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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落心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络绎
“果然好闻。”
何落收起木盒,又拉了辛潇的手说:“饿了吗?走,吃饭去!你还是第一次尝你叁师兄的手艺呢!我昨日从山上下来碰到了师父她们叁个,已经打过招呼了,有阿翼在,随你点菜!”
何落拉着辛潇出院子,那边何战翼和钟非程已经摆好了桌椅,盛了早饭在桌上,钟非程同何落道过早安,四人坐定,开始吃饭。
因昨夜刚回,没有很长时间准备,所以这同门四个第一顿早饭,是牛肉面,虽然是简单家常餐,但何战翼的厨艺真是没得说,辛潇和钟非程差点要把舌头都一起吞了,连吃两碗面。何落笑眯眯地看她俩吃面喝汤,钟非程一边吃一边连声赞叹:“叁师兄!你太厉害了!比我家专门请的大厨手艺好多了!”
吃过早饭,何战翼和钟非程收拾碗筷后,四个人也没什么事,便在原处晒太阳聊天。
辛潇见何落根本不像大师兄所说的厌人呱噪,和钟非程两个又把前头在林城说过的经历又说了一遍,还连连追问何落什么时候在韶城,何时去的安城。
“去过几次韶城,待得比较久的是叁年前吧,那时候受一位友人所托,在那附近办一件事。”何落耐心解释:“去安城则是今年年初了,小师妹你有所不知,你爹娘给师父传的第一封信,是我和阿翼接的。”
“哇,那师姐师兄你们岂不是早就就认识我爹娘!可惜年初我们无缘得见。”
“是了,当时情况比较复杂,目前师父还未有什么头绪。”何落笑道:“先不说这个,咱们这不就见到了,我也没想到师父会收你为徒。”
“师父是大好人,我爹娘央求他,我的情况,师姐想必你也知道,我爹娘也是无法。”辛潇想到过去两年的往事,又想到爹娘,对了,这些天见了好多人,还终于和二师姐叁师兄相见了,师姐师兄都如此人才,我一定要写封长信告知爹娘。
何落自然知道她的过往,安慰地摸摸她的头,傲然道:“什么算命的瞎子,胡诌乱言,做不得数。这五行八卦占卜算命之数,早已失传上百年,现在民间的不过是一些坑蒙拐骗之流,我观小师妹面相,面孔周正,双目有神,是难得的福星之相。你想,你若没有被这算命瞎子批命,岂不是被你爹娘许的某个小子娶走了,哪里能入得我楚门?”说罢还朝钟非程挤一挤眼,搞得钟非程心里哀嚎:这真的是传闻中的二师姐吗?怎么和说好的不一样?
“师姐你也会算命吗?”辛潇惊奇。
“这个自然,五行八卦我师从名家,我可是非常在行哦!算命占卜虽然一般吧,但比市井之人肯定准多了!”何落骄傲道:“单就一点,你想,如果你不是福相之人,怎么能因他大凶之言而因缘际会,拜师学武?所以安心啦,小师妹你肯定是转祸为福的幸运星!”
钟非程也在一边连连点头:“二师姐说得极是!小师妹你别担心啦。”
辛潇心里喜滋滋的,最后一丝阴霾也开始散去,既然这么厉害的二师姐都这样讲了,那我肯定不会是那孤煞大凶之人。
其她叁人见她神情放松,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四人又坐了片刻,何战翼习惯上午要练一会剑,练过剑后还要去山上大厨房要今日的食材,顺便看看飞凌厅上有什么吩咐。钟非程与何战翼不算陌生,当下求何战翼指点下他昨日的拳法,昨天下午虽得师父指点几句,但还要再练习巩固,又自告奋勇要给叁师兄跑腿搬东西,何战翼道:“也好,我们两人上山,你去大厨房,我去飞凌厅。”
何落则拉着辛潇在旁边悠闲地看武场中两人拆招,一边给辛潇解释招数。
“二师姐,我听师父说,你和叁师兄武功出神入化,常见兵器样样精通,我刚接触,师父师母说年关忙,要等新年后再和其他弟子一同学习。但我觉得还是要早点练武比较好,毕竟我毫无基础。”
何落赞同道:“正是此理。小师妹你放心,我昨日回山,已和师父报备,接了你这段时间的教习任务,年关虽忙,但我们几个左右无杂事相扰,你二人可沉心学习。”
“师姐真的吗?你来教我?”辛潇一听激动万分。
何落点头:“我可是很严厉的,小师妹可要做好准备。你伸出手来。”
辛潇乖乖伸手,何落拉了她的手放在桌子上,搭上细诊,辛潇不敢说话,等何落诊完,连忙道:“师姐竟然也会岐黄医术!”
