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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荔枝漏奶华
“唔……”尤嘉小声哼唧,年轻人技巧不足,但胜在粗壮,活力无限,她腰肢水蛇似得扭动,迎合着肉棒戳刺花心。
高潮到来的比想象中早太多,临到节点时陈非飞速挺腰耸胯,铆足了劲一下下往尤嘉体内的那处软肉狠狠冲撞,把花心撞到酥烂,射出浓精。
那一刻陈非脑子里一片空白,反应过来的时候肉棒已经渐渐软下来,粘白的精液混合着淫水往下流。
虽然激烈,但时间略短,不过毕竟是第一次,尤嘉觉得很正常,于是摸了摸陈非的脸,温柔道,“早点睡,明天还要赶飞机。”说着便摇摇晃晃地准备下床洗澡。
但做人不能小瞧处男的自尊心。
虽然他射得快,但硬起来也快。
陈非抱着尤嘉进浴室,下面再次一柱擎天。这次他伏在她身后,朝思暮想的学姐趴在洗手池的台面上,乳肉被挤到变形,他分开浑圆的臀,再次挤进那处湿热的花穴。
这次他憋着劲要尤嘉好看,已经找对了地方,熟门熟路地插进去,速度越来越快,搞的身下的人声音都变了调。
“啊……就是那里……呜呜……好,好会插啊……”
“怎么……一下子就开窍了……啊……别……”
他不知道轻重缓急控制节奏,次次都是大力顶弄,肏得又狠又深,让她连腿都合不上,没过多久就哆嗦着泄身,整个人都软成一团。然而陈非这次却意外的持久,快感顺着尾椎攀升而上,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开始泛起稀碎的白沫,人却愈发的痒,只想让那蜜水横流的翘臀一直夹着鸡巴,射的满穴都是自己的白浊……
饺子馆里夜色长,另一边贺家大宅舞会开场。
贺季妍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目光满场梭巡,但却找不到贺伯勤的影子。
“小姐,先生在露台。”阿joe穿过人潮向贺季妍走来,在她耳边低声提醒。
“多谢。”有他指路,贺季妍终于便找到了正在角落怔忡出神的大哥。贺伯勤不喜欢热闹,但喜欢贺季妍,每次她举办舞会都会出席,众人也因此都高看她几分,真的把她当作贺家小姐。
“哥……”贺季妍语调温柔,精心修饰过的面容愈发明艳动人,“怎么在这里吹风?”
男人抽着烟望着前庭,几年前他站在这里送别了贺季妍,如今朝思暮想的人终于回来了,他得偿所愿,可心里却仍旧不痛快,“想点事。”
“什么事?我可以听吗?”
“都是生意场上的事,怪没意思的。”
女孩“哦”了一声,没再往下问,胳膊攀在他身上,试探性地撒娇,“哥,我们去跳舞吧。”
“好。”
贺季妍松了口气,虽然离开了几年,但哥哥最疼爱的人还是她。
月光洒落,仿佛镀了道银边,许久不见的人有些陌生,舞步轻盈优雅,却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张和她有着七分相似的脸。
那个人可笨拙,四肢不协,为了练习熬到脚腕青肿,但野草似的,没有痛觉不晓得喊疼。
后来她是怎么学会的?
贺伯勤不知道,只是出了几天差再回来,她就能跟上自己的脚步了。
不远处的阿joe望着共舞的两人出神,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最初踩着高跟鞋路都走不好,孤零零地在厅里旋转,摔得惨烈,明明是教学却仿佛是在受刑。
然后他实在看不下去,朝她伸出了手。
就让大少和四小姐长长久久吧,他想。
作者叨逼叨:
没想到竟然能赶得及更新,今天的效率惊人x﹏x。
陈非这个小孩子呢还有得成长,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这章过去他即将暂时退场,期待下次给我们带来惊喜~两个人的相遇其实挺早的,他一直就很喜欢嘉嘉,但俩人各种意义上都有所相似,所以反而更难走到一起,写的时候可以说非常纠结了。
感觉发挥的一般,后面会大力修这两章,大家日后闲了可以看看变化。
顺便带着即将上飞机的非非子给大家个啾咪~





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绿茶男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阿joe,香港人,本姓周,不是周大福的那个周,而是贺家世仆的那个周。
阿joe不是名字,而是代号。每任贺家家主的心腹中几乎都有一个周姓人,为了方便省事,索性都叫阿joe。
从太爷爷那辈起,周家就已经是贺家最忠实的护卫,几乎每个周家孩子都以成为贺家人的心腹为荣。贺家树大根深,枝繁叶茂,周家背倚这棵大树,日子一直过得都很不错。
成为阿joe,是很多周家子孙的梦想。
他不是家里最得宠的,但却是混得最好的,贺氏政府事务部的秘书处将近五十人,同是周家出身的也有七八个,但唯独他得了贺伯勤的青眼扶摇直上,哪走就带到哪,谁见都称一声“周特助”。
能力出众的周家子孙不少,想要出众唯有另辟蹊径。
那时的他是没办法跟在贺伯勤身边的,但两人考入同一所大学,入学典礼的那一面,他意外看出了贺伯勤眼中的喜欢。
哥哥对妹妹能有什么心思呢?
