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侍妾(古言1v1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想容
“你……你下流……无耻,我可是你大嫂,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赵婉磕磕巴巴,娇声斥骂着孟洵,虽是训斥,但却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光天化日之下,忽然被轻薄,赵婉气急了,她本就害怕被仆人瞧见,会坏了名声,孟洵还在这个时候突然亲她。
她心里恼怒,使尽全力去抽男人耳光,是以,孟洵那张白皙的俊脸上印了个非常清晰鲜红的五指印。
被打了,孟洵也不恼,就是耳根子有些微的泛红。
羞的。
他刚才亲赵婉,也是一时冲动。
被抽了耳光后,他便立即清醒了,意识到自己逾矩了,光天化日之下,这般轻薄她确实不好。
可他不后悔,即使被打也不后悔。
若是重来一次,他还是会亲她。
孟洵抱紧赵婉不肯撒手,继续往前走,他垂眸看了眼怀里羞得面颊通红的少女,颇为无赖道:
“你虽是我大嫂,可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更亲密的事我俩都做过,亲你一下又如何。”
赵婉瞪了孟洵一眼,羞愤地骂道:“你……你无耻。”
赵婉是大家闺秀,自小跟着教养嬷嬷学礼仪,知书达理,举止文雅,哪里会骂人呢,来来回回都是那几句话。
孟洵听着她蹩脚匮乏的骂人词句,心里忍不住发笑。
他生了逗弄她的心思,沉声吓唬道:“不许吵闹,你若是再骂一句,我就亲你一口。”
“你……”赵婉气得又瞪了孟洵一眼,觉得他真是卑鄙无耻,可她只说了个“你”字,却是不敢再骂了,只能委屈地将双唇闭紧。
回去的路上,赵婉紧闭朱唇,一句话都不说,她沉默地被孟洵抱着,生怕多说一句话,就要被他寻着借口欺负。
这一路上也是庆幸,没遇见有仆人经过,快到南苑阁时,赵婉忐忑不安的内心终于平静下来了。
孟洵抱着赵婉走进院子里时,丫鬟春月正在院子里浇花。
她一抬头便瞧见自家小姐是被孟洵抱回来的,立马扔了水洒,迎上前来,紧张地问道:“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孟洵开口解释:“大嫂不慎崴了脚,疼得走不了路,我在路上遇见了,便将她抱了回来。”
春月担心自家小姐,也没把那些叔嫂礼节放在心上,她领着孟洵往里屋走,“多谢二少爷,您将小姐抱回屋里去吧,我寻瓶跌打损伤的药酒帮她揉揉酒。”
孟洵将赵婉抱回里屋,轻放在床上,春月去抽屉里翻找了会,拿了瓶药酒过来。
春月本想自己给赵婉揉脚的,孟洵接过药酒,道:你手劲小,不如让我来吧,我以前跟大夫学过点正骨之技,会正骨,崴脚这个小毛病我还是可以治的。”
听孟洵这么说,春月有些犹豫,这小叔子给大嫂揉脚,似乎有些不合适呢。
孟洵瞧出她的犹豫,又道:“今日,把我当做大夫便行,大夫给病人治病,哪里还会在意诸多礼节?
春月觉得孟洵说得在理,迟疑了会,便将手里的药酒递了过去。
“二少爷所言极是,劳烦二少爷了。”
冲喜侍妾(古言1v1H) 95、亲得腹下燥热(二更)
孟洵脱了赵婉的长袜,露出一只白嫩小巧的脚丫子。
他倒了些药酒在掌心里,抹在少女细嫩的脚踝上,装模装样地轻轻揉搓起来。
春月想着屋里的茶水快没了,小姐刚从外面回来,定是渴的,而且二少爷是客人,总不能让他来帮忙揉了脚,却连一杯热茶都喝不上。
于是,她对床上的赵婉道:“小姐你渴吗?奴婢去泡壶热茶过来,你和二少爷在屋里等会,我很快便回来。”
赵婉确实有些渴了,刚才骂孟洵,骂得她火气上涌,喉咙都有些干了。
她点点头:“去吧。”
等春月拿着茶壶走后,赵婉瞪了孟洵一眼,将脚收了回来,她娇斥道:“根本就没崴脚,你揉它作何?”
