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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何止是执迷不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濑
“有病啊,疯狗,你个神经病,我要叫爸爸打死你——陆,陆越……”
何林曼使了吃奶的劲也挣开不开他,动弹不得,就被压着亲,她也聪明,死闭着牙齿不张,怎么撬也没用,何淮安嗤笑,手摸着她的背就要把内衣解开,直接就揉她的胸,何林曼愣愣地看着他,大脑空白了几秒,马上就要骂他,何淮安就等着呢,舌头一下就伸进去,勾着她软滑的舌头吮,手也各握一只乳,手指揉搓着凸起的乳尖,何林曼终于知道怕了,趁着空隙,模模糊糊地吐字道:“我……我错了,真……真的……我不该说你,我……唔……恩……我……我要回家……”
她的手在何淮安背上又捶又打胸,都是下狠劲的,还有声音。睁着眼睛往墙上瞟,憋着力气攒着一下就摁了警铃。
护士马上就来了,却发现门锁了,在外面敲了好几次,“何小姐,在吗?门锁了,开一下门好吗?”
何林曼以为这样何淮安该害怕了,没想到更起劲,反扣着她的手,就要把她衣服脱了,将脸埋在她的胸前,含着一只乳,又吸又咬,何林曼完全被他吓坏了,咬着手一边哭,一边和他道歉,有时疼了不自觉地哼哼。
护士一直在外面,也有些急了,“何小姐,您听得见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让保安来开门了啊!”
“知道错哪了吗?”何淮安压着躁意,吐出吮得晶亮的红果,锢着她的腰,居高临下地看她,很狼狈的,散着的头发丝被眼泪打湿了粘在鬓旁,嘴唇红肿,整个人都缩着不敢动,就只有眼泪不停地流。
“不,不该骂你……”她抽着鼻子小声回答。
“还有呢?你先让护士走!”
这时候何林曼哪敢不听,生怕何淮安又干嘛,马上就对着门喊:“我没事,我刚才撞到墙不小心碰着了,头有点晕,缓一下就好了,你先走吧!”
“要医生来一下吗?是不是很痛……”护士听着她声音好像在哭。
“没关系,我躺一下就行了,有事我会叫的,先走吧。”何林曼扯着衣服往身上套,整个人都在抖,。
“那好吧,有事一定要叫我们哦!”护士再叁叮嘱,又忙着别的事情去了。
脚步声远了,何淮安才出声:“还错哪了?”
“不该……不该……不该打你……”何林曼觉得自己真的背死了,天天哭,眼睛都要瞎了。
其实她说的都不对,打打骂骂的,全当情趣了,没所谓的,何淮安在乎的是别的,但也没说,冷着脸问:“以后听不听我的话?”
“听……”
“起来,把衣服换了,眼泪擦掉,回家。”说这么说,何淮安又把人抱在怀里,抚着她的背安抚,“不要哭,恩?不要怕我,曼曼。我跟你道歉,对不起,我刚才很冲动,吓着你了。以后不会这样子,你放心。我是你哥哥没有错,但是我喜欢你肯定也是真的,你恨我也好,打我也好,就是去和爸爸说也没用,我喜欢你的,曼曼。”
“你好恶心……兄妹不能这样的……”何林曼心里还怕他,可自己又不甘心,“我喜欢你的时候你不喜欢我,现在不能在一起了,你又这样,你把我当什么啊,你这么爱摸,干脆直接把我关起来摸个够好了,对外就说我死了,这样也没人能管了。”
一听到死,何淮安整个人都绷紧了,“不会的,不会的,曼曼你会好好的,我不会害你的。你听哥哥的好不好?我那时候没有不喜欢的,只是我穷,我要跟你一起了,你会被人笑,会被说,而且也是无意义的恋爱知道吗?如果我很穷,就算拼了命也不强不过爸爸的,我能给你的尽全力也不过是温饱无忧,你要满世界的玩,随心所欲的买东西,我觉得办不到,至少短期内是做不到的。所以我不能跟你在一起,不然就是害你,耽误你知道吗?”
“那现在我们也不能一起,也是无意义的恋爱。”
“我会处理,但你乖乖的,离高茜远一点,她会害你的,等我把她解决了,一切都好了。”何淮安抱着她喃喃地念着,神经病一样的。
何林曼紧握着的手慢慢松了些,“陆越,你真的喜欢我吗?”
