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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晨昏(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茶泡饭
那天从心的那句让郝昭阳坚强的话,董倪烟其实也是在对自己说。
越是害怕失去,就代表了越是在乎那个人,如果带着这根刺让这份感情再继续深入下去,只怕到时彼此伤得更深。
从沈熙身上,她学会了一些坚强。对郝诏阳,她开始滋生了一些对未来的期盼。
“你与我不同,就连感情,你也能冷静面对,会权衡能放弃,我做不到这点,我相信你是想对我好的,所以我会努力,剩下的这路,我想自己来走。”
每个人在世上都只有活一次的机会,没有任何人能够代替他重新活一次。所以,人们最根本的义务就是对自己的人生负责。
沈熙明白这个道理,最后,她只能对董倪烟说:“记得,要让自己幸福,这样,我才会好过些。”
与此同时,车停在了酒店门口,董倪烟并不急着下车,而是对沈熙笑道:“沈熙,你不累吗?为别人的事情操心困扰,过度的承担不一定有必要的责任,我真担心哪一天你会累垮。”
沈熙也笑,只不过是无奈的笑,她耸耸肩,道:“那有什么办法?天性如此。”只是做不到的领域会立马放弃罢了。
“好像我们很久没真正聊过天了呢。”沈熙突然感叹道,从分开那时起,到今天,才有过真真正正的交心对话。
“嗯。”董倪烟应着,侧过身,轻轻抱住了仍坐在驾驶座上的沈熙,小小声在她耳畔说:“谢谢你,或许说这样的话是徒劳,但是我还是要说,你,也要幸福。”
“幸福吗?”沈熙有些迷惘,对她来说,幸福二字,或许从她出生起,便注定了那只是个虚幻无实的梦罢了。
她伸手回抱董倪烟,用力的抱着这个她心爱着,却又不能去爱的人,希望自己能永远记住此刻的温暖,好让日后的冬季不再那么寒冷。
“再见。”沈熙听见自己如是说,这次,是真真正正的再见了,对自己这份感情,真真正正的说再见。
目光飘向远方,远处,正是那个被她选中的人,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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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晨昏(GL) 第五十六章 愧疚?补偿?
旧情复燃?
那一瞬间,闪过郝诏阳脑海中的,是这四个字,但她又马上摇了摇头,骂自己思想怎么这么晦暗。
见沈熙跟她招手,郝诏阳立即跑上前。董倪烟手仍搭在沈熙肩上,回过头,见了郝诏阳,愣了一下,才将手收回。
正是那一愣的神情,让郝诏阳觉得心微微有些刺痛。
“好了,回到了,人就交给你了。”沈熙从容笑着,那笑容并没有一丝心虚成份。
郝诏阳“嘿嘿”傻笑,只是表情有些不自然,毕竟不是个能藏得住秘密的人,她打开了车门,小心翼翼的牵了董倪烟出来。
沈熙开车走后,郝诏阳发现,董倪烟仍注视着车离去的方向,表情若有所思,似惆怅,又带着忧伤。
郝诏阳并不了解董倪烟与沈熙之间是怎么回事,她只知道她们之前有过一段交往。分手的原因,除了她们自己,没有其他人知道。
董倪烟的手,还是那么的冰凉,她们一个手冷一个手热,在入了冬的天里差别尤为明显。那种冰凉的感觉从手上传到郝诏阳心上,她不由的打了个冷战,把董倪烟的猫爪抓到自己面前,边搓边哈暖气,小声劝道:“天冷了,我们回去吧。”
“嗯。”
仍是淡淡的只回了一个字,没有多余,甚至,没有温度。
是天性淡漠造成的若即若离,还是未曾投入的若即若离?郝诏阳开始迷惘了。
一路上,郝诏阳没出声,董倪烟也没出声,董倪烟瞄了瞄在她前面走得有些急的郝诏阳,突然停下了脚步。
郝诏阳虽在前头走,却仍是牵着她的手,她一停下来郝诏阳就立即发觉了,回头问道:“怎么了?忘了什么吗?”
