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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荔枝漏奶华
贺季妍默默翻了个白眼,知道劝也没用,向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哪怕嘴上答应了,出门依旧我行我素,便也不在这件事上纠缠。
此时正是晚饭的点儿,贺幼辰住校未归,只有兄妹叁个在餐厅依次落座。
七月鳗,八月鲃,腮煮汤,肉红烧,巴掌大的东西,料理好了鲜掉眉毛。
或许是苦夏,贺伯勤连着几天都心不在焉,喝了半碗汤,盯着某处出神,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筷子已经落在了那碟饺子上。韭菜鲜虾的馅,咬一口就爆汁,虾肉新鲜弹牙,奈何他不吃韭菜,尝过味道便放在一旁。
贺仲辛把贺伯勤的行为看在眼里,并不说话,兀自扒饭夹菜,吃完了贺季妍泡茶,他没等喝上,就接到朋友的电话,邀他去新开的夜店喝酒。他下了地库开车就走,没有半分留恋,朋友交情比女人重要,更何况尤嘉在他眼里不过是个泄欲的玩意。
尤嘉再次清醒过来已是凌晨,身体被翻来覆去玩到脱力,连抬起手指都觉得酸疼,可肚子里空空荡荡,愈发得让人清醒。
她怕碰见贺伯勤,被牢牢禁锢在房间里,不敢离开半步。
贺仲辛不知道去了哪里,显然是指望不上。她拖着身子挪到冰箱旁,里面有赤霞珠有伏特加有威士忌,酒类琳琅满目,唯独没有可以入口的食物。
尤嘉纠结着抽出一瓶度数最低的果酒,企图混个水饱,结果微酸的梅子酿入肚带来的却是火烧火燎的灼热感。
如果不能干倒饥饿,那就干倒自己的意识。就在她思索是否要再来瓶干白一醉方休时,门被敲响。
她慢吞吞地凑到门边,心里头七上八下,不会是贺仲辛,他用不着敲门,那会是谁呢?
“——是我。”
尤嘉心里松了口气,开门。
男人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端着托盘出现,托盘的底是老花玻璃,框用的是槭木,方便清洁又美观,里面盛着一盅两碟,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尤嘉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想接过托盘,男人却没给他机会,大步进了屋。
房间内的淫靡之气未消,只要经过情事的人就不难闻出,他却对床上那摊湿泞视若无睹,支起炕桌放在小榻上,帮她摆好那些杯碟碗盏。如果没有他帮忙,自己现在恐怕连托盘都端不起。
“谢谢你啊,阿joe。”
谢谢你这时候还能认出我,谢谢你这时候还能想起我。
“你喝酒了?”阿joe皱着眉头,女孩身上透着淡淡的酒气,双颊酡红。
她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肚子应景地发出不争气的叫声,“太饿了……不敢出去……”
阿joe看着她叹了口气,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索性转了话题,“吃东西前先喝口汤,养胃。”
尤嘉巴不得他略过自己跟贺仲辛这茬,也是真的饿,赶紧低下头扒饭。
——终于占住嘴巴了,欧耶。
揭开盅盖,里面盛的是螺头鸡汤,油花都被撇干净了,喝起来不腻,入口鲜甜。尤嘉胃口好,吃嘛嘛香,连汤底都给嗦干净了,才向其他菜品发起进攻。
一碟什锦炒米,颜色鲜艳,出锅前加了牛干巴,香气四溢,下肚便有叁分饱,就着透着淡淡茶香的芙蓉河虾仁,顶上撒了虾籽提鲜,甜脆爽口,一顿饭清淡不失食材本味。
“半个小时后,我来收盘子。”贺伯勤那离不开人,阿joe放下东西就准备告辞。
临走前尤嘉叫住他,“能帮我带点卸妆水吗?”