“恩,我很喜欢你,好爱你。”
她这个年纪哪里懂爱不爱啊,喜欢就不错了。
“可是你不尊重我,我不喜欢你刚才那样,你好吓人,我哭了也没有哄我。你……你咬得我好痛,你是不是只喜欢我身体?”
“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sorry,我不是故意的,我看别人都这样的,那些女的都很开心……”他很好脾气地和她商量,完全没有刚才的疯狂。
不叫的狗才咬人,何林曼低着脸轻声说:“我也很喜欢你,不然那时候也不会亲你的,可是你后来都不理我,我很伤心。现在你这样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别人开心,但我没有觉得。所以呢,你以后要经过我同意才能碰我的,不然这样我觉得就像那些妓女啊,想干嘛就干嘛的,你说对不对?”
“你不要把自己跟那些人比。”何淮安皱眉,但还是同意,“我刚才很冲动,我也觉得很不好。那以后我跟你说一下,经过同意了,再亲你好吗?”
骗鬼的,何淮安要真这样可以去死了。
何林曼显然也觉得他说得不靠谱,但还是乖乖地靠在他怀里,“那你抱抱我,我好怕。”
“曼曼,你要听我的,高茜不要理,你别招惹她,那女的有病的。还是个衰神,你跟她一起,很倒霉的。”他很不放心,即便知道何林曼不会听,还是要说。
“你干嘛一直提她,你是不是喜欢她?有了妹妹再来一个姐姐是不是?我们两个在一起,我不想听见任何人。”她听见高茜就烦,巴不得这人赶紧死掉。





我对你何止是执迷不悟 回家
出院的时候是阿财来接,看何林曼一脸不高兴的,安慰她,“要过年了,何生要把手上的事情结一结的。你看,早上亲自去买的,知道你爱吃。”说着指了指车后座,果然几袋子的零食,何林曼立马就笑了,转头跟何淮安说:“你看,爸爸买给我吃的,他最疼我了。”
“哇,我好羡慕啊,你能不能也分一点给我啊,都没吃过的。爸爸怎么这样偏心啊,也太疼你了!”何淮安故意逗她,向来阴沉的眉眼沾着淡淡笑意,抬手把她有些歪的帽子摆正。
“就不给,这是爸爸买给我吃的。你想吃……我分你一个吧。”她本来想说让何先生再给他买,可又不甘心,慢吞吞地拆了一袋子的软糖,“就一个,这个我都舍不得吃的。”
“你要不要干脆咬一口,剩下一点给我啊,糖纸也拿回去好了。”何淮安看得手痒,都想揍她了,给个糖都这么小气。
何林曼觉得他说得还挺有道理,真拆了自己咬一口,剩下指甲盖那么大,很大方地递过去,“不用客气,你是我哥哥,我给你应当的。”
“谢谢啊,得亏你咬的少,再来点都没了。”
何林曼“嘿嘿”地笑了声,又掏了一把,“开玩笑啦,给你,给你,多吃点。”
阿财开着车跟何淮安说,“她就这样的,很喜欢开玩笑,就跟熟的人这样。”
她一听,又扒着前面座椅说:“我才没有开玩笑,这个糖我就是很喜欢吃啊。阿财,把抽屉里的维生素给我,之前落下的。”
“他在开车啊,有什么东西回家拿啊。”何淮安的手臂勾着她的腰,防着急刹车她撞前面,离家不远了,一会就到的。
何林曼顺势就坐在他腿上,当人肉沙发,整个人都靠着,“那一会你要提醒我,不然我会忘了。”
他说了声好,把帽子拿起来给顺了顺头发,又弄了弄她脸上的口罩,“闷不闷?怎么老带着啊?”
“因为摘了我丑啊。”何林曼理所应当地回,“我的下巴都没有她们尖,脸上也没什么气色的,就是因为我上次掉海里。虽然我有穿救生衣,而且很快就被捞上,但是水好冰,很冷的。我在家躺了好久,都发高烧了……”
她一说这个就能碎碎念好久,伸手向后摸着他的脸玩,够不着了,何淮安还低下头,很亲昵。阿财看了眼后视镜,想说又不好说,这两人毕竟不是一两岁小孩了,即便是兄妹,其实还是要稍稍注意些,不过别人家的兄妹也有坐大腿的,关系好呗,反正同爸同妈的,有什么关系。
这么想着,他又专心开起车往何宅去。
“到啦,这些吃的先放车上,我停好车拿进去。”两人先从车里出来,阿财自己去车库停车。
何林曼时不时地往嘴里塞糖,没走几下,又拉着何淮安,“走不动了,你背我。”
“几步路也走不动,以前都是人背的?”何淮安半蹲着要她上来,也乐意惯她。
有点冷,趴在何淮安背上,又摸了一个巧克力喂到他嘴里,“我以前都是自己走的,才不会叫人背。”
“那你现在还要我背啊?”
