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荔枝漏奶华
“贺叔平想要贺家,巧了,我也想要。”
为什么一定只有复仇才想要贺家呢?
承认自己的野心和欲望很难吗?
她从来都是个贪心的人,为了活下去,她宁肯在畜生身下委曲求全,也会毫不犹豫地把那个腌臜东西推下高楼。
她会为了过好日子算计人心,还会因为金钱地位,豁出去给人做替身情妇。为了图个自由身,宁愿俯身当狗。
对她而言,相比心理上的伤害,身体上的伤害才是无法愈合。
哪有什么被逼无奈,还不是她想要借着贺伯勤往上爬。
很多人觉得她可怜,可她却觉得,所求越多,腰就要弯得越低。哪有人挺直了腰板跳高的呢?
这个世界没那么多礼义廉耻,只有弱肉强食。在绝对力量面前,所谓的道德不堪一击。靠舆论没有用,靠申诉没有用,靠眼泪也没有用,把希望寄托在其他人主持正义,希望救世主拯救自己更没有用。
与其期待奇迹降临,不如自己执刀,成为掌控一切的那个人。
很久很久前,在尤嘉的梦里,她不是他的妻子,但他是她的男人。
她甘心伏低做小,只为一朝冲天,把那些人都踩在脚底下。
都说王侯将相宁有种,凭什么自己不行呢?
她知道这是个疯狂的想法,但却为这个念头心动,只觉得惊喜。
有些欲望,一旦戳破就再也无法掩饰隐藏。她从来不是甘心窝在饺子店里当老板娘的女人,她要钱,要权,要扶摇直上,要搅弄风云。
——而她也真的做到了。时也,命也,运也。
一旦越过那条线,贺伯勤便沦陷在她的掌握之中,渺小仿佛虫豸……
人心难测,情爱只占据了贺伯勤心中微不足道的一个角,他永远不会因为爱情为谁牺牲,但他现在却实打实的成了自己的禁脔。她不需要再战战兢兢,不需要再苦心孤诣,委曲求全,只要她想,她可以对他、对其他人做任何事。
这种感觉……真的好畅快啊。
她的欲望不再掩饰,眼中皆是野心。贺伯勤这才意识到,尤嘉没有在说气话,她是认真的。
他怔怔望着她,仿佛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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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过来,舔我(h)
雪后放晴,天色碧蓝如洗。
屋里暖风熏人,尤嘉懒懒趴在贵妃榻上,宛如廊下那只晒太阳的鸳鸯眼波斯猫。
阿joe放下手中的几件常服,“这些都是先生常用的东西。”
贺伯勤睥了他一眼,“找了这么久的野狗,原来就在我身边。”
不知道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恐怕在他眼皮底下都敢眉来眼去。
阿joe无所谓地笑笑,“既然当不成人,那我总能选个合适的当自己的主子。”
她朝他招手,男人听话地走上前来。他的手指很长,手掌很大,轻轻揉捏着尤嘉紧绷僵直的肩脊,手法娴熟,力道适中,虽然有些痛,但是按过后只觉得整个人都舒展开了,只想惬意地眯上眼睛。
尤嘉的腰向下塌,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温热潮湿的水汽,除了一件真丝浴袍外寸缕不着,裙摆荡漾开来,绽成一朵花,“来,让大哥好好看看,他的‘优秀’助理是怎么伺候我的。”
那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一路向下,在饱满的臀和光滑的大腿根部停留的时间格外久。
他撩开鹅黄的裙摆,仿佛拆开诱人甜品外包裹的那张玻璃纸。
腿心禁不住撩拨,黏滑的清液缓缓流出来,手指伸进去捏住那枚精巧的阴蒂前后摩挲,速度越来越快,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小腹处升腾而出,传遍四肢百骸,让她情不自禁地扬起头来,扭动起腰肢。
“再、再快一点……嘶……好爽……”她不再刻意压抑自己,呻吟出声,仿佛正在流淌的琥珀糖稀。
身下的淫液越来越多,打湿身下的衣裙,大手不停地在她的花户中穿梭碾压,狠狠“欺负”那颗愈发肿胀的樱珠,她的呼吸也随之急促,直到堆积的情欲到达顶点,快感如雪崩般席卷而来。
两片花唇颤颤巍巍的,尚处于抽搐之中,女人翻了个身,正对上阿joe,双腿大开。整个阴阜都沾上了她的淫水,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她把那片泥泞面向他,“过来,舔我。”
贺伯勤望着眼前的荒靡,只觉得恶心,额上青筋暴起,斥责的话忍不住脱口而出,“你还知不知道廉耻?!”
