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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荔枝漏奶华
“周末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尤嘉一边换衣服一边夹着手机摇头,“这个……要加训啊。”
“那今天顺路接你回家。”
“不用,我和盼盼约好了,今天要去崇光百货逛——”
她的“街”字还没说出口,便听见外面有脚步声,心中似有所感,撩开帘子出门,发现阿joe就举着手机打电话,站在不远处。
他是贺伯勤的助理,她是贺伯勤的前任金丝雀,中间还隔着一个偶尔来觅食的贺仲辛,本应井水不犯河水的两个人,关系不知不觉间就乱成了一团麻。
“平时没发现,周家明,你怎么这么喜欢搞偷袭?”尤嘉按掉电话,靠在门口跟他打哈哈。
“不偷袭,你确定有时间见我?”
尤嘉狡黠一笑,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也许呢。”
阿joe也冲着她笑。往常她觉得这是成熟稳重,现在看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任你如何嗔怪发脾气,他挥然不动。
“周家明,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
“或许,你可以考虑给我个机会。”
阿joe朝她一步步走过来,望了望左右两边和略显逼戾的试衣间,“有没有人说过,这种氛围,很适合偷情。”
“哈?”
“我可以吻你吗?”
“你说什么?”
“我可以吻你吗?”
他试探性地向她靠近,慢慢低下头,凑上去。
“很舒服的,我保证。”他定定地望着她。
“别担心,我不会纠缠。”他低声允诺,试图消解她的防备心。
手伸出来,却被他握住,两个人十指相扣。
从前没有仔细看过,如今离得近了,发现阿joe的唇很粉。
两片唇相碰,意外的柔软。
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但后来,他们在试衣间里接吻。
外面不时有人走来走去,熟悉的打闹嬉笑声在此时被无限放大,让她愈发不敢出声,两个人沉默地纠缠。
尤嘉闭上眼睛,睫毛颤颤巍巍。
舌尖撬开她的牙齿,深深浅浅地搅弄,汲取她的津液。明明是久经人事的女孩,接起吻来却意外的生涩,几乎是由他牵着向前走。阿joe沿着她的发丝和脊背安抚性地抚摸,将她的顾虑搅散,整个人都仿佛要在他的指尖唇畔化开了。
不管喜欢与否,这都是一个很让人舒服的吻。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
他的手蜿蜒向下,在臀处流连揉捏,轻柔地按压隆起的小丘,隔着垂顺的针织裙揉阴蒂。
阿joe扶着她坐在圆凳上,随即单膝跪地,撩开裙子,分开她闭合的双腿,露出纯白的蕾丝内裤。两片阴唇饱满,大手向上一扣就能包住她整个阴户。
腿间一热,涌出温暖的水流,爱液顺势滴落,濡湿了本就轻薄的内裤。
手指灵活地解开束缚,滑嫩的花穴映入眼帘,阿joe靠近她,在大腿内侧留下细密的轻吻。
“唔……好痒……”
身体止不住地战栗,声音被刻意压制着,幼猫似的嘤咛。
意识到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尤嘉下意识地护住阴阜,小声制止,“别……脏……”
原本好说话的阿joe这次却没有听她的,坚定地吻上她的花唇。
与她唇齿相接的嘴巴含住阴蒂,舌尖勾着那处又舔又吸,偶尔左右挑拨,转着圈嘬弄,啧啧有声。
“好甜。”
饮食清淡,注意清洁,她的私处没有异味,甚至带着属于女孩的淡淡幽香,满满的情欲味道。
舌头模仿抽插动作伸进阴道,粗糙的舌苔搔刮着敏感的肉壁,甬道不自觉抽搐,紧绞着他的舌头不放,给予他最热烈地回应。
隔间贴着一面镜子,尤嘉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看见阿joe埋在自己腿间运动。
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享受,淫水一股一股涌出来,腰肢扭动,臀部抑制不住地向前送,腿靠在他的肩上慢慢收紧,勾着他继续索取。
“嘉嘉!你在里面吗——”是顾盼的声音。
心理瞬间紧张起来,甬道抑制不住地紧绞,身子宛如绷满的弓弦,手指穿过他的发,爽到脚趾都蜷起,她终于在他的唇畔泄身。
“我,我在!”尤嘉无声地大口喘息,平复自己激烈的心跳,“你,你先走吧,我来——收尾,有人接。”
顾盼“哦”了一声,不疑有他,“那我先走了啊”,尤嘉恨不得叩谢苍天给自己这么个神经大条的朋友,也不多问,收拾好东西就拎包下楼。羊皮短靴与地面相触的声音渐渐低下来,最后消失在耳廓,舞室彻底陷入寂静之中。
“我可以进来吗?”
