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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落心泽(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络绎
在他炙热的目光下,她低头继续,含住他胸前坚硬,他喘息低吟,下身不受控制地一跳。
辛潇怕他实在是忍得难受,决定还是让他纾解一下,否则这慢腾腾地真是会憋伤吧。她换到另一边继续亲吻吮吸,一手撑在他身后椅面,一手从他的胸腹往下抚摸,摸过紧绷的腹肌,滑过他胯骨前的性感线条,伸进他的亵裤,经过小腹毛发,握住那抖动不止的粗长。
“呼......嗯......”钟非程长舒一口气,窄臀用力,在辛潇手中蹭动,同时从上方,欣赏起她胸前和后背丽色。
她胸前浑圆被绸布束住,突出的两点现出她的渴求,纱绡掩映下,更衬肌肤柔腻润泽,黑色长发在头顶盘了一个小髻,用那发钗固定,在她的动作下,珠花颤巍,与她羞红耳垂上的耳铛相应,剩余长发用丝带系了,搭在她的后背,再往后是同样束缚在绸布里的挺翘小屁股......
——我的仙子......钟非程在心里低叹,手不自觉地扶上她圆润的肩头,触手一片柔腻。
辛潇嘴上不停,拿舌头去逗弄那小果,感受钟非程的喘息低吟,手在他裤子里动作,还是有些受限,拿手背顶开裤带,把他的粗长从裤中掏出,力道适当地上下撸动。





潇落心泽(NPH) 第二十九章艳舞(h辛潇x钟非程)
“嗯......嗯啊......潇儿......”钟非程目光沉沉,攀在辛潇肩头的双手用力,掐出一片红痕,他的目光越过她肩头,发现她的小屁股在无意识地蹭动,想必那里早已是水光潋滟。
辛潇抬起头来,歪头一想,撩起腿上的纱绡,裹住他,试着动了两下,问道:“这样可以吗?不会痛吧?”
“嘶......”钟非程倒吸一口气,这是一种新的体验,纱绡比绸布棉布硬挺一点,又有格纹,摩擦较大。
“啊,会痛吗?”辛潇慌了,想赶紧拿下。
“嗯......没事,你轻一点。”钟非程眯着眼,“我觉得是个新感受。”
辛潇凑过去亲他的脖子,手中放轻动作,过一会她在他耳边问道:“师兄......我给你含一下?”
钟非程想到她磨蹭的小屁股,估计她也非常难耐了......他伸手抚上她的浑圆,揉捏两下,喘息道:“心肝,我怕你难受,我们去床上,好吗?我不动,任你处置......”
辛潇拿下覆盖在他昂扬上的轻纱,退开来,钟非程随即站起身,长裤滑落,他抬脚踢开,拥住辛潇的肩膀,走向大床。
上了床,钟非程果然自动躺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辛潇本来想抽开绑在腰间的绸带,钟非程阻止:“别脱,你好不容易绑出来的造型,是送给我的礼物,我想看,只有我才能拆......我现在来拆一点。”说罢体贴地把她的耳铛摘下来,放在一旁,怕一会动起来扯到。
“好看吗?你喜欢吗?”辛潇这才想起来问收礼物的人的感受......
“太诱人了......我非常喜欢!”钟非程大声赞叹,又把她的钗子拔下,接着奇道:“你从哪里买来的?”
“额......”辛潇本来不想讲,但估计瞒不过去,实话实说:“林师姐那里看到的,我就买了......”
“你看到就想穿给我看?”钟非程笑得一脸春色:“你还骂我色胚,我看你才是色胚,天天勾引我!”
辛潇败下阵来,但还是在他腰上掐了一记,随后幽幽道:“我是想勾引你,勾得你再也离不了我......”接着她不等钟非程回答,翻身骑上他的腰,将下身纱绡拨到两旁,一手撑在他胸膛,一手握住他的粗长,屁股抬起,往下一坐,直接将他的炙热全部含进她深处。
“嗯......潇儿......”钟非程在摩擦之下守住喷发的欲望,终于又回到了这久违的销魂之地,他额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嗯哼.......”辛潇的额角脖颈也香汗淋漓,鼻间溢出轻声吟哦,她稍稍提身,再上下套弄,让自己适应,接着她把钟非程的双手带到自己胸前,让他扶住她的胸脯,雪白绸带在钟非程的揉捏之下已经有些松垮,斜斜地挂在她胸上,酥胸半露,一边小果探头,蹭上纱绡,又被钟非程的大手包住,两边不一样的触感,让辛潇也摸过来,附在钟非程手上,一起用力。
她身下不停,耻骨花核在钟非程的毛发刮擦之间,肿胀不堪,传来阵阵快意,将重心移到胸前,大腿有力地抬起落下,让她想起前几日她学骑马的感受......再一想两人现在的情形......可不就像是在骑马吗?