阿joe“嗯”了一声,消失在视线里。
肚子里有食,心里就没那么慌了,贺家都是大忙人,在别院过不了两夜,她明天铁定能回家。
半个小时后,阿joe如约而至,不仅带了她要的卸妆水,还附赠一次性的洗漱用具和小瓶的水乳,以及一只粉彩罐子,打开来是棕褐色的膏脂,闻起来药香氤氲。
不愧是跟在总裁身边多年的得力干将,心思就是体贴入微。她笑着朝人道谢,阿joe这次却不着急走,把人按到榻上上药。
身上红痕遍布,腰际已经泛起淤青,触目惊心,不难看出是怎样激烈的一场欢爱。药膏在他指尖化开,抹在伤处,里面调了薄荷,清凉镇痛,过一会儿就慢慢发起热来,一点点地消解着身体的不适。
很久没有这么温柔地被人对待过了,尤嘉趴在榻上,被阿joe堪称精妙的手法揉捏得昏昏欲睡,最后直接盹过去,连他什么时候给自己翻的面都不知道,陷入黑暗前朦朦胧胧地听见他说——
“睡吧,二少今晚不会回来,明天八点前或十点半之后出门,认识你的人都打发走了,还是原来那条路,走十分钟就能打车。”
“嗯……晚,晚安。”她嘟嘟囔囔。
“晚安。”
翌日早起对着镜子照,身体上的痕迹淡了不少,想象中摧枯拉朽的酸疼并未出现,只是还有些许不适,尚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背着包回家,正赶上阿joe开车出门,男人降下车窗喊她,“上来。”
走到外面要好久,尤嘉并不推辞,坐到后排,“今天怎么有空?”
“四小姐要吃淮阳春的灌汤小笼,顺道。”
尤嘉“哦”了一声。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柏油马路上,过四十分钟回到店里,一天一夜未归,心里着急生意,跳下车便往柜台跑,目标直奔账本看流水。
“留我这儿吃个早餐吧,尝尝味道。”
阿joe不置可否,径直坐在了离柜台最近的桌上。
陈非原本见她回来眼睛一亮,看见身后的男人又有些颓,那人开着四个圈的奥迪车,还送学姐回来,两个人看起来很熟的样子。之前学校里就有闲话,说尤嘉年纪轻轻不学好,在校外给人做小……有些事不能深想,陈非鄙夷了几秒自己想法龌龊,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流言蜚语忘掉,闷声给阿joe盛粥。
“真不错。”临走前阿joe望着女孩系上围裙,进了店里便如鱼得水,活力满满的样子有些痴,阳光照着,给她身上都镀了层淡光,“最近我时常在想,当初是不是做错了。”他不该把她带到贺家人面前,让她去接触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尤嘉“噗嗤”一笑,随即一字一句地认真答道,“如果不是你,我会沦落到更不堪的地方,所以我谢你一辈子。”
两人接下来相对无言,唯有挥手道别。
站在阳光下,贺家种种宛如幻梦一场,饺子馆才是她的真实。
作者叨逼叨:
阿joe:就问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这章不是不想写车,只是剧情到这里了要走,今晚还会有一更,带肉,新男人登场。
阿joe:所以我的肉在哪里(大声逼逼)?!
阿华:会——有——的——(就在不远的将来)!





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酡颜酒酣时刻的欢爱告白(上)
白色的药片一次两粒,七十二小时内紧急避孕,虽然有些伤身,但总比怀孕再打掉危害轻。
相比担心贺仲辛的兴致什么时候过去,如何让饺子馆的销售额稳步提升更值得思考。
早餐档口固然能提升营业额,但四点多就要起来准备,赚的就是个辛苦钱,暂时周转可以,长久下来身体肯定吃不消。
心里着急上火,胃口便更加倦怠,懒得闻油烟,更懒得下厨,连着几日的工作餐都是饺子,要么就是陈非在进货时捎回来的凉菜。各式蔬菜切丝切片,要么生食,要么略用水焯过,与酸甜辛辣的料汁拌在一起,没那么油腻。
尤嘉连着吃了叁天拌菜,在第四天晚上打烊的时候终于悟了。
她生来好折腾,店内的桌子稍加改制,添了内嵌式的电磁炉,招牌上添了“自助”二字,饺子二十八块两小时任吃,另有蒜肠,泡菜,海带,姜汁皮蛋,小葱拌豆腐之类的小菜免费供应。