“因为陆越你疼我呀,我想要你背,所以你就会背我对不对?”她心情很好地哼着歌,最近挺流行的,只是调子不大对,何淮安听着有些想笑。
进屋把人放下,自己脱了鞋放鞋柜里,就看见何林曼抬起一只脚说:“你帮我脱。”
“行啊,我帮你,你怎么谢我啊?”他多少看出来了,何林曼故意整他,说羞辱也不算,就当下马威一样的。
“你要我怎么谢呀?”她笑嘻嘻地勾着他的脖子,胆子很大,也不怕人看到,亲一下他的嘴角,“我们像不像在偷情啊?”她嘴里还含着没化的糖,甜丝丝的,贴着唇用舌头渡到他嘴里,听见脚步声了,才分开,“好吃吗?哥哥!”
“没哭够?”何淮安扯了扯嘴角,蹲下给她脱了鞋子,脚小小的,套在棉袜里。
保姆套着围裙出来,见着两人回来了,问肚子饿不饿,做些东西吃。
“在医院哥哥带了粥给我吃,肚子还好饱的。”何林曼心情很好,背着手挺着背,站在楼梯阶上回眸望着何淮安笑,“我上楼休息啦,哥哥。刚才真是谢谢你了呢!”
“不用,谢礼记得就好。”
何林曼哈了声,吩咐保姆,“一会端杯热牛奶,我要加草莓酱,还有草莓粒。”
花样就很多,说完就上楼回房间去了,脱了身上的衣服,打算不要了,小时候她生病从医院回来都是这样的,林兰芝觉得不干净,要么扔了,要么烧掉。
舒舒服服地洗了头 洗了澡,躺在床上,觉得浑身软绵绵的,舒服的冒泡。
还是家里自在。
林西寒还不知道她被打的事,几天没见着了,打了电话过来问她是不是出去旅游了。
“没呀,我在家里。都没有出去玩的,去哪啊,懒得出去。”
“在家也没意思啊,你出来,顺便带上淮安咯,你哥哥在,姑父也放心你玩得晚啊。”林西寒知道何淮安的事,两人在何林曼住院的时候就见着了,看着架势,关系还不错。
“啊呀,你什么时候和他这么好了?”
“你还说,找你都不在的,那我肯定和他玩啊,你吃醋啊!”林西寒太知道何林曼什么德性了,“林林,你要和他关系要弄好的,他是你亲大哥,肯定对你好的,说不定以后我们两个的关系都没你和他好呢。”
况且何家以后肯定是何淮安的。




我对你何止是执迷不悟 好梦
室温调得有些高,何林曼就是穿着件单薄的吊带裙也不觉得冷,趴在床上,翘着腿,听着林西寒老妈子一样在絮叨。
道理她都懂,何淮安对她什么样也知道,但是就是觉得有些说不来的滋味。
还是需要时间吧,像她这样单纯的孩子突然遇到这些事情都会受不了的,电视剧里的那些女主都要疯了,比起来,她真的心理素质太好了呢。
何林曼都懒得听了,随便敷衍一下,就要挂了,“我——啊呀,你不懂我意思啊,我要睡觉了,不跟你说。”
门响了,保姆送牛奶来了。
何林曼赤脚就跑下床,开了门,就见何淮安拿着杯牛奶进来。
“洗澡了?”何淮安问她,拿着小勺子给杯里的牛奶搅一下,牛奶是温的,里面加了草莓酱,闻起来就很香,搅开了,是淡粉色。
“对啊,怎么,是不是我身上很香啊?”她接了杯子,喝下去,觉得五脏六腑都舒服了,用勺子舀草莓吃。
因为洗了澡,身上穿着睡裙,何淮安靠着床头,勾着她的腰把人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
“好喝么?喜欢吃草莓啊?”沿着鬓角往下细细的吻,睡裙是吊带的,细细的带子一扯就松了,何林曼把牛奶放桌上,眼浸着水光,声音软软的,懒懒的,“你说会经过我同意的,你怎么骗我?”