她突然有些发笑,钟非程纳闷,她歇一歇,道:“前几日我学骑马......”
这种荤话,辛潇从来没说过,无心之言更加撩拨,钟非程喉头一紧,接着嬉笑道:“好师妹,你尽管畅快地骑!”说罢挺一挺下身。
辛潇羞意大盛,再不开口。
经过几次的她在上位“练习”,更有心得体会,她变换起落的深度,控制自己的感觉,纱绡翻飞,像跳起一只动人艳舞。
过一会她由起落改成蹭移,钟非程估计她是有些累了,将大腿曲起,让辛潇往后靠,顺着他大腿上下滑动,他的手探进绸布,去寻她的花核,轻捏慢捻。
“嗯......啊......啊......”辛潇扬起头,“师兄......重一点......”
钟非程一边享受她的夹缠,一边加大力道按捏,辛潇的起落变慢,拿下身去顶他的手指,身下纱绡随着她的动作,在床上轻移,她的下身前后晃动,甬道死死咬住茎头。
钟非程眸光闪烁,享受她情动时分,果然没一会,辛潇的小腹开始抖动,甬道内也开始传来挤压,她喘息加急,双眉蹙起,双眼迷离,在他的抚慰下泄了身。
温热的爱液从甬道深处淋上他的欲望,他再也忍受不住,掐住她的大腿,窄臀用力,往上一顶,尽根没入,顶得她那半露的酥胸终于从松垮绸带间跳出,荡开一层诱人的乳波。
“啊......”辛潇一声短促地尖叫,从高潮中回神,握紧他的手腕,调整呼吸,跟着他顶弄的节奏往下坐,两人耻骨相撞,又是一番动人滋味。
“潇儿,你撑住,往后靠......”过了一会,钟非程道。
辛潇就着双腿的跪姿,将双手撑到身后,支撑起身体,钟非程见她固定好,再次挺腰,粗长果然撞到他记住的那处穴内凸起。
“啊......嗯哼......”她甬道内一阵紧缩,扭着腰让他的火热去蹭那处。
钟非程还是让她自己去动,只是这个姿势比较累,坚持了一会,汗又出了一身,两人的手都有些支撑不住,又换成侧躺,她的一条腿被他抬起,接着他沉腰从斜后方进入,依旧找准角度,去戳她那处敏感,很快辛潇承受不住,攀上了第二轮高潮,极致的绞缠下,钟非程不再坚持,放松身体,享受爱人的情动,同时释放自己。
结束后,他从后面抱住她,将她胸前纱绡拨开,彻底揉乱她的造型,他在她耳边轻咬:“拆礼物咯!”接着手往下,抽动深蓝色绸带的活结,将其解开,又探到她腰侧,去把那片绸布解下。
“师兄......生辰快乐......”
辛潇转过身来,巧笑嫣然,将秀美身体展现在他眼前,又勾住他送上香唇,细细地亲吻。吻至情动,长腿一勾,蹭住钟非程的大腿,一阵磨蹭后,柔夷伸出,替他撸动数十下,钟非程的手寻过去,两指扣住她的小穴,连连戳弄。
“嗯......潇儿.....”钟非程含了下她耳垂,翻身覆上她,两人目光交缠,他的手撑在一旁,另一手扶着硬挺,缓缓进入。
“师兄.......”辛潇扶住他的肩背,长腿搭在他大腿上,杏目柔情悠悠,樱唇呢喃唤他。
钟非程待她准备好,窄臀用力,深入浅出,与她耳鬓厮磨,情潮翻涌......
两人这一夜已是累极,头一次没有清洗,赤裸相拥,在一片水蓝朦胧中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辛潇突然惊醒,糟糕,就这么睡过去了,大师兄回来了没有?
她一动作,钟非程也醒了,含糊道:“什么时辰了?怎么醒了?”他神智渐渐清明,也是暗道一声糟糕,夜晚开始之前,他还在纠结此处是大师兄的房间,现在她们就这么赤身裸体睡过去了,万一大师兄回来看到......
他盯住起身的辛潇,感觉自己有很多疑问,最后还是开口问道:“小师妹,你要去哪里?是想去沐浴吗?”
“现下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我怕大师兄还没回来,或者回来了喝醉了难受......”辛潇回身亲他一下,柔声安慰:“你再睡会吧......我去看看。”说罢取了帕子沾湿,将身下已经干涸的液体擦干净,取出衣服穿上。
钟非程如何能睡着,也跟着起来穿衣,辛潇见他也起身了,没法劝阻,两人走出内室,辛潇突然拉住他,伸手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闷声:“你别生气......”