“做戏要做全套,才更有说服力。”孟洵拉过赵婉的小脚丫,继续给她揉,“你怀着身子走路累不累,我给你揉揉。”
赵婉抬腿踢开孟洵的手掌,气哼哼道:“谁稀罕你揉了,你个无耻之徒,快些离开,莫要在我屋里久留。”
手掌被踢开,孟洵抬眸看了赵婉一眼,暗想,这个小丫头片子,居然还会耍脾气。
他忽然倾身过去,贴近她白净的面颊,低声威胁道:“还骂我,你又想被我亲了吗?”
男人温热的气息拂在脸上,吓得赵婉身子一僵,纤长的羽睫像蝴蝶的翅膀一样,扑闪扑闪地颤动着。
她抿了下嘴,支支吾吾道:“我……我没有。”
她这幅面颊粉扑扑,一脸羞答答的模样真是看得人心头生痒,孟洵很无赖地低头,亲了上去。
赵婉怔住,美眸瞪圆,她抬起手掌,又要去抽孟洵耳光。
孟洵余光微斜,一把扼住了少女纤细的手腕。
他捧着她的后脑勺,含着她柔软的唇瓣细细舔吻着。
舌尖在她唇瓣上扫过,辗转啄吮一番后,他撬开她的牙关,探进去,用舌尖勾缠住她柔软的香舌嬉戏起来。
赵婉这种大闺秀,与男人接触的极少,唯一真正接触过的男人也只有孟洵一个,便是两个月前在亳州的那一晚上。
她一点接吻经验都没有,哪里是孟洵的对手呢。
不一会便败下阵来,任由男人的大舌在口腔里扫荡,勾着她的香舌又吸又吮。
一时间,寂静的房屋内,暧昧的水声渍渍作响。
两人口腔里的津液交融,被彼此吞入了腹中。
赵婉眼眸氤氲迷离,因为缺氧,面颊酡红,呼吸急促。
孟洵见她有些气短,又估摸了一番时间,觉得春月应当快要回来了,便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赵婉张着嫣红的小嘴,娇喘吁吁,气若幽兰。
她嫣红的唇瓣上染着一层亮晶晶的津液,瞧着湿漉漉的,淫靡又勾人。
孟洵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湿润的唇瓣,腹下有些燥热。
他没想到,她的味道会这么甜美,让他欲罢不能。
外面有脚步声传来,孟洵英眉一敛,立马将手收了回来。
他正了脸色,拿起乳白色的长袜给赵婉穿上。
恰好这时春月端着茶壶进来,她隔着珠帘,朝里屋的二人唤道:“小姐,二少爷,我泡好茶了,您俩要趁热喝一杯吗?”
孟洵将赵婉的脚放回被窝里,他给她掖好被角,站起身来,道:“不用了,我已经给大嫂正好骨头了,商铺还有事要忙,便先告辞了。”
回头再望了床上面颊透粉红的赵婉一眼,孟洵转身,撩开珠帘,走了出去。
听了他这么说,春月也不好强留,她朝孟洵福了福身,恭敬道:“多谢二少爷,您慢走。”
“嗯。”
孟洵微微颔首,点了下头,大步朝门外走了出去。
赵婉隔着珠帘,幽怨地瞪了眼男人颀长挺秀的背影,暗骂道,这个登徒子,每次轻薄完她,就会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潇洒离去。
冲喜侍妾(古言1v1H) 96、重逢前夕 ( )
孟洵和赵婉虽隔了层叔嫂身份,但以孟洵无赖的程度,在孟府里,也能明目张胆地揩些油,吃些豆腐。
两人相处得倒是颇为和谐,日常生活除了拌嘴,便是暗地里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而至于那天从阜县逃脱的孟昭,此时又身在何处呢。
孟昭逃婚那日,打晕了守门的小厮,骑着快马先是去了西郊青樱家的住处。
他在门外唤了好几声都没人应,推门进去后,发现屋里空荡荡的,并无一人。
且屋里除了剩下床、桌、椅这些大型的,较难搬走的家具,其余的衣裳和易携带的物品都被带走了。
孟昭看到这,还能不明白吗?
青樱这是举家搬迁,早就谋划好,要在他成婚之日离开了。
孟昭想着,青樱还未跑远,兴许刚出城不久,又立马追了出去。
在离青樱家两百米处的一个岔路口上,孟昭犯难了,这儿有两条岔路呢。
往左是北上,通过北城门,往西北方向去。
而往右是南下,通过南城门,往东南方向去。
孟昭猜不出青樱到底是往哪个方向去了,在岔路口后边十米处,正好有一户人家。
孟昭便上去询问一个在树下清扫的中年妇女,“大娘,请问您知道青樱一家搬去何处了吗?”
