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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侍妾(古言1v1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想容
两人同住一个宅邸里,平日里见着她,他还得恭敬有礼地喊她为大嫂。
这辈分突然就低了一层,让他有点不适应。
但如今又能如何?
事已成定局,她是大哥刚过门的妻子,整个安阳城的人都知道,昨日孟家大少爷,娶了赵家大小姐为妻。
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孟洵只能劝自己忘掉那一夜阴差阳错的香艳情事。
日后,若无其事地和赵婉生活在同一个宅院里,彼此都不提那一夜发生的事,便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的过去。
如今,赵婉已经嫁给了大哥,也不用他负责了。
他反而落得一身轻松,可不是好事?
见过赵婉的这天晚上,孟洵夜里睡觉时做了个梦。
他又梦回在亳州从山寨里救出赵婉的那天晚上。
他褪去她的衣裳,将她娇小莹白的身子压在身下,挺动粗硕的阳物插入她体内,不停进进出出的情形。
清晨,天色微亮时。
孟洵从梦中惊醒,他伸手一摸裤裆,触到了满手的黏稠与滑腻。
胸腔里忽然涌上满满的罪恶感、羞愧感。
孟洵觉得自己枉为男人,居然对大哥的妻子生出了这般罪恶的想法。
不能,连做梦都不能。
孟洵告诫自己,不能对赵婉有任何淫乱的幻想,她现在是大哥的妻子,他必遵守礼节,不能做对不起大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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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侍妾(古言1v1H) 84、双腿插进她腿间
孟昭逃婚未归,孟夫人派了十几个家丁去寻人,已经过去叁天了,仍没有将人寻回来。
这新媳妇嫁进门来,连丈夫一面都见不上,势必会引起怀疑。
孟夫人为了瞒住赵婉,便说,孟昭成婚那日,喝多了,半夜起夜时,不慎摔了一跤,磕破了脑袋,流了不少血,这是不吉利的征兆。
孟昭年幼时,曾有方丈给他算过命,说他成婚之日,额首八成会见血。
若真遇上这事,得立马将他送到山上的寺庙里休养身子,吃斋念佛一个月,除尽邪祟后,才能归家见新娘子,否则便会恶疾缠身。
孟夫人为了让赵婉放下疑心,她握着赵婉的小手,套着近乎,一脸心疼地道:
“真是委屈我们家婉儿了,才进门就得独守空房,都怨昭儿这个不争气的,那么大个人了走个路还能摔跤,若是他不摔,便可日日在家陪着婉儿了,婉儿也就不必终日形单影只的了。”
赵婉心地良善,听孟夫人这般说,哪里还会怨恨孟昭让她独守空房呢。
她摇头,轻拍孟夫人的手背,温声细语地安抚她:“娘,我不怪相公的,我愿意在家等着他平安归来。”
“嗯。”孟夫人抹抹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叹道:“婉儿真是个好姑娘,等昭儿归家后,我定让他好好补偿你,这段时日就先暂时委屈你了。”
经孟夫人这般哄骗,赵婉便信了孟昭不在家的原因是因为要去寺庙里养身子。
*
孟家是大户人家,平日里用膳都是一大家子坐在前厅里头吃膳的。
因着孟昭摔断了腿,行动不便,才特允他自个儿在屋里用膳。
现在赵婉嫁进孟家来了,作为孟家的长媳,她自然是要同婆婆一起同桌用膳的。
孟昭逃婚未归,孟家现在便只剩下叁个主子了。