“廉耻?”尤嘉从迷离中回过神,笑得愈发放肆,“你和我白日宣淫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不知廉耻呢?”
阿joe不理会两人口头上的机锋,尽职尽责地匐在她身下,单漆跪地,依言亲吻她的花穴。
那里刚被手指疼爱过,粉嫩的贝肉还在收缩着,一片春色无边。
舌苔刮过阴蒂,潮水愈发汹涌。阿joe仿佛吮吸奶嘴的婴儿,含住她的弱点不放,不等这波平息,便将她连续几次送上欢愉的云端。
不过尤嘉到底是觉得让贺伯勤看这一出是便宜了他,于是按下控制键,两人之间就隔起了重重轻纱。贺伯勤死死盯着前方,也只能窥见里面影影绰绰的迭着一对男女。
然而挡得住视线,却隔不住声音。
“你的先生喜欢后入,这样就可以摸到我的奶子和……对……就是这样,让舌头进来……插我……”她挺起腰肢,把花穴将他唇边送,身体战栗着,话都说不完整,声音半遮半掩,愈发暧昧不清。
“哦,对……还有……你五弟,他最喜欢舔我的穴,就像现在……”
尤嘉用自己残存的理智按下另一个按钮,贺伯勤面前投下一沓港媒小报和娱乐杂志,洋洋洒洒地堆在他身边,“与其关心我的……道德修养,你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吧……”
贺伯勤患癌重病的消息传遍每个角落,但所有人都以为他在美国接受治疗,甚至还有狗仔抓拍到了他模糊的侧脸……
混蛋!那根本就是贺叔平那个孽障假扮的!
阿joe见再没人打扰,几下就褪去了尤嘉的简单衣裳,在她耳边低语,“和我在一起,要专心。”
尤嘉的腿环住他的腰,横了个媚眼过去,“那你还不快点。”
她这双眼睛生的美,含嗔时也让人心神荡漾,阿joe不再浪费时间,利索地释放出自己的欲望,挤着那处紧窄的花穴插进去,耸动腰胯,九浅一深地向内探索。
许久都没能好好拥抱的人,在这一刻,他们紧密相连。
——如果不是为了恶心贺伯勤,他大概会更加欣慰。
“别……挣扎了。”
她轻轻偏过头,避开他即将落下的吻。
“你输了。”
她直视他的眼睛,仿佛在说,你不配。
“有人代替你了。嗯……阿joe,轻一点……唔……好痒……”
声音娇娇软软,表情却带着几分桀骜。
“没有人知道你死了。”
她抽出自己被他压在身下的头发。
“阿joe,用力。”
“贺伯勤,这个世界上,你只能仰仗我了。”
“唔……太长了……慢点进,嗯……”
……
男欢女爱,翻云覆雨。
一场发般的性事持续了近两个小时,期间尤嘉嫌弃贺伯勤聒噪,指使阿joe给他戴上了口球,两人做爱时便只能偶尔听见些许的“呜啊”,夹杂在肉体碰撞和汁液淋漓的水声中,成为助兴的音符。
接下来的日子尤嘉便没再露过面,她很忙,那天的出现仿佛只是为了羞辱贺伯勤。
尤嘉不许贺伯勤死,生命体征实时联网检测,四肢都被固定起来,就连口腔也不能好好闭合,从根本上杜绝了咬舌自尽的可能。
没过几天,他迎来了新的家庭医生。
“虽然我还是最喜欢你这副模样,但是整一整更方便。”屏幕里,女人衣着干练,仿佛是在什么地方开会。她通过大宅内无处不在的摄像头监视他,打量他,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
只是微整,恢复期很短,望着那张有些陌生的脸,贺伯勤拥有了全新的身份。
从那天起,他是中葡混血的叁流男模,年老色衰,欠下巨债后被当做货物抵押,被债主卖上了游轮。
十几个小时,飞机缩地成寸,一觉醒来便换了人间。
蒙上眼睛,他嗅到咸涩的海风味道。
柬埔寨,华夏经济的下水道,某些人的天堂。
“去吧。”她低头看表,此时正值日落时分,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这次,你没得选。”
作者叨逼叨:
接下来的情节可能有点点重口,依旧50po千字,涉及同性,强制,大家受不了的可以跳过,标题排雷。
没怎么写过耽美肉,还有后续剧情正在卡。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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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晨曦航线 (16)
黑布覆眼,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见海浪拍打着岸边礁石,嘈杂得惹人心烦。