“我有一位友人,医术高明,我这微末医术都是跟她学的,看个头疼脑热还是用得上。以后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何落说完沉吟半晌,辛潇忐忑,也不敢出声。
何落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必紧张,又扬声道:“阿翼。”
那边何战翼和钟非程已收功暂作休息,钟非程还在那拧眉思考步法走位,何战翼则应声走近来。
“你一会上山去丹房要两份强体转魄丸,一份九曲灵丹,再给小泽传个口信,让她帮我准备好生碧水,按品级备好,每月差人送来。”何落对何战翼道:”这第一个月,年关比较忙,你亲自去拿。”
何战翼点头,招呼钟非程动身上山。





潇落心泽 第七章内力
“二师姐,强体转魄丸和九曲灵丹是什么?”辛潇好奇,连连发问:“小泽是不是就是你那位会医术的好友?生碧水是她制的药吗?”
“你无武学基础,身体素质怕是跟不上强度训练,我刚刚为你诊一诊脉,确定你的体质可以用上刚刚那叁味丹药。强体转魄丸自然就是提高体能,强健体魄之用,但一般弟子吃一份基本就不再有用了,所以要搭配九曲灵丹,这两味药是寻常刚习武之人必备药,但只要入了门,强体转魄丸就基本不会再用了,九曲灵丹也只在累极脱力时使用,但不遇打斗,也没什么用的机会。至于生碧水么,的确是我友人小泽的方子,但此药非常挑人,不可乱用,我刚刚嘱咐了,按品级配来,你先试试低阶的。”
辛潇认真听着,何落又继续道:“虽然用药调理,但你的学习不可依赖药物,还是要稳扎稳打。我已为你制定了一月计划,今日是腊月初九,等你身上事了,阿翼差不多也拿药回来了。学武最重要的基本功一是内力,二是轻功,这几日我们先粗读册子,我来教你凝神呼吸,修习内功。”
说罢,牵了辛潇的手回到她西小院的书房,这书房还是一样,除去桌椅器具书案书柜,别无装饰,侧边房间里有一离地半尺的地榻。
“武学内功心法,讲究从丹田发力,也就是内力。无论是轻功还是武器招式,皆需以内力为基础发出。”何落让辛潇盘腿坐在那地榻上,仔细教她:“你这般坐下,是为盘腿,除此以外还有坐式,站式和蹲式等等。我先从你背心引你真气运转,你需凝神静气,呼吸吐纳,注意呼气,吸气顺其自然。”
说罢何落踏上地榻,在辛潇身后坐定,开始助她运转真气。
本来练武之人,是不可轻易渡气,但何落内力已至登峰造极,且辛潇是毫无内力的普通人,也就不怕被外来真气入体。
如此运转一个小周天,辛潇只觉浑身发热,尤其是小腹处,本来她今日是葵水第二日,平时也会稍稍有些坠胀,这下小腹暖洋洋的,竟然一点不适都没有了。
待几个小周天过后,何落收功,问辛潇感觉如何。
