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落心泽(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络绎
马车行至城门,众人递过身份铭牌登记,进入城中,只见城中道路宽敞平坦,楼宇林立,道旁各式商店,人声鼎沸,辛潇从未见过北方大城,进得城中来走过好几个城区,竟然有城区与她家乡附近的韶城相差不离,一副江南风景。
拂阳宫别院与楚门别院不在一处,因此卓家兄妹共行了几条街后,便与辛潇楚祺抱拳告辞,约好晚上一起去定城的迎客来酒楼吃晚饭,兄妹俩打马离去。
潇落心泽(NPH) 第二十七章偷学
终于到达楚门在定城的别院,辛潇可能是行路之后心情放松,饭也不想吃,院子也没来得及看,哈欠连天,被楚祺牵到房里,从午时正叁刻一直睡到申时初四刻,睡饱了起来随便垫了几口点心,又嚷着要去洗澡。
定城别院没有像林城和春谷那样的地泉,方便沐浴,但好歹是大城,院落设计还是很好,楚祺早就在厨下烧了水,等辛潇醒来便带着她去沐浴。
来到自家地方,辛潇忍了好几天,磨着楚祺与她共浴,楚祺简直要说出怎么这般急色的话来,又怕辛潇打起直球来自己招架不住,最后还是说他在她睡觉时已经洗过了,退出浴房。
沐浴好,人也精神不少,辛潇便兴致勃勃地参观起院子来。
可能是在定城的属地院落,代表一派门面,楚门中人虽然不以江湖大派自居,但连刀盟还是很看重的,分派下来的院子有四进,辛潇感觉自己走半天也看不完,晚上还约了卓家兄妹吃饭,只能草草把她和楚祺住的正房院落看过,她下午睡觉的房间正是楚祺常住的房间,最近没有弟子在定城别院居住,因此整个院落只有正门那里一对中年夫妇看守洒扫。
看看天色差不多,辛潇便拉着楚祺出了门,一路边走边看,转过一条长街,远远看见卓家兄妹从街那头走来,四人正好同时到达。
楚祺此时换了一身月白长袍,卓曼乍一见面上又一红,辛潇笑嘻嘻地去拉她的手,与她一起进了酒楼。
四人去二楼要了一间包间,卓宇见辛潇不喝酒只喝茶,不由劝道:“辛姑娘怎的不喝酒?这定城梨花酿非常有名,酒劲也不大,一定要试一试。”
辛潇只得摆手解释:“我一喝酒就迷糊,一会咱们不是还要去逛夜市,你们喝吧,别因为我扫兴。”
卓家兄妹此行是要去连刀盟主城办事,因此明日一早便要离开定城,得知辛潇可能在定城待上数日,便又约好等她们办事归来,去楚门别院找辛潇。
饭毕又去逛那传闻中的定城夜市,这夜市是专门辟出来的两条长街,游客如织,热闹非常。辛潇竟还在一家铺子上,吃到了特别正宗的桂花糖芋,拉着卓曼转来转去,又买了糖人木雕等等稀奇古怪的小玩意,都塞去楚祺和卓宇手上拿着,不多会转到街尾,她和卓曼一人举着几根烤肉串在那里吃,突然从街尾一幢四层高的楼底下,传来一声叫骂。
那楼单独坐落在街尾,旁边也没有别的商铺,因此行人有些少,但那楼每一层的回廊上都系着粉色紫色的飘带,伴着金色的灯笼,煞是好看,隐约从楼里传来欢歌笑语,辛潇与卓曼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烟花柳巷......
辛潇突然开口道:“这难道就是万艳楼?”