大娘闻言停下清扫的动作,她打量了眼面容俊俏的孟昭,指着左边的岔路口道:
“你说的是青姑娘一家吗?我今早瞧见他们乘着马车,一家人往北边去了,说是要去北方投奔亲戚。我还纳闷,这住了十几年的老邻居,为何突然要搬走呢。青姑娘说她喜欢雪,在这儿住厌了,想去北方看看雪山,还说若是以后得空了,回来捎上我,带我一起去瞧瞧呢。”
大娘说完,还感叹道:“小伙子,你说我们这安阳城啊,南不南,北不北的,冬天见不着雪,还冷嗖嗖的,也不似南方暖和好过冬,倒不是个好住处,对吧?”
孟昭心事重重,敷衍答道:“大娘说的是,多谢大娘,晚辈先告辞了。”
孟昭拱手行了个礼,便立即上马,策马奔腾,往左边的岔路口去了。
看着孟昭走远的背影,大娘摇摇头,叹息道:“小伙子,对不住啦,青姑娘特地吩咐我这么说的。唉,真是可惜了个这么俊的后生,青姑娘为何要躲着他呀?”
这个大娘欺骗了孟昭,青樱其实是往右边的岔路口去,她并没有北上,而是南下了。
孟昭听到大娘说青樱想去北方看雪山,心里并没有怀疑,因为先前治疗腿疾时,青樱曾说过,等他腿好起来后,要陪他一起去白玉峰上看雪山。
孟昭觉得青樱心里向往这地,那十有八九是往这处去了。
他骑着快马,一路北上,出了北城门,一路寻过去。
追了大半个月,孟昭抵达白玉峰山脚下,他问遍附近方圆十里的居民,都说没见过一个身形纤瘦,姿容冶丽的姑娘领着一双父母和一个六七岁大的男娃乘着马车来过。
孟昭在附近寻了十天,根本没发现一丝青樱的踪迹,他才后知后觉自己有可能被骗了。
便立马调头往南边去。
正因为他中途调转了方向,突然折回去,才会被孟家的侍从发现了踪迹,在阜县被盯上。
要么以孟家侍从那一群榆木脑袋,哪里能追得上他。
从阜县侥幸逃脱后,孟昭继续骑马南下。
他一边赶路,一边询问沿途的居民,可有见过一个身形纤瘦,大概高到他肩膀处的漂亮姑娘,带着一对老夫妇,和一个男童乘着马车路过。
沿途的居民说,似乎有见过,但记不太清了,因为是一个月前的事了。
孟昭又继续往前赶路,沿途经过一家客栈,他在客栈住宿时,顺便问了掌柜一番。
掌柜听了孟昭的描述,想了会,道:“有的,那姑娘一家人半个月前还在我这儿住了一晚上呢。”
追-更:e ( )
冲喜侍妾(古言1v1H) 97、相见(孟昭青樱)
“此话当真?”孟昭激动地抓住掌柜的手臂:“掌柜的,劳烦你快告诉我,那姑娘往哪里去了?”
“公子莫急,这时间隔得有些久了,容我仔细想想。”
掌柜的想了会,走出客栈门口,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座拱桥道:“走过这座拱桥,往左边走,她好像是出了小镇,又往南边去了。”
“多谢掌柜!”
孟昭抱拳,转身解开客栈外大树下拴着的骏马,立即跳上去,扬鞭抽了下马屁股,踏着昏幽的夜色奔了出去。
掌柜见孟昭跑了,忙对着他的背影大喊道:“公子,你刚付了钱,不住店了吗?”
昏幽的夜色中传来孟昭的回音:“不住了,钱就当是给掌柜的酬劳,多谢你告知我消息,我已经等不及要去寻她了。”
孟昭寻了两个半月,终于寻到点关于青樱的确切消息。
他此刻非常激动,已经按捺不住自己躁动的心,想要立刻去见她了。
孟昭按着掌柜指的方向奔去,驶过拱桥,往左边,出了小镇,南下。
他一路走,一路问,终于在半个月后,寻到了青樱所在的小镇。
这小镇名为福水镇,地处南方边陲,即便是冬季,气候也温暖如春。
这里的人穿着薄薄的春衫,冬日里都不兴穿袄子,有几个身形健壮的大汉觉得闷热,还穿着露胳膊的夏衫呢。
孟昭一路南下,衣服是越穿越少,如今身上便只剩一套月牙白的春日长衫了。
孟昭在街头询问一个摆摊卖布的大娘,他对着自己的肩膀比划道:“大娘,您可有见过一个这么高的,肤色白皙,长相秀美的姑娘,和一对老夫妻,还有一个六七岁大的男童驾着马车来过这?”