辛潇面色红润,精力十足:“非常舒服,师姐,这就是内力运转?我感觉小腹很暖,身上也有些发热。”
何落赞许道:“没想到你穴道通畅,这对真气运转大有裨益,以后你每日都要入定运功叁至五次,时间我已给你写下来了,你贴到房中,注意循序渐进,有什么不适随时唤我。”
何战翼和钟非程来去很快,事情办妥,返回谷中,钟非程知道小师妹被二师姐拉去练功,也自去练习,何战翼则去做午饭,四人还是在厨房屋外吃了饭。
“我取药去了,这几日厨房还是会送饭下来,小落你将就点。”饭毕收拾停当,何战翼说了一句,准备动身。
何落毫不在意道:“行了,没这么娇气。”摆摆手让何战翼快去快回。
辛潇手里拿着何落交给她的两份时间表,只见那熟宣上的字潇洒锋利,将每日的练功时辰和类型,事无巨细地列出来:入定-听讲-演示-练习-入定,基本按此流程,每天进行四轮,中间穿插饭点,前几日都是内力练习,后面十几日内力和轻功,连大年叁十都没放过,下面一张是给钟非程的,也是一样详细交代,只是时间和类型都与辛潇的有所不同。
何落摸摸她的头,道:“既然拜师学武,就免不了吃苦头,不过师姐有好办法,晚上我给你一包药粉,你与非程沐浴时取一小份洒在浴池中,在池中入定一刻,运行满一个小周天,保你消除一天疲累,快速恢复。”
“师姐,我不怕吃苦。谢谢师姐用心教导我和四师兄。我这就和四师兄练功去!”辛潇表明决心,说完转身要走。
何落拉住她,笑道:“先不急,我想给你留个目标,小师妹,你想不想看师姐练剑?”
辛潇一听,简直要跳起来,如果塞了一根尾巴在她身后,只怕尾巴都要摇断。何落把钟非程叫来,叫他去她房中取那柄名叫映血的佩剑,等到钟非程把剑取来,辛潇终于仔细见到了这把宝剑。
此剑剑鞘银黑,不知是什么材质,何落接过剑来,在武场中央站定,铮地一声,抽出剑身,扬手把剑鞘扔给钟非程。随手挽了一个剑花,却并无起式,直接顺着剑花走势舞起来,辛潇不通剑法,只觉二师姐身形快速,步法诡谲,那长剑通体银色,其实是很平常的样子,但在何落手中有如灵识一般,在阳光下时而凌厉时而阴翳,钟非程从未见过何落剑术,今日一见,也是激动万分,心道二师姐为人低调,这等功力,如果在江湖中随便打几场,二师姐的名头必定比现在响多了。
何落给二人演了玉山剑法中几个常见招式的变式,搭配她自创的轻功步法,连钟非程也只觉得这剑招似乎眼熟,又不太一样。待何落收功,便要上前提问。辛潇满心崇拜,虽然自己也看不太懂,又不舍得离开,何落跟她说道:“你自己去房中入定吧,我过会去找你。”
辛潇离开后,何落便给钟非程拆解步法和剑招,二者的组合搭配,钟非程受益匪浅,连声赞道:“师姐你这么一讲,我以往的好几个疑问都解了,所谓一通百通,虽然我家中教导的轻功与你的自创轻功不太相同,但内力的分配和利用,却是有共通之处。师姐我再练练!”