他带着她的手放在身下,西裤中的欲望已经鼓胀起来,坚硬如铁,隔着衣料都能猜到它有多滚烫。
“……”
“不说,那就是不愿意了。”
他的嘴角还沾着她的蜜液,笑得可坏。尤嘉用脚勾住他,拦着他离开。
阿joe凑近她的耳朵,“想要就帮我解开。”
拉开裤链,男人的欲望蓬勃而出,和温温柔柔的性格不同,紫黑色的肉棒又粗又长,上面青筋盘结,马眼因兴奋渗出亮晶晶的液体,狰狞地望着她。
他不着急进去,手指抵着泛滥成灾的小穴往里探,旋转着探寻甬道中隐藏的软肉,掌心按着阴蒂,尤嘉很快就受不住,哆嗦着再次泄身。
高潮后的女孩儿碰不得,稍稍一触嫩肉就抽搐,他终于趁着这时候缓缓顶进去。巨大的龟头撑开穴肉,让人舒服得叹息。
“看,我们在一起了。”
“你好会流,到处都是水。”
“她在紧紧咬着我,好舒服……”
他吻着她的耳廓,吮吸尤嘉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就萦绕在身边,撩得人脸红心跳。
裙子被脱下,内衣也解开,掉在地上,尤嘉不着寸缕,而男人除了结合处裸露着,身上的羊毛西装穿得一丝不苟,只不过往昔般板板正正的,如今随着动作漾开褶皱。
“好胀……太大了……”
尤嘉嘴上嫌弃着,身体却诚实地裹着他的肉棒,一点点地往里吞。
按照先前的记忆撞击着她的软肉,尤嘉顿时呼吸不稳,娇喘连连,磨蹭着开拓到最深处。
女孩在欲望离飘飘荡荡,双腿环着他的腰,搂着阿joe的脖子亲。
“我要加速了。”
话音刚落,阿joe的动作就快起来。肉棒退出后又飞速地抵着穴口插进去,捏着她的乳大力冲撞,又痒又麻。
蓬勃的毛发刮蹭过阴蒂,刺激更深,圆润的身子在他怀里高高低低地晃动着,囊袋拍打着臀瓣,与尤嘉断断续续地吟哦声交织着,场面淫乱不堪。
“周……周家明……你……你慢点……”
然而等他真的如言慢下来,一下一下地顶弄时,力道虽然足,次次也都插进最深处,却不解瘾,让人愈发饥渴。
能怎么办呢?慢是自己说的,男人真的按照要求做了她又不满足。尤嘉拉不下脸改口,就钻进他怀里亲吻他的乳头。一只小兽似的啃咬,一只用手揉,讨好似地撩拨,扭腰摆臀地自给自足。
“这次,慢不下来了……”
他终于再次快起来,女孩两条笔直的腿被分到最开,身下汁水四溢,任他顶着胯抽动,次次都要触到敏感点。
阿joe身下愈发鼓胀,气息粗重,咬着牙喘息,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肉棒感受着极致的裹挟,爽得头皮发麻。
身体纠缠在一起,交合处的淫液在“噗呲噗呲”的撞击摩擦中泛起白沫,女孩禁不住操弄,已经泄了几次身,目光都有些涣散,却似乎到达了某个临界点,让人疯狂的失禁感愈发强烈。
最终阿joe终于冲进紧闭的宫口,狠狠地发力,把那处撞得酥烂,在最深处定住不动,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与此同时,穴口处便喷射出透明的温热液体,两个人几乎同时攀上欲望的高峰。
事后肉棒半软着退出来,花穴来不及闭合,一股股白浊顺着小洞流出来。阿joe抽出纸巾替她擦拭,免不了碰到阴蒂,又让它吐出一包淫水,身下刚刚沉寂的肉棒又有了抬头的欲望。
怎么都这么蠢呢。
阿joe在心里想。
明明只要温柔一点就能叩开她的心门,贺伯勤往日里还会装着温情脉脉,如今日子久了,竟然也开始犯糊涂。
“我有未做完的事,只是……我等不及了。”
现在的他除了温柔给不了她任何东西,两人的关系譬如朝露,见不得光,经不起半点风浪,偏偏他却想要更多。
撩起帘子,打开窗通风,阿joe过一会儿才带着尤嘉下楼。
舞室外,陈非望着尤嘉被半抱着上了车,面上的红晕未消,尽是他久久不能忘怀的诱人春情。开过荤的人,已经读得懂刚刚发生了什么。
熟练地倒车,降下半扇窗,驾驶座的男人深深看了他一眼,赤裸裸的占有欲爆棚,仿佛在嘲讽他的无用。
作者叨逼叨:
阿joe终于吃到肉了,可惜没写到贺一,大概下章会有他的戏,大家准备好刀。
以及阿华终于要放假了,近期不定时双更掉落,爱你们哟,啾咪。





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给她压力,给她折磨,再给她温柔,救她出水火(20猪加更)
肏都肏了,关系一日千里,突飞猛进。
男人食髓知味,一周总有两天要缠着她吃肉,两个人从舞室到店里,车中也留下过欢爱痕迹。
生活变得充实起来,舞是不能不跳的,论文也要写,虽然时间充裕,可以拖到演出之后在忙,但毕业当前,尤嘉也不敢马虎,于是可上可不上的水课成了最早的牺牲品,率先被旷掉。
尤嘉心里头念佛,幸亏饺子馆步入正轨,能帮忙稳住些心神。
“嘉嘉,你说我这样可以吗?”