“潇妹妹没来过定城,怎的知道万艳楼?”卓曼一脸讶色。
“咳......说起来,我这次来定城还有个任务呢。”辛潇一脸无奈。
不过当下也不是详细解释的时候,因为那叫骂声已经变成了刀剑互砍的铛铛声,夹杂着女子的尖叫与男人的叫骂,霎时就有两人打到辛潇和卓曼跟前,其中一个拿着一把短刀的赫然是做无生庄打扮。
辛潇拉着卓曼退到一边,紧接着后面一个年约四十的女子赶来,头发有些散了,有点狼狈地劝架:“两位大侠快住手吧!付娘在这里给两位大侠赔罪了!实在是我女儿宣雨今日有事,不在楼中,楼里已经备好两桌酒席,两位大侠便给付娘一个面子,再从楼里挑几个讨巧的姑娘作陪,可好?”
辛潇咦了一声,卓曼在她旁边问怎么了,辛潇悄声在卓曼耳边说道,这个宣雨应该是万艳楼首艳,是我家林师姐的一个朋友。
那付娘也听得她这一声咦,又见她二人一个带刀一个携剑,竟病急乱投医,朝她们奔来,口中直呼求两位女侠相救。
辛潇的佩刀是姬风筑特意带着辛潇在合武馆挑的一把精钢好刀,付娘迎来送往,眼光毒辣,这两个小姑娘一看就是大派弟子,看上去又比较好说话,只能向她们求救。
那无生庄弟子扭头一看,不知是喝了些酒与人相斗还是人本来就是嚣张跋扈,啐了一口:“小娘皮莫要多管婊子门口的闲事!你可惹不起大爷我!”
辛潇一听这话也不生气,继续吃她的烤肉,还耐心地把卓曼的烤肉签子收在手里,付娘一见她并无反应,也没了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相斗的两人就快把楼前上好的花盆景观弄得一塌糊涂。
那无生庄弟子眼看就要将另一人斩在刀下,听那老板付娘所言,只是口角,竟要下如此重手,刀刀致命。
突然辛潇一声冷笑,手里一根签子就直直地朝相斗的两人飞过去,那人不防她突然发作,见那竹签扎来,扬手要削断,另一人见他露出个破绽,挥剑刺下,他躲避不及,只能鼓起内力,挨了一剑,所幸伤口并不深。
“你大爷的找死!”那无生庄弟子暴喝一声,撇开身后那人,短刀转向,向辛潇攻来。
辛潇一矮身,躲过那一刀,接着扬手拔出她的长刀,横峰刀法第叁式直接劈下,见那无生庄弟子使了个诡异的步法躲开,她脚下不停,与那人拉开距离,接着竟然直接拿着刀,使出了雾山剑法十二式千鸟投林,那无生庄弟子从没见过这样的打法,拿刀使剑法简直是笑掉人大牙,这小娘皮也不知道是什么门派的,长得秀秀气气的,莫不是打来玩玩的吧?
虽说如此,但刚刚那一签子还是不可小瞧,内力精纯,稳扎稳打,很可能是大派弟子。
果然那千鸟投林是个幌子,剑法轻盈,拿刀使来不伦不类,但却足以干扰敌人,就在那无生庄弟子走神的瞬间,辛潇招式未老,直接顺着剑招转撩,直取他面部。
和刚刚那签子的目的一样,这娘们果然是因为刚刚他啐了一口,誓要打烂他的嘴。
他还想使出独门轻功躲过去,却见辛潇也学了他的步子,揉身而上,他惊讶之下,被辛潇一刀挑破嘴角,挂了一个缺口,鲜血汩汩而下。
“嘴真臭,拿血洗洗吧!”辛潇哼了一声,收刀回身。
那无生庄弟子在后面捂着嘴,也不好包扎,恨恨道:“什么门派的!暗箭伤人,卑鄙无耻,多管闲事!”