“不回这里了,我们回家。”董倪烟掉头对随行而来的酒店管家说:“让人把车开出来。”
“回家?”郝诏阳傻愣愣的重复了一遍。
“嗯。”董倪烟回道,还是这样一个字,但她却紧抓了郝诏阳的手,往回走。
算算时间,她们也几乎一个月没回那个家了,停了车,她们仍是绕到后门进入。门还是那个门,当初搬出来的时候,她们的感情刚确定,不知不觉,如白驹过隙,一个月时间,转瞬即逝。
见董倪烟那张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小脸蛋对着大门发怔,露出为难的表情。郝诏阳心中了然,想笑却又不敢笑。
千万千万不能指望这迷糊的家伙会记得带钥匙之类的琐碎东西,要是指望她,你会死得很惨。幸好郝诏阳有把钥匙随身带的习惯,她得儿意的笑,朝那迷糊蛋晃了晃手中的钥匙,把它插入门锁中,轻松将它打开。
董倪烟明显松了口气,有点不好意思,拍了拍郝诏阳的背,道:“进去看看。”
郝诏阳见她耳尖微红,不那么漠然的表情让她微微迷失神智,心跳骤然加快。
“发什么呆,快点进去。”董倪烟拍她背催促道。
“哦,好!”郝诏阳猛然回魂,忙去推门,一开灯,她立即愣住了。
从前的那个极大的古典屏风不见了,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类似展厅的空间。中间是超长形木制展台,上面放满了各色各样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布料。
展台的一侧是展示成品的金属架子,另一侧是放置饰品杂物的玻璃柜子,上面的墙空了很大一块,四边镶了古朴画框,应该是为贴上作品图片所留的空间。
墙面与天花都是纯净的白色,衬托出布料的艳丽色彩。原来的吧台仍留着,还增加了几张小桌,以往在房间里乱放的别致小饰物,分别找到了它们应该待的地方。
整个空间,简单却不单调,舒服而又温馨,正是郝诏阳心目中理想的工作环境。
“要不要喝一杯?”董倪烟口里虽是问句,但人却已经移步至吧台,侧身看了看吧台里酒柜,满意的看到那恒温柜仍是插着电,她抽出一瓶酒,又拿了两个水晶杯。
郝诏阳用所谓乡巴佬进城般的表情东瞄西瞄,喃喃道:“这……是我的工作室?”
董倪烟慢慢倒酒的姿势非常漂亮,其间还斜瞄了郝诏阳一眼,意思是——你这不是废话吗?
递酒,举杯,喝酒,一连串动作十分流畅,一气呵成。
“还满意吗?”董倪烟问道,房子本身就不是毛坯房,半个月就已经改装好,但木工方面都是现场制作的,广告吹得再好的木漆也一样有难闻的味道,所以留了半个月的时间去味,希望那昂贵的材料真如广告所提的,不含甲醇。
“比我相像中的好太多了。”郝诏阳原来想加说谢谢,心里有点异样。
不可否认,董倪烟为她做了很多事,郝诏阳不是不感动,而是因为董倪烟的态度让郝诏阳猜不透,忽冷又忽热,忽远又忽近。
郝诏阳并不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物质方面的满足,有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可以让她欣喜万分,但最近的日子,这样的举动,从董倪烟身上却是越来越少见了。
明明,人就在眼前,却是咫尺天涯。
恋爱总要经历一些阶段,郝诏阳不想怀疑董倪烟对她感情,但她又控制不住自己这种患得患失的想法。
董倪烟的所作所为,对郝诏阳来说,并不像是爱的表现,而像是一种补偿,对,是补偿,就像忙着在外头赚钱没空回家陪妻子的丈夫,用钱来补偿自己对妻子愧疚之意的那种补偿。
愧疚?补偿?何来愧疚?又为何要补偿?
