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迹在五岳大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宏乐
“在想以后做些什么”出去以后做什么这是个问题,这些年,厮杀,争斗,让他觉得厌倦,曾几何时最憧憬的大英雄,现在发现也不过尔尔,有句话说的好,想成为英雄,苦难重重,若想成为帝王,苦难才刚刚开始。以他的心性,他自认做不到六亲不认,既然做不到,就必须舍弃些什么。
“你也算孔武有力,不如来我这里吧,做个见习锦差,只要做的好,我保你转正。”丁掌旗对池仇还是很欣赏的,虽然锦差孔武有力未必有用,但他担心周氏受到牵连,宁愿自己受委屈,这份良善的心却是锦差最需要的。有了它才能匡扶正义,遇难而上。
“不了,不了。”池仇也觉得自己做锦差并无不可,可他的想法是赚点钱,到江南做个土财主,那里风光好,当了锦差,就得保一方平安,造福一方百姓,显然他不认为宴湖是他的归宿。“你怎么来了嫌犯还没捉到么”
丁掌旗摇摇头:“我已经安排所有锦差大索全城了,你可知道这宴湖城现下有多少人嘛三万多人,徘徊在周边的流民又有三万,锦差有多少,不过二十人,衙门里的捕快又不肯帮忙,说是普救堂只是城外,不归他们管,二十人每天要盘查多少人才能够查到一点线索,我和我手下这嘴巴这两天问话都问干了。”
“这捕快不就是捉拿犯人的嘛都是宴湖地界,难不成出了城,捕快就不管了”
“这你是外乡人,不知道,这捕头捕快隶属城衙,当初把锦差分出来,就是专破大案命案,现在倒好,这些人图个清闲,命案干脆不管了。”
“重案组呀。”
“说是重案组,倒也不错,只不过这衙门换了,人走茶凉,那些城衙的官吏们都精着呢。”丁掌旗玩味这重案组的名字,觉得很有意思:“重案组这词挺好。”
“丁掌旗,其实锦差难道不属于城衙如果你们只是重案组,算是城衙的一部分,那岂不是这种排查的工作可以交给捕快、衙役去办等他们将情报汇集给你们,你们在抓人不就可以了,为何要挂两个牌子。”
“为了好看呗。”丁掌旗一拍大腿:“对了呀,我老丁的上司还是掌营大人,都他娘的是巡防营掌管,哈哈哈,我这就去找晏掌营去。”【 …免费阅读】
“你说什么”
“当初各部门分权的时候,这巡防营掌
管城内城外治安,锦局和民衙都归巡防营,我老丁老想着民衙归城衙管,其实早就不是,他跟我们是巡防营的两条腿,对对对,让晏掌营出面,让这帮小兔崽子出去寻人去。”丁掌旗大喜过望,转身要走。
“诶,你这次过来到底干啥的”
“哦,没事,就想着人手不够,过来看看能不能从这里面抽点壮丁,其实看来看去,就你好像合适,他们呀都想着穿着这身锦皮吃香的喝辣的,不中用,就你还有点眼力界,可堪一用,我再问你一遍,想不想跟我一起干”
池仇起身作揖:“多谢掌旗看得起,不过池某志不在此。”
“罢了罢了,这事也不算好差事,看你也不像泛泛之辈,以后做个商家的管事、执事,想来也不是难事,犯不着每天没日没夜的担惊受怕。走了。”
“哈”池仇欲言又止,看着丁掌旗的背影还是忍不住:“丁掌旗。”
“哦改变主意啦”
“没。”浓黑的眉毛皱在了一起,露出沉思的表情。
“那,走了”
“丁掌旗,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
“听闻城南临近港口,本就是烟花之地。往来客商一般不会到这疫病之所来,而城东们常有流莺揽客,一般城北的流民大多穷苦,就算他们这些人偶尔在大街上捡到钱有些想法,,城东的流莺只怕要价也不贵,犯不着跑到这里面来找乐子吧。”
“你是说”丁掌旗若有所思的说:“这嫌犯,就在普救堂之内”