哪怕不是一个妈,身上也流着一半相同的血。
大少爷一直信奉长兄如父,对哪个兄弟姊妹不是又疼又管?
但贺伯勤对贺季妍是不一样的。
或许是他太敏感,种子尚未发芽时就被看穿,也正是这份眼力见,让他被贺伯勤记在心上。
然后替他寻遍港岛,找出贺季妍的影子,两人心照不宣,是无声的默契。
相伴这么多年,影子来来回回去了又走,但他的地位却日益稳固,终于成了真正的阿joe。
尤嘉是他最得意的作品,因为实在是太像了。
如果不是她穿着廉价又不合身的衣服,他都要以为这就是四小姐。
初见时是校企合作,大学生参观贺氏分公司,女孩在临走前给主管递简历,两个人互加微信,他扫过那张纸,哦,她叫尤嘉。
调查之后才发现这人穷得厉害,急需用钱,不然也不会想休学一年跑来卖房子。虽然不懂艺术,浑身上下都透着廉价,但奈何生了张好脸。漂亮的女孩一抓一大把,但这么像的,她是独一份。
“这女仔要转运了啊。”他喃喃道。
身边人不知所以,跟着附和道,“我也觉得这姑娘挺机灵,那么多小孩儿,就她知道扒着小张递简历。”
隔天尤嘉就被约了出来,阿joe讲明利害,本想再忽悠几句,忽悠走穷姑娘那点可怜可笑的自尊心,没想到她皱着眉头,绞着手指有些纠结地问,“能签合同吗?有五险一金吗?工作时间有规定吗?节假日是不是算叁倍工资?”
阿joe一口水差点喷出来,不过松了口气,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连梦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心想等再过半年,这姑娘就会觉得自己当时的想法可笑了。到那时他就该琢磨怎样去限制她的野心,约束她的行为,让她不要对贺伯勤痴心妄想。
两个人当即签了份合同,尤嘉明面上是生活助理,实际是被豢养的金丝雀,拿月薪的金丝雀。
……
他们在一起不知不觉便打了叁年交道,四小姐结婚那阵尤嘉在贺宅待的时间最久,晚上陪着贺伯勤,白天在宅子里游游荡荡。
有次他回来拿文件,只见她坐在客厅追剧打毛线,彼时《青梅竹马继皇后与渣龙皇帝的婚姻围城》正在热播,在家的时候总听老妈碎碎念,他没怎么看过也对剧情了解得七七八八。
屏幕上小太监和娘娘在宫里头守望相助,帮人出谋划策,尤嘉的目光幽幽望过来,他总怀疑她是在内涵自己。
阿joe自诩阅人无数眼光毒辣,尤嘉跟了贺伯勤没多久,眼中就已带着情愫。
不过她真的很让人省心,不会发脾气,到点就下班,偶尔加班也不埋怨——只要有工资。大概还是年纪小,不知道撒娇要东西,但脸生得好,贺伯勤看的时候总忍不住宠一宠,没过多久就拿回套房子。
忘了是怎么熟识的,小妮子脑子灵活,跟自己时刻保持距离,但相处时又透着股亲热,但人是真的抠,他查过她的银行流水,除了是只金丝雀都要有的美容和服饰开销外,有一分是一分的都攒着,包过季了就转手卖出去,打叁折也不心疼,折腾来的钱投基金买茅台股,日子过得特别有规律。
那时候他才意识到,她真的从来都没有奢望过什么,甚至每天都在为离开贺伯勤做准备。
……
“喂!周——家——明——”
“干嘛呢?一直发呆不说话。”
阿joe回过神,眼前是一盅南瓜炖百合。
“快给我试个味儿,下周店里要上的。”尤嘉系着围裙催他。
他舀了一勺,温热绵软的汤羹荡漾在口中,“南瓜熟甜,百合清甜,放在一起不加糖就够滋味。不过每个人口味都不同,不如把糖罐子放旁边自取。”
尤嘉觉得这话有理,当场应下,不是饭点儿饺子馆里没人,她一边趴在电脑前搜《明夜之子》的八卦新闻,一边和翘班摸鱼的阿joe闲聊。
节目尚未播出,偶有路透传出来,陈非不善言辞,镜头少得可怜,半点水花都没有。但作为创作人,前期过度曝光不好,等开嗓的时候观众就知道惊艳了。
营里不让用手机,财大气粗的太子党备了七八个给节目组没收,还因此登上了热搜,小孩日子过得紧巴巴,也没那个胆子和工作人员顶,自离开那日起便没了音讯,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对了,你托我卖的房子有消息了,对方压了五十万,但承诺一次性付清,你看怎么样?”