门口还加了一组冰柜,五颜六色的蔬菜整齐码好,顾客用夹子选好后用特制的料汁翻拌均匀,按斤算钱,有人喜欢把它和饺子搭着吃,也有路人专门过来点凉拌菜外带,滋味足不说,看着还比菜场卖的干净卫生,吃起来也放心。
尤嘉铆足了劲要搞噱头,便宜的水果切丁浇在冰粉上,现熬的椰汁西米露,晶莹剔透的红豆糯米糕,奶香浓郁的蛋挞,姜汁奶油冰淇淋……成本用不了多少,买了本地的探店营销号做推广,收效意外的好。
苦心运作几番,饺子馆的生意终于渐渐好了起来,高峰期也有了需要等位的时候,手里也终于有了点余钱。不多,但心里踏实。
日子平静如水慢慢往前推,闲时陈非抱着吉他在店里唱歌,开口的时候尤嘉终于记起来了,当年迎新晚会他和室友合唱《那些花儿》,站在舞台中的人和台下全然是两个样子,声音好听到流泪。
陈非生活里是个有些羞涩的大男孩,手脚麻利,不干活心里难受,听过他写的歌后才知道这人心思细腻,平凡的小事也能被哼唱成诗。
尤嘉看得满眼放光,觉得这小伙子不火天理难容,逼着他报了《青春之子》,咬牙买了把新琴给人当本月奖金,从此小伙子开启了白天送外卖,晚上扯着嗓子练唱的个人练习生生活。担心陈非连日用嗓喉咙痛,特地煲梨水给他,盯着他喝得一干二净。
店里忙忙碌碌,不知不觉就开学了。
升入大四,每周只上两节水课,平时都窝在店里盯着,要不是陈非进了海选杀进复赛,得到机会入营做练习生,众人说好了要替他庆祝,估计她都不会出门。
每所大学附近都会有一条小吃街,也会有那么几家物美价廉量大滋味足的馆子,最适合热热闹闹的聚餐。
年轻的男男女女们占据了一张长桌,都是音乐社的成员,尤嘉跟这些小孩子不熟,本想安静占据角落,奈何陈非固执,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定。
说起来也挺有趣的,音乐社社长冯雪菲今年大叁,比尤嘉小一届,刚才本想坐这个位置,结果被陈非饱含尊敬地请到了主位。到底是小女孩,心里藏不住事,再怎么刻意压制都带了点情绪在行动里,喝酒的时候酒杯频频往这边招呼。
内蒙人喝起来真的凶,她每次尝几口都被灌得脸发白。
起初尤嘉看小女孩的争风吃醋觉得好玩,谁让冯雪菲愈发过分,她直接挥手要了瓶橘子汽水嘬饮,不再给她面子。
尤嘉的大学生活并不丰富,碍于贺伯勤的需求往日里错过太多,连朋友都没攒下几个,如今看着他们志趣相投的样子觉得新奇又有些羡慕。羡慕他们青春尚好,尚有无限可能。自己则在预设好的道路里缓步前行,一眼都能望到头。
“学姐,菜不合胃口?”陈非低声问她。
尤嘉摇摇头,只是相比吃东西,她更喜欢看他们相处。
“这个跳跳蛙特别好吃,你快尝尝。”男孩说话间,夹了一筷子嫩肉给她。
两人的互动被人看在眼里,跟他相熟的男孩子挤眉弄眼地打趣,怕尤嘉不自在,气得陈非拿拳头砸他们。
庆祝不能没有酒,江小白配雪花,白的黄的掺着喝,都是音乐种子,上了头的鬼哭狼嚎都比旁人好听些。社员们起哄让陈非唱一个,男孩酒后胆子大不少,站上简陋的舞台,借了驻唱的吉他,拿起话筒就开嗓。
之前都是练习,男孩藏着掖着谱子删删改改,除了迎新晚会,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完整地听过陈非唱歌。
信手拨弦,乐声倾泻而出,平时陈非的声音清透婉转,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略有些沙哑,显得成熟了一些。
“……沿途几多障碍,
埋头撞向未来,
闭上眼睛跟你呼吸堕入深海,
历劫不能离开……”
他的目光直直看向这桌,明明那么多人,可尤嘉却觉得他是在望着自己。
一曲终了,大家胡乱鼓掌,大男孩唱得深情又动听,引得旁边也自发性地跟着拍起来,甚至还有邻桌妹妹频频往这边看。
年轻真好啊,一首歌就足够心动。
陈非喝了不少,坐下的时候头有些晕,尤嘉扶着他坐下,男孩目光有点直,瞧她就忍不住笑。
一顿饭吃得满座皆欢,快结束的时候邻桌妹妹终于乍着胆子跑过来,“那个……我是师大的,同学,你方便把手机给我吗?”
陈非抬起头,有些迷茫地望着人家,“不好意思啊,我手机在女朋友那里。”
小姑娘闻言一愣,涨红了脸离开,眼睛里闪着泪光。
“老陈,你这够狠啊,撅人小姑娘半点不留情。”死党忍不住吐槽,忽然有回过神来,“不对啊,你哪儿来的女朋友?”