“好,那你说,同不同意?”他捏着一只乳,轻咬乳尖,痒痒麻麻的,像是有虫子钻进身体里,她小声哼哼,脚缠着他的腰,“好痒啊,陆越,我不舒服……”
“喜欢是不是?”何淮安抬着她的下巴,长舌直驱她的口腔,奶香混着果酱的香甜,很诱人,很好吃,含着她的舌头,吮着舌尖,温柔的让何林曼觉得自己像是泡在温泉里,浑身都使不上劲,要化了。
“嗯……不舒服,不舒服……陆越……痒痒的……”学校里上过生理课,但也没怎听,大概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半眯着眼睛,吻着何淮安的喉结,猫似的哼哼唧唧。
何淮安在车上其实就想肏她,坐在自己身上,时不时动一下的,蹭的鸡巴都硬了,手指挑开内裤,已经湿了一滩,“这么骚啊,妹妹,这么想哥哥肏你?”伸一指在汁水丰沛的小穴,很紧,就是一根手指都很困难,他拍了拍何林曼的小屁股,“别夹,放松点,哥哥还没肏呢!”
越说越湿,倒是起润滑作用,可是何林曼还是觉得有些疼,又有点痒,不自觉地把脚又分开了些,“涨呀……陆越……哼啊……你快啊,啊!”
何淮安恶意地揉搓凸起的阴蒂,刺激得何林曼一下就高潮了,狭小的穴肉紧紧咬着他的指,似乎在挽留,在邀请。
透明的汁液缓缓流出,打湿了稀疏的阴毛,身下垫着个枕头,不至于弄湿床单,何淮安解了裤子,提着昂扬的欲望进了湿润的花穴,浅浅地抽插,弄得何林曼嗯嗯啊啊的,这时候就很乖了,完全没有臭脾气,又娇滴滴地要何淮安亲。
“恩……好舒服啊……陆越……恩……好粗,好热……我,我好喜欢……快,快一点嘛……”何淮安只是给她适应,知道破处会很疼,所以打算让她一点一点适应了先。
“这样就爽了?哥哥还没干你,你就湿成这样,骚逼这么紧,是不是想哥哥射出来,恩?曼曼,喜不喜欢哥哥肏你?”
“喜,喜欢,好胀啊,哥哥……好痒……再,再进去……恩……陆,淮安……我好喜欢淮安……”何林曼晕乎乎地,觉得又痒又热,胸前的一对软白被何淮安又捏又揉,不自觉地摇着腰,蹭着粗大的阳具。
“真浪,曼曼,怎么这么浪?连亲哥哥,呃……亲哥哥都要勾引,恩?等,等一下,你上次例假是什么时候?”何淮安正准备开肏,猛地想起还没戴套,又舍不得她吃避孕药,想想能不能在安全期内。
“什么啊……哥哥动动……恩……没有例假呀……我没来。”
“什么没有来?是上月没来,还是一直初潮都没来?”何淮安忍着情欲,亲亲她的眼角,吮着她的舌头。
“没来啊……一直没来……班上其她女生都来了,就我还没来。”何林曼自己也挺无语的,但家里一直没个女性,何先生再亲也不方便说,保姆是外人,她又不好意思。
何淮安自己也不大懂这些,但是依稀知道一般这个年纪了,好像都来了,安抚地摸摸她的背,“没关系的,明天我们去医院看看,做个检查啊,放心一下的。是不是你身体太弱了的缘故呢?”想着何林曼连初潮都没来,他也不敢真的肏了,拔出还硬挺的性器,“叽啾”地一声,淫液流了一滩出来,小穴也有些红肿,何林曼哭唧唧地,“恩……不舒服嘛……你好讨厌的,是不是故意……”
“乖乖,晚一点好不好?”何淮安难道想这么结束吗?当然不,但偏偏何林曼……摸不准她这样的到底能不能做爱,万一有什么事他肯定是不想的。
宁愿现在忍着难受,也得防着万一。
“哥哥给你舔舔啊,不哭啊……”他埋头到她的腿间,舌头一探进去,何林曼就跟触电了一样,她本来以为的舔是胸,没想到是……
“脏啊,陆越,很脏的……”她压着声音,即便隔音很好也怕被听见,咬着手背,一方面希望他停下,觉得很脏,另一方面又希望他继续,因为真的很舒服。
“陆越,陆越,陆越……”情到深处,她低低地唤着,似泣似喜,手指绞着床单,水藻似的乌发散在床上,一部分盖着她的眼,雪白的脚趾不自然地蜷缩在一起,失重感的酸麻再次来临,何林曼小声尖叫着到达高潮。
何淮安咽下腥甜的花汁,舌头卷过每一寸穴肉,挑逗着小小的肉核,一点汁水也不放过,吸吮的干干净净。
潮吹的失禁感让何林曼迷瞪了好一会,慢慢从余韵中清醒,红着脸小声说:“对不起,哥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尿……”
“乖乖,不是尿了,那是潮吹……”想着何林曼听不太懂,又说:“你生理老师应该说过的,female ejaculation。”他之前听她说,那老师还是个老外,上生理课全程都是外语。
她似懂非懂地点头,靠在他肩上,两个人都赤裸裸的,“这是做爱吗?”