贺伯勤留给自己的那套大平层快有叁百多,刚分就被她挂牌出售了,高档大宅不好找买主,她不急着要钱,便一直观望等机会。如今几个月过去,阿joe终于找到了合适的人接手。
“行啊。”
阿joe把这件事记下,反问她,“真就这么舍得?”
“舍得啊。”反正都是白来的,她也住不惯那么大的地方,打扫起来又麻烦。
“我说的是贺先生。”阿joe接着说,“亲兄妹结不了婚,他终究需要娶个太太。你就算不图他的钱,那他的人呢?你就不想为自己搏一搏?”
尤嘉闻言,半晌没说话,良久才闷声回他,“我是挺喜欢钱的。贺伯勤……我也喜欢过,不是没怀念过那样的日子。”
她难得叹了口气,垂下头,“只是我不想再被人当成玩物对待了。”




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鸡巴就该塞进小穴里取暖(h)
贺季妍最近有画展,贺伯勤便随着妹妹常驻庄城,阿joe也因此有空,每天早上都来店里喝粥。他这人吃东西有个毛病,每次的搭配组合都雷打不动,日子久了,不开口尤嘉都能帮他提前备好。
两个人真正聊的多起来要属今年,老板自我放假,周特助也跟着得闲,大概是本地没有熟人,便总过来晃悠。尤嘉念着往日里多受他照拂不肯收钱,也期望这样能让他不好意思主动换家吃,可这人乖觉,隔叁差五不空手,今天拿捧花,明天拎条鱼,来来回回,愈发牵扯不清。
下午的时候店里没客,阿joe把饺子馆当星巴克,带着笔记本处理公务,听着尤嘉一边帮阿姨包饺子一边和他吐苦水,填完了馅捏合起来,机械性的动作最适合解压。
“养孩子真的太难了,就我们家斯年,明明成绩已经够好了,但还是会担心他在学校吃得怎么样,会不会失眠,跟同学相处的好不好。”
“斯年那小子聪明着呢,跟小五算是不打不相识,现在那小傻子唯他马首是瞻,被指使得团团转。”阿joe敲完两行字,与合作方对完行程,忍不住笑话她,“当阿姐就这么爱操心,以后做了妈咪怎么办。”
尤嘉被说的一愣,难得“啊”了一声,显然忘记自己人生中还有结婚生子这个选项,反应过来有点生气,“我这儿跟你说养孩子呢,你扯哪儿去了。”
婚姻是她的忌讳,两个人终于达成默契不提。
“我那只纯白的kelly还没卖出去,期末家长会背怎么样?”她率先开口,换了话题。
阿joe想了想,“你上次去学校背的就是这只。”太太小姐们出席重要场合,手包基本次次不重样。
尤嘉心说问他也算白问,“公立学校,哪那么多讲究。”
一场秋雨一场凉。
醒时天色晦暗,早上也像太阳降落时般阴沉。
夜里风烈,起来气温骤降,尤嘉赶忙收拾了几件厚衣服,打包送到学校。
家长平时不让进,她跟其余几个来送衣服的爸爸妈妈们等在门卫室。
满座的阿叔阿姐,年轻人只有她一个,没化全妆,一支樱桃色唇彩涂得嘴巴亮晶晶,是身上最鲜艳的点缀。为了美观穿着修身的薄呢大衣,坐在长条凳上脊背是挺直的,不时望向教学楼的方向,手边随意搁着一只licol手袋,不知底细的人看来,只觉得是个富养出来的年轻姑娘。