何落点头,看了一会,见他无需指点,又去到辛潇房中,继续上午的讲解。
晚上何战翼不在,叁人匆匆吃了晚饭,辛潇和钟非程都觉今天受益匪浅,劲头十足又趁着夜色继续苦练。待晚上沐浴,撒了那药粉在池中入定,果然一天疲累尽消。
沐浴过后,忙了一天的辛潇钟非程两人才有空聚在一起说话,辛潇还是倚在小榻上,钟非程坐在一旁给她捏小腿。
“师兄,原来这就是内力真气!师姐今日还夸我穴道通畅,是练武的好苗子呢!”辛潇面色红红,非常兴奋。
钟非程听了也开心道:“二师姐是武学奇才,有她教导,你我一定能快速进步。”
辛潇又喃喃:“二师姐和叁师兄对我们都好好,师兄,我们一定要相互督促,勤加练习!”说罢许是累了一天,辛潇又开始哈欠连天。
钟非程见她犯困,头也开始点点,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小师妹,去床上睡吧。”
辛潇点点头,攀着钟非程的手臂起身去睡,钟非程给她捏了被角后回房。
接下来四日,两人都严格按照何落的时间表勤奋练功,第四日楚祺下谷来了一次,查看两人练功进度,非常满意,又交代下来这几日都不必上山,等到小年那日,师父师母会来谷中吃饭。
何落应了,也不与楚祺多言,自顾自去给辛潇纠正姿势。
辛潇虽然性格外向,但其实心思细腻,她心里纳闷,外界传言二师姐清高冷傲,其实并不是,她对叁师兄非常依赖信任,她二人自小为伴,这也罢了,但对我和钟师兄也非常耐心温柔,我以为是因为我们同为师父门下,今日见到大师兄与二师姐说话,二师姐虽然没有不耐,却显然态度冰冷,是她二人以往有什么纠葛吗?
辛潇心里存了疑问,却也不敢问何落,只能把这疑问放下,想等晚上问钟师兄。
当日下午何战翼果然准时回到谷中,除了给辛潇带的生碧水,还有大小几个包裹,却都是吃食,辛潇和钟非程两个自从吃了何战翼做的一顿早饭一顿午饭,这几天虽然练功也没怎么注意饭菜味道,现在何战翼回来,肚里的馋虫又出来了,一边一个,缠着何战翼讲这些食材打算做成什么。
晚饭最后,还是在何战翼的“晚饭不可过饱”的制止下,两人才没有为了争最后一口水晶肉打起来,何落倒是笑眯眯地在旁边看:“让她俩争一争嘛,看看小师妹能不能抢得过。”
辛潇一听,起了好胜之心,盯住钟非程腻声道:“师兄~我俩来打赌怎么样?既然叁师兄说不可过饱,那谁赢了也不吃这肉,我们拿别的做赌注。”她顿了一下,“不如输的人洗碗加给所有人捏肩怎么样?”
“捏肩?”何落笑道:“我和阿翼就算了,你们自己玩吧。”
“不许让我!”辛潇又认真道:“二师姐叁师兄仲裁。”
钟非程无法,只得取了筷子,两个人在盘子上面斗起来。那水晶肉晶莹剔透,筷子其实不易夹稳,加之饭毕,稍稍有点松散,最终还是钟非程抢到了大半,辛潇果然输了。虽然输了,她也不恼,喜滋滋地收拾碗筷去洗。
何战翼取了生碧水回来,何落便嘱咐道晚饭后也不必练功了,只入定一个时辰,药浴半个时辰,养好精神,明日一早开始配合吃药。辛潇自然听话,乖乖回到房中。
钟非程则依旧按计划表练功,这几日他很有心得,何战翼一回来,与他对练,他竟也能在其手下走上百招。何战翼赞许地拍拍他肩膀,道:“小师妹一旦开始用药,小落必定要时时看顾,以免她因内力拔升过快而走岔,因此明日起,我来与你对练。”
“如此有劳叁师兄了。”钟非程恭谨回道:“小师妹有二师姐照顾,必定无碍。”
待辛潇入定完毕,钟非程也与何战翼对练了好几次,各自收功回房休息。
钟非程笑嘻嘻地等在辛潇门口,正正经经作了个揖:“刚才小师妹承让了。”
“师兄莫要打趣。输了便是输了,走,我给你捏肩。”辛潇正准备去浴房,俏生生地站在门口。
钟非程心里乐开了花,又大胆道:“那多谢小师妹了,不如我俩今日共浴?”
