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荔枝漏奶华
“你知不知道,我最难过的那段日子,每天要吃多少药?”眼见着自己不敌,贺季妍目光忧郁,一双眼睛水雾迷蒙。
望着那张我见犹怜的脸,尤嘉心说她们长得太像,总不能骂自己。
贺季妍的确是个美人,就是脑子不太灵光,卖惨都不会挑人选的。
但傻子好啊,她最喜欢忽悠傻子了。
尤嘉轻轻笑起来,“你当我是贺伯勤?你哭,我只会觉得畅快。”
“你……你……”贺季妍没想到尤嘉会这么说,心里又气又委屈,却被她牢牢按在墙上。
“现在你的股份是我的了。贺季妍,你没有筹码了。”她的笑容愈发灿烂,“别惹我,咱们俩的账还没算完呢。”
怼了几句贺季妍,尤嘉哼着小调下楼,贺幼辰果然乖乖巧巧地等着她。
尤嘉瞬间戏精附体,低头上车,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不说话,连空气都变得安静。
半晌,她说,“幼辰,咱们去喝酒吧。”
见她表情哀伤,眉眼带愁,贺幼辰也不敢带她去太喧闹浮躁的地方,把车泊好,穿过兰桂坊走到海边,找了间熟悉的静吧坐下。
一个眼神都不给贺幼辰点好的小吃,尤嘉喝酒就像喝白开水,一杯杯地往嘴里灌,拦都拦不住。白天还那么明媚温婉的一个人,现在整个人的低落都要溢出来,任谁都没办法不心疼。
“阿姐,四姐她这人就那样,说话不中听,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以后……”
像是被戳中了心事,尤嘉心里暗笑,脸上却全然相反,眼睛一酸,呜呜咽咽地哭起来,“我又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谁愿意做私生子啊?……她说贺家里难过活,难道在外面的日子就容易了么……”
女人语调哀婉,如泣如诉,贺幼辰心里不落忍,一边抚着尤嘉光滑的脊背帮她顺气,暗道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呢?
酒入愁肠愁更愁,海风咸涩,人影成双。
贺幼辰醒过来的时候头疼的厉害,记忆里最后的印象是一杯长岛冰茶。
掀开被子,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怀里抱一美人,乌发如云,玉骨冰肌。
然后他看见小美人扬起脸,声音慵懒,媚眼如丝,她说,“五弟,早安。”
——然后他宿醉后的那点混沌,转眼间就被吓得烟消云散。
贺幼辰想大叫,但尤嘉纤细的手指抵住了他的唇,“嘘,别喊。”
然后他那阵叫声就被生生憋了回去。
“给你两个选择。”她枕在小男孩的胳膊上,手指在他胸上画着圈撩拨,“一,我把这些照片发给贺伯勤。二……你以后听我的。”
贺幼辰咽了口口水,乳尖硬的像小石子,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的。我要的,是你……”手里的股份。
贺幼辰这才意识到,不管家里的人员如何流动,最单纯的人大概始终都是自己。
见他没有异议,尤嘉便捧着贺幼辰的脸亲了下去,嘉奖般的吸吮着他的唇瓣,撬开牙齿,与他纠缠。男孩的技术青涩得很,大概是人已经蒙了,僵硬地回应着她热情洋溢的吻。尤嘉直到他的某处坚硬才停下来,将手边的长裙套好,有些气恼地嗔他,“都是你,那么粗暴,裙子上的流苏都打结了。”
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尤嘉的对手,贺幼辰嘴上不敢争辩半个字,心中却哀嚎不止,我不是我没有我喝多了我根本都硬不起来啊喂——
见他百口莫辩,尤嘉被逗得莞尔一笑,“走了五弟,咱们回家。”
望着叁姐如花般的笑靥,他的背后诚实地浮起一层白毛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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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你的婚礼
眼见着贺季妍的婚期将近,尤嘉为出席仪式定制了礼服,试过后觉得处处妥帖合心,便约上新朋友一起挑选出席时佩戴的首饰。
