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幸福快乐(姐弟骨科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狸奴
莲出来透透气,好巧不巧看到亲姐姐挨巴掌的一幕。
花梨抬起头时,正好跟他对上眼。她觉得有些难堪,多年不见的弟弟,一见面就让他看到这一幕,他会不会也认为她不肖?
莲走过去,站在她身旁,面对着外婆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外婆虽然不喜欢他,但没有养在身边的小孩,就只是一个外人,她也不好摆谱,客气的跟他说几句,便转身回葬礼现场,临走前还瞪了花梨一眼,暗示「我们的帐晚点再算」。
莲终于跟花梨单独相处。
花梨这时才正视这个弟弟。原来他已经长这么高了,保守估计有一米八五,面庞俊美如雕塑,隐隐透着上位者的气势,一看就知道是人生胜利组。
他们有相似的眉眼,外人一看就知道是有血缘关係的兄弟姐妹,但二人的气质却截然相反。他眼神凌厉,一看就非池中物,而她平凡自卑。
她内心闪过一丝不堪,不自觉地绞紧了双手。
他从头到脚扫过她,视线停留在她因为侷促而绞紧的双手,沉默了一会,忽然抬起手放在她被打肿的脸颊上,指尖轻抚,问她:「痛不痛?」
花梨讶异的看着他,他的眼神严肃,但似乎没有轻视之意,反倒有几分关心。
内心感到一股暖流,她摇摇头说:「没关係的。」
他定定的看着她,语气认真,问道:「是真的不痛,还是习惯了?」
听到这个问题,她顿时惊讶地睁大眼,面上闪过一阵迷茫。
回过神来,她心中一阵酸楚。有多久没人这样关心她了?
她微微苦笑道:「已经习惯了。」
莲点点头,伸出手来安慰性的抚摸她的头,道:「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想起外婆临走前的警告,她内心顿时一紧,对他说:「我出来好一会儿了,该回去了,让别人看到我出来这么久都没回去,不合适。」
他点点头,示意她先回去,他要去抽根菸。
目送她小跑步回去,他面上透出一丝思索。
***
葬礼一结束,花梨马上就坐车回北城,藉口是明天还要上班。
其实她大可以在老家待一晚再走,公司请丧假并没有那么不近人情,但她不想,谁还没事犯贱呢?趁着外婆还没来得及收拾她,先开溜了。
她不擅长处理衝突,但她至少懂得躲避衝突。莲看她匆匆忙忙出门,赶着去坐车的模样,微感好笑,但也有丝欣慰。
莲不打算那么早离开老家,他有他的打算。
但他也确实打算处理完这边的事后,上北城找姐姐。他有重要的事要跟她商量。
这次回来,他不仅是来奔丧,也想解开盘桓心中多年的心结。
蛰伏体内多年的畸形慾望一次又一次的叫嚣,已经十年了,经过年少时期的荒唐,他已成长为擎天大树,纠缠他十年的过往也该是时候解开了。
从此以后幸福快乐(姐弟骨科H) 遗物
老宅是和洋折衷式样建筑,混合了日本古典建筑和西方建筑元素,踏着阶梯往上看,门廊与门厅以繁复的希腊立柱打造,华丽的花纹,精雕细琢,令人赞叹。
母亲的家族在日治时期是当地望族,建造这座宅院十分大手笔,结构用上了混凝土加强砖造,近百年仍旧屹立不摇。
昔日望族已慢慢落没,然而百年大家族的荣耀和骄傲犹存,像熊熊烈火,焚噬家族中人的心智,他们宁愿咬紧牙根也不愿令人轻侮,是以勤快翻修、养护老宅的外观,接待客人的大厅也不曾轻忽,然而二楼主人家的卧房内部已然老旧,难以和光鲜亮丽的建筑外观联系在一起。
莲走进母亲生前的房间,旧房的老味扑鼻而来,那是一股即便经过勤快的清理仍旧散不掉的霉味。
与实际味道想法,屋内非常整洁,母亲生前的用品已被收拾干净,全数整理进几个大箱子里。
莲拒绝了保姆热心肠的协助,将人打发走后,独自走到窗前站定。初秋的天,一望无垠,似冷非冷的空气带来一丝萧瑟,就像他的决心。
打开母亲遗物的箱子,衣物、书籍、画作等迭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外婆的手笔。他谨慎的翻完箱子,心中不由有点失望,什么都没有,一点他想找的东西的线索都没有。