身上的衣服早被扒干净,几个壮汉将他以双手环膝的姿势绑了起来,让贺伯勤侧躺在一张单人床上,消毒水的气息充斥在鼻腔之中。
镊子夹起酒精棉球在穴口消毒,冰凉湿润的触感让人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身着白袍的男人见状,明知他看不见仍抛了个媚眼,娇笑着揉了一把贺伯勤结实的臀,“别着急,待会儿让你爽个够。”
爽你妈了个逼。
贺伯勤在心里爆粗口,但受人所制,什么都做不了。
消毒完毕,白袍拎起一根略粗的软管插进男人褶皱的菊穴,异物入侵,被强行扩张的疼痛倒是其次,最要命的是心底挥之不去的羞耻。
那根软管在他的甬道内穿梭,过了半晌后才停止不动,随即,他感觉有液体涌进来。
那人等一包液体输完,把他推进了卫生间。
先前上面就吩咐过,这个人是被扭过来的,估计不会配合,所以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放开对他的控制。白袍从前吃过亏,自然不敢懈怠,兢兢业业地盯着。
身材高大,还有长期健身练出来的腹肌和人鱼线,看不见眼睛,但其余五官轮廓棱角分明,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是招人喜欢的那款。
出于自己的偏爱,白袍还在他脚下垫了个小凳子,让贺伯勤待会儿排得更顺畅一些。
他不会承认是自己坏心眼,想早点看这个人出丑。
——到现在还不知道男人在做什么那贺伯勤就是傻子了。
下腹和直肠深处的肿胀感越来越重,他用尽全力收缩,很快涨红了脸。
“哟,害羞了?哎呀,来这里的男人都要走这么一遭,你总不想做的时候被插出来屎惹贵人们厌恶吧?”白袍一边说着,一边爱不释手地在他身上流连,将两枚金属乳夹固定在男人的乳头上。
按下启动键,细细的电流朝着那处敏感发起进攻,又痛又痒,又酥又麻,仿佛长着倒刺的舌苔在舔舐,眼睛看不到,却放大了五感,很快,他的括约肌不受控制,浊液冲破菊穴,排得一干二净。
和那堆秽物一起消失在抽水马桶中的,还有贺伯勤的自尊。
“敏感的小东西。”白袍拿起花洒替他清洁身体,在菊穴处流连的格外久,纤细的手指在菊穴周围按压,挤了些沐浴露,顺着甬道捅进去,里面紧得很,大概还是个雏。
重重迭迭的褶皱咬着他的手指,像是勾引,又像是阻止他向前,好在白袍并不心急,使出水磨工夫,终于找出隔着肉壁外倒栗子似的突起,狠狠一按,男人的声音当时就不对了。见他有些情动,白袍便从墙上摘下那根最粗的按摩棒,上面不仅带着能更好刺激前列腺的分岔,还遍布凸点,绝对能给予男人最彻底的“疼爱”。
找准了位置往里插,白袍力气足够大,一下子就把棒子捅到了最深处。
贺伯勤吃痛,闷哼出声。
细小的嗡鸣从菊穴内传来,白袍把玩着那根棒子,看着男人满头大汗,发出痛苦地呻吟。
过了一会儿,贺伯勤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前端喷涌出大股粘稠的精液。
“啧啧,这都能射,看起来就合适吃我们这碗饭。就是脾气爆一点。”虽然有绳子绑着,但那股挣扎扭动的劲有眼睛的都看得出。白袍的眼睛滴溜溜乱转,把那瓶没有标签的液体打进贺伯勤的身体,“不过现在就没有这个问题了。”
……
疼。
贺伯勤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摆成了一个诡异的姿势,身前身后,都有不可名状的痛感袭来。
他的屁股翘起,头微微上扬,四周全是剔透的镜子,让他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男人腆着啤酒肚,身上的赘肉每一次撞击都溢出来,糊住他的脸,狰狞的物什在他口中胡乱戳刺,毛发异常旺盛,蜷曲的屌毛上挂着不同的体液,刺得他直犯恶心。手被反剪到背后,用手铐锁死,他想狠狠咬下去,嘴巴却用圆环固定好,让男人误以为自己是在替他吮吸,愈发兴奋,肉棒直接在他嘴里胀大了一圈。
大概是到了要紧的时候,男人拽着贺伯勤的头发狠狠冲刺,次次都要肏到他的喉咙深处,身后的人也受到了感染,愈发卖力地征伐,肉壁紧紧夹着格外狭长的物件,仿佛要将他戳穿。摩擦之下,贺伯勤觉得后面火辣辣的, 甚至有血腥气弥漫在房间内,可却愈发燥热,仿佛想要更多。
他知道是那剂药的原因,身体敏感异常。