“......”钟非程此时要是吃醋,倒显得他小气无比了,只好拍拍她的后背。
两人走出院子,去到楚叔房前,她二人之前接了酒楼传来的信,说是子时前把楚祺送回来,现在快到子时,她夫妇二人也不敢睡,在正门附近等着,见辛潇和钟非程过来,把情况说了,四个人便坐在廊下聊天。
楚叔楚婶是楚十七的爹娘,楚十七从小就十分机灵,办事牢靠,一直跟着楚冯外出办事,是嫡系心腹。钟非程之前随父亲来过属院拜访,与她二人也算见过几面。
没坐上半刻钟,正门外马车轱辘,停在门外,楚叔连忙去开门,把楚祺迎进门来,又去给车夫和仆从酬劳。
辛潇和钟非程上前去扶住他,楚祺酒量不错,喝了一晚上其实也不算很醉,他看到钟非程,笑道:“四师弟来得好快......”
钟非程没说话,只扶着他往房间走,走了片刻,他突然转头问辛潇:“小师妹,把大师兄扶到哪个房间?”
“东厢房吧......”辛潇头皮一炸,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她和楚祺到属院后,都是睡在西厢房的,钟非程突然提前到来,她都没想到这一层,现在看他的脸色,估计他是意识到了......
两人不再交谈,把楚祺扶进房间,楚婶打了热水来,钟非程接过,沉默着帮楚祺洗脸洗脚,扶到辛潇铺好的床铺上。
等楚祺睡着,辛潇都不敢去看钟非程的脸,背着他道:“你赶了一天的路,快回去睡吧,我在这里看着就行......”
钟非程盯着她的背影,口中发涩,他想用力把她掰过来,问个清楚,但双腿有如灌铅,怎么都移动不了半分,最后浑浑噩噩回到了房间。
刚刚那一室旖旎已然散去,床铺冰凉,她的绸布绢纱还散在床上,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心中的痛,只有一片麻木,许是他心里其实早就有了预感......所以真相揭开,像是悬挂的心终于往下掉落。他走到床前,握紧那纱绡,甚至想使出内力将其碎裂,挣扎半晌,最后还是无力放开,放任自己倒在她残留的气息中,力竭睡去。
第二天一早,钟非程睁眼,辛潇躺在他身旁,正拿眼怔怔地看着他,眼睛血丝遍布,像是一夜未睡。他心中一痛,喉头微动,下意识想说出宽慰的话,张张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辛潇伸手过来想抚他的脸,他头一偏避了过去,起身越过她下床,把自己的衣物捡起来,又拿了放在外厅的包裹,自己去找了一间空房间放下。
等到叁人在饭厅坐下,已经过了巳时,早饭被楚婶热了两遍,放在眼前也没人有胃口,叁人沉默地草草吃过早饭,辛潇站起来收拾碗筷,楚叔拿了一封请柬过来,辛潇接过来一看,果然是宣雨的帖子,馨香馥郁,请她叁人午时初前往迎客来酒楼牡丹花厅小聚。
好灵的消息.....钟非程昨日刚到定城,今天宣雨就发了帖子,连他一起请上了。
辛潇把帖子递给楚祺,楚祺看过,又递给钟非程,钟非程看过没说话,辛潇摸不准他什么意思,也不敢开口询问。
等她与楚祺收拾停当,准备要出门,却见钟非程也跟了过来,辛潇面上一喜,想去拉他的手,依旧被他提前避开。她不敢再动作,叁人气氛诡异地往迎客来酒楼行去。




潇落心泽(NPH) 第三十章贪心
牡丹花厅雍容华贵,辛潇正要拿眼去看那墙上的花鸟画,眼睛却被坐在花厅中央的绝色丽人吸引,她容姿如洛神倾城,浓妍艳影,正是宣雨,见辛潇叁人进得门来,她起身行礼,身段窈窕,气质华贵无双。
“宣雨见过辛姑娘,楚公子,钟四公子。”声音沙哑如猫鸣,听得人心神一荡。
四人见过礼,分别坐下,宣雨便亲亲热热地去拉辛潇的手,诚挚道:“我已经听妈妈说了那日经过,我不在楼中却又引来这灾祸,多亏辛姑娘出手相助,宣雨在此谢过。”
“宣姑娘不必客气。”辛潇柔声道:“那闹事之人嘴里不干不净,我也是为自己出气。”
“此事恐怕没这么容易结束。”楚祺接着道:“那王谋必定是会反咬一口,说不定借题发挥会告到盟主那里去。我已经寻人去找到当时夜市附近的商户,取了证词。”
“妈妈也是如此想的,因此那夜便找了在楼中喝酒的诸位侠客做了个见证,到时候那王大侠真的往上告,我们也有对策。”宣雨起身对楚祺一福身:“在此多谢楚公子了。”
说罢便要敬酒,楚祺歉然道:“昨夜我已经醉了一回酒,今天怕是要拂了宣雨姑娘的美意了......”