每次用膳时,孟夫人坐在主位,孟洵和赵婉分别坐于她两侧。
与孟洵同席用膳,两人面对面坐着,赵婉感到非常不自在。
她一直垂着头,安静地吃着面前的饭菜,也不敢抬起头来张望,生怕会对上男人的目光,徒增尴尬。
孟洵身高腿长,在椅子上久坐,屈腿屈累了,便会不自觉地将长腿伸出去舒展一番,时常会因为伸过头了,而伸到赵婉那边去。
小腿忽然被什么东西踢了一下,赵婉吓得身子一僵,她垂眸一看,便见男人的两只长腿伸进了她的小腿中间。
她白净的俏脸一红,染上一抹浅淡的绯色。
赵婉抬起头来,羞怯地看了眼对面的男人,她抿了抿唇,有些欲言又止,想开口提醒他,可婆婆就坐在边上,她又说不出口。
忽觉有道目光在看着自己,孟洵不经意地抬头,便对上了赵婉羞怯的眼眸。
他一怔,纳闷她为何这般看着自己,随即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的长腿伸得太过了。
孟洵有些不好意思,立马将腿一缩,收了回来。
用了早膳后,孟夫人率先离去。
席间还剩孟洵和赵婉两人。
赵婉早就吃饱了,但她不能率先离席,得让孟夫人先起身离开。
这会,孟夫人走了,她也准备起身离开了。
孟洵看着她的背影,忽然开口:“对不起,我方才不是有意的。”
赵婉没回头,她似乎并未将方才那事放在心上,淡声道:“无妨,二弟日后多注意些便是了。”
赵婉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孟洵看着她窈窕的身姿,怔怔站了好一会,才离去,




冲喜侍妾(古言1v1H) 85、准备准备,将相公接回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赵婉在孟家长住了下来。
她平日里时常会在府里头遇上孟洵,每次她都会客气又疏离地打个招呼,喊声“见过二弟”。
孟洵虽不情愿,也只能僵硬着俊脸,喊一声“见过大嫂”。
两人之间,非常地客套疏离。
除了见面时一句可有可无的问候语,别的话竟是未讲过一句。
哪里像是共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快一个月的人。
这日,席间用早膳,孟洵和赵婉各自落座,两人如往常一般,安静低头吃着饭。
赵婉近日胃口不错,饭量似乎比刚进孟家时大了些。
她偏爱桌上那一盘糖醋里脊,往那伸了好几次筷子。
餐盘里还剩最后一块里脊时,赵婉伸筷子去夹,这时,另一双筷子也伸了过来,两双筷子蓦地触碰到了一块。
赵婉抬头,发现是孟洵伸过来的筷子。
不想与男人争抢,她垂下眼睫,立马将筷子收了回来。
与此同时,孟洵也将筷子往回一收。
两人异口同声道:
“大嫂你先。”
“二弟你先。”
孟洵做不出与弱女子争食的事,自然是坚持让给赵婉。
他也没多想,夹起那块糖醋里脊放到赵婉碗里,“大嫂吃吧,我倒不是特偏爱酸食。”
赵婉垂眸看着碗里这块被男人夹过来的里脊,有些犯难,哪有小叔子给大嫂夹菜的呀。
这菜经由孟洵的筷子,上面都沾了他的口水了,她又不好夹出去扔了,这般当场拂人面子不好。
而且,说实话,她确实也想吃这块里脊,不知为何,嘴巴里馋得厉害,就想吃些酸的。
赵婉抬眸偷偷看了眼自家婆婆,孟夫人刚才在端碗喝汤,似乎没瞧见孟洵给赵婉夹菜那一幕。
见孟夫人没说什么,赵婉禁不住体内的馋虫作祟,夹起碗里那块糖醋里脊轻轻咬了一口。
这股酸酸甜甜的滋味在口腔里化开,赵婉秀眉舒展,开心得又多吃了一大口饭。
孟洵见赵婉如此欢喜的模样,暗暗记下了这道糖醋里脊,饭后,吩咐厨子明日再多做一盘。
*
赵婉在孟家住了快一个月了,距离孟夫人所说的,孟昭归家的期限也没几日了。
又一日用早膳,在席间,饭吃得差不多时,赵婉提了句:“娘,过两日,相公是不是要归家了?我准备准备,去接他可好?”