大娘想了下,一拍手,道:“哎,你说的不就是青娘子一家吗?”
“青娘子?”孟昭听到“青”姓这个字,眼眸蓦地一亮,他激动地说道:“青樱,她是不是名唤青樱?”
大娘点头:“对,对,青娘子便是唤青樱。”
“那青娘子现在在何处,您知道吗?”
大娘指着长街的西端,道:“就在前边,青娘子在街上卖糕点,生意可好了,大家路过她的摊子前啊,都要买上一盒,那糕点软软糯糯的,唇齿留香,让人吃了还想再回头去买一盒。”
大娘看了眼天色,“哎,这都申时了,日头偏西了,青娘子生意好卖,你快些去,去迟了,保不准她要收摊了。”
“多谢大娘。”孟昭拱手道谢,立即顺着大娘指的方向走去。
他穿过熙攘的人群,走到长街西端,一抬眸便看到那坐在糕点摊的长凳上的美艳少女。
孟昭唇角上扬,俊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色。
“青……”他抬腿走过去,正要开口唤青樱,刚走了两步,却突然愣在了原地。
因为,这时,一个穿着粗布麻衣,身形高大的汉子正向青樱走来。
他手里提着只烧鸡,走到糕点摊前,把烧鸡递给青樱,憨笑道:“樱娘,这是我卖了猎物后,用多余的零钱,买的烧鸡,今晚回去加个菜,给你肚子里的孩子补补。”
青樱站起身来,露出坐着时被糕点摊子遮挡住的下半身,单薄的春衫下,能明显看到她小腹隆起,圆滚滚的一团,约怀了叁个月的身子似的。
孟昭惊愕地盯着她隆起的腹部,他的双腿似灌了铅一般,沉重地抬不起来,竟迈不出一步。
青樱接过烧鸡,隔着油纸包,低头闻了闻,她莞尔笑道:“多谢漴哥,好香,馋得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林漴看了眼糕点摊子,问道:“樱娘,你卖完糕点了吗?我收拾摊子,带你回家。”
“嗯,卖完了。”青樱点头。
冲喜侍妾(古言1v1H) 98、偷窥(18)
林漴把糕点摊子上的蒸屉、蒸布、纸盒收好,放进竹制的箩筐里。
他对一旁的青樱道:“樱娘,你把烧鸡放进框里,由我挑回去,可以省些力气。”
“好的,漴哥。”青樱烧鸡放在箩筐里,然后拉过白布盖好。
林漴矮下身子,将细长的扁担搁在肩上,挑起两个箩筐,对青樱道:“樱娘,走嘞,我们回家。”
“嗯。”
青樱跟在林漴身侧,迈着小步子,同他一起缓缓往前走着。
林漴顾虑青樱怀着身子,步子跨得特别小,他瞥了眼青樱乌黑的发顶,担忧道:“樱娘,你如今肚子大了,来往集市,奔波劳累,不若你每日做好糕点,由我挑来卖便行,卖了钱,晚上回去都交给你。”
青樱摇头,并不赞同:“漴哥,你担忧过头了,从家里到集市上就半刻钟的路程而已,近得很,我如今才叁个月的身子,应当要走些路,锻炼锻炼,不然一直窝在家里,骨头都睡瘫了。再过两月,肚子更大些,走不动了,我便做好糕点,让你挑来卖,这样可成?”
林漴想了想,点头:“成,那就再卖一两个月,你若是觉得累,就不卖了。”
两人一左一右,并肩往前走着。
女人的怀着身子,不时摸一下腹部,一脸温柔,神情慈爱温婉。
男人担忧地看着她,生怕她摔着、累着,不时问她要不要歇会。
孟昭怔怔地看着那一双并肩而行的男女,眼眶泛酸,心口苦涩,似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挖走了一般,空荡荡的,难受得紧。
他来得太迟了吗?
青樱已经嫁作人妇,怀了别人的孩子了吗?
若是,一开始,他不打算娶赵婉,成婚当日,青樱是不是就不会走了?