“不算是,但也差不多。”何淮安亲了亲她的发顶,用着她的手给自己解决,最后全射她腿上了。
“要抱抱,我想睡觉,牛奶都冰了。”她闭着眼睛在他颈窝蹭啊蹭,又要他亲,闹了一会,才睡去。
小脸红扑扑的,身上也留着斑斑点点的红痕。何淮安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了一遍,又从衣柜里拿了新的睡裙给她穿上。
“好梦,曼曼。”
微凉的吻印在她额上,房门轻轻地被关起。




我对你何止是执迷不悟 早起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闹钟显示着五点半,外面还暗沉沉的,微微透着点亮。
何林曼睡多了就有精神了,跑浴室里洗漱完,看时间还是很早。
推开房门,她记得何淮安说自己就住在隔壁。
房门锁着,何林曼敲了几下,没反应,又继续敲。
“淮安,淮安?你醒了吗?我们一起出去玩吧,淮——安——”水杏似的眼睛弯呀弯,唱歌似的,字一个一个地蹦出来,何林曼捂着嘴,清咳了几下,靠着门。
“咳咳,淮安?
do you want to build a snowman?
come on let’s go and play
i never see you anymore
come out the door,
it’s like you’ve gone away
we used to be best buddies
and now we’re not
i wish you would tell me why
do you want to build a snowman?
it doesn’t have to be a snowman
go away, lydia!
okay, bye”何林曼还靠着门边的墙唱呢,外面披着个羊绒开衫,里面还是件睡裙,露着大腿,家里开着暖气,四季如春。戏很多,不光改了歌词里的名字,还模拟何淮安的表情口气拒绝自己,随后露出很失望的表情,自问自答的,看的高茜一言难尽。
就这么站在叁楼的楼梯口,看着她一人表演。
“do ——”她还准备接着唱,莫名对上高茜的眼睛,气氛突然尴尬,“……你看什么看,没听过歌啊!”何林曼气急败坏,红着脸瞪她。
高茜本来也没想到是何林曼,看着挺正常的,没想到这唱歌是真的不怎么样,还有点跑调。她就出来吃早餐,刚出房间就听见楼上有人唱歌,就奇怪谁这么有病大早上唱,要何林曼应该也不可能,没这么早起过。关键何淮安也不像,声音是女的,听着也是何林曼的声音,平常都不去叁楼的,这次一上去,就看何林曼闭着眼睛靠在一房间的门上,扯着嗓子就是唱。
真跟演冰雪奇缘一样,她是站在门口的妹妹,何淮安是她姐?
也行,不过何淮安适合演里面艾莎制造出来的冰雪巨人,反正他就冷嗖嗖,阴沉沉的,真就跟个雪人似的,没表情,冻死人。
“你——慢慢唱!”高茜眨了眨眼睛,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何林曼其实挺欠揍的,她怕自己等会又忍不住。马上就下去了。
没走多远,就听见何林曼跟炸了毛的猫一样,踩着拖鞋就跑楼梯口对着高茜的背影狂骂:“有病啊你,谁让你上来的,你不准来听见没?神经病,一大早就发病啊!懂不懂隐私啊你。不给你上来,这是我的地方,爸爸也不能随便来!高茜,你给我记着,你再来,我打死你!”
“曼曼!”何淮安也出来了,没睡醒,看着脾气挺大的,“你站外面干嘛?”他是被吵醒的,心情肯定不好。
“你怎么醒得这么晚啊,我早就醒了,猪一样,这么爱睡懒觉。”
何淮安难得惊讶,“你平常都这个点起来啊?”
“对啊,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懂不懂啊?”何林曼睁着眼睛就瞎说,乖乖地伸出手给何淮安牵,“我在门口喊你好久了,你怎么都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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