衣服做得七七八八,竹叶青的上襦,牙白色的俏丽轻纱做裙摆,胸口系着檀色飘带,舞起来衣带当风,摇曳生姿。领舞的衣服最华丽,赤红浓绿的搭配尤为瞩目,上头还带着烫金的宝相团花纹。
登台的日子愈发临近,顾盼隔叁差五地去学院报备,终于拉来了专业的舞蹈老师过来做最后指导。
尤嘉踩着高凳斜靠在顾盼身旁,手里夹着叁四把动物毛软刷,蘸取颜料在她脸上涂涂抹抹,用唇刷在额心细细勾勒出寿阳花钿。
“简直了。”顾盼的五官偏大气,最合适色彩鲜艳浓郁的严妆,与高耸的云髻与鎏金流苏镂花簪相得益彰。先前老师提议更换领舞,说尤嘉气质模样或许更合适,她当场严词拒绝,小姑娘嘴上没说,人坐在化妆台前郁郁不乐。
“觉得我在谦让你?”
尤嘉往她发间又簪了一朵醉酒杨妃牡丹,“没有人比你更值得。而且你跳起来更鲜活,更传神。所以我甘愿替你梳妆。”
小姑娘破涕为笑,扭糖似地搂着她的腰撒娇。
“哎哎哎,刚化的,蹭粉。”
人被安抚下来,那点情绪风过无痕。
连着旷了两周水课,第叁周学院领导带着人挨个教室查过去,她人在,但靠在顾盼身边睡得人事不知,推了好几下才醒,被抓了个正着拎到办公室训。
由于认错态度良好,垂着头鹌鹑似的乖乖听教育,只需要点名批评外加叁千字检讨,她脸皮厚,觉得这些不痛不痒,装得害点羞耻度高点也就过去了。
“而且,你这毕业证让我们很为难啊……”
尤嘉颦着眉抬头,不知道睡个觉而已,怎么还能和毕业证扯上关系。
“学分绩点达不到毕业要求啊。”
她有些疑惑,“我补考都及格了,没及格的也重修了,按理说论文能过就——”
“话的确是这么讲,但你的实习绩点不够。”
实习?尤嘉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她实习那一年跟着贺伯勤满世界转悠,实习的章子自然也扣的是贺氏,如今有人想拿这个做文章,用脚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您的意思是?”
“去原公司补个章就行。”对方的要求并不合理,但上头吩咐下来的,并不是她一个小老师能管得了的。
“……”
走出辅导员办公室,尤嘉从包里抽出那张名片放在掌心,心知那不是扣个章的事。
顶楼的总裁办公室内铃声响起,没有名字,但他记得号码。
“贺先生,您到底想怎么样?”