郝诏阳不得不联想到董倪烟与沈熙的那个拥抱。
“郝诏阳……”董倪烟轻唤她名字。
“嗯?”郝诏阳猛然抬头,仍未来得及收回思绪,涣散的眼神,呆呆的看向董倪烟。
仍是那张苍白柔弱的脸,仍是那般清冷淡漠的神情,仍是让她像中了魔一般,神魂颠倒的迷恋着的那个人……
“想什么呢?”董倪烟放下了酒杯,向郝诏阳走近,歪过头,直视她,表情有些疑惑。
“没什么。”郝诏阳唇角勾起一道弧线,笑得有些刺眼,“我只是在想,你真的好美,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话音未落,便已经扯过董倪烟,吻,落到了她纤薄的唇上。
侵略性十足的,一边吻着,一边把心爱的人带到另一头的布艺沙发上,放倒,再欺身而上,攻城掠地……
用结合来感受对方的存在,这,算不算是一种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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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晨昏(GL) 第五十七章 绮丽美梦
电话铃声是响了一遍又一遍,但它的主人却连一眼都不去瞄它,任由它哀怨恸哭。
沈熙今晚什么都不想理会,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好好的喝个痛快,然后好好的来上一场醉生梦死。
只有那个人的号码被她设了特别的铃声,但,这铃声今晚从未响过。
只有那个人的电话,她无论如何,也会去接,只是……她没有这个机会了。
有人说,真的爱情,不会去计较付出,不会去要求回报。其实,这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没有任何一个人做任何一件事是不求回报的,只是所需的回报的形式与度量人不同人罢了。
而她沈熙,想对那个人好,也是想求对方能幸福,然后让自己得到心里宽慰罢了。
而就连这一点,她也不能去做了。
她亲手把她给推走了,把她推出了自已的世界,把她推到了另一个人的怀抱。然后,她不愿意再接受自己的付出,然后,自己也对她说了再见,亲手掐断了她们之间的羁绊。
然后,再然后——
她们之间,不再有拖,也不再有欠。
只是今晚,只有今晚,她想求醉,求一场能够忘记一切的醉……
“你果然在这里。”
随着女声的响起,沈熙不甚感兴趣的抬眼望了一眼,小包厢的门打开着,是沈慕慕。
“坐。”沈熙自桌上杯架处拿了个杯子,给沈慕慕倒了一杯酒。
沈慕慕看了看桌上的酒,四十度的洋酒,不算很高度,但是没有用冰块稀释来喝,也是够呛的。桌面上的瓶子已经空了一半,而桌子下还有一个空瓶。
“我打了很多遍你的电话,为什么不接?”沈慕慕仔细看着沈熙,想分清楚她是醉的还是仍然清醒。
沈熙端起杯子又是一饮而尽,看也不看沈慕慕,“我记得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之间不可能的。”
“我知道。”沈熙的冷淡让沈慕慕的心有些刺痛,她苦涩的笑道:“你当我是笨蛋好了,我就是没有办法像你那样,对感情那么洒脱,那么冷静。”
“洒脱……冷静吗?”沈熙听了,像是听到十分好笑的笑话般,轻轻笑开,进而,笑声越来越大声。
沈慕慕皱眉,“我说错了什么吗?”
沈熙擦拭眼角笑出来的泪,说:“洒脱也好,冷静也好,终究不过是一种虚伪的掩饰罢了。”她手托着杯子,用体温暖酒,另一只手指着沈慕慕,“我真的很羡慕你们。”
沈慕慕不明所以的看向她,羡慕?有什么好羡慕的?
“其实,我真的好想试试,可以不管不顾,奋不顾身的好好去爱一个人,可是,我始终做不到。”
沈慕慕突然明白了沈熙今晚不对劲的原因。
“是因为董倪烟吗?”
咋听到这个名字,沈熙浑身一震,急急喝下一口酒,仓促的样子竟有些狼狈。
沈慕慕知道自己没猜错,只是一个名字,就能让这位以冷静著称,神情一向自若的大律师如此慌乱。
沈慕慕举起杯向沈熙,笑道:“我陪你喝吧,你失恋我也失恋,咱们同是天涯沦落人,来,为失恋干杯!”
沈熙没有说话,只是举了杯,碰向沈慕慕手中的杯。
之后,她们又叫了两瓶洋酒,大部分的酒全进了沈熙的肚里,最终,她达到了买醉的目的。
沈慕慕没敢多喝,在沈熙一杯一杯干完的时候,她只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因为她不想醉,她只是想陪沈熙。
看着瘫倒在沙发上的沈熙,沈慕慕伸手拨开挡在她前额的发。这样完全不设防的沈熙是沈慕慕从来没有见过的。
哪怕是醉得不醒人事,沈熙仍能保持着完美的形象,脸上的妆未花,唇上的唇彩也光鲜亮丽的。比自然色还稍深一些的红唇,微微启着,像含苞欲放的红玫瑰。
沈慕慕难捺心中升起的燥热,静寂的包厢里,她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脏狂乱跳动的声音,只看得到眼前瑰姿艳逸花颜月貌的美人。
等她回过神时,自己的唇已经压在了沈熙的唇上。那软软的,香香的,比什么都要美好的感觉让她流连忘返。
而更让她兴奋的是,沈熙在回应她。
沈熙的手,穿她的发,搭在她脑后,用力往自己这边压,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然后,她们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沈慕慕完全沉迷在了这个吻中,直到她尝到了一种咸咸的,又苦涩的味道。一睁眼,沈慕慕看到了一颗晶莹剔透的泪滴,顺着已经有的痕迹,滑落。
沈慕慕一惊,心想,我在做什么!?这不是在趁人之危吗?