未来大嫂陆子怡是个妙人,替她穿针引线,结识了不少圈内的小姐阔太,帮尤嘉打进上流圈子。因为太会赚钱,如今还在贺氏内担着有实权的职位,虽然是横空出世,但任谁都会高看她一眼,于是尤嘉迅速收获了几段新友谊。
“喜神最近搞批发哦,请柬收到手软了。”其中一位戴着火油钻戒指的年轻太太嗔怪道。
“还不是因为吴家老爷子,”另一个年纪稍长些,正在试戴翡翠珠链的太太接话,“九十多了,听说今年进了两次养和医院,虽然大半江山都归在二房,但老爷子私底下还有几百亿没分呢,剩下几房想趁着机会多拿,可不就要添丁进口。”
“姊姊妹妹哥哥弟弟,喜事一桩接一桩,光他们吴家的结婚典礼满月酒都要吃不过来了。听说叁房的小儿子找了个小演员,叫什么,什么悠的。”陆子怡说着,面上是遮不住的鄙夷。
“吴悠。”火油钻太太淡淡瞥了一眼手中的那只翡翠镯,“那种货色,亏得他们家也要,想钱想疯了,不知道生下来是谁的种。”
“都是随妈。小舞女小护士,伺候病重的大婆都能把男人伺候到床上,难怪婆媳两个能对眼。”
尤嘉公司有事,到的稍晚一些,上楼时几位的交谈声漏进耳朵,她慢悠悠地踩着洗跟鞋出现,众人见她便不再继续先前的话题,连忙叫她过来坐。
她浅浅笑着,权当没听见刚才那场唇枪舌战。
事实上不止吴家,最近贺家也有两件喜事,贺家大少娶妻,贺四小姐再嫁。
未满四十岁,贺伯勤在富豪榜上绝对算得上是年轻人,上面没有公婆掣肘,能嫁给他绝对是羡都羡不来的好福气。
陆子怡在家族中默默无闻的地位彻底扭转,从前只能镶边陪笑的她终于得以在合照中占据c位。可她到底是乖觉的,不敢擅专,亲热地挽起尤嘉的手臂。
虽然贺四年纪小,但婚礼还是要早大哥一步。
不过耐人寻味的是,贺伯勤虽然人到了伦敦,当天却以身体不适为由缺席了仪式。贺季妍最后是挽着贺仲辛的手臂与金发碧眼新郎交换戒指。
蓝天白云,绿树古堡,男的俊女的靓,一对璧人在神父和所有来宾的见证下永结同心,让人好不羡慕。
贺季妍看见坐在人群中尤嘉,她曾经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两个人会同处一片天空之下。曾经她甚至有些怜悯这些替身……可是到头来,到底谁才是替身?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命运吗?那个女孩野心勃勃,杂草一般肆意生长,最终侵占走所有养料,将温室中的自己吞噬……
不过幸好她们以后不会有太多相处机会。但惧怕尤嘉这件事对于贺季妍来说,不免有种“输了”的感觉。
……
她闭上眼睛,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隔离在外,望着自己身边的男人,深情地说,“i do.”
尤嘉没再多待,离开会场兜兜转转,最终在广场上找到了正在喂鸽子的贺伯勤。
她走到他身边坐下,轻轻唤了一声,“大哥。”
那双表面细嫩,实则指肚间留有薄茧的小手覆上他的大手,仿佛是在安慰自己,“以后还有我和二哥呢。”
贺伯勤皱着眉头,仿佛已经很累了。
活了叁十几载,就像一个笑话。
自己所有的不甘和遗憾,都随着那首婚礼进行曲画上句点。人强不过命,那个曾经陪伴他历经风雨的女孩,被他再次交付出去。
商场沉浮,杀伐决断,苦苦拼搏了这么多年,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他渴望亲情,兜兜转转,却把亲妹妹压在身下予取予求。他渴望能够在事业上超过父亲,却发现自己或许最大的幸运,就是生在了贺家,继承了父亲留下的实业垄断资本。他的确比一般二世祖要强,但是……他比不上父亲。
那个男人虽然薄情寡义,却亲手打下了这片江山。
而他只是……趁人不备而已。那个男人从来未曾想过,这个最像他的儿子会迫不及待地将他送入坟墓。
贺伯勤望着呼啦啦的鸽群思绪万千,身边的尤嘉拉起他的手,“走啦大哥,光喂鸽子有什么意思,快跟我来。”
他不明所以地看着尤嘉,她眨了眨眼睛,小声说,“我带了你的护照,咱们去看日出吧。”
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在黑暗中
下沉式的地库,上去便是起居室。
外面的院子大半都被池水所覆盖,岸边犬牙交错,在微风之下荡起层层涟漪,乌金西坠之时,映出绯红鎏金的旖旎色彩,风景如画。