他阖上箱子,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走到母亲的床前,现在已经拆除了床罩,盖上了一层防尘的布料。他掀开布料,一屁股坐到床垫上,手抵下颔,静静沉思。
良久,他突然灵光一闪,飞快站起,快步走到桌前,桌子的抽屉他方才已一一打开过,皆是空空如也,他拉开主抽屉,抽屉后方被螺丝锁死,不能整个抽起来,他拿出口袋里的螺丝起子,将两侧的螺丝松开拔起,抽出了整个抽屉。
他的手轻敲格子内侧,其中有一边的回音略显空洞,他用指甲摸索着抠挖有异样的角落,挖到一个点的时候,他感觉指尖下的地方有些松动,他对着那个点加大力气往后一拉,果然拉出了一格隐藏的小暗格。
拿出暗格,发现里头有一本小册子还有一个精美的木制匣子,看起来还没被动过,显然外婆并没有发现这里暗藏的玄机,他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也只是赌赌看,并没有把握,幸好他赌对了。他没有随身携带工具的习惯,这把螺丝起子也是他从母亲遗物里翻出来的,一开始有点摸不着头绪,但他直觉有作用,就收起来了,事实证明果然没错。
赶紧把缴获的东西贴身收好,物柜推置原位,再把房间里所有他怀疑有暗格的地方探索了一通,确定无所获后,这才收拾干净离开房间。
***
告别外婆和其他家人,莲回到下榻饭店,简单洗漱后,翻开了母亲的小册子。
母亲是一个懒散浪漫的女人,她的小册子充满了诗意的随笔,但都只一二句。
“我又听到婴儿的哭声了,以前我知道那是猫在叫春,有了孩子之后我便不确定了。”(xx年xxxx)
“喝酒只会让我更伤心,然后高兴起来,之后又是加倍的心碎。”(xx年xxxx)
“有这么一天,你醒来就发现一切都是这样刚好。”
“经过一面镜子,突然被自己的美貌震惊了。”
“尼采说:『凡杀不死我的,必使我更强大。』
但我只想拜托那些东西不要再出现了,我不想变强大,也很容易被杀死。”(xx年xxxx)
“趁老公不在给儿子换了姐姐的小裙子,板着脸却不能反抗的样子太可爱了。”
“那天去甜点店,我问老板,『为什么不能单卖蛋挞里的蛋馅呢?』
老板说:『有啊!我们家的烤布丁就是一样的馅!”
我被他说动了,买了一个,好像一样又好像不一样。然后我突然明白了,小心啃着蛋挞馅的快乐是不一样的。”
“我想念小时候,每天都是纯粹的快乐。我看着自己的孩子,我甚至不用问他们快不快乐。人们常常问大人快不快乐,因为长大后我们才发现,快乐是如此难得的。”(xx年xxxx)
“连奥黛莉.赫本都不甚满意自己的容貌,那我就放心了。”
“大侄女小时候还是挺可爱的,长大后就跟她妈妈愈来愈像了。”(xx年xxxx)
“我好羡慕隔壁的林太太!她的老公哄一哄就没事了。”(xx年xxxx)
“『你有老公和二个小孩,你应该感恩。』我把他们送你好吗?多管闲事!难怪生不出儿子!”(xx年xxxx)
“……真被她憋出儿子了!”(xx年xxxx)
……
断断续续一些随笔,有些有标注日期,有些则无。他随意的浏览这些文字,感觉抓住了一点规律:写下文字的当下,如果母亲是愉悦的,她就不会标注日期。那些加了日期的随笔比较偏向日记而非随笔。
还有日记里频繁提到的“她”指的大约是大舅母。大舅母一向和母亲不合,总是一副刻薄相,连累大表姐跟她一模一样。
大舅母有二女一子,据说生次女的时候伤了身体,本来无法再生的,不知道怎么搞的,到处求神拜佛、迷信偏方,还真的让她再次怀孕了,生下了表弟,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在母体的时候所谓的“神医的仙丹”吸收太多,生出来的儿子又蠢又坏,简直不如塞回肚子里去,也只有那二口子当成宝贝蛋似的,宠溺得愈发无可救药。连重男轻女的外婆都对表弟极为不喜。
——繁体版——
老宅是和洋折衷式样建筑,混合了日本古典建筑和西方建筑元素,踏着阶梯往上看,门廊与门厅以繁复的希腊立柱打造,华丽的花纹,精雕细琢,令人讚叹。
母亲的家族在日治时期是当地望族,建造这座宅院十分大手笔,结构用上了混凝土加强砖造,近百年仍旧屹立不摇。
昔日望族已慢慢落没,然而百年大家族的荣耀和骄傲犹存,像熊熊烈火,焚噬家族中人的心智,他们寧愿咬紧牙根也不愿令人轻侮,是以勤快翻修、养护老宅的外观,接待客人的大厅也不曾轻忽,然而二楼主人家的卧房内部已然老旧,难以和光鲜亮丽的建筑外观联系在一起。