一说到孟昭,孟夫人本来尚愉悦的面色忽然僵住。
孟昭有了健全的双腿,加上有一匹快马,跑得那叫一个无踪无影。
派出去的家丁们每每寻到点他的踪迹,好不容易追上来。
这马屁股还没摸着呢,又让他给跑没影了。
这都快一个月了,也没把人给抓回来,孟夫人那叫一个愁啊。
这寻孟昭的差事是由孟洵负责的,孟夫人也不知具体情况如何了,便打着马虎眼问孟洵:
“洵儿,你大哥可是快要回来了?娘年纪大了,记性不好,记不太清日子了。”
昨日,有家仆来禀报,说是在阜县发现了大少爷的踪迹,数十个家丁合力围剿,守住阜县各个出口,这次应当能将大少爷抓回来。
孟洵想着,这事应当八九不离十了,便对孟夫人道:“嗯,快了,不是这两日,便是叁五日后,我会派人打点好,亲自去山上将大哥接回来的。”
他偏头对赵婉说:“这山路崎岖,颠簸难行,大嫂在家安心等着便可,不必再亲自跑一趟了。”
赵婉点点头:“那便有劳二弟将相公接回来了。”
赵婉一口一个相公,听得孟洵心口有些沉闷。
大哥不在,他差点便忘了这是个已经有丈夫的女人了。
再过不久,大哥便要回来了,赵婉也会成为他真正的大嫂。
孟洵敛了敛眉,心口那股沉闷没来由地又重了几分。
他压下那股沉闷,淡声地说了句:“自家人不必客气。”
随后便将目光挪开,不再看赵婉。




冲喜侍妾(古言1v1H) 86、有喜 ( )
孟洵平日里不仅要忙着打理商铺,还要寻找孟昭。
有时候,若是过于繁忙,便不能准时回家吃饭。
不过,也无妨。
孟夫人会让下人给孟洵留些菜,等他回来后再热了吃。
而她和赵婉先吃。
这日,用晚膳时。
孟洵并未在家,他晌午过后便去商铺里忙活了,到如今,天都快黑了,人还未回来。
席上吃饭,只有孟夫人和赵婉两人在座。
赵婉本是吃得好好的,闻了几次面前摆的那盘红烧猪蹄飘上来的油腻味后,她胃里一阵恶心,忍不住掩嘴呕吐起来。
孟夫人见赵婉一直干呕个不停,担忧地问道:“怎么了?婉儿你哪里不舒服?”
赵婉摇头,面色恹恹的:“不知怎了,就是想吐。”
“这可别是吃坏肚子了,婉儿你等会,娘马上派人去给你请个大夫过来瞧瞧。”
孟夫人说着,忙唤外头站着的夏荷进来:“夏荷,大少奶奶身体不适,快去请个郎中过来。”
“是。”
夏荷进来应了声,随后便走了。
这附近不远处,有家医馆,半刻钟后,夏荷便领了个老大夫过来。
老大夫坐在凳子上给赵婉把脉,把了会,他问赵婉:“小娘子可是胃里犯恶心,一闻到油腻的荤腥味,便想吐?”
“是。”赵婉点点头。
老大夫收了手,笑着对赵婉说:“恭喜小娘子,你这是有喜了,已经快两个月了。”
赵婉俏脸一白,僵愣着身子不说话。
身后的孟夫人大惊道:“什么?大夫,你弄错了吧,这……这怎么可能呢?你再把把看。”
老大夫站起身来,转身对孟夫人道:“错不了,我行医四十年,经验老道,从来没有误诊过。且小娘子的喜脉很强,我一把上去,便知是有喜了。”
孟夫人瞥了赵婉一眼,面色登时便冷了下来。
好个赵家,居然送个残花败柳过来。
这才成婚一个月,赵婉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两个月了,那可不是她婚前便与人苟合了吗?
赵家教女无方,还妄想让昭儿给他们家养野种。
好个赵老四,居然暗中算计了他们孟家一道。
难怪,这个唯利是图的赵老四不收银钱,却肯把传家宝拿出来给昭儿治腿,原来是早就打好如意算盘了。
送走大夫后,孟夫人冷声吩咐一旁的夏荷:“夏荷,去把藤条拿来,大少奶奶不守妇道,背着大少爷偷汉子,家法伺候。”
夏荷看了眼孟夫人冷厉严肃的脸色,心口一颤,不禁为身子纤瘦的赵婉捏了把汗。
但主子的命令她又不敢不从,只好应道:“是。”
没多久,夏荷领着半臂粗的藤条过来了。
大少奶奶平日里温柔和善,对谁都一副好脾气的模样,从未对下人们摆过脸色,夏荷出于私心,故意走慢了些,想让赵婉迟点受罚。
但迟也迟不了多少,若是过于刻意磨蹭,被孟夫人发现,夏荷连带着也要挨罚了,她也不敢做得太明显。
夏荷递上藤条后,便退了下去。
时候不早了,待会,若是孟洵回来,她要去伺候二少爷用膳。
夏荷走到前厅,正巧孟洵回来了。
她便去厨房端菜,不一会,她端着菜食回来,一一摆放在餐桌上。
孟洵刚才回来时,在门口撞见个老大夫,诧异府里谁生病了,便问:“夏荷,我刚才瞧见个大夫从府里出来,是谁生病了?”
