一道电流通到腰间,她被刺激得一下子仰起头:“不要,别舔了……好痒……”
“那要什么?”
“我要……”腿间被按住揉弄,方意浓一下子攥住了床单,难耐地绷紧身体,后知后觉地发现了问题的正确答案,闭上眼睛喘息,“你进来……操我。”
贺寒江在黑暗里把她玩了一遍,终于舍得打开一盏昏暗的灯,自己也与她裸裎相对,动作却仍是不紧不慢的,把套递到她手心,“打开。”
薄薄一片的安全套,袋子里浸满了润滑油,撕开的时候贺寒江也没有放过她,手指慢条斯理地在她腿间来回揉擦。快感一下下漫上来,方意浓腰软得坐不住,晕乎乎地想把他推开,动作间终于手滑,把那东西掉下了床。
“嗯别碰了……”方意浓抱着他,徒劳地伸手去抓了抓,“掉了……”
“掉了。”贺寒江脸上看不出动容,在她胸前揉捏,恶劣地轻轻拧住搔刮,“自己再去拿一个。”
他的东西就抵在下面,鲜明硬烫,顶端还带着亮晶晶不知是谁的体液,磨得体内更加空虚。方意浓忍不住蹭了蹭,抱住他的肩不放,抬头眼睛亮晶晶地看他:“不拿了好不好……”
贺寒江看着她,神色不为所动,只贴过来咬住她的耳朵,威胁似的顶了下,“干什么。”
“你最近又没有和别人在一起过,”方意浓不知危险地邀请,“直接进来行不行?”
“你想吃药?”
邀请还是被拒绝了,贺寒江自己又去拿了一只,很快重新俯下身来,在她唇角亲了亲,“试试。”
说是试一试,好像还能放弃似的,进入时方意浓忍不住皱起眉用力捏着他手臂。被撑开的感受实在过分微妙,推进来的过程中酸胀感不断升起。更可怕的是那东西还在体内微微勃动,哪怕她动一动腿内部就跟着收缩,里面插着的粗茎也会跟着变得激动,突突跳着又再深入一段。
“呜……不……别动、别动……”
“不动。”贺寒江声音已经被烧得分外喑哑,“舌头伸出来。”
他埋下头去,拿湿热的深吻抚慰她,方意浓被亲得舌根都酸麻了,不知过了多久,还在头晕脑胀地闭着眼回吻,腿间忽然传来一阵夹着酸麻的钝痛,“嗯……不要!再等一下……”
这次她再怎么推拒都没用了,贺寒江牢牢按住她,一边安抚亲吻一边开始慢慢抽送。真正进来才知是多销魂的滋味,层迭的嫩肉热情地缠上来,紧热到了极致,每一下抽动几乎都是艰难的。
暧昧的水声已经很响了,方意浓被他箍在怀里被迫承受,胸前和他胸膛一下下磨蹭着,滋味麻痒难耐,里面被撑得又痛又涨,牵扯得小腹也在发酸,眼睛不由越来越湿,终于忍不住把枪口对准他:“好难受,你会不会啊……”
她刚刚还话音断续痛得带颤,手也一直狠狠挠他,这会眼睛里已经升起雾来,也有力气抱怨了。贺寒江被挑衅也不生气,手握住她的腰向自己的方向一带,果然逼得方意浓尖叫一声:“啊……!”
那一下成了快感的开关,绵长的疼痛终于过去,酸麻的快感从身体深处一下子蔓延开来,从脊椎向上窜升。方意浓甚至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边呻吟一边随着动作一下下张腿,脑中一片空白,被快感与酥麻一层层地淹没了。
更糟糕的是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下意识地迎合,贺寒江被吮吸得头皮发麻,喉结上下滚动,低头亲掉她的眼泪,手移到她腿根轻揉:“放松,别吸。”
“……我……没……”
肉体拍打的声音越来越放肆地响起,简直爽得过头了,方意浓被他问了不知多少遍,终于回过神来,一边伸手擦眼泪一边用力抓他:“……轻点、轻点……别那么深……”
“不深。”
这两个字带着喘息,几乎是在她耳朵里说出来的,实在太引动情欲,方意浓发出一声呻吟,里面立刻跟着绞紧。那一下把贺寒江夹得停了两秒,接着几乎是粗暴地掐着她大腿往外掰开,惩罚似的往里重重一顶:“……这么想被操?”
这一下太可怕,方意浓没忍住叫了出来,声音分外甜腻。贺寒江呼吸变得急促,动作骤然加快,每次都深深埋入,粗硬的顶端反复撞在让两个人最舒爽的点上。
眼前好像绽开各种颜色的光团,什么也看不清,被快感浸没的同时又有种心惊,仿佛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向深渊里直直坠去。两个人都出了汗,气息炙热,方意浓死死攀着他的肩膀,被男人滚烫紊乱的呼吸打在耳畔,脑子如同一团乱麻,声音都被撞得破碎,终于哽咽一声:“我……嗯!要……”
一声短促尖叫之后她整个人都绷直了,里面更是急促地抽搐吸绞,高潮的眼泪一下子淌湿了半边枕头。贺寒江停在里面不动,感受着紧窒的裹缠,抵着她的额头不住喘息:“爽了没有?”