“只怕可能性较大。”
丁掌旗没好气的打断了他,说道“此事我也想过,这些人我早已排查,没啥发现,你看看这里的人,一个个灰头土脸的,有几个人带幞头这王氏一家本就是周边的村户,认识的人多,保不齐有相好的黑夜摸过来。哎,只是苦了我们咯。”
“原来如此。”见丁掌旗要走,池仇嚷了一句:“让县主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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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再次背摔
桌子旁已经围了一大群的乡民,一个个小孩子跑来跑去的很是热闹。封闭的日子很无聊,几个男的在扳手腕,谁赢了可以多喝半碗粥或者多一块土豆。
池仇没事做,也上去比划比划,他的肉干已经没了,第花那还有点,不过人家没打算给他,他的对手这个男的看起来二十七八岁上下,虽然肤色是渔民特有的黝黑,一头到肩的长发就知道他当过兵,五岳各国的士卒都剃短发,退伍了才能重新蓄发。
这条举措,华夏人曾经异常反对,除了“发受之父母,不可轻毁。”的古训外,还有就是三百年前的满清血泪的“剃发令”,多少华夏儿女好不容易驱逐鞑虏,恢复了华夏冠服,最后还是太祖诰命天下父母:忠孝不两全。要求天下父母帮入伍子女剃发成全儿女忠义。这个政策才逐渐被人接受。
这男子叫王存孝,起初只有一个贱名,入伍时,母亲给他剃发,才改名存孝。在华夏大部分都是贱名或者单子名,只有文士和武士才有资格起“花名”,也就是字。当然这也算不得严格的规矩,一般乡野村夫只有入伍才敢起“花名”,也侧面说明武者的地位还是有很大的提高,起码在民间能够起花名的都是读书的秀才。
王存孝坚毅的面容和炯炯有神的眼睛,组合起来有种硬朗的帅气,身上的肌肉线条十分好看,特别的有男人味。他入普救堂才一天,似乎认识第花,貌似还很熟悉,一进院落,两个人就经常在一起聊天。
池仇打算好好挫一挫他的锐气。
比力气,他还没怕过谁。
就在池仇就要赢的时候,一女子飘然进入池仇双眸之中,眉如远山,目似秋水,杏眼琼鼻,樱桃小口,一袭红衣,更是光华闪耀,可惜呀,两强相争,哪有机会给你分神。
王存孝挥舞双臂之时,眼见对手发痴,回头突然看见一旁的俏脸,如花似玉。“县,县主殿下”
“玩呢”宴菟儿随意问道。
“是,是”
池仇方才输了,心中恼恨这个宴菟儿坏他好事,瞥眼不堪,而此时的第花见到王存孝那番模样,似乎是在吃醋,池仇从她身边走过,狡黠的笑了笑,突然凑在她的耳边很是暧昧的说了一句“那姓王的你认识吃醋了”【…¥ #!免费阅读】
“呸。”第花扭头就走。
“别走呀,给我点肉干吧。”
“美的你。”
“真给点,我肉干吃完了,今天还输了土豆,晚上会饿。”
“饿死才好。”第花扭着她的大屁股,消失在门口。
“喂。”
“喂”
有人推了推池仇“郡主殿下叫你呢。”
“啊”池仇回过头,指了指自己。他跟郡主又不熟,她叫他干嘛
“走,陪我去松林再看看案发现场
。”
“干嘛叫我去。”
“那你干嘛让我去巡防营帮丁叔说项”此事宴菟儿心里很得意,以她对老丁的了解,觉得老丁未必想得到让她去说项,保不齐有人出了点子,就随口一问,老丁一不留神就把池仇卖了。宴菟儿的推断正确,又觉得今日再次检查尸体有新发现,让她很享受。所以从巡防营回来,打算再来转转,看看有无新的发现。
无论是排查还是搜查,其实都是细致繁琐的工作,需要足够的人力和耐心,破案不容易,工作在一线的人和幕后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