“宣姑娘,我也不能喝酒的。”辛潇赶紧解释:“我以茶代酒,宣姑娘随意......”
宣雨见辛潇和楚祺都不喝酒,她迎来送往察言观色一流,从她们叁人进门起就觉得有些怪异,又见钟非程一直一言不发,便娇笑道:“那宣雨就不勉强二位了,非程,你来陪我喝一杯......”
辛潇讶然,拿眼去看钟非程,进门时宣雨唤他钟四公子,现在却变了称呼......也是,钟非程从小就在这定城和主城之间来去,与宣雨是旧识也不奇怪......
钟非程心里一突,下意识就想去看辛潇的脸色,却见她瞥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面上也没什么表情,他想到她们现在的情况,见宣雨玉手递过来的青花缠枝酒杯,鬼使神差接过来道:“雨姬让喝,却之不恭......”说罢仰头饮下杯中玉液。
宣雨赞好之后,辛潇只低头吃菜,楚祺在一旁给她布菜,一时间花厅之中无人说话,气氛凝滞。
“辛姑娘,我能唤你潇儿吗?”宣雨见这酒宴好像走向越来越不对,开口对辛潇道:“你家林师姐真是的,自己收钱不办事,折腾你过来给我送东西......”
“没关系,我反正也是要来定城,顺手的事。”辛潇笑道:“还能见到宣雨姑娘这么好看的美人,此行不虚。”
宣雨闻言展颜一笑,她本来就丽色无双,现在一笑,更如牡丹绽开,夺人心神,辛潇目光惊艳,宣雨却挽住她的胳膊靠过来,如猫嗓音娇声道:“潇儿唤我雨姬罢......潇儿也是可爱,我见了十分亲近,倒像是见了妹妹,可惜我身份微贱,不敢辱潇儿名声......”
“雨姐姐不必妄自菲薄......”辛潇有些受宠若惊,拍拍宣雨的手背安慰。
“潇儿妹妹好福气......”宣雨也不客气,改了称呼,调笑道:“我听说非程九月生辰,硬是拒了他家里给他提的亲事,想必是心系佳人......我当时就很好奇,今日一见,果然是十分般配,教人好生羡慕。”
辛潇和钟非程之间气氛诡异,宣雨睁眼说瞎话,又举了杯子,递到辛潇面前,道:“非程吃了我的敬酒,不如潇儿妹妹也试试?”
这般对话,太教人误会,换在以前,如果辛潇要多想,必定要闹钟非程一个天翻地覆,可惜她现在愁绪重重,加上美人劝酒,她豁出去,接过杯子,喝了下去......心道也许醉一番,能解一解这愁肠。
也许是心境不同,辛潇这酒下肚,众人关切的目光下,竟不像以前那般显出醉态,楚祺还想阻她也没什么理由了,宣雨见她没有不适,更加殷勤劝酒,说些好听吉祥的话来助兴。
辛潇喝了四五杯酒,还是有些怕酒后出丑,便停下来,宣雨也不再勉强,最后收下辛潇递给她的包裹,对她挑眉一笑,在她耳边悄声说:“潇儿妹妹见过这轻绢纱衣了吧?你要是与非程闹什么矛盾,听姐姐的,使些手段,不怕他再闹......”
辛潇心里苦笑,面上不显,回道:“多谢姐姐提点......”
酒楼告辞出来,叁人还是如来时一般,辛潇走在最前,楚祺和钟非程分开跟在她左右后方,呈叁角之态,往属院行去。
路走到一半,辛潇被这午后烈阳一照,刚刚未显的酒意便奔腾上来,现在是九月初,虽然过了中秋,但午后暴晒的天气有秋老虎之称。她身形一晃,勉力支撑,不想教身后的人看出异样,但身后两人一直心有默契地紧盯她,见她不适,楚祺赶紧上前揽住她,钟非程慢了一步,看到楚祺的动作,伸出的手紧握着又收回去,仍是沉默跟在后面。
这定城大街上,来往人士复杂,楚祺怕引人注目,只虚扶住辛潇,在她耳边悄声道:“小师妹,是不是酒劲上来了?还能走吗?”