久坐无聊,在场的人相互寒暄,高一高二放月假,在场的诸位都是高叁家长。尤嘉不显山不露水,等到最后一个发言,自家弟弟次次考试稳坐年级前五名,效果比通身的名牌还要炸裂。
然而对方只是姐姐,二十出头的女孩子,请教不出什么育儿经。
高中十二点下课,五分钟后,陆斯年小跑着来见她。自家孩子自家疼,陆斯年身高腿长,冲在最前头,单看女生们的目光就知道他穿校服最好看。
她举起藏蓝色夹羊羔绒的夹克往陆斯年身上裹,孩子年纪大了,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乖巧地脱下校服任她施为,鼻尖冻得发红,脸是热的,连带着耳朵尖也红。
寝室空间有限,他隔叁差五就要把不用的书本往家运,这次又是一小包,竞赛的获奖证书特地搁在最上头,等着人表扬。
“知道你厉害了,臭小子。”她拍了拍他的背,嗯,衣服穿上挺厚实。
“姐,你中午还没吃呢吧?”陆斯年眼巴巴地盯着她,让人很难说出拒绝的话。
学校食堂自制的奶茶泡芙巧克力排,还有油纸裹的蔬菜培根煎蛋叁明治,甜咸俱备,便宜料足分量大,用印着一中logo的塑料袋装着,他特地趁着课间买的,跑过去跑回来,气喘吁吁一身汗。
姐弟两个坐在椅子上吃午餐,陆斯年吃得快,叁两口干掉,从兜里掏出浅灰色的小盒子,揭开盖子里面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中间一个镶满碎钻的莫比乌斯环,在灯光的映射下折散出斑斓的微光。
“哪来的钱?”
“竞赛奖金。”
这钱归他自己支配,尤嘉“哦”了一声不说话,任他为自己戴上项链戴。
陆斯年的手指穿过尤嘉的发丝,很顺很软,拨开露出白皙的颈,纤细不设防,仿佛一手就能扼断。
学校离市区远,往返就要耗掉不少时间。
街上没人,连带着店里的人也不多,尤嘉本想去绕一圈早点回家泡个热水澡睡觉,但老天总是喜欢给人找别扭。
她到店的时候,男人一只胳膊吊着绷带,嘴里叼着根烟,一点火光中的脸忽明忽暗,身边泊着那辆熟悉的纯黑库里南。
天气凉起来,他穿了件厚实的夹克衫,给司机扔了二百,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把尤嘉从车上扯下来。“翅膀硬了,不联系我?”
尤嘉吃痛,“你也没给我联系方式啊。”
贺仲辛嗤笑出声,掏出手机解锁让尤嘉输号码。他喝了酒,心情不太好,捏着下巴便吻过来,两个人站在路灯下,影子拉得老长。
尤嘉被亲的气息不稳,那只手顺着衣服往里钻,冰凉的,触到肌肤上立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飙车出了点小事,怕家里叽叽歪歪,嫌弃自己的房子冷清,于是就又想到了她。
能被贺伯勤宠成这样,床上床下功夫估计都不错,上下两张小嘴一起伺候着,还有具暖呼呼的身子暖床,没有比这更好的雨夜安排。
尤嘉无声推拒,贺仲辛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乳尖,“在办公室都能被我手指肏喷,现在才跟我装纯?”