这大概就是上位者的优越性,贺伯勤只需要动动手指,自己就不得不向他低头。
“来公司。”
到贺氏的时候听说贺伯勤正在开会,秘书金小姐事先得了嘱托,把她带进等候室。
与此同时,贺伯勤静静看着两块监视器,贺季妍坐在画板前挥毫泼墨,旁边的女人静静坐在玻璃房的角落里,没有半分不耐烦。
尤嘉知道贺伯勤拉不下脸求和,如今逼着她扳回一城,总要再找回点面子,于是由着人折腾发泄。不过是坐坐冷板凳,她还没那么娇气。
等了一个小时,阿joe送来毯子,蛋糕和茶,见到他便愈发笃定贺伯勤现在肯定空闲,只是想晾着她不想见,尤嘉把毯子搭在腿上,边吃边等倒也不无聊。
办公室里,贺伯勤冷眼看阿joe,“我没允许你这样。”
“您也没说不可以。”
“小东西最近爪子太利了,总要训诫一下。”
阿joe为他换了杯咖啡,轻声劝解,“先生,过犹不及。”
贺伯勤没接话,盯着他低下身露出的暧昧吻痕意有所指,“谈恋爱了?”
往日里冷冰冰的,现在怜香惜玉都晓得。
阿joe摇了摇头,由衷地说,“追不上。”
这份求而不得的坦诚让贺伯勤忍不住失笑,“再给你加点工资?”
“这个倒是可以。”阿joe一本正经地回答。
从天亮等到天黑,尤嘉坐了快五个小时,在贺氏下班前夕终于见到了贺伯勤。
上次重逢满身狼狈,这次她干干净净地回来了。
面上气色愈发红润,不知道被谁日夜抱在怀里日夜疼惜。
“做满叁个月实习期,我放过你。”
尤嘉点头,叁个月就叁个月,贺伯勤正在发疯,她不要硬顶。
她的顺从令人心满意足,原本烦躁的脾气稍稍缓和,如果尤嘉不跟他顶着来,贺伯勤原本就是个大方体贴的金主。
——只要她听话。
“上班就穿成这样?”男人有闲暇好好打量眼前的人,占有的安全感将他包裹,终于能按照自己的心意予取予求,任意评估。
“明天会换。”顶楼人的打扮已看了七七八八,趁着商场尚未关门,她待会儿就去置装。
人回来了,先拴在身边叁个月,给她压力,给她折磨,再偶尔给她温柔,给她指点,救她出水火。当初他就是这样轻易将她套牢,这套用起来驾轻就熟。同时再拿更多的珠宝华服麻痹她,等到养大了心,养高了眼界,她就只能依赖他,为了生活不得不继续体贴入微,百般迁就温柔。
乱伦是不可能乱伦的,更何况他又舍不得去强迫亲妹妹。
这段关系里总要有人为了欲望做出牺牲,他站在这个位置,没道理连个赝品都不配拥有。
离了才知道尤嘉当时的可贵,这次他会对她更好一些,由不得她不心软。
直男都有打扮娃娃的恶趣味,贺伯勤也不例外,只不过他能玩大一点,搞真人版的。尤嘉被带出去逛街,贺伯勤按照自己的喜欢给她装扮,休闲装褪下换成职业装,衬衫搭包臀裙,高领针织衫配西裤,裸色黑色低调的细跟鞋,颜色素淡,但穿起来不寡,颈间的寒酸项链他看着来气,让她藏进衣服里。
他不会要求她分手,他要她自己低头认输断干净。
拎着购物袋,换好衣服回来,夜色深沉,她等着阿joe讲解工作内容。
两个人平静对视交接工作,仿佛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梦醒了无痕。
翌日尤嘉如期上岗,水课已经被打好招呼可以理直气壮地走免修,先前盖章不合格的事愈发像个笑话。
她和其他入职的人一起由hr做培训,最后被安排到贺伯勤隔壁,单人单间,守着一张办公桌,不知道干什么就开着电脑写论文。别说,效率还挺高。
总裁办的新人,空降的实习生,一看就知道背景神秘不可说,谁都愿意与人为善,日子半点不难过。
贺伯勤去的时候她正在用热水瓶焖粥,油是管人家借的,她投桃报李地回去投喂,哄得金秘书眉眼弯弯。
“日子过得挺好?”