夏荷身子一僵,她顿了下,小声道:“是大少奶奶。”
“大少奶奶?”孟洵一听是赵婉生病,眉头不由得一皱,“她怎么了?”
夏荷看着孟洵,犹犹豫豫,道:“大少奶奶有喜了。”
“有喜?”孟洵倏地抬起头来,震惊地看着夏荷:“她人呢,现在在哪里?”
“在大少奶奶自个屋里,夫人说大少奶奶不守妇道,私下偷汉子,正动用家法罚她呢。”
“啪”的一下,夏荷话还没说完,孟洵便撂下了筷子,冲了出去。
男人如一阵疾风似的,快速奔向了南苑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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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侍妾(古言1v1H) 87、那是我的孩子(二更)
南苑阁里。
赵婉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不发一言。
孟夫人手执半臂粗的藤条,居高临下地站着,她睨着地上的赵婉,声色俱厉地道:
“你才嫁进孟家一月,便犯了七出之一,怀了别人的孽种,赵家既然管教无方,那我这个做婆婆的就替赵老四好好管教管教。”
孟夫人抬起藤条,用力地往赵婉纤瘦的背脊上抽去。
赵婉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到来。
说时迟,那时快,门外的孟洵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进去,一把将赵婉护在了身下。
“哼……”半臂粗的藤条抽在身上,男人皱着眉头,闷哼一声。
孟夫人看清护着赵婉的人是孟洵时,冷声斥道:“洵儿,你护着这个淫妇作何,快起来,让娘好好教训她一顿,等你大哥回来,才能给他一个交代。”
孟洵抱紧怀里的赵婉,不愿起来:“娘,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你要怎么罚她,全由我来受。”
孟夫人一脸的不信,“洵儿,你鬼迷心窍了吗?说的什么胡话,赵婉嫁进孟家才一个月,就算你俩暗生情愫,一时冲动犯了错,那也不可能,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两个月了。”
孟洵抬起头来,看着孟夫人,解释道:“娘,她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我的。两个月前,我去了趟亳州经商,途中遇山贼强抢一姑娘。
我当时侠义心肠,入贼窝将姑娘救了出来,谁知山贼给姑娘下了春药,我为了救那姑娘的性命,不得不与她行了云雨之事。
我本是想负责的,谁知第二日,那姑娘竟不告而别了,我寻不到人,便回了安阳,这事便作罢了。
那个与我行了云雨之事的姑娘便是赵家小姐赵婉,只是我此前未见过她,所以认不得人。若是认得,在大哥成婚前,我定会去赵家提亲的。”
“洵儿,你说的可是真的?不是为了偏袒她,刻意编故事来骗娘?”孟夫人还是不相信这世上居然会有如此离奇巧合之事。
“洵儿不打诳语,此事千真万确,娘若是不信,待孩子出生可以滴血认亲。”
“这……这……”孟夫人无奈地将手中的藤条扔在地上,她看着面色苍白的赵婉,叹了口气,“算了,先起来吧,抱她去床上歇会,可别伤着肚里的孩子,娘想想,这事该怎么解决。”
一听赵婉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孙子,孟夫人的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但就是有些发愁,这老大的媳妇怀了老二的孩子,说出去,他们孟家不得被人笑话死。
孟洵将赵婉抱起来,轻放在床上,他伸出手掌轻轻地摸了下女人尚未明显隆起的腹部,心口生出一股很奇妙的感觉。
这儿,怀了他的孩子。
他从未想过,自己婚都未成,却突然有了孩子。
乍一听到夏荷说赵婉有喜了,他震惊不已,震惊过后,心底又浮起几分欣喜。
原来,他也是欢喜这个孩子到来的。
虽然这个孩子,如今还得喊他为二叔。
孟洵给赵婉掖好被角,他握着她的小手,温声安抚道:“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我会好好护着你和孩子,不会让娘罚你的。”
赵婉的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双手上,她面子薄,到底是不习惯与陌生男人过于亲密,且这男人还是她的小叔子。
她动了动手腕,将手抽了回来,藏进被窝里,淡声道:“多谢二弟搭救。”
这“二弟”二字,让孟洵面色微僵。
他顿了下,道:“不必客气,若是遇上什么事,可派丫鬟去西苑寻我,我会出面处理的,你无须害怕。”
“嗯。”
被孟家瞒了一道的赵婉并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早就跑去寻别的女人了。
她现在很惆怅,自己怀了孟洵的孩子,再过几日,自己相公便要回来了,她该如何是好?