辛潇不搭理他,头都不回,朝卓曼走去,那无生庄弟子恨急,不仅是大庭广众被人破相,更不知道自己的独门轻功被对方学去了多少,凶光一露,假装去怀中掏药,带出一根牛毛小针,朝辛潇射去。
对方趁他与人打斗,便突然暗箭伤人,自己只不过是回敬。
岂料后面赶来一白衣男子将那女子拉至怀中,金光一闪,叮的一声,那小针便掉在地上。
“我家小师妹斗大的签子扬过去,你自己没本事接不住,现在你从人背后回敬淬毒小针,论暗箭伤人,我们可比不过您。”楚祺面上还是一派温润,出口讥笑:“我倒不知道无生庄王谋平时叫得正义凛然,原来一样是如你口中所说卑鄙无耻?”
“我说是哪个门派教出来的,原来是堂堂楚门。”那人一见是楚祺,又想到辛潇学他的独门轻功,阴恻恻地笑道:“偷别人的武功偷上瘾了?”
“你那个轻功很高深么?我以为就是很基础的步法呢,没什么难的啊?”辛潇这才转头道,面上极诚挚:“我没偷学,我是光明正大地学。”
卓曼一听扑哧一声笑出来。
那王谋眼都气红了,奈何此时已有连刀盟的巡查弟子过来,加上已经知晓辛潇所属门派,他在此处讨不了好,便捡起短刀,不说一句话,刚要施展轻功,看到辛潇正看着他,又恨恨地收回脚,一步一步离开。
付娘回过巡查弟子的话,过来千恩万谢,那捡回一命的剑客也过来道谢,辛潇好奇,问起事情缘由。
付娘本来是想请辛潇她们四人进楼里坐,但她做的皮肉生意,见到辛潇卓曼都是女子,有些左右为难。
楚祺看出她的为难,便道她几人都打算在茶摊子上稍坐,付娘这才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经过道来。
“这无生庄弟子在定城横行也有些时候了,我家女儿宣雨有定城首艳名号,他们回回来都要我女儿作陪。”付娘无奈道:“可我女儿一直都是挑客的,她脾气急,十次有九次都要拒的,但今天是真的赶巧不在楼中。结果那王大侠今日喝了些酒,道是他大哥前些日子来都见到了,今日他邀约却拒不相见,是不是看不起他。这位梁大侠讥了他一句,他便抽出短刀要与梁大侠相斗。”
那名叫做梁应的剑客只说了个名字,没介绍自己门派,听到此处也不说话,只冷哼了一声。
时候不早,众人谈过没有再坐的意思,便要告辞离开。
临走辛潇有些纠结,还是拉住付娘问道:“不知道可否请宣雨姐姐有空到楚门属院来一趟?”
卓曼知她有事找宣雨,但楚祺和卓宇并不知,卓宇倒吸一口气,卓曼回头瞪他,又见楚祺含笑看着她俩,不好意思地回过头去。
“这......”付娘有些犹豫:“按理说恩人相约,我们是应该登门拜谢的,只是宣雨她不知何日能回来,不如辛女侠告知我您要找她何事,她一回来我就让她登门道谢。”
辛潇有些尴尬,总不能当众说她受林敏所托,来给宣雨送情趣纱衣的吧?只好道:“宣雨姑娘是我家林师姐的顾客......我受林师姐所托,给宣雨姑娘送衣服来的。”
付娘也是急了,竟然忘了还有这一层关系,连忙应下。
四人打道回府,卓曼还在好奇辛潇是如何看一眼就学会了那王谋的轻功,辛潇给她解释走位,又有些心有余悸,她几下都是借着出其不意,其实那王谋已有五重境界,她正经打是打不过的。
楚祺知她心中所想,拉住她的手,辛潇心下一安,无论如何,习武还是得稳住心态,不急不躁。
回到属院,辛潇央楚祺把那王谋的暗器小针拿出来瞧,之前那小针被楚祺拿金笔一挡,针头有些卷,上面淬的毒药也不知道是什么。
“应该是无生庄的无生水。”楚祺解释道:“无生水药性不强,一般会使武者的内力短时间内下降叁成至五成。他估计你是大派弟子,不敢下死手。那个梁应一看就是无门无派,功力不如王谋,因此他刀刀致命。”
“哼,这无生庄的人恐怕都是这种欺软怕硬之辈。”辛潇想到无生庄与连刀盟盟主关系密切,不禁对连刀盟也没什么好感,顿感这定城也没什么好待的了,跟楚祺抱怨道:“钟师兄后日才能到,宣雨姑娘也不知何时回来,等她回来取走衣服,我们就离开定城吧。”
“怕是没这么简单,今日那王谋被你破相,当时他一个人讨不了好,回去很可能会告我们一状。”楚祺分析:“我们离开定城,岂不是任他栽赃?”