陈非摆了摆手,佯装酒醉不吱声。
众人成群结队地散去,陈非挥别同伴,在众人目光中送尤嘉回店里。
刚才的热闹还历历在目,两个人沿着大路慢慢走。
尤嘉穿着一条裸色的真丝吊带裙,外头罩了件豆绿的纱衣,挡不了什么风,但很衬身材,烫得弯弯曲曲的头发散在肩头,嫌脚上的细跟鞋碍事,索性脱掉,赤着脚踩着马路牙子摇摇晃晃地走,昏黄的路灯拉出狭长的影子,显得人愈发单薄。
陈非劝不动她,拎着尤嘉踢掉不要的鞋子,挎着她的小包在身旁护着人慢吞吞地走,走了一会儿便把外套脱下来搭在手上,犹犹豫豫地不知道该不该往她身上披。
这件衣服已经很旧了,早就洗得发白。
衣服沾了酒气,不知道她会不会嫌。
……
虽然还有蝉鸣,但入了秋,风里也染上凉意。
这一秒,陈非心一横,鼓足了勇气张开手。
下一秒,尤嘉脚下一滑,直愣愣地往旁边栽去。
温香软玉抱满怀,他一直注视的那只蝴蝶终于坠入掌心。
身上的酒气挥之不去,尤嘉醉眼迷蒙地望着他,不说话,只是嗤嗤地笑,觉得自己手脚不协调的样子实在太傻,过了一会儿指着平整的车道发火,嘟嘟囔囔地嫌弃这条路修得不好,哪有柏油路坑坑洼洼成这样。
“你小心点。”陈非扶她站好,随即蹲下身子,见她没反应便回头招呼,“上来啊。”
尤嘉愣愣地看着他,似乎不解其意。
“路修得不好,我背你。”
做惯了农活的少年看着削瘦,力气却不容小觑,不仅能轻松地背她起来,还能稳稳地向前走。尤嘉身上终于披上了陈非的外套,两个人隔着薄薄的衣料肌肤相贴,绵软的乳肉摩挲着他的后背,走起路来一颠一颠地,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痒却不想腾出手来挠,身上的人明明没有多少斤两,他却越走脸色越红,连呼吸都重了。
月色温柔,陈非只恨这条路不够漫长。
找钥匙的时候尤嘉靠在卷帘门上,仰着头望他。
平时没感觉,现在才发现陈非比自己高了这么多。
胳膊勾住脖子,肩膀做支点,尤嘉跳着在他唇畔落下一吻。
“别闹。”陈非着急地翻着包,隔了两秒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大脑顿时当机,人愣在那里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又过了几秒,意识恢复,钥匙被火速找到,他拉起卷帘门往店里走,等快爬梯子上阁楼时才意识到他把尤嘉关在了门外。
陈非飞似地往回跑,发现门口的人恨不得笑到打滚,捂着肚子喊痛,连腰都直不起来。
这次他不再犹豫,终于吻下去。
作者叨逼叨:
陈非:吃到了吃到了!终于有我和学姐的戏码了呜呜呜呜呜呜果然做男人还是要有一技之长!
今天工作有些事耽搁了更新,其实本来咬着牙写了一些想更新,但审了下还是觉得不行,为了保证质量决定拖一拖,于是发出第一张请假条。
欠下的加更会慢慢补,没想到大家的战斗力真的太强了,真的好感动!
加更通常在上午11点左右发,正常更在晚8,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每天写嘉嘉的男人冒险仿佛就像开盲盒,快乐~
新男人已经在路上了,本来想拉出来露个脸,奈何终于吃到肉的非非他不让。
阿华君拖着哼哼唧唧,由于喝多了开始变而哈的非非走过。
某非:就是……那个圆圆的东西,可不可以给我一枚呢。




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酡颜酒酣时的欢爱告白(h)(下)
其实这世上并没有酒后乱性,真喝多了硬都硬不起来,哪还能与人欢好。
酒不过是色媒人,多少痴男怨女借着几两杯中物乱作一团,夜晚恩爱长,醒后各离散。
刚入学的时候宿舍卧谈会闲聊,提到过往伤痕累累的人不要当作爱人,因为心中积攒了太多苦痛,不知要多少爱才能补满。那时尤嘉笑笑没说话,其实心里有很多苦的人,一丝甜就足够了。
挨得过严寒刻骨,却敌不过半点温柔。
陈非不知道尤嘉心中所想,只是放任自己沉溺在温柔乡里。
他不知该如何接吻,唇齿纠缠间,被她灵巧的舌带着,敲开了尤嘉的牙关,近乎贪婪地吮吸唇瓣,两人愈发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开始蜻蜓点水的吻,后来满是情欲味道。
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被牵引着环在她的腰际。
果然是女孩子,哪里都软,不像男人,混身上下都硬梆梆。
尤嘉经历过的男人,贺仲辛是纵横风月场的老手,贺伯勤虽不纵欲,但身边女伴也未曾断过,像陈非这般生涩的还是头一个。
于是意外的,她在这段关系里占尽了先机,主导着一切发生。
主导权意味着安全感,是她最喜欢的东西。
两人纠缠着吻上阁楼,陈非乖巧,明明硬得不行,仍避开了胸和臀不肯碰,把她圈在怀里,似乎怎么都亲不够。
“学姐,我……”
尤嘉伸出手指抵在他唇边,阻断接下来她并不想听的话,“今晚我们各取所需,明天我还是你学姐你老板。”尤嘉想了想,又补了句,“前老板。”
陈非有些傻了,没想到事情会有这样的转折,“你……不喜欢我吗?”