几十次深喉后,身前的男人终于腰间一松,精关大开,可似乎这人存了心要戏弄他,射到一半时拿出来,腥膻的精液浇了他一脸。
见胖子射精,身后的人也不甘落后。大概是年轻,比前面的要持久,力气也大,每次深入都让贺伯勤眼前一黑,粗暴的撞击几乎要将他撕裂。可即使痛如刀绞,男人也不会怜悯他半分,反而会更加兴致盎然。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的人终于低吼着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灼烧着他的甬道,抽出来时,嫩红的穴肉外翻,闭合不紧,从里面流出一股股白浊。
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性事,贺伯勤脱力瘫倒在地上,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人偶。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大洋彼岸,尤嘉遥控指挥阿joe陪同贺叔平进行第二次整容手术,力求“尽善尽美”。
黎耀把她需要的资料整理好打包发过来,都是十几年前的警方档案,难为他能悉数找齐。
“怎么突然想查贺仲辛的绑架案?”当年贺家老二在内地被悍匪绑架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当地警方几乎地毯式搜索,把那座边陲小城翻了个底朝天,最后人虽然全须全尾地找到了,可主犯却仗着熟悉地形,与警方激烈交火后,顺着茂密的丛林遁走他国,不知所踪。
尤嘉想了想,“现在还不能说,不过我或许能给你送份大礼。”
“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撂下电话,她郑重签下自己的名字,有些失神地望着海岸线连绵如带的灯火。
摩天大楼鳞次栉比,直插云霄。
一将功成万骨枯,是生是死,属于她的结局即将揭晓。
“老板,我们一定能赢。”潘慧雯撤下已经凉掉的咖啡,为她换上一杯酽酽的浓茶。
这局棋差不多已成定居,区别大概是自己要复出的代价到底几何。
不管贺叔平是善是恶,在她的计划里,他都必须死。
螳螂捕蝉,她要确保自己是那只最后的黄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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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晨曦航线·需要训诫的奴隶 ( )
手被吊了起来,双腿被大喇喇地分开成m字,露出被肏得合不拢的菊穴。经历了两场激烈性事的贺伯勤早就脱了力,头耷拉着,已然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船上的小鸭子小模特小明星如过江之鲫,可大都是被玩过不知多少轮的,肏不了多久后面就松得像没弹力的橡皮筋,眼前这样保养得宜的“雏儿”实属难得,长相带劲不说,气质还不错,那双眼睛恶狠狠地死盯着你,那股不情不愿恨不得把你挫骨扬灰的劲儿操起来更添几分凌虐的快感。
贺伯勤很快就成了游轮上的“抢手货”,大家都自诩文明人,便商定好了排着队轮流上他。
为了节省时间,众人几乎几乎不放过所有能利用的孔洞,实在赶不上又眼馋的,就猴急的用他的腹肌磨鸡巴。有人坏心眼的掐着贺伯勤的肉棒,前端随即渗出晶莹的液体,“操,这也太骚了,这么玩儿都有快感,浪的没边儿了。”
男人们的精液一轮又一轮地喷射在他的身上,从内而外都散发出淫靡的气息,在强效媚药的催动下,宛如一只被欲望支配,只知道交合的淫兽。
男人可口,有人便提出想买下贺伯勤,然而工作人员只是轻轻摇头,表示这宗商品并不在出售范围内,“但您可以随意使用它,主人很乐意和大家分享她不太听话的小东西。您知道的,这种奴隶总是需要一些训诫。”
两个人对了个眼神,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为了防止体力不支,在场的男人都会被灌下精力剂,草莓味,浓稠的水果香气滑过喉咙,连身体都跟着发起热来,泛出暧昧的水红色。