“那我倒要祈祷他早点去告我的状了!”辛潇气极反笑,又无所谓道:“算了,我还想在这学骑马,再待一段时日也可以。”
潇落心泽(NPH) 第二十八章纱绡(h辛潇x钟非程)
赶了许多天的路,辛潇只有每天晚上能入定练气半个时辰,感受到与别人的差距,第二日一早又恢复了在门中的锻炼习惯,早饭前和楚祺出城长跑,早饭在城中解决后,上午练气运转一个时辰,又练刀一个时辰。
中饭时收到付娘的信笺,道是宣雨姑娘来信说明日便可回来,她已经在迎客来定好佳宴,请辛女侠和楚少侠务必赏光。
下午练气结束,楚祺被几个定城旧识拉去喝酒,辛潇不能喝酒也不想应酬,便自己在院子里闲逛,院中有几棵桂树,此时正开得灿烂,整个院子一片桂香,煞是好闻。她正在想明日钟非程到了会如何,有些心焦。
申时将尽,突然正门一阵马蹄嘶鸣,接着大门被敲,管家楚叔去开了门,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如疾风一般扔下一句:“有劳楚叔帮我把马牵进来把行李放偏厅!”
正是钟非程,他奔向正厅,口中大喊:“小师妹!”
昨日下午楚祺就在邻街酒楼定了菜,叫他们准时送到属院来,这会楚婶正在西角门那边接食盒。辛潇洗完手,擦着手坐下等上菜,听到正门那边的动静,紧接着她多日未见的钟师兄旋风一般进了正厅,将她抱个满怀。
辛潇吃了一惊,在他怀里急急抬头:“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不是说明日才能到吗?”
“小师妹......你都不想我的?”钟非程有些委屈:“我想你想得不得了,今天一大早就从家里出来了,换了两匹马,跑了一天才赶到。”
“我就是没想到嘛......”辛潇抬手摸了下钟非程有些疲惫的眉眼,心疼道:“晚一会又有什么打紧?赶路饭都没法好好吃。”说罢从他怀里挣出来,拉他去洗脸洗手。
钟非程一月不见她,思念若狂,耍起赖来,让辛潇给他擦脸洗手换上常服。
“你别动了!”辛潇掐他手臂,打掉他摸上她屁股的手,“现在去吃饭!”
不见楚祺,钟非程也懒得问,辛潇在饭桌上仔细看他,感觉他瘦了一点,叫他多吃点菜,钟非程张嘴要她喂,辛潇啐道:“我们这么久没见,没想到你是手断了?”最后还是喂了他几筷子菜,乐得钟非程疲累消了大半。
饭毕,两人在院子里消食,辛潇把昨夜的事说给他听,扁扁嘴道:“那王谋真是下作烂人,为一点小事就要取人性命。”
“小师妹你有没有事?”钟非程听到那王谋竟敢拿淬毒暗器,从背后暗箭伤人,急得要扒开辛潇的衣服好好检查。
“我没事啦!”辛潇一边躲他,一边解释:“大师兄把那针挡下来了。”
钟非程这才不得不问:“晚饭怎的不见大师兄?他怎么把你一个人扔在属院?”说完钟非程就后悔了,难道他还希望大师兄时时刻刻陪着小师妹吗?
“他下午被几个旧识拉去喝酒,我不想去,就自己在院子里待着了。”辛潇不察:“也不知道大师兄什么时候回来,别喝醉了,要难受的......”