“还是想看点片子复习一下?”女人淫浪的叫声从手机里传出来,男人站在夜色中,冲她咧着嘴笑,骨子里又野又疯。
原来他早就在黑暗中中张开一双大手,时刻准备好扼住她的咽喉。
不怕她不上钩。
尤嘉还住在原来的小区,寸土寸金,不过把顶楼叁百平换成了一层的九十平,两室一厅,还带个小院,下雨的时候雨滴打在芭蕉上,声音啪嗒啪嗒的特好听。
“你这住的什么地儿啊?”贺仲辛皱着眉头嫌弃,“巴掌大地方,腿都伸不开。”
他身高有一米九,身上肌肉结实,人高马大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是有点憋屈。
尤嘉从洗手间拎出拖把拖地,浑圆饱满的臀不时翘起,看得人喉咙发干。
贺仲辛从后面抱住她咬耳朵,“拖什么拖,过来伺候老子。”他等不及,勾着人床上带,挣扎间碰到伤口,吃痛地把人甩在沙发上。
倒也行吧,沙发也好,地方不大,但女人身量也小,不占多少位置。他知道这具身子的美味,等不及一层层揭开包装,裙子推到腰际,撕开肉色玻璃袜,是另类的征服快感。
腿缝间胡乱揉两下,敏感的身体就会出水。粗长的肉棒趁势插进去捣蒜般地反复拍打,穴肉挤压着鸡巴,每一道褶皱几乎都要被他凶狠肏平。尤嘉被她压在身下,欲望渐渐不争气的占据上风,喘息声闷在喉咙里,发出小兽似的呜咽叫声。体内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喷涌着,布艺沙发上湿漉漉的,留下一摊淫糜的痕迹。
明明是个被千操万骑的婊子,此时却给他一种娇花陷落泥潭的错觉。
——果然是有推有拒才有情趣。
蛮干之下,嫩红的穴肉外翻,交合处噗滋噗滋的水声不断,这个夜还长。
作者叨逼叨:
接下来不出意外会是几个肉章,没错贺二这个不争气的崽子又来了。
他是早期的吃肉担当,因为对嘉嘉是纯肉欲,所以有需求就来,也不介意她和别人有点什么,看得开又无赖,所以从来饿不着自己。




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她的穴里夹着别人的精液(h)
入夜的时候又下起了雨。
雨滴隔着玻璃打在胸上,乳肉顺着男人指间的缝隙漏出来,在亵玩下变换着形态。
她的阴户光洁肥嫩,馒头似的合拢着,阴蒂被揉的肿胀,撑开一小条缝隙,单手分开,露出淡粉色的软肉,淫水充足,没有肉棒插进去的时候都能往下滴。
他的肉棒生得不挺直,微微翘起,最能体会站着插穴的妙处。阳具在润滑充分的甬道内凶猛驰骋,进进出出,每一下都能刮弄到花心,没过多久就让她哆嗦着泄了身。这时候的小穴会抽搐,仿佛张着小嘴在呼吸,拼了命想把那根肉棒再多吃进去一些,也敏感的不行,连碰一下要疯。
“慢一点……啊啊啊……要不行了……”
“慢一点?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贺仲辛退出来,用肉棒顶弄着花蒂,随即再次长驱直入。
尤嘉扶着阳台的栏杆,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液体,人被欲望支配着,在反复高潮的过程中逐渐脱力,然而贺仲辛最喜欢看她这副神志不清的样子,见她高潮愈发卖力地往里肏,恨不得连囊袋都要塞进去暖一暖,身上每个毛孔都叫嚣着爽意,恨不得要把她玩死在这里。
当然了,久经人事的身体已经足够纯熟,身子骨结实仿佛杂草,轻易玩不坏,让人能放心予取予求。
两个人的战场从客厅辗转到浴室,他能轻而易举地抱起她,重力的原因,进入得格外深。贺仲辛举着花洒开到最大,温热的水流刺激着阴蒂,带来又一次的泄身。临近射精的时候,他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尤嘉无力地坐在地上,肉棒夹在双乳间,按着脑袋吮吸龟头,视觉的冲击更足,让她满身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眼前的男人是属狗的,自己冲得干干净净,却不许她洗,他窝进卧室“养伤”,打发她灌着一肚子精液煮面。
冷水灌进锅子,在火焰的加热下很快咕嘟冒泡,撒上一小把盐,原本是个很平常的日子,却因为意外的纠缠注定不凡。
贺家大宅里,贺季妍双唇微肿,眼尾通红,泪水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贺伯勤回过神来,抽了自己一巴掌,失魂落魄地往外走,阿joe担心想跟上去,被搡到一边,等出门的时候男人已经开着车油门踩到底,不知所踪。
流理台手机震动叁声,尤嘉有些纳闷地接起,“喂?”
“先生可能会去找你,刚和四小姐有些不愉快,你……做好准备。”
她有些想笑,但还是朝他道谢,“多谢提醒啊。”结果撂下电话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该准备什么。
连号迈巴赫开进小区,却发现原来常去的房子换人了,一家叁口望着满脸阴鸷的他差点报警。转道朝商业街开,来回溜达了两趟,才发现饺子馆黯淡的灯牌——原来是打烊了。
分开前他设想过许多尤嘉百般纠缠,自己如何处置打发她的方式,唯独漏算了最不可能的哪一种。贺伯勤从没想过要主动联系她,此时也不得不按下拨通键。
“地址。”
“……”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手指捏到骨节发白,本以为老死不相往来,没想到时隔几个月,两个人就会重逢。
贺伯勤的面貌一如往昔,不知道怎么回事,头发有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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