她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下,现在这块地皮可说是有价无市。
大概是累结实了,尤嘉进屋后便倒头就睡,门不落锁,没有半点防备。
贺伯勤心情复杂,近来睡眠愈发恶劣,在床上也不过是闭着眼睛干躺,索性坐起来与下属开视频会议。中途他进屋看了两眼,任凭外头阿姨打扫,还是暴雨滂沱,她都躲在柔软的鹅绒被里睡得憨甜。
真是……
醒过来的时候夜色深沉,阿joe已经飞过来了。
骤雨初歇,刚睡醒的人还有一丝恍惚,出了房间,原先身上那点热乎气散去,下意识地瑟缩,坐在沙发上盖着毯子,望着不远处的房间灯火通明,露出一丝光来。
贺伯勤吩咐阿joe,“直接把这里转给……叁妹。”
有那么一瞬,贺伯勤在想,如果当年陪在自己身边的人是尤嘉……
两个人这一跑就是几万里,白天的一切仿佛一场梦。
贺伯勤信奉少食惜福,原本不怎的吃夜宵,但有尤嘉陪着,也喝了一碗炖得皮酥肉烂的乌鸡汤,一碟花生胡萝卜拌芹丁,一盅青瓜水蒸蛋。
她最近挑食得很,大厨做的东西也要挑叁拣四,不过人愈发乖觉,还给他夹糟卤鹅翼。
翌日,尤嘉回公司转了一圈,一切有条不紊,所有事务运转正常。
顾盼的节目反响不错,热度持续攀升,后续各类综艺和影视剧邀约不断,本是该乘胜追击的时候,奈何黎家彻底翻盘,搅乱了接下来的所有安排。黎耀身份特殊,虽然只是被调进了县里,但是谁都知道,他在巴山待不久了。
这种家庭大都看不上影视圈和娱乐圈出身的女婿儿媳,尤嘉为了顾盼好,也决计不肯让她再上任何节目,只需维持日常个人频道的更新,愈发侧重于她致力家乡脱贫,传承非遗文化的身份塑造。
两个人的感情萌于微时,虽然难能可贵,但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婚姻不是,可即使尤嘉对这种身份差异巨大的感情没有信心,还是决心要帮一把。万一……会有奇迹发生呢?
看过文件,她推开走廊尽头办公室的大门,只见主位上坐着一个男人。
虽然坐着轮椅,面目在绷带的包裹下辨认不清,但目光锐利,不是贺叔平还能是谁。他扬手甩下一沓照片,镜头之隐蔽,角度之刁钻,把她和贺伯勤昨天的种种行迹都拍得清清楚楚。
“叁小姐最近过得倒是安逸,笑得很开心啊。”
她坐到男人身边,“比不上您啊,忍得了千刀万剐,才能笑到最后。”
晚些时候,尤嘉送贺伯勤登上回港的飞机,作为贺氏教育线的负责人,她留在这边还有事情要商议。
商场如战场,荒废了两日,接下来得愈发卖力。候机的时候她仍抱着笔记本钻研数据,低眉颔首,一脸认真,那一瞬间,阳光投下温柔的影子,贺伯勤忽然觉得自己心中浮现起一丝莫名的悸动。
半个月后,尤嘉回到港岛,贺氏教育线在大陆更名为“桃李教育集团”,不是做面包的那个桃李,而是桃李满天下的那个桃李。集团直接瞄准了线上市场,与衡水中学进行联合,扯了虎皮做大旗。虽然依旧是赔钱状态,但架不住换个包装手法,引起资本兴趣,估值与日俱增。
实业类项目,基建,水电,房地产,非重资本不能入场,互联网的泡沫说破就破,却最适合短期内彰显业绩,让她交出一份令人惊艳的答卷,提供助力在贺氏内部往上爬。
伦敦那场众人津津乐道的隆重婚礼过后,贺季妍随夫出使泰国,远离港岛的是是非非。
贺伯勤虽然婚期将至,但整个人的精神却肉眼可见的低落起来,眉目间的疲惫感挥之不去,甚至时常会觉得自己精力不济。
作为贴心的妹妹尤嘉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表现”的机会,医生说清粥鲜汤好,便日日不落的起早煲给他,变着花样,殷勤备至。贺仲辛对此有些吃味,但两个都是他招惹不起的人,于是只好眼巴巴瞧着尤嘉只肯为大哥洗手作羹汤,只是忍不住嘴上酸两句。
对此,尤嘉淡淡白他一眼,坚定地把炖盅放进自己的手袋,半滴都不给这位二哥留。
她有天赋,肯下苦工,公司生意上的事情,贺伯勤便忍不住悉心教导。
某天深夜,兄妹两个在顶楼开小会,他忍不住感慨,“还好有你。”
她笑得温婉无害,“我会一直陪在您身边。”
作者叨逼叨:
贺伯勤:一个一个梦飞出的天窗——
鹅肉+鸡蛋伤脾胃,乌鸡+芹菜伤气,芹菜花生和青瓜是相克的,当然了,相生相克以及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扯淡,用在这里只是剧情需要。