钟非程见她如此忧心,心里不知什么滋味,又担心自己不在的这一个月,大师兄对小师妹表明心迹,他只得转移辛潇的注意力,道:“小师妹想不想看看我家里给我的生辰礼物?”
“好啊好啊!”
钟非程拉着辛潇去偏厅,辛潇一进门就看到放在最上面的一方宝剑,那剑鞘纯黑,上面镶着几颗透明的宝石,并有金色格纹盘踞其上,贵气非常,辛潇拿过来一看,顿时喜欢得不得了,铮得抽出剑身,也是纯黑剑身,剑刃银黑,一看就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好剑。
“我家里知道我学了剑,因此早从武库预备了这把玄霄宝剑,做我的成年礼。”钟非程拿着行李,想拉辛潇回房,期待道:“小师妹,你给我准备的礼物呢?”
“一会晚上给你。”辛潇面上诡异地红了,钟非程今天突然提前到达,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上次两人分别时,赶上她月经,现在算算,又快到日子了,钟非程估计也是想到这个,如果明日到怕是又要等,他气血方刚,多等一日都要命。
她的娇羞模样,惹得钟非程一阵口干舌燥,一月未见,他激动之下又紧紧抱住辛潇,急道:“是什么?”
“嗯......你别急啊......哎!”辛潇小声惊呼:“退开点......硌......”
钟非程的下身紧紧贴近,某处已经开始抬头,辛潇不敢动作,羞道:“乖......回房好吗......”
“让我再抱一会......”钟非程贴在她耳边,忍了一会,道:“潇儿,我们现在就去沐浴好不好?我好想好想你。”
“那你倒是放开我啊......厨下烧着热水,我们去拿衣服。”辛潇无语:“先说好,洗澡就洗澡,不许乱来,乱来没有礼物收!”
沐浴期间,钟非程突然想起来很早很早以前,辛潇还欠了他半次捏肩,被警告不能乱来,只好把这理由摆出来,说要提前收个小礼物,这捏肩本来就是他的,算他亏了。
辛潇见他那算计样,想着今晚本来就想好了让他享受,非常爽快地服侍起来:“师兄,舒服吗?力道合适吗?”
“舒服极了。”钟非程肩头一阵舒爽,还在贫嘴:“如果你给我按按别的地方,我会更舒服......”
“色胚!”辛潇手下用力。
“哎哟!”钟非程呼痛:“你想哪里去了,我今天骑了一天的马,大腿小腿都酸死了,想让你帮我按摩下,不可以吗?你还骂我色胚,我好受伤......”
“......”辛潇斗嘴从来都斗不赢他,只能认命地去给他按小腿。
按着按着,他腿间的某处已经不可忽视了......
“还说你不是色胚!”
“这不怪我,是你勾引我的......”钟非程无赖道:“你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还不许我乱来,我没乱来,但是它乱来我控制不住......我真冤枉......”
“你!”辛潇简直无话可说。
“好师妹~”钟非程又开始使出撒娇大法。
“你要是想好好收礼物,就给我乖乖的。”辛潇警告,又觉得有些心虚,还是放软了声音:“你听我的话。我们回房再说,好吗?”