她像对待弟弟那样揉了揉他的头,“把你当弟弟。”
“那为什么亲我……”陈非低头,嘟嘟囔囔地问出来,仿佛受了伤的大金毛,默默窝在角落里摇着尾巴舔舐伤口。
“想亲就亲了。”尤嘉笑笑,“你也听过吧,我不是什么清白的人。”当年她的事被传的沸沸扬扬,虽然被压了下去,但有心人不难打听到。
陈非不蠢,知道她无父无母,但却盘得了店背得起堪称奢侈的定制包,这些钱是怎么来的不言而喻。
这样的女人在村里是要被戳着脊梁骨骂的,他自认正派,对这种人深恶痛绝,但是理智是一回事,感情又是另外一回事,遇上尤嘉,他就忍不住在心里为她辩解开拓。
“你是有苦衷的,你当初还小,受了蛊惑,所以才——”
尤嘉摇摇头,截断他的话,“怎么就这么天真呢?学费生活费能用几个钱?哪怕有弟弟,省吃俭用也够了。我清醒得很,明明可以选择像你一样,洗盘子刷碗送外卖,再不济还能进电子厂,但我没有。我贪图安逸,也贪心钱财,敞开腿一宿几万块到手,甘之如饴地去给人家做情妇。”她笑着说,“别信什么苦衷不苦衷的,那是博同情用的。”
大金毛那么傻,愣头愣脑地就要闯荡娱乐圈去了,谁能放心?只好临时补课,把叁观击打得碎一点,锻炼他的强心脏。
陈非张了张嘴,半晌都没说出话。尤嘉扭糖似地拉着他坐下,往人怀里钻。
“但想上你也是真的。”尤嘉柔声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很好奇,这么一副好嗓子,叫起床来是什么滋味。”
这调情够劲,他的脸再度从脖子红到耳朵根。
“今朝有酒今朝醉……”她的手轻轻抚上他的欲望。
——“啪”的一声,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应声而断。
尤嘉的衣服很好脱,外衫早就散落在地上,一条连衣裙解开拉锁就与陈非赤裸相见。二十岁的男孩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咬着唇手忙脚乱地脱裤子,循着本能把她压在身下。
矜贵的衣料承受不住,裂开一长条的口子。然而情欲当头,尤嘉顾不上惋惜衣服,盯着陈非露出粗长的欲望。
大学里是公共浴室,男生们光着身子比大小,他知道自己尺寸不俗,希望不辜负尤嘉的期待。
吻沿着唇瓣一路向下,无师自通地对着乳尖上的茱萸又舔又吮,含得啧啧有声,被调教过的身体敏感得不行,稍稍撩拨下面就泌出润滑的汁液。
目光接着向下看去,已是一派好风景。
肥嫩无毛的穴,中间是颤颤巍巍的花唇,此时虽然紧紧闭着,但在注视下会不自觉地抽搐,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小包淫水,被濡湿的花瓣亮晶晶的,就等着被人插一插揉一揉。
明明是那么小的地方,怎么承受得住呢?
因为太过兴奋,肉棒已经开始渗出晶莹的腺液,但怕弄疼身下的人,陈非不敢急冲冲地往里顶,肉棒缓缓撑开汁水淋漓的花唇,一点点地往前推。
“嘶……”尤嘉从来没有这么懂过雏,伸手扶住的粗壮的肉棒往下压,“是这里……”
男孩的脸色再度爆红,进错门什么的,真是太尴尬了……
所幸尤嘉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后面没有再起波澜。
层层迭迭的媚肉紧绞着棒身,仿佛千万张小嘴,对着龟头又舔又吸,像是在抵抗他的到来,又像是在发出最诚挚邀请。
陈非爽得身子都忍不住颤,恨不得现在就射出来。但现在就缴械显然不符合男性尊严,再说前方还有更加诱人的地方去等他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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