孟昭此刻懊悔极了,他多希望时间可以重来,若是那样的话,无论娘如何逼迫,他都不会妥协去娶赵婉的。
这双腿,站不起来,便站不起来了。
只要青樱不嫌弃他,肯陪他一辈子,那残废一辈子又如何。
可是,太迟了。
老天爷,应当是在惩罚他的贪心,想要青樱,还想拥有健全的双腿,哪有如此两全其美的好事呢。
孟昭在心里告诫自己,现在的青樱看起来很幸福,他不应该再去打扰她了,可他还是忍不住偷偷跟了过去。
他还想再看看她,多看她一眼,他心里就会满足了。
他不会打扰她,不会为难她,不会破坏她和丈夫的感情。
他只想再偷偷看她一眼。
林漴和青樱走到长街尽头,向左拐,走进一条小巷里。
沿着小巷走了几百米后,他们走进了一座宅院里。
林漴避开身子,让青樱先进去,待青樱进去后,他挑着箩筐进去,随后转身,将门给关上了。
孟昭从隐蔽的墙角后边走出来,行到大门口,他看不见屋里的景象,便倾耳听着里面的动静。
有男童稚嫩的说话声传来。
青河一见青樱回来了,忙奔出来,扑上去抱住她的大腿,高兴地嚷道:“阿姐,阿姐,你终于回来了,今天的娃娃好像又大了些呢,我要和他说说话。”
他说着,把耳朵贴在青樱的肚皮上,奶声奶气道:“娃娃,娃娃,我是舅舅,你今天有想我吗?”
林漴放下担子,板着脸训斥青河:“阿河,你阿姐肚子大了,你别总咋咋呼呼地跑出来,若是不当心,容易撞倒她。你阿姐卖了一天糕点,很累,让她回屋歇会,别总缠着她。”
青河扁着嘴,有些委屈:“我喜欢阿姐,喜欢娃娃,就想和她待一块。”
青樱轻笑,牵着青河的小手,往屋里走,“没事,漴哥,累不着我呢,青河喜欢,便让他跟娃娃说说话。”
林漴看着这一双姐弟,摇头,无奈叹了口气,随后也跟着一起进了屋。
大家都进屋了,院子里的动静便小了,门边上的孟昭倒听不到什么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他这个鬼鬼祟祟的偷窥者,似乎显得很多余。
追-更:m ( )
冲喜侍妾(古言1v1H) 99、偷亲被发现
孟昭在福水镇待了好几日,他不忍心打破青樱平静的生活,时常在暗处偷偷盯着她瞧,却不敢上前与她相认。
青樱离开孟家后,整个人都变了,她变得爱笑多了,不似在孟家时那般,日日要守着规矩,见着府里的主子要点头哈腰,躬身行礼。
现在,她坐在摊子上卖糕点,每个上前来询问的人,无论买与不买,她都会笑脸相迎。
孟昭能看得出来,她是发自内心的笑,而不是为了阿谀奉承谁。
摆摊卖糕点,起早贪黑,风吹日晒,这般辛苦,可她心里是欢喜的,比在府里给他当侍妾要自在多了。
这么美好的青樱,孟昭舍不得毁掉,他愿意给她自由。
虽然这个结果于他来说很痛苦,但他愿意成全她。
青樱每日都会来集市上卖糕点,孟昭每日都会去看她,可是有一日,她并没有来,而是由着林漴挑着糕点来卖的。
孟昭等到晌午时,青樱也没出现。
生怕青樱出了啥事,孟昭便去了小巷里的那座宅邸瞧了个究竟。
他去到那时,已经是未时了。
冬日里,午后的阳光温暖和煦,令人有种昏昏欲睡的冲动。
青樱今早做好糕点后,本是要去集市上摆摊的。
就是肚里的孩子有些闹腾,她用完早膳后,孕吐又犯了,一直干呕。
林漴见她身体不适,便劝她在家里休息,由他挑糕点去卖。
青樱也觉得自己今日状态不好,便没有去集市上。
吃了午饭后,她本是在院子里的大树下晒太阳的,晒了会,便有些犯困,就躺在摇椅上睡着了。
孟昭攀上围墙时,便看到这幅景象。
容貌清丽的少女闭着双眸躺在摇椅上,安静地睡着。
和煦的日光透过枝叶的罅隙打在她白净的面颊上,衬得她细腻的肌肤愈发雪白。
她仿若画卷里的睡美人,看得孟昭呼吸一滞。
过了会,他纵身一跃,跳进院子里,落地时,脚底收了力,倒没有弄出多大的声响。
孟昭步伐极轻地走到大树底下,他弯下腰,目光温柔地看着熟睡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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