钟非程见她都如此说了,只好点点自己的脸,辛潇嗔他一眼,凑过去在他侧脸啪唧一声亲下。
两人洗好,回到房间,辛潇让钟非程去里屋坐着,不许出来,她自己则抱着一个小包裹,关上里屋的门,再转身去了侧屋暖房。
钟非程在里屋东瞅西看,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心里盘算起来,以前他来楚门属院的时候,知道这院子四进,二进院东西厢房,一直都是楚冯姬风筑住东厢房,楚祺住西厢房,其他弟子住在后面院落的厢房,刚刚他心思全在辛潇身上,猛然发现这个房间正是西厢房,他心下大乱,为什么小师妹会住在大师兄的房里?他又强压下自己的不安,不管怎么样,今日良宵只有她二人,无论如何不要露出破绽。
辛潇自己在暖房换好衣服,又戴上搭配好的发钗和耳铛,对着镜子前后看过,再披上同色系的一件外衣,从暖房到外厅,都是地砖,她光脚走过去,凉得激起一身鸡皮疙瘩,胸前小果因为兴奋和脚底凉意,已然挺立。
她停在门口,敲了敲门,说道:“师兄,你坐在椅子里不要动。”
然后她缓缓地推开门,踏进了铺着雪白地毯的里屋。
钟非程盯着那打开一缝的门板,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接着一条光洁长腿,隐约拢在一片水蓝纱绡下,跨入门内。门继续打开,娇俏的人儿终于进到房内,她身披一件水蓝色外衫,那外衫长至膝盖,腰带部分被她拿手拢住,遮去她的身段,只在小腿处露出一小段刚刚所见的纱绡。
他又移眼去看她的脸,发现她罕见地戴了一根有花样的钗子,配了同色系耳铛,头发束在身后,平时辛潇是不化妆的,现在也没有化妆,但沐浴过后,她脸颊微红,现在又因为情动兴奋,面上绯红,钟非程热烈的眼神,从她的脚面和小腿,到腰身,再到她的脸,有如实质,她紧张得舔了下唇,唇上一片潋滟水光,果然看见钟非程喉头微动。
辛潇对他妩媚一笑,接着她的手一松,外衫从肩头滑下,落在地上,露出了她精心准备的礼物。
雪白的一掌宽绸布,包住她的浑圆,雪峰红果挺立,在绸布上顶出两个小点,胯上同样包着一片雪白绸布,上方露出肚脐,下方将将盖住大腿根,一片水蓝纱绡裁出不对称的褶皱,裹在绸布外,在胸前绽开,腰上用深蓝色的一指宽的绸带绑了几圈,勒住纱绡,更与她雪肤映衬,显出一种捆绑的诱惑,纱绡一直垂至她的小腿,她的两条长腿笔直,在朦胧纱绡中若隐若现。
钟非程呼吸一窒,下巴紧绷,眼神黯沉有如深夜,又有好像能焚尽一切的火焰在他眼中跳动,欲望抬头,他紧绷全身肌肉,才止住自己从椅子里跳起来,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他深吸一口气,开口已经哑了:“小师妹,我来拆礼物了?”
“不急~”辛潇娇声道:“你坐着不许动。”
接着她轻抬莲步,在钟非程火热的目光中,缓缓走到他面前,光洁细腻的长腿在走动中,从纱绡之间现出又隐去,钟非程感觉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手下拽紧椅子扶手,几乎要将其碾碎。
终于辛潇走到了他跟前,她摸上他握紧椅子的手,撑过去亲了亲钟非程紧绷的嘴角,柔声道:“你忍着点。”
钟非程在天人交战之下,还是点点头,平复下呼吸,任辛潇动作。
辛潇一手撑在扶手上,一手抚上他俊逸的面庞,她樱唇轻启,从他额角轻轻地吻到眉眼,在挺直的鼻梁上拂过,又在他完美的唇形上印下浅浅一吻,辗转来到坚毅的下巴,往下含住了他滚动的喉结。
“嗯......师妹......”钟非程的心跳回笼,呻吟出声。
辛潇抬起身来,伸手将他往后按在椅背上,两手一扒,露出他精壮的上身,她眼中荡出爱慕,手已经摸上他肌肉紧绷的臂膀,钟非程看见她的眼神,心中骄傲无比,他的小师妹,迷恋他的身体的表情做不了假。
芊芊玉手扶上他的胸膛,她眼波柔媚,红唇在他锁骨处亲了一下,和刚刚一样,一路亲下,在他的胸肌上留下水渍,他心跳如雷,她抬眼对他展颜一笑,两人柔情蜜意的目光相接,她吻在他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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