她忙推开沈熙,沈熙受不了力,直接趟倒在了沙发上,嘴里却还是呓语着。沈慕慕仔细听着,她听出了,沈熙在叫着董倪烟的名字。
沈慕慕心很疼,她抚着沈熙的脸,幽幽的说:“何苦呢?把自己逼到这个田地。”
一咬牙,沈慕慕拍着沈熙的脸,道:“起来,我送你回家。”
沈熙早已不省人事,自然是起不来,沈慕慕没办法,只得去找服务生帮忙。
―――
刚下班的司徒肆骑着机车准备回到家,远远的,看到自家门前停了辆车。司徒肆认出那不是沈熙的车,于是把机车开到那车旁,摘了安全帽,侧头看进车里,见是沈慕慕和沈熙。
沈慕慕正吃力的想扶沈熙下车,见了司徒肆,像是看见了救星,“快来帮你,沈熙她喝多了,我一个人没法扶她起来。”
司徒肆赶紧下车帮忙,她也没见过沈熙这么醉,皱着秀气的眉,问:“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吗?”
沈慕慕不懂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好说沈熙是因为失恋了买醉,只得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别说那么多了,先把人扶进去吧。”
“好。”司徒肆也就不再啰嗦,弯腰架着沈熙,两人一个架一边,吃力的往屋里走。
沈慕慕身材属娇小型,高度堪堪刚过一六二,比一七二的沈熙足足矮了十公分。于是大部分的重量就落在了司徒肆身上,而司徒肆身高虽过了一七六,却属纤细瘦弱型,体重还不如沈熙,连四十八公斤都不到,力气更别提能大到哪里去。
两人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千辛万若才把沈熙丢到她那柔软的大床上,末了,沈慕慕抹汗,司徒肆也抹汗。
“呼呼……”沈慕慕坐在木地板上喘着粗气,感叹道,“怎么这么远。”
“呼呼……”司徒肆也坐在木地板上也喘着粗气,摊手表示很无奈,“她自己挑这个最里头的房间,有什么办法。”
“好,任务完成,我先回去了。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沈慕慕站起身,拍拍屁股告辞。
“等等!”司徒肆倾身向前,指着沈慕慕的唇边,意味深长的笑道:“有唇印。”
沈慕慕一愣,刹时间像被捉奸在床般羞红了脸,忙不迭的擦着脸慌慌张张落跑,完全没留意到身后司徒肆那张白皙完美的脸,笑容隐去,表情变得忧伤而复杂。
司徒肆抓着她头半长不长的发,回过头,看向床上的沈熙,帮她脱了鞋,翻开被子小心翼翼的盖在她身上。
顶上的水晶灯很刺眼,司徒肆把它关了,扭开床头灯,调到弱光,这样沈熙半夜若是想上厕所,就会方便得多。
司徒肆想了想,又跑到厨房的冰箱里取了瓶纯净水,放到沈熙床头,喝了酒的人半夜容易闹口渴,当一切都准备好之后,司徒肆坐回床边,在昏暗的灯光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睡着了的沈熙。
从遥远的那一天,沈熙推开了那道门,自阴暗里把她给带到光明之中,司徒肆就明白了,喜欢这道光,喜欢这个人。
但是,她司徒肆,还是那个污秽不堪的司徒肆。而沈熙,她是属于光明的。
所以,司徒肆可以守在她身边,却不能玷污她。
这个信念不能动摇,她却坚持得很辛苦,这份不该有的爱,像困住的魔兽,拼命挣扎着想要冲出来,想要解放。
有时,这个魔鬼会占了上风,吞噬司徒肆的理智,只因为眼前的诱惑太大。
司徒肆告诉自己,只是吻一下,就一下,一下就好,然后,她会亲手杀掉这个叫做/爱的魔鬼。
于是,沈熙打死也不会想到,自己一个晚上会被不同的人偷吻两次。
但沈熙并不知道回归现实后等着她的是什么,沈熙只是在做着一个绮丽美梦。
她梦到了与董倪烟那段美好,却又悲情的过去,董倪烟在吻着她,于是,她一翻身,将心爱的人压在自己身下,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美梦
明天,等明天睁眼,就是新的一天开始,但至少于此刻,在自己的梦境里,她还可以再放纵一次,就让这一刻,暂时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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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以为,喝醉了的人,要么还保留几丝意识,能分清眼前人,第二天才会断片,要么就是失了意识,也没有了行动力。
but,这是狗血文,酒是个背锅的好工具。