莲走进母亲生前的房间,旧房的老味扑鼻而来,那是一股即便经过勤快的清理仍旧散不掉的霉味。
与实际味道想法,屋内非常整洁,母亲生前的用品已被收拾乾净,全数整理进几个大箱子里。
莲拒绝了保姆热心肠的协助,将人打发走后,独自走到窗前站定。初秋的天,一望无垠,似冷非冷的空气带来一丝萧瑟,就像他的决心。
打开母亲遗物的箱子,衣物、书籍、画作等叠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外婆的手笔。他谨慎的翻完箱子,心中不由有点失望,什么都没有,一点他想找的东西的线索都没有。
他闔上箱子,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走到母亲的床前,现在已经拆除了床罩,盖上了一层防尘的布料。他掀开布料,一屁股坐到床垫上,手抵下頷,静静沉思。
良久,他突然灵光一闪,飞快站起,快步走到桌前,桌子的抽屉他方才已一一打开过,皆是空空如也,他拉开主抽屉,抽屉后方被螺丝锁死,不能整个抽起来,他拿出口袋里的螺丝起子,将两侧的螺丝松开拔起,抽出了整个抽屉。
他的手轻敲格子内侧,其中有一边的回音略显空洞,他用指甲摸索着抠挖有异样的角落,挖到一个点的时候,他感觉指尖下的地方有些松动,他对着那个点加大力气往后一拉,果然拉出了一格隐藏的小暗格。
拿出暗格,发现里头有一本小册子还有一个精美的木製匣子,看起来还没被动过,显然外婆并没有发现这里暗藏的玄机,他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也只是赌赌看,并没有把握,幸好他赌对了。他没有随身携带工具的习惯,这把螺丝起子也是他从母亲遗物里翻出来的,一开始有点摸不着头绪,但他直觉有作用,就收起来了,事实证明果然没错。
赶紧把缴获的东西贴身收好,物柜推置原位,再把房间里所有他怀疑有暗格的地方探索了一通,确定无所获后,这才收拾乾净离开房间。
***
告别外婆和其他家人,莲回到下榻饭店,简单洗漱后,翻开了母亲的小册子。
母亲是一个懒散浪漫的女人,她的小册子充满了诗意的随笔,但都只一二句。
「我又听到婴儿的哭声了,以前我知道那是猫在叫春,有了孩子之后我便不确定了。」(xx年xxxx)
「喝酒只会让我更伤心,然后高兴起来,之后又是加倍的心碎。」(xx年xxxx)
「有这么一天,你醒来就发现一切都是这样刚好。」
「经过一面镜子,突然被自己的美貌震惊了。」
「尼采说:『凡杀不死我的,必使我更强大。』
但我只想拜託那些东西不要再出现了,我不想变强大,也很容易被杀死。」(xx年xxxx)
「趁老公不在给儿子换了姐姐的小裙子,板着脸却不能反抗的样子太可爱了。」
「那天去甜点店,我问老闆,『为什么不能单卖蛋挞里的蛋馅呢?』
老闆说:『有啊!我们家的烤布丁就是一样的馅!」
我被他说动了,买了一个,好像一样又好像不一样。然后我突然明白了,小心啃着蛋挞馅的快乐是不一样的。」
「我想念小时候,每天都是纯粹的快乐。我看着自己的孩子,我甚至不用问他们快不快乐。人们常常问大人快不快乐,因为长大后我们才发现,快乐是如此难得的。」(xx年xxxx)
「连奥黛莉.赫本都不甚满意自己的容貌,那我就放心了。」
「大姪女小时候还是挺可爱的,长大后就跟她妈妈愈来愈像了。」(xx年xxxx)
「我好羡慕隔壁的林太太!她的老公哄一哄就没事了。」(xx年xxxx)
「『你有老公和二个小孩,你应该感恩。』我把他们送你好吗?多管间事!难怪生不出儿子!」(xx年xxxx)
「??真被她憋出儿子了!」(xx年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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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一些随笔,有些有标註日期,有些则无。他随意的瀏览这些文字,感觉抓住了一点规律:写下文字的当下,如果母亲是愉悦的,她就不会标註日期。那些加了日期的随笔比较偏向日记而非随笔。