“我尽力......”辛潇坚持,想要回头,却没力气,她感觉头动一下就眼冒金星,只能问楚祺:“钟师兄呢?”
“他在后面呢......”楚祺柔声道:“你想要他来扶你吗?”
辛潇摇头,她似有所感,紧接着她小腹一坠,像要凿开她肚腹的剧痛袭来,加上头昏眼花,烈阳下竟然出了一身冷汗,已经要站不稳了,楚祺见她情形不对,赶紧扶稳她,只见她气息不稳,面如金纸,难受得紧。
幸好两人说话间,已经转过热闹的街角,走到了属院所在的静街,楚祺不再犹豫,一把抱起辛潇,转头对钟非程说:“四师弟,快去请妇科蔡大夫......”
钟非程一眼就看到辛潇的臀下裙面,殷殷红血正慢慢渗出,他被那刺目的颜色一激,抬眼去看辛潇,却见她已经晕过去了......反应过来,他面上白了一白,强压下情绪,对楚祺一点头,转身就走。
楚祺抱着辛潇进了大门,一边喊楚婶,楚婶还以为辛潇受了伤,赶紧过来相迎,楚祺沉声吩咐:“楚婶莫急,不是受伤,是潇儿葵水来了,痛经不适,有些严重,我已经让非程去请蔡大夫了,楚婶你去烧热水,送到西厢房来。”
将辛潇放在里屋床上,楚祺不方便给她宽衣,只用帕子给她拭了额头脖颈的冷汗,楚婶端了脸盆毛巾来,楚祺退出去,让楚婶给她换衣擦洗。
不一会,钟非程领着蔡大夫来了,蔡大夫诊过脉,道是最近又赶上闷热天气,许是贪凉郁结,加上有些休息不好,听说中午还饮了几杯酒,所以才如此痛经严重。
“小师妹从不痛经的,怎的会这样......”钟非程说不下去了,他如何不知怎么会这样?昨天晚上,她光脚从侧房一路走过来,受了凉气,被他折腾许久,后来又没怎么合眼,加上他一上午这样对她,她伤心郁结,又被酒气和暑气所引,痛晕过去......
他自责得恨不得身替她受痛,但更可悲的是,他根本不能想象,这种痛是什么样,他连感同身受都做不到。
楚祺让楚叔送走蔡大夫,再拿方子去抓药,又叫楚婶去煮些肉糜蛋汤备着,一个时辰后过来给辛潇清洗。再折回房内,过去拍拍钟非程的肩膀,叫他坐到床边,一边用内力给辛潇的肚腹传送热气,一边对他说道:“四师弟,你觉得小师妹待你心意如何?”
“......”钟非程沉默半晌,最后哑声道:“我以前当然认为她钟情于我,她的表情她的反应做不了假......但那是以前了,现在我如何还能如此自信?”
“现在?”楚祺温柔地抚开辛潇脸上的发丝,“现在是有什么别的变化吗?”
“大师兄你明知故问......”钟非程苦笑,“你不用瞒我了,我离开的这一个月,她与你已经在一起了吧?”
“她从第一次见我起,就一直是那样......到现在也未曾变过,钟师弟你不是不知道。我是问你,她待你有什么变化?”
钟非程沉默,她待我......还是一样的热情如火,还是一样的恋慕亲近......
楚祺见他不答,也不催他,手下内力输送不停。
“她这样好,我能拥有一刻,已是此生幸事......”良久,钟非程自嘲一笑,“我原本也给不了她什么,大师兄你前途无量,她跟着你肯定会幸福。希望大师兄不要忘记在冬谷对我所言,你不介意我和她之事,好好待她。”
楚祺闻言叹了一声,四师弟果然是心眼最实的一个,我这般绕来绕去指望他自己想明白恐怕是要害他牛角尖越钻越深,小师妹醒过来怕是要找我拼命。
“四师弟你可想知道小师妹如何跟我说的吗?”楚祺决定还是打直球吧,不等钟非程回答,接着说:“她跟我讲她既喜欢你又喜欢我,她的天底下最贪心的人,她要我们俩都在她身边......我心悦她,自然想让她开心畅快,无论如何都想陪在她身边。四师弟,你呢?”
钟非程愣在当场,过往的一切涌上心头,她的美好,她的笑靥,她的坚韧,她的恋慕......如今都要与人共享?
楚祺知他所想,温言道:“不是共享,她不是物品,就算是,也是我们被她拥有。她心中有很多很多的爱,拿出来送予我们。她说她贪心,但其实她并没有想过束缚你,爱给你了就是给你了,但若她的爱让你不再快乐,她宁愿你把这份爱丢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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