“承蒙贺先生抬爱。”
男人大步流星地往外走,“下午来我办公室。”
作者叨逼叨:
晚上还有一更,吃肉。
有关贺家血缘问题,贺四是贺母在贺家生的,贺一认为他们是亲兄妹所以不能乱伦。这部分有一些情节表述不当需要修。
还有就是贺伯勤对于嘉嘉是有点在意的,性和爱毕竟无法彻底分开,但是自己不自知,所以会产生很多口嫌体正的别扭行为,但是在嘉嘉支棱起来,取得更高的地位和更多的成就前,他无法把她看作可以用来“爱”的存在。
其实这部分是作者笔力的问题,无法让大家感同身受,在此表达歉意,会继续努力提升,谢谢亲们提出的建议。




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工作时小穴也要被按摩棒塞满(微h)
贺伯勤心中工作第一,今天事情多,好不容易才抽出片刻闲暇招猫逗狗。
“过来。”他冲她招手。
包臀裙凸显出好身型,行走间摇曳生姿,踩着细跟鞋步子走的很稳,衬得小腿愈发纤细。贺伯勤打量着来人,摸了摸她腿间,没几下就一手的湿漉漉。
“唔……”
这种事无关乎情爱,是最自然的身体反应。抽屉里什么都有,随手拿了支按摩棒,用酒精消毒后塞进去,尤嘉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
“回去吧。”
等走到门口的时候贺伯勤按下遥控按钮,震颤的酥麻顺着穴口传来,尤嘉瞬间踉跄了一下,扶着门才稳住身形。
今天的工作没有技术含量但琐碎,引得一下午金秘书来了七八趟。虽然是静音按摩棒,但仍会一点有消散不去的嗡鸣声传来,两个人装作若无其事地聊事情,彼此都很尴尬。
“那你先忙。”叁两句交代好,金秘书落荒而逃,她发誓以后有关尤同学的聊天都走内部oa,一定要杜绝亲眼见面,生怕打搅大老板的好事工作不保。
“谢谢金姐。”
最近的大项目是原油招标案,牵扯到澳方和本地政府机关,利益盘根错节,但如果谈成,收益也同样可观,更有助贺氏更大规模深入到内地市场。贺伯勤常驻庄城,总部许多人最近也常常往返两地,连着叁层楼夜夜灯火通明,尤嘉明明没什么活,到了下班的时间也不让走,非要她陪着加班。
贺伯勤心里烦躁,按摩棒的马力开到最大,那东西尺寸并不夸张,但长度足够,上面遍布凸起的小点加大摩擦增加快感,阴户处已经一片泥泞不堪,留下大片水印。等他宣布暂时休息,叫人送来夜宵时,贺伯勤推开那扇门,尤嘉面色潮红的趴在桌上,不知今夕何夕。
把人抱起来,手里捏着那根按摩棒旋转抽插,连续的高潮已经让人失去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他胡乱作弄,在怀中意识不清地喘息。贺伯勤将她那根作乱的东西一下子拔出来,又牵扯出新一轮的高潮,穴中喷射出一小股水柱,空气中弥散着独属于尤嘉的甜骚味道。
夜宵中西餐都有,样样都摆在眼前,她眯着眼睛不想动,男人难得温柔,捧着汤匙递到她唇边,“乖,多少吃一点。”
要她在人前丢丑,又喂她吃馄饨。
尤嘉可有可无地张开嘴咀嚼,狗男人的心里在想什么她怎么能懂。
接下来的几天贺伯勤照旧忙,她总在上班的间隙被叫进去,再往里插进点什么回到办公室,两个人仿佛暗里在较劲,他要她开口哀求,她偏偏装作不懂咬死不张嘴,于是日日汁水淋漓,回家倒头就睡,一根手指都懒得抬。
过了几天,谈判陷入僵局,暂时被搁置,坏消息是项目奖金和年终奖份额可能生变,好消息是这几天不用再加班。舞蹈排练的差不多,大家只需周末腾出整段时间磨合,顾盼听说她赶着最近实习心生不解,但见她不愿意提也没有继续多问。
尤嘉料想不到的是她会送西洋参口服液给自己。小姑娘家里世代行医,说见她最近气色不好,年纪轻轻还是得补一补。
大概平时没怎么被关怀过,乍然多了个顾盼还有些不适应,两个人手挽手走在校园里,听顾盼嘴不闲着地畅想未来,尤嘉心里抑制不住地羡慕,竟然也生出几分读书的冲动。
考研考不上,花钱读个艺术硕士好像不太难的样子。
弟弟奔着京城考,她或许也可以一道跟去。庄城的风吹到北方,那里有亲人有朋友,她完全可以重新开始。
然而就在尤嘉琢磨着艺术硕士的事时,艺术系的小姑娘就真的来了。
尤嘉当年为赚外快参加过学校的导游队,培训后带人参观校园,一场下来能赚个叁五十。蚊子再小也是肉,那时候缺钱,做什么都不挑。说起来这个行业在校内依旧存在,但多数都是由大一大二的学生担任,平地里吹一股邪风把她挖出来,尤嘉简直惊讶到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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