“爽了……够了……够了……”
她央求的样子也过分勾人,声音仿佛融化的蜜糖,尾音浸满了餍足舒适。贺寒江顺着她的心意停了一会,缓慢地亲吻她等她回神,片刻后不再纵容她,用力一顶插入最里,如愿以偿逼出了破碎的叫声:“不要!不要了……”
果然哪里都是水做的,甬道也紧热湿润,插进去时顺畅迎合,撞一下就会热情地绞紧,如果顶在某个点磨两下她整个人都会跟着颤抖起来。这场性事不是掠夺,也不是品尝或发泄,是他在探索她的反应,把力量献给她,不同的角度和力道,看着她以不同的姿态回应,哭求和哼吟,娇媚得活色生香。
贺寒江按着她,力道凶猛地顶撞,一次次与她身体紧密贴合。她整张脸都染上惹人怜爱的红色,眼里亮晶晶含着快乐的眼泪,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他没有再保留,抱紧她又深顶数次,终于咬着她的耳朵释放出来。
射的时候那根东西还在她体内微微跳动,身体被动地绞紧发热,羞耻抑或兴奋,总归已经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方意浓试图抬起手臂挡住表情,却被男人轻而易举阻止,只能被迫与他对视,看着他被情欲浸透的火热又专注的眼睛。那之后又有缠绵的亲吻,好像还被他抚摸脸颊轻声呼唤,最后又被抱去擦洗,但她整个人都被撞散了,疲惫到停滞了思考,记忆中只剩男人低声的询问,一本正经地:“我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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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假不换 摄魄(十四)“等不到晚上了。”(h)
早上方意浓是被熟悉的快感唤醒的,贺寒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贴在她背后轻轻啄吻,手顺着她后腰摸下来,停在腿间慢慢地揉,并拢手指插进去。她很快醒过来,知道他要做什么,哼了一声把自己埋进枕头,放松自己任他动作,直到房间里响起水声。周围一片昏暗,她被贺寒江捞到怀里侧躺着,腿也被抬起来,硬热的东西一点点地送进去。男人的呼吸炙热深长,一下下地打在她耳边,电流顺着后腰蔓延开来,被他贴着的地方全都已经软化了。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天已经亮起来,世界恢复运转,然而他们还在被子里亲密,好像偷来一片什么都可以为此让步的空间。被牢牢圈在怀里的姿势尤其给人安全感,有种格外的刺激和亲昵,后背抵着他温热的胸膛,但这种程度的紧密还不够,对彼此的渴求好像要化成实质。
昨晚已经被开发得足够了,方意浓被掐着一条腿略微抬起,只在刚被插入时皱眉哼了两下,很快就有快感漫上来,小腹都爽得发颤。这种时候话都不用说,房间里只听得到两个人凌乱的呼吸,贺寒江埋在她后颈上发出舒爽的低叹,贴着软嫩的肌肤惬意地啃咬亲吻,感受甬道里软热地缠紧,顶到最深时头皮都在发麻,销魂至极的感受。
昨晚双腿被按着分开太久,现在偶尔还有点刺痛,刚开始还要忍一忍,舒服起来什么也顾不上,方意浓随着顶撞的动作小声喘息,不时催促和求饶,“快点”和“慢点”,贺寒江耐心十足,每每都满足她。到最后的时候她爽得腰肢都弓起来,脑子里一片混乱,晕乎乎地低头在他线条分明的小臂上一口咬下去。
结束后两个人身上都汗津津的,但还是在被子里抱了一会,慢慢平复呼吸,等那种舒爽和倦懒过去才起身整理。睡过的地方已经不能看了,地上还扔着用过的东西,然而谁都很镇定,方意浓踩到拖鞋里就皱了下眉,双腿腿根酸疼,趁贺寒江经过要抱,这种时候就算是想骑到他肩膀上他也要答应。
洗漱之后她在浴室里检查自己的腿,然而这种疼深入筋肉,肉眼只能看到斑驳的指印,贺寒江走过来,握住她的小腿帮她省力:“哪里不舒服?”
“腿疼,走路好疼。”方意浓摸着那些红红的印子自己都觉得有点心痛,“像跳了一天操。”
光线照着她雪白的长腿,那些指印实在是明显,贺寒江靠近她一点,慢慢用手指摩挲过去:“还有呢?”
他所关心的是别的部位,但其实只有微微的不适,方意浓摇头:“没有了。”
“只是不能走路了?”
落在腿上的抚摸变成了绵长的按揉,温热地逐渐施力,意犹未尽似的还要往上攀去,方意浓被他伺候得很舒适,抱住男人的腰,闭上眼睛找到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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