坚硬如铁的肉棒自然不会被放过,妖妖娆娆中年男人身上带着挥之不散的脂粉味,贺伯勤平时最讨厌这些不男不女的二椅子,此时动弹不得,只能由着眼前的人对自己上下其手。
男人在他的两只乳头上各夹了一枚震动的金属夹子,滑溜溜的舌头仿佛一条沾满黏液的蛇,它伸进贺伯勤的口腔,与他的舌头交缠、吮吸,在他的肉棒上涂满透着淡淡玫瑰气的膏脂,一点点坐下去。
“嗯……宝贝……你好棒啊……”男人爽的头皮发麻,原本软趴趴的肉棒逐渐苏醒,抵着贺伯勤的毛发,摩擦过他的耻骨,让他无比清醒的知道,自己正在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
相较于身后的攻占,贺伯勤觉得眼前的人更加恶心,不留余地的触碰让他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根没有感情的按摩棒,在药物和男人的刻意刺激下一次次射精,满足在场所有人的欲望。
人在极度痛苦的时候,如果死不掉,就只能依赖回忆去支撑自己熬过去。
贺伯勤蓦地想到几年前,自己把尤嘉送上岛的那一天。
只凭她,真的能好好走出那座岛吗?
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件事,但他最后还是那么做了。她敢忤逆自己,他就要让她付出代价,受到惩罚,如果她不想成为自己禁脔,那就让她也尝尝被千人骑万人枕的滋味……
可谁能想到……后来会发生这些事情……
贺伯勤说不清是悔是恨,他想杀了她,却也体会到了坠月的可怖。只能说成王败寇,他没有将她按死,就不能怪她野火烧不尽,最后反噬自身。
他又想起了陆子怡那个贱人,两个人四目相对,她却移开了眼睛,用撕心裂肺的哭声掩盖住他的所有挣扎。
难道这就是他的命吗?
这么荒唐?
不知过了多久,贺伯勤射出最后一股精液,终于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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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晨曦航线·那个小鸭子长得好像贺伯勤 ( )
如果时光倒流,你会做什么呢?
是拥抱爱人,还是手刃仇敌?
漫长的折磨直到天明才将将结束,被蹂躏得奄奄一息的人被扶到医务室进行治疗。
冰凉的水冲刷着身体,洗去那些黏糊糊的白浊体液,以及它们干涸后结成的精斑。贺伯勤本以为这些恶心的痕迹是对自己的保护,但不成想有人偏要跟他过不去,男子狞笑着朝他走过来,把嗡鸣的跳蛋塞进去,抵到他甬道的最深处,让他在昏厥时也要被扩张碾压。
半晌,贺伯勤睁开眼睛,白袍看着他,目光轻佻,“啧啧,看来你今晚过得不太好。”
贺伯勤张嘴想骂,发现自己的声带已经被外力破坏了,只能发出喑哑的喊声。
白袍拎着贺伯勤裸露在菊穴外的那条细线往外拽,嗡鸣声愈发高亢,跳蛋撑开重重布满褶皱的肉壁掉出来,只见外面包裹着一层由润滑液摩擦浸透形成的薄膜。
“为什么要反抗呢?享受不好么?多干几次就习惯了,以后不给你估计还要欲罢不能呢。”把眼前的人洗干净,白袍俯在他胸口,嘬吸他的乳头,等把他舔硬了,两个人便如观音般面对面的坐着,白袍抱着浑身无力,连他的腰都夹不起的贺伯勤,掐着他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
味道可口,就不在乎热不热情了。
令贺伯勤感到恐惧的是,他竟然已经有些习惯这里的节奏了,哪怕在被侵入也能恍恍惚惚地睡着。
他太累了。
……
再次清醒的时候,穴已经开得差不多了。巨大的白炽灯晃得人睁不开眼睛,他缓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此时正处于舞台中央。
为了方便客人们,舞台做成了圆形,可以从各个角度欣赏亵玩,只要抛出相应的筹码,台上的玩物便会遭受任何他们想要的待遇。
贺伯勤被特制的绳索五花大绑,双腿张开吊在半空,随着台下的人拍下“蜡烛”,他便化作了“烛台”,手中和腹肌上都固定了红烛,燃烧起来一滴滴烛泪滑落在皮肤上,烫的人身体止不住的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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