池仇叼着一根草,有气无力的说道:“你好了没有呀,我饿死了。”
宴菟儿有些懊恼,今天几件事情都办的漂亮,脑子一热,在这里翻找了半个小时,一点收获也没有,她不死心:“你再说说当时的情况。”
“我都已经说了八百遍了。当时他们就在那里,两男一女。”池仇脑子一闪,你这小娘皮,欺负我是不是看我怎么收拾你。
宴菟儿就在池仇前面几米的地方,这位小郡主的容颜当真娇艳,柳叶眉、杏核眼。一袭猩红色的套装,瘦腰显臀,真是个细腰丰乳,长腿错落,脚上半高鞋而一穿,更显得俏丽动人,脸上虽然还有些稚气,显然将来必定是位美人。
“来,你看,当时那王氏就在这里。”池仇指着那树干:“对,你手搭在上面,身子在歪一点儿。”
宴菟儿绝对是受过良好贵族教育的女子,虽然常混迹市井,不过那份风姿,不是普通乡间女子可比的,随着池仇的指点,轻扶树干,摆出一个难为的姿势,臀部丰腴,很弹很翘,再想起她走起路来圆臀有几分颤动,十分诱人。
池仇在她身后,而她浑圆丰满的臀部仿佛近在咫尺般,池仇的心跳加速,嘴里发干,真想抚摸那触手可及的两个半圆的,宴菟儿的臀部如此之美,完全能激起他内心的邪恶。面前的是小县主,就算她不是城主的女儿,池仇也没有太恶意的想法,所谓“混”嘛当然是指混混沌沌,没有理想,没有抱负,糊里糊涂地生活,得过且过。想要达到这个境界,也是需要能耐的,首先不能出彩,其次不能招摇,最后当然是不能违背人生的道德底线。
不过这完全不影响池仇心中旖旎,此时宴菟儿稍微侧了侧身,将屁股往后挺了一挺,屁股的翘起立刻使得池仇浮想联翩,不知不觉
第二十七章 正义不贱
宴菟儿神色警惕,出身高贵的她,底下人处处顺从,周边英俊帅气的男子因为地位悬殊,也不敢对她出言不逊,或者做某些猥琐的行径,但也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毕竟游学南颂两年,那里的学生一直自诩华夏正宗,若是皇家的郡主,兴许还不敢造次,河间的小诸侯宴家的女儿,区区一个县主,敢去献殷勤的还真不少。
想起方才池仇的行为,加上丁飞烟的指点,尤其是池仇那种戏谑的神情,宴菟儿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问道:“你竟然敢调戏我还假借查案的名义。”
“我没有。”这个可不敢乱认,死活不能认:“真是查案。”
宴菟儿抱着胸向前走了两步,丁飞烟比她大上几岁,自小就以姐姐的身份陪伴着她,而她也以飞烟姐姐为目标,两人各有专长或者说偏科很厉害,女红、琴棋书画,这辈子估计是赶不上了,而解剖这种事,丁飞烟也难以赶超宴菟儿这个怪胎。唯独这功夫,两人不相上下,方才丁飞烟的成功让她跃跃欲试,毕竟敢真和她比武的人不多,外人更少。
看着架势,很是不妙,不管输赢,跟宴湖堡县主比武,都不是个明智的选择,池仇脑中飞速旋转:“等等,你方才难道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吗”
“什么问题”宴菟儿已经认定他在拖延时间,她很乐意看着池仇焦急的样子,就好像打猎的时候,欣赏被卫队包围的猎物那无助的眼神,让她充满某种异样的快感。
“你倒是说呀。”宴菟儿双手交叉,关节的响动让人震惊,活脱脱一个乡间女痞子。她是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呆在停尸房,可河间诸侯多是武者出生,家族子弟,能文的很多,能武的更多。
“我记得你说过,王氏身上除了致命的掐痕,身上还有许多青紫伤痕,想必是被人虐待所致。”