还是那句话,不要太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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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晨昏(GL) 第五十八章 一失足成千古恨
司徒肆从未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幻想过的事情变成了现实,她竟然无力抗拒,最终完全失控,任由大火燃烧。
即使在沦陷中,司徒肆仍听清了沈熙在呢喃着谁的名字,身体上的折磨与内心的委屈同时涌上心头,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
想挣扎,又无力挣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熙终于耗尽了体力,趴在司徒肆身上,沉沉睡去。司徒肆小心翼翼地将手取出,推开压在上方的人,翻身起床,默默的找出散于床边的衣服,一件件套回身上。
她不敢再看仍躺在床上的沈熙,茫然失措打开了房门冲出去,移动中传来的刺痛不断的提醒着她之前发生的一幕幕,她不敢想像,一旦沈熙清醒过来,会是怎样的震惊?
如果一开始马上推开她就好了,如果能抵抗住那个诱惑就好了,可是,一切的如果若都能成立的话,那人生就没有遗憾二字了。
既然无法去面对,那就逃吧,逃得远远的。
―――
沈熙一觉睡到日出三竿方才醒,让她醒来的原因是一阵阵头痛欲裂的感觉不断侵袭她的神经,她吃力的支起身,睁开眼,又是一阵要命的眩晕。
买醉的代价就是该死的宿醉,“嘶——!”又是一阵头痛的感觉传来,沈熙倒吸一口凉气,觉得全身酸痛无力,太难受了,于是沈熙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干这种蠢事了。
沈熙不是第一次宿醉,可是这次的感觉比以往还要难受,全身的骨头像是快要散架了一般,尤其是右手的手指,更像是脱臼般虚软无力。
沈熙抬起自己的右手,只是扫了一眼,上面已经干涸的血迹便让她惊得要炸毛。沈熙再一翻被子,那一抹明晃晃的暗红色更让她刚炸出来的毛如飞针般向四周发射。
好像闯大祸了——!
冷静如沈熙,也免不了的在心里紧张了一回。她快速翻身下床,裹了件睡袍便在房里四处晃荡,瞄瞄看那位可怜的受害者还在不在。
空荡荡的房子里,除了她自己,没有其他人,连上了夜班,此时本应该还在房里呼呼大睡的司徒肆也不在。
司徒肆的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很明显昨晚她根本就没回家,沈熙心想,她昨晚一定又是在哪个角落里跟哪个漂亮小妹妹鬼混去了。
看来这事只能靠自己弄清楚来龙去脉了,沈熙叹了口气,冷静的回忆着她醉前最后一个见到的是谁,很明显,她能想得到的只有沈慕慕一个,于是她赶紧打电话给沈慕慕。
电话接通的第一句话,沈熙便问:“昨晚上是你送我回来的?”
“是啊,你要感谢我吗?”沈慕慕侧头夹着手机回话,她左手抓着一块吐司往嘴里送,右手伸向她的低脂奶。
“呃……”沈熙挣扎了一下,还是决定开门见山,“我们之间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
沈慕慕动作定格,脑子里立即想到的是她趁人之危的那个吻,脸立即热辣辣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见对方沉默了,沈熙心里一沉,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跟她走得近的没有经验的女人只有沈慕慕一个,又深夜送她回家,孤女寡女之间,对方对自己有意,自己又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发生了什么也不稀奇。
“对不起……”沈熙不知道该说什么,把人家黄花大闺女给什么了,事后再来句对不起无异于是在煽人家一巴掌,于是沈熙连忙又补充问道:“你还好吧?”
沈慕慕哪里想得到这么多,只以为是沈熙觉得不应该向自己问那种让纯洁少女难以启齿的问题,所以才道歉,于是沈慕慕故做轻松的开玩笑道:“哈哈,我能有什么事?要不这样吧,你要是真觉得愧疚,那就答应我之前的那个要求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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