贺一马上就要翻车了,让我们目送他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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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裙摆之下的潋滟风情,你也很想我对不对(h)
贺家与陆家的这场婚礼极尽奢华。
陆子怡长长的裙摆迤逦,均以重工刺绣,点缀数千颗淡水珍珠,腰带以钻石镶嵌,勾勒出新娘的曼妙身型,沉则沉矣,华丽非凡,她挽着父亲的手臂缓缓走向贺伯勤。
丢捧花的时候她把那束铃兰递到贺伯勤手中,“贺先生,希望下辈子,还能做你的新娘。”
男人片刻后才回过神来,目光深沉,“我也是。”
晚些时候夜幕降临,贺家特地安排了焰火。老宅是最好的观赏地,尤嘉在贺伯勤从前常待的天台上,看那束鎏金旋转着冲上云霄,炸开万树银花后向海边垂落,最后散成万点繁星,消失在视线之中。
一簇簇烟花令人目不暇接,过了一阵子,似乎连空气里都能闻到幽微的火药味道。
贺伯勤虽然打上了已婚标签,但贺家二太太的位置还空着,一场结婚晚宴,众人心思各异,争妍斗艳,谁成想原先荤素不忌玩得开的人,如今铁了心做和尚,任你娇任你俏,听说是自打车祸之后就开始修身养性,好像最近沉迷……种花?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匪夷所思,贺仲辛避开那群莺莺燕燕,躲来天台,却没成想尤嘉早就在这里安营扎寨。
“二哥……”她面色酡红,半倚阑干,墨绿色的露背长裙更衬得肌肤白得反光。
贺仲辛蓦地觉得自己有些口渴,“头晕不晕?”
尤嘉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我,我没……没事。”
都这样了还说自己没事。贺仲辛皱着眉头朝她走过来,“我扶你回房间。”
两个人一个想走,一个想留,拉扯之间,十二厘米的细跟鞋不堪重负,应声而断。尤嘉随即失去平衡,幸亏贺仲辛眼疾手快,眼见着拉不回她,甘心先倒下做肉垫。
有人身先士卒,她并不觉得痛。柔软身体靠在她的胸膛上,贺仲辛离得近了,终于能闻见她鬓发间的幽香。不是那种甜腻腻的女香,而是仿佛雨后的森林和玫瑰丛混合在一起的清新气息。——令人心折。
手忙脚乱地起身,尤嘉却依旧孩子气地挂在他身上,吮吸他的耳垂,舌尖撩过耳廓,仿佛在品尝什么美食。
脑子里“轰”的一声,贺仲辛许久未经撩拨的身体迅速起了反应,下体顺势抬头。
他用自己今生残存的理智推开尤嘉,面色胀红,看起来比她醉得更深。
但尤嘉显然也不是那么轻言放弃的人,她期期艾艾地说,“二哥,我刚才……好像崴到了脚。”
他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蹲下身,“你们这些小姑娘,为了漂亮踩那么高的鞋,那跟细的跟锥子似的,走起路来怎么能稳?”贺仲辛一边小声抱怨着,一边抬起那只白皙的脚。微微扬头,裙摆迎风招展之际,他看到了一片潋滟风景。
浅粉色的花穴又滑又嫩,缝隙中露出点点水光,仿佛含苞待放的玫瑰,只等他去采撷。
“为了保证礼服的最佳效果,所以……”她倾身过来,贴在他耳边说,“我没有穿内裤。”
她笑嘻嘻地,那只脚沿着胸膛缓缓一路向下,在他胯下轻轻点踩揉捏,用不了多久肉棒就已经充血肿胀,尤嘉握住他坚硬的弱点,仿佛是森林深处的暗夜之中走出来的女妖。
“肏都肏过了,还差这一次么。”
酒是色媒人。
更不要说还有人持续地蛊惑撩拨。
贺仲辛为数不多的理智被抛到九霄云外,他鬼使神差地,依偎在尤嘉的裙摆之下,分开两片绯色的花唇,含住了她的阴蒂。
男人粗糙的舌苔刮过娇嫩的肉核,舌尖在穴口扫来扫去,动作并不熟稔,但仍让她抑制不住地颤抖。
“嗯……慢一点……”阵阵酥痒漫过四肢百骸,尤嘉胸口起伏,娇喘连连。她下意识地将腿分得更开,按住贺仲辛的头,让他与自己的花穴更近距离的接触。
贺仲辛也没有让她失望,含着那处红肿不堪的阴蒂猛然一吸。
“……不要了……啊!……”尤嘉扬起脖子,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甬道里诚实地喷出小股清液,腿心泥泞一片。
贺仲辛模仿着插穴的动作,舌头在滑腻的甬道内灵活地抽插,近乎贪婪地将她的蜜汁悉数吞入腹中,吃得啧啧有声。
尤嘉被舔的浑身燥热,刻意压低了声音呻吟,嗓子里的动静含糊不轻,调子愈发暧昧慵懒,人扭来扭去,仿佛一尾滑不留手的鱼。