宴菟儿静了半晌,轻轻叹息,喃喃道:“确实如此,歹人恶毒,杀人不过头点地,如此残忍,真不是人。”
“此话不能这么说”
“怎么,还不能这么说,难道要说他们畜生吗”
“畜生也是畜生,但是仵作看待问题,或者说锦差办案,你就不能这么看了。”池仇以前何等身份,按照西域的人说法,部落酋长的女儿一般唤作“草原之珠”“沙漠之眼”也就是公主的意思,他成婚之时,多少部落想让自己的“珠”呀“眼”的随家过来,以至于他的“妻子”不得不收了多十个婢女,在他眼中宴菟儿这个县主身份,跟婢女差不了太多。
“哦”宴菟儿只关心如何做好一个仵作甚至锦差,有点走火入魔了,根本看不出来池仇话语中轻视:“那应该如何看”
“仵作是什么”
“仵作”
“仵作就是按照
法律法规和固定操作规范,利用各种技术或手段,在重要的时间节点内,通过公对公调查,公对公取证,进行现场医学勘察、医疗跟踪取证、伤情的**医学检查观察、尸体解剖、症状分析、测试比对、观察审讯、遗物鉴定、调取监控、特殊查体,进行的一套法律医学鉴定。你说是也不是”
宴菟儿眼中闪过一丝讶色,略现喜悦之情,但并不服气道:“这不是大颂律的仵作法吗说法虽不同,但也就是那个意思,你不说我也知道。”
“但是。”池仇搔搔头,故意吊了一下宴菟儿的胃口。
“但是什么,你快说。”
池仇见宴菟儿上钩,心中暗乐,不过旁边的丁飞烟看上去却不那么好糊弄,一直一言不发,池仇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符合条件的要通过调查举证协助办案锦差立案。”
“这还用你说。仵作不就是做这个的”
“错了,调查举证容易理解,但是这个举,就很有研究了。”
“怎么说”
“比如那天,你能确定凶手带有扳指,就是很好的举证,从而证明了我不是凶手。因为锦差办案,更多的在意死因、死亡时间,而仵作通过观察,能够从尸体上得到更多的尸体语言,那么举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大部分都是仵作的工作,而尸体的上青紫淤伤难道不是一个重要的尸体语言,你就这么简单放过只认为是嫌犯作恶,草草一句就盖棺定论了其实那些淤伤说不定跟那一日的扳指淤伤一样,具有极大的作用。”
丁飞烟瞥了宴菟儿一样,从她那神情,她算是听懂池仇的意思了,完全是胡七八乱绉的转移视线,先讲了一些高深的词汇,让她们心思显得很凝重,然后话里话外的对宴菟儿加以恭维,最后他的恶行就不了了之了。
看宴菟儿那么惊喜的样子,丁飞烟皱了皱眉头:“姓池的,你说这么多重点是什么”她原本想问这你如何解释方才为何在宴菟儿身后,那种姿势有多猥琐这个年代,男女走在一起,牵个手都是禁忌,方才那姿势,她走过来的时候都惊呆了,就算是夫妻之间,也要守礼,如何会那般造次哎,可怜丁飞烟也算是知书达理,可所学词汇难以形容当时她心中观感,只是偶尔从坊间污秽的妇人那里听说什么“老汉推车”。可这事如何在人前讲,更何况两人还衣冠整齐。
“那自然说的是我举证厉害。”宴菟儿不免得意。
“调查,乃是锦差的主要工作,举证其实就是仵作,尤其是关于尸体的举证又占到极大的分量,正所谓死者是不会说谎的。方才就是为了探查尸体想告诉我们什么”
“尸体说话”宴菟儿对尸检有一定的认知,丁飞烟却没有,
听池仇这么,眼神中显出一丝慌乱。
宴菟儿冰雪聪明,一下子知道丁飞烟想到了诈尸,轻轻抓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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