还有日记里频繁提到的「她」指的大约是大舅母。大舅母一向和母亲不合,总是一副刻薄相,连累大表姐跟她一模一样。
大舅母有二女一子,据说生次女的时候伤了身体,本来无法再生的,不知道怎么搞的,到处求神拜佛、迷信偏方,还真的让她再次怀孕了,生下了表弟,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在母体的时候所谓的「神医的仙丹」吸收太多,生出来的儿子又蠢又坏,简直不如塞回肚子里去,也只有那二口子当成宝贝蛋似的,宠溺得愈发无可救药。连重男轻女的外婆都对表弟极为不喜。
从此以后幸福快乐(姐弟骨科H) 情书(微h)
莲揉了揉眉心,聚精会神看了大半夜,也只看了小册子的一半。
拿一张小纸片夹进书页,他阖上了书,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木头匣子。
木头匣子拿起来轻飘飘的,一打开,果然只有薄薄的几封信件。
拆开信件,他开始一一阅读。
第一封信看起来有岁月的痕迹了,是父亲写给母亲的告白信,信纸有些泛黄,还有被水渍晕开的字迹。
第二封信、第叁封信……都是来自母亲曾经的挚友。
直到拆到最后一封信……他瞳孔收缩,蓦地发觉自己的手在颤抖,泪意在不知不觉中上涌。
那不是任何人写给母亲的信。
那是他写给姐姐的……情书。
***
普通的十叁岁少年在想什么呢?
莲不知道。
十叁岁时的他,正在暗恋自己的亲姐姐。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半大男孩对性总有懵懵懂懂的好奇和渴望,他们没事就凑在一起,翻看色情杂志或清凉写真集。
炎热的大暑天,学校因为校庆活动难得的放了一天假,他没有通知父母,迳自跑回家。
一进门,他就听到二楼浴室传来“碰”的一声,和手忙脚乱关水的声音。
听声音,水似乎关掉了,但接下来传来姐姐花梨的呼救声。
“有人吗?!有人吗!?”他听到花梨大喊。
他连忙冲上楼,“我在!怎么了?”
花梨听出他的声音,似乎迟疑了一下,带点不确定的说:“我跌倒了,站不起来,但是我没穿衣服,你可以从我房间柜子里拿一条浴巾进来给我吗?”
莲没有多想,应了一声“好”,推门走进花梨的卧房。一进门就发现她的床上丢了一套肉色的内衣裤,不是什么性感的款式,但看起来罩杯不小,他不禁吞了吞口水,尴尬的赶紧转过头,非礼勿视。
其实只是一套保守的内衣裤,但这样的刺激已足够正值青春期、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小少年胡思乱想了。
他压抑脑内少儿不宜的画面,很快地从抽屉里抽出一条大浴巾,敲敲浴室的门,说:“我拿到了。”声音一出,连小少年自己都吓一跳,竟是如此嘶哑。
浴室中,少女闷闷的应了一声,干巴巴地说:“你可以闭上眼睛拿进来吗?就……丢在我旁边就可以了……”她也有丝不大肯定。
莲应了声“好”,嗓音偏低沉,手上不自觉抓紧了浴巾,紧紧的闭上眼睛,一手推开浴室门。
“我进来了!”他像一个英勇赴义的勇士一般,大踏步地走进浴室。蒸腾的热气顿时包围住他,眼睛看不到,触觉便愈发清晰,水蒸气像温柔的小手抚摸着他皮肤的毛细孔,体内的汗液争先恐后冲出汗腺。
这是他人生中最紧张的时刻,就算是大考前,他也没有感到如此紧张。
因为看不见,他只能凭着印象摸索向前,浴室是干湿分离设计,淋浴间前还放了一块吸水地垫,用以保持浴室其他部分的干燥。一开始他踩在干燥的地板上完全没有障碍,直到踏上地垫,没注意只踩着了地垫的角落,地垫轻轻一滑,他没来得及站稳就惯性向前扑,一只手在半空挥舞,一只手还尽责地抱着浴巾,眼睛也因为惊吓不由自主地睁开……刚看到一团赤裸的雪白娇躯,身体比感知更快感受到那团柔软……他跌落在她的身上,头还尴尬的埋进她丰满的胸前。
一瞬间他的脑袋空白,身体完全无法做出适当的反应,他只感觉自己被用力一推,原先抱着的浴巾被抢过去。
花梨手忙脚乱的披上浴巾,整个人羞恼极了。但她又不好责备他,毕竟他不是故意的,而且他也是好心帮她。
但她终究无法控制住别扭,带着少女的恼羞成怒,对他喝斥道:“你先出去!”