辛潇面上微红,娇嗔一眼,但她本来就对钟非程有好感,也不觉他此言冒犯,只当他油嘴滑舌开玩笑。钟非程打蛇随棍上:“好师妹,你等我下。”说罢飞快跑去房中拿了衣物,又来拉辛潇的手。
辛潇被钟非程拉到浴房,被哄着脱了外衣,但好在钟非程还是有分寸,他自己着中衣入了池中,坐在石阶上,辛潇则拿了个小凳子,坐在他身后。
辛潇这几日练功,手劲比以往大了很多,以往她那力气真去捏肩,对钟非程恐怕是如羽毛一般。现在这力道正好,一双小手在钟非程肩颈处来回拿捏,一边娇声问道:“师兄,感觉怎么样?力道如何?”
“很好很好,就这个力道,右边再多捏几下。”钟非程全身都想靠去她大腿上,又怕惊吓她,心想今日撩拨得够了,慢慢来,也就不再多想,收回心神。
“师兄,今日大师兄过来,你有没有发现,二师姐似乎不喜大师兄,也不与他多说话。”辛潇想到之前的疑问,问道:“这是为何?师兄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没有她俩不和的传言啊,想必有也不可能传出来,二师姐在江湖中名声不显,她自己很少与他人争斗,应该也不会和大师兄有什么纠葛吧,你莫要多心。”
“好师妹,今日你还要入定,今天只捏这一会,以后我再来讨,如何?”两人又一起说了旁的话,因辛潇一会还要药浴入定,钟非程也就不多缠她。
辛潇大窘:“师兄你真狡猾,本来输你一次捏肩,你硬是赖成两次。行罢。”
说完自行避开,趁今日得闲,赶紧回房中给爹娘写信,留钟非程沐浴更衣完毕,再招呼她入内。




潇落心泽 第八章丹药
第二日一大早,天还没亮,何战翼就来喊人,四人在西小院书房坐下,桌上摆着那叁味药,装在瓷白的瓶里,瓶身写了药名,其中那生碧水的白底瓶子上,还有一方蓝色海浪,非常精致。
“这生碧水配制不易,服用也需严格按照步骤,才能发挥最大功效。”何落手里捏着一张方正信纸,对叁人解释道:“如果错了,便只能得其两叁分,浪费了好东西。”
何落手中不停,取了干净的茶杯,倒出一粒九曲灵丹,又打开那白底海浪瓷瓶,一股奇香飘来,辛潇分辨不出,只觉特别好闻,身体轻盈。再将那生碧水点了两滴在九曲灵丹上,待两味药融为一体,便叫辛潇服下,又让她坐去地榻上入定两刻钟,她在一旁看着。
钟非程虽然有些担心,但又怕待在这屋里打扰,随何战翼出了房门,给他打下手做早饭去了。
辛潇入定运转完毕,感觉此次入定与以往大不相同,往常入定她一般都需要一会来凝神,这次刚一坐下她就已静下心来,非常自然地凝神吐纳,真气运转全身的速度也比以前快两叁倍,两刻钟下来已经出了一身汗,却也不觉粘腻,没想到过一会汗又完全蒸干了。
“二师姐,这药果然神奇,我感觉我整个人都不一样了。”辛潇惊奇。
何落摸摸她的头,看了时间,又拉过她的手诊脉,果然如她所说,内力平稳,已然过了入门一重,进入二重境界。算算时间,又取了一粒强体转魄丸,道:“寻常服用强体转魄丸都是在九曲灵丹之前,但我得小泽指点,加上她所制生碧水,九曲灵丹的提气之效被生碧水压制又缓慢释放,不至于让你内力提升太快,但持续时间会变长,隔两刻再服一粒强体转魄丸,此时无论是入定还是练功,甚至只是简单的跑步或者蹲马步,都能够很快地强健体魄,提升内力,真气无需引导,自然在体内运转。这药效非常,你今日初用,今天服这一次,明日还是同样的时间过来。我今天要随时看着你,你莫离开我视线。”
辛潇点头应下,又问道:“那我今日还需注意什么吗?”