冲喜侍妾(古言1v1H) 88、没穿肚兜(三更)
知道赵婉肚子里的孩子是孟洵的后,孟夫人对于他俩的事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席间用膳的时候,看到孟洵给赵婉夹菜,她也没说什么。
赵婉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了,是该多吃点,不能饿坏了肚子里的孩子。
赵婉看着碗里堆成小山堆似的酸食,胃口顿时大开,这些都是她爱吃的呢。
她抬眸看了眼自家婆婆,没见孟夫人露出不悦的神色,便拿起筷子小心翼翼地吃了起来。
孟洵听说赵婉这几日吐得厉害,尤其是一到用膳时,闻到油腻味便想吐,她胃口不好,席间也不怎么吃饭。
孟洵记着赵婉爱吃酸的,今日特地吩咐厨子做了些适合孕妇吃的膳食。
赵婉吃了酸食,胃口大开,又喝了一大碗鸡汤。
孟洵见她吃了不少东西,想必也不会饿着肚子了,他拧着的一双剑眉才缓缓舒展开来。
这有了孩子后,人的心境便会开始变得不一样。
以往,孟洵走在大街上,看到那些抱着父母大腿不停哭嚷着要买啥玩具、零嘴的幼童,只觉烦人得很。
他连看一眼都觉得不耐。
如今,看到那些吵着要买玩具的孩子,却觉得顺眼极了。
孟洵处理完商铺的事,回家时,路过太安街,遇上个粉雕玉琢的男童缠着他娘,直嚷着要买拨浪鼓。
他娘拽着他往回走,嘴里斥道:“昨日你刚买了个虎皮布偶,今日又要买拨浪鼓,明日定是要买个兔儿爷,家里的玩具堆得半屋子都是,你玩两日又不要了,不许再买了,净会浪费银子。”
小男孩被妇人拖着离开玩具摊,哭得可伤心了,“呜呜……娘,买一个嘛,就买最后一个。”
“昨日你也说是最后一个,成日骗你娘。”
妇人说着生气地打了下男童的屁股,直接将他抱起来走远了。
长街上回响着男童哭泣的声音。
孟洵看着走远的母子俩,不自觉走到玩具摊着,买了个拨浪鼓。
很可爱的玩具,上面还画了个老虎头,孟洵想自己的孩子应当会很喜欢,先买一个回去备着。
孟洵买了拨浪鼓,露过果脯铺子,想到赵婉时常会反胃孕吐,便买了罐酸梅子。
他一回到孟家,没有回屋,而是直接去了南苑阁。
孟洵走进南苑阁大院,赵婉的贴身丫鬟春月正好从屋里走出来。
她迎上来,道:“二少爷,您来啦,我去通报小姐。”
“不用了。”孟洵叫住她:“你在外边侯着便行,我进去说两句话便出来。”
“是。”
孟洵都这样说了,春月也只好收住脚步,在外边候着了。
孟洵进了前屋,掀开珠帘,又进了里屋。
赵婉方才在午睡,她才醒没多久,脑袋有些发蒙,睡昏头似的,仍赖在床上,并未起身。
孟洵一进里屋,也不拘谨,直接坐在床沿上。
他摸摸赵婉午睡后透着层薄粉的面颊,轻声道:“刚睡醒吗?”
男人刚从外面回来,手掌染了些冷意,这一摸上来直接把赵婉的瞌睡虫给赶跑了。
她赶忙坐起来身来,看着面容俊朗的男人,惊诧地问道:“你……你怎么来了?”
孟洵拿出拨浪鼓,递给赵婉:“我给孩子买了个玩具,你看看他会喜欢吗?”
赵婉看着手里的拨浪鼓,道:“孩子现在才两个月,哪里用得上,你买早了,到时候这拨浪鼓都旧了。”
孟洵讪讪地摸了下脑袋:“我见别的小孩很喜欢,想着我们的孩子也会喜欢,所以就忍不住买了。”
他拿出那罐酸梅子给赵婉,“我还给你买了罐酸梅子,若是想吐,便吃几粒压压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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