这时莲的头早已看向墙壁好一会儿了,即使知道她已经披上浴巾,他仍旧不敢看她,被她一呵斥,吭也不吭一声就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出来后,他站在门外呆立了好一会儿,浴室里一时间也毫无动静,姐弟俩隔着一扇门,都在做同一件事-发呆。
花梨愣了一下,才想起她把弟弟叫进来的初衷,她摔倒了,一时没力气,需要人扶起来。
但她才刚把人赶出去,又发生方才的事,她不想面对他,遂决定自己尝试站起来。
她试了好多下,发觉自己大约是扭伤脚了,可能有点严重,脚踝一使力就痛,实在做不到一个人站起来。
心不甘情不愿地向外喊了一嗓子,“莲!你还在吗?”
莲此时正蹲在门口,他从呆楞的状态清醒过来后,对自己方才的反应十分懊恼。内心拼命地告诉自己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意外,但鼻尖仿佛还停留着她奶子的芳香,思维又不由自主地开始跑偏……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染上她的体温和沐浴露的香气,尤其那一双白兔似的奶子,软得不可思议,他都不知道女孩子的胸部可以这么香软迷人。他喉咙一紧,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听到姐姐的呼唤,他仿佛被戳中屁股,几乎是跳着站起,但又感觉有些羞怯,小声回道:“我还在。”
浴室里头静默了几秒才响起花梨的声音:“你进来扶我,我好像扭到脚了,自己站不起来。”
话刚落下,又连忙补上一句:“这次不用闭眼了,你直接进来就好。”语毕,想起刚刚的画面,白净的面皮上刚褪下的潮红复又升起。
莲的心砰砰直跳,他知道姐姐现在肯定已经包裹好了,什么也没露了。他不愿多想,但思绪根本不听使唤。他知道姐姐没那个意思,但她最后补上的那句话,简直就像……简直就像……对!简直就像一种勾引!
后面的过程他都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度过的,扶完姐姐后,自个儿飘回房间,整个人浑浑噩噩,连下午约好和同学去打球都忘了。
他头一次感受到这么强烈的欲望,对象还是自己的亲姐姐。
——繁体版——
莲揉了揉眉心,聚精会神看了大半夜,也只看了小册子的一半。
拿一张小纸片夹进书页,他闔上了书,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木头匣子。
木头匣子拿起来轻飘飘的,一打开,果然只有薄薄的几封信件。
拆开信件,他开始一一阅读。
第一封信看起来有岁月的痕跡了,是父亲写给母亲的告白信,信纸有些泛黄,还有被水渍晕开的字跡。
第二封信、第叁封信??都是来自母亲曾经的挚友。
直到拆到最后一封信??他瞳孔收缩,驀地发觉自己的手在颤抖,泪意在不知不觉中上涌。
那不是任何人写给母亲的信。
那是他写给姐姐的??情书。
***
普通的十叁岁少年在想什么呢?
莲不知道。
十叁岁时的他,正在暗恋自己的亲姐姐。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半大男孩对性总有懵懵懂懂的好奇和渴望,他们没事就凑在一起,翻看色情杂志或清凉写真集。
炎热的大暑天,学校因为校庆活动难得的放了一天假,他没有通知父母,逕自跑回家。
一进门,他就听到二楼浴室传来「碰」的一声,和手忙脚乱关水的声音。
听声音,水似乎关掉了,但接下来传来姐姐花梨的呼救声。
「有人吗?!有人吗!?」他听到花梨大喊。
他连忙衝上楼,「我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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