“无需担心,这叁味药都是好药,也没什么要顾忌的。“何落知她所想,安慰道:“不过今天开始你要练习轻功步法了。”
辛潇一听,兴奋得不得了:“那二师姐咱们赶紧去吃早饭,吃了饭就开始练功!”
等到辛潇开始真的实战练习轻功,才知道这轻功是多么难练。前几日她内力修炼进步神速,又有何落耐心指点,不由也有些小骄傲,满心觉得这轻功应该也不会太难,何况轻功是她最想学会的,这样可以随时上山,再也不怕山路难行了。
结果药也服了叁日,她轻功步法看了几个本子,又由师姐师兄叁个轮番上阵给她演示,她内力是增长更多了,可惜这步法怎么也走不对,又羞又气,只差掉下泪来,钟非程又在一旁温言哄劝:“小师妹别恼,二师姐肯定能想到办法的。”
何落也不急,让辛潇自己回房中领悟,嘱咐她只在脑中模拟那最基础的十个步法,也无需动作。
过了一会,何落又让钟非程来寻她,两人折回武场,见何落拿了一个本子在桌旁坐着,两人走过去坐下,何落沉默了半晌,终于打开那本子,开口道:“小师妹,你可知你为何内力足够,步法却怎么也走不对?”
辛潇赧然摇头。
“我本想着一般模仿步法也差不多能行,现下既如此,我们不如试试这个办法。”
何落把那本子推到辛潇面前,只见上面画了一些奇怪的图和字,辛潇认不全,又拿眼去看钟非程,钟非程也不认识。
“轻功,除了需要内力凝气,真气贯于腿脚,还需配合步法挪腾,方能轻身攀高或急行赶路,其中这步法一般是弟子参照书本或师父的演示,模仿走位。”何落解释:“但这走位究竟是为何如此安排,却很少能有人领会出来。”
钟非程闻言一惊:“二师姐,这莫不是.......”
何落点头:“正是五行八卦。相传五百年前,那道人携门人弟子渡海来到此地,五行八卦之法是他绝学,可惜得他真传者只有一个小弟子,几百年过去,这五行八卦之法已经失传。我有一故人,天资聪颖,游历许久,终于参透这功法大半,倾力传授于我,我自己也运用改良许久,因此也敢自称精通。”
当下拿了纸笔,照着那本子的图,给二人讲解,简单讲述,又示意何战翼在场中演示走位。
因五行八卦艰涩难懂,十分复杂,何落本不想再给辛潇增加负担,因此一开始也只以平常方法教授,现下没办法,只能走这个路子,不过兵来将挡,凡事纠根问底,掌握下基本来源,未必不是一个好路子。
果然,辛潇照着那图,再去看何战翼的演示,明白了许多,连钟非程心里都跃跃欲试。没一会,两人就走到场中练习起来,又没一会,两人竟疾奔至春谷边缘的密林,钟非程眼看就要顺着密林一株高大乔木,去攀上那冬谷冰洞,不过又怕辛潇一人在底下,在树上打了个转又回道辛潇身边。
辛潇果然掐他胳膊:“师兄你欺负人。”
钟非程连连道歉,发誓一定等辛潇也能练到飞檐走壁的境界,两人一起去攀那冰洞。
辛潇又笑开了,脚下挪移,拉着钟非程回到武场。
如此又练习了五日,期间辛潇不仅能随钟非程上树,还能在树冠间如履平地,原来辛潇真的也是武学好苗子,一旦学懂,立马能够融会贯通,举一反叁,攀上冰洞轻而易举,从冬谷往下也不害怕,被何落带着走了两遭便敢自己独身下来。何落见她二人都勤勉肯练,又嘱咐她俩去那地泉处,练习水上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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