见她小泄过一次,贺仲辛直起身来,从后背将尤嘉拥进怀中,仿佛给小孩把尿一般抱起她,由着身下那根发烫的肉棒从后面一点点往里送。她的花穴很窄,但韧性很足,又暖又湿的嫩肉裹着他的龟头。
贺仲辛一个挺身,就将她塞得满满当当。他抱着她往上颠,在重力的作用下,每次下落都肏得又狠又深。
“操……怎么这么久了,还这么紧……要疯了……”贺仲辛锢着她的腰狠顶了几下,让她转了个身,肉棒在花穴内旋转了一周,不放过每一个角落,体内的淫水止都止不住。
“轻点……都,都肏到了……啊……好爽……”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她瘫在贺仲辛怀中,呻吟里都带了哭腔,“二哥……快……快一点……要到了……”
他在她体内驰骋冲刺,目光迷离,“你也很想我……对不对?”
回应贺仲辛的是愈发热烈的深吻,她在他的脊背上留下道道暗红色抓痕。
宴会厅内衣香鬓影,露台之上海风咸涩,春色无边。
另一头,贺幼辰叹了口气,把濒临暴走状态的陆斯年往回扳,“听阿姐的,别冲动,别冲动。”
陆斯年颓然地灌下一整杯勃艮第红酒,忽然眉头一皱,黑黢黢眸子径直看向他这位好友,“你什么时候和阿姐关系这么近了?”
对面,贺幼辰的瞳孔骤然放大,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沉默在两个男人中蔓延开来,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叁千里月光之下,有的人铭心刻骨,有的人即将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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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一的报应安排上了,下章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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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爱与癌(贺伯勤报应开始)
婚后的贺伯勤和婚前相比并没有什么不同,两个人甚至连蜜月都没度就恢复到了工作状态中。尤嘉自从靠教育线打了场翻身仗后一路飞升,贺家鲜为人知的叁小姐算是正式过了明路,终日跟在大哥身边。与此同时,陆子怡入住老宅,安心混迹贵妇圈,家里一派其乐融融。
贺仲辛是个不知餮足的,自打冲破了那层禁忌,隔叁差五总要偷偷摸上她的床。
尤嘉对此接受良好,他们又不是没睡过,她从不把自己当做贺家人,乱伦的道德枷锁自然就追不上她。两个人见天胡闹,倒是把贺幼辰吓得够呛。
一切都在按照她设想的方向发展,她用尽了温柔与他纠缠,眼见贺伯勤眉目间的疲惫与日俱增,像负重前行了万里的骆驼,在等待最后一根稻草。
那天总会来的。
——只是她从未想过会那么快。
如果说一切自有天意,发布会后,贺伯勤走下台来,镜头前的他已经耗尽了最后的毅力,灯光变得模糊,他眼前一黑,抑制不住地向后栽倒。
尤嘉哪怕和贺仲辛做着爱,都恨不得分出一只眼睛盯着贺伯勤,她自然是最先发现的人,第一个冲上前去扶。一边惊声尖叫,尤嘉一边吩咐阿joe驱散员工,做好保密工作。掌舵人突发恶疾昏厥可不是什么好消息,他身上系着股价,千万不能有闪失。
……
偌大的病房里,贺伯勤面对着那张薄薄的诊断书,面容冷峻,看不出是喜是悲。
虽然是癌症,但他坐拥亿万资产,在各种高科技的加持下,只要不计成本的治疗,生命仍旧可以被无限度的延长。
吴家的老爷子不也是这样,癌病缠身,安度百年?
可话虽如此,但这种事情落到谁身上都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
窗外的阳光刺眼,玻璃上折射出他苍白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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